(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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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第12节:打手枪
第12节:打手枪
杨大壮和潘中举眼睁睁地看着柳月季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杨大壮不甘心地问潘中举:“就这么让她走了?”
潘中举警惕地问:“你还想干啥?”
杨大壮用手使劲地抹了一下大嘴巴说:“日弄了算了,我怕是等不到结婚的那一天了。”
潘中举轻蔑地看了一眼杨大壮,眼睛又盯上了柳月季又鼓又尖的屁股。
夜晚的猫耳朵山很静,几只莹火虫飞来飞去,伴随着青龙河里哗哗的流水声,让两个人心里异常的烦燥。
玉米地的地势高,杨大壮和潘中举趴在玉米地里,清晰地看到柳月季走过的通向柳家崮的山路上铺满了白色的月光,像一条正在蠕动的小蛇。
夜深了,秋天的玉米地里起了露水,把杨大壮和潘中举两个人的裤脚打湿了。
两个人几乎用一个姿势趴了这么长时间,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胳膊肘儿、脖子和腰又酸又痛。
柳月季在河里洗澡的时候,他们光顾着看一枝花美丽的裸体。现在,柳月季走了,两个人一下子没了支撑。
怪不得各级各部门都非常重视理想信念教育,一个人,若是没有了理想信念,就会感觉到疲倦,感觉到累。现在,潘中举和杨大壮没有了柳月季的支撑,身体累得不行了。
柳月季走了,她留下的味道顺着山风吹过来。里面蕴含的情欲是一条四通八达的路,连接着青龙河清澈的河水,连接着猫耳朵山连绵不绝的山路,连接着玉米地里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玉米。
“我,我,我怎么火烧火燎的这么难受?”杨大壮说。
“难受说明你小子还挺正常,不难受才日怪里。”潘中举说。
这个时候,杨大壮看到,潘中举的两腿之间,撑起了高高的帐蓬。他的一条腿正死命地压在另一条腿上,两条腿都在用劲,使劲地夹着。全身像柳月季在河里洗澡时那样,发抖,发颤。
“日怪,你小子原来在打手枪啊。”杨大壮哈哈地笑起来。
杨家崮的年轻后生管男人的这种自己动手解决欲望的办法叫“打手枪”,还有一种更形象的说法,叫“撸管子”。奶奶的,竟然把男人的那个东西叫“管子”,到底是粗管子,还是细管子,到底是铁管子,还是塑料管子,谁管呢,撸吧。
不过,人家城市的男人,还有医生管这个叫“自慰”,也叫“手淫”。你瞧瞧,这城里人就是有文化,同样的一件事,人家的叫法就是好听。不过,在杨大壮和潘中举看来,逑日的都一样,不都是用手干那事吗。
人渴了要喝水,人饿了要吃饭,人冷了要穿衣,想想这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特别是杨大壮和潘中举两名同志,刚才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这个管子撸起来应该更用力,更兴奋,更刺激。
杨大壮的管子充满了血,在月光下显得生机勃勃,他骄傲地对潘中举说:“举人,你看看,我的这个东西怎么像带着个钩子,还有个弯把哩。”
潘中举的脸憋得通红,他顾不上看杨大壮的弯把子管子,嘴里嘟嘟着:“流氓,没文化。”
潘中举此时正陷入了悲壮的痛苦之中,一股燃烧的液体正充满了他的管子,他想射出来,却找不到目标。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柳月季刚刚在青龙河里洗澡的影子。柳月季的媚眼如丝,柳月季的双乳在颤抖,柳月季的兰花手指纤长白嫩,柳月季已经化为了幻影在潘中举的眼前漂移。
杨大壮此时的血压也在升高,心在剧烈地跳动。他的小弟弟,他的管子此时很不象话,很不客气,很不讲道理地射出一道白乎乎的液体,不偏不正,正射中了还沉浸于痛苦之中的潘中举。
潘中举在愤怒中也爆发了,他也举起了自己的管子,向杨大壮猛烈地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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