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真实的爷爷
作者:
正在录入 更新:2021-06-16 18:56 字数:3427
爷爷的预测真准,他老人家说开店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儿,而且断言最多一个星期就会被关门,这还没到一个星期呢,才五天。
居然敢打我的爷爷,老子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谁都可以打,但是我的爷爷奶奶你千万别惹,否则,你就是躲在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弄得缺手断脚的。
我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冒火过,就是张大钱侮辱我我也没这么大的火,但是我的电话一头是奶奶,我不能够发火,我强力镇定了下来,安慰奶奶,说我马上就回来。挂了电话,我直奔校长办公室,说了一句我爷爷被人打了,我要请假回去就摔门而去。
三表婶急速跑出来,一把拉住我,把一串钥匙给了我,骑我的电平车回去。
10分钟后我回到了家,眼前的一幕让我心头的怒火再次增加三丈,整个场坝全是零食,而且零食全部是被踩烂了的,放置零食的木板也被打得粉碎,还能够清楚地看见木板上清晰的铁棍印痕。
在水泥场坝的表面我也看见了无数的小坑,很明显是用铁棍打出来的,突然我看见屋檐下有许多琐碎的玻璃,抬头一看,平房正面的两个窗子全然被打碎,玻璃全部被打烂,就连铝合金窗框也被打得稀巴烂。
头稍稍一偏,我看见正门也被打了两个大洞,人都能够钻进去了,而偏房的那道门更是门框都被打断了。
我问奶奶,里面被打碎了什么东西吗?
奶奶给我说,今早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她去坡上割红苕藤(喂猪用),家里就只有你爷爷一个人,突然我听见家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开始还不在意,之后又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型,我才赶紧赶回家。
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只是看到七八个一二十岁的人提着铁棍往后边跑了,家里面就只是电饭煲被打碎了,其它还是好的,就是这外面,已经被弄得稀烂了。
他说他们是工商局的,惩罚我们乱开商店。爷爷慢慢地走了出来,一只胳膊已经掉了下来,接着奶奶的话对我说。
狗屁的工商局,你这烂地方有工商局,有你妈的卖b,附近几个队都有开小商店的,没听说那个有什么营业执照的,就连张大钱家卖鱼那他狗日的怎么没执照,就连村里的两个商店和一个饭馆都没营业执照,更别说什么工商局。
这很明显是有人叫打手来找事的,这个仇不报誓不为人,我的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不用猜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肯定是张大钱那个千刀万剐的狗日的,他吗的占了鱼池,夺了温泉怎么不要营业执照,你喜欢找茬是不,你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是不,那好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在心里狠狠地想到,身体已经全然发抖,受不住那种愤怒的压力,我仰天大吼一声啊,比张大钱嚣张的摩托引擎声还传得远。
小河子你在尖叫什么啊,林伯伯,你的手怎么了?
我还是知道要先带我的爷爷去医院,那条胳膊应该把爷爷轻轻扶上电平车以后,立即发动车子,刚刚开出围墙就看见张大钱两父子,刚才那话就是张大钱说的。
还没完,张大钱的戏还没演完,他惊叫着跑到我爷爷的身边,问了一堆是谁干的之类的无用问题,并且发誓一定要查找出凶手,还自责说什么自己这个队长太不负责了,竟然在自己的队里发生这种事情,他感到万分歉意。
他爸爸也是劝说了一番,两父子尽情地演绎着自己是如何的失责,又是有着如何的找出凶手的决心,再是天方夜谭地劝我爷爷不要介意,随着人越来越多,他们两父子越说的起劲,直到我最后发动车子轰隆隆离去。
我偏头的那一刻,看见了张大钱眼里小人得志的微笑,当下我停下车,准备下车打断他的一条腿,可是爷爷强有力的左手一把按住了我。
走吧。
我点了点头,再次发动电平车冲上山坳,在山坳上回头一憋,看见许多人已经开始帮我家收拾起残局来。
由于路不好,害怕抖动到爷爷被打的右手臂,即使在水泥路上我也开得很慢,近半个小时我才到镇上医院。
爷爷,他们打你你怎么都不还手呢?
医生帮我爷爷把右手上的伤上了药,缠上绑带,然后在医院的过道间休息的时候,我愤愤不平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责怪的味道。
也许你会骂我是一个大笨蛋,人家七八个一二十个不良青年,手里还拿着铁棍,你叫一个近古稀的老人还手,难道你的脑子出了毛病吗。
你会这样想,那是你不了解我的爷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得通俗一点,我爷爷是一个练过几下子的人,而且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高手,举几个例子你就知道了,我爷爷能够只用拇指和食指轻易举起一张方桌,而且在方桌上的盘子碗筷还不会掉,就连盛满的汤碗都能够保持平衡,保证汤不会倾倒出来。
再有,按照爷爷他自己的说法,他施展轻功的话在瓦背上行走的声音比猫在瓦背上走的声音还小,如果用称来称的话,只有二两重!这个我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亲眼看见过他从场坝一下子跃到瓦背上,像一阵风地飘过。
我爷爷的力气也巨大,他说他在年轻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用双臂撞墙,那墙被他撞一次就要摇动一下。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那个时候的墙是土墙,那墙的厚度比现在的砖墙厚上三倍不止,之所以这么厚是为了防御强盗土匪,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爷爷不仅能打还非常懂打,懂打的意思是敌人什么样的进攻,应该怎样拆,一个敌人怎么打,如果是多个敌人又应该怎么打,敌人空手赤膊应该怎么应付,拿着武器又应该怎么应付
爷爷虽然近古稀了,但是一只手都还能够举平一张方桌,所以要对付那七八个只会胡乱挥铁棒的不良青年那是小菜一碟。
打,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啊。
爷爷像没事儿一样地笑着给我说,真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我说那您在别人用铁棍打您的时候您应该还手啊,爷爷说我还手了啊,不然的话,我这右手这老骨头肯定碎了,那小子一棍向我打来的时候,我右臂鼓起气力才躲过一遭,因为年老了,又没戴老花镜,所以运气迟了一点,要不然,轻轻的一棍岂能够伤了我。
我还就纳闷儿,为什么爷爷的手臂看起来像断了一般,医生却说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叫医生给爷爷打了绑带。
但是如果你奶奶在场,并且那些小伙子也拿铁棍打你的奶奶,我肯定会出手的,那么那几个小伙子现在就应该还趴在我们场坝里面了。
这话我倒深信不疑,爷爷的打架功夫我从来不怀疑的。记得我爸爸才开始到外地打工惹了一个地痞王,恰好那个地痞王就是宋河镇的,我爸爸回家后,就找了一帮人要打我老爸,结果知道我爷爷是谁后,不仅拍屁股走人,还亲自来我家送礼道歉。
但是我爷爷是一代武王的事情并没有公布于众的,很少人才知道,至于那个地痞王是怎么知道我爷爷的武王名声的,我就不清楚了。
狗日的张大钱,老子操你全家,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设想一下,如果我的爷爷就是一个不懂武功的老头子,被那青年一铁棍打下来会是怎么样?再想一下,假如我奶奶也在家,我弟弟也在家,那些不良少年那手中的铁棍打我的奶奶打我的弟弟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可怕情形?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们这分明就是要灭你全家的节凑啊!就如几百年的仇人一样要致对方于死地啊!我想说的是,张大钱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不良少年也不知道我的爷爷会武功,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打残我家里的人,甚至打死!
想到了这儿,我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话又说回来,那七八个不良少年之所以下手这么狠,这么毒,肯定是得到了背后的人的指示啊,不然无冤无仇的干嘛下那么大的毒手?
张大钱啊,你已经彻底把我激怒了,你就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老子会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在我这里,用武力决绝问题,只有我胜利的。
那七八个不良少年为什么会给张大钱如此卖命呢?想到这个问题,我又不仅担心了一下,这说明张大钱控制的爪牙势力不容小觑,他怎么会有这种傻蛋似的跟随者,尼玛的,那七八个少年的脑子真的是豆腐渣做成的不成吗?
我突然跪到爷爷的面前,把爷爷吓了一跳,他说你干啥,快点起来,别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我说,爷爷你不准我解除封印,我就不起来。
爷爷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双手把我扶了起来,说那个封印的截止时间是18岁,你现在已经过了18岁了,老头子再也管不了你了,也不想管你了,因为我的孙儿小河子已经长大了,懂事了。
请问,请问,您是林河吗?这是您爷爷换绷带的药。
我转头一看,发现了这个说话结结巴巴的主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护士,一身素白色的护士职业装,用专业术语你可以说是护士职业装诱惑。她把齐刘海的长直发捆成了长鞭子,雪白色的倒三角脸上露出惊讶、不解、好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