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中的男人多数无理智可言的,我就是那多数中的一员,看到兰姐这头好白菜差点被这头猪给拱了,可想而知我有多愤怒。[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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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丫子踹到他屁股上将他踢翻,直扑了上去,因为醉酒的关系,再加上我突然袭击,他还未反应过来,我的拳头便乒乒乓乓揍了上去。
那男人倒也是狠茬子,被我打得满嘴血沫直流,也不求饶,只是放声怒吼我,他喊,你他妈逼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活了你,小子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好,老子就等着——
我本来还想着事情就此完结,既然他妈的给脸不要脸,那就打。大学时,木晓琳出轨事件告诉我,人不可以太软,太软的后果,便是对方得寸进尺。
我虽然是个记者,算半个文人,但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文化人,最起码,我做不到别人打我脸,我还彬彬有礼给对方讲什么之乎之也的大道理。
我今天真是下了狠劲,一拳下去,便砸掉了对方一颗牙,他疼的他直叫唤,想翻身给我一拳,可惜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系统,令他全身气力都使不出来。
我手脚并用,没一会儿,便将他打得遍体凌伤,直呼痛,可这家伙明显不是一般人,死咬着牙不认输,他眼中那股狠戾,告诉我,这人肯定会是个大麻烦。
“刚子,你快停手,算了——”
刘兰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脸池上爬起来了,她披头散发,手哆嗦着整理起仪容,她拾起地上脏兮兮的衬衫,也顾不得讲究,赶紧披上身,将胸前那对白馒头遮住,又把小内内拉到沟.壑处覆盖,然后,把中短裙放了下去,遮住雪白大腿。
“姐,你没事吧?”
我从那男人身上起来,扶起刘兰姐,她状态明显还没清醒过来,眼中含泪,身体摇摇欲坠的,脸上青紫青紫的,肯定是被那男人给扇的。
我操你祖宗——
看到这,我忍不住又踹了那男人一脚,这才罢休。
“刚子,咱们快走。”刘兰姐焦急的说。
“怎么了?姐——”
“这人是道上混的,很多朋友都在附近,我怕——”
我虽然有些蛮力,可脑子毕竟正常,我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狗屁英雄,能单挑几个什么的,估计来两三个大男人便能将我放翻,揍成猪头。
出酒吧时挺顺利的,没人会在意一个男人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出去做些什么,酒吧内这种例子众人已司空见惯,这么晚还留在这里,不就图一欢吗,对眼了,就出去过个夜,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真不算什么新鲜事。
坐上计程车,刘兰姐便彻底醉了过去,乌青的脸颊,让人心疼极了。
我抹掉她眼帘上的泪珠,直催促司机赶快往家赶。到家后,我将她放在床上,开始帮她褪衣,她衣服上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必须立即处理掉。
我伸出手先脱掉她的花格子外衫,然后将她的裙子顺着两条腻白大腿给褪了下来,她胸前那对白馒头和下面小内内,完整无缺展现在我眼前,我看的眼睛发直,口干热燥。
就摸一下——
我给自己下了保证后,这才颤悠悠在她胸前那润泽的莲子上捏了几下……
可能是天有些冷的缘故,她精光雪白的身体开始卷缩起来,我强忍住血脉沸腾的力量,将毛毯盖到她身上,赶紧离开冲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