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雾气纷纷,微凉。[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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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阵家庭伦理剧吵闹声,给唤醒。
该死的,我掩着头无语极了,又是楼下那对奇葩家庭,他们仿佛吵架吵习惯了,几乎每周都要来上一次大战,不是摔盘子就是摔碗,要不就是拿防盗门门出气。
我已经联合其他邻居投诉过无数次了,可每次会面都是无果而终,他们表面答应得很痛快,保证不会在吵扰到大家,事实是我们前脚离开,人家该怎么吵还是怎么吵,一点都未放在心上。
我并不是没有向物业管理人员投诉过,可每次人家都是笑容满面告诉我,住客永远都是我们的上帝,放心我们马上解决。
马上解决的含义,就是到现在楼下那对夫妻还天天吵闹。
窗外启明星已升起,黑幕正准备撤退。
我也不打算睡了,穿上大裤头便爬起了身。
兰姐昨晚累坏了,还在昏昏大睡,一点醒来迹象都无,她嘴角红肿的厉害,今天吃饭定然难喽。
我轻轻在她脸蛋上吻了下,这才走了过去。
客厅内很乱,具体有多乱,大家可以试着幻想下,两个男女从客厅搞到厨房再从厨房搞到卫生间,惨烈大战过后,到处都遗留着痕迹,包括卫生纸和避孕套等等。
胃内此刻很难受,可能是昨晚吃多没消化的缘故,有些刺痛。
我饮下两杯白开水后,胃部这才好了许多,不再那么憋屈了。
我着手开始整理起客厅内脏乱的痕迹,先是拿扫把清扫,然后用吸尘器吸走不该有的东西。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演绎一场电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和兰姐昨晚破纪录做了四次,她用嘴帮我了一次,这也导致了不小的后果,比如我现在腰酸背痛,再比如兰姐嘴唇红肿的厉害。
她昨晚的叫床声真是不小,我不知道邻居们听到没,反正我是被她刺激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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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每一次动作都给她带来了欢愉和痛苦,直到最后我们俩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完事后,我们俩累的都无法在动,爬回床上便呼呼大睡了。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足,如果不是被楼下那对史密斯夫妇给吵醒的话,我极有可能会睡到大中午,没办法,这就是透支体力的结果,不管做什么都是如此,你得到了的同时,也会失去不少。
我洗了个冷水澡,便跑着下了楼。
在我们家不远有家早餐店,店内食物非常不错,每天客人都是络绎不绝的。
我想趁着时间还早,去买些食物回来,兰姐肯定和我一样累的厉害,她需要好好补补胃。
这是一家老字号的早餐店,用王师傅的话说,从他爷爷那辈就开始以此为生了,这家老店见证了滨海市的近代历史。
他时常会给我们炫耀他爷爷流传给下来的故事,包括当年滨海动乱的内幕。
因为涉及一些政治元素,我就不多说了,这家店并不是虚构的,现实中确实有,老板关系与我也不错。
他这家店虽然小,但经历过的风雨确很多,单不说政府方面的原因,光是本地那些混混就常来找他的麻烦。
很多人劝他把店卖了,回家养老。
他脾气就是那么倔,不管别人怎么说就是守着店不走,他说要传给儿子继承下去,这家店不能砸在他手上。
他儿子在海门市一家大学读研究生,我并不为那个小伙儿,会愿意回来接受他父亲手中这个生意摊。
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想法,就比如我,我实在接受不了父亲给我的重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守着那块招牌,真的是太累,人要为自己而活,不是吗?
我和王师傅关系不错,每次来他都会和我聊会,今天也不例外,他拉着我谈了好长时间,这才放我离开。
我顺着来的路,小跑着回到了小区。
住宅区内的老人们已经起床,他们在小广场上,耍着太极唱着歌,尽情享受着晚年时光。
其实我挺羡慕他们的,无忧无虑,这辈子该办的事情,也给子孙办完了,剩下的也只有是享受着余阴。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还真是的,楼下的灯终于开始修了,物业派来了几个电工。
想想也挺可悲的,昨晚交了钱今天就来修,早知道这样早交钱了,指望人家免费服务,难上青天。
现在这社会,金钱至上,没钱你什么都不是,价值观扭曲的厉害。
老李披着大外套,正指挥着那几个人修灯。
他见到我过来,笑眯眯迎了过来,指了指那几个人,说,“很快就能修好。”
我说,“您老早说,我们早交钱了,何必等这么久,昨天听说蔡师傅差点摔了个大跟头,就他老那身子骨,去一趟医院,没七八万下来,根本出不了院。”
老李哼咛着说,“你愿意掏,不代表别人愿意掏,非得让他们摔个跟头,他们才会知道轻急缓重。”
老李这人就是如此,性格有时候直的不像话。
他这种人在职场混,很快便会被踢出门,人耿直一点不是不好,但耿直过头那就不好了,不是谁都喜欢那种直来直去的人。
我对这种人,谈不上喜欢或者说不喜欢,只能说是,不讨厌。
告别老李,我上了电梯回了家。
兰姐已经睡醒了,我听到了卫生间水龙头的流水声。
我走到厨房找到碗筷把饭给盛好,等待她一起进餐。
可能是住得久了吧,我有些不太喜欢这房内的装修。
枯燥和压抑,就是这屋内的全部主题。
我起了重新简单装修的念头,我一个人倒是不在乎,关键是兰姐也入住了,以后我们俩正式进入同居生涯,算是进入了生活的新阶段。
新阶段自然要有新气象,这屋内的装修已然不太适合我们现在的氛围,温馨轻快,才是我们这阶段的主题。
兰姐并没有换衣,她披着蓝色睡袍走了出来。
睡袍下那双美人鱼腿,在晨光的渲染下,散着白泽之光,和白玉无二,很吸引人眼球。
看到这,我有点小失望,昨晚确实疯狂了一宿,可大多缠绵片段都是在黑暗下进行的,她不允许我开灯,想来,是为了维护她仅剩的自尊、
我答应后,才后悔不已,女人最美的地方除了沟壑处,便是大腿和玉足,这两处地方,昨晚我并没有过多把玩,实在令人有些遗憾。
她嘴唇红肿比之昨晚好了许多,吃饭应该不成问题了。
她想来真饿了,跟我打过招呼以后,便开吃起来,一个人就解决了十几个小包子,看我的暗笑不已,看来以后要多储备点食物,不然哪有力气继续征战下去。
我笑着说,“你慢点吃?不够我再去买。”
对于我重复她昨晚的话,她并没有任何表情。
她用纸巾擦擦嘴说,“今晚,我可能回不来了,晚饭你自己解决吧?”
我吃了一惊,问她,“怎么回事?”
她有些伤感地说,“我要去监狱看看他,好久都没去了,也不知道他瘦了多少。”
我沉默了,这时候我想她需要的是倾听者,而不是交谈者。
因为监狱并不在滨海,一来一回大概需要半天时间,加上中途遇到些事情,晚上回不来很正常。
加上,我今晚有约,对于她去看望弟弟,我没理由反对。
饭后,我送兰姐坐上车,这才转道前往公司。
新老板情况我必须弄清楚,不然心里不踏实啊,我的职位还没升呢,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重新再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