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和兰姐坐在沙发上缠绵。[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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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揽起她的蛮腰,让她坐到我大腿上,手轻摸着她翘臀,商量着周末假期如何安排。
她身上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香的令人着迷。
可能知道我还要做坏,她推搡着让我起身说去外面转转,买些菜,中午回来下锅。
我笑着答应。
我们家小区附近就有一个大菜市场,里面汇聚了滨海市三分之一的菜贩,市场内,凡是你能想到的食材,大概都有,人流量非常大密集,很多饭店都专门来此地购买食材。
午饭吃什么,我和兰姐已经商量妥当了,我们决定去买些螃蟹试验下新菜色,既然决定要开饭店,那肯定要弄些招牌菜迎客,兰姐这几天一直都在尝试新菜色,我也成了试吃宾客。
我们出家门时,天空晴朗高照,到达菜市场门口后,天色已然转变,如墨的乌云遮盖出了天幕,天阴沉下来。
我抬头望望天叹息,“又要下雨了!”
兰姐笑,“降雨可是好事,正好帮你去去燥气。”
我囧,她的意思,无非暗指我纵欲过度了。
我们俩说着笑着进入了菜市场,和我们想的无异,因为是周末的缘故,人比往常多了几番,吵卖声响彻一片,弄的人耳朵直发痛,我被吵扰的脑袋嗡鸣声不断,兰姐倒是不以为意,美滋滋挑选着所需食材。
我跟在她身后,帮她拎东西,合作非常默契。
怪不得有人说,夫妻在一起住得久了,会越来越相像,不管是性格还是其它。
我和兰姐只不过同居了两个星期左右,这种感觉我就深有体会了,我们俩有时候几乎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挺神奇的,有点像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兰姐背影和我记忆中一个人很相似,记得上初中时,我也是经常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的背后,帮着她提篮子买菜,每次回到家,我都会获得一笔不菲的佣金。
当时,十元对我来说,已经非常多了。
现在想想,当初真是挺幼稚的,为了几块钱咬着牙和母亲讲价半天,只求能去网吧,好好玩几把游戏。
天下起小雨来,滴答滴答拍打在棚顶之上。
菜贩们都不以为意,继续大声吆喝着买卖,这种情况他们已然习惯了。
滨海市的天气就是如此怪异,多雨——
可能前一秒还是太阳高悬,下一秒暴雨便会袭来。
我们此行目的就是海鲜,主料螃蟹已经买了,剩下的都是配菜,很容易便能寻得到。
兰姐这次可是下足了力气,一定要尽快赚到钱,还给人家。
她向来独立要面子,这次为了弟弟之事被迫接受了老k给我的钱,我能看出她心里一直都在记挂着这件事,听到我提议开饭店,她没考虑多久便同意了。
想来,她也明白,这是她尽快还清钱的最佳途径。
菜买齐全之后,我们便开了菜市场,因为里面人实在太多,在我提议好几次后,兰姐这才依依不舍随我离开。
出来后,空气新鲜了许多,耳边也清净了许多。
外面正下着小雨,我和兰姐也未拿伞,只能静等待计程车到来,载我们离开。
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拦到一辆计程车,还未等我上车,于雪电话便打了过来。
她让我赶到‘新雅会所’去,有紧急事件找我。
这种情况下,我能离开吗?再说,我已经答应兰姐了,今天要好好陪她,上次失约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难道今天再放她鸽子。
我委婉向于雪表示,有事离不开,让她找别人去吧。
显然,我的拒绝并不能打动她,她再三叮嘱让我过去,便挂断了电话。
司机有些不耐烦催促我们上车离开,兰姐温柔地让我先去处理于雪那边之事。
刚才我和于雪谈话,她一字不落都听到了,她也知道我正处在为难中。
有时候人生就是如此无奈,很多事你明明不想去做,但不做不行。
就比如老板传唤你,你敢不去,你如果不去的话,公司那还有你的立足之地,人生最大无奈莫过于此。
目送兰姐离开后,我转身朝相反方向而去。
我赶到‘新雅会所’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我给于雪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
她说让我等会,马上她就从会所里出来。
‘新雅会所’是一家专门为女性服务的俱乐部,里面成员什么人都有,但大多都是白领一族,很多女人都会在闲暇时光时,到会所内放松下心情。
里面各种设施非常齐全,包括健身、洗浴、按摩等等都有。
当然也有传闻说,里面有为女性提供特殊服务的男人。
消息真假,我也不敢肯定,我也只是半途听说而已,因为里面只迎女客,所以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但我想无风不起浪,既然能流传出来,里面必然有些猫腻的。
雨还下着,我也只能找了个躲雨之地,伫立眺望。
我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我也陪于雪来过,只不过没进去,也是和今天一样在外面等着。
兰姐给我发了个短消息说,天冷让我注意着点。
我笑着回复,我身体非常强壮,这点雨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让她在家好好等着我,事情一处理完,我就立刻赶回去。
十几分钟后,于雪终于出来了。
她今天穿着非常时尚,裹着风衣,戴着黑墨镜,真是挺上镜的,和那些明星也差不离多少。
见到我,她也没废话,直接招呼我上车。
车内暖和多了,我身上被寒气被驱散了不少。
好几天未见,于雪精神头很差劲,脸色苍白无比。
想来,这些天她为了筹钱,没少跑地方。
莫东远也真够混蛋的,为了钱不择手段,对老婆都能下的去手。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男人完全没有这个觉悟,已经被金钱给彻底洗脑了。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莫东远手里到底掌握了什么秘密,让于雪如此忌惮,我来公司这么多年,还是头次看到她如此慎重做一件事,生怕事情败露。
于雪摘掉墨镜,也不说话,驾着车上了柏油路。
淅沥沥地雨珠儿洒在车玻璃窗上,不时迸溅着水花,前方一眼望去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道路。
于雪熟练地拐过一个又一个弯道,我们前往的方向正是她的别墅。
来之前我答应了兰姐,晚上一定回家吃饭,故此,我也不想多耽搁。
我问,“于总,您找我来什么事?”
她淡然地说,“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办一下,别人我不太放心!”
我说,“是不是关于您前夫?”
她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苦笑这还用知道吗,略一猜测便能得到答案。
是我亲眼目睹到他们间发生的冲突,也知道莫东远用莫名的证据勒索她,她也被迫答应了,也就是说,我是公司内唯一的知情人,如果为了别的事情,大可以找别人,她也只能是为了这件私事找我。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值得她如此焦虑的传唤我。
她说,“你确实有点小聪明!”
我苦笑,“于总您就别开玩笑了,这件事我实在不太适合参与啊?”
于雪也不说话,带着我回到了公寓。
回到家,她脱掉风衣,示意我先做下,她去处理点事情。
卫生间传来阵阵水花声,不用说肯定是她在洗澡。
我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吞吐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掺和这件事,毕竟是人家夫妻俩的私事,说不定背后隐藏着什么惊天大密呢,我要万一把事情给办砸了,到时候真是不好交代啊!
我沉思没多久,便被于雪给打断了。
她给我泡了一杯茶,让我暖暖身体,自顾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用吹风机吹起湿哒哒黑发来。
经过热水蒸腾过后,她脸色红润不少,大眼睛也不再是那么晦暗。
她身上裹着蓝色睡衣,因为扣子没扣好地缘故,胸前露出了一大片腻白,看得人心直跳。
因为以前和她有过亲密接触,我自然知道她胸前那对凶器有多诱人,很少能有男人抵御住她的诱惑,我自然也不例外。
她搓着头发说,“这件事,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最适合,所以,就拜托你了!”
看这架势,是躲不过去了,是祸躲不过,老板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
我说,“于总,您倒是先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啊,我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想帮你,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她抬起头说,“钱我已经凑齐了,我想你代替我,把东西给换回来!”
我皱眉,“他能同意?”
她说,“我已经跟他沟通过了,他说没问题,只要给钱不管谁来交易都可,到时候你只要把钱交给他,拿回那盒东西就行!”
我笑,“您就不把我把钱给吞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想是个人就会动贪心。”
她肯定至极地说,“你不会的?”
我好奇,“为什么?”
她默然地说,“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你杨志刚还不至于为那些钱,背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有野心,也有胆量,我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才,只要你把件事给我办妥,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哭笑不得说,“难道您还要给我打赏?”
她抿着嘴笑,“重重的打赏。”
我摆正身体认真地问,“假如我不同意帮您办这件事呢?”
她说,“我不会强求你的,不过,我想你会答应我的,你知道我需要什么,我也知道你需要什么,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个大惊喜的。”
我问,“难道你会给我升职?”
她说,“目前你的职位不适宜在提拔!”
我撇嘴,“哪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她妩媚地笑,“我要说的惊喜如果是这个呢?”
她说着站起身,解开腰带,脱下了睡衣。
她那奥妙无比的嫩白躯体,在我眼前完全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