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冯岳厉声喝止了刚要扑上来的几个保镖。
他冲萧云道:“我相信你,萧先生,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难得他这么信任自己,萧云颇为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道:“我要正式开始救治冯无双了,还请你将她抬到卧室里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行,一切听你的吩咐!”冯岳答应了萧云。
程虎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抱起冯无双往卧室里奔去。一些媒体记者也要跟进来,被萧云伸手拦住了,道:“请你们不要进来找搅我治病!”
“萧先生,我们只想拍一些你治病的过程,不会打搅你的。”
“对,如果你真能治好冯无双,让我报道出去,对你会起到很好的宣传作用啊!”
“萧先生……”
萧云不耐烦地摆着手,道:“我不需要你们宣传,请你们都退到一边去!”他向来对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映像,这些人除了会给特定角色吹牛拍马和弄虚作假外,良心都让狗吃掉了。
冯无双被平放在了床上,萧云一眼能看得出来,这是冯无双的房间,室内布置得很是典雅,窗台前插着几枝玫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萧云望了望卧室内的几个人,说:“除了冯无双的父母可以留下外,其余的人都给我出去。[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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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虎望了望四周,身边除了冯无双父母,就是自己,听这姓萧的口气,不是要他出去,还脂有谁?
他气得肚子快炸了,道:“我是无双的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出去?”他不仅气得得要死,而且心里感觉特别的窝囊,平时他走到哪里,谁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程少;况且,在冯家,大家也都共认为他是冯无双未来的夫婿了,现在倒好,竟然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左三右四地促弄。
萧云冷笑道:“我不想再次重复所说的话!”
而这时,冯岳一心想着的是萧云是否真有起死回生之术,将女儿从死神的手里抢过来,至于程虎的愤恨,他只能当作空气无视了。
对于萧云所说的每句话,在未见他真章之前,他只能奉若圣旨一般,不敢有半点差池。
冯岳绷着一张脸道:“程虎,现在一切以萧先生的话为准则,他让你出去,就不要多罗嗦了,你还是快出去吧!”
“我……”程虎简直快要发疯了,他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瞪了萧云一眼,连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真不明白,冯岳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嘭!
程虎在临出门时,狠狠地带上了门。
萧云也懒得和这种人计较,他看得出来,像程虎这样的人,一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公哥儿,纨绔子弟,仗着父母非官即商,出身的优越,走到哪都自我感觉不错,高人一等,在他的眼睛里,别人如同蝼蚁。
哼,如果哪一天惹上了我萧云,不介意给他一个教训。
他让冯岳替冯无双脱去了一只鞋,露出脚来。看到那只完美的脚,萧云暗暗叹息,说实话,他还真不忍下手割去她的一只脚趾。
不知什么时候,在萧云的手里多了一把刀子,顺手一划,一只脚趾到了他的手里。他给她止住血,抽出脚趾里的骨头。
与此同时,他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烘焙炉,和其它的东西,将那一小截骨头烘焙干了,碾成了粉末,放在了砚台里。
一旁的冯岳夫妻俩顿时瞠目结舌了,他们分明看着萧云是空着两手的,这些东西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他会变戏法?
就在他们正感觉不可思议的时候,萧云已经画好了冯无双全身的骨骼图。此时,在萧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他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了那幅画上。
他知道,这事只要滴上自己的血,就将冯无双的一颗心给拴住了,到时,她将会无条件地听任他的指挥。
萧云对冯无双没有任何好感,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存心想控制她,只是想看看这个平时眼高于顶的所谓大明星,如何死乞百赖、低声下气地求着自己。他不介意和她玩这么一个有趣的游戏。
等画上的墨迹干了以后,萧云抬眼看了看冯无双的母亲,道:“万事俱备,还请你替我将她身上的衣衫脱了!”
“什么?”冯无双的母亲顿时一怔,似乎也有一些羞愤,道,“你说要让我将女儿的衣衫脱了?”
萧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对!”
“脱多少?”如果仅仅只是脱去一层外衣,她还可以勉强接受。
萧云一副人畜无害地模样,笑了笑道:“全脱了,不要留一件遮羞的东西在她身上。”
幸亏程虎不在身边,否则,他一定当场吐血,甚至会扑上来和萧云拼命的。
冯无双母亲的眼睛里有火苗子在闪动了,她正想说什么,冯岳暗地里用手牵了一下她的衣角,劝道:“你先听萧先生的安排吧,在医生里的眼睛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的!”
他这话说得倒还在理,萧云在心里对他倒产生了几分好感。
“好吧,我去脱……”
冯无双母亲只好走近女儿的身边,动手脱起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