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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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然后无不感慨地道,“我真的不该嫁给你,多可惜……”结果话没有说完就被他在后脑上拍了一下,痛呼了一声:“舅舅!”
他把我稍稍撑起来一些,我的鼻端就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虽然看不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我们在对视。一时间不由得呐呐的。他轻声道:“还有,前几天,在庙会上,是不是受了惊?”
我吓了一跳,撑着他的胸膛,让他把我放下来,嘀咕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嗤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娘子小产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倒是不知道。”
“……”还提这件事!我有些着恼,拍了他一下,气呼呼地道,“不要胡说八道了!你都走了半年了,我要是真这个时候小产了,你还见得到我吗?”孩子这么大了。还小产,我肯定死翘翘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哑着声音道:“你……没事?”
我哼了一声,翻身朝里:“你也会关心我有没有事吗?你放心,我不会丢你的脸,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虽然你是个风流骚包。不过我还不想给自己惹这么多麻烦。
他终于笑了一声,翻身搂住我亲了一下,道:“我就说我的小韵儿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让他们胡说,赶明儿去把他们的舌头都拔了。”
我受了惊吓,忙回过头,道:“什么啊?已经传到你那里去了?”
他摸摸我的头发,又笑了一声,道:“那是因为我惦记着你。即使远在千里之外,我也会知道你怎么样。”
“……”我从鼻子里嗤了一声,又翻回去躺好,表示对他的鄙视。
“算了,怎么说你都没良心。说白了还是让自己生气。总之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少惹点事儿。姨娘那儿,你也不要再争什么了。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我哼了一声,道:“她已经不敢对我怎么样了。”什么叫明哲保身才是正道?我如今的逍遥,都是建立在我积极进攻的基础上的。若非如此,我还是内院那个不得势又失宠的少奶奶,什么时候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估计也没人会关心。
安玉宁沉默了一会,然后道:“你真的很想要出人头地?”
我愣住,一下子就觉得有满心的话跟他说。想要跟他说我的理想,我真正的想法。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不然呢,难道还任人宰割?”
此言一出,我们两个都愣住了。
半晌,他的声音又冷又淡地响起,道:“那你就兴手去玩儿吧。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然后他就把我扶开,翻了个身,背对我。
我心里堵得慌。自认我都没有说错,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是我相公,可是他不管我。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老太君,刘牌坊,还有这段日子被我拉下马的那些竞争对手。还有一些先前就嫉妒安四的三姑六婆。我以为我现在过的这么逍遥,全都是因为我选了一条正确的路。他怎么就看不惯我这样了?我碍着他什么了?
如果是以前,我估计就要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伤心了。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就是有底气去烦他。遂撑起身子,拨弄了他几下,他皆不理我。我不死心,就是要拉他,结果他一下翻身过来,就压住了我。
“这可是你自找的啊,怪不得我的。”
我被他压得七荤八素。眼前都差点冒金星。但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会不服气,推了他两下:“你们男人就知道找借口。”
他笑了一声,低头亲了我的鼻尖一下,然后就不客气了,直接堵住了我还想喋喋不休的嘴唇。他的手从我小衣里伸进去,极具**性地爱抚。我的脑袋里一下就烧起了一把火,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韵……”他撑起身子,浑身慑力惊人,“可以吗?”
“嗯?什么?”我迷迷糊糊地,突然反应过来,大惊,马上就手脚并用地推他,“不,不行!你走开!那怎么行!你想要你去找别人,总之别找我!”
上一次几乎要被撕裂的痛苦还记忆犹新,我哪儿敢再来一次。何况他明天可就要走了,我才不要这样的露水姻缘。要是那什么完了之后,他就走了,那我岂不是悲惨。
我咬牙抵住他的胸膛,说什么也不让他靠近。他一开始只是不死心,还想来,我的手脚都发软,心里怕得厉害。我双手无力地顶着他的胸膛,哭着别开了脸:“我不方便……”
“……”他的手一顿,最后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怀里。
“真拿你没办法……又哭什么?”他给我擦擦眼泪,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但是他的温柔只让我害怕,尤其是那。那个东西,还顶着我……我一点也不敢放松,只敢尽量不挨到他,缩成一团。刚刚的莽夫之勇,已经完全没有了。
他无奈,只得把我抱开,自己披着衣服绕到屏风后面去了。等他再回来,我已经缩到了我自己的被窝里,胆战心惊地缩成一团。
“……”他探身进来,我立刻往后退,“走,走开……”
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抱过去,让我窝在他怀里,道:“就这样,就这样还不行?”
我稍微冷静了一些。他这样,只过来半个身子,确实没什么的。但是我的反抗稍息,他突然把我的脸掰过去,有些野蛮地开始亲我的嘴唇。我呜呜地叫着要挣开,但一挣扎他就松开,然后趁我松懈又继续。他是花丛老手,我这个小雏儿哪里搞得过他,没两下就浑身无力地只能随他去。他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
“……舅舅!”我简直要炸毛了。“你的手往哪里去?!”
他逮过来,贴着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道:“给我摸摸怎么了,我又不干什么。”说罢他还用力捏了捏,笑了一声,“长大了。”
“……”我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威胁。他分明就是在警告我,他现在是不干什么,但是如果我不识好歹的话,可就不一定了。我欲哭无泪,只能随便他抱着我又亲又摸。渐渐地发现没有危险,感觉还挺好……
“小韵。你出嫁的时候,你家嬷嬷有没有,给你看过避火图?”他轻轻地喘息着,连我也被感染。但是他这句话飙出来,我马上僵住了。
“……”他的手去得越来越不是地方,我心里怕,只能咬牙道,“看,看了的。”
他轻轻笑了一声,道:“看得懂吗?”
“……看,看得懂……”
“喜欢么?”
“……什么?”
“我是问你,你喜欢我么?喜欢我,这样吗……”
我轻喘了一声,按住他的手,有些着恼:“舅舅,你调戏我!”
他笑了一声,把手伸出来,捧住我的脸,声音有些低哑:“小韵,你有没有想起过我?这些日子以来……哪怕一点点?”
我闻言怔住,半晌,只得不甘心地道:“有一点。”
“只有一点?”
“不是你问有没有一点的吗?”
“……”
他半个身子都挨在我身上,胡搅蛮缠。既然没有危险性,我渐渐地也就困了,嘤咛了一声,挨在他身上。
“舅舅,我困了。”
“嗯?没关系,你睡吧。”
“……”那你倒是走开啊,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小韵?”
“……嗯?”
“你的生辰快到了。”
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结果更嵌进他的身体里,被他从后面抱住,为所欲为:“还早呢……还有一个月来着。”
“不,只有半个多月。到时候,你来。”
“嗯?”
他把我拨过去,轻声道:“你来我那里。我在襄阳。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大概从来没有问过吧。总之我会让人来接你,你来就是。”
“……”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忍不住翻身回去,“那婉霜姑娘怎么办?”
他一愣,然后笑了一声,抱住我亲了一下,复又把我的上衣解下来。我吓了一跳,可是他把我按回去,在我背上轻轻抚摸。我背上,是他给我烙下的那个华美的印迹。
他轻声道:“你管她做什么。总之你来就是了。”
我把衣服抢过来,自己穿好,哼哼了两声,往里缩了缩,又被他抱回去。
这天晚上我几次睡过去,又被他闹醒。他总是动手动脚,可是又不曾实质性地干点什么。我心里奇怪,他刚刚那个样子,明明困得站着都能睡着,这好好的晚上,舒舒服服的被窝,他怎么就不睡呢。但是不管他睡不睡,我自己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就对上一张也不知道是睡眠不足还是x求不满的大便脸。刚刚起床,我的脑袋还有些缺氧,所以看到他那个样子,一下子就条件反射地笑出来了。
他瞪了我一眼:“还笑!我睡两刻钟,待会你把我叫起来。”
我正抬手整理凌乱的衣衫,听他这样说,不由得一愣:“你不是自称你一天一夜没睡了吗?那加上昨晚,是两个晚上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休息一天,为什么要急着走?”昨晚他大约是货真价实地一晚没睡,竟然还这么勤奋,莫非是佳人有约?
他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一件厚重的披风丢给我,然后把我拉出去,躺在了我腿上,还舒舒服服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含糊不清地道:“对着你,我怎么睡得安稳。何况我怕我留了两天,就不想走了。”
“……”他这话我我只留意到前半句,有点不爱听。但是看他这么困,我也没有把他闹起来跟他理论的意思。
他就这样躺在我腿上,睡着了。文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