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小如的长发，生硬的拖到蓬头下，程晖拧开阀门，水一下子落下，很急、很猛，呛得小如治咳嗽，可是，程晖不管，或者，根本不介意，一扯小如，压在玻璃壁上，狠狠地干。
  小如的头完全懵了，抬脚，她狠狠地踹了一下程晖，程晖随手，给了小如一个大嘴巴，接着狠狠地干，以至她挣扎几下，便再也动不了。
  泪默默流出，可却是真正的宣泄，一下子宣泄出了积蓄了二十多的血泪。
  身子和灵魂，经历过一阵阵苦痛，渐渐地分开，一个留存在地上，一个飘荡向空中，她简直快要昏厥了。
  程晖甩给小如四万。小如不知道这账程晖到底是怎么算的。按照她的风格，打一个耳光，给一万，那么其他三万呢？难道是一次一万吗？
  揣好钱回家，一座座高楼迎面而来，擦肩而过，急速的后退，小如的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
  司机打开收音机，放出一首老掉牙的歌。“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的恶魔。破碎的，燕尾蝶，还做最后的美梦……”一下子，小如又哭了，可是，表情却是那么多矫情，可是，连她都鄙视自己了。
  到家，希子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她的烧已经退了，上课去了，让小如不要为她担心了。
  小如吁了一口气，到底希子是一个坚强的丫头，她没有寻死觅活、她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去破罐子破摔，比起，当初入行的她，实在强了太多了。
  可是，她始终没有明白，这丫头其实只是捡起“坚强“给自己做了一个厚重的面具，戴上，遮挡住了支离破碎的脆弱，而且，至死，都没有摘下来，或者，想摘，却已经没法做到了……
  再见到黄末，他的嘴角依旧挂着悲天悯人、温厚的笑。他强暴了希子，可却没有给他留下一点点愧疚。或者，他已经把自己的情感割掉，扔进马桶，冲走了。
  可是，他牵挂希子，还有，对她的好，也都是真的。
  揽住希子，他说了很多。可是，希子只听到一句话：“希子，我把你拍下来了！”
  拍下来了？什么？裸照吗？天崩地裂的一下，她完全瘫软了。
  可是，黄末又给了她一点点希望。“等我腻了，我会把照片还给你……”
  可是，当希子真的燃起一点点希望，他又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怕，怕希子死，所以，他不能断掉，或者，一下子断掉希子所有的希望，而是一点点的切香肠……
  希子没想到黄末这么无耻，或者，这么脏。可是，以她的清澈纯净，又怎么可能看懂黄末的幽深晦暗呢？可是，同样，幽深晦暗的黄末，也永远无法看懂这个清澈纯净的希子。他错了，也许还错在，硬把希子捧住掌心，紧紧地握住，最终，只落了一手空。
  来到别墅，佣人几经把一切都收拾好，可是，印刻在心底的记忆，却浮现在希子的眼前，什么都还是乱乱的，甚至，她还能听到自己的嘶喊，还在回荡着……
  黄末拉着希子，来到床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香唇、脖颈，和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