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郁澈就象做梦一般,只感觉阿娇嫂子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着,仿佛小时候妈妈替他洗澡时一样,有种爽爽的感觉。[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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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起眼睛,郁澈任由阿娇嫂子在他身上,边喘着气边哦哦啊啊地叫着捣鼓了一个多钟头,才躺在他身边睡下。
迷蒙间,郁澈只感觉咽喉管上涩涩的很是特别,精神有些困顿,竟然慢慢睡了过去。
当郁澈悠悠醒来,日头已经快落进西山上的那片松树林后面去了。
慢慢回想起阿娇嫂子在他身上晃来摇去的情景,郁澈转头寻找着阿娇嫂子,小声嘀咕着:“明明躺在我身上睡觉的,怎么就跑没影了呢?”
爬起身来,郁澈大声地叫着:“阿娇嫂子,你在哪里?”
循着老榕洲上的草丛找了个遍,郁澈也没有找到阿娇嫂子的身影,心想阿娇嫂子肯定见自己睡着了,就先回家去了。
郁澈见时候不早了,只好跑回松树下,将系在松树长须下岸边水里的竹篓拎了起来,准备回家去煮笋丝鲢鱼汤喝。
感觉有异,郁澈低头一瞅,竹篓里什么也没有了!
这下可把郁澈给气坏了:“原来阿娇嫂子真是偷鱼贼啊!”
越想越觉得心有不甘,郁澈拎着空空如也的竹篓游回溪边,从树洞里掏出裤子穿上,连家也不回,就气冲冲地往阿娇嫂子家讨说法去,心想不讨回鲢鱼决不跟阿娇嫂子罢休。
郁澈边朝着牛老二家那正冒着青烟的方向奔跑了起来,边在心里恨恨地骂道:“贼婆娘,敢偷我的鱼,我在全村人面前说你偷我鱼,看你还有脸没有!”
阿娇一心以为,自己身子都给了郁澈,拿他竹篓里的鲢鱼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此时将鲢鱼都熬成汤了,阿娇正抱着儿子小顺子和老公牛老二对坐着正开始美滋滋地啃着鲢鱼头,喝着香浓的鲢鱼汤,全然不知刚刚跟她偷情的十七岁郁澈正快速向她家逼近来。
郁澈气冲冲地冲进牛老二家的大门,一股鲢鱼汤的土腥味顿时飘入他的鼻孔。
见果然是阿娇嫂子偷走了他的鲢鱼,郁澈暴喝一声:“小偷,把我的鲢鱼还给我!”
牛老二虽然是大队支部书记,但长得其貌不扬,简直可以用五短三粗来形容。
前两年,靠着巴结上乡党委书记的小舅子,混上了玉山村党支部副书记的位子,37岁才以十担稻谷为代价,娶到了隔壁村如花似玉的阿娇姑娘。
虽然明知阿娇在娘家时名声就不好,但他年龄大了,只好硬着头皮娶回家,一心指望着结婚后阿娇这枝红杏不会再出墙。
此时正低头啃着鲢鱼脊背的牛老二,见玉山村原住民郁澈这半大小子怒气冲冲、威风凛凛地紧盯着桌面上的鲢鱼汤暴喝着,心里便已经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横了一眼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阿娇.
牛老二陪着笑脸,二话不说,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零钱,说:“小澈兄弟,别话咱不讲了。这些钱你拿去,桌上的鲢鱼汤连缸你也端回去,从此不再提鲢鱼的事情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