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飞龙大队的训练场,没有一个闲着的人,此时正在作着高强度的训练,而在不远处的办公室里,则是有几个人站没站相,坐没坐样的紧绷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容凯轩你能坐下点吗?出去别说是我平老头的徒弟,丢死人了,也就是在这里,我和你说,要是在外面,你早就被投诉送去军事法庭,然后……”巴拉巴拉巴拉……
“老头,闭嘴,说正事,你来就是当唐僧的吗?”
“你……小家伙,你就不能给为师留个面子吗啊?你大师兄吧,好了好了,不浪费你时间,那些小子也不用不大着你了,你替为师去执行个任务!看清楚,报酬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哎呀,午睡时间到了!”
“您老确定没有说错吗?老头,现在才七点不到,你午哪个睡啊啊……”
平玉山很认真的出了容大队的办公室,这个徒弟别的都好,最讨厌的就是先斩后奏,可是么有办法啊?
谁让他平玉山最大的喜好就是这一招,特别是用在这个最得意的弟子身上,那感觉比坐过山车还要爽歪歪啊!人家哼着小曲走了,只留下了一个拿着任务资料咬牙的大队长。
老头总是这样,遇到这样的任务,上面就会压给他,然后他就会来找他,别的任务还可以让手下人去体验体验,可是这次任务执行人交待,必须是他本人去。
老头,你等着,回来有你好看的,这一年内的好酒全部取消!
容凯轩,职称飞龙大队大队长,国家暗门一级特工,军区医院挂职医师,一个月只接待一个病人,异能宗师平玉山的关门大弟子,好吧,平玉山一共就两个徒弟,大徒弟已经是首长级的人物。[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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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压迫起来最得心应手的就是他了,将资料里面的需知都记住,将那份机密文件放进了搅碎机,直到一串串的粉末从机子下面出现。
容凯轩才离开了办公室,有必要交待交待那些小子,自己离开,训练要正常,只是这个棘手的任务时间有些长,一年时限,回来之后什么样也不知道啊!
至于离开这一年里,谁会代理飞龙大队,他没有兴趣知道,反正有老头,再加上他的异能可是整个军区的首长人物都看得重的。谁让自己是水属性的异能元素呢?
一个月接待的一个病患,自然就是那些大佬了,反正这些也算是外快了。可以治医院不能完全治好的病哦,这就是长处!
容凯轩知道师傅不呆在自己的异能山庄,蹦哒到自己的办公室,一看就没有好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麻烦的得不得不的说废话了。
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个任务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完成得了的。
上面让容凯轩前往s市,找一个叫乐苑博的人!
常年做的是卧底任务,也可以说他是国家特务,而对面则是在国际黑手组织中占据着第二把金交椅的黑鹰杀手党。
仅次于小本帝国的山口组,乐苑博作为唯一保持单线联系的政府人员,最近三年已经是失去了联络。这让上面很被动,最近黑鹰组织已经接近了b市,所以必须有人去将乐苑博接到安全位置。
现在刚刚得到消息,他出现在s市的一家学院里,在那边学校里任教,原因一定有,只是他们现在不知道。
任务明确,让容凯轩就是要去到s市,就是为了重新建立黑鹰组织与上面的联系!将乐苑博带到比较安全的地方,最后将黑鹰组织全部抹杀,作为华夏政府是不允许存在这么大的威胁,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即将要来到b 市了,这里是全国的中枢区,必须在他们来之前彻底扼杀。
一个穿着粗布牛仔服的家伙随着人流上了前往s市的火车,这个时候竟然是旅游高峰,想买个卧铺都没有买到,那就普通客座吧。
做为常年修练异能的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只要是有空气,他就可以修练,所以一上车,很自然的就进入了内定修练状态。
其余的人则是以为这个家伙在打磕睡,不过看那个样子,也是没有财,自然引不起某些人的在意。
尽管是进入了内定,可是容凯轩并没有完全的脱离这里,毕竟在火车上也是不能太过的放松自己。当车子行驶到一座山下的黑色的隧道的时候,整节车厢都安静下来,这种安静让容凯轩有些感觉到不自然。
悠悠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看到的一幕,让他的脸色也暗了下来。
走道里原本喧哗的声音,现在也安静下来,只有几个人的声音不时的传来:
“打劫!快自己拿出来,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将贵重物品自己取出来,哥手里的枪不是看着好玩的,不小心走个火什么的大家都不好看!”
“大哥这个娘们还有不少货来着,只是也太恶心了,竟然放在鞋子里!”
“你他么的贫什么贫,放哪里不行,只要是能换钱就成,洗洗卖掉一样的,臭娘们快点!”
“求你了,给我留点吧,我是给我儿子看病的!”
“我呸你个大娘们的,骗老子的吧?给你儿子看病,就你这样的能生出来儿子,这穿金戴银的样,怎么看都像是去出墙啊?”
“真的你要相信,我真的只是去给我儿子看病,这个……”
“我管你干什么?快点交出来,快点,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的枪把持不住?”
“没有文化太可怕!”
“谁说的啊,谁说的,站出来,敢说爷没文化!”
在这么个严肃吓人的时候,猛然多出来一句好像是刚刚睡醒的梦话,又好像是故意说给两个打劫者听的一样。
容凯轩终于坐下了身子,想想也没有站起来,反正早晚会劫到自己的位置,包里也有一些不宜外露的东西,还是守株待兔比较好。
“哼,胆小鬼!土老帽!不准看我!”
“哎,我说,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啊?”
“哼!”
这年代兴趣打劫了吗?只是打劫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他只是听着那两个劫匪太猖
狂,谁会知道那两没有看到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