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杨培安和汪鹏住到了一起。[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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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和魏德宝同居到了一室。
新租房里,报社负责分别都给买了套新家具。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秦月和魏德宝两人把各自的东西分别放进了两个房间。然后两人就开始抹抹涮涮的打扫卫生了。
秦月穿着拖鞋,围着个围裙,套了一双橡胶手套就开始抹桌子抹窗了。
秦月正要抹饭厅的餐桌时,魏德宝换了身家居七分大裤衩和紧身背心,也出来帮忙了。
秦月骂他:“宝,你不要在家里太随意了,咱俩的关系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你这样随便着,万一突然有谁来了,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魏德宝说:“好好好,听秦总的!今天就先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在家起码穿不会过多露肉的衣服,成了吧!”
秦月说:“注意点好些。我好不容易才说服马社长让咱俩住一起,你没看他今天都不是非常同意吗,要是再让他看出个什么,他肯定会想办法把你赶出去的!”
魏德宝说:“那马志也就40多岁嘛,咋还思想这么老古董的,即便撇开咱们的特殊关系不说,就真是普通的两个男女同事,为了节约和工作方便,合住一个房子,那能有什么啊!人家现在陌生男女合租的都多的很呢!”
魏德宝当然不知道秦月已经和马志滚到了一起,更不知道马志那是因为吃醋和为了自己能找秦月时方便而不同意两人住一块的。
秦月就笑笑说:“柏林毕竟是小地方嘛,再说了,在行政单位上干得久了的人,都肯定思想保守些。”
看着秦月在弯腰打扫卫生,魏德宝就在背后一把抱住她。
秦月从腰间拿开魏德宝的爪子,说:“大白天的你又想干嘛啊,等到晚上了吧!说会正经事吧,宝,你说那杨培安我该怎么对付呢,大老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破柏林,我可不想一直做这执行总编,有他在前面,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魏德宝说:“没事,有我这策划部主任呢,慢慢帮你策划对付他的法子。”
“嗯,你一定要好好帮我想想。他有赵部长这个后台,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没办法。不过我看出来了,马社长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他。”
魏德宝说:“没事,咱们以后多留意,找他的纰漏和把柄,他人很强势自负,这样的人容易刚愎自用,出纰漏的地方就会很多,咱想办法让他在马社长那里的印象越来越坏,直至讨厌和痛恨他,那样,马社长就会跟咱一条心了。还有,多找他的重大错误,特别是那种不可饶恕的错误,那种连赵兴都保不了他的错误最好。”
“错误哪会那么容易找啊?”
魏德宝说:“凡事就怕用心。即便他不犯错误,咱们也可以想着办法‘帮助’他去犯啊!”
秦月说:“你可真够阴的啊,那你以后就多替我长个眼,把他盯死。”
“没问题,谁让咱俩现在是居家过日子的小两口呢!”
“呸,谁跟你是小两口,不要脸。还有,你以后给我老实点,虽然现在住一起了,但还是要各住各的房间,东西不要乱放,别让谁发现了咱俩的特殊关系了。晚上就呆你房间,不经我允许,少给我梦游乱跑!”
魏德宝嬉皮笑脸着说:“好,我保证绝不梦游,肯定保持清醒着进你房间!”
秦月用脚尖装着要踢他的下三路,说:“敢!废了你!”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突然响起的门铃,把秦月和魏德宝吓了一跳。
秦月看穿着背心大裤衩子的魏德宝,小声骂道:“看看,不让你穿这样,偏不听!赶快进房间去换了!”
魏德宝心说,这破地方没这么邪乎吧,怕啥来啥啊,不会真说个王八来个鳖吧。可别是马志那老古董啊!
心里乱想着,魏德宝就飞一般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急急地在那七分大花裤衩上套了一条长裤,又往身上胡乱披了件外套。
秦月看魏德宝穿好了衣裤,就不敢多耽搁时间地去准备开门,她怕半天不开门,被人怀疑了不好,再说了,门外是谁她也心里没谱,万一是马志呢?
门铃还响着。
秦月顺着猫眼往外看,竟然看不到人影。
她就狐疑地慢慢打开门,一看,让她大吃一惊。
原来门外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个子不高,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看见门缝里的秦月后,就说:“阿姨,你们家钥匙忘了拔了,在门上插着呢,给你吧!我就住对面,刚才出来玩的时候看见的。”
秦月突突突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接过那串钥匙,说:“谢谢小朋友啊!”
秦月关了门进来后,就大声呵斥魏德宝:“宝,你个混账,给我出来,你是不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忘了拔钥匙啊?吓死我了!”
魏德宝也已经听见了刚才秦月和那小孩的对话,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哈哈笑着说:“这个兔崽子,也差点把老子吓尿了!也怪你,一惊一乍的,弄得我神经都高度紧张了!”
“吓尿了也活该。”然后又说,“我正骂你呢,你还骂上人家小孩了,你这净做错事的家伙竟然骂起人家做好事的孩子来了!”
“我做啥错事了?”
“一,你刚才不该穿着大裤衩子满屋跑;二,不该把钥匙忘在门上忘了拔!”
魏德宝说:“跟女人真是没地儿说理啊!姐呀,刚才是谁最后进的门啊,你再想想!”
秦月想了想,就笑了,说:“哦,是我刚才最后下去在小区商店买了手套和拖把的,看来错怪我的宝了啊!哈哈!”
魏德宝就色眯眯地说:“不行,晚上一定要好好弥补我,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秦月就笑着骂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