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8章
作者:
乔泓福 更新:2021-06-21 08:09 字数:17160
第0118章
关孝义的外貌,大大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心里假想的关孝义,即使不是大帅哥,起码也长的五官端正,身强体壮,肥头大耳的。
其实不然。关孝义的体形和郑治平有的一拼,瘦巴巴的,个儿挺高的,最少180以上,体重只有60公斤左右,明显偏瘦。属于瘦高型。
狡诈多思的人,脾胃都比较差,不管吃什么,肠胃吸收功能差。用农村的老话说。就算天天睡在猪肚皮里,也不会长肉。有可能,一辈子都是排骨男。
不过,千万不能小看他。浑身没有二两肉,风吹大一点,可以把他刮走。可形体不影响他的能力和智力。肚子里没有一两油,却是满肚皮的坏水。
对于别的事,关孝义没有说。他只问了一件事,吴笑风要杀杨大全,有什么证据。不管是人证或是物证,如果没有,就不要乱说。
说白了,这王八蛋就是钻文字的空子。即使吴笑风当时说了要杀人的话。却没有录音,也没有视频。空口说白话,这就成了关孝义反击的最大空隙。
没有证据,所谓的杀人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灭口。从这点看,吴笑风一直按郑治平的指令做事,潜入民宅,虽然不对,却没有杀人的动机和意图,只想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这和郑治平的意思完全一致。没有自作主张,也没有擅自胡为。
“瘦皮猴,这就是说,你铁定要耍赖,打死不认账了?”郝大根气结,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可是,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郝先生,你的话有很大的语病。我就事论事。何来耍赖之说?本就没有的事,难道你想凭空捏造?故意陷害我的当事人?”关孝义一脸平静,理直气壮的反将了郝大根一军。
“ok。你牛。你牛。你比耕地的大水牛还牛。不过,等乔木回来了。看你怎么说?”郝大根气的眼球都快爆了,只能生生压下,接通温馨语的电话。
“大黄瓜,怎么啦?是不是想我了?”确定车子出城了,后面也没有车子追他们,温馨语大大松了一口气,对男人连抛飞吻。
“不想你,只想你的两个**。”郝大根打了几个哈哈,出了房间,压低声音,说了关孝义来了之后的情况,“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小没良心的,也不问问姐,我们是否安全什么的?恨死啦。不理你了。”温馨语气呼呼的哼了一声,“那个杀千万的,真起了杀心。”
“f姐,你没有事吧?能撒娇,会放嗲,说明没事。还装什么逼啊?他不知道你是哪根葱,对木头却不陌生,绝不会轻举妄动。你怕个锤子啊?”郝大根狠狠瞪了一眼。
“这倒是。大黄瓜啊,你真是姐的心肝宝贝。幸好你让乔木跟着我。否则,我真的回来不了。这个王八蛋,果然心狠手辣。”浊馨语不撒娇了,说了正面交锋的经过。
“别说细则了,回来再说吧。什么时候到?没有木头当面指证,关孝义这个杂碎,一直耍赖,把杀人灭口之事推的一干二净,死不认账。真他妈的蛋疼。”郝大根恨的牙痒痒。
“宝贝,别急,十分钟之内,一定出现在你前面。这一次,我要吃了你。”温馨语瞪了乔木一眼,轻声警告,“开你的车。再乱看,捏爆你的眼珠子。”
“真心无语了。你敢说,我不能看吗?再说了,我没看别的地方,只是好奇。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会说出这样大胆的话?”乔木换档加速,风驰电掣的向松木镇冲去。
“你这种木头,永远不会明白。类似我这样的女人,要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真的很难。迄今为止,能让我一直兴奋的男人,只有大黄瓜。我必须抓紧,不能让他溜了。”
“没看出来。他到底哪点好。刘美玲天天跟着他的屁股转。陈镇长喜欢他。你又爱他。他是不是会魔法啊?把你们的魂儿都勾走了?”乔木心里很不服气。
说破大天,郝大根只是一个二流子,为什么有一堆美女喜欢?尤其是陈欣然和温馨语。都是超一流的顶级美女。而且有非凡才能,怎会撞邪似的喜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你永远也不会懂。因为啊,你不是我的大黄瓜。我们喜欢的,或许不是他的能力和聪明,而是那颗正义而善良的心。”温馨语掐了乔木一把,催他再快点。
九分钟后,温馨语真的进了医院,尖叫扑进郝大根怀里,无视众人的存在,含着双唇,疯狂热吻,直到自己快窒息了才松开。
“烂木头,你的状态太差了。速度不如一个女人快。你这吊样,怎么当所长啊?乡下的民警上来了,一起接受强化训练,合格了,接着当所长,反之,滚蛋,还是当你的小民警。”
乔木进屋的时间,比温馨语迟到了三十秒左右。这样的速度,令郝大根极不满意。身为派出所的所长,必须有一流的头脑,敏捷而迅猛的速度。可现在的乔木,真的不具备这些能力。
“乔所长,你好。我是吴笑风的律师关孝义。陈副镇长、柳媚儿小姐,郝大根先生三人,一口咬定,你是吴笑风潜入民宅的唯一证人。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关孝义主动开战。
“关孝义,关律师,是吧?”温馨语在乔木背上掐了一把,跨前一步,挡在乔木前面,微笑看着关孝义,“你既然是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什么是咬定?能否给一个官方解释。”
“你是?”
“抱歉!对着人的时候,我都会主动自我介绍。可是……温馨语,反贪局侦查一处副主任科员。”温馨语掏出工作,却没有给他,只在眼前晃了一下。
“抱歉。我的措辞不当。不过,陈副镇长三人的说法一致。一致指证,我的当事人有杀人意图。”面对反贪局的人,关孝义不敢大意,立即端正了自己的态度。
“关律师,你的话,仍然有很大的语病,什么是唯一?从吴笑风爬到窗口那一刻开始。一直我的视线之内。所以,准确的说,我和乔所长都是证人。”
温馨语从柳媚儿手里接过杯了,浅饮两口,又递了过去,“我和乔所长,亲耳听到吴笑风说的每一个字。他亲口说的,一定要杀了杨大全村长,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乔所长。你是否听到这句话了?”关孝义明白,这个回合的变数出现了,最大的变数就是温馨语,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都是一个大麻烦。
温馨语身份特殊,来自反贪局侦查处。又亲口表示,她亲身经历了当时的一切。本来只有一个证人,突然多了一个,还是重量级的关键人物。
更坏的是,在案发现场,他们那边只有吴笑风一个人。不管为了什么,夜入民宅,本就理亏。可对方却有两个证人,全是公职人员。任何一句证词都有很大的杀伤力,对吴笑风极为不利。
“关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温副主任的话?杨大全村长的睡房,只有十几平米。空间有限。温副主任在窗外能听见,我在屋内,也能听见,一清二楚,一字不差。”
乔木清楚记得,吴笑风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是温馨语凭空捏造的。虽然不符合他的办事风格。可是,大敌当前,当着关孝义的面,他绝不能拆温馨语的台。
更何况,面对关孝义这种是非不分,忠奸不辨,善恶不择的黑律师。又何必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机械办事?为了达到惩恶扬善,打击坏人,保护好人的目的,变通一下,有何不可?
再说了,吴笑风深更半夜的潜进杨大全家里,如果真的只是想警告他。这种说法只能骗骗小孩子。只是简单的警告,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潜入民宅?
说白了。所谓的警告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为杀人不遂找个借口。这一次,不管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不是郑治平,利用吴笑风事件,正好杀杀关孝义的威风,灭了他的锐气。
“可是,我的当事人反复强调,他进入杨家,不是杀人,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身份很特殊,白天不方便,所以选择了晚上。”关孝义开始头大了。
不管真假,如果乔木和温馨语联手陷害。双方都没有实据,全凭一张嘴较量。在情理上,吴笑风站不住脚。乔木两人代表的是官方。仅凭这点,他就输了一半。
“不方便?关律师,你真能说啊?一、即使不方便,需要晚上过去。既然是公事,是调查,大可堂堂正正的敲门拜访。可是,为什么要从窗口潜进去?而且是凌晨三点多。
其次,吴笑风身上为什么准备了强力麻醉剂?进了房间,对准目标,立即开枪。麻翻杨大全村长,想做什么?这就你们说的警告。人都麻昏了,如何警告?是方便杀人灭口吧?”
“我说了,我的当事人身份特殊,虽然是奉命调查,可他毕竟不在其位。只是受老板重托。私下调查。又牵涉到桃花村的村支书,必须低调行事,不能惊动其他人。翻窗而入,情有可愿。”
关孝义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这两点解释不清楚,吴笑风搭进去是小事,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不败神话,必将成为过去,所以,他绝不能输,反正没有实据,耍赖也要扛过去。
“乔所长说的麻醉针。我的当事人确实携带过。不过,他准备麻醉针绝不是为了杀人,只想麻倒杨大全村长,让他失去反抗,在不挣扎或尖叫的情况下谈话。”
“关律师,你真这样理解那支麻醉针的功能?没有别的想法了?”温馨语对乔木递个眼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关孝义。
“是的。我肯定。更何况,我的当事人说过,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准备了麻醉针。只想麻翻杨大全村长,绝无杀人意图。”关孝义没有深想,主观想法,脱口而出。
“乔所长,麻烦你再去一趟县城。事情没有结果之前,不能离开。寸步不离的守着。”温馨语对乔木耳语几句,“记住,绝不能让任何人动手脚。”
“明白。”乔木拉着柳媚儿离开了房间,轻声耳语,“你去拿麻醉枪和那支麻醉针,我下去开车,在车上等你。一起去县城,化验麻醉剂的成分,以此衡量它的威力。”
“有了这个,看这个老不死的还能耍什么花样?”柳媚儿扑哧笑了,转身进了病房,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陈欣然瞄了温馨语一眼,知道这是她的意思。以乔木的说法,麻醉剂的药力很强,只要确定了成份,就可以推翻关孝义的主观猜测说法。只是麻人,至于用如此强劲的麻醉剂吗?
明白这点,她支持温馨语的决定,转过身子避开关孝义的视线,从提包里掏出麻醉枪和麻醉针,一起交给柳媚儿,“绝不能丢失,一定要保管好。”
“知道。”柳媚儿用报纸盖住装证物的口袋,跑步出了房间,到了门口,对郝大根勾了勾手指,“二流子,出来下。”
“麻比痒了?”郝大根走了过去,带上房门,一把搂进怀里,贴着小腹摩擦,“真痒了,回来之后,我立即破了你。”
“臭不要脸。我和木头去城里,化验麻醉剂,你有没有什么补充的?”柳媚儿掐了男人一把,连给几个白眼。
“以郑治平和关孝义在县城的人脉网。县刑警队的法医,未必可靠。吴笑风事件,这是唯一的铁证,绝不能丢失或毁坏。你转告木头,在县刑警队真没可信的法医,去省城。”
“去省城?”
“我知道,这样会延长时间。可是,要利用这个机会办了吴笑风,将郑治平一军,灭了关孝义的歪风,彰显反贪局正气之风,必须做扎实。让他们无话可说。”郝大根的手胸口爬去。
“死不要脸。回来再和你算账。这会儿没时间了。我走了,别想我啊。”柳媚儿双颊泛红,对男人扮个鬼脸,转过身子,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迈着一字步走了。
……
乔木和柳媚儿突然走了。关孝义却没有弄明白,他们为什么离开。这瞬间,他心里浮起一丝仓皇和无力感。出道二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
“关大律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阴笑,一个踉跄,差点撞倒了关孝义。
关孝义摇晃之时,郝大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裤子拉链,对着裤衩喷了几滴痒痒一号。这是惩罚,也是尝试,他想试试,改良之后的痒痒一号,威力如何。
关孝义出现之前,本来计划在刘老三身上尝试的。可是,他已经有办法对付刘老三了。不必浪费他的秘密武器。关孝义的丑恶嘴脸,真的令他想吐,临时决定,阴他一把。
乔木和柳媚儿两人突然撤退。关孝义微感不妙,计划先撤了,回去和郑治平商量,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却被郝大根拖住了,拖延时间,等待痒痒一号发作。
发作时间,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刚开始,关孝义没有在意,以为是身体不适,突然患了什么皮肤病之类的。当着温馨语和陈欣然两人,一直忍着,没有抓,也不能抓。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时间拖的越久,下面越是痒。实在忍不住了,避开温馨语的目光,在裤裆外面抓了一把,不抓还好,越抓越痒,越痒越抓。一发不可收拾,停不了手。
郝大根又出阴招,悄悄开启了放在茶几上的松下dv机,对准了关孝义的小腹,拍下他丑陋而下流的动作。对于一个大牌律师而言,这是非常丢脸的事了。
此时此刻,郝大根不能让温馨语和陈欣然发现关孝义的秘密。否则,她们一出声,必然惊吓关孝义。这出滑稽而可笑的好戏就要落幕了。
陈欣然比毕竟是飞鹰特战队的出色特种兵,很快发现关孝义的呼吸不对。侧过头,见关孝义当着她和温馨语的面耍流氓,抱着裤裆又抓又捏,怒火狂涌。
以她的性格,绝不能容忍。除非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可是,她现在喜欢的男人只有郝大根。对于关孝义这种人渣,她早就看不顺眼,想修理他了。
可是,一直师出无名,没有正当的理由。现在有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不明内情的陈欣然,冷笑而起,疾挥右手,眨眼之间,给了两个大嘴巴子。
“王八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根本不是人,只是一头畜牲。居然当着我和温副主任的面耍流氓,找死!”两个耳光,不能解恨,甩腿一脚,把关孝义踢了出去。
“陈欣然,你敢打我?”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两个耳光之后,关孝义还没有回过神来,又挨了一脚,跌倒之后,疼痛涌起,终于清醒了,一边抓痒,一边怒吼。
“狗杂碎。你好大的狗胆,还敢耍流氓,我废了你。”都这样了,关孝义还在裤裆外面抓,这下子彻底激怒陈欣然了,腾身扑了过去,踩着小腹向下压。
“啊……陈欣然,你病啊。我不是耍流氓,而是痒,痒的难受,不抓不行。”药力全面发作了,关孝义痒的更难受,一边惨叫,一边抓痒。
“混蛋!找死!”陈欣然也明白,事情不对劲,可是,她必须装作一无所知,继续收拾他,甩腿踢了出去。
伴着痛苦惨叫,关孝义滚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轰然大响,瘦巴巴的身板,骨头都快散了,痛的要命,却无法淹没草丛里面的痒麻,咬牙忍住疼痛,拼命的抓。
如此情景,不但陈欣然和温馨语蒙了。郝大根也瞪大了双眼,他只喷了几滴,能产生如此大的威力,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此生猛,用它对付温馨语,合适吗?
温馨语没有让他舔之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可是,他和温馨语之间的关系临近突破边缘了。如果不是陈欣然两人突然回来,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只要没有意外,很快就能拿下她了。既然快成为自己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手段对付她?万一把她激怒了,快到嘴边的肥肉,有可能突然飞走,那损失就大了。
“小……小王八蛋。你……你阴我?”回想被郝大根撞的情景,关孝义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一边揉捏,一边扶墙站了起来。
“男人婆。他是不是撞邪了?突然之间,如同疯狗似的。你能治疯狗病吗?”郝大根一脸无辜,转身之时,对陈欣然使个眼色。
“温副主任。关律师可能真的撞邪了。快帮他看看。”陈欣然后退,错身之际,对温馨语嘀咕了一句,“他中了宝贝的阴招,此时不黑,更待何时?”
“这还了得。我看看,是什么鬼怪如此大胆,青天白日了迷惑关律师?”温馨语也是高智商的女人,知道把握时机,腾身冲了过去。
左手抓紧关孝义的脖子,举起右手,一边甩了四个耳光,打的关孝义两眼直冒金光,嘴角流血,她却视若无睹,看着他的双眼,装腔作势的问,“关律师,好点没有?”
“你……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不让你们身败名裂。我就不是关孝义。”这四个耳光,彻底打醒了关孝义,这个眼前亏,不能再吃了,必须撤退。
“这是什么素质啊?堂堂金牌律师。怎会如此不堪。我们好心帮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恩将仇报,要报复我们。太过了吧?”温馨语伸出右脚,故意绊倒关孝义。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更何况,关孝义绝不是好汉,而是一个标准的小人。知道情况不对,再待下去,还会吃大亏。此时不逃,除非脑子进水了。连爬带滚,跑的比兔子还快。
“大黄瓜,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看着狼狈而去的关孝义,温馨语再也忍不住了,乐的开心大笑。
“摸一下。”
“摸就摸,谁怕谁?你摸我的,我也摸你的。”温馨语是豪放女,又决定了做他的女人,当然不在乎这个,就算有陈欣然在,也可以完全忽视,扑进男人怀里,直袭裤裆。
“好爽啊。如果天天都这样,24小时抓在手里揉捏,我可以不吃饭,不睡觉。”郝大根举起两手,同时握在掌心,轻轻揉捏。
“快说。再不说,捏爆你的卵蛋。”温馨语用力抓紧蛋子,展开了抓蛋攻势,笑嘻嘻的看着男人,“你以为,真这样好摸啊?”
“日你麻比。你居然阴我。f奶,你不是想知道,瘦皮猴为什么狼狈而逃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后悔。”郝大根大笑。
“大黄瓜,你笑什么?”这是温馨语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阴森,莫名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仿佛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重重包围。
“痒痒一号。我发明的。只是在关孝义身上做了个试验。这宝贝,本来是用来整你的。”郝大根在“曲池穴”弹了一指,顺利摆脱她的抓势。
“我们差一点有了关系。计划取消这一招。可是,你刚才阴了我。所以,我决定重启计划。什么时候出手,看我的心情而定。希望你能吼住,不会像姓关的那样,当众乱抓。”
“大黄瓜,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招太狠了。别这样整我,好不好?”回想关孝义近似发疯的神态,温馨语真没有勇气抗拒那玩意儿。
脸上堆起灿烂笑容,抖着两只f奶挤进男人怀里,抓起他的双手放在胸口,主动引导,含着双唇亲吻,一边亲,一边扭动。少顷松开,耳语诱惑,“今晚就给你。别整姐,好不?”
“不行。”
“干了下面,再搞奶奶。”温馨语咬住男人的耳朵,近一步诱惑,“宝贝大黄瓜,姐的奶奶又大又柔软,干着很舒服,你不想吗?”
“以后每次都要干奶奶。不准拒绝。”郝大根乐的心花怒放,用力抱紧纤腰,黄瓜顶在柔软处顶了几下。
“好嘛!只要我的大黄瓜喜欢,每次都可以干这儿。谁叫你是姐的宝贝呢?”温馨语无视陈欣然的存在,拉着男人的右手钻进了衣服里,扒开奶罩,把左边的塞进他手里。
“受不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了。”陈欣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变化,怕温馨语嘲笑,找个借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她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郝大根又没有摸她,只说了几句有点暧昧的话。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激起了她的原始**。
“f姐,这会儿肯定是干不了。我们把这个视频传到网上,帮瘦皮猴提高一下知名度。”郝大根抱着温馨语坐下,从茶几上抓起dv机。
“大黄瓜,你真坏。你折腾dv机,姐折腾你的大宝贝。”温馨语滑了下去,拉开男人的裤子,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之后,张开双唇吞了进去。
……
郝大根快要抓狂了,又是差一点就可以戳进去了。这次不是柳媚儿和陈欣然搞破坏,而是肖永康。肖永康闯进来,没有别的事,是催他快点落实罗玉凤两人的合同。
说到这事儿。郝大根突然笑了,在温馨语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挤眉弄眼的看着肖永康,脸上浮起为难神色,“肖大院长,这事儿,有困难啊。”
“我的活祖宗。你需要的条件,我都答应了。现在不能满足的,将来一定一一兑现。事情已经捅出去了,久久没有动静,会引起别人的猜疑。”肖永康蒙了。
他明白,这货又要耍花招。可是,他真不知道郝大根还想要什么?现在开出的条件,在松木镇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难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八百、还想一千。
“我知道。可是,对福叔这人,你不陌生吧。许多时候,他的固执可以令人崩溃。更何况,他年纪大了,需要稳定……”
“在医院上班。比以前天天出诊,稳定多了。不用风吹雨淋,不用夜星赶路。这样还不算稳定,怎样才算稳定?”肖永康气急败坏反问。
“不是这意思。肖院长。你知道的。福叔和凤姐两人的根,都在桃花村,是吧?离医院虽然不远,只有三四里路,可是,如果每天下了班,还要急急忙忙跑回去,不太合适。”
“我的小祖宗,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能满足的,我一定办到。”肖永康总算听出话中的弦外之音了。
“这个……这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在镇上,假设有一个属于凤姐两人的温暖小窝。不但上下班方便,需要加班,或是遇上急诊什么的,吼一声就到了,是不是很方便?”
“你真能折腾。房子的事,肯定解决。不过,只有使用权。说白了,住宿的问题,医院包了。这下子,还有别的问题吗?”肖永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肖院长这样爽快,我再扭扭捏捏的,就太不上道了。直说了吧。我从没有奢望你送一套房子。不过,福叔的年龄真的大了,有时睡眠不好。可休息不好,随时都会出事。
所以,他们住的地方,一定要安静,环境好、空气好、采光好。方便的话,房子可以大一点。让他们住的舒服一点。住的好,心情自然就好。上班的时候,精神百倍。对大家都好。”
“这是必须的。房子的事,我尽快解决。等你拿到钥匙了。是不是可以说服福叔了?”肖永康拍着胸口保证。
“如果你有目标了,我必须亲自查看。我满意了,一定想办法说服福叔。拿了钥匙之后,48小时内,合同一定放在你的办公桌上。”郝大根伸出右手递了过去。
“一言为定。”肖永康握着郝大根的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我锁定的地点,在玫瑰小区,你觉得如何?”
“房子豪华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环境。采光和宁静。两者缺一不可。晚上宁静,福叔两人才睡的香甜。采光好,住着舒坦。随时都有愉悦的心情。”郝大根反复强调这两点。
“我也是医生,知道睡眠的重要性。作为医疗工作者,面对病患的时候,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这事儿,一定让你满意。”肖永康再次表示,这两个条件一定满足。
“谢谢!从这点看,肖院长真的诚意十足。只要你的诚意到位了,我一定绞尽脑汁的搞定福叔这个老顽固。”郝大根依然打福叔这张牌。
“有你这句话,我真的放心了。材料的事,初稿完成的。对于医疗方面的事,能不能让凤姐和福叔两人给点意见?这是面对整个松木镇的村民,不是为了某一个人。我希望……”
“这是必须的。正如你所说,事关全镇村民的健康。不管是凤姐或福叔,一定会尽其所能,尽可能完善你没有想到的盲点。”郝大根爽快答应了。
“谢谢。方便的话,能不能请凤姐两人过来。晚上一起坐坐,边吃边聊。人多主意多。我们想不到的地方,你们有可能提出更好的建议。”肖永康眼中浮起期盼之色。
“这主意好。不过,我得问问福叔两人。你知道的,他们经常出诊,万一有预约,就只能改日了。”郝大根抓起电话,接通了家里的座机。
不知是肖永康的运气好,或是镇上的村民有福气。罗玉凤两人都没有预约。罗玉凤爽快答应了,这不仅是救死扶伤,也是做好事,她没有理由拒绝。也替福叔应了今晚之约。
肖永康走了不久,孙一鹏来了。算算时间,快到48小时了,该是交卷的时候了。想到今晚的晚宴,郝大根突然笑了,“大鹏鸟,快给你的同学打电话,今晚就兑现饭局。”
“大黄瓜,你让肖永康买单?”温馨语一愣,突然乐的了,开心大笑,“这笔费用,不小啊。当心他跟你急。”
“之前,我计划让男人婆买单。镇上的医疗卫生搞上去了。她脸上也有光。虽然不是主管医疗卫生的。可是这事儿是她提议,并监督执行的。可现在,不必了。”
“为什么?”
“镇上的事儿结束了。治安搞好了。她的政绩自然就上去了。不需要活动,也能上位。再说了,她也是吊丝族,并不富有,不能敲诈她。肖永康不同,必须黑他一把。”
“这倒是。说到底,这件事对医院的好处最大。不过,你安排在今晚,不只是趁机吃他一顿这样简单吧?”温馨语了解他,如此安排,肯定还有深意。
“说白了,也是为了帮肖永康。今晚之宴,不仅仅是让福叔两人提意见,也他们亲身感受肖永康的诚意。能做到这一步,真心不容易,而且一直在努力。”
郝大根抱着脑袋躺了下去,大大吐口热气,“福叔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反复衡量之后,一定被感动。心动了,离成功就不远了。”
“还要加把火吧?”
“大鹏鸟,这件事交给你了。找几个铁的同学,做点功课。晚宴的时候,让福叔听听那些落后村子的医疗情况,以及治病的艰难。更重要的是,要彰显这个计划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郝大根坐了起来,“不过,不要太过刻意了。以闲聊的方式切入这个话题,再以讨论乡村医疗的方式深入。最大程度激起福叔的爱心,以及想帮助更多村民的愿望。”
“老大,高啊。如此一来,福叔不感动都不行了。只要他知道全镇的医疗情况,一定会支持这个计划。”孙一鹏竖起拇指对郝大根比了比,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办妥。
“快去。先确定今晚的人数。尽快通知我。我好去订位置。扛上肖大院长的旗帜去招摇。到时候,他不买单都不行了。”郝大根大笑,决定把晚宴设在云峰宾馆。
“大黄瓜,我们去不?”
“不能去。”
“为什么啊?”温馨语不是想混饭吃,而想利用晚宴的机会,和罗玉凤他们接触一下,多一点了解,相处的时候就少一分摩擦。
“这个,我懂。神仙姐姐,你太美了。比真的仙女更美。你真的去了。肯定得乱。到时候,庆功晚宴就变味了,成了围观美女大餐了。”孙一鹏一语道破郝大根的意思。
“真是物以类聚。”
“人以群居吧?”
“你们明明就是两只动物。咯咯!”温謦语瞪了孙一鹏一眼,“别贫嘴了,快去。早点落实人数,你老大好订位置。”
“未来大嫂。你真的比仙女还美。我说的是实话嘛。”孙一鹏一脸委屈,嘀咕着走了,到了门口,对郝大根做了一个很贱的动作。
“一丘之貉。”
“未来大嫂。别惹我啊。我有秘密武器哦。你不听话,就用秘密武器收拾你。”郝大根扑倒温馨语,压下去含住双唇,饥渴亲吻。
“大黄瓜,现在是白天。只能摸几下,真要干,晚上吧。经历了两次中途而废事件。我不想承受第三次了。”温馨语夹紧两腿,阻止男人的爪子入侵。
“我把门关了。”
“小样的。这样有意义吗?”温馨语抓着男人的手钻进衣服里,捏了几下又拽了出来,甜甜的亲了一口,“乖啦。姐决定了给你,绝不会反悔,起码连续四次。现在合适吗?”
“四次?”
“大黄瓜,你不要告诉我。你这点能耐都没有啊?没有四次连战,以后休想碰我。”温馨语的右手摸进裤裆里,用力捏了一把,“行不行?”
“这个……必须行。就算拼的精尽人亡,也要连干四次。绝不能让你失望。”郝大根本想解释,四次太少了,转念一想,留点悬念,到时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比现在说破有意义。
……
这顿晚宴,本来是肖永康精心准备的,想和罗玉凤以及乔泓福两人认真聊聊,松木镇现在的医疗情况。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来这样一手。
一听订了六桌,每桌消费标准五百以上。肖永康脸都绿了,咬牙盯着郝大根,双颊不规律的扭了数次,深呼吸压住失控的情绪,“小祖宗,订位置之前,不能和我说一声吗?”
“老肖同志,这就是你不对了哦、一、以你肖院长今时今日的地位,区区三千多块钱。算什么?去县城耍高档小姐。包夜的话,最多三次。大方一点,只能玩两次。
二、我是替你打广告,给医院做宣传,提高医院知名度。这帮学生如此卖力,为了什么?也是想改善家乡的医疗条件。你是最大的发起人,不管结局如何,他们都感激你。
三、不明内情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你的意思。你不但提出如此好的医改建议,出力又出钱。一心想改变全镇的医疗卫生。全镇十几万村民,都会感激你的,甚至给你立长生碑。
花区区几千块,能让十几万人感动。肖院长,说句大实话,还有比这个更便宜的好事吗?风头让你出尽,好事让你占尽。你真不满意,行,这笔钱,我掏。我赚这个好名声。”
“别、别、别啊。我糊涂,我糊涂,真是老糊涂了。没想这样多。小祖宗啊,你对我真好。替我考虑的如此周全。这钱,我必须出。一分都不能少。”肖永康赶紧冲茶。
“得了吧。肖大院长。快五点了,茶就不喝了。给你商量一件事。”郝在根甩腿下了办公桌,一屁股跌进转椅内。
“有事,你发话。”
“何秀梅的事,你虽然办了。可是,你心里很不乐意。一定在想,今天来个何秀梅,明天可能是张秀梅,后天是王秀梅,大后天蹦出一个李秀梅。秀梅病号,数不胜数。是吧?”
“别呀!”
“别不承认。你要是没这样想法,我把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不过,这是扯淡。说正事。”郝大根站起,亲手倒了一杯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杯,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
“希望基金?”肖永康右手一抖,手里的龙井茶叶筒子滑了下去,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音,两眼一直,死死盯着郝大根。
“至于吗?”
“基金的事,并不希奇。可是,这事儿奇在乡镇成立医疗基金,而且是一笔庞大的金额。我能否问一句,这笔钱从何而来?”肖永康激动了,也兴奋了。
假设郝大根说的是真的。在一个小小的镇上,投入一笔高达百万的医疗基金。将来是什么情况,可想而知。病患流量,一定成倍增加。运作好了,必然名利双收。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到底从何而来,暂时保密。不过,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些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绝对不是黑钱。”郝大根想了想,拒绝透露实情。
这些钱,虽然是何豹和苟东风他们贪污的。不可能一一退还给行贿的人。可说到底,这些钱都是农村的血汗钱。不能直接退给他们,却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帮助他们。
更何况,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仅是苟东风一个人,当副所长以来,前前后后贪污了五百多万。何豹那儿,少说也有四五百万。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以抽一部分成立一个医疗基金。
松木镇的医疗基金针对的目标,不仅仅是类似何秀梅那样的病人。凡是松木镇的村民,不管大病或是小病,只要拿不出医疗费的,都可以享受希望基金。
“厉害!牛逼!只要这事儿成了,而且指定我的医院是唯一的医疗基金定点单位。我把你供起来,晚昏两柱香,终年不断。”肖永康拣起茶叶筒子,紧紧抓着郝大根的手,兴奋的发抖。
“你想害死我啊?你给我烧一柱香,我就折寿一年。再说了,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无奈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如何支配这些钱,估计得由男人婆发话。”
郝大根犹豫少顷,决定把问题踢给陈欣然。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他只是建议。如何运用何豹和苟东风贪污的赃款,估计连陈欣然说了都不能算数,得周晓云发话。
“我的活祖宗,你就别谦虚了。我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你是才这次是非的导火线。只要你愿意帮忙,陈副镇长,一定会认真考虑你的意见。”肖永康抓的更紧了。恨不得现在就落实此事。
“所以啊。乡村医疗的事搞的如何,直接关系到希望基金的试点。如果你的医院名声不好,口碑不行,医疗事件频发,谁愿意指定这样的医院成为医疗基金的定点单位?”郝大根苦笑。
“行。从现在开始,凡是医院的大事,而且对医院有利。我都听你的。这事儿,你一定要帮忙。我叫你祖宗,行不?”肖永康施展软磨功夫。
“这事儿,先这样吧。等男人婆没收了苟东风他们的赃款,再放上桌面认真讨论。”郝大根掏出手机,发现是陈金蓉打的。
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期,她主动打电话过来,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陈金蓉是很贪财,在这方面,她比王红艳更贪婪。更想霸占刘家的一切。
可是,那是有条件的。刘家必须完好的存在。可现在,刘家快完了。刘家都没有了,她所有的梦想都落空了。这个时候,她想的,绝不是借.种的事儿了,而是如何保住刘家。
明白这点,郝大根突然笑了,出了肖永康的办公室,在走道尽头接了电话,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他想听听,陈金蓉到底要说什么。
“二流子。你行啊。我从没有想过。你居然如此狠。你把刘家搞垮了,能得到什么好处?刘家没了,我怎么办?”陈金蓉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尖锐质问。
“猫婆娘。你忘了这件事的本质。一切的一切,都是刘建成自己造成的。你们在享受物质富有的时候,难道从没有想过,这不是永恒,也不可能逍遥一辈子。总有事发的一天。”
“二流子,到了这一步,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以现在的局势。郑治平也扛不住了。刘家败落,指日可待。你真的要坚持下去?让我一无所有。”陈金蓉开始咆哮了。
“抱歉。这不能怪我。真的要怪。只怪你们太贪婪了。黑了村民多少血汗钱,你们心里有数。能否让你们吐出来,我不在乎,可是,这种行为,必须结束了。”郝大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郝大根,你不要忘了。你把我逼急了。我把你搞我的事捅出去。或许改变不了刘家的事。最起码的,可以搞臭你。让你身败名裂,臭不可闻。”陈金蓉咬了咬下唇,终于亮底牌了。
“你有证据吗?再说了,你在这个时候捅出这事儿。谁信啊?傻叉都明白,你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捏造的。不想自取其辱,最好把上面的嘴闭紧了。”郝大根冷笑,强硬反威胁。
“你?”陈金蓉气的差点吐血,可细细一想,郝大根的话有道理。这个时候,不管刘家的人说什么,只要是攻击郝大根的,都会引起别人的误会,认为是报复。
可是,就这样结束丰衣足食的富人生活,她绝不甘心,回想郝大根的身体状态,尖声冷笑,“郝大根,我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只要捅出去,一定有人相信。”
“陈金蓉,不知是你太天真了,或是气糊涂了。你所说的秘密,就是我指小腹下面的三颗红痣。可是,你忘了一件事,农村娃儿,小时候,谁没有光屁股跑过?这算什么狗屁证据?”
“你的东西又粗又长。”
“我的东西粗长,也不是秘密。农村孩子,哪个没有在外面尿尿。被别人看见鸟鸟,没什么奇怪的。这个,能算证据吗?别做梦了。猫婆娘,你有心思威胁我,不如想想你的将来。”
“什么意思?”
“正如你所说,事到如今,刘家肯定保不住了。你想保留一点尊严和面子,不被村民吐口水。就办想法说服是刘建成,劝他不要作困兽这斗了,痛痛快快的交代一切。像爷们一样,挺起胸膛面对自己做的黑心事。别像娘们一样躲在医院里了。这是躲不过去的。”郝大根开始分化他们的夫妻感情。
“小混蛋,你好狠毒。这个时候,居然让我背叛他。你认为,可能吗?别做梦了。你真有本事,就让他自己说出一切。别打我的主意。”陈金蓉冷笑,突然挂了。
“喂……这算什么啊?”郝大根喂了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挂线是必然的,可是,挂的这样突然,十分仓皇,有点做贼心虚的韵味,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拒绝或是同意?
……
晚宴的效果,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在孙一鹏的同学帮助下,将乡村医疗改革推向了一个新的**。虽然只是口头讨论,类似纸上谈兵,却指出了乡村医疗的许多弊端。
更何况,肖永康十分配合,一直不提乔泓福两人进医院的事,就事论事,一直讨论乡村医疗,现在存在什么样的弊端,需要如何改进,将来能达到什么样的前景等。
这样的话题,深深吸引了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只要这个平台真的起来了,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最大化的弘扬救死扶伤的行医宗旨。
不管是晚宴,或是一直深聊的话题,乔泓福都很感兴趣,没有抵触情绪或反感。这次晚宴,虽然花了近四千块。却赢得了乔泓福的好感,对肖永康的看法,也有了改变。
郝大根本想亲自送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回去。他的酒量不大,又被孙一鹏的同学,也有几个是他的同学,群起而攻,多喝了几杯,有点大。
他自己都二麻二麻的,走路不停摇晃,没法送人。陈欣然的车子被乔木和柳媚儿开走了。她借了一辆车,送乔泓福两人回桃花村。
吴笑风还在医院,乔木、柳媚儿和陈欣然都走了。郝大根亲自上阵,和温馨语一起,留在医院看守吴笑风。关玉雪那边,由医院的护士照顾。
郝大根多喝了几杯,有点大。温馨语没有参加晚宴,也喝了酒,一个人喝的。陈欣然参加了晚宴,剩下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借酒壮胆,主动进攻。
郝大根有点麻,昏昏的,半推半就,迷迷糊糊的,在她主动引导下,很快攻陷地阵,粗暴而野蛮的闯进了潮湿的黑暗空间,展开了凶猛攻势。
身体充实的瞬间,温馨语发出痛苦哼声,却没有叫。没有纳入之前,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吞下去。可男人的尺寸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又多喝了几杯,酒精催化,比平时更壮硕。
如果节奏慢一点,有充足的液体滋润,也可以顺利吞噬。可能是太急了,润滑程度不够,冲入速度过快,激起明显的肿胀感,还有轻度的刺痛。
撑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了,每一次抽动,都会最大程度的刺激内壁嫩肉。高频率运动,无法长时间坚持。为了享受更大的乐趣和持久的兴奋,必须掌握主动。
温馨语张嘴含住男人的双唇,两手缠住他的脖子,一边亲吻,一边控制他的活动幅度和速度,调整状态,全面激发自己的原始**。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多。浸润之后,男人的尺寸又增加了少许。不过,她的膨胀系数更大,不管是深度或是口径,都明显增加,可以彻底容纳外来物了。
好景不长,有一年多没有做了。温馨语只坚持了十几分钟。伴着高亢而兴奋的尖叫,黑暗深处涌起火热岩浆,山洪般的喷涌而出,暴雨似的淹没了小光头。
“f姐,你就这点耐力?”郝大根刚有一点感觉,准备采取一秒十次以上的高频强攻,她却丢了,还来的如此凶猛,粘稠液体,正顺着缝隙流出来,已经到门口,快流在沙发上了。
“亲亲小老公,对不起嘛!人家一年多没做了。第一次,肯定不耐战,我调整一下,一定让我的宝贝老公满意。下面真不行了,还有上面。”温馨语抓起男人的双手放在胸口。
“通宵?”
“这个……这个……女人喷了,可以接着干。可是,男人丢了之后,总要歇会儿。”温馨语眼中浮起贪婪之色,可对男人的战力,没有这样强大的信心。
“f老婆,你放心吧。我有办法玩持久战。”郝大根用力顶了一下,仍旧不想交代,决定保持神秘,这个秘密,一点点的让她发现、体验,感受他的强大和野蛮。
“小老公,你的宝贝,怎会这样粗壮,是不是动过手术啊?”温馨语的右手挤进男人腿间,握着露在外面的根部捏了捏,感觉和她的手臂差不多了。
“你的宝贝这样大,注射过脂肪吗?”郝大根松开右手,张嘴吞了进去,唇舌并用,用力舔吸,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宝贝老公,有没有润滑液?下面有点痛,让它休息会儿,你受不了了,玩上面吧。”温馨语拉开男人的左手,举起两手托着肥大边缘,向中心挤压,形成一道深沟。
“有屁啊。我二麻二麻的,你也喝了几口,都没有准备。突然攻破,不在计划之中,却在情理之内。没有一点准备,质量能保证,花样方面,肯定有所不足。”
郝大根的右手挤进腿间,摸了摸,已经流出来了。确实不少,却浸进沙发里了。更何况,这种液体始终是有限的。靠这个滋润深沟,乳上作业,达不到理想效果。
迄今为止,他还没有玩过这招。温馨语的这样大,只要姿势正确,一定可以完全陷进去。他必须好好把握,正经八百体验深沟冲刺。不能草草了事,要提搞乳中乐趣。
“我是故意的。知道你会喝酒。只要你喝大了,我就借酒壮胆,把你吃了。”温馨语咬着男人的耳朵吸了几口,“小老公,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温馨语双颊突然变色,东西还放在里面,还是**的,男人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未免太无情了。难道自己看错了人?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哈婆娘。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只是这辈子,太没诚意了。真有诚意,少说也要做一万年的夫妻。一世活百岁,正好一百世纪。敢不敢?”郝大根开始低频运动。
“老公,你真好。我爱你。你说一百世,就一百世。可是,如果下辈子没这样大了,成了贫胸娘,你还喜欢我吗?”温馨语比了比,扮个鬼脸,“比媚儿还小了。你喜欢吗?”
“哈婆娘。老子喜欢你,不完全是因为这对宝贝。这种外在的东西,不能持久。真正的美,还是内在的。只是为了日麻比,关键是外表。但要做夫妻,相守一生,内在的更重要。
我承认,想和上床,这两坨肉是很大的诱因。但这仅仅是开始。不管你为什么喜欢我。我都会好好珍惜。你爱我一分,我会多付出一分。全心呵护,绝不会辜负你。”
“老公,这一次,我主动。把你的大黄瓜吞进肚子里。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准用来干别的女人。”温馨语抱紧男人翻过身子,仰着身子坐了起来,跨骑在男人身上,开始反攻。
这一次,温馨语的战力明显提升。超过二十分钟了还没有落马。计划试试女式超高频运动。还没有开始,陈欣然回来了。
“特种兵,你又不是处儿了,害什么羞啊?来吧,陪我们的宝贝老公玩玩**。记他感受双飞激情。一个男人,如果连双飞都没有玩过,就不是一个出色的男人。”
温馨语放慢速度,扭头看着陈欣然,一边用动作刺激她,一边用语言引诱,“老公的又粗又长,挤的缝隙都没有,轻轻一顶,可以冲进子宫里,真的妙不可言,来吧,试试。”
“f妹,我是彻底服了你了。平时人五人六的,一幅贵妇模样。可谁会想到,你比母狼还饥渴。我没你这样骚,也不习惯**,你慢慢玩吧。我去看看关玉雪。”陈欣然瞪了郝大根一眼,拉开房门走了。
“f老婆,你太凶猛了吧?门都没有关。闯进来的,幸好是男人婆。如果是肖永康或别的男人,我的损失就大了。”郝大根舍不得退出,抱着她下了沙发,走过去把门反锁了。
“老公,网络小说里面的男主,常用一字马。你会不会这招?我想试试。”温馨语恋恋不舍的退出,躬身趴在沙发扶手上,抬起右腿,放在沙发靠背上。
温馨语和刘美玲不同。她受过严格的,也是残酷的军事训练。更是格斗高手。只要没有受伤,任何时候都能摆一字马,不管卧式或是站式,又或者是这种倾斜式。
她摆的一字马,比郝大根强迫王红艳摆的更标准。一字马越标准,两腿张的越大。腿间黑色,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草中肥厚,若隐若现,黑暗门户,大幅度洞开。
“f老婆,你的口径真不小啊。这样敞开,比我的嘴巴张得还大。”郝大根蹲下身子,歪头打量,发现草丛中间出现一条深长的裂缝。
“大黄瓜,别看了,戳进去,狠狠的、粗暴的干吧。不过,不能全部进去,当心把子宫顶破了。这种姿势,连卵蛋都能吞进去,绝不能全进。”温馨语伸出左手抓紧根部,控制戳入长度。
“老婆,别捏这样紧嘛。你只是控制长度,又不是你掌握频率。捏紧了,不方便运动。”郝大根挺着屁股贴了过去,顶在缝隙边缘磨了几下,慢慢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