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6章
作者:乔泓福      更新:2021-06-21 08:09      字数:12984
  第0126章
  郝大根永远不会想到,刘建成家里有地下密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何豹的别墅下面有间地下密室。他可以理解。何豹毕竟是在道上混的。可刘建成家里也有,他很难接受。
  可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现在,他自己就站在密室之内。面积虽然不如何豹家里那个大。但是,真有什么贵重物品,或是遇上紧急之事,这个空间足够用了。
  据关咏诗透露,这个密室是刘建成亲手建的。挖土的时候,陈金蓉也参加过。但是,密室的机关设计,是刘建成独自完成的,没有让陈金蓉参与。
  迄今为止,陈金蓉只知道如何进入密室,却不清楚密室内的情况。不过,她却清楚一件事。刘家所有的、不能见光的贵重物品,都在密室内,包括应急现金和秘密账本。
  郝大根进来两分钟了,一直没有动,只是静静站着,闭上双眼,回想密室内的一切。可他不懂机关设计,无法分辨室内的玄机在什么地方。
  “刘建成做事,非常稳当。绝不会把现金和账本放在显眼的地方,一定在地下,或是墙壁内。”关咏诗进了密室,还是摇头。表示陈金蓉所知有限。
  “这就是说,猫婆娘真的不清楚这儿的情况。我们两人都是机关盲。要找出现金和秘密账本,没这样容易。”郝大根戴上手套,开始搬动堆放在墙角的物品。
  这些酒、烟、古董瓶什么的。都是十分珍贵的。很显然,全是别人送的。否则,刘建成不会放在密室内。不但有三十年的茅台,还有五十年的。
  别的不说,仅仅是密室内的酒,总价至少超过五十万。有四瓶五十年的茅台。这四瓶酒,总价超过十万以上。还有好几瓶三十年的。高档红酒更多,几万块一瓶的,有四五瓶。一万多的,有十几瓶。
  “看样子,我真是小看你的表姐夫了。这个王八蛋。一个小小的村支书,因为有个人大副主任的表弟,居然如此疯狂。这些东西,起码值两百万以上。”郝大根一一过了一遍,发出由衷感叹。
  “别说了。这些东西,估计也在账本上。先找到账本要紧。有了这个,就可以堂堂正正,肆无忌惮的起诉他了。别说人大副主任,就算副县长,也保不住他了。”
  关咏诗戴上手套,从地上抓起钳子,挨着敲打墙壁。敲了一方,没有任何发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老不死的,真会藏东西,到底哪儿了?”
  “**婆娘,别敲了。你仔细看看就明白了。四面墙上,没有任何地方有裂缝。也没有其它的掩饰物。足以说明,东西不在墙内,估计在地下。”郝大根站了起来,抓着毛巾抹汗。
  抹了之后,扔给关咏诗,“虽然有点臭,总比你用手抹强。把汗擦了,接着找吧。争取在午饭之前完成任务,拿着账本回去,吃午饭一定特别香。”
  “好臭。臭男人。”关咏诗弯腰,还没有拣毛巾,一股男人汗臭,扑鼻而入,犹豫了一下,还是拣了,却没有用。
  “**婆娘。日你麻比。你的沟沟怎会这样深啊?”女人弯腰,男人站在前面,正好看见那道细长的沟子,心里一热,裤裆里立即硬了。真想陷在沟里,野蛮冲刺。
  “我让你日,你不日。这会儿想日,没门儿。做正事。真找到账本了。今天晚上,一定让你干。表姐虽然说了,我可以拒绝。但是,我之前承诺过,绝不反悔,但只有三天时间。”
  “你让我干,我就干。我成什么了?这事儿,老子说了算。我想干子,随时干你。不想干。你**了也没用。”郝大根突然抱紧她,右手直接摸进了裙子里。
  “干正事。你不是想早点解决这件事吗?拿不到账本,许多东西没有铁证。你还想拖多久?”关咏诗没有动,平静看着他。
  “这也是正事。只是摸几下,费不了什么时间。”郝大根分开修长**,别开小裤,食指摸进草丛之时,抓着毛毛轻轻拉扯。
  “别摸了。快找账本。”关咏诗从没有试过这种爱抚方式,毛毛被抓,迅速激起重重兴奋,担心自己露出失态之举,强行拽出了男人的爪子。
  “这会儿放你一马,找到账本了,立即日了你。算是给我的奖励。”郝大根隔着小裤捏了捏,抽出右手,在胸口摸了一把,继续寻找账本。
  事情被郝大根撞对了。不管是现金或是账本,都不在墙上,而是在地下。移开所有的古董瓶子之后,地面出现了异常。
  东北面的墙角边缘,有一块活动的地板砖。郝大根把水果刀的刀刃刺进了砖缝之间,小心撬起枣红色的地板砖,移开之后,下面露出一个洞口。
  这个洞不大,深约五十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公分。洞底有一个铁皮箱子。郝大根提起箱子,抓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很沉,用刀背敲了敲,感觉铁皮不厚,真正的重量,不是铁箱本身,而是箱子内的东西。
  “设了密码,打不开。”关咏诗比他还激动,迫不及待的想打开铁箱子,发现是密码锁,试着用陈金蓉的生日做密码,却无法打开,又用刘建成的生日,还是无法打开。
  “这里面,有可能是现金和账本。”郝大根反而不急着打开铁箱,趴了下去,探头打量洞内情况。
  洞内四壁、十分光滑,没有任何突起或凹陷的地方。不过,郝大根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秘洞,抓起水果刀,用刀背轻轻敲打。没有空心部位,全是实心的。
  “难道现金和账本,都在铁箱内?”这念头刚升,郝大根又否定了,以刘建成的为人,不会把两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地方。
  相对而言,账本是最重要的。家里有一笔现金,最多背上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可账本上记载的东西太多了。没有一样能见光。否则,必然是见光死。
  账本的份量,一定比现金重要。现金藏的如此**。账本是致命的东西,一定放的更隐秘。郝大根倒过水果刀,用刀柄敲打洞底。
  从洞底的地面看,不像有活动的板块。但是,敲打之时,下面有回声音。说明洞底是空的,里面一定还有东西,“拿点水来。”
  “水?”
  “废什么话?快去。不需要太多,一百毫升左右就可以了。”郝大根又敲了敲,真有回音。可是,他找不到可以活动的地方。
  关咏诗哦了一声,起身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用塑料盆子端了半盆水,起码有一千毫升。蹲在郝大根旁边,“是不是倒进去?”
  “倒你麻比。万一账本在里面,水淋下去,就毁了。”郝大根放下水果刀,用双手捧了少量的水,慢慢放进洞内。
  水液滴在洞底,迅速浸了进去。洞底不是松土,而应该是坚硬结实的泥土,吸水速度,不可能这样快。只有一种解释,下面有缝隙,水液流进了缝隙之内。
  “拿条毛巾。”
  “给。”
  “妈的。这是老子擦汗的。”汗味入鼻,郝大根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他的毛巾,在关咏诗胸口捏了一把,“快去,再不去,老子扒了你的小裤儿。”
  “果然是混蛋。就知道脱小裤儿。总有一天,你那玩意儿硬不起来。看你怎么日?”关咏诗嘀咕一句,又离开密室。
  这次更快,三十秒左右就回来了,拿是不是毛巾,而是抹桌布。郝大根接过抹桌布,把洞底的尘埃拂开,发现下面有块石板。
  “这个王八蛋,是怎么提起石板的?”看清石板的形状,郝大根蒙了,试着把水果刀的刀刃刺入缝隙之间,几乎不可能。即使可以,也无法提起石板。
  石板是圆的,和洞的直径一样大。整个洞底,是一块完整的石板。放下去容易,只要保持在水平线上,平衡滑下去,就可以堵住整个洞底,但要提起来,十分困难。
  他已经查看过了,石板上没有任何洞孔,滑不溜手的,难以着力。除非有强大的内力,用手掌吸住石板,强行吸起来。可是,那可能吗?所谓的内力,根本不存在,只是一种气体。
  “**婆娘,你没有办法把石板提起来?”郝大根把掌握贴紧石板,试了试,根本吸不动,别说他没有内力,就是有,也难以吸起来。
  “你脑壳这样尖,你没办法,我更没办法了。实在不行,能不能找个锤子,把石板打碎?”关咏诗趴在洞口,抓起水果刀敲了敲,下面真有回音。
  “我有锤子。你要不要?人头猪脑。”郝大根气得牙痒痒,在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万一下面有什么机关,石板一碎,下面的东西毁了。折腾半天,都白瞎了。”
  “这也不行,那样不对。你自己想办法。我脑壳没有你尖。”关咏诗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扔了水果刀,爬起来走了。
  “摸几下麻比,说不准能启发灵感。”郝大根扔了抹桌布,一跃而起,从后面抱紧纤腰,右手钻进了裤子里,隔着小裤轻轻揉捏,“别动,这会儿不会日你的,只摸几下。”
  ……
  郝大没有想到,关咏诗更没有想到。摸呀摸,这货真的摸出灵感来了。不过,还是要感谢关咏诗,他的手掌扣紧门户之时,里面产生一股微弱的吸力,启发了他的灵感。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郝大根拽着关咏诗进了刘建成的睡房,真的在衣柜下面找到一块环形磁铁。是一块直径超过十五公分的环形磁铁,磁力强大。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下面是石板,又不是铁板……铁板?铁板?”关咏诗差点跳了起来,两眼瞪的溜圆,“你是说,石板下面是铁板?”
  “这可能是唯一的解释。不过,试了就知道了。**婆娘。谢谢你的麻比。产生吸力的瞬间,我突然想到了这个玄机。”郝大根在裙子里面捏了一把,抓起磁铁,跑步向密室冲去。
  “果然是个混蛋,摸这儿的时候,还能想别的东西。混蛋,是不是男人啊?我很差吗?摸着我的下面,还能分心想事。”关咏诗气的咬牙,冷冷哼了一声。
  “我说过,摸麻比不是为了日,而是为了集中精神。”郝大根大笑,腾身冲进了密室,趴在洞口边缘,把磁石放了下去,离洞底还有三十公分远,立即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
  “关咏诗,这玩意产生的吸力,比你麻比强大多了。如果你的洞洞能产生这样大的吸力,肯定能把我吸进去。哈哈!”郝大根大笑,用毛巾抹试干净石板上的水渍。
  又哈了几口气,确定水渍全干了,把磁石放在石板正中间。大大的吐口热气,抓紧磁石,小心翼翼的向上提起。磁石吸附着石板下面的铁块,真的提了起来。
  “日你仙人板板。总算把这东西弄开了。”郝大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放下手里的石板,探头向洞内望去,发现下面真是空的。
  此时,地洞的深度超过七十公分了。下面的深度大约是三十公分。有一个小的铁皮箱子。高约十五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宽约二十公分。
  “**婆娘,谢谢你的麻比,还有里面产生的吸引力。这个东西,肯定就是我们找的秘密账本了。”郝大根完全趴了下去,手臂不够长,抓不到箱子。
  “你是谢谢我下面,关我屁事。东西找到了。希望你遵守诺言。这个箱子里,不管有多少现金。全归你。我一分不要。我要什么,你心里明白。表姐没钱了,我养她一辈子。”
  关咏诗找了根绳子,一端系在磁石上,另一端抓在手里,把磁石放进洞里。磁石紧紧吸住铁箱,小心提了起来,把铁箱塞给郝大根,“记住,你是男人,要言而有信。”
  “你是指日你麻比,或是救你表姐?”郝大根放下铁箱子,抱着她压了下去,一边亲吻,一边爱抚,右手迅速闯进了毛草里,在隆起处抚揉。
  “你……你在这儿干我?”看清男人眼中的**之色,关咏诗反而蒙了,想拒绝却又舍不得,在天台上,虽然只持续了几秒时间,可那种充实快.感,令她终身难忘。
  她一直信守这个承诺,就是想放纵一次。想感受一下,如此粗长的东西完全戳进去,会激起什么样的快.感?她想背叛的,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自己的灵魂,叛逆一次,做一个出轨的女人。
  “放心吧,我不会捅进去。只是磨会儿。看看你能坚持多久?”郝大根把小裤别在一边,脱了自己的短裤和裤衩,顶在凹陷中间上下滑动,速度越来越快。
  不到两分钟时间,关咏诗的**彻底失控,尖叫一声,张腿盘在男人腰上,抬起屁股挺了上去,贪婪而饥渴的把男人吞了进去,张开两臂勾紧他们脖子,疯狂耸动。
  “妈的。怎会这样?我真的只想磨会儿,不管是你的先出来,或是我先射,都会适可而止。这是你自己吞进去的,不能怪我。”郝大根愣了十几秒时间,很快清醒了。
  他搂紧女人的纤腰,慢慢爬了起来,把她的身子抵在墙上,施展“猿上树”强势反击,速度不算快,可每次都是一挺到底,大幅度的起落。
  “混蛋,轻点,痛啊。虽然有承诺,但也不能这样粗暴吧?”关咏诗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忍了忍,可他越来越暴力了,子宫口越来越痛了。
  “你自己动,我吃奶奶。”郝大根抓起吊带掀了上去,低头埋在沟里,伸出舌头在沟内滑动,湿润之后,张开双唇把乳肉吞进嘴里,用力的吸,恨不得吸进肚子去。
  “混蛋,轻点。那是百分百的原生脂肪,不是盐水袋。”关咏诗停止运动,张嘴咬住男人的左耳,用力拉扯,“你再这样暴力,我把你的耳朵咬了。”
  “你的速度快点,我爽了,就不会用力啃这儿了。**婆娘,动起来吧。越快越好。这个时候,只有疯狂,才能释放我们的兴奋和激动。”郝大根张嘴把左边的樱桃含在嘴里。
  “你这样根东西,是不是接的牛鞭子啊?我自己动,也会顶着子宫口。真是一头畜牲。长这样粗长,不知道日了多少女人。”关咏诗抬起头,扭动纤腰,开始高频运动。
  可她没有想到,自己主动会缩短**时间。不到十分钟时间,伴着歇斯底里的尖叫。迎来了她和郝大根之间的第一次**。喷了之身,身子都软了,无力再动,静静吊在男人身上。
  “妈的。你这个吊样子,还口出狂言,陪我三天?能不能坚持三次,还要打个问号?”郝大根搂紧屁股,抱着她进了堂屋,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混蛋,让我休息会儿。你不知道,你的狗东西有多粗长吗?顶得我火辣辣的。”关咏诗张开两腿夹紧男人,不准他动。
  刘建成的不到郝大根的一半。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男朋友的属于正常尺寸,却只有郝大根的三分之二左右。是她的第二个男人。耐力还行,却无法完全挤满。
  在此之前,从没有这样充实过。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一直高频活动。摩擦过大,不管是里面或是入口,这会儿真的有点痛了,火辣辣的。
  “我的是狗东西,你的就是狗麻比。”郝大根坏笑,扳开两腿,强行闯入,低频活动,一边耸动,一边亲吻,尽量激起她的需求,增加润滑系数。
  不到两分钟时间,闰咏诗感觉里面全湿了,**的,遍地是泥泞。轻轻一动,就可以滑很远。比抹了油还滑。用力咬男人的下唇。
  “咬也没用。这玩意儿,很难控制。干的时候,即使心里不想,可生理也有反应。在天台上,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恨不得想杀了我,可是,你的身体却出卖了你。”
  郝大根得意笑了,突然加速度,一直高频,一口气鼓捣了近十分钟。关咏诗发出高亢而快乐的尖叫,又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兴奋,喷的身子发软。
  郝大根让她歇了会儿,过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展开了第三轮攻击。这一次,时快时慢,快慢结合,施展了九浅一深、八浅一深的战术,捣的关咏诗连连尖叫。
  “你这个混蛋。真是一个混蛋。你真想日死我啊?哎哟……好痛啊。被刘建成强暴的时候,也没这样痛。”关咏诗忍痛坐了起来,分开两腿,低头一看,全肿了。
  “既然是日野比。当然要野蛮一点。这次日了,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机会。说白了吧,日一次,算一次。能不粗暴吗?”郝大根抓过毛巾抹了抹毛毛里的液体,抓过短裤穿上。
  “你……这是什么狗屁股逻辑啊?”关咏诗傻眼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狗屁不通,而且冷血无情的话。听他的口气,把她当成小姐日了。日一回,算一回。
  “管它什么理论。反正是大实话。你麻比肿了。躺会儿,我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开箱子。”郝大根在胸口捏了一把,跑步向密室冲去。
  他一个人在密室折腾了近半个小时,能想到的数字都试了,就是没法打开。两个箱子都是密码锁,没有密码,不能乱动。万一有自毁装置之类的,这半天就白忙活了。
  将密室的一切还原,提着铁箱回到堂屋,让关咏诗好好想想,是否还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关咏诗想了想,用力摇头,“这事儿,可以问问表姐。”
  “能走吗?该回去了。真不想动,你就在这儿睡一觉,下午再回镇上。”郝大根找了一个白色的编织袋,把两个铁箱子都放了进去。
  “混蛋,亏你说的出口。你把我日肿了。背我出去。”关咏诗张开两腿下了沙发,想穿小裤,低头看了看,又红又肿,小裤又紧又小,现在穿上去,肯定是自讨苦吃。
  “别穿了。不穿小裤儿,比较凉快。更重要的是,我想日了,掀起裙子就可以干了。穿了小裤,麻烦。”郝大根抓过裙子帮她穿上,弯腰背起她,跑步出了堂屋。
  ……
  悲催了。郝大根没有回别墅,直接去了医院。带着关咏诗,提着编织袋进了病房,找陈金蓉想办法。办法没有想出来,陈金蓉却要装现金的铁箱子。
  郝大根本想骂她几句,转念一想,现在没法打开。就算把箱子给她,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有办法打开箱子了,到时再把箱子偷走,让她空欢喜一场。
  午饭之后,陈欣然和西门璇回来了。郝大根没有说铁箱子的事,迫不及待的追问,调查的结果是什么。陈欣然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摇头。
  沉默之后,还是陈欣然先开口。从现在掌握的资料看。金仙桃没有失忆之前,和网上说的差不多。她的野心很大,一直想霸占整个公司。确实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在公司里,不管是高层或是基层员工,八成以上都被她得罪了。这些人当中,有部分人恨她入骨。不排除有人想杀她的可能。但是,能请职业杀手出马的,绝不是一般的员工,肯定是公司的高层。
  还有一种可能,是竞争对手请的杀手。在生意场上,金仙桃几乎六亲不认。她的原则只有一个,金钱至上,只要能赢,其它的都不重要。所以,每一个对手都恨她入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郝大根没有理由怀疑陈欣然和西门璇的侦查能力。只是了解一个人,她们得到的消息,肯定是真的。
  他从没有这样怕过。即使刘松和何豹两人联手,一起绑架了金莉莉。他也没有这样害怕。这一刻,他真的好怕。不但怕失去金仙桃,更怕她恢复记忆之后成为他的敌人。
  不管金仙桃的手段多狠。如果本来就是敌对关系。他不惧怕任何人。可是,金仙桃是第一个令他动情的女人。虽然没有上她,可在他心里,已经把金仙桃当成他的女人了。
  毫不夸张的说,他已经付出的感情,是圣洁而纯真的初恋之情。他的少男之爱,毫无保留的托付在了金仙桃身上。虽然没有表白,也没有亲密关系,可是,他的心已经在她身上了。
  “我的大黄瓜呢。别这样。将来的事,有许多变数。一、万一她无法恢复记忆呢。二、即使恢复了记忆。也可能改变。明白原来的自己是什么人,她可能更愿做现在的自己。”
  陈欣然把男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慰,“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她有可能一直如此了。这是你喜欢的神仙姐姐,你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也不会成为敌人。”
  “男人婆,我从没有这样怕过……算了,不说她的事了。有个重要的任务,估计只有你们能完成。”郝大根隐去干关咏诗的细节,说了铁箱的事。
  “我的大黄瓜呢。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装账本的铁箱,即使有可能设置了自毁装置。可是,放现金的箱子,不可能。”陈欣然轻轻咬他的鼻子。
  “我日!我是兴奋的昏了头。你说的对。放现金的现金,没这个必要。万一他自己把密码忘了,想要拿钱的时候,可以砸开。真弄个自毁装置,等于亲手烧毁一笔巨额现金。”
  郝大根甩甩头,对楼上吼了一声,“**婆娘。滚下来。我们有办法打开装现金的箱子了。你去医院找陈金蓉,把箱子骗回来。”
  “臭流氓!你没事吧。她是我表姐,我肯定帮她,为什么要帮你?”关咏诗走路还是不方便,没有下来,猫在房间里回了一句。
  “她不知道密码,打不开箱子,就算塞进麻比里去,有用吗?快去。只要能拿回来。打开之后,五五分。”郝大根从沙发背后提出小铁箱,苦笑看着陈欣然,“这个有难度。”
  “打不开更好。大家都别想用那笔钱。”关咏诗已经下床了,又躺了下去,“你也不是好东西。见钱眼开。我不会帮你的。”
  “这女人,怎么像更年期的反应啊?反复无常。”郝大根气的咬牙,在密室的时候,她亲口说过,那笔钱全部归他,吃了一顿饭,她就反悔了。看样子,她希望陈金蓉得到这笔钱。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比如结婚纪念日?孩子百日宴,或是抓周之类的。”陈欣然小放心下铁箱,试了几组数字,都是白瞎。
  “能想到的,我和**婆娘都试过了。都是搞白。所以,只能借助你们特种兵的专业技能了。”郝大根苦笑,说了好几串数字,都是他们试过的。
  “等一下。”
  “怎么啦?”
  “还有一个人的生日。”
  “郑治平?”郝大根差点跳起,纵身扑倒陈欣然,压在身上又亲又摸,“男人婆,你太棒了,这个数字,估计真有效。”
  “宝贝。低调、低调。行不行,试了才知道。”陈欣然推开男人,取出电脑放在茶几,黑入人大主机电脑,进入人事科,查找郑治平的生日。
  “双十二?这王八蛋的生日挺特别的啊。少帅事变那天的生日。”陈欣然复查一遍,确定是十二月十二日,对男人抛个媚眼,“发什么呆啊,试试。阳历不行,再试阴历的。”
  “哦!”郝大根哦了一声,拨动密码锁的转轮,一、三位都是1、二、四位显示2。吐口大气,小心翼翼按紧两端的弹簧锁。
  “铛!”
  弹簧疾弹而起,比郝大根的黄瓜发威之时弹的更猛。锁扣开了。郝大根抓起盖子掀了上去。里面真是账本。而且有好几本。医保的、回扣的、残疾金的、种植金的,每个顶目一本账。
  “完了,完了,男人婆,我们有可能白忙活一场。”郝大根一起抓了出来,放下另外几本,抓着医保的账本翻了翻,发现五成以上的款子流向了江明白。
  “什么意思啊?”西门璇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玄机,看了看陈欣然,却没理她,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这是一个局,一个脱身的局。不过,以刘建成的脑子,是想不出这种招儿。显然是郑治平支的招。”郝大根扔了医保账本,翻看另外几本,情况大同小异。
  “为什么如此肯定?”陈欣然抓起医保账本翻了翻,一半以上的金额,确实流向了江明白。可她不明白,郝大根怎会如此肯定。
  “我的婆娘,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没注意时间吗?账本上记载的时期,是从江明白当副镇长之后开始的。在此之前的账,没有任何记录。更何况……”
  “我明白了。”陈欣然放下账本,气的咬牙,眼中不断涌起杀气,“郑治平早就留了后手。情况失控之后,先逼死江明白。这些账本暴光了,全部推在江明白头上。”
  “没这样简单。”郝大根扔了账本,跨骑在陈欣然腿上,在胸口捏了一把,“你忘了一件事。我们提前冻结了刘建成的账户。这和账本上的资金流向不符,出入太大。上了法庭,刘建成无法自圆其说。不过……”
  “我知道。要快。刘建成知道账户被冻结了,肯定会想办法补救。上庭之前,最好别让他知道。在法庭上,攻他一个措手不及。”陈欣然抓起电话,翻温馨语的手机号。
  “有了这个账本,所有贪污款项都有明细账了。确实可以向法院申请,起诉刘建成了。这事儿,必须由f老婆出马。”郝大根亲了女人一口,向楼上跑去。
  进了二楼侧卧室,从床上提起关咏诗,左胸口捏了一把,“你告诉猫婆娘。密码可能是1212。不过,里面真是现金的话,她小心点,财不露白。当心惹来杀身之祸。”
  “你真的舍得把这笔钱给表姐?”
  “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在密室里,我又日了你。严格说,我对她失言了。但是,我会保密。不让你男人知道。你亲自去一趟,真是现金,帮她保管她好。”
  郝大根坐了下去,抱起女人放在腿上,右手钻进了吊带衫内,“这笔钱,可能是她的养老费了。千万不要乱花了。你想养她。可是,你男人会同意吗?她自己有笔钱,更有保障。”
  “把钥匙给我,我骑你的车子过去。你把我日惨了。还是很痛。走路过去,我办不到。”关咏诗掀起裙子,张开两腿露出那片红肿之地。
  “你转告她,不管谁问她,不要承认是她告的密。密室的是,就说是我发现的。和她无关。我不希望她成为郑治平报复的对象。”郝大根脱了自己的裤衩给她穿上。
  “好臭。臭男人。”
  “你麻比才臭。你的底裤太小了。穿上去就是受罪。现在骑车,必须穿,否则,随时都会**。你是不是喜欢让男人看啊?”郝大根放下她,在草丛里轻轻拉扯。
  “臭男人。”关咏诗接过钥匙,在男人裤裆外面捏了一把,发现又硬了,担心男人失控,这个时候,她真的无力承受了,赶紧逃了。
  ……
  关咏诗赶到医院,很快说服了陈金蓉,关门反锁。从床下提出铁箱子,轻轻放在茶几上,把密码锁的数字拨成了1212。按动了两边的弹簧锁。
  真是同一个秘密。关咏诗顺利打开了铁箱子。可是,里面没有现金,只有类似百元大钞的白纸,一扎扎的、整齐的放在铁箱里。如同放置的百元大钞那样。
  “表姐,我总算看明白了。他根本不相信你。”关咏诗快把肺气炸了,取出里面的白纸,发现箱底有一张纸条,抓起瞄了一眼,看完内容,脸都气青了,递给了陈金蓉。
  “钱啊钱、命相连。你要钱、我送给你。这是整整两百万。足够你花一辈子了。不过,不在这个世界,而是去别的世界——人间地狱。哈哈!”
  看完纸条上的字,陈金蓉胸口剧烈起伏,扑哧一声,殷红鲜血,飞溅而出。喷泉般的溅在床单上。星星零零,宛如落英缤纷的粉红桃花。
  “我好恨!”陈金蓉发出凄厉惨叫,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子一阵摇晃,倾斜倒了下去。倒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了。
  “表姐……表姐,你醒醒,醒醒啊。不要吓我。”关咏诗顿时慌了手脚,赶紧给郝大根打电话。
  事情紧急,陈欣然开车送他过来的。郝大根进了病房,先救陈金蓉。人是救醒了,可是,悲愤过度,导致神经错乱,神志不清,和当初的刘美玲一样,疯了。
  看着两眼呆滞,神情麻木的陈金蓉,关咏诗哭了,颤抖跪了下去,泪如雨下的看着男人,“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治好她。只要你能治好表姐,我陪你一辈子。”
  “放什么臭屁啊?都这样了,老子再接受你的性贿赂。我还是人吗?再说了,她好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即使没有你。我也会救她,放心吧,我不会收你一分钱。”
  看着她眼中的悲伤和哀痛之色,郝大根心里阵疼惜,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摊上陈金蓉这样的表姐,还有刘建成那样的表姐夫呢?到底是她命运坎坷,或是上辈子欠他们的啊?
  “对……对不起!我不该先入为主。你和表姐他们说的,真的不一样。”关咏诗愣了好几秒,爬了起来,紧紧抱住了男人。
  “撒手。老子从不在乎这个。”郝大根拉开关咏诗的手,从床上拣起纸条,从字迹颜色看,不是最近写的。这足以说明,刘建成早有准备,而且一直防着陈金蓉。
  不过,以刘建成的智慧,显然没有这样高明的手段。一切的一切。都是郑治平布的局。更可笑的是,即使有了账本,也无法达成他们的愿望。想要杀灭刘建成,几乎不可能。
  账本出世,最终倒霉的人不是刘建成,而是死鬼江明白。这一招,真的好狠,而且十分高明。上了法庭,不管有多少证据,刘建成都可以推的一干二净,让江明白背黑锅。
  “男人婆,坏事了。”想到冻结的账户,郝大根脸色大变,有江明白做替死鬼,冻结了他的账户,又能怎样呢?
  “怎么啦?”
  “我们输了。和郑治平相比,我们太嫩了。他才是真正的高手。”郝大根长叹一声,抱头倒了下去,“一切问题,都出在江明白身上。”
  “你是说?”陈欣然也是高智商的女人,账本和现金事件都触动了她的灵感,想到账户的事,双颊微微变色,“难道真的白忙活一场?”
  “可能吧。到了法庭,别说百多万的存款,即使有一千万。刘建成也可以推给江明白。反正是死无对证。说什么都行。”郝大根苦笑坐起,“官场的游戏,真不适合我们玩。”
  “你想放弃了?”
  “我还能做什么?这一切都在郑治平的算计里。以现在的资料,足可以起拆刘建成和苟东风他们。可是,我想办的是刘建成,但是,却办不了他。”郝大根恨的牙痒痒,一时之间,却无计可施。
  刘建成最大的罪行是贪污,可这一切,可以推给江明白,说是江明白指使的。还有一个大罪名,二十万的行贿罪。可是,一样可以推给江明白。人死了,所有罪名都可以安上去。
  郝大根永远不会想到,一个死人,有如此大的功能。当时,他和陈欣然都没有明白。郑治平为什么会在那时逼死江明白。现在总算明白了,却已经晚了。一切都无法弥补了。
  “郑治平太高明了。我斗不过他。剩下的事,你和f奶处理吧。吃了晚饭,我带着陈金蓉回桃花村。让她好好休养。”郝大根走到床边,开始取针。
  “你……你真不管了?”陈欣然傻眼了,到了这一步,郝大根插手与否,确实没有多大的必要了。但是,她不想让他离开。即使不插手案子,只要留在镇天,天天都能看到他。
  “男人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留在镇上了。凤姐两人快到医院上班了,家里没人。我必须回去。我会把关玉雪和陈金蓉带回桃花村,帮她们细心治疗。”
  郝大根沉默了好几分钟时间,觉得这样更合适,他一直留在镇上,已经没有意义了。更何况,村里和家里的事情比镇上更多。他也该回去了。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开。你别忘了。你还是教官之一,就这样走了?不太负责吧?”陈欣然心里涌起浓浓的失落情绪,搬出上课的事缠住他。
  “这不冲突。该我上课的时候,木头会打给我。事关全镇治好。我不会轻易放弃。一定会坚持到底。”郝大根扶陈金蓉躺下,开了三剂中药,把方子递给关咏诗。
  “回去抓吧。我也一起去桃花村,表姐这样子,我放心不下,过去照顾她。”关咏诗看了看右下角的价格,决定光顾乔泓福的药房。
  “有几位味药,我们那儿没有。现在就去,别废话了。抓了之后,立即煎一付。”郝大根掏出钱包,抽了两张百元面额的给她。
  “我有……算我借你的。回去之后,一定还你。”关咏诗伸手一摸,这才发现,忘了带钱包,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双颊微红,接过钞票,抓着药处,黯然离开了病房。
  “其实,你可以把家里的诊所关了。莉莉和晶晶都回来了。她们两人住一套房子。另外一套留给你。你可以长时间住在镇上。”陈欣然情绪失控,紧紧抱住了他。
  “别这样。家里和村里,真有很多事情。你不要忘了,那枚仙桃是一个大麻烦。还有承包桃林的事。每一件都比镇上的事重要。”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裙子里,隔着小裤抚揉。
  “好吧。你先回去,把村里的处理好。过段时间再回来。到那时,镇上的治好,可能已经扭转过来了。我相信,我也做好准备了。我用身体欢迎你回来,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日你麻比。我以为,你现在就给我呢。还要等啊?你麻比不痒吗?不想我的大j巴吗?”郝大根别开小裤,食指戳了进去。
  “小样的。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不管是你想了,或是我想了。随时卡在缝隙里。我们都能获得快乐。”陈欣然拉下男人的裤子,掏出来顶在缝隙里,上下滑动。
  兴奋刚起,关咏诗回来了。这一刻,她完全相信了乔木的话。陈欣然真的爱上了郝大根。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陈欣然如此豪放,当着陈金蓉的面做。虽然疯了,可旁边始终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易位而处,她未必能做到。
  “滚蛋!没见过日麻比啊?是不是想现场表演一下?”郝大根松开陈欣然,突然抱紧了关咏诗,右手迅速钻进了裙子里,别开宽松的裤衩,抓着毛毛拉扯。
  “果然是流氓。”
  “老子就是流氓。可是,你还是让我搞了。说明了什么啊?你也不是好东西。”郝大根抽出右手,在胸口捏了一把,“快去煎药。”
  “晚上聚聚吧。我去云峰宾馆订两桌,大家好好的喝几杯。”陈欣然整理好衣裙,转身出了病房。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收场。我们都低估了郑治平。人家毕竟是老官场,老油条。贪吃之前,已经想好退路了。不愧是高手啊、高手!”郝大根打开中药袋子,检查一遍,确定无误。
  “你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如果我没有男朋友。我可能会爱上你。”关咏诗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瞬即又消失了,提了中药袋子,离开了病房。
  “球大爷喜欢你。你这个哈婆娘。”郝大根扶起陈金蓉,脱了她的上衣,从手提袋里拿取出火罐,决定给她拔几个重要穴位。
  陈欣然回来之后,一直没有离开郝大根,形影不离的陪着他。不到五点,众人浩浩荡荡的杀进了云峰宾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声划拳,凌晨一点过才结束。
  晚宴结束后。陈欣然自亲开车,把郝大根、关玉雪、陈金蓉、关咏诗四人送回了桃花村。到了之后,她也没走,留在乔泓福家里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