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8章
作者:乔泓福      更新:2021-06-21 08:09      字数:13975
  第0128章
  午饭后,郝大根正在和姚长军对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相对来说,郝大根的棋路比较凶猛,进攻有力,防守不足。姚长军和他的情况相反,防守严密,进攻无力。
  金仙桃开了一句玩笑,如果把姚长军和郝大根两人捏在一起,变成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去官场搏杀了。只要小心一点,足可以和郑治平正面交锋了。
  可遗憾的是,郝大根是郝大根。以他现在的年龄,不管经历了多少,短时间内,很难真正的稳重干练,始终缺少三分沉稳,容易冲动。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姚长军依然是姚长军,因为成长环境不同,沉稳有余,锐气不足。严格说,他这样的人适合守成,真要创业,他的进攻力太弱了,不管付出多少,最后收获不大。
  如果他们两人能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取长补短,相互扶持。不敢说飞多高,在东乡东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人能翻他们的船了。这片天空,只属于他们。
  “小老公,堂屋外面跪了一个女人。还没有跪下去,泪水哗哗的就流出来了,和放自来水差不多吧。”关玉雪形容了郝小波的外貌。
  “天呐。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老郝家有这样无耻的女人。”听到桃花眼三个字,郝大根可以肯定,跪在外面的女人是郝小波。
  不过,郝小波的举止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以郝小波的性格,明知有危机,也不会轻易求他。更何况,上门就出绝招,重拳出击。这行为真不像她的风格。
  “老大,你觉得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听到桃花眼三个字,姚长军也明白跪的是什么人了。可郝小波的举上,同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女人,真够无耻的。什么时候之前,把我当成了瘟神了。哪个时候干什么了。现在才跪、晚了。女主播,别鸟她。”郝大根沉默少顷,决定忽视。
  “我也想鸟她。可是,我们都是女女,没有鸟。鸟不了她。”关玉雪趴在郝大根肩上,斜眼盯着男人的裤裆,“万一她一直跪,怎么办?”
  “我想看看,她能跪多久?”郝大根走了一步,炮二平五,反过右手,在关玉雪屁股上捏了一把,“你把堂屋的门关了。假装家里没人。看她还跪不?”
  “真缺德。”关玉雪扑哧笑了,离开药房,进了堂屋,看了郝小波一眼,微笑关门。金属铁门关闭的瞬间,她歉意笑了,“对不起,我们有的要午休、有的要出去。”
  郝小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对于郝大根的性格,她有一定的了解。显然是故意让她难堪。这个时候,她不能走,必须一直跪着,跪到郝大根心软为止。
  不过怎么说,她们始终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血浓于水,他们体内都流着郝家人的血。她不相信,郝大根真的如此无情,会让她一直跪着。
  遗憾的是,她真不了解郝大根。她以为,郝大根还是以前那个小屁孩,跟在她屁股后面,挥着小手,不停的叫姑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对于她,郝大根本来还有三分香火情的。可惜的是,她亲手毁灭了。第一次在村委员会见面。她第一个侮辱郝大根,就是那时,郝大根心里仅有的香火情分彻底断了。
  郝小波也没有想到,那次在村委会出一次风头,本想讨好刘建成,羞辱郝大根。只是很随意的行为,信口说了几句,却会带来如此大的后患。
  下午三点过,姚长军顶着炎炎烈日走了。不过,他现在有专用坐骑了,不管太阳多大,对他没有影影响,车子空调效果不错,在车里,感受不到外面的炎热天气。
  关玉雪的伤还没有好,关着门在家里睡觉。金仙桃一个人看电视。看的无聊了,把关咏诗叫了过来,两个人一起看。快到五点了,不忍心,想扶郝小波起来。
  可是,郝大根临走之前叮嘱不过,不管郝小波跪多久,绝不能理她。除非她昏过去了,但只能救醒她,而不能让她进去。
  看看时间,郝大根上课也该回来了。暗叹一声,决定听郝大根的。装着视而不见,无视郝小波的存在,没有关门了,偶尔向外面瞄一眼,确定她是否昏迷了。
  五点半的时候,郝大根回来了。不过,只喝了几口水,板凳都没有坐热,唱着走调的《我想有个家》,故意从郝小波身边经过,“神仙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被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金仙桃还真的愣住了,可看清他嘴角的坏笑时,她明白了,这家伙又在使坏。
  “根弟,对不起啊!我看电视剧太投入了。这部黎明之前,拍的太好了。波叔的演技、很捧。我看了两遍了,还想看。真没注意外面跪了个人。她是谁啊?怎会跪在门外呢?”
  “老郝家的人。我姑姑。郝小波。可了不起了。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呢。”郝大根揉了揉双眼,围着郝小波转了一圈,惊呼出声,“我的妈呀,姑姑,真是你呀。这是干嘛呢?”
  “阿根……不……郝村长……我……我……”面对自己曾经最讨厌的半大男人,现在的村长,姚长军眼里的第一红人,郝小波紧张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以前的种种羞辱行为。
  “姑姑,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出去办点急事。不管你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你觉得等太久了,就先回去吧。以后再说,啊。我走了。”郝大根恍然大悟叫了声,撒腿就跑。
  “郝大根……”郝小波明白,她估计错了形势,听他的口气,不可能给她机会,即使再跪下去,跪到天黑,甚至明天天亮,郝大根也不会原谅她的。
  求郝大根没有戏,只能通过别的方式了。乔家四口人,郝大根最听罗玉凤的。而罗玉凤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只要苦苦求她,一定会帮忙。只要郝大根肯原谅她。事情就有转机。
  “真的不好意思。我的事儿很急、十万火急,必须立即处理。现在没时间,晚点吧。你没事的话,在家里吃晚饭吧。然后慢慢聊聊。”郝大根又蹦了一句,跑的更快了。
  离开郝小波的视线后,掏出手机给关玉雪发信息:主播老婆。别睡了、滚起来。看着我可爱的姑姑。她没有走,不要回复,也不要打电话。她走了,立即打给我。
  顶着不断西下的夕阳,郝大根跑步到了高家。严红梅出去了。家里只有高福安一个人。高福安的身体一直有病,和严红梅结婚好几年了,屁都没有放一个。
  桃花村不小,可消息传的很快,上午宣布的任命。这个时候,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高福安虽然是宅男,很少出去,也听到这消息了。新村长突然光临,真把他整蒙起了。
  郝大根抢了他的队长。现在升为村长了。却没有把队长还给他。这个仇,他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想过报仇,却没有办法对付郝大根。
  说到动粗,用暴力解决,十个、甚至是百个高福安也不是郝大根的菜。他病怏怏的,郝大根一个小指也能戳死他。何豹的打手都动不了郝大根,他就更没有办法了。
  说到动脑,更不是郝大根的对手。真要报仇,只能等、也要忍,寻找机会。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今天主动送上门来了。不管为了什么,对他而言,都是一次机会。
  “高福安,别在心里打算盘。我知道,你们两口子都恨我。可是,又能怎样呢?你能咬我啊?或是让你女人强暴我?”郝大要两臂抱胸,斜靠在门口。
  “你……你来做什么?”被人一句道破心里最大的秘密,高福安吓了一跳,脸儿都白了,后退两步,紧张看着郝大根。
  “高福安,行了。不管你多紧张,又多恨我。都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所以,我给你们两口子一次机会。”郝大根拉过条形板凳坐下,开门见山说了来意。
  “你……你打什么鬼主意?你有这样好心?”高福安如同见了鬼,尖叫跳起,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扶住饭桌,勉强站稳了身子。
  “你婆娘不在家。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如果她有兴趣。今晚十点之前,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否则,就意味着你们放弃了。”郝大根冷笑起身。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去,斜眼看着高福安,“如果她能把这个工作做好。我可以免费给你看病。结果如何,没有保证,但是,不会收你们一分钱。如何选择,你们自己决定。”
  “为什么?是可怜我们,或是向我们显摆你的村长权力?”高福安两腿一软,顺着桌子跌了下去,困惑而迷茫的看着他。可是,他根本看不出郝大根心里在想什么。
  “我已经表示了诚意。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机会。如果放弃。你们一定会后悔。你们想报仇,可这个能力吗?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能放下?试着化解仇恨。”郝大根大笑而去。
  ……
  没有接到关玉雪的电话,只能说明一件事,郝小波没有走,还死皮赖脸的跪在堂屋门口。这一次,郝大根似乎也估计错了形势,低估了郝小波的耐力。
  不过,郝大根对郝小波的了解,绝对大于郝小波对他的了解。郝小波一直没有撤退,咬牙坚持到现在。不只是表面这样简单,总的有两个意思。
  一、她想再坚持试试,看能否打动郝大根。二、现在的积累是打动罗玉凤的最大筹码。在家里无法感动郝大根。可长时间跪等,足可以打动罗玉凤。
  只要跪到了一定的时间,狼狈不堪的去镇上找罗玉凤,别的不说,只是那付悲惨的样子,也能打动罗玉凤了。郝小波的算盘,打的很不错,但能否打响,却是另一回事儿了。
  没有电话,郝大根不能回去,也不能去的别地方。如果没有对严红梅下战书。这个时候可以去刘家。除了肆无忌惮和关咏诗滚床单,还可以趁机调戏刘红林。
  约定时间,以十点为限。没有到十点,他不能乱走,只能蹲在桃林里,静静等候严红梅。这个时候,早就饿了。可这个季节,中熟的水蜜桃也能摘果了,猫在桃林里,饿不了人的。
  “蛮婆娘。老子给了你一次机会,吃你几个桃子,亏不了你。”郝大根掏出手机看了看,九点半了。还不见严红梅的影子,决定摘桃子充饥。
  桃花村是一个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的优美地方,因盛产凤凰水蜜桃而得名。以外形美、颜色艳、味道佳、肉质细、皮坚韧易剥、汁多甘厚、味浓香溢、入口即化等特点远近闻名。
  只要是用有机肥种植的水蜜桃,都是这样可口。放在嘴里,轻轻一咬,蜜汁飞溅,又香又甜,芬芳扑鼻,唇齿留香。蜜汁溅入口腔的瞬间,郝大根笑了。
  从飞溅的蜜汁,他想到了超级豪放女温馨语。以及小腹下面那片肥厚的私密花园,第一次戳进去之时,因为速度太快,里又积满了液体,飞溅而出,和现在咬水蜜桃差不多。
  吃了两个,觉得没有之前饥饿了,又摘了一个大号的,准备给温馨语打电话,一边吃桃子、一边扯淡,解解她的相思苦,也表示他的关心和问候。
  还没有掏出电话,严红梅来了,见郝大根休闲自得的躺在桃树上,肆无忌惮的摘她的桃子,严红梅眼都红了,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小混蛋,赔钱来。”
  “赔根j巴给你。要不?你那天用过了,很好使吧?要不要再试试。”郝大根翻身,一个骨碌滑了下去,站在桃树的另一边,挺起小腹对她耸了几下。
  “小混蛋!别以为你当了村长,老娘就会怕你。你吃了三个桃子。必须赔十块钱。”严红梅又扑了过去,可惜的是,还是落了空。
  她的速度,远远不如郝大根。以前不行。现在更不行了。经过一周多的长跑训练,郝大根的速度已经提起来了。现在比不了温馨语,估计能和柳媚儿叫板了。
  “蛮婆娘。你放心吧。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男人绝对不会知道的。”郝大根又耸了耸小腹,“日进去的时候,你的**,一定比咬桃子时的蜜汁溅的更高。”
  “无耻混蛋。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些无聊的话。”被男人一直口头调戏,严红梅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变化。这令她感到不安。
  她男人一直有病,除了婚后的第一年,其它时间,很少满足过她。以她现的年龄,需求日益增加。可高福安现在基本没有战力了,从没有超过三分钟。那种空虚,令她几乎崩溃。
  那天晚上,在桃林里品尝了郝大根的超级大黄瓜。虽然只有几秒时间。却足可以令她永生难以忘怀了。空前的充实,紧紧的包裹,都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次过来,她没有抱别的任何希望。只想找机会吃顿饱饭。只要有机会吞进去,绝不会再让他轻易退兵,一定要尽情放纵自己,释放压抑已久的**,平衡临近爆发的生理需求。
  “蛮婆娘,你真的想男人了?”郝大根扔了桃核,跨步扑了过去,就着月光,发现她眼里充满了浓浓的饥渴之色,如同在黑夜中觅食的母狼,贪婪而饥饿,恨不得活活吞了他。
  “想男人了又怎样,难道你敢日我?你卵毛都没有长齐。老娘让你日,你也没有胆子。”严红梅的右手抓了男人的裤裆,里面一片平静,眼里立即浮起失望之色。
  迄今为止,她仍然不知道郝大根是不是青屁股毛孩。那天晚上来的太快,结束的更快。有些细节已经模糊了。记忆最深的,只有一点,郝大根的又粗又长。可耐力如何,一无所知。
  “就算给你日,你能硬起来吗?”严红梅拉开沙滩裤,右手钻了进去,别开裤衩,抓在手里搓揉。不到三秒,灌香肠似的胀了起来,迅速撑满了她的手掌。
  “现在硬起来了,是不是可以日你了?日得**飞溅。”郝大根搂紧女人的小蛮腰,右手钻进了睡裙里,发现里面是空的,握在手心搓揉,“早有准备啊。麻比是不是很痒了?”
  “别以为你的狗j巴大,老娘就会让你日。牛的j巴够大吧?可是,还是只能日牛麻比。日不了人。”严红梅抽手,打开男人的爪子,冷笑后退,“除非……”
  “除非我把队长还给你男人,是不是?”郝大根没有追,反而爬上了桃树,又摘了一枚,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放在嘴边,大大咬了一口。
  “你……你怎么知道?”心事被男人戳破,严红梅很是吃了一惊,又丢失了一个大桃子的事也忘了和他计较,瞪大双眼,困惑看着他。
  “蛮婆娘。说实话,你家里的情况,我了解。你男人一直有病。你要撑起这个家。真心不容易。可是,当个小队长,能赚几文钱啊?村里贪污成风,轮到你男人头上了,有几毛?”
  郝大根下了桃树,大大咬了一口,举起右手抓紧左边的,用力捏了一把,“你一直想续包这片桃林。可你的技术不行,又没有劳力。屁大的事都请人,最后还能剩多少钱?
  摸着你的麻比仔细想想。这片桃林,你承包了多少年了?可最终赚了多少钱?又有多少流进了你的口袋里?为了这个家,你撑的有多辛苦。真没有想过,寻求别的办法改变吗?”
  “你真的让我当妇女主任?可是,现在的妇女主任不是你姑姑吗?你想撤了她?为什么?”疼痛刺激,严红梅终于想来了赴约的目的。
  “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老子不是那要小气的男人。她是贪污过,也当众侮辱过我。却不是撤她的最大理由。而是她的无能、无知和愚蠢。
  既没本事,又是马屁精,这样的人,必须永远离开这个舞台。我需要的,不是马屁精和抱大腿的女人,而是一个有能力,又有魄力,能真正胜任这个工作的人。
  我反复考虑过。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有的时候,你虽然蛮不讲理,而且像泼妇一样。可是,做妇女工作的人,有时正是需要这种野蛮和执着,甚至是泼辣。才能压住耍横的妇女。”
  郝大根扔了桃核,抓起她裙摆抹了抹嘴,右手摸进腿间,隔着小裤揉捏,“这些话,我对你男人说过,这会儿心情不错,才说第二遍。信与否,你自己选择,我不会说第三次了。”
  “你真这样好心?”严红梅反而傻眼了,那天晚上,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咬牙切齿的表示,一定要闹到底。可郝大根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让她当妇女主任。这事儿,可信吗?
  “机会给你了。可是,你不知道把握,这就不能怪别人了。”郝大根松手,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看样子,我找错了人。你不是这盘菜。”
  “不要……我……我只是有点困惑。”严红梅突然抱紧男人,恨不得融进她体内,突然哭了,“我一直恨你,你为什么不恨我?反而不计前嫌的帮我们?”
  “听真话或是假话?”
  “真话。”
  “真话是。你确实是现在的最好人选。村里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一堆女人,没有点手段,哪能镇住她们?所以,我需要一个这样的妇女主任。而且必须是我的人,又能办事。
  我帮你男人治病,是消除你的后顾之忧。只有如此,你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尽职尽责履行你的义务和责任。把村里的妇女工作搞上去,掀开桃花村崭新的一页。”
  “假话呢?”
  “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我当村长,是为了全村的村民谋福利。凡是可以利用的人,都会委以重任。物尽其用。人尽其材。个人恩怨,统统见鬼去。”郝大根的右手又挤进了腿间。
  “别说了,我信你。可是,你要让我真正的没有后顾之忧,必须给我快乐。”严红梅抱紧男人,含住双唇,一边亲吻,一边倒了下去。
  ……
  严红梅永远不会想到,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比耕地的大水牛还凶猛。干的时候,真像一头发疯的大水牛,不知疲倦的一直折腾。弄的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
  长长吐口热气,吃力睁开双眼,感觉浑身无力,骨头都快散架了,月亮都移到西方了,这个时候,起码是十二点多了。他们在桃林里干了两个多小时。难怪会痛。
  “阿根,小男人,你这根东西,是不是福叔帮你接的牛鞭子啊?我也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居然受不了。日得麻比火辣辣的,比抹了辣子还痛。”严红梅抓紧男人的黄瓜用力掐。
  可惜啊。她浑身无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掐痛如此脆弱的地方。咬紧下唇哼了一声,忍痛挪动身子,张嘴吞了进去,含在嘴里,轻轻咬啃。
  本想让男人吃点苦头。可她没有想到,男的反应如此快,不到十秒时间,又起来了,威风凛凛的,把嘴巴都撑满了,顶着咽喉,呛的流猫尿。
  “你以为,你真有两块麻比啊?下面能吃进去,上面却未必。”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分开两腿,又充实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动了,只是静静的放在里面。
  “你……你到底要日多久才能满足?”严红梅的两眼鼓的比牛眼还大,又惊又喜的看着他。惊的是,怕他又发疯,真像一头牛那样乱捣。这会儿,她可真的受不了了。
  喜的是,只要跟着他,用心办事。不但家里的事能解决,借工作之便,还能经常吃大黄瓜。一直梦寐以求的“性福”,没有想象的遥远和困难,机会来了,紧紧抓住,唾手可得。
  “日比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桃林温存?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时间和机会。这会儿硬的难受,只想放在里面。说几句正事。”郝大根的双手爬到了胸口。
  “你说。我听着。”此时此刻的严红梅,温顺的出奇,比新婚之夜面对高福安还要温柔,这个男人,不仅是重振家庭经济的希望,也是以后“性福”生活的保障。必须言听计从。
  “今年的果子下了。再也不要包桃林了。别急着叫。听老子说完。”郝大根用力捏了一把,单刀直入,开门见山说了他的计划。
  “这办法好。由村委会统一经营。不管是劳力、技术、交易,都比个人更强。分工合作,每个方面的工作都可以做的更细致、更扎实,可以提高桃子的质量和产量,赚更多的钱。”
  “麻比被日肿了。脑子还没有糊涂啊。奇怪,你怎么不怀疑我?你不怕我坑你?你不包桃林。哪来的钱?”女人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老娘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再说了,你郝大根不缺这点钱。坑我这种可怜的女人,你脸上增加不了多少光彩。与其怀疑,不如全盘相信。”严红梅忍痛耸动。
  “麻比不痛了啊?又乱动。听我说完。”郝大根搂紧纤腰,阻止她主动进攻,“明天上午,通知所有承包过桃林的村民,到村委会碰头。每家人都有好处。”
  “什么好处?我家有吗?”
  “只要承包过桃林的用户。不管是哪一年承包的,都有好处。具体是什么,暂时保密,明天就知道了。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缺一户人,扣一分。低于六十分,你就不合格了。”
  “不合格又怎样?”
  “我没有损失。可你的员失就大了。六十分以下,一周只能日一次麻比。工资系数,零点六。这个账,你会算。要亏多少,你心里明白。”郝大根坦然开出诱惑条件。
  60~70分之间,一周两次。工资系数0.7。70~80分之间,一周三次。工资系数0.8。80~90分之间,一周四次。工资系数1.0。没有奖励,也不扣了。90分以上,没有限制,只要时间许可,一周可以干十几、甚至是几十次。工资系数1.2。基本工资之上,多拿两成。
  但是,打分系统不仅是局限于明天一件事。一个月之内,她执行的每一个任务都纳入打分系统,平时没事,不会告诉她细节,到了月底算账。当月的成绩,次月兑现。
  “果然是尖脑壳。不但人小鬼大。做起事来,一套套的,难怪刘建成两人会失败。你果然不简单。这个挑战,我接了。可是,这个月呢,一周日几次?”严红梅又蠢蠢欲动了。
  “用工作当借口,你空的话。可以经常去我家里。但不能经常吃大餐。过去一次,一般日一回。耽搁一个小时左右,你男人才不会怀疑。这个月,不限次数,看时间而定。”
  “小男人,你真好。对不起!我以前太无知了。日麻比的事,我不强求。只要你能解决我的后顾之忧。你给我一分,我还你十分。妇女工作的事,我一定做好。”严红梅激动了,忍痛反击。
  强弩之末,即使拼了命,耐力十分有限。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她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伴着歇斯底里的尖叫,迎来了人生第一次主动进攻的**。
  “蛮婆娘。你这个样子回去,万一被你男人发现了。怎么解释?他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日了。一定会家变。”郝大根低头打量,发现严重变形了,肿的像馒头。
  “没事,我去陈金蓉家里。顺便,我探探刘红林的口风。她是刘建成的堂妹,估计不是好东西。对她多点了解,你的心里更有底。”严红梅忍痛站起,却不敢穿小裤了。
  “蛮婆娘,别大嘴巴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关咏诗也被我日了。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她。不必隐瞒我们的关系。但是,绝不能让刘红林知道。”郝大根用裤衩抹干净她下面的液体。
  “j巴大,果然扛着乱日。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再说了,你有麻烦了。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严红梅扑进男人怀里,甜甜的亲了口。
  “陈金蓉是真的疯了。你摘几个上等桃子,算是过去看她。有这个借口,合情合理,你男人应该不会怀疑了。”郝大根背起她,在桃林里寻找合适的桃子。
  “你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只要你愿意,又不嫌弃我。你需要了,随时找我。我虽然不能满足你。起码可以帮你放松几次。不会憋的这样难受。”严红梅趴在男人背上,感觉很舒服。
  “日比的事,不用你提醒。我想了,一定会找你。”郝大根转了一圈,摘了六个最好的桃子,不是特大,而是日晒时间最长的。
  “你懂种桃?”整个过程,严红梅一直没有插嘴,只是静静的看着。可她没有想到,郝大根懂这个。每一个桃子,都是日晒时间最长的。这种桃子味道美,水多、汁甜、肉细。
  “懂一点。在种桃方面,你有什么心得,可以写下来,对将来种桃的事,一定有帮助。另外,你可以动员其它的种桃农户。好的心得和建议被采纳了,有奖金。”
  “你这脑壳,怎么长的啊?不是特大,好像什么都懂。这个办法好。不但以前的种植户有钱拿,又不会埋没曾经的经验以及好的想法。还可以提高将来的桃子产量及质量。”
  严红梅激动的不行,挪动身子,右手钻进了男人裤裆里,隔着裤衩揉捏,捏了十几秒,又硬了,嘴里一阵干涩,直吞口水,“小男人,再日我一次。”
  “你这样子,行吗?”郝大根把她放在桃树上,抓起睡裙掀了上去,分开两腿,低头打量,又红又肿,“算了吧。我帮你舔几下,别日了。”
  “不要。我能忍受。你慢一点,不要插快了,也不要插深了,进去一半或大部分。”严红梅坐在桃树上,抓起左手抱在胸口,右脚放在地上,大弧度分开两腿,完全敞开。
  “这姿势不错,你怎会这个?”郝大根脱了沙滩裤,别开裤衩掏了出来,一边磨,一边拉她的左腿,尽可能向上提去,形成一字马。这是坐式的。他是第一次尝试。
  “小说里面,什么都有。空的时候,我偶尔会看网络小说。不管男生文或是女生文,都有肉。看多了,自然就会了。”严红梅用力抱紧左腿,保持现在的张开弧度。
  “什么麻比啊?磨了这样久,还没流水。”郝大根蹲了下去,吐了一口口水,用小光头抹散,分别润湿小光头和入口,试着前进,虽然有点干涩,紧紧的,却可以进去。
  “里面还有**水,可以深一点,但不能太快了,慢慢的插。”严红梅松开右手,挤进男人腿间,握着蛋子揉捏,“小男人,老实说,你到底日了多少女人了?”
  “别说话,闭上双眼,认真享受。这一次不是发泄,而是技术之战。”郝大根的右手落在胸口,抓紧左边的搓捏,一边捏,一边活动。
  ……
  凌晨两点过了,还没有接到电话,郝大根犯嘀咕了。如此情形,只有两种可能。一、郝小波还在和他比耐心。二、关玉雪忘了。这个时候,他必须主动出击了。
  令他意外的是,郝小波真的还在。一直跪在堂屋外门,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看样子,是真要和他耗下去了。既然如此,就陪她玩玩。
  郝大根回到家里,关玉雪已经睡了。刘老三也睡了。只有金仙桃一个人在堂屋里,还在看电视剧。这会儿没有看《黎明之前》了。看的《温州一家人》。
  这是一部不错的励志剧。不过,她看的不是剧情,而是群叔的演技。这种老派实力明星。不管演什么角色,演技都出神入化,一举一动,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看着门口那个背影,郝大根笑了,不是苦笑,是开心大笑,远远的就嚷开了,“姑姑,真的抱歉。真的抱歉。外面的事太多了,一时脱不了身。你干嘛一直跪着呢?进去吧。”
  “阿根……不……村长。我们是不是都姓郝?”郝小波把郝大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而且是无数遍,可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斗气,必须忍。
  “当然。”
  “我们身体里,是不是流着相同的郝家人血流?”
  “当然!”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存在?”
  “当然。”
  “如果我曾经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原谅我,或是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人不犯错,我也会。我知道错了,却愿意改,这就是好的。是吧?”
  “当然!可是……”郝大根抓了抓下巴,困惑看着她,“在我的记忆里,姑姑没有做错什么啊。难道说,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知道?”
  “没有。我是说,以前……我是鼠目寸光,有眼无珠,担心你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所以,我不敢接你过去住。这件事,姑姑真的做错了,请你原谅。”郝小波开始叩头。
  “姑姑。你说什么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理解你的行为。易位而处,我也不会把一个克死父母的倒霉鬼接回去。这不是自找倒霉吗?这件事啊,我从没怪过你,别放在心上了。”
  郝大根架住她,阻止她叩头。不管怎么说,郝小波是他的姑姑,虽然是远房的。可辈份在那儿摆着。长辈给自己叩头,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能免则免。
  “你真的不怪我?”
  “姑姑,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是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你回去吧。”郝大根扶起她。
  “不行。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清楚。否则,我晚上睡不着觉。”郝小波又跪了下去,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天在村委会,我心情不好,说错了话,请你原谅。”
  “姑姑,你真是的。那点破事儿,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我早忘了。亏你还记得。记这样多,不累吗?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回吧。姑夫还在家等你。别让他担心。”
  郝大根又扶起她,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埃,发现破皮了,“看看,这是做什么啊?膝盖都跪破了。别人不知情,以为我这个当侄儿的折磨你,真是的。来,我帮你上点药。”
  “不……不用了。我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只是跪久了,腿有点麻,坐会儿就好了。”郝小波拉开他的手,坐在屋檐下,不停揉膝盖。
  “不行!你膝盖受伤,全是我的错。让你这样走了,我会内疚不安。来吧,我帮你上药。”郝大根抓紧郝小波的胳膊,拽进了堂屋。
  “根弟,你回来啦?吃晚饭没,我给你做?”金仙桃仿佛现在才发现,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存在,放下电视机的遥控板,微笑迎了过去。
  “我吃过了。不饿。可姑姑饿坏了。你去下碗面,冰箱里有瘦肉,切二三两,切薄点。上点粉,弄成滑肉。放点藤藤菜。”郝大根对金仙桃抛个飞吻,扶着郝小波向药房走去。
  “这样晚了,你也饿了吧。多下点,你也吃一碗?”金仙桃愣了愣,还是没想明白,郝大根到底耍什么把戏。
  “不用了。我帮姑姑上药。你快去做吧。别把姑姑饿坏了。”郝大根摇头,拒绝她的好意,扶着郝小波进了药房。
  “奇怪,这绝不是根弟的风格。一定有什么阴谋,到底是什么呢?我为什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金仙桃吐口热气,转身向灶房走去。
  金仙桃的厨艺一流,却是倒数的。不但特难吃,而且盐放多了。可是,郝小波没有说什么,埋着头,一口气吃光了。临走之前,千恩万谢的、说不尽的感激。
  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郝小波,金仙桃忍住了,扑进男人怀里,扭着小蛮腰撒娇,“根弟,告诉姐,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关键是,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有证据,拿出。没有,别乱说话哦。否则,当心我告你诽谤。”郝大根的右手,沿着睡裙钻了进去。
  “坏坏。一身是汗,别皮了,快去洗了。今天晚上,姐抱着你睡。但是,不准乱动。”金仙桃双颊红红的,关了门,推着男人上了楼。
  洗澡的时候,金仙桃自告奋勇的给男人搓背。搓背是真的,想弄清楚之前的问题,也是真的。可是,男人摸透了她的小九九,打死不说。
  “根弟,姐的宝贝,说嘛,姐想知道。”金仙桃双颊通红,含着男人的嘴巴亲了亲,又抓着他的手爬到了胸口,隔着裙子引导。
  “放在里面?”
  “坏人!只准握着,不能乱捏。”金仙桃咬他的下巴,抓着男人的右手放进裙子里,解了奶罩,让他握着左边的,左手按在外面,不准男人乱动。
  “我要捏捏。”
  “不要!”
  “只是捏几下。不看,也不亲。”郝大根拉开她的手,开始滑动,虽然不大,可弹性很强,手感一流,不在余百灵和柳媚儿之下。这种感觉,很像摸处女的。
  “再不说,姐睡了。不给你搓背了。”金仙桃双颊通红,感觉身体起了变化,害怕出丑,又按紧了他的手。
  “说了,还要摸?”
  “嗯!”
  “姐,你真好。”这瞬间,郝大根心里非常矛盾。如果金仙桃一直如此,他会不顾一切的去爱她,即使付出一切,也要讨她做老婆。
  可惜的是,现在的金仙桃是假的。一旦恢复了记忆。她有可能做回原来那个铁血魔女。他们之间不但无法走在一起,甚至会成为势不两立的敌人。
  他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邪恶念头。如果医经里有这样的针灸术。他愿意冒险,让她一直失忆,永远不要记起以前的事。她喜欢现在的金仙桃,不能失去她。
  “不行!这样太自私了。既然爱她,就不能伤害她。她有权力知道曾经的一切。否则,她的人生就不完整。就算我们结婚了,她真的会快乐吗?”郝大根立即压下了邪恶之念。
  “根弟,你怎么啦?”
  “没事。没事。因为工作的事,有点走神。”郝大根抽出右手,紧紧抱着她,声音有点颤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不要离开我,好吗?”
  “傻样!你是姐的救命恩人,又是姐的宝贝。只要你不赶我走,姐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金仙桃受了他的感染,情绪有点失控,含着双唇,主动亲吻。
  郝大根压抑的**,全面失控了,抓着睡裙掀了上去,双唇滑进沟子里,饥渴而贪婪的舔吸。不到一分钟时间,感觉她的呼吸乱了,心里一动,加强了技巧,张嘴吞了左边的。
  “根弟,不要!”男人的右手扒开小裤的瞬即,女人清醒了,拽开男人的爪子,用力夹紧两腿,双颊如火烧,羞涩看着他,“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子,真的不能,原谅我?”
  “可是,我好难受哦。姐,你会不会用嘴巴啊?”郝大根抓着她的右手塞进裤裆里,吸气振动,“好硬哦,一直这样,会断哦。”
  “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不会。为了保险,你找玉雪吧。小心一点,不会引发伤势。”金仙桃捏了捏,感觉真的很难,跟铁棒子似的。
  “不行。她的伤刚稳定,不能受刺激。姐,这样好不好。我说,你做。只是试试,真的吸不出来。就算了。”郝大根脱了沙滩裤,抓起毛巾抹身子。
  有金仙桃帮忙,郝大根很快就洗完了。一起进了他的房间。郝大根准备了两条毛巾,还有纸巾,以及少量的菜油。嘴巴不行,只有用手了。抹点油揉捏,会来得快一点。
  看着如此粗长的东西,金仙桃身子都软了,蹲在床边,半天使出不出劲来。在郝大根的催促下,咽着口水,颤抖握在手里,张开双唇,伸出舌头靠了过去。
  “你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最近吃过冰棒。不要想其它的,把黄瓜当成冰棒。怎么舔冰棒的,现在就怎么吃。可以用牙齿,却不能太用力了,轻轻的咬。”郝大根掀起裙摆,两只手都钻了进去。
  “弟,轻点、轻点。”金仙桃刚要吞进嘴里,可男人的动作过大,牵动了她的身子,靠近的双唇移开了,改变主意,不急着吞进去,用舌头舔。
  “我不动,只是捏着。你别急,慢慢的。先用舌头,把小光头舔湿。湿了之后,一点点的吞进去。”郝大根握在手里,不再动了,闭上双眼,一边感受,一边指点。
  可是,他毕竟不是女的,仅有的嘴上活儿全是自己总结的,对与否,他也不知道。灵机一动,决定打给温馨语,让她远程协助金仙桃。
  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多了。温馨语白天要上班。这个时候睡的正香。不能打扰她。苦笑一声,决定在网上搜索,寻找女人嘴上技术活资料。
  运气不错,很快就找到这方面的资料了。其中有一篇,是描写一个豪门少妇因为空虚难耐,主动勾引一个吊丝男人的事儿,他们的第一次,就是豪门少妇用嘴,把吊丝的吸了出来。
  他现在也算吊丝。金仙桃很有可能是少妇了。出生豪门世家,集团总经理。绝对是豪门少妇。这篇资料的内容,和他们现在的情景十分类似了。几乎是他们的缩影。
  他一边看,一边念,不但可以指点金仙桃,还可以通过言语诱惑她,刺激她的本能**。关键句子,他反复的念,不断感染金仙桃。
  金仙桃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虽然失忆了,却不影响她的智力。不需要重复,只要一遍,她不能领会其中的要点,也能熟练的运用,发挥的淋漓尽致,可圈可点,入木三分。
  本来是地道的菜鸟。不到一次**的时间,金仙桃正式入门了,而且有了相当的基础。吹、舔、吸、咬、啃五个要素,都有一定的火候了,弄得郝大根越来越爽,开始尖叫了。
  太爽了,忘了时间,也忘了控制身体。金仙桃最卖力,最投入的时候,郝大根丢了,喷泉般的疾射而出,全部喷在她嘴里,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姐,我受了了,我要你。你只能属于我。永远不能离开我。”郝大根情绪失控,抱起她放在床上,有些粗鲁的掀起睡裙,别开小裤,分开**,露出那片诱人草地。
  “根弟,不要!”金仙桃用力掐扎,却无法摆脱他的控制,越是挣扎,越容易激起男人的**,以及征服**,一步步的,将自己推向了危险边缘。
  “姐,别怕。男人的再大,也没有婴儿大。水多了,一定能进去。”郝大根压住她的身子,把黄瓜顶在缝隙外边磨动,希望尽快激起她的需求,主动配合,甚至是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