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第0144第章
作者:乔泓福      更新:2021-06-21 08:09      字数:17233
  第0144章
  郝大根三人回到宾馆,看清他们的狼狈样子,陈欣然乐的哈哈大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郝大根顾不上和她计较了,把诸葛静怡交给她,让她服侍诸葛静怡换衣服。他服侍金仙桃洗澡换衣服。
  吃晚饭的时候,诸葛静怡和金仙桃都谈到了黑桃a的计划。一听方案评估和细化需要一周多时间才能完成,郝大根心里瓦凉瓦凉的,决定先回去,把村里的事处理了。
  当天晚上,郝大根坐陈欣然的车子回去了。回到镇人民医院,先给王红艳、杨大全和任冬几人扎针。并做了全面检查,确定没有大碍了,把他们都交给了乔泓福。
  菜市场打人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聂大昌把关清河撤了,让他做指导员,原来的指导员升上顶了他的位置,当了副所长。关清河虽然极度不满,却无可奈何,只能面对现实。
  因为仙桃实业的事,王小伟最近几天在城里,没有时间找苟东兴的麻烦。这件事暂时僵住了。郝大根没有计较,又多给了几天时间。离开医院,去了金莉莉家里。
  回来之前,他没有打电话。金莉莉出去考查了。姚晶晶把店子关了,陪金莉莉一起出去了。郝大根白跑了一趟,决定回桃花村,今晚大战余百灵和关玉雪。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关玉雪的伤已经好了。又可以干事了。差点一个月没有干她了,想到那对又圆又大的奶奶,这货小腹一热,裤裆里硬了,加快步子,飞一般向家里赶。
  郝大根做梦也没有想到,余百灵怂恿关玉雪出去旅游了。刘美玲今晚加班,没有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堂屋,他心里浮起一丝莫名失落,一堆女人,居然沦落到独守空房的地步。
  有一阵子没有在村里行医了,加上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走了。郝大根必须把乡村医疗继续上去。反正不想睡,进了药房,把所有的中药材整理了一遍。
  第二天,郝大根召开了村委会。和严红梅一唱一合的,动员大家交出所有桃林,换一种方式赚钱。趁刘红林还在医院,他必须尽快攻破这一关,让现在承包桃林的人全部中止合同。
  之前参与全民投资计划的村民,当面问了郝大根,他们的钱到底是赚了或是赔了。郝大根去金莉莉家里,就是想弄清楚这事儿。心里没底,只能善意骗他们了,表示赚了。
  事实上,真的赚了。最近一段时间,金莉莉的手气很好。到底是她走运了,或是沾了姚晶晶的好运,就没有人说得清楚了。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黄金投资很顺利。
  郝大根不清楚情况,只说赚了,却没有说细节。不过,对这些村民而言,已经非常满意了。只要不赔本,不管赚多少他们都能接受。他们盯着的是桃子生意,没有想过其它的方式。
  一听之前的村民赚钱了。又有相当一部分村民心动了。村委会结束之后,又有十一户村民投资,总金额虽然不到十万,却是村民对他的信任。愿意把钱交给他投资,肯定是向着他。
  突然之间,郝大根想起了王小虎的话。仙桃实业重新崛起之前,低价买进股票。项目和融资的事搞定了,金仙桃高调出任ceo之后。股票一定上升,这儿可以赚一笔。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第一轮桃子投产之前,一定让每个村民赚一笔。多了不敢保证,至少超过一成。投资一万的村民,春节之前,至少可以赚一千块以上。”
  “如果赚不到呢?”
  “赚不到?我赔。凡是投资的村民,全部按一成的金额赔。”郝大根相信诸葛静怡和金仙桃,一定能解决项目和融资的事。这笔钱、他是稳赚了,底气一足,拍着胸口保证。
  现在的郝大根,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和信誉。说的如此掷地有声,让村民一阵激动。又有几个村民参与全民投资。一天之内,郝大根集资了十五万多。
  看着一张张的百元大钞,郝大根笑了,却不胜利的笑容,而是苦笑。他现在才发现,这种投资太小儿科了。王小虎才是大手笔,在仙桃实业重新崛起之前,用一亿买股票,真牛气。
  “妈的。这笔钱一直放在白百丽账户里,只是生息,不是便宜了银行吗?为什么不能拿出,让有钱老婆玩玩短线,如果晶晶老婆真有财运,肯定能赚。”郝大根有点激动。
  “想什么啊?两眼放光,比百瓦电灯还亮。”严红梅挤进男人怀里,贴着小腹磨蹭,“是不是又想日了?”
  “别搞我。老子在想正事呢。”郝大根越想越激动,拉开严红梅,掏出手机接通金莉莉的电话,“有钱老婆,最近赚了多少?”
  “讨厌啦!只知道问这个,也不问问,我们在干什么,麻比痒不痒,过得好不好之类的?”金莉莉连翻白眼,对男人的表现极度不满意。
  “好!我问,宝贝,你们在干什么啊?麻比痒不痒啊?想不想老公的大黄瓜啊?有没有用黄瓜自己捅啊?”郝大根爆笑,一口气问了十几个问题。
  “恨死你啦。”金莉莉本是撒娇的,没想到男人问了样多问题,一个也没有回答,简单说了黄金投资的事,最近这一周多,每天平均赢利两到三个百分点。
  “两到三个?”郝大根差点跳了起来,不说三个,按最低赢利计算,起码也是百分之二。一万块的本金,一天赚两百块,是不是太牛了?如果投资一千万,一天可以赚二十万。
  “什么意思啊?不相信你老婆啊?小样的。不相信算了。这几天赚的钱,老娘和晶晶私下分了,一毛钱也不给你。”金莉莉瞪了男人一眼,又不高兴了。
  “no!no!no!我只是有些意外。最近几天,稳定不?”想到白百丽账户内的一亿巨款,郝大根真的激动了,全部拿出来,不太可能,借一千万玩玩,估计不难。
  “不一定。到了八月中旬,就进入淡季了。九月、十月都是淡季。到了十一月,可能会回升。咦,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想亲自搞?”金莉莉一愣。
  “不是。这种局势,还能挺几天?”郝大根明白她说的淡季,八月中旬,许多家庭要给孩子凑学费,钱钱自然紧了,九月和十月,仍然没有缓过气,黄金行业肯定比较淡。
  “最多还有三四天。甚至只有两三天了。”金莉莉想了想,大致说了国内的黄金走势,能持续四天,就非常不错了。进入淡季,短线的必须撤下来。
  “那。算了吧。过了这个低谷再说。”郝大根有点泄气,如果王小虎已经进去了,现在就可以找白百丽借钱,可王小虎的案子还没有判。这个时候,不能动那笔钱。
  “你把村民的钱拿去弄黄金投资了?”严红梅总算听明白了,郝大根所说的人空钱不空,就是不停的投资,不到种桃的时候,那些钱都可以做别的生意,需要之时再甩卖了。
  “至少比放在银行生息强。这件事,暂时别让其他人知道。本来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偶尔可能吹几句牛,让村民更相信、只有我能帮他们赚钱。ok?”
  “明白。”严红梅拉开男人的裤子,别开裤衩抓紧,捏了几下,蹲下身子,掏出来含在嘴里,润湿之后,完全吞了进去。
  “妈的。这是你自找的。不日趴你,算我输了。”郝大根失控了,抓着胳膊提了起来,扶她趴在办公桌的边缘,站在后面搂紧纤腰,沿着屁股刺了进去。
  严红梅太激动了,不到十分钟就丢了。郝大根刚有一点感觉,双手爬了上去,抓紧柔软搓捏,一边搓,一边进攻。三分钟之内,一直高频,顶的严红梅不停尖叫。
  现在是白天,郝大根担心别人听见,把小裤塞进她嘴里,张嘴含着左边的耳朵吸了几口,“可以叫,但别叫这样大声啊。你是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老子把你日了?”
  “讨厌啦!谁叫你日得这样凶。人家心里爽,当然要叫。”严红梅扯了小裤,又开始叫了。不过,这次学乖了,叫的很小声,实在受不了了,用鼻子哼。
  郝大根是第一次在村委会的办公室日比,越日越兴奋,无法控制不断激起的男人**。严红梅没有水了,还在干。严红梅受不了了,痛的哇哇叫,“你真想日死我啊?”
  “这儿有菜油没有?我要日屁股。”郝大根停止进攻,低头打量,真的很严重了,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还要继续征战,最好把屁股也日肿。
  “今天不行啦。我得回去了。时间长了,老高会怀疑的。开个村会委,天黑了都没回去,傻子也会起疑。”严红梅忍痛拉开男人,抽了纸巾抹干净下面的痕迹。
  “好吧。看在你又红又肿的份上。今天放你一马。另外找个时间,把你屁股日了。下次不能当逃兵了。”郝大根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放在沟里冲了几下,水干了就撤了,暂时放过她。
  ……
  郝大根也没有想到,刚回村里,居然有出诊的病人。吃了晚饭之后,决定先去比较远的地方。看了之后,回来的时候再看桃花村的病人,看完了就去找田春花,争取试试婆媳双飞。
  喧闹了一天的山村,已经平静了下来。虽然天气炎热,空气沉闷,多数村民还没有睡觉,却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动了,在自家院坝里纳凉,逗儿弄女、或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到了李子村,路过邓大友的家门前,他听到院子里响起奇怪的声音。左手提了提挂在肩上的药箱帆布带子,轻手轻脚向围墙边缘走去。
  郝大根走到铁门前面,发现铁门已经锁了。说明邓大友不在家里。这是阮秀丽的习惯,担心小偷进去偷东西,也怕村里的老男人骚扰她、或是偷看她。
  他离开铁门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取下药箱放在墙根,抬头仰望高约十米的大柏杨路,吐口口水在掌心搓了几下,两手抱紧树杆,两脚夹紧树身,猴子一般蹭蹭向上爬去。
  这难不倒郝大根。他经常在山里采药。爬树爬坡,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第一个树杈离地面只有三公尺左右。几次躬身就爬到树杈了。
  他站在树杈之间探头,伸长脖子向院子里望去。水泥地坝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移动目光扫视葡萄架下,还没有发现目标,左边响起了粗重喘息声。
  目光从叶之间穿过,正好落在一个白晃晃的身子上,细皮嫩肉、白生生的。阮秀丽坐在椭圆形的木桶里,两腿放在木桶边缘,大幅度的张开了,右手在腹下揉搓。每搓一次都会紧促喘息起来,似乎十分兴奋快乐。
  木桶右边放着一张长方形木板凳。板凳上摆着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个瓶子之间放着一条青黄瓜。长约25公分,直径约4公分,分外粗长。
  郝大根脱了纯黑色的u领背心挂在树枝上,低头看着胯下,裤裆不停的晃来晃去。他抓着沙滩裤的松紧腰扒了下去,目测比较,大小和青黄瓜差不多,却没有那样长。
  阮秀丽放下两腿站起身子,抖着肥大的柔软转身,从板凳上抓起黄瓜。压了适量沐浴露在掌心,仔细抹遍黄瓜花蒂的那一端。
  她抬起右脚放在桶缘,左手挤进胯下扒开那片杂乱毛草。黄瓜沿着腹股沟滑了下去,从**的地方捣了进去。她发出兴奋低叫,晃动身子快速的捅来捅去。
  “妈的!她有男人还用黄瓜……啊……救命啊……”郝大根很是吃了一惊,手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去,摇晃着向墙内的葡萄架上砸去。
  居然有人偷看她洗澡。这还了得?岂不是反了天了。在李子村邓大友是最有权势的男人。在镇上还有后台。一直霸着村支书的位置,近二十年了都没有人能撼动他。
  阮秀丽着实吓的不轻,可更多的是愤怒。惊慌之下弄断了黄瓜。但她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善男信女。顾不上处理陷在里面的半截黄瓜了,抓起长毛巾系在腰上冲了过去。
  “妈的!这次死定了。这狗婆娘一直看老子不顺眼。比猫婆娘还势利。没事也会找事。撞在她的枪口下、一定死的很难看。”郝大根痛的眼冒金光,一时之间、无力爬起来。
  “二流子!是你!你好大的狗胆。居然偷看老娘洗身子。你他妈的是不是嫌狗命太长了,找死啊?”阮秀丽破口大骂,手里的半截黄瓜直接飞了过去。
  李子村最轻视他的是邓大友一家人。不管是邓大友或阮秀丽、儿子邓海军或儿媳杨玉媚。从没有正眼看过他,见了面就尽情嘲笑或辱骂他。
  阮秀丽不是邓大友的原配。已经是第三任了。前面两任因为人老珠黄被扫地出门了。邓大友有权有势,又喜欢老牛吃嫩草,花了差点十万块,从越南买了一个地道的原装嫩货,美得跟天仙似的。嫩得跟豆花似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郝大根有点理亏,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阮秀丽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甩手一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尖声怒骂,“畜牲就是畜牲,永远都是畜牲,克死父母的小畜牲。”
  “丽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挨了一耳光、心中怒火渐起,他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她的气焰却越来越高,越骂越难听。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
  以现在的情形看,他越是忍耐退让,她越是嚣张野蛮,即使磕头认错或跪地求饶,她也不会轻易罢休了。只是偷看一眼,又没干别的。为什么要这样委曲求全的任由她辱骂?
  “老娘今天不废了你的狗东西,就不是阮秀丽。”阮秀丽发现男人的裤裆还在晃动,高高的撑起、显然对她动了歪念,转身抓起板凳,用力砸向他的裤裆。
  忍无可忍、何需再忍?
  “阮秀丽,够了!”郝大根腾身避开板凳击袭,不再忍让,爆发了,骂的比她更大声,“你真以为是老子是面团啊,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去你妈的!”
  阮秀丽气的不轻,差点晕了过去。双颊扭曲,发出愤怒尖叫,抓紧板凳又砸了过去,“死贱种,你敢骂老娘,反了你了。打死你这个二流子,打死你!”
  “老子一没日你,二没强j你。只是偷看了一眼,至于这样凶吗?”郝大根抓紧板凳夺了过来,振腕扔进木桶里,水花溅起洒在他们两人身上。
  “来人啊……救命啊……强j啊……”阮秀丽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后仰跌了下去,屁股着地,摔了一个老麻比晒太阳。
  疼痛还没有传遍全身,系在腰上的毛巾松开了。随着身子的颤抖,毛巾向两边敞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的突起风景,以及小腹下面的黑色诱惑。
  “好大!又白又嫩。”郝大根终于看清楚了上面那对肥大的柔软,跟着身体颤动不断荡起迷人乳浪,一波接一波的向他涌来。
  阮秀丽不愧是外省嫁到东升乡的第一美人,不枉邓大友花了九万八千块买她回来做第三任老婆。高挑苗条,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瓜子脸,秀发如云,肤白如雪,比豆腐还嫩,水灵灵的,轻轻一掐就能捏出水来。尤其是脖子以下的肌肤,晶莹剔透泛着水润光泽,肌肤似玉。
  奶奶白而嫩、大而圆、高而挺。如同两个剖开的大西瓜粘在胸口高高耸起。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乳肉向两边砸开了去,堆积而成的沟沟又深又长,足可以陷下之前那条黄瓜了。
  咕噜!
  他连吞口水,嘴里干涩喉头发紧。小肚皮宛如着了火一般,一股灼热之气瞬息传遍他的全身,刚消停的黄瓜咆哮而起,撑得裤裆剧烈晃动。
  “老子让你叫个够。看你能叫多久。”郝大根抓紧脖子提起她,捞出桶里的板凳把她砸了进去,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按在水里,一只手抓紧奶奶搓捏。
  柔软妙趣穿过掌心涌入手臂,直撼他的原始**,激起了沉睡了的男人本能。裤裆晃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想要冲破裤子杀将出来,闯进那片温暖而潮湿的嫩滑地方。
  一只手无法满足他不断膨胀的**,两肘压住她的脑袋控制住身体,两只手紧紧抓住两个肥大的柔软,嘴里哼哧着贪婪的揉搓。
  “昏了?”郝大根吓了一跳,掀翻木桶把阮秀丽平放在桶上,左手放在她的胸口,右手压在左手背上用力向下按压。一连按了四五次,阮秀丽嘴里开始冒水出来了。
  “妈的!总算没有闹出人命!”郝大根紧握右拳高举砸了下去,击在左手背上敲出她腹里的积水,辅助心脏恢复正常跳动。
  “你……死贱种……你敢占老娘的便宜了。你死定了。”阮秀丽吐尽积水恢复了清醒,喘气睁开双眼,看清了自己的情况,翻身爬起,咬牙切齿的怒目而视。
  “真要说贱,老子不如你的一成。你男人经常在家里,你居然还用黄瓜捅。你真是贱到一种境界了。贱货!”郝大根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你敢打我?老娘如果不弄死你,村支书老婆就白做了。”阮秀丽仿佛豁出去了,不顾**,光着身子向堂屋门口冲去。
  “她想打电话给邓大友?”郝大根甩甩头清醒了,转过身子,飞一般追了过去,几步赶上她,从后面紧紧抱住身子,“你敢告诉邓大友,老子现在就日了你。”
  “二流子!你他妈的说梦话啊!老娘现在光着身子,很方便。再借你十个狗胆,你也不敢上。”阮秀丽蔑视冷笑,打死她也不相信,无父无母的孤儿敢强暴她。
  怒从胆边生,恶从心里起。
  男人面子和尊严被她踩在脚下恣意践踏,羞辱谩骂的一文不值。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更何况郝大根不是泥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忍耐力有限,哪里受得了这种辱骂?
  脖子一硬,冷笑扳过她的身子,“有种的、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老子今晚要是不敢日你,我就是你养的。”
  “别说一遍、十遍百遍也敢说。再借你十个狗胆,你也不敢日老娘。就算是借你百个狗胆,你也不敢上。来搞我啊。来啊!”阮秀丽不信邪、骂的更刺耳了。
  “今晚不捣烂你。老子把名子倒过来写。”热血奔涌,直冲脑门,愤怒和仇恨淹没了男人的理智和冷静,哈腰扛起她向堂屋冲去。
  进了堂屋重重扔下她,把她砸进米白色的三人布艺沙发上,不等她发出一点声音,如影随形扑了过去,四肢大张的压在她身上。
  两膝压紧她的两腿,两手按住她的双臂,小腹顶住她的肚皮控制她的活动幅度,张嘴吻住双唇生硬亲吻。亲了两下下唇传来疼痛,被她咬了一口。
  “你敢咬老子!等会儿一定活活日死你。”愤怒之下理智全失,甩手一耳光,把她的两手只按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捏紧她的两腮。
  牙床被控无法闭合了。郝大根可以放心大胆的亲了。亲了下唇又亲上唇。然后含在嘴里仿佛吸冰棒一样用力的吸。越吸越舒,越吸越想吸。
  渐渐的他发现一个秘密,女人的挣扎停止了。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却没有给他添麻烦了。他腾出双手抓紧肥大,一边亲吻一边搓揉。
  亲吻的时间越久体内的血液流动越快,哗哗有声,不约而同的向一地方奔腾而去。血液凝聚之地越来越坚硬,隔着裤子不停冲撞。
  蠕动之时、蹭开了里面的裤衩,没有了那层束缚,脱困而出的黄瓜更野蛮了。发动凝聚了愤怒和仇恨的能量,以锐不可挡之势顶破了拉链。
  半截黄瓜依然留在阮秀丽体内,两腿又被分开了,里面塞着东西,门户半遮半掩的小幅度敞开了。不需要任何向导也能找准方向,挣扎之时,坚硬如铁的黄瓜,湿滑而入。
  有黄瓜卡在里面,不能完全进去,插了几下,郝大根主动退出,确定阮秀丽没有尖叫。这货胆儿一壮,决定把半截黄瓜拔出来,再慢慢的折腾她,一定让她跪地求饶。
  镊子?筷子?郝大根反复念了几遍,两眼发亮。冲进灶屋抓了两支筷子,跑步回到堂屋,从玻璃茶几上抓起金属手柄的水果刀剖开筷子,一端削尖,刮去边缘的锋利棱角。
  “拔了黄瓜之后,老子一定让你跪地求饶。”郝大根扔了水果刀,起身推倒她,蹲在沙发边缘,抓起右腿放在他的肩上大幅度分开,细长的筷子慢慢刺了进去。
  “二流子,小心点,别戳到老娘的肉了。”阮秀丽脸色微变,如此尖细的筷子,万一戳进肉里肯定鲜血流淌,血淋淋的。
  “妈的!你再鬼叫!老子就真的戳肉而不是黄瓜了。”郝大根感觉筷子的尖端已经碰到黄瓜了,小心翼翼的戳了进去,估计深度,在筷子将要刺穿黄瓜的时候停止前刺。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再次分开白生生的大腿,移动右手拉着黄瓜慢慢向门口移动。临近边缘了加快速度,拔出扔在地上,腾身扑上去压住她的身子,趁着门户洞开之际强势而入。
  阮秀丽来不及挣扎,身体和灵魂在瞬即之间都得到了空前充实,发出高亢尖叫。却不知道是兴奋或是疼痛。此时此刻她自己也无法分辨了。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她的叫声越来越频密。
  到底讨.伐了多久,掠夺了多少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记得一件事,阮秀丽昏迷之后就休息。恢复了又救醒她接着折腾,直到鸡叫头遍了才休战。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
  阮秀丽年近三十,需求日益增加一天比一天强烈。邓大友和她的情况正好是反比关系。年龄越来越大耐力是越来越差了,满了五十岁之后没有一次能超过五分钟。
  最近两三年阮秀丽从没真正满足过。半饱不饿的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想出去偷汉子但村里无人可偷了。面对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还不如和邓大友鼓捣一阵子。
  饥饿的时间长了她受不了了。只要邓大友出去开会或是学习,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都要用黄瓜自给自足,吃得饱饱的不再指望邓大友给她快乐。
  她现在很累,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紧闭双眼先入睡了。入睡不久,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和邓大友离了婚,然后跟了郝大根,乐此不疲的,天天躲在乔家干那事儿。
  她没有想到,郝大根对她没有一点感觉,只想报复她,在她身上发泄男人**。不到一个月时间她受不了了,准备逃走却被郝大根发现了。他抓起菜刀满脸狰狞的劈向了她的脖子。
  她的脑袋破空飞起,热血飞溅如喷泉一般在空中激射,划出美妙弧线飞溅,升到一定高度后纷纷飘落,洒在地上星星点点的,一片腥红,诡异夺目。
  尖叫一声,她吓醒了,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堂屋的沙发上,郝大根仍旧停留在自己体内,没有菜刀,也没有殷红的鲜血,只有满地战绩。
  “这小畜牲好厉害!老娘快是三十的女人了,居然经不起他日。肯不是青屁股了。长着这样大的狗玩意儿,不知日了多少女人了。”阮秀丽歪头打量,发现又红又肿,变形了。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就算郝大根不是青屁股了,之前日过女人。可是,他能一口气连干五六次。真不可思议。别的男人,射了之后都要休息,他却不需要,可以连续干。
  “反正老家伙不行了。村里也没有别的壮年男人了。以后有机会,又用这种方法勾引他。这小畜牲傻乎乎的,容易上当。一通狂骂,肯定失控,又会粗暴的干,就算一个月一次,也不会寂寞难受了。这样疯狂的日一次,比老东西日一年更满足。”阮秀丽突然笑了,搂紧男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
  第一缕阳光穿过大门照在堂屋的沙发上时,几乎不分先后的响起两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快响彻半个村子了。是一男一女的声音。男的是郝大根,女的却不是阮秀丽而是王小芳。
  王小芳是邓大光的老婆,阮秀丽的隔房妯娌。娇小玲珑,婀娜多姿,前突后翘,丰盈饱满,性感迷人。少见的小鸟依人类型,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156的身高可柔软却和阮秀丽的差不多。阮秀丽169的身高拥有这样大的东西匀称得体,身段比例合适。可她的太大了有点失调。奶过孩子了,开始下垂,形状不如阮秀丽的好看。
  她家也在李子村,家里条件不好。没有生孩子之前两口子都在沿海一带打工,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去年十月回家产子,生了一个儿子却是先天性的心脏病。
  以她家现在的条件没有能力承担高昂的手术费,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暂时保住邓兵兵的命。为了帮儿子治病邓大光在外面拼命赚钱,她在家里打小工和奶孩子。
  邓大友突发善心决定帮他们夫妻两人一把,让王小芳到家里做杂活,扫地、洗衣服、煮饭等所有杂活都归她一个人负责。即使有洗衣机也不让阮秀丽干粗活。
  她到邓大友家里做杂活不到一周时间。邓大友夸她能干活儿做的仔细彻底,请她吃饭频频劝酒。趁她喝醉了之后上了她。
  她本想告发邓大友,可邓大友是李子村最有权势的人。她家没有任何后台。她还没有打定主意,邓大友先开口了,威胁她不准乱说,否则就反咬她一口,说是她勾引他,想敲诈一笔钱给儿子治病。
  为了儿子邓兵兵,王小芳只能忍了,忍气吞声的继续在邓大友家里做杂活。每天做三次饭、一次清洁和洗一次衣服。一个月四百块,还要陪邓大友上床,却不能满足,弄的难受。
  邓大友人老心不老,虽然搞不定家里的女人,可为了面子经常在外面玩别的女人。王小芳只是其中之一。村子里漂亮的女人几乎都被他睡过。
  为了攒钱替邓兵兵治病,王小芳快崩溃了。一直想发笔横财,希望在一夜之间就能凑够手术费尽快给邓兵兵做手术,却苦于没有这样的机会。
  此时此刻、机会就在眼前。把铁门的钥匙扔在茶几上,一把按住还没有来得及下马的郝大根,“大嫂,你趁大哥不在家里的时候,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你说怎么办?”
  “王小芳,你妈他的放什么屁啊?老娘是这种人吗?是这个二流子强暴我。强暴?你明白吗?白痴!我也是受害人。”阮秀丽推开郝大根,抓过抱枕挡在小腹下面。
  “大嫂,你真当我是白痴啊?如果是强暴,你为什么不叫人?叫了之后,假设没有人过来帮你。他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有这样强暴的吗?”王小芳冷笑。
  “二流子,你哑巴了啊?快说啊,说清楚事情的经过。不是我勾引你,而是你偷窥之后强暴我。”阮秀丽急了,甩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放你妈的狗臭屁!明明是你男人不行,他无法满足你,你**,想男人想疯了,不要脸的勾引老子,居然冤枉我强暴你。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
  郝大根格开王小芳的手,翻身避开耳光,一个滚爬下了沙发,抓过沙滩裤穿上,“芳姐,别听这个烂货胡说八道。她想男人想疯了,连我这种二流子都不放过。臭不要脸的。”
  “郝大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啊?凭着半吊子的草药知识,四处招摇撞骗,和姚长军有点关系,居然人模狗样的当上了村长。妈的,桃花村的男人都死完了吗?让你当村长。
  如果你不愿意,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能强上你吗?你长得牛高马大,五大三粗的。真被一个女人强暴了。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王小芳破口大骂。
  “王小芳,你他妈的神经病!一直以来,你都看不起老子,觉得我一无是处。枉费老子辛辛苦苦的想办法治你的狗儿子,你却这样骂我。不知好歹的臭女人。”郝大根骂的更刺耳。
  “小芳,关了门,我们才是一家人。这个二流子是外人。我们两人掐来掐去的,反而便宜了二流子。只要你帮我,我也会帮你。”阮秀丽向王小芳使眼色。
  “什么意思啊?”
  “只要你帮我证明,是二流子强暴了我。我就劝老邓借钱给你。有了钱,你就可以带兵兵去做手术,儿子就有救了。利人利己,一举两得,何乐不为?”阮秀丽开门见山的挑明了。
  “阮秀丽,别以你为聪明,别人都是蠢货!你说的好听。当我帮你整倒了这个混蛋,你就翻脸不认人。就算说话算数,借的钱还是要还。错钱不如拿钱。”王小芳断然拒绝合作。
  “你想要多少钱?”
  “你是老王八的心头肉。只要你开口了,不管多少钱,他都会给你。我做人不算贪,给五万块。今天的事就烂在我肚子里,绝不透露半个字。”王小芳堵在门口,断了两人的去路。
  “王小芳,你他妈的想钱想疯了吧?五万块还说不贪?老娘一个月的零花钱不到一千块。开口就要五万,他不会怀疑吗?”阮秀丽叫穷,拒绝她的勒索。
  “阮秀丽,收你五万封口费,算便宜你了。这事儿要是捅出去了。老王八一定休了你。到时你什么都不是了,只能夹着两块破东西滚回越南去。”王小芳死不松口拒绝讨价还价。
  “他呢?明明是他强暴我。你不勒索他,反而敲诈身为受害人的我。王小芳,你是不是真的疯了?”阮秀丽下了沙发,从茶几上抓起水果刀,突然有了杀人的冲动。
  “他虽然是一个混蛋,四处骗人的东西,却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你出钱、他出力。手术前后需要别的治疗。这事儿就落在他头上了。”王小芳打着如意算盘,决定两人一起敲诈。
  她虽然出生农村,却多年在外面打工,见过世面,不是土包子。知道手术后的治疗很重要。不管手术效果如何,术后必须持续治疗。他们同样无力承担这一笔不菲的费用。
  “嫁进了邓家的女人,难道都是神经病?”看着王小芳微显扭曲的双颊,郝大根怒极而笑,拉开了裤子,“人一个、j巴一根。你喜欢就拿去用,想敲诈老子?你他妈的真的疯了。”
  事到如今,不该做的已经做了,不敢做的也做了。逃避或退让都不是最好的办法。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光棍一条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她们两人反而不同。都是有家有业的人。尤其是阮秀丽。毫不夸张的说,她是邓大友的禁脔,不管是什么原因引发的出轨事件,邓大友都不会轻易饶了她。
  光脚的是不怕穿鞋的。从这点看,最害怕的人应该是阮秀丽。她绝不敢把事情闹大,能有多低调就多低调的善后,息事宁人的把这事儿压下去。
  “收起你的狗东西!别以为老娘是黄毛丫头,没有见过男的玩意儿。我儿子都有了,还稀罕你这玩意?我知道你没有顾忌,但你不怕死吗?”王小芳暂时对他没有兴趣。
  “王小芳,算你厉害!只要你能让这个狗婆娘拿钱封嘴。老子就免费救你的狗儿子。”郝大根两眼一转,计上心头,决定先答应她,平息这边的战火,让她和阮秀丽斗。
  “大嫂!为了兵兵,不要怪我心狠!就算我想钱想疯了,可你没有把柄可抓,我也无可奈何。如果你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就乖乖的拿钱买平安。”王小芳集中火力攻击阮秀丽。
  “小贱……阿根。丽婶子可以不追究你强暴我的事。只要你和我站在一边,一起对付个臭贱货。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阮秀丽从来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决定利用郝大根牵制王小芳。
  “行啊!但我有一个条件!”郝大根渐渐号准了她们的脉,有恃无恐的抱着脑袋躺了下去,指着威风凛凛的黄瓜大笑,“再让老子日一次,日爽了,我一定帮你。”
  “二流子。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阮秀丽气得发抖,高举抱枕,用力砸向高高挺起的黄瓜,“老娘废了你的狗玩意儿。”
  “大嫂,不要转移话题!你再这样逼我,我只有给大哥打电话了。”王小芳一脸阴笑,转身向座机电话走去。
  “郝大根,你他妈的猪啊!你能强暴老娘,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方法日她?她被你日了就是同路人了。她还敢乱放屁吗?”阮秀丽无奈之下出阴招。
  “可以考虑一下。”郝大根扑了过去,拽紧王小芳扔进了沙发里,曲膝压住她的小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高高耸起的肥大,喉头发紧,血流更快了。
  “小王八蛋!你敢!”
  “老子只说考虑一下。你既然这样说,我真的做了。就算你们告我,老子认了,至少玩了一次妯娌双飞。”郝大根恨王小芳轻视他,心中怒气狂涌,趴下压紧身子,含着下唇亲吻。
  “我帮你!”阮秀丽暗自松了一口气,绕到沙发后面按住王小芳的双手,解放他的双手,方便他搓捏肥大。
  一时之间,王小芳突然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只知道紧闭牙关拒绝男人的舌头闯入,反而忘了诱敌深入,等他的舌头进去了再咬他。
  在阮秀丽的协助下,郝大根很快攻破王小芳的最后防线,仿佛下山的猛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只知一个劲的鼓捣,有多大的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没有半点花俏全是硬本事。
  出乎意料的是,王小芳很快就有反应了,不但没有再挣扎反而主动迎合,势头不在郝大根之下,形如疯狂,贪婪粗暴,如母狼反攻。可惜好景不长。她很快就败阵了,败的很惨。
  “妈的,你还笑,日死你。”郝大根正在劲头上,没有得到放松,胀的难受,发现阮秀丽幸灾乐祸的阴笑。他松开王小芳,抓起阮秀丽扔在沙发上,撕了睡裙,展开另一轮掠夺。
  “二流子!你疯啦?老娘让你强暴她,你怎么又日我了?”来的太快了,阮秀丽忘了挣扎,直到身体再次充实了才清醒,可此时反抗已经晚了。也不想反抗了,决定再享受一次。
  “大嫂,这就是报应。哈哈!”王小芳抹去眼角泪水,如同受伤的苍狼发出凄厉而悲愤的狂笑。可她不会想到,阮秀丽和她不同。尖叫或挣扎全是装的,只是不想让郝大根识破她的阴谋。
  “白痴!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这二流子好像撞了邪一样。不但敢强暴我,现在又当着你我的面,日了这个,又日那个。”阮秀丽拼命抵挡不断涌起的兴奋,却失败了。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我们两人是大哥别说二哥,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是不干净的女人了。谁也别说谁。”王小芳蹲在沙发边缘,两眼呆滞仿佛麻木了似的。
  “老子现在郑重宣布,你们两个婆娘,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日了,随时找你们。你们不得拒绝。否则,我就把这事儿捅出去。”郝大根下马,提起王小芳扔在沙发上又日她。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周而复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一轮又一次的粗暴冲刺。他同时满足了阮秀丽和王小芳两人。比大战金莉莉和姚晶晶两人更兴奋。
  ……
  “郝大根,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昨晚上鼓捣了一夜,现在同时日翻我们两个。你这狗玩意不会是接的牛鞭吧?”阮秀丽汗流浃背的翻过身子,发现没有完全萎缩、还具备再战之力。
  “喜欢上老子的大黄瓜了吧?只要你不骂我,以后我可以经常满足你。”这货同时征服了两个轻视他的女人,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强大的自豪。比日了金莉莉两人更高兴。
  “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你也配?老娘宁愿找条公狗,也不会便宜你。”当着王小芳的面,阮秀丽不敢流露出半点留恋之情,必须强势装逼,显得很恨郝大根,张嘴咬了过去。
  “狗婆娘,刚才还爽的啊啊叫,恨不得把我吞进去。拔了j巴就翻脸无情了。你真是属狗的啊?”郝大根大骇,一个翻滚避开,以毫厘之差保住了黄瓜,却吓了一身冷汗。
  他滚下沙发,抓过裤衩穿上,发现王小芳又发呆了,在胸口上用力捏了一把,“猪!你发什么呆啊?继续向她要封口费。没有这笔钱,你拿什么给你儿子做手术?”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现在拿不到钱了,没有钱救儿子,我也不想活了。我和你同归于尽。”王小芳宛如疯了一般,用力掐紧他的脖子向墙上撞去。
  “你白痴啊!你有勇气和老子同归于尽,为什么没有胆量找狗婆娘要钱?”郝大根甩手一耳光,趁机脱离她的魔爪,继续蛊惑她,加深她和阮秀丽之间的矛盾。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又道是,只要舍得一身肉剐,敢把皇帝老儿拽下马。她怕失去现在的一切。你有什么可怕的?救不了儿子,反正不想活了,还怕什么?妈的,你没脑子啊。”
  “二流子!你有病啊?我们两个都被你日了,算是同病相怜。你占尽了便宜、还不肯罢休,怂恿我们内斗。你太狠了。”阮秀丽脸上变色,急忙阻止他挑拨离间。
  “大嫂。我虽然恨这个王八蛋。可他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没有钱给兵兵做手术,他早晚都会死。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反正都要死,不如赌一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王小芳沉默少顷,觉得郝大根的话有道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阮秀丽怕失去现在的一切。可她没有顾忌,抛开一切,可以和阮秀丽赌一把大的,冷笑一声,光着身子逼了过去。
  “你……你他妈的也撞鬼了吧?居然信他的话?”阮秀丽一步步向后退,很快退到了墙壁,再无退路了。
  “狗婆娘!你错了!她为了儿子,可以牺牲一切。你为了保住现在拥有的一切,而不择手段。你们都是极端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的半斤八两,不分上下。”郝大根松口气抚掌大笑。
  “小芳!别这样!说到底,关了门,我们才是一家人。他不是。只是一个**我们的死贱种,你不能听他的,真的不能。”阮秀丽贴着墙壁移动。
  “王小芳,看在你母子情深的分上。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拿到钱帮你儿子做手术。术后治疗我包了,不收你一分钱。”郝大根煽风点火、进一步激化她们的矛盾。
  “大嫂,真的抱歉!我现在需要这样一笔钱。如果你不给钱。我真的和你同归于尽。你舍得失去现在的一切吗?舍得陪我去死吗?”王小芳扑过去抓紧了她的脖子,悲愤怒吼。
  别看阮秀丽比王小芳高十几公分,块头也要大一些。现在面对极度失控的王小芳,她连反击之力都没有,一幅任人宰割、可怜巴巴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显得很是无助。
  “阮秀丽,你真想失去现在的一切?这事儿捅开了,当心邓大友把你送给镇上那些二流子。让他们天天轮流日你。肯定活活的日死你。”郝大根拉开王小芳,劝阮秀丽散财买平安。
  “二流子!你会后悔的。”阮秀丽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郝大根和王小芳结成联盟,狼狈为奸的沆瀣一气坑她,她有一张百张嘴也难以说清楚。
  在老家的时候,她家里的条件并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自从嫁到李子村后飞上枝头变凤凰。她真的无法割舍这一切。邓大友在床上不能满足她,可她的口袋很充实。
  局势如此,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妥协,上楼拿了三万现金,三扎百元大钞,用力砸向王小芳,“老娘只有三万私房钱,爱要不要、随你的便。”
  “不行!三万块不够!至少还给一万块。”王小芳从地上拣起钱,翻了翻、确定是真的,贪心顿起、决定再敲诈一万。如果能拿到四万,加上家里的存款,就可以进城做手术了。
  “王小芳。你他妈的不要得寸进尺。这是我的最后底线了。你把老娘逼急了、一毛钱都不给你。你就抱着龟儿子等死吧。我不到三十,就算和老家伙翻脸离婚,还能找别的土豪。”
  “算了。至少现在弄到三万了。缺的钱,另想办法吧。你真把她惹毛了。她敢赌这一局,输了可以找别的土豪。你输了,却是你儿子的命。你输不起。”郝大根把钱塞进她奶罩里,劝她不要太贪了。
  “可是……”
  “你家里,难道一点积蓄都没有?”
  “不到一万块。我们已经问过了,在县城做手术、至少要五万左右。现在还差一万,怎么办?”王小芳满眼无助的哭了。
  “找你家亲戚或朋友借呗!现在总比之前好,只差一万了。”郝大根拖着她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转过身子盯着阮秀丽的腹下,“把你的臭东西洗干净,老子想了,随时来日你。”
  “死贱种!你敢再来找我,老娘一定废了你的狗玩意儿。滚!有多远就滚多远!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阮秀丽气的差点吐血,抓起拖鞋砸了过去,吼的凶,主要是演给王小芳看。
  “妈的!少跟老子装逼!你明明喜欢上我的大黄瓜了。还死鸭子嘴硬。你男人两天不回来,不需要我过来,你肯定会主动送上门,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张开两腿让我日。”
  郝大根松开王小芳,对阮秀挺了几下小腹,发现阮秀丽眼中没有一点愤怒和恨意。他突然有点蒙。可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玄机。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阮秀丽是故意勾引他。
  “二流子,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免费帮兵兵看病?”不管什么时候做手术,术前和术后都需要治疗。现在连手术费都不够,更没有能力支付其它费用了。
  “妈的,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我说的话,岂能不算数?”郝大根甩甩头,脑子完全清醒了,扭头看看别墅大门,怀疑自己真的撞了鬼,否则,怎会强暴阮秀丽,连王小芳也日了。
  换在以前,可能是因为缺女人,没有麻比日,所以会强暴她们。可现在,他从不缺女人了。阮秀丽虽然很美,可在他日过的女人之中,比她美的、多了去了。她算个毛啊!
  一时之间,郝大根还是没有想明白,昨天晚上怎会如此冲动?类似的或更难听的话,陈金蓉和王红艳也骂过。他也很生气,却没有做出如此疯狂的事。连连强暴,还玩了妯娌双飞。
  “既然这样,现在就去看看兵兵。他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了。”王小芳看了看,发现男人身上没有药箱,“你吃饭的家伙呢?”
  “我还有别的事,你先回去吧。不过,你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有效。不管你有没有钱做手术,我都会免费帮你救儿子。”郝大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向围墙走去。
  “药箱在那儿,显然是他抓到树上偷看阮秀丽洗澡。难道真是他强j了她?可是,真是强上的话,阮秀丽为什么让他在家里过夜,那东西一直插在里面。”王小芳傻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果阮秀丽不说,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当时的阮秀丽早就被郝大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迷住了。完了之后,累的不行,只想着能否继续享受,又如何勾引郝大根,其它的事都忘了。
  即使想到她会过去,以当时的情况,她也舍不得推开郝大根。抽了之后,里面又空荡荡的。那种空虚和寂寞,真的可以令她发疯、甚至是崩溃,从没有如此满足过,当然舍不得。
  郝大根爬上树子,从树杈上取了背心,穿上之后爬了下去,提起药箱,哼着《我想有个家》,迷迷糊糊的向家里赶。走了几步,回想昨晚的急诊没看,一拍脑袋,赶紧奔跑。
  折腾了一上午,终于把昨晚没有完成的任务搞定了。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过了。家里人影都没有一个,决定去田春花家里,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出门不久,接到金莉莉的电话。金莉莉有点兴奋,暧昧表示,她和姚晶晶下午回来。今天晚上又玩**。他空的话,先去买点菜,晚上一起吃晚饭。吃了饱了才有力气干通宵。
  “今天晚上,一定日死你们。”回想早上在邓家堂屋玩的妯娌**,郝大根嘴里一阵干涩,裤裆里又乱了,恨不得现在就开始,粗暴的折腾她们两人,日的不停尖叫。
  同时,他必须细细感受,到底是妯娌**爽,或是闺蜜**舒服?刘小芳和阮秀丽是妯娌,可彼此之间有默契,事前也没有商量,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外,是意外发生的。
  他却感受到了另一番妙趣。除了干了白素心之外,还没有那样疯狂过。金莉莉和姚晶晶是死党,两人很有默契,不管是室内激战或是打野战,彼此之间都相互帮助,联手对抗,反而缺少某种刺激。或者说,这就是男人的贪婪吧。总喜欢有意外艳福,盼着艳遇无处不在。
  “妈的,还有晓兰两人,找个机会,试试孪生姐妹的**激情。”想到**游戏,郝大根想到了周晓兰两人,她们是孪生姐妹,如同同床**,肯定另有一番情趣。
  心动不如行动,郝大根放慢步子,先给田春花发了短信,表示他没有午饭吃了,过去混顿饭吃。吃了之后,肯定有节目。方便的话,把张飞燕送出去,争取玩一次婆媳双飞。
  田春花兴奋的两眼放光,把张飞燕支了出去,对邓芳碧耳语,“根弟要过来。下午不走了。要不,我们想办法把燕子送到三叔家玩会儿?”
  “不好。家里来了个男人,突然把燕子送走。只留两个老少寡妇在家,一定有人怀疑。算了吧。婆媳同床的戏,最近难以实现了,等燕子上学了,一定有机会。”邓芳碧直吞口水。
  “也是啊!低调一点,没有坏处。以后有的是时机会。”田春花傻笑,赶紧回复:老公,今天估计没戏。等燕子上学了,一定陪你双飞,我和婆婆都在等这一天,你忍耐一下吧。
  “妈的。玩个婆媳**,怎会这样麻烦呢?”郝大根删了短信,接通周兰晓的电话,“小笼包,想我没有?”
  “鬼才想你。不过……”
  “只想老子的大黄瓜,是不是?好久没日了,是不是很想了?”郝大根站在树下,拉开裤子,镜头对准裤衩,“看见没,硬了,想日你的麻比了。”
  “不让你日。”
  “真的?”
  “假的。小老公,我们也想投资,行不行?”周晓兰掀起上衣,露出白生生的两团东西,把镜头靠了过去,让男人看了几眼,“不过,你得说实话,是不是真的能赚钱?”
  “你们有钱吗?”
  “不要你管,你说实话,到底能赚钱不?”
  “必须的啊。如果不赚钱,老子又不傻,怎会开出这样的条件。你放心吧。不管你们投资多少,一定能赚钱,投的多,赚的就多。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想到孪生双飞,男人的下面硬了。
  “什么条件?”
  “你们姐妹两人,必须陪我玩次**。不管我干多少次,你们不能当逃兵,必须一直坚持到底,直到我爽了才能停战。敢不敢?”郝大根故意激了一句。
  “谁怕谁?前面肿了,大不了、让你日屁股。反正是你的人了,屁股也给你了。”周晓兰抛个飞吻,得意笑了,“不说了,我吃饭去了。bye!”
  “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