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过后，顺利收针。
  李大虎竟然就奇迹般的可以下地活动了。
  “大侄子，太……太感谢你了。”李大虎感觉好了不少，但是说话还是不清晰。起身相送。
  柳十三急忙把他拦住；“李叔，不用送了。你好好养着吧，记住千万不要再喝酒了，也不要生气。这症候最怕动气，一动气血压就上升，后果很严重。我给你做一个疗程的针灸，再配上中药，差不多就好了。但是，要记住事不过三，如果再一次犯病的话，估计就没得救了。”
  李大虎频频点头，看着柳十三走出院子，朝李婉招手；“小婉，送送柳医生。”
  “十三，你等一等。”李婉从大门里跑出来，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套白色圆领的纱裙，在半透明的月色里，清新靓丽。
  “有事？”正要抬腿上车的柳十三回过头。
  “路不好走，这个你带上。”李婉递过一把手电筒。
  “谢谢，不用！这么好的月光，我能看的清。你快回去照顾李叔吧。”柳十三摇摇头，没有接李婉的手电筒，猛的地用脚蹬地，一阵滑行，抬腿上车，熟练地骑车远去了。
  李婉看着远处那黑乎乎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大坏蛋，还是不能原谅我。”
  李婉很失望。没有回家，而是坐在门口的大青石上，看着天空那圆而大的月亮，想起以前的事情……
  初中三年，她一直和柳十三同桌，关系也不错。有一天，一个镇上的混混同学来找她谈心，把她吓哭了。柳十三狠狠地揍了那个学生。结果是柳十三受到了学校的处分，还给人家赔礼道歉。不过从那次以后，学校里就传出两个人早恋的传言。两个人并不怕这些，依然还是同桌，并且相互鼓励着好好学习，以至于两个人是班里的前两名。双双报考了县一中，也被同时录取。
  就在初中毕业的最后那个夜晚，也是一个月色明亮的晚上，两个人在上水河的小河边见了面，约好一起去一中读书，然后一起考龙城大学，等毕业后一起在城里开创美好未那天晚上，柳十三主动吻了李婉。
  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进了县一中以后，李婉才发现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县城的繁华远远超过了镇上，县城里的学生穿着洋气。特别是校长的儿子石磊，不但生的外表俊朗，而且说的一口好听的普通话，重要的是敢说敢做，竟然可以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敢给她送玫瑰花。这些事情柳十三是远远做不到的。相比较而言，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有了石磊，她和柳十三的关系慢慢的就疏远了。直到有一天，柳十三满脸苦涩的找到她，说他老爸领着一个年轻女人跑了，家里没了经济来源，他想回家行医，问她有什么意见。李婉想也没想，就说这事情让他自己拿主意，跟她没关系。柳十三特失望，头也不回的走了，第二天退学回家了。
  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直到去年夏天李婉父亲第一次生病的时候才相见。几年了，柳十三没有多少改变，只是眼神里透着些伤感与成熟，同时又是那么的倔强。
  月色像水一样撒了下来，柳十三骑车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两边是玉米地。庄稼一人多高了，微风吹过，发出哗哗啦啦的响声。
  他不是圣人，该想的事情一丝不漏。这个叫李婉的女孩子曾经给了他一个美好的梦想，这是她的初恋，可是这个梦想最终还是如飞起的肥皂泡一般破灭了。
  进了村子，走到王玉芬的家门口的时候，他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亮着灯，王玉芬斜倚在床上，看见他走过来,身子立了立。“你怎么这个时侯来了？”
  “我去上水村给人看病了，顺路过来看看你，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柳十三问着话，眼睛却盯着王玉芬的身子，她斜倚在床上，还是那件碎花的衫子，只是胸前湿了一大块。
  “肚子不疼了，就是胀的慌，淌奶了。”有了中午的那一出，王玉芬真的把柳十三当做自己的人看了，说话也没什么顾虑了。
  其实柳十三早就看到了，孩子落地，王玉芬就有奶水了。
  “那怎么办？”柳十三喉结动了一下。
  “中午的时候你不是想喝奶吗？现在过来喝吧。”王玉芬身体挪动了一下，把衫子就解开了。
  柳十三心里一阵激动，把药箱放到一边，脱掉鞋子就爬上床，正要把她的一只温软含住，王玉芬摸着他的脑袋说话了；“十三，门栓了没？”
  “忘了。”
  “快去栓了，要是被人来看见的话就不好了。”
  柳十三出去把门栓了，再进屋的时候，王玉芬已经把衫子全部脱掉了柳十三再次上床，像个婴儿一样给含住了。甜甜的奶水进了柳十三的嘴巴，他一边喝奶，一边在王玉芬那丰腴的身体上来回的摸索着。
  “十三，甜不甜？”
  “甜。”
  “甜你就多喝点，只要你想喝了，就来找婶子，我给你留着。”王玉芬被柳十三吸咂的痛快，就说道。
  “嗯嗯，我每天都来，婶子的奶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