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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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07-01 07:57 字数:13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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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想着老神偷怎么还不派人说出那蒙古贡品的事情时,只听大厅内另一个听起来比较猥琐声音说道:“其实,我有一个保证能行得通的办法,江湖上,不是被花留香玷污的十花都有六个之多么,到时候,只要我们能将她们中的几个捉来,对他们……嘿,不怕花留香不显出身形,而且,我们还能得到不少好处呢。”
我本来以为将会有老神偷派人来说的贡品的事情,想不到,居然听到这么一个江湖败类讲的这种气人的话。一不小心,躺在左手下的那块瓦片被我气愤的用真气震碎了。
捏碎瓦片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房下厅内有好几个天榜高手,他们,是不可能听不到我所发出的这细微的声音的。
其实,并不是我不小心,而是刚才那名江湖人说得太气人了,我想不到,他们居然想要对与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下手,听到这样一句话,确实让我气愤不已。
房下几个掌门人自然听到了我这轻微的捏碎瓦片的声音,他们暗中打了个手势,随后,金桿成突然大喝道:“何方贼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随后,他将手中的长剑向着房顶我所在的位置s去。
在听到金桿成的这一声暴喝时,我便马上起身逃走,房内的高手太多了,如果此时的我还不走,我真的将会身陷万劫不复之地。
我提气轻身向着围墙飞去,左手,已经握住了一把情花粉。我飞向围墙的速度飞非常的快,快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危险关头激发的潜力。
可是,再怎么快的我也没能躲得过已经跑到一旁准备暗算我的道绝师太。正当我双脚刚刚踏上围墙,再一次的提气准备向着远方循去之时,道绝师太的拂尘便已经攻到了,而且,它更是快得不可思议。
道绝师太的拂尘击在了尚未反应过来的我的身上,我背后的夜行衣被她的这一拂尘打成了片片碎布,而她的真气,也如茫针一样刺入我的体内。
狼狈,太狼狈了,这是我出道以来第二次如此的狼狈,我被道绝师太的拂尘打得喷出至少有几斤来血,而我的身体,也因为真气不继向着地下坠去。
我也是天境高手,老实说,道绝师太的拂尘并不足以让我丧命,虽然这一击让我受伤不轻,但是,至少还是能强忍下来。
我将手中的情花拿出,看也不看的向着身后撒去。
“小心,是情花,是花留香,大家快来,花留香在此。”道绝师太一嗅到我撒出的东西便知道了我的身份,此时,她屏住呼吸向着周围的武林人士大声叫着。
我继续向前奔跑着,以我现在的伤势,我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再去飞檐走壁,现在的我,勉力在地上不停的奔跑已经是我的极限。
后面跟随而来的江湖人物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越来越多了。金桿成、道绝师太、马帮帮主司马空云、漕帮帮主沈昌,仅仅只是这几位追在最前面的掌门高手们便足够将完好状态下的我拿下,更别论,刚才我还受到了道绝师太的暗算。
几个绝顶高手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突然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现在的我,已经将一只脚踏出了采花这座独木桥,而下面,正是可以让我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
我只能没命的向前跑着,因为,我还不想死,并且,我更不想死在这群江北武盟人士的手中。如果,后面追着的我是江湖十花或是其她什么美女,我一定会像以前败于冷傲霜或是花无语手中一样,马上举手投降,但是,现在追在我后面的那群人,却是个个想要将我切成r片的人。
我再一次的迫自己吐出半斤淤血,这样,我现在觉得真气顺畅多了,至少,我又已经拉开了后面几位高手的距离。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总是会有倒霉的时候,尤其是我这种坏人,我觉得坏事做多了最近倒霉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了。正当我将与几位高手的距离拉开几近百丈之时,我足下一轻,踏进了一个d中。
其实,这并不能称作是什么d,这只不过是洛阳城内在城建为了排水的下水道口,而我的脚,则正好踩进了仅仅只有一只脚大的d口之中。
如果是平时的我绝对不会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发生,一直以来高来高去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也会如普通人一样被这种未关井盖的下水道口给绊住。
我的脚因为刚才跑得太用力而一时拔不出来,看着后面马上就要追到的武林高手们我只得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一声。
武林高手们距我已经只有十丈左右了,只听得马帮帮主司马空云在我身后大声喝道:“花留香,看你这次往哪里跑,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我终于费力将我的脚拔出来了,但是,现在却已经脱臼得厉害,我一瘸一拐向着前方跑去,而后面几大高手,几乎只需伸出武器便足够将我刺个正着。
金桿成、道绝师太、司马空云、沈昌,分成了四个方向将我包围了起来,看来,这一次他们是想要将我活捉回去。
现在受伤不轻而且行动也不便的我只能站在包围圈内以不屈的眼神看着这四位高手,我的左手,已经拿出了一把情花粉,而右手,则是握着一把柳叶形飞镖。
手中的暗器和情花便是我活命的唯一道路,趁现在江北武盟的人还没有过来,我只有出其不异的放倒这四名高手中的其中某几位才能趁机离开。
金桿成将他那把金光闪闪的剑舞出一朵剑花,地面,几乎一寸厚的石块随着他舞动的剑花一同向我袭来。道绝师太也是将手中的拂尘一抖,拂尘根根直竖,如钢针般向着我的下盘攻来。司马空云与沈昌也不示弱,分别拿出他们的独门兵器鳞骨剑和铜锏同时向我攻来。
几大高手的连手攻击果然非同一般,想不通为什么那次冷傲天面对金桿成和秋伯成的联手夹击而应付自如,而现在的我,连手中抓住的飞镖和情花都丢不出去。
四人的攻击连同空间都似乎被他们急速带动的空气而向着中心挤压过来,站在中心位置的我,仅仅只是受着这非同一般的压力便又喷出无数斤血。
我命休矣,这是我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看着这四大高手这可惊天地的联手攻击,我几乎失去了想要反抗的念头。但是,失去了反抗念头并不代表我不会逃跑,赖驴打滚,这是我有始以来最为有效的招术,仅仅只是一滚,我便从四大高手联手攻击的空隙中溜了出来。
以前,我便得过二师父的迷踪步真传,这种步法,正是用来躲避他人攻击的妙招。我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使出迷踪步来躲过四大高手的联手攻击,但是,我用上了迷踪步套路的赖驴打滚却是滚得非常的有艺术感,至少,能从那小小的缝隙中逃出连我自己都佩服不已。
我险险溜过四大高手的联手攻击后便马上向着前方跑去,我可不想放弃任何一次能够逃生的机会。
四大高手见到我的赖驴打滚也是一惊,他们想不到如今在江湖上名声比他们还要红火的花留香居然也会不顾面子的使用这种下九流的招式,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一瘸地拐的又跑出了三丈之外。
四大高手准备再一次的联手攻击于我,但是,在当他们再一次的准备站好位置之时,一道黄色实形剑气阻止了他们。
“小心。”金桿成看到那道黄色剑气马上大叫道:“那是凝气成形,大家小心。”
四大高手连忙闪开,黄色剑气打在了他们面前的地面之上,他们面前地面马上现出一条宽在几寸、长达近丈的裂痕。
在四大高手大叫小心之时我也看到了那道黄色剑气,老实说,这凝气成形的剑气这是我在那次双修之后发出的剑气后的第二次见到,而且,这一次见到的剑气却又不知道比我那次的气剑指强了多少。
这是一条圆弧形的剑气,而发出这弧形剑气的兵器,正是一把古琴。
第四章 再见曲柔
是曲柔,在当我看到这把古琴发出弧形真气时我便知道我得救了,想不到,在苏州与我邂逅一晚后便消失无踪的曲柔居然会来到洛阳。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洛阳,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救现在身为采花贼的我,但是,当我看到曲柔将四大高手阻于我的身后,我便知道我已经得救了。
我连跑带滚、狼狈的爬到曲柔身旁,曲柔左手托着古琴,右手轻弹,又是几道弧形真气从琴弦上s出,目标,直在后面准备再次追击我的江北武盟四大高手。
厉害,曲柔确实厉害,仅仅只是看上去毫无费力的弹了两下便又将四大高手阻止了下来。现在的她,我发现比起以前时还要厉害了,至少,她已经比以前又高了一个等级,我很怀疑,她现在又提升了一个等级的功力很可能就是那晚差点将我吸成了人干的成果。
对于曲柔,我现在是又爱又怕,她那温柔可人的面容,总是让我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但是,在当听到楚行天说过玄y派女人的厉害,尤其是当我听到这件事后回想到那天与她的第一次邂逅差点死得不明不白之后,我便对她又是非常的害怕。
曲柔五指连弹,再一次的将四大高手开,随后,她看了看我后背被道绝师太暗算的伤势,轻声叹息道:“相公,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我惊讶万分,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可是,我还是李弃的脸,想不通,为什么曲柔会突然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惊讶的看着她,有点结巴的说道:“柔,柔儿,你怎么知道是我。”
曲柔嫣然一笑,轻声道:“相公,不,应该是花留香,在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的真气便让我已经猜到你真正的身份了。”
我锷然,的确,如果采花门中我与楚行天之间的真气有着一种特别的感应,同样与采花门相生相克的玄y派为什么就不会有感应呢。我想起来了,难怪第一次见到曲柔之时我便觉得她特别亲切。以前,我并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从楼上楼到住进刺使府,从她那第一次与我的邂逅,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我的诚心打动了她,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就站在她设的圈套之中。
不过,琴仙曲柔依然是琴仙曲柔,虽然从楚行天那里得知了她这吃掉我也不会吐骨头的身份,我依然还是被她这嫣然一笑给迷得如痴如醉。
我憨笑着,曲柔这一笑已经足够将我的魂都勾走,至于楚行天的劝告,我早已经丢至脑后。
但是,笑归笑,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依然还是要阻挡的。曲柔将古琴托于右手,左手将宫弦向后拉出,运气于弦上,“嘣”的一声,一道非常大的弧形真气便向着江南武盟四大高手的面前s去。
四大高手马上向着旁边闪开,弧形真气“噗”的一声打入地面,地上,马上扬起一层灰尘,而且,几乎立刻将四大高手的视野挡住。
曲柔马上抓住我的手,轻喝一声:“走。”便提气向着洛阳城外逃去。
我环着曲柔的柔腰,跟随着她向着前方飞着。我已经恢复了少许的行动力,但是,我所受的内伤却不是说好马上就能好的,我只能将身体托于曲柔身上,让她带着我向着洛阳城外飞奔。
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确切点说,经过曲柔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将后面一直紧追着我们的江北武盟四大高手给甩开了,这时,曲柔也已经气喘呼呼,只听她转过头来轻声对我说道:“相公,你好重啊。”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挟带着我飞在天上时说过这样的话,有了前一次被云若雨摔得七荤八素的经历,我马上提起少许真气,虽然不是安安稳稳的降落在地,至少也没有砸出更重的伤。
曲柔在我前面不远处也停了下来,此时的她也已经香汗淋漓,拖着我这么一个有点重量的大男人飞奔确实也够她累的。
我依然还是一瘸一拐的向着曲柔跑去,曲柔见过我现在这个样子,“噗嗤”一笑,说道:“相公,终日做贼,想不到也会有被人追成这样的一天吧。”
对于曲柔已经发现了我的本来身份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知道,终有一天我的双重身份总是会被人发现的,只不过,曲柔是第一个发现我双重身份的人。
我上前牵着曲柔的小手,轻声问道:“柔儿,你怎么也会来洛阳的,上次在苏州不告而别可是让我伤心了好多天啊。”
曲柔微微一叹,说道:“上次我是真的有事才会走的。”
曲柔有事要办我倒是听她说起过,不过,那日她在床上说起之时我并没有在意,当时的我,满脑子里都在盘算着怎么捣乱江南武盟的问题。
我问道:“是什么事呢,你告诉我,让我来帮你不是更好吗?”
曲柔看向北方,然后轻声叹道:“不说了,你现在伤重,我来帮你疗伤吧,什么事,都等伤好了再说。”
曲柔要与我疗伤,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现在只要她不是要求与我交h,我什么都能答应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一名采花贼,居然会害怕和人交h,做采花贼做到我这个份上,确实有够可怜的了。
曲柔将小手抵于我的胸口,随后,便脱起了我的衣服。
我吓了一跳,忙向后急跃一步,用双手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用着像是小姑娘看到调戏她的色狼的害怕眼神看着曲柔,颤颤磕磕道:“你,你做什么。”
曲柔见到我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了所以,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现在玄y派的事情了。她微微一愣后便白了我一眼,娇笑道:“做什么?当然是为你疗伤咯。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
随后,她双手轻弹,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隔空点中了我几处大x。
我死定了。想不到表面上看上去温柔可人的曲柔居然也有这么的y狠,最毒妇人心,现在,我对于这句话是最为认同,想不到,我没有死在四大高手的联手夹击之下,现在却要死在曲柔手中了。
我非常后悔,我后悔刚才在见到曲柔的嫣然一笑后便将楚行天的告诫丢到了一边。我也非常的害怕,我害怕这一次真的会尸骨无存。
在曲柔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在我的身上时,即使是已经被她点中了几处大x的我仍是被吓得小小的抖了一下。曲柔将小嘴凑到我的脸上,伸出香舌舔了舔,然后在我耳边轻声笑道:“相公,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像我师父那样一次性将你吸干的。我要留着你,以后一口一口的吃。而现在,我是真的想要为你疗伤。”
曲柔的话说得我将信将疑,不过,根本就不能动弹的我也只能任她处置,即使是她真的要将我吸成人干,现在的我还能怎样呢。
曲柔温柔的为我脱下了外袍,里面,尤其是下面,露出我强壮的身体。曲柔笑了笑,用小手抓住我的下身,说道:“小相公,让妾身试试你是不是变得更强壮了。”
想不到才一个月不见的曲柔居然变得这么浪了,连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现在在路边她就这么公然的脱起了我的衣服。这还是那个当初在月前小声叫着请相公千万怜惜的曲柔吗?
我想要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我的嘴角动了动,曲柔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点开了我的哑x。我沉声道:“不要在这里,找个山d吧。”
人,都是有羞耻之心的,即使是我这种无耻的采花贼也不敢公然的在路边就做那档子事,至少,至少也应该找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吧。
曲柔含笑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带着被点中x道的我向着北方飞去。
我只能再一次的发表一些感叹,唉,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曲柔手中,我也愿了。
终于,曲柔在城北山林之中找到了一个偏僻的、不大不小的山d,一进d,她便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她的衣服。
曲柔的身体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当她将身上的衣服完全脱下后,我大脑都几乎要停止了。
“柔儿,你太美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说的话。
曲柔果然坚守信用,她在与我交h之时真的没有将我吸成人干,她,仅仅只是像上次那样吸取了我部份的精力后便停止了,而我,也正好运用双修密术来弥补我受到的内伤。
我运气化解着曲柔遗留下来的元y,虽然不是处子元y,但像曲柔这种天境高手的元y已经足够我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曲柔也已经坐在我的旁边消化着我s入她体内的精华,这一次,她的内力应该又能有所增长。
一夜,整整花了一夜两人才运气将那些东西化入体内,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的回复到了受伤之前的状态。
在山d中我抱着偎依在我怀中的曲柔昏昏睡着了,直至天明,我才慢慢醒来,虽然双修密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便恢复我的内力,但是,消耗过多的精力确实让我昏睡到天明。
我看了看躺在怀中的曲柔,她已经醒了,此时,她正用着那秋水似的目光温柔的看着我的脸。
见到我也已经醒来,曲柔在我怀中适当的挪了挪,然后,用小手抚摸着我的脸,轻声道:“相公,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两个让人不可置信的身份,尤其是你的易容术,真是太完美了,当时我还真不敢相信你就是花留香。”
随后,她又笑道:“你究竟是花留香,还是叶梦得?”
我轻抚着她的l背,笑道:“既是花留香,也是叶梦得。”这是以前我问曲柔究竟是楼上楼的妙玉还是江湖中的曲柔
时,她给我的这种回答。
的确,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有点真假难辨,花留香这个身份是我的正职,可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叶梦得却也已经假戏真做,也许,现在的两个身份都是真正的我。
曲柔在我胸口轻捏一记后,叹道:“你开始不是在问我为什么那天会不告而别吗?”
我点了点头。
曲柔接着又是一叹,说道:“其实,我是去寻找光明圣教的圣为令了,只可惜,我没有找到。”
圣火令,想不到又是圣火令,那东西又不能拿来当饭吃,又不能拿来当老婆睡,我就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找到它。
我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柔儿,武林圣火令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你又到哪里去找呢。”
曲柔马上娇声道:“武林圣火令当然存在,而且,听说就在这一次的蒙古前往突厥的使节团里。你不要问我的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秘密。”
我笑了笑,随后说道:“那你想要武林圣火令做什么?难道你也想过过号令天下的瘾?不过,现在的太平天下,就算你找到了武林圣火令,将所有的武林人士号召起来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想像秋伯成或是金桿成一样当这么一个累死人的武林盟主吗?”
曲柔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反正我找到有用就是,谁说现在的天下太平,幼主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固,北有蒙古,西有突厥,南有大理,东有东瀛,哪一个番帮不是蠢蠢欲动。别看你能轻而易举的骗得个刺使当着就以为天下很平静似的,告诉你,现在的天下可乱着呢。”
曲柔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何止是那些番帮外国,就连国内的八王还不都是伺机而动。
皇权,一个我这种无忧无虑的采花贼最不想接触的东西,想不到,连曲柔寻找这么一个武林圣火令也都跟那危险万分的皇权扯上关系。
我微微一叹,不再说些什么,因为我知道再说什么也都是毫无意义的。
这一次,我跟着曲柔一同北上,怎么说我也算是她的夫君,我自然有责任陪她去找那个虚渺的武林圣火令。当然,其实我跟着曲柔一同北上的另一原因,便是在洛阳,我已经知道了老神偷已经将蒙古贡品的事情传至了那些没有找拿到我而在发火的江北武林人士,看来,他们是要将那火气发泄到蒙古使节团那里,而我,北上正好是一举两得。
两人易容后从洛阳往北走,白天赶路,晚上,我和曲柔来到一个名叫梅镇的地方。说这里是镇,但我更愿意相信这里仅仅只是一个小村落,不过还好,这种前面再也不着村,后面根本不着地的地方还有着一家客栈,而且,客栈的名称不叫破烂也是让我感到幸运的。
看着这个叫有家的客栈端出崭新的碗筷我心里便舒了口气,我真是怕了那些破烂的碗筷了。曲柔坐在我旁边如娴熟的妻子般为我添茶倒水,看着易容后掩住了天颜的曲柔,我在桌子底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曲柔白了我一眼,即使是易容后的曲柔对我的杀伤力仍是不小,这一白眼,几乎差点又将我的魂给勾跑了。
曲柔拿着茶杯,轻声叹道:“相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位置站在了对立面上,而且,还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对立面,你会不会狠心将我杀死。”
我微微一愣,打了个哈哈,笑道:“柔儿,你别开玩笑了,我这个人,一不贪财,二不爱权,平生唯一的爱好便是女人,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仙子摆在我的面前,我能站在你对立的那一边上吗?”
曲柔柔情一笑,用小手在我手背上轻捏一记,随后,便幸福的为我添茶倒水。
正在这时,客栈内谈笑风生的客人们马上安静下来,他们齐齐看向客栈门口。门口,正站着两个起了争执的老人,而且,是两位正在争执快要打起来了的两位老大夫。
左边的老大夫是楚行天,他那套“妙手回春,专冶妇科疑难杂症”的行头,打死我,我都认识。与他起了争执的老大夫我也认识,正是那天在船上骗了我一锭元宝的那名拿着“起死回生”招牌的老江湖郎中。
第五章 独孤传人
楚行天与那名老江湖郎中一路争执的向着客栈内走来,在当他走到店中时,正看到易容后粘着小胡子的我。
楚行天惊讶道:“师,哦,小胡子,想不到在这里又碰到你了,真是巧啊,怎么样?我那天开给你的秘方试过了吗?”
我知道,楚行天这样说话只不过是看着有外人在场,打的晃子。我忙行礼道:“老大夫,您的药猛着呢,我可是夜夜都是生龙活虎。”随后,我将抓在手心的曲柔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曲柔马上给了我一个白眼。
楚行天马上接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那可是独门密方。对了,你身边这位是谁?你妻子吗?”随后,楚行天马上传音入密道:“我旁边这个是天机子,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和关系啊。”
我小吃了一惊,想不到在江湖上的一代机关术士大师天机子居然就是这么一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这也太邪乎了吧。不过,我一想到一代采花大侠,当年号称惜花公子,现在身为鬼机子的楚行天居然当起了妇科大夫,我便了解了他们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江湖名人的用心。
我拉着曲柔介绍道:“这位是在下内人,您那药我可是全部用到她身上了,效果好着呢。”然后,我也继续传音道:“这位正是你当初叫我采的琴仙曲柔,也是这一代的玄y派弟子。”
楚行天也是吃了一惊,可能玄y天后带给他的y影太过浓厚了,虽然只是听到玄y派弟子的话,楚行天那易容后的老脸上都能显出害怕的表情。
曲柔在当听到我刚才说的那有点无耻的话时,便用着小手不停的在我手背上掐着,在当我传音入密后,曲柔伏到我的耳边轻声道:“你们刚才说什么,这名老郎中好像与你的关系不一般啊。”
我马上打了个哈哈,曲柔会怀疑我和楚行天有什么关系是一定的,虽然我们后面讲的话都是用的传音入密,但是,我们的嘴唇始终是一张一合。这也幸好楚行天用密术将功力隐藏起来,不然,以曲柔对采花门内力的感应能力就一定能猜到他的身份。
我转移话题向着旁边的天机子道:“这位大夫,您刚才与这位大夫吵什么呢。在客栈门口,我便看着你们一路吵着进来的。”
天机子见我问他,他这才看清是我,忙道:“唉,是你啊,小伙子,那天我给你的药吃了吧,怎么样,效果应该不会比刚才这个假大夫说的秘方差吧。”
我摇了摇头,天机子微微一愣,脸色马上紧张起来,看来,他们两个假大夫都在进行恶性竞争。我忙解释道:“我还没有试呢。”
天机子紧张的表情这才舒解下来。他喝了口茶后,接着说道:“知道我们刚才在吵什么吗?我们一开始,在路上见到一名下腹疼痛的女病人,所以,我们就准备对她进行诊断。我主张在她下腹从前面开始慢慢摸进去,可是,这个假大夫却主张从后面开始摸进去,你来说说,应该是从前面开始摸,还是从后面开始摸?”
我看向楚行天,他马上将天机子那面写着“起死回生”的招牌翻转过来,只见后面写的正是“包冶妇科百病”。
我差点喷饭,想不到,天机子居然也是楚行天这一类人,这两个超级无耻的人将那肮脏的手伸向那无助的女病人居然讲得像是研究医学典范似的这么的道貌岸然,这么的心安理德。无耻,绝对的无耻。不过,从后面开始摸进去和从前面开始摸进去不都是一样在摸吗?
我轻咳一声,正色道:“两位大夫的医术都很高明,其实,也从后面摸和从前面摸应该是有同样的效果,只要摸到了,诊断出来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发现自己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说出这种可笑至极的歪论,我强忍着笑意,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旁边的曲柔在听到楚行天和天机子向我讨论这个题目时便不停的用小手掐着我手背上的r,可怜我的手,明天要肿起老高了。
楚行天和天机子马上对视一笑,然后一齐会意的点了点,随后,两个像是比赛一样争先恐后的向着客栈外跑去。
过了一会儿,客栈外便围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从店内看去,看到那些人不知道对着那围着的圈内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所以,在当看到这一群人后,连饭都没吃饱便拉着曲柔向着人群挤去。
人们围着一个圈,我和曲柔花了不少力气才从外面挤了进来,不过,在当我看到里面的事物时,连性格最好的我都有种想冲上去打这个造事者的冲动。
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客栈内吵吵闹闹的楚行天和天机子,此时,他们两人正将一名昏迷的妇人翻成侧转,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伸着手在那名妇人的入身裤子里面摸索着。
无耻,太无耻了,刚才两人争执中的女人应该就是这名被他们翻转后的妇人,不过,人家哪里是什么下腹疼痛,分明就是被什么东西给打昏了,说不定,就是这两个无耻之人打昏的。这两个老色鬼,占人家便宜居然还在这大街之上明目张胆的搞出这么大一个场面。
我确实非常愤怒,说什么楚行天也是一代名贼,天机子也是一代名师,这两个下流无耻到极点的人居然做起了这种贱得可以的勾当。对一名无助的妇女动手,这确实大气人了,即使是身为无耻的采花贼的我,都为他们两个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可耻。
我将拳得捏得碎响,正准备上前教训这两个无耻至极之人,曲柔突然拉住我的手,轻声道:“相公,别去打搅,他们在为那名女病人诊断呢。”
我栽倒在地,想不到这两名伪大夫连曲柔都没有认出来。如果是楚依依这位医仙传人在这里,我绝对相信她是在对那名女病人进行诊断,可是,楚行天和天机子这两个人,一个是只会做做假阳具,一个只会做机关术图,他们能诊断出什么鬼东西来,看着他们伸进那名妇人裤子里面的手,我便知道他们两个正在做什么。
“畜生、禽兽、人渣……”被曲柔拉住的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样的名词来形容这两个超级无耻的人。这两个家伙,现在我觉得连认识他们都是一种耻辱。
这时,楚行天和天机子“诊断”完毕,从他们现在那湿溚溚的手上,我便能看出他们摸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只听得楚行天用那粘着蜜水的手学着老学究一样摸了摸他那把假山羊胡子,对着众人说道:“这个女人是春火过旺,所以烧晕了,这可是很难冶的啊。”
天机子也马上接着说道:“所以,本大夫决定免费的为她诊冶,请哪位好心人士将她背到这家客栈的客房里,嗯,本大夫要亲自c刀。”
在天机子说完那无耻的话后,我拉着曲柔离开了,这两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面畜生、衣冠禽兽,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为他们而感到极度羞耻,我害怕再看下去,真的会当着曲柔的面去海扁、殴打他们。
我拉着曲柔离开了梅镇,本来,我们是准备在梅镇刚才的那个有家客栈休息一晚的,但是,我却急于拉着曲柔远离那两个无耻之人。
弧月,已经爬上了半空,我和曲柔在一个树林之中生起了野火,今天,我们暂时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我将曲柔拉入怀中,轻声道:“柔儿,累了吧,都是相公不好,害你今天晚上要陪我睡在这树林里了。”
曲柔用小手轻轻的挡住了我的嘴,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说了,你有你的道理,现在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一切就请夫君决定就行了。”
想不到曲柔会说出这么一翻话,我感动,我兴奋万分,夫唱妇随,这是身为采花贼的我想都不想想的东西,以后,在采花之时总有人给我把风了。
我含情的看着曲柔,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樱桃小嘴里使命的舔食着她的香y。曲柔将手环于我的颈后,也是配合着我将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
我顺势将手伸入曲柔衣内,体会着她那傲人双峰的柔软。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树枝断掉的声音打搅了我的好事。我将伸入曲柔衣内的手收了回来,举目望去,树林中一男一女向着我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在这偏僻的树林中办事居然都会被人打搅,这让我有点恼火,正当我准备破口大骂这两个不识风景的一男一女时,我看到那名走近的女人的花容之后便收住了嘴。漂亮,非常漂亮,虽然比起三仙有所不及,但至少又是一名绝世美女。
看着慢慢走近的一男一女,从他们相似的面容我便看出他们是兄妹。这时,那个男的走过来,抱拳道:“兄台,这么晚了还打搅你们真不好意思,但是,我们兄妹当时急着赶路,忘记留意天色了,等到我们走到这里,这才发现前面没有客栈了,所以,才走到这个树林。嗯,能在这里碰到两位也是荣幸啊,呵,我们真是打搅了。”
听到他的话,我便知道他们两个准备留下来今晚不走了,打搅,这确实是在打搅。自从那天事后,在我知道曲柔对我只保持着一点点危害力时,我便一直在打着她的主意,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却被这两个不识风景的兄妹给打搅了。
我皱了皱眉,曲柔却说道:“不仿,一起过来坐吧。”
兄妹俩马上过来坐下。
坐下后,那个男的抱拳道:“在下独孤叶,这是舍妹,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独孤叶,听到这个名字后我微微一愣,天底下姓独孤的人并不多,而在江湖中,姓独孤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当年,与剑圣齐名的狂刀便是名叫独孤求败。我看向兄妹俩背在背后的武器,两把阔耳长刀,看来,他们应该就是狂刀独孤求败的后人。
我看向独孤叶旁边的妹妹,拥有绝世容貌,又是独孤家的传人,我马上便知道了她是谁。独孤月,十花之中排名第四的美人,想不到在这荒郊野外都能碰到我的目标,运气,太好了。
我微微的点头,说道:“在下叶留香,这位正是贱内。”
独孤叶听我介绍后,看了一眼我怀中的曲柔,以时的曲柔,易容术已经将她那天仙的面容完全掩饰了。
我用专业性的贼眼审视着我面前的独孤月,心里正默默的为这个目标打着分,不错,确实不错,独孤月那清秀的面容的确能排在十花中的第四。
独孤月看到我那色眯眯的眼神,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她将脸转向了一边。曲柔见到这一现象,马上在我手上捏了一记,然后,将我的头往下拉了拉,似乎在责怪我,看到姿色不如她的独孤月都在流口水,为什么就不多看看她。
女人都是喜欢吃醋的,就连琴仙曲柔也不例外。对于曲柔的小醋我并不为意,只是笑了笑。
这时,独孤叶拔了拔火堆,对我道:“在下是独孤山庄第三代传人,不知叶兄师出何门。”
很显然,独孤叶也看到了我的色眼和他妹妹刚才的表情,他说的这句话很明显,他是说,他们是独孤山庄的人,最好不要得罪他们。
如果是平时,听到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像乌龟一样缩了起来,但是,每一次在看到美女之后我对于别人的劝告总是会忘得干干净净,因为,现在的我仍然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独孤月。
我这种亦ll的色眼确实遭人厌恶,独孤月终于受不了我这种色迷迷的眼神以及那长着小胡子,一看就像是那种大众型嫖客的脸孔,她跳起来,指着我道:“你看够了没有,小胡子。”又是一个如西门无雪的小辣椒。
我微微一笑,并未答话,反而眼神变得更加直接,似乎现在在我面前的独孤月根边本衣服都没有穿。
曲柔现在并没有对我的眼神反感,她知道,我肯定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虽然心里有点醋意,但她反而以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和独孤月。
这时,独孤叶再次说话了,他轻咳一声,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说道:“似乎叶兄在江湖上名气不大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叶兄这么一号人物。”
独孤叶总是用委婉的口气来提醒我注意身份,似乎他现在在说:你这名不见经转的蛤蟆,不要再打天鹅的主意。
我依然看着独孤月,笑了笑后正色道:“小弟只不过是在江湖中随波逐流的石子,独孤兄哪会听过我的名头,不过说起独孤山庄,江湖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独孤月见过说完这话后仍是亦ll的看着她,娇笑一声,道:“知道独孤山庄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独孤山庄的名声呢。小胡子,不要老盯着姑乃乃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曲柔听到独孤月这样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声道:“相公,你如果想要她,我支持你。”
我心花怒放,曲柔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居然支持我这个采花贼占在独孤月这朵鲜花,天,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尽管曲柔的声音很小,但独孤家的传人没有一个弱者,曲柔这轻声轻语自然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他们耳中。有时候,我真怀疑曲柔刚才的这一句话是不是说给我听的,因为,不论是她的腔调还是她那声音刚好够独孤家两兄妹听到的大小,似乎针对的都是独孤月。
独孤月听到曲柔的话后,微微一愣,然后火上心来,怒道:“j夫y妇。”随后,拔出手中的大刀向着我们砍来。
独孤叶在听到曲柔的话后也是皱了皱眉,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独孤月拔刀向着我们砍来。
狂刀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独孤月居然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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