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恋上谁的床(2)
(四)
第二天沙嫱早早起来梳洗打扮,跑去上第一节的选修课。哲学系那个师兄沙嫱是见过的,更巧的是今年她选修的这门哲学系的课那个师兄也来旁听,而且每次都坐在教室第一排,所以虽然已经到了学期末,沙嫱也只见过姓白的侧脸而已。
其实沙嫱早就偷偷在心里给选这堂课的所有男生评了相貌分,姓白的凭侧脸都能位居榜首,沙嫱有一阵子简直怀疑这人是个超然世外的美男子,直到有一次她有意坐在他侧后方观察这位书呆子到底是怎样上课,却发现他竟然以每三分钟两次的频率微微回头瞟着自己看,所以他给沙嫱的印象就是一个"闷骚"男。
今天沙嫱先来到教室找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向外张望了一阵,快要上课时才看见白得志从一个楼后面转出来向教室的方向走,沙嫱赶紧跑出去,算好时间装作刚从女厕所出来的样子,正好在离教室十来步远的楼梯口附近与赶来的白师兄"巧遇"了。
"白师兄,早上好!真巧,呵呵"一号嫌疑人出现了,沙嫱努力抑制住紧张,故作乖巧状上前打招呼。
白得志早上睡过头了,没吃早饭就肿着眼睛饥肠咕噜地赶过来,正为要迟到两分钟心急火燎,忽然转过一个楼梯口被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用搀了蜜糖的声音打招呼,差点向后仰倒载到楼下去。赶紧稳住下盘定睛一看,才认出来是前天晚上喝多酒的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从起初的惊愕迅速转换成堆笑。
"呦,这不是沙同学吗,真巧,真巧!怎么样,身体恢复过来了吧,昨天休息得好吗?"
"谢谢师兄那晚照顾,我都听秦芙说了。"沙嫱边说着,俏脸上微微泛红。
那边白得志听了"那晚照顾"四个字,却立刻条件反地在头脑里意自己会如何"照顾"眼前的娇娃。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两天还一直担心你呢!"一边说着,他眼睛里竟也立刻露出"担心"般的神色,眼珠儿像获得大赦一般从头到脚地使劲打量对前的美人。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让师兄担心了……"沙嫱说完,发现师兄还是对着自己呆看,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又不甘心这就转身走开,毕竟她苦思一夜的计划已经有了个不错的开头,在她弄清楚到底姓白的是不是那个"恶棍"之前,自己一定要挺住。但是就这样站着什么也不说的话,气氛实在非常尴尬,沙嫱虽然很少主动在男生面前寻找话茬,现在对着这个楠木脑袋的酸秀才却不得不搜肠刮肚起来。
"那个,好像已经上课了呢。师兄怎么也迟到了?"
"哦,我……"姓白的回过神来,"我路上遇见一个老教师提着很重的行李,就帮他拿东西来着,不然早就到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树立自己的正面形象。
"师兄真是好人!不过既然已经上课了,这位老师最讨厌迟到的人,总是说要么就别来听,要么就不许迟。我们两个现在进去不太好吧……"
白得志听见说"我们"这两个字又是一阵耳红心跳,不暇思索地胡乱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是啊,迟到还不如不到好,这其实也是我的一贯原则。"
"师兄说的有道理。"沙嫱赶快顺水推舟说:"可是还有几个星期就期末考了,这两堂课老师说是要划重点的……"
姓白的听见里面似乎有文章,说不定有和沙嫱独处的机会,正好可以培养一下感情,于是正要试探。
沙嫱却接着说:"对了,听说白师兄学哲学的,我们这些本科生的课程你一定很熟。师兄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讲一下老师的讲义,划一划重点呢?"
"呃……好吧,"白得志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有些迟疑,然后又换出一副诚恳的表情对沙嫱说:"我今天出来的太急,讲义都忘在家里,不如到我家里坐坐吧,咱们好好谈谈我对这门课要点的看法怎么样?"
沙嫱本来是想把他约到附近的自习室或者冷饮摊前慢慢盘问,没想到对方竟然大胆倒打一耙,足足沉默了3秒钟,让姓白的感觉好像过了3小时一样,最后沙嫱又想到忍耐二字,才一咬牙说:"好吧,那就打搅师兄了"。
一路上姓白的努力和沙嫱套近乎,要沙嫱叫他"小志"就可以了。沙嫱觉得难为情不叫,后来妥协说:那就叫"小志哥"吧。
白得志住在学校西门外的旧居民楼里,这楼就像他研究的学问一样古老。一进家门,虽然窗帘拉开着,但是由于窗子对面十几米远就是一座新建的小区住宅楼,所以把光挡得相当严实,大清早的这里却好像下午7点一样幽暗。
小志哥拉开茶几上的一盏台灯,沙嫱这才看清楚,这里原来是一个单间,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旁就是木板床,要说能有些现代感的地方就只有那一个貌似是80年代生产的电视机,心想这师兄的日子过得还真清苦。这时候白得志已经在茶几上放了两杯水和两样零食,又张罗让座,沙嫱只好与师兄挨着坐在茶几后面窄小的旧沙发上。
其实两个人都无心管什么复习划重点的事,勉强学了一个多钟头,沙嫱就说先歇歇在讲。于是两个人紧挨着坐着,白得志还是一副微笑的木讷表情,低着头对着沙嫱膝上放的书本,不是偷偷抬眼瞄上一眼沙嫱的脸。沙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心里着急地盘算怎样开口问才好。白得志此时另有打算。
原来他自己搬这里快一年,连个母蟑螂也没进来过,今天忽然来了个美女,他心里像猫挠一样,一边想着儒家的仁义道德,一边又点击道家的放浪形骸,经历了短暂儿激烈的心理搏斗之后他来了一个深呼吸,暗暗对自己说:"阿弥陀佛真主保佑!就顺其自然,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阿门!"
于是他首先支吾着打破沉闷,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淡,中间穿几个不好笑的笑话,沙嫱熟练地顺着他的话应承着,适当地投以甜甜的微笑,每当这时白得志就像是看着120瓦的灯泡。无聊的闲聊之后,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这次沙嫱终于鼓起勇气,迂回地问道:"小志哥,前晚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总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当时醉到晕了,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搀着我到宾馆的。"
"哈哈,他们俩一人架住一边,我先跑到前台开好房,他们正好赶到,就送一起你进房间了。"
"然后呢?"沙嫱不假思索地追问。
"然后让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就打了个电话跟秦芙交代了一声,再然后我们三个就走啦。"白得志不理解为什么沙嫱对这一段护花情节这样注意。
"你们真的就那样走了?是三个人一起进去,然后一起走掉的?"
"是啊。"白得志很纳闷了。
"你和他们一起走的?"
"是啊!"白得志很诧异。
"锁好门走的?"
"是啊……难道你早上发现有贼进来了?"白得志已经是扭过身子正对着她发问。
沙嫱脸上一红,她怎么也不可能把采花贼的事抖出来,只好含糊说:"没,我随便问问。"却又忍不住问:"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当时我什么样子?"
她的本意是想知道当时有没有人对她留下动手动脚的痕迹。白得志却凭借多年研究微言大义的古书的经验,迅速把沙嫱前后的言语联系起来分析,也断定沙嫱绝对不会是随便问问那么简单。他的头脑这时像一部飞快运转的计算机,觉得可疑的地方太多:"我和这美女并不熟;她的话题不断围绕着前晚我送她去宾馆的事,那是我们此前唯一的一次接触;前天才和她相识,今天就主动找到我帮她补习,还愿意到我家里来;她特意追问我当时是不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走了,又问我临走前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综上所述,她分明是把我和另外两个送她的人区别看,可以说唯独对我有所关注和期待,对我在那晚和另外两个人一样一走了之感到失望,说不定在我要走的时候她是醒着的,并且对我做出了某种暗示,只不过由于那时房间昏暗我没有看清楚。"
想到这里,白得志恍然大悟,心里一阵狂喜,接着冒起一万个后悔的念头,责怪自己不解风情,此刻真是自作自受欲哭无泪。这样一面想着,身子竟然下意识地往沙嫱身上贴过去。
沙嫱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跳起来要躲开,匆忙间一个不留神绊在茶几腿上,身子就往后仰过去,白得志眼疾手快,用力一窜把沙嫱抱住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沙嫱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一眼白得志,白得志也才发觉自己已把美人紧紧抱在怀里,头脑经过半秒钟被闪电击中般的空白后,肩膀向上一挺用力吸住了沙嫱的香唇,舌头随之就要侵入沙嫱的口腔,却发现沙嫱牙齿紧闭,自己本无机可乘,只好缩回来对着沙嫱的两片唇又吸又添。
沙嫱这才从惊愕里醒悟过来,用力地扭动着要摆脱白得志的狼抱,白得志由于身体被压住难以施展,心里不停叫苦,只好松开沙嫱,没想到沙嫱羞愤交加,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
白得志此时像是一个被撒了气的气球,刚才的势头一下子跑得光,但他心里却还很明白,得赶快挽回局面,至少不能让沙嫱以为自己有意轻薄她,日后报复自己。于是他极力镇定了两秒钟后,鼓足了剩下的一点勇气,看着沙嫱故作深情状说:"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其实我们之间,尤其是我对你的心意,有些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有些话我觉得还没到向你表白的时候。你不懂我多么爱你,多么仰慕你,自从那晚之后我有多么想念你。请你原谅我。"
奇怪的是沙嫱居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缓缓放下了刚刚还举起的手,看着自己的眼睛流波闪烁。
沙嫱的确吃了一惊。白得志的这段独白分明就是那个留下纸条的人的落款署名的翻版没错,原来"恶棍"终于愿意坦白罪状了。她觉得像送了一口气,但是又忽然感到一丝兴奋和莫名的忸怩。小志哥看到眼前沙嫱的表情,和大话西游里朱茵听了至尊宝的煽情之后的样子如出一辙,登时像是吃了混着春药的兴奋剂。
他大胆地一把拽住沙嫱的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心想这次不能再失手了,干脆来个直奔主题,一个熊抱把身子向沙嫱压过去,对着沙嫱又强吻起来。这一次沙嫱的牙齿半开着一条缝隙,稍作象征的抵抗就被白得志的舌突入口中。
白得志一只手紧紧扣住沙嫱的纤腰,一只手绕到她脑后稍稍用力托着,让沙嫱的双唇毫厘不差地紧紧贴住自己的嘴唇,自己的舌头则在沙嫱的口中肆意翻腾搅动,追逐沙嫱的舌头。
很快沙嫱的香舌就开始似有似无地回应白得志的挑动,就像是在鼓励白得志下一步行动一般,白得志被这样一激,立刻虫上脑,下身充血,双手同时在沙嫱身上活动起来:本来揽着沙嫱的那只右手顺势滑到沙嫱黑色女裤里面,还不罢休地继续向下猛探,指尖拨开沙嫱内裤的上缘,终于把手掌稳稳按到沙嫱光滑丰满的臀上;左手从沙嫱脑后抽到身前来,准确地放到她的一只房上,不停地又捏又按起来。
沙嫱对于白得志突然间的上下其手毫无准备,她还指望那个"坏蛋"吻了她之后,会像台湾偶像剧里的男主角那样放开自己,对自己单膝下跪坦白"错误"请求自己的原谅并且向自己表白呢,现在只能睁大了眼睛,喘着气"嗯、嗯"地抗议着,扭动腰肢和双腿挣扎。
白得志一直闭着眼睛不看她,想要专心享受双手和舌头上传来的阵阵美不胜收的触感,却被沙嫱乱扭的两条大腿擦得下身肿胀难忍,心想要办下面的事就得先在气势上把这妞压倒才行,于是上身使劲把沙嫱压在沙发靠背上面,正在揉捏着沙嫱臀的那只右手,一把同时抓住沙嫱内外裤的上缘,用力地向下一扯。
沙嫱只觉得腰下面猛然一凉,部和屁股的每一个毛孔都暴露在空气里了。
她双腿拼命想要乱蹬,谁知褪到膝盖上的裤子就像是一条锁链一样把她的两条腿箍住,而白得志那只幸福的右手已经探到沙嫱的两腿之间,终于落在了她的门上面,并拢的手指用力地上下搓动起来,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
"嗯!嗯……"趁着白得志腾出放在沙嫱脯上的左手去捉她的两只手臂,沙嫱拼命摇着头摆脱开他的狼吻,大口地呼吸了两口气。
"不好!"白得志担心沙嫱会大声呼救,急忙又把嘴巴贴过去,但是沙嫱扭着头避开,他几番狼吻都只能亲到她的俏脸。
"别,别,人家喘不过气来了……"沙嫱喘息着央求。
白得志看到沙嫱不像要喊人来的样子,自己也就放了心,右手手指伸展开,变成向内用力,从沙嫱的道口上浅浅地向内按压。
沙嫱受到刺激,腰肢更夸张地上下左右乱扭,紧闭着双眼和粉嫩双唇一言不发,只有鼻息声混合着"嗯……嗯……"的呻吟声。
白得志暗暗得意,因为发现已经几十天没碰男人的沙嫱,下面已是像打开了水阀一样,自己的手指全被淋湿了。他两眼冒着光,口干舌燥,确信眼前这个美女真的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其实这时候的白得志非常想和沙嫱找点煽情话说,不然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强奸犯。但是脑子里本没有余地给他回想那些压抑的哲学家关于女人和爱情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俏皮话,眼前的活色生香要比那些各国知名死人的遗言诱人太多了。
"你真美。"这是他在时隔许多年后有一次未经思考说出的话。
沙嫱粉着脸睁开两眼看了看他,又闭上不言语。白得志不由得心中大爽,觉得这才是才子佳人的爱,就是要用含蓄来激起更强烈的荡!于是手上毫不放松,一边又对着沙嫱吻下去。
这一次的长吻是温柔而甜蜜的,沙嫱毫不回避小志哥的试探,两只舌头追逐着纠缠在一起。过了好一阵子,白得志直起上身,用略微抖动的手毛躁地脱去沙嫱的红色短袖绒衫放到一旁,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沙嫱的罩一扯,接着感到一阵炫目。
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傻呆呆地看着摊在沙嫱前的那一对隆起的白和上面两点可爱的粉嫩樱桃,忽然"噌"地站起来,用5秒钟把自己脱光,又蹲到沙嫱的双腿跟前,小心地脱掉她的高跟鞋和淑女袜,最后一手捉住沙嫱的一只脚向上推高,把堆在沙嫱小腿上的裤子脱了下来。
这时白得志才发现,这个姿势沙嫱的户和屁眼正对着自己,二话不说双手掰开沙嫱的两条长腿,一头埋在她的门上,疯狂吸咂那泛着尿气息的美。
"啊……"沙嫱不由得叫出声来。白得志从她腿间抬起头,两手举起她的双腿,把早已耸立的小弟弟凑了过去。
"等等!"沙嫱忽然抬起脖子对他说:"床上去……"
白得志愣了一下,忽然好像得了圣旨一般抱起眼前的赤裸羔羊,一转身轻放到床上,正要摆出刚才的格斗姿势,只听沙嫱又用鼻子里哼出来的仙音娇羞地小声说:"轻点。"
(五)
白得志一向穷酸而且木讷,看中他长相的女人只要和他同处半天就会立刻避之不及,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消受到这样的美女,也没想过在这间没有女人缘的简陋睡房里,尤其那张自己平日胡乱打手枪的单人床上居然还有造化做爱。
他盘算着趁沙嫱对他还不够了解,要赶快把她拿下,然后按照那天秦芙传授的机宜伺机和她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反正到时候木已成舟,她还能不从吗?
当他把对准沙嫱的门时,觉得就像对着易碎的艺术品那般神圣。当他把头捅到沙嫱的底时,他相信自己已经找到羽化飞仙的感觉了,差点当即出去。
他提起一口气,快速地前后挺腰在沙嫱的里抽送,时而观察沙嫱的表情,见她正微皱着柳眉,紧闭着睡眼,脸上娇艳地泛着桃红色,可以说是可爱极了。
于是虽然沙嫱道里面已经充满了水,他抽送时还是会加两份小心,生怕弄疼她惹得她生气。
其实白得志低估了沙嫱,沙嫱的这几年男朋友换过三四个,加上一些弄假成真或者逢场作戏的事,这方面经验可比他丰富得多,但是经验贫乏的白得志偏要装得老道,而经验丰富的沙嫱非要扮得单纯,这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绅士淑女们的床上礼节而已。
沙嫱从刚才认定白得志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人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解开了心中的谜团而轻松多了。这会儿觉得白得志就算对自己犯下十恶不赦,但是也不是一无是处,第一、白得志是个帅哥;第二、不管怎么说是个硕士研究生,自己还没交过高学历男友,眼前他虽然穷一点,但既然有钱在校外租房子住应该手头还是比较宽裕的,他人虽然有点呆呆的但是脑子看来也不笨;第三、据她之前的了解白得志现在没有女朋友,并且从那晚以来可见他明显是对自己有了意思。
正因为如此,沙嫱心里蛮认真地考虑让他做候补男友,虽然没打算让他补一世,至少可以一时弥补二呆对自己的冷落,等过了情感的低潮期再换不迟。所以刚才白得志突然动虽然让她一时乱了方寸,可是哭喊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最终犹犹豫豫地顺从了他。
"反正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想。
此时她一边感受着白得志的来回冲撞着自己下体,一边悄悄眯着眼睛偷看他,心里还在想着候补男友的事:"白得志虽然做事情毛毛躁躁那晚是今天也是!但是人好像还挺重感情的,这样的男人倒是好管。样子比二呆强不少,那活儿比二呆比二呆长,只是不知道床技如何,今天正好留心看看。
只是可惜这小子没有二呆那么有钱,为什么老天就是不送一个完美男友给自己?
唉!"
"啊"这声叹息不经意地发出口,却变成了一声妩媚的呻吟。
沙嫱自己听了都有点不好意思,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白得志的反应。白得志还以为沙嫱被自己伺候舒服了,她的脸似乎比刚才还要红了,跟着自己的动作娇喘着,前一对隆起像两块水豆腐一样,打着旋儿勾人地上下窜动,于是忍不住伸开两手各握住一只跳动的房,大胆地用力揉捏起来。
只是沙嫱身上诱人的地方太多,白得志生怕在一处留恋太久错过了享用其他地方,于是顺势双手向下来回抚沙嫱平滑细腻的小腹,凹凸有致的腰胯,嘴巴则凑到她前,恨不得一口吞进一只子,对着这只头咬两下又扭头换另一只子下口。
沙嫱被白得志火一般的热情燎得春情荡漾,不仅心里对白得志的表现感到满意,身体也更加受用似的随着白得志的抽动开始迎合地轻轻扭动腰肢,道里面的水也放开来流淌,热度和湿度都比先前更上一层楼。
白得志觉得越越爽,干脆双手捉起沙嫱的两只脚往前压着,自己蹲起来用下身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毫不含糊地向沙嫱的屁股招呼过去,一边看着自己的**巴一次次完全陷没在沙嫱体内,只留下两个蛋在外面晃,又一次次拔出被沙嫱水染得晶亮的直到头后缘,带动着沙嫱的唇也跟着忽隐忽现。
沙嫱感受着下体如涨潮般的酥麻感,听着耳畔响着"啪啪"的交合声,在道里搅动水的卜滋声,白得志浓重的喘息和时而发出的低吼声,她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嗯嗯!"
一种征服美女的男人特有的成就感让白得志特别痛快,下身更是干劲十足。
他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决心痛痛快快肏一次。双手左右扶住沙嫱的纤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立脚的位置蹲稳,憋口气卯足了劲开始狂起来。白得志眼睛紧紧盯着沙嫱的脸,头脑里渐渐变成一片空白,这对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索人生哲理的他而言是及其少有的,上一次有过这种感觉还是上大一那会儿和同学游泳自己呛了水的时候。
而此时此刻,他的确真如溺水一般感到窒息,确切地说是没功夫理会呼吸这回事。只见沙嫱也跟着他的狂受不了似的两手乱伸,最后紧紧抓住白得志的手腕不放。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白得志,随着他的每一次入而忍不住开口嗯嗯啊啊地娇吟,像是在赞又像是在叹,像是在唱又像是在吟。而搅动道发出的挤水声似乎又逐渐盖过了体的拍击声。
百十下之后,沙嫱的叫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道的涌动也越来越强,白得志感到腰间一麻,暗叫一声不好,刚要抽出来,却已经了出来。他只能僵直了身体,将错就错地就这么着,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多,也从来没得这么舒爽过。这一刻的感受简直是任何哲学语言所无法形容的,他飘飘欲仙了。
在沙嫱体内之后的白得志心满意足地侧躺在沙嫱身边,用手抚着她渗着汗水的小腹。沙嫱闭着眼调整错乱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把眼睛张开,看见白得志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赶忙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开,同时伸手按住白得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放到一边。白得志连忙用肘支起身子凑过脸去,强压未消的兴奋,故作动情地说:"小嫱,谢谢你。你真的太好了。"
沙嫱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会是因为我到你里面怪我吧,我其实想拔出来再来着,结果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就没忍住。"白得志嘿嘿地笑着说。
沙嫱听了扭过头没好气地娇嗔说:"你不是第一次没忍住了吧。"
白得志听了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出去叫**从来都是带套的,以前的几个女友也都是不用套子做爱就不干的货,哪敢内呢?
"可能是激将法吧,这女人肯定早就看上我了,对我的过去也有所了解,不然怎么连自己同过去女友如何风流她都要吃醋?"
他于是赔笑着说:"没有的事,你别多心!我虽然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是带套做爱的,我向你保证,这是我第一次进去的人。某种意义上讲,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差点就要指天发誓。沙嫱完全听不懂他的哲学逻辑,还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讲",嫌他空长了一张脸,说起话来原来这么下流,儿她最生气的是为什么白得志没了之前的老实劲儿,如果这次是他第一次到女人身体里面,那前天晚上又算什么?
沙嫱又把头扭了回去。白得志以为自己的诚意还显得不够多,于是像个话痨一样表明起心迹来:"你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虽然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这么单纯。而且我只和其中的三个发生过关系,还都是带套做的。我就不说是谁了,怕你听了心烦,唉……"
说完看沙嫱没有吃醋的反应,他倒是感到意外了,继续唠叨说:"其实我听说过你男友的事。"
看到沙嫱又开始扭过头看自己了,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沙嫱感兴趣的话题,赶紧继续发挥:"其实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了,那晚秦芙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你男朋友,应该说前男友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不懂的珍惜!而我,其实你不知道我的心,我对其他女孩儿从没有对你这样动心,我的心在见到你以前它一直保持着童贞!"
沙嫱越听越觉得恶心,一时放下追究白得志那晚为何侵犯自己的念头,忍不住打断白得志:"别说了!你告诉我那晚秦芙都告诉你什么了?"
"那晚秦芙倒是没对我说什么爆料的话,倒是我和另外两个人送你回去的路上,我听小牛说起你前男友的事,说他特别爱沾花惹草,放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管不问。我们几个当时都想找到他揍一顿才解恨!"
其实白得志本就没打过架,只不过因为在自己家里对着女生吹牛的风险低才敢信口胡吹。
沙嫱奇怪地问,"那个姓牛的,就是齐士的那个朋友?"
"是啊,就是他。"
"他怎么会认识我男朋友?"
"应该不认识,他说他是那晚专门从秦芙那儿听来的。而且我和他也不熟,我的座右铭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尤其对方是个男的。"
他觉得自己在恰当是时候说了一个得体的调皮话,可是沙嫱毫不领情,她正在心里骂了两句秦芙这三八多嘴,随口问道:"那你们那晚还说了什么?"
"就是聊聊你和你前男友的事,而且没说上两句我就打车先回学校了。"
"你说你回学校了?你直接回到宿舍去睡觉了?"
沙嫱语气有些急切地问,她不相信白得志那晚没动歪心眼,而是认定他一定是在楼下甩掉那两个人之后又返回自己房间来的。
"是啊,直接就回去洗洗睡了。本来想叫上物理系那两个一起走,但他们说还有事就不回学校了,可是我第二天早上还得上课,就没管他们自己走了。"
白得志想赶快一语带过,好集中话题谈谈他们两个人今后的关系。
沙嫱却蔫了。
"错了。"她失神般轻轻地自言自语。
"什么错了?"
"没什么。"沙嫱忽然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白得志愕然地坐在床上看,嘴里还不断唧唧歪歪地胡说。
"小嫱你听我说,没有什么错不错的,我们年轻人之间纯洁的感情就是要经历些考验才会更加坚强!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任何困难都是阻挡不了我们的。
我不像你前男友,我会为你负责任!其实我也看出来你喜欢我很久了,虽然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突然,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接受了彼此,我想我们就这么开始吧?"
"你放心,以后我每个月的研究生补贴全给你,饭卡也交给你管,我这房子是家里出钱给我租的,以后我把钥匙也给你配一把,你就搬过来住吧。就这么着了!不然你还想要什么,你说句话!诶,诶!我说你说句话行吗?"
沙嫱全没听见似的,穿好衣服抓起包包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我走了。"
白得志一个激灵光着身子跳到地上,追上两步说:"诶,你等等!别走!要不等我送你?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还有我还没给你讲完试题呢,我们赶快去……"
"嘭!"房门关上了,门外接着响起一阵高跟鞋逃走似的叮咚声。
白得志皱着眉回头望望自己皱巴巴的床单,上面还有一摊水交融的痕记,暗的空气里弥漫着腥臊的荷尔蒙气味。整个早晨在接连的错愕中度过的他,此时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沙嫱就这么一走了之,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一种色空的幻灭感涌上心头,他站在地中间石化了。
过了好一阵,他抬起头看着门,自我安慰式地咒骂到:"这个骚货,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