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
作者:紫屋魔恋      更新:2021-02-04 06:40      字数:7206
  "贼子休走!"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么?不逃了吗?"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心知已是无幸,躺卧在地的两人索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日邪君…没有关系吗?"
  "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似是听到了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凶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冲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为贼,其实除了事外倒真没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听那女子这么一说,仿佛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邪好杀,兼且生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冲往上山之路,否则以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复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
  "这个嘛…"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占,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朱朋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毒,强奸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处收紧。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汁入口,但沾到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闲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登时涌出,满是腻白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日邪君的地步,一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兴尽泄才是正理,那有像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潮,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倾吐而出,白腻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刺了进去。
  当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