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承认
作者:
莫洛盼 更新:2021-08-27 08:11 字数:4454
润雨原本想要敲门,可是却是听到提到了自己,就没有伸的出手。
若豫说:“今日闹的很凶,润雨小姐和清澜姑娘在灵楼的事情,江湖都传开了,还有,双叶姑娘她把润雨姑娘害死双宸的事情悉数都说了出来,润雨姑娘她还声称,就算做了那些事,她也要在江湖立足。”
润泽说:“还是这样,没有一件省心的事,双叶她能把这些事情瞒到今日,已经是难得了。”
若豫说:“只是润雨小姐和清澜姑娘以后的日子要更难过了。”
润泽说:“我知道,但姐姐她,我相信她,她可以扛过去。”
若豫说:“公子,我希望你可以少关心一点润雨小姐,是我的私心。”
润泽说:“怎么可能不关心呢,她早已经成了我了我的习惯。”
若豫说:“公子,有些事有些人真的不要过于介怀。润雨小姐您真的要放弃了。”
润泽说:“我已经放弃了,我已经离她很远了。”
若豫说:“前几日,阁主找我谈话,大抵内容就是成亲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是完全抗拒,所以就和阁主一起商量了,最终觉得岳家二女不错,若是可以,阁主打算选一个日子让你去挑一个。看看中意哪一个。”
润泽说:“怎么又突然扯到这个上面了。”
若豫说:“你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是我和阁主都知道,你已经比之前松了很多口风了。”
润泽说:“赏月阁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没有后,若豫,让我见见岳家小姐吧。”
若豫说:“公子,您认真的吗?”
润泽说:“认真的,很认真。”
若豫说:“这是这诸多年来,公子您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润泽说:“若豫,我有我的想法,我知道赏月阁的责任。”
若豫说:“李家大女儿名为岳烟寒,二女儿名为岳烟忻。”
润泽说:“你可真行,上来就把人家的名字给说了。”
若豫说:“提前告诉你,怕你反悔。”
润雨听到这些,已经不敢进去了,她知道润泽可能真的要放弃自己了,如果自己又突然出现,扰了润泽。
润雨开始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只能暂时回去,和清澜说明原委。
清澜听完润雨所说,沉默了一会,说:“我也累了,既然润泽这几日要忙岳家的事,肯定没空过来庭园了,我们就暂时住几日再走吧,我真的累了。”
润雨知道清澜是真的心累,所以没有说什么,给清澜收拾好床被,自己也就睡下了。
因为能够睡下,已经难得。
但是润雨不知道的是,清澜趁自己睡着,出去找了润泽。
清澜叩起了润泽的门,恰好赏月阁事务多,润泽还没有睡。
润泽说:“谁啊?”
清澜说:“是我,清澜。”
润泽很是惊讶,连忙开了门。
清澜说:“别来无恙。”
因为外面太暗,润泽也看不清清澜的样子,只能先请进屋。
清澜说:“看到我,是不是就想要见到润雨了。”
润泽说:“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来了,她肯定也来了。”
清澜说:“你说的很对,她来了,她来过这里,可偏偏听到你要见岳家小姐的事情,也就没有见你,你可真会挑时候。”
润泽说:“原来那个时候,她就来过了。”
清澜说:“是啊,你是真的要见什么岳家小姐吗,看来是我真的看错你了。”
润泽说:“也不完全是,如果真的要见,我会和她说明原委,再让她选择。”
清澜说:“你这样,是很,不,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你注定不会爱她,还要她嫁给你,你这不是害她。难道,你要第二个双叶吗?”
润泽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赏月阁的责任让我不得不去做这件事。”
清澜说:“你和润雨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呀,我可以感觉到,润雨现在提到你会很心痛,不自知的心痛,她失忆的时候,你们发生过什么吧,告诉我吧。”
润泽说:“她已经恢复正常了,从前的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清澜说:“不,怎么可能不重要,既然她会心痛,总是有原因的,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润雨,她以为自己爱双宸,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爱,爱一个人不是那样的,也不可以是这样的。”
润泽说:“清澜,你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纠结的。”
清澜说:“你也知道,这些日子我的遭遇,我已经被毁了,我希望润雨可以幸福,我知道你可以给她幸福,也只有你可以。”
润泽说:“可是,那个曾经和我相恋过的润雨,不是现在的润雨。”
清澜说:“怎么讲。”
润泽说:“那个润雨,很单纯,很热情,和现在的润雨其实就是两个人,甚至于,那个润雨,她爱我,她特别害怕自己变成正常的润雨,因为那样,她就不爱我了。”
清澜说:“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润雨呀,又不是两个,既然她喜欢过你,那心肯定还是你的呀,不可能有什么偏差呀,为什么你这么不自信呢。”
润泽说:“我不愿意了。”
清澜说:“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你不愿意了。”
润泽说:“因为我爱上了那个单纯的润雨,那个服过蛊的润雨,她是我的妻,她已经含着对我的爱死去了。”
清澜说:“你到底在说什么,润雨还好好的呀,就算服过蛊,那也是润雨呀,怎么可能会有偏差呢。”
润泽说:“这不一样,这完全不一样,这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如今的润雨是那个清冷的不让我接近丝毫的姐姐,她有爱,给过双宸。”
清澜说:“可是润雨心会痛啊,这一切不都是说明她是爱你的吗?”
润泽说:“所以呢,她会来到我身边吗?不会吧,如今的润雨根本不是那个服过蛊的润雨,那个润雨会不顾一切的来到我身边,可是她不会,她只想把我推的远远的,上一次的见过她以后,我明白了,我早就已经爱上了那个服过蛊的润雨,我爱上的人是她。”
清澜说:“所以呢,你不要现在的润雨了吗?”
润泽说:“嗯,既然已有妻子,又怎会招惹其它女子。”
清澜说:“那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岳家姐妹。”
润泽说:“我找她们,只是为了完全父亲心愿,还有就是告诉她们,我润泽此生只有一个妻子,已亡,誓死不复娶。”
清澜说:“没想到如今的你竟是这样的,也罢也罢,大抵是那个润雨爱的太深,而如今这个什么也不爱。伤了你。”
润泽说:“清澜姑娘大可不必操心,润泽心里有数,赏月阁的继承人我也早就想好,就给和我,还有我妻子都有渊源的人。虽然有些忤逆父亲,但我已经决定好了,可能,这一生,也只有她的笑容让我此生难忘。”
清澜说:“好,既然木已成舟,我也无话可说。”
回去以后,清澜看着润雨,默默叹息了声,说:“润雨,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冷漠,你失去了一个怎样爱你的男子吗?不是因为绝望,他也不会像如今这样,润雨,你呀。”
润雨如今还在熟睡,她根本无法听到清澜的话。
也不知道润泽的决定。
次日,清澜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润雨知道她心伤,所以熬了点粥。
清澜拉着润雨的手,说:“润雨,你有没有想过,找回你的记忆。”
润雨说:“如何找回,我想要找回啊,我想要知道双宸死亡的真相。”
清澜说:“我说的不是这样,你知道的呀,你失去的记忆里,有润泽的存在。”
润雨似乎在回避这个问题,说:“这个不重要。”
清澜说:“这个为什么不重要,明明非常重要,你却弄得云淡风轻,事不关己,也不知道润泽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随意践踏。你明明是在乎的,我认识这么久,你一直是在乎的,无论是进地宫前,还是进地宫后,你都是在乎的,可是你却用各种理由推脱,你知道自己的心痛,也知道心痛的缘由,尽管不知道记忆,但是感觉是一直存在的,润雨,对于润泽,你究竟一直在逃避什么呀,有些事情,真的不能逃避啊,要去面对啊。”
润雨说:“进地宫以前,他是我的弟弟啊,进地宫以后,我是别人的妻子了,再后来,他的母亲是我的仇人,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不可能呀。”
清澜说:“润雨,你终于肯说实话了,你明明就是喜欢润泽的,就是藏的很深,很深,不让人去察觉,用菱角去拒绝,可是我呀,却早就看出来了,无论你拒绝多少次,否认多少次,我都知道,你有多喜欢润泽,润雨,你知道吗,你再不去争取,润泽他真的不是你的了,也永远都不会是你的了,你知不知道呀,你还是活在梦里啊。”
润雨说:“我知道,要娶岳家姐妹了。”
清澜说:“不是,你知道吗,他不是要去伤害第二个双叶,他因为双叶的事,已经不想要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女子了,他现在有了真正要去爱的女子,就是那个你失去的记忆的自己,那个润雨,奋不顾身的去爱润泽,那个女子果断早已经取代了你在润泽心中的地位,润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条件爱你的人了,润雨,你知不知道啊,你快没有机会了,你让那样的一个男子都要放弃喜欢你了。”
润雨说:“我都有点好奇,那个女子的样子了,和我究竟有多大的悬殊。”
清澜说:“可能最大的悬殊就是你们爱的不同吧。”
润雨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对谁都好。”
清澜说:“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一个男子因为你都要终身不娶了,你不喜欢还好,可是你喜欢啊,还是那样不睬不理的样子,真令人作呕。”
润雨说:“你第一次这样说我。”
清澜说:“在你对润泽的态度上,我一直都不赞同,你在感情的事情上,我一直都很反感,明明不喜欢还要去装作喜欢,明明喜欢却要装作不喜欢,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曾经以为我懂你,到头来,我根本不懂你。”
润雨说:“对于他的感情,我也是慢慢才意识到的,原来那么早我就已经爱上了他,可是他是润泽啊,我一手带大的弟弟,他是赏月夫人的儿子呀,是我仇人的儿子,他是润泽啊,我最爱最爱的润泽啊,也是和我无法在一起的人啊。”
清澜说:“我说成这样,你终于承认了。”
润雨说:“无法不去承认呀,你都那样说了。”
清澜说:“我们找回你的记忆,好不好。”
润雨说:“还是算了吧,没有意义。”
清澜说:“我觉得是有意义的,很有意义的。”
润雨说:“随你吧,我感觉根本无法找到了。”
清澜说:“这里,是不是有个大夫,叫莫大夫。”
润雨说:“是有这个人。你怎么知道。”
清澜说:“江牧,曾经和我提过。”
润雨说:“可是他和蛊没有关系呀,蛊是地宫的。”
清澜说:“江牧,曾经和我说,如果润雨要找回记忆,可以找莫大夫。”
润雨说:“原来江牧曾经和你说过这样的话。”
清澜说:“既然江牧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值得一试的。”
润雨说:“也许吧,你真的要去吗?”
清澜说:“那是自然的。”
润雨说:“可是我还是不确定,那段记忆是找回的好,还是不找回的好。”
清澜说:“当然要找回,你要知道,那个时候,你是如何奋不顾身去爱润泽的,为什么你现在无法做到,那个润雨却能够做到,你要知道这些,况且,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你也需要去知道,忘记,终究不是个长远之计。”
润雨说:“就如你所说吧,我我们去找莫大夫。”
清澜说:“好,你带路,我随后。”
润雨说:“可是,我有一点不确定。”
清澜说:“不要去不确定了,前面就是路,为何要不确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