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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中的队员，后背发凉。
  这莫祁的招数，变化多端，他们紧紧在防守这个环节上，就已经非常吃力，根本就没有机会进攻。
  下半场，就是莫祁的个人实力展现赛。
  越打，二中的队友就越绝望。
  最后，皇家胜利。
  直到人群散去，汪楚楚都坐在凳子上，焦虑不安。
  莫祁谢绝队员的庆祝邀请，喊了他们留下来，下意识拿手机，这才想起手机已经砸了。
  莫祁:“你们先去庆祝，奖金每人一百万。”
  虽然他们也有钱，但是一百万的零用钱一次性拿，还是比较少有。
  因此，队员带着兴奋的心，激动的情，很快就跑光了。
  场内，只剩下莫祁和汪楚楚。
  “过来。”
  带有命令式的口吻。
  汪楚楚走了过去。
  两个人站着，莫祁开口，“镜子碎了怎么办？”
  “啊？”
  汪楚楚这才想起，这句话，是她和鸭子以及余小澈说的。
  她不明白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也不明白，有着生气权利的人是自己，但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的气势总会莫名其妙矮了半截。
  “破了就破了。”她答。
  莫祁沉默着看她，看了好一会。
  看的她浑身不自在。
  “好了！我受不了了！”
  汪楚楚咬紧牙关，一副死就死，豁出去了的表情，“莫祁，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着？”
  莫祁看着她。
  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特别是在她暴躁，撸起袖子，以干架的姿势问自己怎么着的时候。
  他的楚楚，回来了。
  总算不是冷冰冰的，一言不发，浑身写着“莫祁勿近”四个大字。
  “那天晚上，我刚到的ktv，我并不知道崔俊真找我有什么事，那个女生，是她自己靠过来的，我刚想开口叫她滚的时候，你进来了。”
  莫祁像背书一样，语速加快，眼睛直视前方的解释。
  “他这是在解释吗？”汪楚楚心想。
  她抿了下嘴巴，语速加快，“我那晚是和我同桌去一楼的，我上去找厕所的。”
  两个人，像个赌气的小孩子，好像谁先开口谁就认输的幼稚。
  半响，莫祁终于放松大笑。
  “走吧，我去换个衣服。”
  “嗯。”
  莫祁这个换衣服的时间，一换就是半个小时。
  隔着更衣室门的两个人，心中盛满事。
  莫祁:她这是原谅我的意思吗？！我要不要跟她解释良妍的事？！如果我主动开口了，万一她又不相信，又像之前一样炸毛，怎么办？
  如果我不主动提，她会不会更生气？我要不要正式求得她原谅？
  或者，我一会出去，单膝跪地道歉？还有，我要不要问她情绪的事？
  被这些问题纠的自己，焦头烂额的，整个心脏，就像一大热锅的码字，不停地爬啊爬爬啊爬，难受的要死。
  门外的汪楚楚，同样也在纠结万分。
  她不知道，现在和他，算是怎么回事？！
  是吵架闹别扭之后的情侣和好，还是分手之后的情况复合？
  可是自己真的做好准备重新接纳感情吗？
  她真的没信心，也不敢。
  怎么跟莫祁解释呢？说自己是因为害怕，所以不能和他在一起？
  万一他又恼羞成怒，认为自己在玩弄他的感情，怎么办？
  对于莫祁，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天呐！有没有人可以指教指教我啊？”
  汪楚楚心里，乱如麻。
  莫祁拿出另一支手机，自言自语:“算了，我打电话问一下韩素雅。”
  汪楚楚:我还是给鸭子打个电话。
  于是，两人的手机里，都传来: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