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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过吗？”黎金金抬眼看她。
  “没有。”她垂头抿着嘴唇，转身回了房间。
  屏幕上出现了云睫的脸，像是她在调整摄像头，还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
  “金金，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大概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并且善良的你没在乎我说得话，收养了我的女儿。
  我这一生，过得稀里糊涂。
  唯一做对的两件事，一是亲手杀了那个禽兽，二是认识了你。
  娇娇这个孩子，散养就好。
  我的孩子不用精心照顾，她自然会找到自己的路。
  首饰盒里有一张卡片，里面有我律师的联系方式，里面的资产都交给你管理，到她十八岁交给她就好。”
  她又唠唠叨叨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笑道：“我这辈子过得不好，希望下辈子不要再来了，再见。”
  通过龙吟，只用了一周时间，就办完了收养手续和签证。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她突然想再去看看冯磊。
  没想到门内站着两个陌生男女，说是一周前他们买下了这套房子。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迎着朝阳，飞机起飞，娇娇神情激动，紧靠着窗子，眼睛一直盯着外面，直到飞机升上云层，再也看不到城市的踪迹。
  “好了，既然我是你的监护人。”黎金金微微一笑，“那你就要好好学习了。”
  她拿出平板电脑，调出一张卷子，把电子铅笔递了过去：“现在开始考试吧。”
  娇娇苦着脸，接过卷子，把笔牢牢捏在手心，十分钟过去了，才落下笔，颤颤巍巍写了起来。
  她瞟了一眼，果然，数学全军覆没，语文还算可以，作文写得不错。
  “会演奏乐器吗？”
  摇头。好
  “唱歌怎么样？”
  “五音不全。”
  “跳舞？”
  “不喜欢。”
  “那你平时有什么爱好？”
  “发呆...”
  黎金金一阵头疼，然然从来不用她操心，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
  可面前的小女孩，人情世故方面特别聪明，学习却一窍不通，到底应当怎么办？
  “我有个建议。”她想出了个主意，“到了兴国，你先给我上一个月的课，咱们什么都学一遍，然后你告诉我对什么感兴趣。”
  “恩。”娇娇的声音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黎金金一低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娇娇把平板电脑切换到了绘画界面。
  她无意识地画着，飞机和云海出现在画面上，云朵层次分明，飞机比例准确。
  “你以前学过画画？”她轻声问。
  娇娇摇头：“没有，我喜欢画画，一画就觉得很放松。”
  “这里画的不准确。”她拿过笔，轻轻涂抹。
  “哇，这样就好看多了。”娇娇崇拜地看着她。“我能跟你学画画吗？”
  她犹豫一下，点点头：“画画可是很苦的，你受得了吗？”
  剩下的时间，她都在教娇娇画画，她不得不承认，小女孩极有画画的天分，而且也坐得住。
  对着一个水杯，娇娇画了两个小时也没停笔。
  还是她强烈要求休息，娇娇才恋恋不舍放下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