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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旭倒不着急，加快脚步的同时释放神识。
  看到王大富的瞬间，关于张董事和章程的一些疑惑也跟着脉络清晰起来。
  即将突破，因为自身灵魂强大的原因，程旭神识已经超越了自身修炼等级。
  此时，不只是能感知到近百米外咖啡馆里的人，更是能知道他们交谈的内容。
  直接忽略无关谈话，王大富和他对面坐在墙壁后的另外一人的谈话也清晰入耳。
  从修炼者角度来说，并不是真正的耳朵，而是神识里更精密的感知。
  “你说的那个人果然很厉害，这次没能达到效果，只能等。”
  “等多久！”
  王大富焦躁的着急，甚至已经在三米外，已经在他视觉范围内的刘琳也没看到。
  “一年，你给的钱我不能冒险！”
  “已经五百万，还不行！”
  “钱固然重要，但是对我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万红花，你太过分了，一年，一年都不能除掉章程，我还要你干什么。”
  叫万红花的女人明显只是轻笑。
  “我们事先有过约定，不过。”
  “不过什么！”
  “对章程的伤害三个月后才能除根，如果你能在三个月内继续支付一千万，我愿意为这个酬报冒险。”
  “好！”
  王大富激动的欣喜，下一秒脸色大变。
  “刘琳！”
  “王大富！”
  刘琳尖锐的怒吼就是还原地没动的程旭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还有母老虎的一面，幸好我已经收回了神识。
  程旭庆幸晃晃脑袋，脚下动作飞快。
  没有围观，他没什么顾虑被普通人看到自己跟特殊的地方。
  万红花仓皇出咖啡馆后门，程旭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到底触摸到了修炼门槛，万红花一看到程旭就明白来人身份。
  颊上红色煞然退却，欲往里逃，身法奇快的程旭已经伸手按住门框。
  还有些瘦弱的手臂，却如同万斤巨石。
  百般试探没有机会。
  万红花如同坠入冰窖。
  “走，一起去喝杯咖啡？”
  轻佻的邀请，万红花不敢拒绝。
  其实也不用她回答，程旭往她腰上一推，她已踏进了咖啡馆。
  原来，一直是没有关上门。
  那刚刚！
  两人实力的差距，让万红花心如死灰。
  这次赚的钱太不值。
  程旭和万红花一出现，刘琳不顾旁人的咆哮立马打住。
  皱眉打量一眼快和程旭贴在一起的万红花，刘琳又不解的去看程旭。
  他就喜欢这样的？
  这长的也太难看了。
  嘴大的都快到耳根了，牙齿还有点龅牙，身材还算好，可是和自己比起来算什么，不过就是个平底锅。
  王大富慌张的一声“先走了”，刘琳立马收回心思，抬脚大咧咧架在咖啡桌上，挡住去路。
  她这样子，程旭再冷静，也差点没忍住苦笑。
  这个刘琳，还真是越愤怒，越无所顾忌。
  “好啊，正好，我们也要走了，一起！”
  说着上前，同样生出只手，按住王大富半边胳膊。
  死命挣扎一番，半边身体还是无法支配。
  想起万红花那样的人都能受他控制，认命垂下头。
  刘琳从没见过程旭真正出手，就是那些贵家孩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也是耳闻。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还用在自己的人手上，终于记起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多次质疑被推翻，刘琳对程旭只有深信不疑。
  眼下，程旭对王大富下手，那王大富一定是有问题。
  狠狠剐了一眼王大富，刘琳推门出去。
  一进方恋公寓，王大富已经像个秋打的茄子。
  经过最开始的威慑，万红花也算认命，由着程旭将自己放在沙发上。
  刚一坐下就看到窗户，倒是想过逃。
  可惜，咖啡馆没门自己却进不去的事情她忘不了。想了想，他为的事情不过就是那个章程，真正目的不是自己。
  没有必要为了别人惹怒他，丢了命。
  看万红花神情正常，求助眼神没得到回应的王大富也瘫在了地上，程旭这才起身示意刘琳。
  “想要知道什么，问吧，有我在，他们定然会知无不言的。”
  这个档口，刘琳已经拿手机架好了录像角度。
  “行！”
  刘琳事无巨细，持续不断，一直问了两个小时才算作罢。
  事情原由也跟着清清楚楚。
  章程是万红花应程旭五百万的邀请动手的，而为的人却是方恋。
  工作交错，加上方恋柔弱可人和她偶尔和王大富交谈时对章程成就的羡慕。
  敏感嗅到机会的王大富很巧妙的借章程的东风，暗中给了方恋不少甜头。方恋从而也给了王大富好处。
  方恋委婉暗示加上王大富暗中滋生的欲望，让王大富对章程下手。只等方恋接下章程位置，他便成为方恋经纪人，在数不清的金钱中日日陪伴方恋。
  至于张董事，两人说的虽不太详细，也足够程旭分析出原由。
  程旭没错，确实是杜忧出手的，他也确实是能微弱感知灵气的武士。
  王大富牵线，让方恋在多年后联系上了杜忧，因为方恋表露对当下困境的无助和一直埋藏心间无法消磨的情感。
  杜忧便借助万红花给的招数和自身能运用的微弱灵气，应方恋要求，对张董事下手，造成今日局面。
  本来，再受不了张董事的方恋准备一举摆脱张董事的，没想到，程旭对杜忧下手更快。让他们转而再次对章程下手。
  圈子里的肮脏事情刘琳经历的够多了，可是今天这一出，还是让她有点回不过神来，直愣愣，恶狠狠盯着两人发呆。
  “好了，事情清楚了！王大富就交给你们公司处理吧！”
  万红花正松口气，准备起身，程旭已经到了近前。
  “至于你，交给我处理。”
  “你！”
  万红花惶怕后退，不过两步，身后已经是无形壁垒。
  退无可退。
  “她，长的这么难看，你要她干嘛！”
  刘琳酸溜溜说完，看程旭摆手，却也不甚在意，用眼神威胁着王大富出去。
  没了万红花，眼下又要没了工作，王大富脊梁骨都像被抽走了。
  “你，你要干嘛！”
  察觉程旭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万红花脸色顿时一片潮红。
  鄙夷眼神没出来，眼中已经是一片枯色。
  “不，别，求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千万不能断了我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