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乱欲第18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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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10-03 22:07 字数:18179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潱姆绞接胱约鹤霭摹k却拧?br />
阿伟一手抱着她举起的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玉茎便插进了玉门。由于这是斜插进去的,慕容洁琼突然觉得那角度格外新鲜。他抹马砺刀地上阵了,威武不减初时。她的身子一会儿仰卧,一忽儿侧翻,随着他的冲击而前后、上下颠簸着,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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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叫着,呻吟着,扭动着!
她好欢乐,与他密切配合,很快又来了一次高潮。这一次高潮比刚才更加猛烈,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清醒过来。在她睁开眼时,发现阿伟正抱着她亲吻,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好冲动,也抱着他亲吻。两情交融,她立即又有了欲望。
她羞赧地说:「我想试试由我主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让她骑在他身上,并拿着他那昂挺的东西,塞到了她的玉门中,说:「开始吧,我的小心肝!」
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小心翼翼地动着,过了一会儿,她已经适应了,并能熟练地掌握快慢深浅的规律。她大力地耸动,身子一上一下,象一个勇敢的骑士在疆场驰骋,快马加鞭。他两手紧抓着她的两个乳房,大力地捏着。她非常兴奋,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问:「舒服吗?」
她大声回答:「舒服极了!」
由于她在上面动作,可以进得很深,带给她的刺激也非常强烈。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雾似的,飘飘欲飞……突然,她感到有一道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击得她一下瘫软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阿伟疼爱地轻轻吻她,说:「妈咪真能干,象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这一场拚杀实在漂亮极了!」
她却用委屈的口气娇声道:「可是我已经战败,爬不起来了!你看……」她的身子动了几下,接着说:「而你还是这么坚强的。」原来,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硬邦邦地充满她的空间,还不时在里面蠕动。
阿伟大笑着说:「啊,我的可爱的小乖乖,你要知道,判断男女胜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男的来说,以疲软为败,而对女子来说,则以是否还有需要为标准。你感觉一下……」他耸动了几下:「你那里面还那么润滑,泉水激涌,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潜力。你说对吗,我的乖妈咪?」
她好象小孩子受到了大人表扬,开心地笑了:「是的,如果由你主动,再来十次我也能承受的!」
阿伟说:「那现在我们调换一下位置好吗?」她脸一红,颔首赞同。他抱紧她,身子一翻,把她压在底下,他的那个东西仍然在她里面。
他缓缓而动,她钟情地看着爱郎那英俊的容貌,陶醉地注视着那迷人的眼神。
过了一会,慕容洁琼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轻推慢送,使劲扭动淫臀、耸动腰肢,去迎合他,并发出轻轻的呻吟。后来,她急促地小声嚷道:「阿伟!亲爱的……快点……深点……大力些……我……等不及了……快……」
司马伟一听,斗志昂扬,立即加快进程,勇猛地冲剌着……
她的身体,如同汹涌波涛中的一条小船,前后左右地颠簸着,上下起伏着。
她急剧地喘息着,不停地呻吟着,大声地呼喊着……
阿伟见状,益发得意,哽加努力,直到她全身抽搐、又一次猛烈颤抖,才停止动作。然后温柔地爱抚她,直到她平静下来。
这次是他们都醒着的时候作爱,无拘无束,纵情享乐。
她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代,高兴得芳心微颤,娇喘不止,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她倦意渐袭。阿伟见妈咪朦胧思睡的样子,便俯在她的身上,温柔体贴地吻她。她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体会着这醉人的温馨,从她的嗓中,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细声呻吟。
阿伟轻轻地下了床,用床单盖上她的裸体,亲吻后便道:「妈咪晚安!你休息吧!我也回房去了。」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她一听,睁开眼睛,连忙坐起来,拉着阿伟的手,捂在酥胸上,柔声道:「不!我不让你走嘛……你真狠心……撇下你的小公主一个人……我……我好寂寞……噢!亲爱的!留下陪我……好吗?」
他说:「我怕在这里会影响你休息。」
她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着娇嗲声嚷道:「我不嘛!亲爱的,我要你搂着我睡!因为,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睡得踏实。不然,你一走,我好想你,根本睡不着呀!」
说着,掀开床单,跪起身子,赤条条地一下扑进阿伟的怀抱中,两条玉臂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逃掉。
阿伟感动极了,他一下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伟大的男子汉,拥在怀中的,是一个完全依赖自己的、千娇百媚的小妹妹。他轻轻抚着她那光裸的身体,轻声唤道:「噢!亲爱的!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妈咪!不要急!我不走。」
他一手搂着她那光洁柔软的身体,一手在揉捏着她的圆臀、轻抚着她的后背,嘴巴在她的樱唇上频频亲吻着,而后柔声道:「啊!可爱的小公主!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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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搂着她的娇躯,一起倒在床上。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交颈接唇、叠股相拥。
慕容洁琼的身体颤慄着,如莺啼般细声说道:「亲爱的,爬到我的身上来睡吧!把你的宝贝,插进我身体里吧,我需要它!我一刻也不能没有它!快!」
阿伟腾身而上,腰身一耸:一杆插到底!
「噢!」她轻呼一声,叫道:「噢!大力些……啊!……美…极了!……亲爱的,真充实!我的空虚,统统被你占领了!唔呀!……你再动一动……快一点……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可爱的人儿,你真好!啊!……不要出来!就这样放在里面!」
在心上人儿的温柔抚摸下,在他轻轻的亲吻中,她的体内插着心上人的宝贝,甜蜜地、满足地闭上美目。
这一晚,阿伟一直伏在她的身上,鸡巴始终硬挺着。每次醒来,他总要抽送一阵,直至欢畅,然后再接着睡。
她睡得是那么香甜、甘美!
第十七回偎红依翠多情母失端雅颠鸾倒凤癡心儿益风流
清早,慕容洁琼刚刚睡醒,还未睁开眼睛,朦胧中便发现有人轻俯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胸腹相贴。
她不必猜就知道是谁,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可爱!」
确实,俯在她的身上的正是司马伟。他紧紧拥抱着心爱的妈咪。在鲜艳的红色床单上,两条雪白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紧紧贴在一起。
她觉得骚屄中胀鼓鼓的,有物在蠕动,十分充实。她知道,那是阿伟巨大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玉门里,在骚屄中缓缓而动。
她心里一热,睁开眼睛,秀目中闪烁着感激的火花,动情轻呼:「啊!亲爱的!」同时张开双臂,将阿伟的腰搂紧:「你一夜都在我身上吗?」
「是的!小公主,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你的鸡巴一直硬着吗?」她的眼中闪着异彩。
阿伟笑逐顔开,自豪地说:「当然!而且每次醒来我都要与你玩一阵子!你知道吗!」
「我没有醒怎么知道!不过,我却作了许多与你交欢的梦!不过不是在床上,有时是在天上,在彩云之端;有时是在田野里,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她娇笑着说。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拂开履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与她久久地亲吻,继而把舌头伸进了她那微开的樱口中……
慕容洁琼那那红嫩、灵活的小舌,也立即迎了上去,与阿伟那温柔厚实的舌头紧紧贴在一起,来回磨擦着。一股股的唾掖,有他的,也有她的,顺着她的舌根涌向咽喉,流到腹中。她一口又一口地吞咽着,觉得是那么香甜,象蜜一样。
阿伟的鸡巴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慕容洁琼的两只白嫩、丰盈、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她心里在感受那鸡巴运动的节律,对那鸡巴的能量感慨万分。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心声:
「多么粗壮!多么硕长!真是可爱的小宝贝!它冲得那么快!进入得那么深!动作是那么劲!啊!多么幸福、多么美满、多么醉人!」她的内心在热烈地赞叹着。
「万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洁琼何德何能,你竟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主啊,我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奴隶!任你驱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阿伟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吧!」她在虔诚地祈祷着。
渐渐地,在鸡巴与骚屄的频频磨擦中,她的热血沸腾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进入无我之中,只见她的腰肢在剧烈地扭动着,与阿伟那冲刺的频率相合;她的舌头也始终与阿伟的舌头粘连在一起,快速地摆荡着、伸缩着……
在疯狂交媾的浪潮里,在剧烈的颠波中,她全神贯注地在品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无限美满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是阿伟给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伟才是万能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也没有上帝的位置……
司马伟加快节奏,至高潮袭来。两个人紧紧拥抱,深深亲吻,一个畅快地叫喊着,一个低声呻吟,最后终于一块儿达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后又同时感到浑身疲倦,并且有些寒冷,因为在云雨交欢的高潮之中,被单早已经甩到床下,二人都赤条条地,慕容洁琼裸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着,满身香汗淋漓。
司马伟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多么惬意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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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激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用雪白的床单为她盖上身子,以免着凉。
阿伟也鉆进了床单中,将她那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中,吻着,抚摸着……
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上人,轻柔地说:「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这时,她才算真的醒来了。
阿伟没有说话,用温柔、亲切的眼神看着她,并抬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缕发丝。
这时,他仍爬在她的身上,鸡巴还硬邦邦地插在她的体内。
她见他不说话,便伸出两手,捧着阿伟的脸,无限关切地问:「啊!亲爱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们玩了几乎一夜,你的体力消耗那么大;早上又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妈咪好心疼哟!」
「不!能和妈咪在一起尽欢,我一点也不会累的!啊,我的可爱的妈咪,你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特别是在我们交欢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体态度更加迷人,我真想无休无止地与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小公主!」
她感动极了,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酥胸上,轻抚着……
她问:「今天早上,你怎么会想起在我睡着的时候与我玩呀!」
他告诉她:「早上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压在你的身上,鸡巴还插在你的体内。我怕压痛你,便从你身上下来了。我久久地欣赏你那迷人的睡姿。你翻了一个身,全身放松,四肢伸展,是那么安祥、嫺静,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在你的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柔嫩细腻、滑不留手,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然后我又亲吻了你身上每一个部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是那么馨香……啊,太动人了!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把鸡巴轻轻插回到玉门中去。我怕惊醒你,只是轻轻地动,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她听了,益发动情,不觉又轻轻地扭着腰肢……
阿伟也觉察到了压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动作,便配合她,由缓而急地动作起来……
又开始了剧烈的造爱!
一连十几次高潮,搞得慕容洁琼精疲力尽、浑身稣软……
她没有下床,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马伟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中午醒来时,她发现阿伟正陶醉地吮啜自己的乳房。
她这时已经冷静,便轻轻推开他。
她想起昨天以来纵情交欢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
阿伟看着她说:「妈咪睡着的时候已经很美,睁开眼更美,含情脉脉和娇涩羞赧时最美……」顿了一下,又说:「不,最美的时候是在……」他欲说还停。
她着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脸红红地,却不说了。
好奇心驱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并以撒娇的口气摧促他:「求求你快说呀,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最美?再不说,以后不跟你好了!」她心里好笑,这那里是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经过这几天的频密接触,她在他面前再也端庄不起来,相反,却总想对他撒娇任性,开口就是莺声燕语、娇娇滴滴。唉,神秘莫过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说不清。
他仍然在沉思。
她又摧促:「你说不说嘛?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我再不跟你……那个了。」
他在她樱唇上轻吻一下,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一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另一手轻轻抚摸她羞红的脸蛋和赤裸的肩头:「好好,我说,我说。」
「那天中午,趁你睡着时,我凌犯了你。当你醒来时,我正处于「色胆包天」、难以罢休的状态。这时我便发现:在你因受到冲击而拚命叫喊和剧烈扭动的同时,那美丽的大眼睛,不似往日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潮红而迷离的光芒,透出使人心潮震荡的神韵,那里面既含有娇媚、多情、热烈,似少女般的天真烂漫;它蕴涵着渴望、急切、恳求,显示了青春的活力;它表达着由衷的奉献、信赖、鼓励,那是感人的情愫。媚而不荡、急而不迫、淫而不乱,在花枝震颤中,仍显露出一派端庄、高雅、温柔,漾溢着至爱的涟漪。事后我曾细思,它属于哪一种爱?它既不是纯粹的性爱,也不是单一的母爱。它是跨越时空、超凡脱俗的情与爱,天上没有、人间难寻。它使我感到亲切、崇敬、感动,又使我获得了胆气、力量、信心和激情。」
「本来我见你醒来时便有些怕你生气,可是见了你的眼睛,却无形中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你融化了、吸收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终生不渝地绝对忠于你、服从你、满足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视窗。一个人的喜怒爱憎,都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特别是你这双能传神的眼睛。但你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平时你的眼神并不复杂。而当我与你交欢并达到高潮时,肉体的空前快感与心灵的无限欢愉,使你情绪激昂,处在心醉神迷的忘我状态,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洞开,各种感情狂泄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睛中。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爱我的,对我的侵犯也是由衷欢迎的。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悦与兴奋、渴望与请求,充满爱与情,而且爱得纯洁、爱得真挚、爱得如火如荼。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纯洁无瑕的美神、是无私奉献太阳神,又是幸福与欢乐的爱神。总之,你不仅有倾城的容貌、绝代的风华,美艳绝伦,还有坦荡的襟怀和纯洁的情操,感人肺腑。妈咪,我认为你那时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慕容洁琼被阿伟那发自内心的热诚话语感动了。他的话是那样轻柔,似和风细雨,撩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并用樱唇不停地吻着,然后幽幽地叹道:
「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过,能让你看见,我也心满意足了。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这半生,只知为别人,从不知被人爱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爱。」说着,她娥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他双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拥在怀里,为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他急了,把她连同床单一下子抱起,横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样,把她的脖颈横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边拍打边摇晃,嘴里还不停顿地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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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不哭!妈咪好乖!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一定带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他的这个举动,就象他小时候她哄他的样子,现在他也用这个办法来哄她。这使她既感动又好笑,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她笑了,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还有适才未流尽的一泓晶莹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妈咪笑了!妈咪真乖!」然后温柔地在她脸上亲着,并用舌头一滴一滴地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嘤咛」一声,把头脸埋在他那宽阔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樱唇微啓,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呻吟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胸前轻轻地舔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揉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爱掖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乱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傢伙,真的有使不完的劲。在他的怀中,她感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剌激。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床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胴体。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胸脯贴上去,搂着他的腰,两个硬挺的乳尖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嫩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两腿间也已湿润。
她两眼欲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操我、揉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胸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淫臀抬起又摔下,双唇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调情,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压在她震颤的胴体上,一支温暖的鸡巴一插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啓,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高潮一浪接一浪……
她激动地呻吟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彩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销魂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交颈贴股,他的鸡巴还是那么坚硬,插在她的荫中,在松软的厚毛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做爱,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那纤纤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筍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她春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胴体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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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顔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肉峰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肉峰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
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骚屄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乳房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鸡巴。那鸡巴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用手把你的鸡巴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鸡巴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精掖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鸡巴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口佼,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高潮?」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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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淫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奐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摸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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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囉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双乳,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乳房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奐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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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爱掖泛滥的玉屄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高潮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鸡巴仍坚挺地插在那玉屄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癡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胴体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摸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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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摸,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産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