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0-11 20:10 字数:14525
功能 和 功能!贝利尔刚恢复原状,玛门就又一次麻木不堪地拿下黑暗骑士称号。
贝利尔小心翼翼地和路西法说话,看到偶像的心情我很想和他握手。路西法非常温和地和他谈天,儿子果然还是比较重要。哪像对我,凶巴巴的,简直就一河东狮吼。
没过一会,玛门上来,绕在贝利尔身後,探了一颗脑袋。〃老爸,把小猪的柱子放我的旁边好吧?〃
〃小猪?〃
玛门推了推贝利尔的脑袋:〃就是这只小懒猪。〃
路西法微笑。〃问我做什麽?〃
〃小猪,这麽快就入七十二柱魔神了,好厉害。所罗门的柱子跟我摆一起好不好?〃
〃嗯,好。〃
〃我给你带礼物了,你想不想要?〃
〃是什麽?〃贝利尔仰头。
玛门伸出一只手,在他脸皮上拉了拉,又拉了拉。〃叫哥~~哥!〃
贝利尔看了路西法一眼,眼神告状。
〃玛门,不要闹。〃路西法接状,维护小儿子。
玛门不乐意了,往贝利尔板凳沿上一坐,直接把东西塞贝利尔手上。〃哼。〃
贝利尔不可置信。我同样。
我宁可相信路西法跳草裙舞,都不相信玛门会买这个。
一那是一根杖。
没有杖头,只有悬浮的灰色骷髅。
撒旦之魂。
价钱我到现在还记得。五,後面八个九,安拉。
贝利尔呆了很久,轻手轻脚地在上面摸了摸,又摸了摸,再摸了摸,放回玛门手里。
玛门耸肩翻白眼。〃老爸,他不肯要。〃
〃这个不行!我收不起!〃
〃贝利尔,如果你当不了七星巫师,就把它还给我。〃
〃可是。。。。。。〃
〃拿了它。〃
还是魔王陛下的话有效。两句搞定。原来贝利尔天生畏父。
〃老爸,你要参加今年的伊罗斯盛宴吗?我都没东西可送了,今年还是放银梳子吧。〃玛门搬了板凳,坐在贝利尔身旁,点烟。
一个王子,放银梳子,丢人不丢人。抠门不抠门。
〃那天我们要去看沙利叶,你们自己玩吧。〃
〃哦。那我也去。〃g
〃你别去。带贝利尔去盛宴上看看。〃
〃他??〃玛门晃晃烟杆,烟雾跟著乱飘,〃不行,他太小了。〃
〃你像他这麽大的时候,女朋友都交了好几个了。〃
〃那是我。贝利尔幼稚。〃
〃我不幼稚。〃幼稚的小孩开始反驳。
〃贝利尔不小了。你要担心,不让他上台就行。〃路西法看看贝利尔,笑道,〃他也不小了,交个女友也没什麽。〃
贝利尔的脸色一变。
玛门的脸一皱。
〃老爸,他性取向和你一样的好吧?〃
〃盛宴上也有品行端正的公子。蛮适合他。〃
反正路西法认定贝利尔该去。没有这麽当老爸的。
※※※z※※y※※z※※z※※※
半个小时後,贝利尔和玛门一起离开竞技场,在大门前遇到桑杨沙。
贝利尔眼前一亮,拉著玛门,三两步朝桑杨沙走去,仰起脸上的六颗钻石:〃桑杨沙殿下,呼。〃
桑杨沙脸色很难看。
〃殿下啊,学魔法,并不是只要努力就够的。〃贝利尔笑得特轻佻,〃天赋也很重要。〃
〃贝利尔,你心态有问题!你这麽刁难他,无非是因为他甩了你!〃芺罗塞碧那气得发抖。
〃他拒绝我的理由是我太弱,配不上他。〃贝利尔那副拽样,简直快能和他老爸媲美,〃但是,现在呢?〃
桑杨沙脸色更加难看。
贝利尔冲过去拉住玛门的手:〃我哥比你厉害几百倍,谁稀奇你。〃
玛门微笑,揉了揉贝利尔的脑袋。
桑杨沙看了玛门一眼,小声说:〃贝利尔,放过我。〃
贝利尔迷惑。
〃我现在已经有了芺罗塞碧那。我早说过,我有她,就不想再和别人纠缠。我也和她坦白过,我在追她的时候和你上过床。她原谅了我。你如果一直拿这个当把柄。。。。。。我会困扰。〃
玛门的笑意慢慢褪去。
贝利尔惊了。
〃你胡说什麽?我什麽时候。。。。。。〃
〃我承认我在一些方面不够温柔,你总会很痛很难受。但如果你不一直这麽顺从我,我。。。。。。我想我也不会得寸进尺。〃
这一句说到点子上,贝利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你再说下去,我会杀了你。〃难得这孩子也会生气成这样。他看看玛门,更慌。
〃我知道你一直在认真与我交心,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
目的总算明确。这个贱人。
贝利尔根本没来得及说话。
玛门甩掉贝利尔的手,转身就走。
桑杨沙被幽灵缠了一个晚上。
贝利尔找不到玛门,直到伊罗斯盛宴。
路西法体贴入微,竟连玛门不会带贝利尔的事都已料到,早把贝利尔的名字放进邀请人名单。所以贝利尔直接进去,还得到最高级享受。
贝利尔取了2348号牌,走进去。
一杯香槟,一件白衬衫,一双巫师手套。
贝利尔稍微穿好一点,便卓越出群。
大堂的地板砖黑白相间,神秘华丽。
人来人往,男女都穿得性感妖豔,露的地方刚好让你看後联想无限。
空中飘满黑雾。黑雾上飘满礼物。
台上正有一对男女搞得开心,贝利尔看了一眼,便失了兴致,转移目标找人去。
不知道为什麽,至高处的椅子被光照得银亮。光是看看,都是一阵哆嗦。
第64章
贝利尔总算在人群中找到哥哥。
玛门被一群女人包围,手中握着一个小香瓶,抛上抛下。洁妮和爱玛也在其中。这两人只要一对上视线,一定会狠狠翻对方白眼。
玛门正在被她们汹涌澎湃地灌酒,眼神迷离,仰着头一口口喝下。
每喝一杯,他身边就会传来女人的欢呼声。接着他会装醉,靠在墙上,歪着脑袋看她们,分外妖媚。
受不了这个y乱的孩子。
贝利尔原本不想去烦他。但他已被人家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一接近玛门,他又不敢过去,只一个劲在他身旁转。终于在有几个女人去倒酒的时候,他走过去。
留在玛门身边的是洁妮和爱玛。两人还在对峙。
玛门拨拨留海,在抬头时看见贝利尔。
玫瑰在灯光下变成淡紫。玛门眼睛半睁着,目光聚集到他身上以后,飞速转移。
〃哥。〃贝利尔小声道。
玛门不理他。把玩着手中的香瓶。
洁妮和爱玛转过头。
〃贝利尔?你怎么来了?〃洁妮惊。
〃是路西法陛下叫我来玩的。〃贝利尔还是不擅长巴结老师,小心看着玛门,〃你今天晚上忙吗?〃
〃忙。〃
〃这样。。。。。。〃
没回答。
〃对不起。〃
还是没回答。
〃对不起。那天是我得意过头乱说话,不要生气。〃
玛门勾着嘴角看他。
〃哥,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多么有诚意的道歉,真让人想捏一把。
洁妮和爱玛默。原本要过来的女孩们也站在老远观望。
灯光幽蓝。
帘布无限蔓延到大殿尽头,覆住地上的黑白相错。
〃桑杨沙说的话是真的么。〃玛门总算憋出一句话。
〃不全是。大部分都是他想诬蔑我。〃
〃他最后说的话是真是假?〃
〃啊?〃
玛门握紧香瓶,站直身子,长长吁一口气。〃算了,你回去吧。有时间再联系。我今天晚上忙。〃
〃可是,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有空再说吧。〃
〃什么时候有空?〃
〃这位小朋友,人家自己的事管太多了不好吧。〃玛门的亲卫队上场。
〃我问我哥,没问你。〃
〃你确实管太多了。我最近一直没空。〃玛门做事超不留情面,真想踩扁他。
〃那以后呢?〃
〃以后也没空。〃
几个姑娘开始嗤笑。
贝利尔找不到台阶下。
这孩子,怎么走到哪都要被围攻?
〃下一组,1942号,玛门殿下和他的神秘情人!〃台上主持人换成别西卜,真是杀破尴尬的宣告。
玛门脱掉外套,交给其中一位姑娘,露出一身黑色紧身衣。那身材就不多说,腰际还开了两个长条缝,委实若隐若现的性感。
波斯猫似的尤物。
玛门拿着香瓶,慢慢走上高台。
贝利尔脸立刻就垮了。
几个女子春色荡漾。我听到一句话,愣是给呆了会:〃我光想想他都会湿的。现在该怎么办?〃
其他人五十步笑百步。
唉,y乱的小玛门啊。
〃1942号的香瓶先生或小姐,请上来!〃别西卜高声宣布后,一位穿着粉色猫女服的妞儿上去了。
她激动得满脸通红,但性感依旧。伸出染了红指甲的手,在玛门脸上摸了一圈。〃没想到是您,真是令我太意外了。〃
接着,她往椅子上一跪,翘起臀部,卷起长长雪尾巴,黑雾马赛克处理。
玛门在黑雾松动裤子,皮带垂落在一旁。
底下的人开始瞎起哄。
他的几名女伴聊得开心,偶尔朝那个猫女瞥过去恶毒的一眼。
贝利尔的脸那叫一个白。白得像死人。
玛门进入那个猫女。开始晃动。
猫女还真像只猫,细细碎碎的呻吟,两只爪往椅子上一抓,差点就抓出印儿。
贝利尔往墙上一靠,身体竟开始微微发抖。
玛门俯下身,一手撑在猫女身边,一手伸入她绒毛吊带背心,握住她圆润的茹房,打着旋儿揉。
王子殿下都这么主动,她怎好被动?
身躯弯成s形,尾巴在空中扇动。她反手在玛门大腿内侧抚摸,叫得格外娇柔。
玛门出场,必属极a。c
群众忘了起哄,口水直流。
贝利尔的脸色真的真的真的很难看。他不是有过经验了么,怎么还这么纯情?
上面还没搞完,他已经发疯似的跑开,绕着黑雾走,急急地,想要寻找什么。
撞到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欢呼低语,上面是否结束,他都不曾留意。他沿着黑雾走,看着上面摆放的小礼盒。
指节金环,冰玫瑰,心型耳环,巫毒娃娃,指甲油,白金碗,修西斯手镯,荧光鱼。。。。。。
欢呼声一阵阵过去,贝利尔走到脚步趔趄。
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是几个小时。贝利尔不敢再看别的地方,只知道盲目寻找,看着成百上千的礼物从自己眼前流过。
玛门早换了几次号码,挑了几次礼物,来来回回做了几次。忽然,他看到贝利尔在黑雾旁乱跑。
直到最后,贝利尔发现了它。
针针密密的,半圆形的,镶嵌着蓝宝石的银梳。
生怕慢一秒就有人会抢走似的,贝利尔一把抓住那把梳子,握得紧紧的,往大殿一角跑去。但是,刚走两步,有人拦在他面前。
贝利尔撞上他,梳子掉在地上。
抬头。玛门正挑眉看著他。
贝利尔蹲下去捡。
玛门靴子一勾,梳子飞到半空,伸手接住。〃你还想玩游戏不成?给我回家。〃
〃不。〃
贝利尔开始抢梳子。
玛门把梳子举高。〃回去。别在这里闹,等你成年了再来。〃
〃不回!梳子还我!〃贝利尔踮脚使劲捞。
〃还你?〃坏笑在玛门脸上荡漾开,〃你知道这个梳子是谁的麽。〃
贝利尔的脸一下胀得通红。
〃还我!还我!〃
〃好,给你就是。〃玛门手一松,梳子落下。贝利尔接住。玛门在他耳边缓缓说:〃小猪,这是哥哥的礼物。〃
贝利尔非但没有惊得乱扔梳子,反倒握紧它,防备地退了两步。
吃惊的反倒是玛门。
〃贝利尔。。。。。。那个梳子是我的。〃
〃我知道。〃贝利尔的脸越来越红,一脸怒容。
他只知道退後。
〃把礼物放回去。〃
〃不放。〃
〃听话,放回去。〃
〃不放!〃
玛门揉揉太阳x,声音都在发抖:〃你过来。我给你解释伊罗斯盛宴的游戏规则。〃
〃我知道,不用你解释。〃
〃你拿了它要和我做什麽事,知道麽?〃
贝利尔情绪颇激动:〃你不要再问了!〃
玛门终於恼了,走过来,抢他手中的梳子。贝利尔硬和他拉扯起来,两只手死死拽著梳子不放,玛门轻而易举把夺回来。贝利尔委屈得两眼发红,玛门简直像个抢小孩棒棒糖的恶霸。
〃还给我!!〃小孩子开始闹脾气。
玛门揪住他的衣领,眯著眼道:〃你就这麽想和我做?〃
贝利尔搂住他的脖子,突然吻过去。
银梳咚地掉在地上。
手也松开。
贝利尔放开他,立刻把梳子捡回来,拍拍灰,藏好。
玛门完全没了反应。
贝利尔一咬牙,手绕过玛门的腰,揉揉他的臀部,自己下半身与玛门相贴。〃哥,答应我。。。。。。你一定会上去。〃
玛门呆。
贝利尔吞口唾沫,双手按住玛门胸口,几乎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踮脚,星眸半张,黏著他,舔他的耳垂。
红晕瞬间冲上玛门的脸。
贝利尔跑了。
很久,玛门才晃了晃脑袋。又晃了晃。
〃贝利尔,谁教你这些的?给我回来!〃
2348组一到,贝利尔匆匆忙忙上台,紧张得浑身僵硬。
但是,一直没有人上来。
贝利尔被问了几个很无趣的问题,便快速离开。我想他定是十分郁闷的。下台四处找不到玛门,贝利尔自讨没趣,离开盛宴。
潘地曼尼南整儿个就是个小城镇,贝利尔光是绕著卡德殿走了半圈,都已经累得直喘气。
卡德殿西南方便是玛门的阿滋雷尔殿。
门口站著的牛头人护卫看去不好惹。贝利尔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坐下。
真不知道这孩子这会儿是哪里抽了?竟变得如此风情万种。
贝利尔不是那种纵欲狂。他想找人做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为什麽非要这麽执著?
难道。。。。。。
不,我不当乌鸦嘴。
只是,他尚不知玛门是自己哥哥。倘或哪天知道了,他会不会尴尬到无地自容?
玛门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搂著个女人摇摇晃晃。
贝利尔在黑暗中迈出一步,又退回去。
玛门勾著那女人的腰,手直伸入衣服里,不知在往哪掏。两人互摸起了瘾儿,仿佛这里根本没人。
玛门的视线很快扫过贝利尔,看向别处,然後把女人推到殿门旁,顺势就开始解裤带。
〃殿下。。。。。。在这里?〃雀跃的声音。
玛门只顾忙自己的。
还好这天比较黑,看不大清楚,不然真是教坏小孩。
空旷一片。喘息声,布料摩擦声。
贝利尔一动不动,几乎被黑夜吞没,唯有单翼在月下分明。
傻孩子啊,小心长针眼。打断别人搞这档事,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前车之鉴在此,还不速速退下。
〃哥。〃
年轻人气血旺盛,贝利尔的胆子真的很大。
玛门停下,衣领还是翻开的。他背对著贝利尔,不耐烦地说:〃有事明天再说,没看哥忙著麽。〃
一句话就把人彻底堵了。
贝利尔又没了反应,只是瞬间抽了力一般,就连背上的单翼也变成了白骨,森森的一片,甚是诡异。
只是,上面的玛门忙於亲热,没看到他的模样。
倒是那个正在享受虚荣的女人,给贝利尔著实吓了一跳。
不过一会,贝利尔走上台阶,站著没动。玛门当什麽事也没发生,将女人的外套垮下,半露出丰盈的双r。
突然,贝利尔抓住玛门的衣角。
〃哥,我跟她,你要谁?〃
女人呆了,随即翻著白眼叹口气:〃幼稚。〃
玛门给他闹得没兴致,擦擦嘴回头,双手抱在胸前。〃为什麽要做这麽无聊的事?〃
那女人绝对是玛门肚里的蛔虫,劈里啪啦接著讲了一大堆:〃连路西法陛下都不能殿下做出这种选择,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人能独占他。〃
〃我没想独占他,我只是叫他做出选择。〃
〃贝利尔,你认为自己和别人不同麽。〃玛门已经彻底不耐烦,正眼都不给他一个,〃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让我觉得像弟弟。既然是兄弟,彼此的性生活就不能互相干涉,懂麽。〃
〃但是你为什麽要生我的气?〃
〃生气?我有麽。〃c
〃你以为我还喜欢桑杨沙,你生气了。〃
〃还?〃玛门说出这句以後,立刻闭了嘴。
贝利尔拽紧他的衣服,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你一定累了。我家里没有人。〃
被他震倒的不止玛门,还有我。
〃哥,今天晚上去我那里睡。。。。。。我告诉你我现在喜欢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无语凝咽。
贝利尔,你不会真的。。。。。。
但是玛门转身就走。
〃我对你喜欢谁没兴趣,找别人吧。〃
贝利尔冲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
玛门身子那叫一个僵。
〃从我离开奴隶船以後,就再没有朋友。哥,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贝利尔声音越说越小,我都几乎听不到,〃可是。。。。。。我从来都不想当你弟弟。〃
玛门轻轻推他一下,那孩子抱得比泰山还稳固。
玛门个倒霉蛋,怎麽就惹上了这个难缠的小鬼呢?
〃我知道我的出生不好,工作不好,历史还很不干净。。。。。。但是我已经打算忘记它们,能不能不要那麽。。。。。。介意?〃
〃我没有介意!〃玛门特别激动,一下甩掉贝利尔的手。
〃我还是残疾,还会变成那麽吓人的模样。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什麽样的。〃
贝利尔平淡在嘴里。玛门痛在心里写在脸上。
〃别乱想!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从来就没有介意过。我只是。。。。。。〃
到这,玛门说不下去,只看著贝利尔。
贝利尔伸手,轻轻捧住玛门的脸。〃我以前当公关的时候,从来不肯卖身。这样的愉悦,我不想拿给别人当乐子耍。〃
贝利尔顺著他的脸庞摸下去,拉了拉半开的衣领。
〃但是,哥,我想给你。〃
贝利尔个死小孩,他要哪天性向正常了我反而会觉得不正常,正常男人的弱点都给他踩中,怎麽就这麽像他那个风s的魔王老爸呢?
他完全无视那个女人的存在,双手环绕过玛门的背,伸入衣间,在里面摩挲,身体完全贴在玛门身上,细细浅浅地喘息。
玛门把他搂住,没过多久,就又飞速把他推开。
〃要做找别人去,我没空。〃
〃好,我会找别人的。〃贝利尔仰头,眼睛眯成细长的缝,〃可是,你先尝尝味道,不行吗?〃
玛门用手背贴住脸,别过头。
贝利尔又黏过去,在他身上蹭。〃哥,你真的不想。。。。。。进来看看?〃
玛门大概是想教训人,但一回头,和贝利尔一对视,失控了。
垂头吻了他。
女人气跑了。贝利尔被扣押下来。
已经没时间回贝利尔的家,两人直接留在阿滋雷尔殿
。像在赶投胎。
漫漫长廊,重重殿柱。尽头处是玛门的寝宫。
侍女们还在卸窗帘,黑色床纱就已盖落。两道身影缠绕在一起,衣服一件件从黑纱中抛出。
大门锁上。门房极厚,像牢房。
桌上一个细颈瓶。瓶中一朵黑玫瑰。
玛门熄了蜡烛,玫瑰的泪珠在夜中闪亮。
吻如急风暴雨,一次次在贝利尔唇上落下。
黑暗中,床褥在软软的翻动。唇与肌肤交接,发出湿濡的声音,不过多时,便有贝利尔气若游丝的哼声。
人影在纱帘後若隐若现。玛门的耳朵尖尖,两条长腿黑影被他抬起来。
玛门的腰往前一挺,身下少年秀美的侧脸仰起。
贝利尔的声音被截断,身体徒然一僵,手指勾住被褥,骨节几乎拉扯变形。
他在玛门的推入中慢慢软化,但这样的平和很快结束。
玛门俯身,像要将他摧毁一般,疯狂摇晃。
细长的五指黑影从被褥上挣脱,慌乱地推玛门的腰。
〃哥,哥。。。。。。不要这样,好难受。。。。。。〃
〃你喜欢谁?〃
贝利尔倔强地一言不发,一手推著玛门,一手按住胸口,微张著唇。
因为过度压抑,每撞一次,就会有沈重的喘息声。
玛门把他压在身下抽动,问。〃说,你喜欢谁?〃
〃喜欢。。。。。。喜欢哥。〃
在漆黑中,都能看到他泪珠子大颗大颗滚落。
玛门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两侧,背弓著,在黑暗中凝视他。〃喜不喜欢这样?〃
贝利尔抽泣著应声。
〃那把腿再张开一点。〃
双腿的黑影颤抖著打开,张到最开。
从来不知道玛门有霸道的潜质。
贝利尔刚想擦眼泪,就被玛门抱起来,搂在怀中摇晃。舌尖轻轻一卷,泪水被舔去,玛门抬头,额前的留海微微一颤,轻触鼻梁。又一个吻。
贝利尔搂著玛门的脖子。
玛门勾著贝利尔的腰背。
两人曲线撩人,身影重叠,肌肤重叠,完全融合。
只有黑影。
剧烈晃动的身影,牵扯著黑纱摇晃。
床头的黑玫瑰在摇晃中再不安分,不甘寂寞地落下数片花瓣。
贝利尔的头发一次次上扬。原本蹬在床头的双腿猛然收住,缠住玛门,将他紧紧裹住。
尽管两人已至最亲密的状态,却依然不够。贝利尔呜咽著,用力往下坐。
〃救。。。。。。救我,哥。。。。。。救我。。。。。。〃
不安在暗涌,惊涛骇浪冲击而来,一波接一波,不断攀向巅峰。
床头柜狠狠一震,细颈花瓶翻倒在桌,骨碌滚下地,摔得粉碎。如同灵魂已破碎,出壳。
心跳与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往後仰,颤栗著,撼动著,就像有电流击过全身。
贝利尔的前端痉挛数下。y体溅到玛门腹部。
玫瑰瓣与瓶碎片混杂,落了满地。
玛门往後倒下,贝利尔随即扑倒在他身上。
两人的四肢依然重叠在一起。一只手抬起来,晃了晃。玛门说:〃起来,你这样压著我,我拔不出来。〃
贝利尔哼哼两声,没反应了。
〃喂,你不会准备一个晚上都这麽著吧?〃
还是哼哼。
〃懒小猪,连动都不愿动一下。〃玛门硬撑著已经搞过n次的身体,抱著贝利尔坐起来。贝利尔倒在他的胸前,蹭了几下,滑下去。
玛门把他按倒在床上,固定住他的腰,轻轻拔出来。
〃哎呀,流出来了。〃玛门忙从地上扯衣服来擦,〃小猪,你给我起来,擦干净再睡。脏死了!〃
贝利尔把他手里衣服一抓,扔出去,扑通一下,把玛门压倒在床上。啾啾亲了几口,哼哼两声,再次陷入无声状态。玛门的手垂死在空中挣扎片刻,终於宣告投降,搂贝利尔入怀,拿被子把两人裹好,抱著缩成一团,入睡。
我能说什麽好呢?
贝利尔不知道,玛门,你是知道的。
玛门,你搞的人,是你的。。。。。。
。。。。。。弟弟。。。。。。。。。。。。。。。。。。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於两个原本没可能做a的人干了那档事。
先醒的人是贝利尔。他眼皮抖了数次,还是维持闭合状态。
光芒只能半穿透黑纱帐,唯有一缕细光从缝隙中彻底挤入,照在懒小孩的脸上。
贝利尔倏然睁开眼,暗红的瞳孔闪过一丝水光。慢慢移动双手,又发现它们紧紧贴在一个赤l的胸口,双臂被一人的臂弯裹著,无法活动。
而抬头,是玛门。
往被窝里看看,一坨黑。再稍微一抽腿,贝利尔成了石头。
贝利尔呆鸟一只,睁大眼看著玛门的脸。
玛门脸上一朵惊豔的红玫瑰,衬著这样旖旎的环境,绝对是极品色情视觉享受。
很久,不合格的兄长才迟迟醒来。
〃小猪。〃玛门闭上眼,轻轻前移颈项,早安吻送上,〃醒了为什麽不叫我?〃
贝利尔连眼睛都没闭,依然呆著,看著他。
玛门笑笑,松开手。〃後悔?〃
贝利尔摇摇头。
〃紧张?〃
贝利尔还是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
〃怎麽了?〃
〃我。。。。。。〃贝利尔相当不自在,〃我总是会想起昨晚的事。〃
玛门愣了愣,在贝利尔的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以後我再不会乱来。我发誓。〃
贝利尔又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一直会回想过程。〃
这孩子说话开始走婉约路线。玛门半天才弄明白,忽然坏笑一下:〃哦,不要太在意,会想这样的事很平常。〃
笑成这样,还堂而皇之地说平常。
〃以前每次做a,我都会想越快结束越好。〃
玛门的笑容已经快变成了y亵。〃小~~猪~~~〃
〃啊?〃
〃‘我有!我有很好的性生活!'这话是谁说的来著?我一下给忘了。〃
贝利尔的脸上色彩斑斓。
被窝动了动。〃有没有人摸过你这里?〃
贝利尔轻轻抽气,摇头。
〃这里?〃
胀红了脸,摇头。
〃这里呢?〃
贝利尔已经开始轻哼。
〃那,这样呢?〃被褥微微晃动。
贝利尔憋了半晌,扑去搂住玛门的脖子。〃不,不要停。〃
玛门忍不住笑,干脆两只手都藏在被子里摆动。贝利尔不由自主往他身上靠,声音细细:〃哥。。。。。。〃
哎哟我的妈,这一声叫得我骨子都酥了。
酥的人显然不止是我。
玛门开始吻他的颈项。
贝利尔把玛门的头抱紧在胸口,贴著他肌肤的嘴便开始乱舔乱咬。贝利尔神情飘忽,隔著被窝都可以看得出他把腿搭上玛门的腰。
〃哥。。。。。。哥。。。。。。〃
〃我在。〃
竟听不懂那柔软话语和诱人姿势下的意思。玛门何时变得如此纯真?
〃哥。。。。。。〃贝利尔轻轻蹭他。
〃嗯?〃
纯真得有点假了。
〃哥。。。。。。想要。〃
〃想要什麽?〃
〃想要哥。〃
〃哥在呢。〃恍然瞥见玛门嘴角一抹淡笑。
〃哥!〃贝利尔恼了。
〃怎麽了?〃玛门眨眨眼,手上仍不停止。
贝利尔粗喘著气,不知是恼的还是憋的。〃我说我想要你,你说呢?〃
〃我知道,然後呢?〃
〃我说我想要你,这是我的意思,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我在这。〃
〃是,我说我想要,然後,你准备怎麽回答我?〃
〃我回答你了啊,我在这。〃
绕来绕去绕来绕去,贝利尔终於给他急了,大声吼道:〃哥!!〃然後声音一下放很小:〃我。。。。。。我想做。〃
原本以为折磨已到极限,玛门居然停下动作,还补充一句:〃怎麽做?〃
贝利尔贴过去,瞳中水雾淼茫。
〃像昨天那样。〃
〃昨天我做了什麽我记得,你做什麽,我不记得了。〃
〃怎麽会不记得,我们。。。。。。说了很多话。〃
〃咦?有吗?你说了什麽?〃
玛门真是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像样。
〃哥。。。。。。〃贝利尔翻身把玛门压在枕头上,身子软软趴下,贴在他身上。
〃你说了什麽?〃玛门丝毫不为所动。
贝利尔一手微微拉扯玛门耳垂上的耳钉,一边垂头,嘴唇轻点著玛门的唇。
〃我说,我喜欢你。〃
玛门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尖牙。扶著贝利尔的腰,对准了硬起的位置,让他坐下。
贝利尔惊道:〃不,我没试过。。。。。。呜。。。。。。〃两条腿连带著单翼微微颤抖。
几片黑羽落下。
〃小猪,做a你都要懒,那我真要打p股了。〃玛门满足地仰起下巴,轻声说,〃怎麽舒服怎麽动。〃
如果我有一个鼻子,那我现在在流鼻血。如果我流鼻血,那鼻血一定经过时间的洗练,冲成红果树大瀑布。
之後几日,他们说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玛门开始尚能控制得住,但贝利尔实在不得了,只要一有空,那句软绵绵的〃哥〃就上场。
谁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我发现玛门有个恶癖,就是每次做a前,都要故意不满足贝利尔,折磨那自控力差到不行的小孩。就连高c的时候都要他给自己告白,真是变态到极点。贝利尔根本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有爱做,就什麽都顺从著玛门。
这两人堕落得要命,虽与我无关。但有时我真忍不住特沧桑地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玛门和贝利尔,只要有人找,他们一定是在床上。
俗话说,福过祸生。
祸事就是在床上听到的。玛门当时刚好把贝利尔翻在床上,臀瓣分开,把烟杆c进贝利尔身体。
烟杆进进出出,烟嘴上的凸起磨得贝利尔连连哆嗦,抓紧被褥。
关键词是〃报纸〃。
玛门的脸唰拉一下白了。
贝利尔没听到,慢慢撑起小腰肢,睡眼惺忪。
玛门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出门,贝利尔再一次不解,只慢悠悠披著外套跟出去。
没错,就是报纸。报纸乱叠在一处,密密麻麻一片,猩红刺眼。
〃千年来最强六星巫师不为人知的过去!〃
〃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最後一位竟是公关出身?!〃
〃贝利尔卖r历史大暴光!〃
。。。。。。
如此醒目的大字,怎能被无视?
玛门随便翻了翻报纸,就把它们揉成一团,欲扔入壁炉。
但贝利尔只手拦住。
〃给我看。〃
〃都是无聊的消息,你回去睡。〃
〃给我,知道是写的我。〃
玛门握紧报纸,拨下贝利尔的手。〃不要看了,看了心情不好。这些事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
〃我不要你处理,我要看!〃
玛门拗不过他,递了他。
贝利尔拿起来,竟一字一字细读。尽管没有表情,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玛门几次想要把报纸抢回来,都给他夺过去。
他把整篇报道都读了个遍。
玛门想说点什麽。
贝利尔握紧报纸,脸色骇然,浑身不断发抖,身上披的衣服几乎都要抖落。他吞了一口唾沫,接著翻下一张报纸,继续一字一字细读。
读了一段,又倒回去再读。
分明脑中空白,无法思考。
玛门抢过报纸,毫不犹豫扔到火炉中。
报纸在跳跃,贝利尔的照片在火星中翻卷,燃烧。
桌上一只烟灰缸,黑寡妇为模型的盖,细足紧紧扣在缸壁上,像被抓破的心脏。
贝利尔头重脚轻,手撑上桌面。那只黑蜘蛛不停摇晃,黑眼漆亮,似乎随时都会活过来,爬下来。
玛门抱住他。
他却推开玛门。
〃我没事。〃贝利尔神情痛苦至极,却一个劲摇手,〃一会就好了。〃
玛门态度强硬,把他搂入怀中。
〃在我面前没必要装。〃
〃只有一点不舒服而已,过了就好,我真的真的没事。〃贝利尔脸色发白,还拼命强笑,看得人心肝乱颤,〃我真的没事。〃
玛门勾下头,指尖扣住他的後颈,极其缠绵地吻他。
贝利尔小心翼翼地张口,回应玛门。
送报纸的小恶魔小声说:〃玛门殿下,陛下叫我来通知您去见他。。。。。。嗯,带上他,他。。。。。。〃他用手指指贝利尔,相当尴尬地寻不到称呼。
玛门挥挥手,继续投入地接吻。
小恶魔退下很久,他们才停止。
玛门恋恋不舍离开他的唇,又来回在他嘴角,鼻尖,眼角,额头上亲吻。〃掉泪也没有关系,哥不会笑你。哥会一直陪著你。〃
玛门男人的时候特男人,声音还颇具磁性,我要是个女人我听了都得哭。
贝利尔硬要憋,笑也笑不出来,所以表情很别扭。
玛门心疼写在脸上,搂著贝利尔说:〃贝利尔,人的一生不可能毫无污点。类似的事很多人都遇到过,但没人比你父亲做得好。你将来会比他有成就,一定会更成熟。〃
贝利尔表情停滞。
玛门自觉漏口。
〃我爸说要找我们,去看看吧。〃
〃我父亲是谁?〃
〃这个改天再说,先去找我爸。〃
〃我父亲是谁?〃
躲了雷公,遭了霹雳,再也逃不脱。
侍女替贝利尔穿衣服,贝利尔抢过来,自己穿。
〃米迦勒。〃
玛门坚决而利落。
贝利尔刚披上衣服,动作停止。〃米迦勒?〃
〃是,米迦勒。〃
〃种族?〃
〃神族。〃
〃神族有几个米迦勒?〃
〃我知道的米迦勒只有一个,就是你父亲。〃
贝利尔继续扣衣服,显然再理不清思路,胡乱套了裤子,说话也变得混沌不清:〃天界的副君,大天使长,得到一大串头衔最後却变成叛徒的米迦勒?〃
〃他不是那样的人。〃玛门急道,〃他是最完美的天使。〃
〃你要我相信,我父亲是个神族,还是神族中的神族?〃贝利尔情绪越来越激动,〃我最讨厌神族。〃
〃不要多说了,现在去见我爸。〃
〃那我母亲呢?〃
〃不知道。〃
〃那你为什麽知道米迦勒是我父亲?〃
衣服穿好,玛门没回答他,带著他去卡德殿。
一路走著,贝利尔也一直沈默。
两人都心事重重。
终於在卡德殿门口,贝利尔忽然道:〃你。。。。。。你是陛下和谁的儿子?〃
再没时间回话,玛门快步走进去。
贝利尔越来越著急,跟著他跑,连连追问。
直到进了路西法的公务室。
路西法翘著腿,坐在椅子上。见他们来了,朝门口的侍卫挥挥手。
他们将门关上,留玛门和贝利尔在里面。
路西法站起来,绕到堆积如山的文书前,开门见山:
〃你们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
玛门先是微愕後是沈默。贝利尔先是惊愕後是难堪。
〃为什麽?〃问这话的自然不会是玛门。
路西法从桌上抽出一张报纸,抖了抖。〃贝利尔,你知道这上面说了什麽吗?我希望你能进入皇家军团,成为战争主力。如果你干得好,沙利叶的撒旦之位就是你的。〃
〃这与他有什麽关系?〃
〃因为你们都是我儿子。〃
玛门反应不大,但神色恍惚。
这句话带给贝利尔的震撼力有多大,自然不必多说。
半晌,他才断然道:〃骗人。〃
〃贝利尔,神族和魔族的混血是很难存活的,活下来便一定不能用魔法,那样会破坏混合血y的平衡。情绪和血y有了波动,如果不控制好,身体就会开始腐坏,寿命缩短。〃
路西法的语气平淡,我从未觉得他如此残酷。
〃这麽说,贝利尔的身体,不是因为忠诚之血?〃
〃不是。现在有很多骷髅兵都是堕天使的後代。〃
〃为什麽。。。。。。〃贝利尔想问什麽,已经很明显。
〃贝利尔,我很抱歉,但是从来不曾後悔。你是我扔的。〃
贝利尔已成了木雕泥塑。
玛门惊道:〃爸,你。。。。。。扔了他?〃
路西法还是一脸淡然。〃米迦勒原本不会死,是为保护他。〃
玛门怔忪。
〃玛门,我要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你出去,我有事要和他谈。〃
玛门情绪也不稳定,很容易就被打发走。
房间极大,只剩下两个人。
贝利尔和路西法中间仿佛隔了几千米远。
第69章
“这么说,是我害死了他?”贝利尔轻声道。
“是你害死了他。”
路西法,你这个小贱人,竟迁怒于孩子!杀了你!
“所以,你是我的父亲,而你不要我?”
“是。”
“音乐盒。”
路西法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个音乐盒,是你放在我身上的吧。”
路西法没说话。
“那首曲子我从小一直听到大。”贝利尔小声说,“尽管没有亲人肯要我,但那首曲子一直都在鼓励我,让我知道,我也曾被家人爱过。”
路西法侧过头,依然沉默。
“我一直梦到过自己的父亲,和您的样子相差很多。您是魔王,那么高高在上,怎可能是父亲?”他笑笑,“但是,就算是陛下,也无权管我和哥的事。法典是您颁布的,上面明确写了五十岁以上的魔族可以自由恋爱,不论身份地位。”
贝利尔有够放肆。
路西法大概这一辈子都没被人家这么顶撞过。还好他有够老,脸皮够厚,竟也保持冷静。
“我不会管你们的事。你们可以自由恋爱,只要你不怕社会舆论,不怕玛门心里有别人。”
“他只喜欢我。”
“如果他不是特别爱盯着你的脸看,那他确实只喜欢你。”
贝利尔猛然抬头。“什么意思?”
“你长得像谁,有人说过么。”
贝利尔脸色铁青,哑了。
“玛门在外面怎么厮混我从来不管,他伤了多少女人的心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因为是你,贝利尔,我才提醒。”路西法顿了顿,“他还是少年时就一直爱慕米迦勒。”
“你想让我相信,哥会爱上自己的父亲?”
“你连他爱上你都相信,为什么不相信他爱上他父亲?”
“不可能。”
“我只说这么多,信不信是你的事。”
记得曾听人说过,玛门可以轻易地吸引一个女子甚至男子,他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魅力。他可以随随便便与别人调情,和别人谈速食恋爱。他是大众的宠儿,能轻易得到全世界的爱。
但有一个人,他不敢接近。
那个人在他心中早已站成了一片天。就连简单触碰,都会觉得是对神圣的亵渎。
所以,不论经历多少个年岁,玛门都只敢远远地看着他。
那个人……是米迦勒?
贝利尔那一瞬间的表情,真可用世界坍塌来形容。他抱住自己的头,连连往后退:“我们不是兄弟!他喜欢我……他喜欢我!”
路西法长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