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11 20:10      字数:13087
  上官锦书不变的寒脸中也隐着一抹柔色,虽然猜不到她要怎么做,但是看她在斗志昂扬的样子,那冷扬的嘴角也渐渐变暖。
  第二日一大早,那个鼠脸的大臣便带着数十颗百年老参来了王府,笑笑一改往日贪睡的习惯,早早的就梳理好等在大厅。
  两人客气了一番,笑笑便命人收下了老参,看到那鼠脸急不可耐的样子,笑笑饮了口茶才悠悠道:“大人,是否想问本王昨晚的汤怎么做的?”
  “这……呵呵,还是王爷英明。”
  望着那本就小的看不到的小眼睛,此时谄媚一笑就更是寻不到眼睛的鼠脸,笑笑放下手里的茶怀,“既然大人这般想知道,本王就告诉大人吧。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昨晚正好本王的手下在宫中发现一条白色小狗,便命人杀了,做了汤给大人们尝尝这狗r豆腐。”
  笑笑的话刚说完,那还在喝茶的鼠脸将喝在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更是一阵猛咳,在看看那张脸也有些惨白。
  谁人不知昨晚宫中举行宴会时,皇上最喜欢的宠物小白狗丢了,三王爷寻了一晚没寻到,便请罪的早早到皇上的寝宫跪着请罪去了。
  如果让皇上知道这狗r让他们吃了,脑袋也许不会搬家,但是震怒之下谁会知道那万人之上的皇上会做出什么啊。
  笑笑看着鼠脸抬衣袖紧擦着额头汗的样子,又耸耸肩无辜的说道:“今一大早就听说三王爷丢了父皇宠爱的狗,本王在想是不是大家吃的那只就是?”
  “王爷,这怎么可能呢,想必王爷命人杀的狗定是别的狗,宫中岂会只有一只狗呢。”那鼠脸忙开口辨解。
  “这……”笑笑做思考状。
  “王爷,这阵子是在为银子的事着急吧?下官也看得出王爷对两位妻妾的感情,王爷的这份情让下官实为感动,臣为官这么多年,也没有攒下多少,但是手上还有个几万两,如王爷抬爱,臣回去后就命人送来。”
  笑笑佯装惊叹:“这不太好吧?”
  客套了一番,又有别的人来拜访,所以就命人送鼠脸更是一路跟着他回府取银票,笑笑掰着手指算着,照这样下来,以昨晚在场的人的数目,这两百万两的银子收集起来也不会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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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情进行时】
  笑笑这一招果然是狠,那些嘴馋又自动送上门的人,最后没有不大出血的,晚上坐在房间里,笑笑数着手里的银票,不多不少,刚刚好五十万两,只是目标的四分之一。
  但是在想在这些大臣身上下手,好像是不可能了,一个拿出这么多,想必也在没有什么炸头了,将银票交给冰山。
  这么做的原因一是因为银两太多,毕竟他有功夫在身,另一个原因是这是关系到他们的事情,只他们保管她最是放心。
  想到这里她似乎忘记问他们的意见,其实不用笑笑和沈焘和慕容德多说,只怕从这府里的下人嘴里,他们也听说了是怎么回事。
  “我想问,你们愿意回东晋吗?也许这也是你们父皇希望你们回去的。”
  上官锦书没有开口,到是妖物一口否定,“不可能,父皇在半年前就已过世了,如今东晋国的皇帝是大皇兄。”
  ……
  这事笑笑听是真没有注意过,那也就是说,如今他们在这世上亲近的人也就只有她喽?想到这里,让笑笑踏心的松了口气,还好他们没有说要离开。
  “我已派人去江南了,门徒收到我的信后,随会把马场卖掉带着银两过来。”其实他想告诉她不必这样也可以,毕竟他的马场里的银子也不是少数。
  但是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让他说,而且哥哥的银子只怕这辈子也花不完,为何不拿出来?他实在想不明白,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从一开始,笑笑就没有指望过这些相公,因为她早就告诉过自己要保护他们。
  沈焘也c话道,“早就家父也派人来看我了,让我回府看看,我让人带回话去,如果还认我这个儿子,就拿些银子过来。”
  “我也派人回西晋国和父皇要银子了,娘子,你不必着急”慕容德小声的开口。
  看着众相公,听着他们的话,笑笑心里有着莫名的感动,这算是家了吧?
  那份曾经有着隔膜的距离,已不在存在,这真的可以是自己的家人了,如此一来,更是给了她一定要赢的动力,然后这件事情过后,她就带着众相公离开,去过着田园的生活。
  叩叩的敲门声,在深夜时显得更加响亮,“主子,念书小主子突然发烧。”
  很显然,这是某个贱人不放心,命绿娥来叫冰山了,上官锦书显然也没有料到愉悦的气氛会因为他被打断,但是想到此时的尴尬身份,眼时闪过挣扎。
  “书,你不是今晚要留在这里吗?”笑笑娇媚的对着门外喊道。
  妖物忍不住轻咳一声,其他人也侧过脸,忍着笑意,只要与她在一起,总会有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上官锦书深邃的眸子也闪过笑意,冰封了几个月的脸,终于有了暖色。
  门外时久没有动静,笑笑耸耸肩,还真是好打发,这时又听到门外绿娥开口,“主子,念书小主子吵着不吃药,一定要见到主子才肯吃。”
  笑笑呸了一声,念书吵着要见冰山?可不见得吧?毕竟那小女娃平时一副怕冰山的样子,只怕真正想看冰山的是你和容贱人吧?
  咒骂了一声,她到是在做什么?那是人家的相公,她在这里起什么哄,收回戏弄的嘴角,“夜深了,大家都回去睡吧。”
  这一次众人都没有犹豫,一齐退出了笑笑的房间,佑寒则被沈焘抱了回去同睡,而经常得不以‘宠幸’的丑人,今日也一反常态看了没看笑笑,跟着众人离开。
  对于这些反常,到是让笑笑有些疑惑,懒得去想这些,明天还要想着要怎么挣银子,几下扯下身上的衣服,开始了在古代第一天的a级睡眠。
  夜半,迷糊的笑笑感到被人紧紧盯着的眼神,猛的睁开眼,看着身旁的黑影,开要惊呼的嘴就被一双大手握住,
  耳边更是传来熟悉的低沉声,“你不是说今晚要我留在这里吗?”
  呃……丑人?
  紧接着不给笑笑说话的机会,冰山强健的身子已躺到床上,手已开始在笑笑身上游走,得到自由的嘴,笑笑就怒气的开口,“喂,阿德,我什么时候说让你晚上留在我这里了?好像是叫冰山留下的吧?”
  丑人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早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退了下去,“不管,反正前面的‘书’我没听清。”
  ……
  身下空虚被填满,丑人一挺身已进入自己的身体,许久没有欢爱过的两个人忘记了争论,彼此吸取着双方的身体,春色一室,丑人本就在床上强硬的功夫,又因为一年多来的劈柴生活,变得更加强而有力。
  笑笑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更是只有被摆弄的份,但是这丑人还是体贴的,知道笑笑怀有身孕不该做太剧烈的运动,大把抱住笑笑的腰,一个翻身让笑笑骑在了他身上。
  握着笑笑腰的手正带着笑笑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嘴里的还发出销魂的声音,“娘子不能做剧烈运动,就坐在上面就行。”
  说完,不但那强健的身子用力的冲刺着,放在笑笑腰上的两只大手也带着笑笑随着他的掠夺而上下拂动着。缠绵的欢爱还在进行,但是那木门却又被人推开,人影走了进来,门又被关上。
  笑笑从石化中回过神来,身子往床上一躺,更是从丑人身上将身子埋在了被子里,而身上的丑人早已被她踢到了床里面,连带着踢出被窝。
  因为是夜晚,进来的人并没有看到床上的异常,更是没有看到没有盖被子躺在床里面直直瞪着他的丑人,来人走到床边停下,身子轻轻蹲在床边。
  “娘子,睡了吗?”
  妈妈的,谁会三更半夜不睡觉?何况睡着的人怎么能说话?
  呃……还有就是听这声音来人竟然是沈焘,那个书生。
  见笑笑不语,沈焘又抬手推了推笑笑,正好面对着他,他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喷在脸上,笑笑怕被他发现自己慌乱的呼吸,借着被他推这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背对着床外的沈焘,她睁开的眸子正好对上,丑人委屈的眸子,虽然黑的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委屈。
  大冬天的,虽然这室内不冷,但是一丝不挂还是会冷啊。但是因为有沈焘在,笑笑又不敢动,怕被他发现床里边躲着的丑人,虽然她与丑人行房很正常,但是人总是会害羞的嘛。
  只是笑笑没有料到,一介书生的沈焘也会来丑人那招,自行的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带着些汗意的手更是滑上笑笑胸前的两点,轻轻揉捏着。
  ……
  莫不是王府今天的晚饭里被下了c药?这书生怎么也如此好色了?笑笑欲哭无泪,这沈焘文弱的样子,何时动作这么快了?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退下了,为何她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娘子,我就知道你没有睡”
  笑笑被咬着耳垂,原来这书生一直都知道她没睡,只是他怎么发现的,这时又听到沈焘戏弄的声音,“原来,娘子都湿了。”
  ……
  笑笑彻底石化了,原来根本就没有发现她是醒着的,只是摸到下面湿了才会那样认为,可是沈书生啊,笑笑心里哀嚎,那是刚刚他突然闯进,她与丑人还在欢爱时的湿迹啊。
  只是这书生果然只读着万卷书,并没有升华到如行万里路的地步,那灼热的尖挺,一挺身已滑进笑笑的s处,慢慢的律动起来。
  失败啊失败,笑笑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更是将眼睛紧紧的闭着,咬忍着唇不让自己因为那提内的细胞呻吟出声。
  只是……这又是则么回事?躲在角落里的丑人,用他带着凉意的唇堵住了自己的唇,显然沈焘也没有料到床上会有另一个人,分身停在笑笑的体内,愣愣的看着墙里面的男人,却因为黑暗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谁。
  而丑人才没有管他是不是停下来,将吻的快不能呼吸的笑笑松开后,手扶在浑身发软的笑,对沈焘建议道,“你继续,一会我上。”
  笑笑头上升起三要黑线,这……也太y了吧?
  但是咱们的书生沈焘果然是个好学的主,不多时便适应了这种环境,身子又开始动了起来,显然是接受这种‘学习方法’,前面的丑人手也不停着,嘴更不停着。
  身子从重新钻回被窝,低头将笑笑的小馒头含在嘴里,嘴里的舌尖更是将含在嘴里的小头头上来回的划过,笑笑承受着身下一波波的撞击,还要忍受着胸前那一阵阵的电流。
  还好还好,还好没有像上次冰山与黄蜂那样前后夹击,这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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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物的绝招】
  第二天,室间里还有着欢爱后的气味,门就被猛然的推开,只是见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人看到床上躺着的三个搂在一起的人时,冷吸了一口后,紧接着是慢慢升起的怒火。
  来人转身就要离去,只是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然后拿过椅子,放到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往椅子上坐,饶有兴趣的盯着床上还在沉睡的三个人。
  人的感官总是敏感的,沈焘第一个被那剑一般锋利的眼神s醒,他是背靠外头埋在笑笑怀里,而丑人慕容德则是将脸埋在笑笑的后背,一只胳膊搭在笑笑的胸前,而沈焘的手将是搭在笑笑的腰上。
  分配均匀,可见两人合作的还很好,但是当沈焘寻来目光的来源时,啊了一声就在没有发出动静,他诶有想到这种让人害羞的场面被人撞到,而且是众人当中最好吃醋的上官子俊撞到了。
  死定了、死定了,沈焘那回过头脖子一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直到发酸了,他依然没有动一下。
  “收起你掉下来的下巴,回过头去。”上官子俊一派轻松的抠抠耳朵,冷眸扫了一眼,只屑这一眼,沈焘乖巧的马上收起下巴,回过头去,只是脸在也不敢埋在笑笑的胸前。
  沈焘只觉得冷风阵阵,也不敢动一下,放在笑笑腰间的手更是满是汗意。第二个被s杀醒的是丑人慕容德,他不用回头,只需一睁眼,就能看到床对面坐着的上官子俊,冷吸一口气后,那放在笑笑胸前的手更是一用力。
  被疼痛捏醒的笑笑,猛的睁开眼睛,只是火气还没来得急发,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妖物对着她笑,这笑还是让她后背一凉。
  上官子俊见人都醒了,那似笑非笑的眸子一瞄,“几位,睡了?”
  死了死了,看来这两人早就醒了,也知道妖物坐在那,却还是在床上呆着,看着妖物危险的眸子,笑笑僵硬的抽了抽嘴角。
  “早啊”笑笑才发掘自己竟然这么怕妖物,此时说话的声音都有在发抖。
  “早”妖物平淡带着轻松的语气,并没有一点怒气。
  看着今日反常的妖物,笑笑推了推胸前的沈焘,又用身子撞了撞身后的慕容德,“也不早了,大家都起吧,今儿天挺好的。”
  得到起身的机会,沈焘和慕容德快速的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简单的将袍子穿在身上后,快速的楼上月撤离,此时已顾不得还在脸上冷冷盯着他们离开的笑笑。
  是的,笑笑以为他们怎么也讲究点,窗衣服也得帮着点她,走更应该也带着她啊,结果他们是鼓动一晚上已欲满了,最后却拍拍p股走了,不懂得收拾战场。
  真是没有人性啊,果然男人是下半身的动作。但是看到走到门口的丑人和书生回过头给她一个保重的眼神,还是让她感动一翻,只要记得她就行。
  见室内只有两个人了,上官子俊才起身拿起屏风上搭着的衣服,走到床边坐下,把笑笑扶起身,给她穿衣服,笑笑就任他给自己穿着衣服,然后下床又坐到梳妆台前让他梳着头。
  “对了,才想起来,我来是告诉娘子,昨晚娘子给兄长的银票,被偷了。”
  上官子俊说的风清云淡,但是笑笑却听到了自己的心碎声,回过头双手紧紧的抓着上官子俊还拿着木梳子的手,“是不是因为我昨晚纵欲,你才这样逗我的?”
  上官子俊轻轻一用力挣脱出她的手,又继续给她梳头,“银票没了,容儿娘俩也不见了,只留下绿娥一个人。”
  笑笑彻底呆住了,也就是说,这是真的了,而且是容贱人偷走了银子,难道说她呆在冰山身边真的只为了那五十万两的银子吗?
  那可是她用尽卑鄙手段从大臣们手中炸出的老本啊,一晚就全没了,可是怎么可能?冰山有功夫在身?怎么能这么轻松的这被人偷了?
  似猜出她在想什么,上官子俊又接着说,“大哥已出去追容家母子俩了,留下信说一定会把东西追回来,还叫你放心。昨晚大哥去看过念书时,喝了一杯绿娥端的茶,那茶里被人下了蒙汗药。”
  绿娥?笑笑双眸喷活,如果真的因为这五十万两她的两个相公没了,她就要把绿娥卖到妓院,日日枕边换人的被人xxoo,让她生不如死。
  上官子俊整理好一切,拉起她站在铜镜面又照了照,满意的点点头,才拉着笑笑往外走。
  “这是做什么去?”终于,笑笑开了句口。
  上官子俊头也没回,“三王爷不知在哪听说狗是被你吃了,所以一大早就到王府大厅等着见你了。”
  呃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先是一个闷雷,此时又是晴空一个响雷。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你就对萧音说,”笑笑寻思了半天,才又说,“就对她说我身子不舒服,让她改天在来。”
  上官子俊停下步子,回过头拿眸子盯着她,“对她说你昨晚纵欲过渡?”
  这……醋劲才上来吧?笑笑马上敷衍的往前继续走,“还是见吧,反正早晚都得过这一关。”
  上官子俊哼了一声,算她识相,不然有的和她算,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厅,还没有走进大厅就听见里面传来萧音的怒吼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笑笑走进一看,那不是拜访在正位后面的两个古董花瓶吗?当然这‘古董’也只是在笑笑眼里算是‘古董’。跃过破裂的花瓶,笑笑才走进去。
  “皇妹这是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的火?莫不是家里的几位小爷不合口胃?”笑笑转身往正位上一坐,斜描向萧音。
  下人们一看到救星来了,也都舒了口气,安静的退到了一边看戏,当然看到有下人要收拾那些摔碎的花瓶时,笑笑扬手让他们放下退到了一旁。
  萧音冷哼一声,“大皇姐难道不知道皇妹为何有火气?”
  “本王又不是皇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笑笑啄了口茶。
  萧音冷撇嘴角,往椅子上一坐,“好,既然这样,名人不说暗话,皇妹在此问一声,是不是皇姐把父皇的狗给炖了。”
  说到‘炖’那个字时,萧音是挤着牙缝说出来的,当第二天父皇知道狗丢了后,龙颜大怒,责骂完她以后,更是骂她是个废物,如果不是那时母妃在一旁说话,只怕自己这个王爷身份又不保了。
  “大胆”笑笑一拍桌子,怒向萧音,“敢诬蔑本王吃了父皇的狗,如此罪行岂是你随便可说出口的。”
  忍受着手上的阵痛,笑笑直直的瞪向萧音,而一旁的上官子俊却抬起衣袖放掩住唇,偷偷笑了起来,笑笑忍着手上的痛的样子,他岂会没有发现。
  “诬蔑?你当然在宴会上命人把狗r炖成汤,殿上的大臣哪个没吃过”
  “噢?既然皇妹这样说,就拿出人证来吧,也拿出物证,捉j捉双,皇妹又出生在皇家,这些道理是在明
  白不过了不是吗?”
  笑笑岂会不明白,这众多人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只是谁也来做证呢?那晚在宴会见者有份,就连东晋国的那个左丞相路红儿他爹也吃的满嘴流油。
  “你”萧音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
  笑笑又恍然大悟的看向她,“对了,皇妹还是第一个带头吃的呢。”
  被笑笑一句话咽的萧音脸色铁青,紧紧握起拳头,一甩衣袖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却叫笑笑唤了下来,“皇妹,请留步。”
  “皇姐又有何事?”萧音头也没回。
  “也没有什么大事,你看看这一地的碎物,皇妹怎么也得陪点钱吧?”
  ‘噗’上官子俊将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连一旁的下人也错愕的裂开嘴角,这王爷真是被银子疯了,这样也可以?
  萧音回头瞪向笑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笑笑只怕已死了千万次,伴着牙齿响咬在一起咯咯响的声音,萧音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两仍到地上,银子算什么?她有的是,这点对她来说只是根毛,全当施舍。
  笑笑走下去,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银票,啧啧,当然看到了她眼里的不屑,但是她以为萧王府是要饭的地方吗?
  查了一下,总共一千两,这真是有钱,随身也带这么多钱,笑笑将银票塞到衣袖里,看向萧音才又开口道,“你以为这萧王府是要饭的,需要你的施舍是吗?”
  对于她的话,萧音挑挑眉毛,那意是在说,“既然这样,你又为何把因子收起来?”
  笑笑手一抬指向一旁站着的一小奴才,继续发挥厚脸皮的精神,才又接着道,“你随着三王爷去三王府,拿一万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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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诈无处不在】
  众人没收起的下巴,又是一掉,一万两?萧音的脸色一黑,“怎么的?不知这一万两又是什么钱?”
  笑笑晃了晃头,“当然是陪这些东西的钱,你以为这些东西便宜吗?本王可是对它们有感情的,收你一万两算是看在你们姐妹的份上,算是给你打折了,至于刚刚这一千两银子算是你现在付不了银子的利息吧。”
  萧音不想在争论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笑才大步离开,那个被指到的奴才站在原地无辜的看想主子,又看向越走越远的三王爷。
  “还不跟上去,不然这一万两你出?”笑笑的话一出,那奴才立马顾不上规矩小跑的追了上去。
  然后就听到萧音不算清晰的怒吼声,“跑什么跑?本王还会跑了不成?你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本王早晚要了你的命。”
  笑笑一仗打的漂亮,得意的往椅子上一靠,感受着下人们投来的佩服目光,上官子俊冷哼一声,“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在端两杯新茶水来,派人去把另两个主子叫到大厅来。”
  刚刚还一脸轻松的笑笑一声,马上看向妖物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上官子俊只是娇媚一笑,却不开口。
  不多时,沈焘抱着佑寒和慕容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厅,看那小心谨慎的举动,看来这妖物虽是妖物,但是在这个家里的举足份量也是大的。
  “这几天年,大家也都没有在一起好好聊聊,如今也回了王府,大家又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不要放在心里。”
  上官子俊咬重‘真正’两字,当然是指早上发现的那件事情,见众人不语,而笑笑也安静的坐在一旁低头玩着自己的小手指,才慢慢起来,走到下人端进来的茶水前。
  背对着众人,端起茶水,才转身向沈焘和慕容德走去,“虽说应该是你们敬茶给我,但是怎么说子俊也是最小的一个,如两位兄长不嫌弃,就接下小弟的这杯茶。”
  笑笑没有看向妖物那边,反而看向有些呆楞的下人,开始他们的表情还很正常,可是当上官子俊在端起茶杯时,她明显看到下人们错愕张开的大嘴。
  在看看那边已接过茶水的书生和丑人,两个人端着茶水,谁也没有先动口,佑寒趴在沈焘怀里,远远的拉开与妖物之间的距离,看来那小子也发现了有些异常的妖物有些怪。
  沈焘咽了咽口水,被上官子俊强迫的眸子盯着,最后一仰头将茶水全部饮尽,看他喝了,丑人才动口喝起茶水,本他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想放下茶杯的,但是上官子俊显然不满意,仍旧站在两人面前,直到丑人咬了咬牙将茶杯里的茶全喝了,他才妖笑一声转身又回到笑笑旁边的位置坐下。
  但是上官子俊显然是太高兴了,妖笑起来就没有停下过,直到笑出了眼泪才停了下来,而那刚刚喝过茶水的沈焘和慕容德已被吓的脸色惨白,眼睛更是盯着茶杯,不会里面被下药了吧?
  清了清嗓子,上官子俊才开口道,“两位兄长不必担心,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听后两人明显松了口气,但是上官子俊接下的话,却让他们脸上一片惨白,只见上官子俊看了他们一眼后,才接着说道,“其实只是下了点让两位兄长不行的药,也不会太久,等娘子生下孩子,怕两位兄长的药力也就过了。”
  沈焘的脸色比慕容德要惨白,毕竟之前他就不能勃起,如今刚刚能行了,又被下了药,万一这药解不了,那是不是又代表着他回到了从前?
  如果他没有看上笑笑也就算了,可是他爱笑笑,如果那方面不行,还要怎么做笑笑的相公?越想沈焘的脸色越难看,让外人看在眼里也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而慕容德一直因为长的丑的原因,在众人面前从来不敢大声说话,如今被下了药,也只能任宰,谁让尽早被捉到了床上,只是那双无辜的眸子一直追随着笑笑。
  “这……不太好吧?”笑笑怎么也没有想到妖物会这么狠,难怪刚刚他端茶水里下人那副神情,原来是看见他往里下东西了。
  “娘子,是怕这阵子晚上寂寞?”
  看着妖物危险的眼神,笑笑慌忙摆手,“怎么可能。”
  “是啊,如今娘子身体里有了宝宝,怎么能劳累到呢,”想到那里是自己的儿子,上官子俊心情也好了许多。
  佑寒在怎么是一个现代的高材生,也没有意料到这妖怪会这么狠,看来以后要与他斗,不能来明的了,只有使暗的了。
  “爹爹,抱抱。”
  呃…
  笑笑个了佑寒一个鄙视的眼神,果然是高材生,能马上看清哪面强而归顺哪边,上官子俊点点头,“从今天开始就让你沈爹爹和慕爹爹带你吧,你娘亲有孕在身,不能太劳累。”
  好,笑笑点点头,这妖物果然有一家之主的作风,现在已开始发挥他身份的能力了。只是这样的被威胁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把?
  在看看沈焘与慕容德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这知道自己生下孩子分身才能好使,那就是就要过个将近六个月后才可以在同房?
  她到无所谓了,只是这事说出去,还真是有点憋气,这妖物手也太黑了点?
  那被笑笑派去跟萧音去银票的奴才在天黑前终于赶回了府,头上顶着个大包将银票交到了笑笑的手里,笑笑摆手示意他退下后,只觉得他比兔子跑得还快。
  从此后,只要是府里的奴才,见到了笑笑都会避而不急,生怕在受牵连受到到被某个王爷用官靴把头砸出大包的下场。
  而那些朝中大臣,更是将萧王爷定为拒绝往来用户,从错上贼船吃了狗r,到最后被打劫的拿出家底平事,无人对这个萧王爷为财而无j不诈的目光唯恐不及。
  上怕在扯上点什么事而被点名陪银子,毕竟三王爷萧音因为两个花瓶被撬了一万一千两银子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又过了七八日,门徒终于归来,可惜带着一身的伤,倒在府门口前,多亏慕容德这丑人因为不能举之事心烦到府外散心,一时找不到方向,晚回了府才发现了躺在外面的门徒,不然只怕门徒要生生躺在门外流一夜的血,不被人发现而亡了。
  当被太医诊治后,门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年多不见,六徒依旧是那个冷漠的男子,没有一丝改变,除了那看着比一年前有些沧桑的脸。
  “爷,马场没了,属下没有脸面在见爷,但是属下在以死谢罪前一定要见爷一面,属下才能安心。”门徒断断续续的说完话,显然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上官子俊一脸的严肃,“不要多想,只要你没事就好,马场没了,可以在建。”
  上官子俊安抚完门徒才一脸沉重的走出来,笑笑于其他两人一直等在外面,当然马场没了,也就是说也没有银票了。
  这阵子因为萧音那件事情,笑笑已成了应天王朝是人见而躲着的毒药,一心想法弄银子的笑笑身子还没有靠近人,早就被人拉开了距离,她根本没有一点机会。
  之前敲诈来的五十万两又被容贱人卷走,虽然冰山去追了,可是这眼看着离期限只有半个月了,手里只有从萧音那里得来的一万一千两银子,笑笑有些无语。
  三个大男人一个女人一个一岁多的小娃,整日的坐在大厅里叹气,弄得整个王府上空似被一片y云覆盖,让整个王府里的人看不到太阳。
  又过了两日,门徒终于可以下床了,上官子俊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门徒让人放出话要把马场卖出去的消息时,第二天一大早,整个马场的马,包括在马肚子里还没来得急见市面的小马也被拿出来放了血。
  那个场面何其壮观,笑笑驺驺嘴,可惜她没有看到啊,只是在一旁听门徒描述时就已想像到那场面了,被妖物一记白眼瞪过后,笑笑又安静的听着门徒继续说着。
  第一天放血的事件还没有查出来,第二天晚上,就来了伙黑衣人,这回来放的是马场里人的血,当门徒看到黑衣人的功夫都不简单后,一面解散众人,让众人撤退,他一边也逃了出来,但是最后还是差点被追来的黑衣人灭口,当他日夜兼程到达成都后也只留下了一口气,最后倒在了府门外。
  “知道我有马场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兄长,一个就是容儿,看来这件事情又和容儿有关了。”上官子俊听后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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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雷劈脑袋的劝说】
  笑笑咬紧牙,为何什么事都与那个容贱人有关?是不是当初她对那个贱人太手软了点,以至于如今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都和她有牵连?
  几个人还没来得及深思考,就见一奴才气喘吁吁的小跑了进来,“王爷,王爷不好了。江南首富公孙家大当家来府上了。”
  “你刚刚说什么?”笑笑平静的问。
  “江南。。。”
  笑笑打断奴才的话,“不对,是之前的一句。”
  “王爷”奴才被问的愣头愣脑。
  “这句的后面。”
  “王爷不好了”奴才重复后,细想一下才明白过来,整个人瞬间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奴才也是一时心急。”
  笑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冷声打断,“一会到帐房那里交五十两银子,就全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谢王爷开恩”虽然这五十两是五年的俸禄,但是跟命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记住了,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个数了”笑笑冷哼一声,才向大厅快步走去,并不是急着见公孙家夫妇,而是当听到那句“江南首富”四个字时,让她身体里的血霎时起来。
  那跪在地上的奴才,见室内所有人都离开了,才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差事是不能当了,才来王府当差三天,不但没有月钱拿,还要往上交银子,这在王府里月银多的谣传他再也不相信了。
  笑笑从来没有这么焦急的想见一个人,今天因为江南首富的到来,终于给了她这个机会,将身后的相公们远远的甩在身后,第一时间跨进了大厅。
  只见大厅中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在三十左右的年龄,男的正是公孙然,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公孙子丞的亲生娘亲。
  “庶民见过王爷”男人洪亮的声音,尽显他磊落的性格。
  女人则是起身轻轻的对着笑笑福了福身子,笑笑几个大步迈过去,扶起女人的身子,一脸笑意的扬声说,“伯父伯母不必如此拘谨,我与子丞是好朋友,叫我一声笑笑便可。”
  两个人虽然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对于一个傻笑和他们套近乎的王爷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是让他们一愣,但是转而想到原因后,两人又明白过来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此时笑笑的众相公才步入大厅,笑笑那谄媚的笑脸,被众人看在眼里,上官子俊娇媚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僵硬的将头扭向别处,其他人也佯装没看到,跟随着上官子俊将头都看向别处。
  “王爷,既然王爷与子丞是挚友,那庶民就直说了”公孙然直接开口,也不在客气。
  这回到是换成笑笑有些愣了,却也是点点头,见她点头,公孙然才又开口道,“庶民听闻子丞曾倾心与王爷,如今庶民希望王爷把小儿娶进府,当然做为条件,王爷所需的二百万两银子,庶民会做为聘礼送到王府。”
  哇,这是明晃晃的诱惑,想到事情可以如此解决,又得到一相公,对一般人来说是件高兴的事情,但是笑笑却有些退步了,偷偷扫了眼一旁坐着的众相公,见没有看她,才又低下头。
  其实子丞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是不可以辜负子丞的,何况如此钟情自己的男人,早就感动了自己这颗心。只是总觉得这事情有些怪,如果照以往,子丞定会第一时间把银票送到府上。根本不用拿这个当条件,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做出来的。
  “可否问一下,伯父,这可是子丞的意思?”
  公孙然摇摇头,才劳累的叹了口气,“其实庶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子丞不知道前阵子怎么了,在我们回到家中时,听管家说子丞是与王爷一起走了,但是没几日子丞就回来了,性子也变了,对人冷漠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给别的男人当了男宠,我怎么忍心看他将自己给毁了,想来一切因为王爷而起,只要子丞嫁给王爷,也许会好过来。”
  意思很简单,子丞变成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你,你一定要负责。笑笑叹了口气,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子丞这是在逃避啊,不过把他此时娶进来,会不会算是破坏他与别的男人的姻缘啊?希望不要被雷劈。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公孙然离开时,说不超五日便会将子丞连带着礼金送上府,这下所有的愁事一下子解决了,王府内的下人也明显松了口气。
  上官子俊眼里带着笑意,如果今天换作别人拿这个条件来,他定是死也会反对到底的,但是对于那个子丞,一直默默的守着笑笑的男人,他不反对。
  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兄长匆忙的离开时,没有交待银两的事情,原来他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事情送上门,看来有些事情他是永远也想不透的,但是兄长早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因为时间紧迫,所有的事情只是简单的准备了一下,根本不像在娶亲,倒像是为了跑路做准备。笑笑一个人穿着大红袍坐在大厅里,而那三个相公早就替她到门口去迎新人了。
  佑寒晃着身子,走进了大厅,因为新人还没有被迎进来,这喜气的大厅里只有笑笑一个人静静的会在那里,扫了眼向自己走来的儿子,笑笑没说话。
  “女人,把那么嫩的小男生娶进来,晚上你可要悠着点啊,不然怕那妖怪又要下药了。”
  笑笑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佑寒,“不过,想那天你的爹爹叫的还真是甜啊,可惜人家妖物根本就没拽你。”
  被说到痛处,佑寒羞恼的撇撇嘴,“你懂什么?那叫打入敌人内部,让他对我放下警惕,到时有他哭的日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听到喧哗的人声,转眼被人扶着的新人也走进了大厅,因为被盖着红盖头,笑笑也看不清子丞的表情,但是此时她在想的却是怎么不见暗?
  暗不是一路寻子丞去了吗?既然子丞回了公孙府,为何他没有一点消息?拜堂对于笑笑来说已不再陌生,一切完毕后两人才被送进了d房,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结婚怎么也是人生的一大喜事,虽然她到这古代已经结了好几次,但是这感觉还是百试不爽啊。
  “子丞,你是不是在因为萧音对你做过的事情在逃避?其实那不算什么的,男人哪个粘点花惹点草,没有打过野食的男人,不算得上是男人。”
  。。。。。。
  “其实都是因为我,你一次次受到伤害,如果当初你们没有相遇就好了。”
  。。。。。。
  “子丞,是在生我的气吗?”
  。。。。。。
  笑笑有些奇怪,为何坐在身旁的子丞不说话,再生气以他的个性也不会不理自己,猛的扯下那红盖头,笑笑咧了咧嘴,掉着下巴。
  那哪里还是子丞的模样,脸上被厚厚的粉盖着,唇被#着血红色,似刚刚饮过血,嘴里还被塞着布,只见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笑笑,然后左顺的转着似在说着什么。
  笑笑回过神,抻手扯下子丞嘴里被塞的布,才听到子丞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我不要嫁,我不要嫁。”
  呃。。。。。。
  笑笑从石化中恢复,“你我已拜过堂,子丞你没有机会再逃避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显然子丞被控制住的不只是嘴,身子更是老实,坐在床上愣是一丝不动,原来是被点了x的,那公孙然为了儿子变好,还真是下了狠招,不过她喜欢。
  “你是不是觉得你被萧音那样对待过,所以觉得自己脏了,没有资格配上我了?”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