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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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10-16 16:37 字数:13156
这些还不是让我最难受的,还有让我更难以忍受的!范真真从家回来后,整个人的防范意识就降低了,再也不象年前的时候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实了,经常穿这露骨的睡衣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幸好她晚上不在家,可是就是白天,这么个性感尤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也让人受不了呀!
我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总觉得她是在诱惑我,可我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不现实,以范真真的模特条件,根本不可能看的上我这个只能沦落为做保姆的男人。可她为什么大白天的不穿衣服,穿个睡衣在我面前逛荡,这不是让我犯罪吗!
她不会以为我是性无能吧,要不就是觉得我不是个男人,她敢在我面前如此的“猖獗”,如此的“有恃无恐”,分明的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难道她在考验我的定力!
我不能不有所警惕,她这样会不会是有什么y谋呢!她是不已经不想用我,又找不到好的借口,所以就跟我玩这一套!那她失算了,我从小练习内功,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于是我做事更加小心翼翼了,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洗白衣服的时候,我是看了又看,恐怕没有洗干净!
范真真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晚上上班,早上回来,有时候也回来的早一点,不过也得是后半夜了。但即使是后半夜她也不放过我,她身上带着钥匙,却从来不自己开门,非要我给她开门,要是迟一会儿,她就把门拍的山响,也不管左邻右舍的感受!
我被她折磨的够戗,而且她半夜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后来竟然无理的要求我,必须每天半夜去接她,她后半夜不住洗浴中心了!简直是太过分,我本来想和她理论几句,可她当时穿的实在是太少了,我再看下去鼻血就流出来了。我只好窜进了房间,用内力压下了心头涌动的冲动!
由于我当时没有说话,她就当我默认了。已经成事实的事了,我也就不再做努力了,于是我只好把休息的时候延后了。我不太愿意看电视,为了打发时间,我在陪范真真逛街的时候,就买了不少的书籍,当然付钱的是她,我自己那舍得买那么贵的书!
相处了两个月,我们倒是相安无事。她每天上班,我每天百~万\小!说学习。可是日子太清闲,人就开始觉得闷的慌,现在我逛街都有瘾了。我感觉自己就象范真着养的一条宠物狗,她每天下班逗我玩一会儿,偶尔的逛街也就是所谓的溜狗。我决定不能长期如此了,我要争取我的权益,我有劳动的权利和自由!
那天中午吃完饭,我很正式的向她提出了我的要求:“真真同志,我要出去找工作,再这么待下去,我就要发霉了!”
她感觉很意外,不解的问我:“这样不好吗!每天做做饭,看百~万\小!说,偶尔去逛逛街,多舒服的日子,你还想怎么样?”
,她也不想想,我是男人呀!女人要是这样生活,那绝对是好日子,你听有男人这样生活的吗!
我立刻反驳道:“太无聊了,我都快憋屈死了,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找工作!”
她一听不干了:“我不同意,啊,干的好好的,出去找什么工作,你出去找工作了,我怎么办,谁来伺候我呀?”
我无奈的说:“你这分明是不讲理吗!最初不是说好了,我要是找到合适的工作,可是随时走人吗!怎么又不行了!”
她把眼睛一翻,继续强词夺理:“你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吗!再说了,你要辞职,至少也得和我打个招呼呀!我都适应了这生活,就算你不想干了,也得给我一个月两个月的调整期吧!大家做事要将道理吗!”
我,我算服了她了,这样不要脸的话她也能说的出来,还得给她调整期,我是卖给她怎么的。我当时就想发火,可是一想到现在为止,我还一分钱工资没拿到呢,就连忙把火压了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说:“好,那这次就当我和您打招呼了,我再干一个月,一个月后您总该放我走了吧!”
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硬绑绑的说:“到时候再说吧!好了,不说这事了,下午我去逛街,你不用陪我去了,在家洗衣服吧!”
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我失去了这次别“溜”的机会,不过还好,至少让她知道了,我是个有“志向”的被“养”男人,咳,这还是我在被她雇佣后争取到的唯一呢!
两天后,还是吃过午饭,范真真叫住我:“羊羊,你先别收拾桌子,我和你说个事情!”
我放下已经拿到手里的碗筷,乖乖的坐在那里,等侯她的指示!
她先指责起我的厨艺来了:“羊羊,你这两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呀,做的饭菜怎么没有以前好吃了?”
我很奇怪,这是不是又找事呀,于是我回答:“不可能呀,我和以前一样的做法呀,怎么,是那个菜不好吃!”
“先不说这个了,说,你是不是心情不好,着急找工作呀!”她又不说菜的事情了!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急找工作是真,心情不好你是冤枉我,我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鉴于你的良好表现,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给你找了工作,很适合你!”她很大度的说。
“是吗,什么工作呀?”我有点不敢相信,她是不是又有什么y谋?
她不停的眨着她漂亮的大眼睛说:“啊,工作很轻松,就是我现在工作的洗浴中心!”
我连忙问:“这不懂呀,那我做什么呀?”
她很随意的说:“你还能做什么呀,服务生呗!”
我想了想,也是,我能做什么呀,有个工作就不错了,于是我就很开心的答应了她。然后我就上当了。
她接着就说:“是这样,以后我们一起上下班,你还是住我这里,不过我要收你房费的,鉴于你收入不高,就拿劳力交换吧!以后所有的工作照旧,但工资没了!”
我那能干,这和抢劫有区别吗?我急赤白脸的说:“这。。。。。这那能行,这。。。。你。。。。”
“你什么你,就这么决定了,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当保姆,二按我刚刚说的做,没手三了,给你十分钟考虑时间,去洗碗吧,把碗洗好了再来找我!”她打断我说!
我还想说话,她一瞪眼睛,我立刻就迷了,乖乖的收拾好桌子把碗筷洗了。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怕她个小女人,我都奇了怪了!我考虑了半天,觉得还是选择第二个方案,因为我在家里实在是待够了,再待下去,我估计快成傻子了。
从新回到餐桌前,我用很低三下气的语气说:“我还是选择第二个方案吧!”
她立刻就兴奋起来了,她有个习惯,一高兴的时候爱乱蹬腿笑,果然她又把睡衣的裙子卷了起来,露出白嫩的腿。然后咯咯的开笑,嘴里还说:“我就知道你会选择第二种,和本姑娘斗,你还嫩点!”
我很想对她说:“你不要乱蹬了,注意一下淑女形象,不要老用大腿来诱惑我!”可是我不敢说,怕她发怒。我的鼻子有开始发热了,我只好“落荒而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范真真没有失言,真的把我带到了她们洗浴中心上班了。其实这个洗浴中心我是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了,我年前在这住了十几天,最近这两个月,我每天都来接范真真,你说我能不熟吗!
这里的服务人员我也熟悉,因为有时接范真真来早了,就坐在大厅里等她。我这个人,什么样的都能和他侃两句,所以大家也都很愿意和我侃大山。范真真可能对他们早就有交代,我的到来,他们并没有感到意外,基本是敞开了怀抱欢迎我,我说的是男性,那些女性简直是视我如猛虎,各个对我敬而远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本来是想负责包房的,可范真真一听就把眼睛瞪大了,立刻否决了我的要求:“不行,就你那两下子,还想负责包房呢,你拉倒吧,先在大厅当服务生吧!”
现在她是我的最高领导,我更没有了发言权,乖乖的在大厅当起了服务生。其实大厅当服务员挺好的,客人们很好伺候,基本就是过去问问需不需要按摩,或者给客人送一些儿饮料香烟什么的。不象包房的服务生,客人的要求多,动不动就挨骂!
不过包房的服务生比大厅的要挣的多,因为我们这里是提供小姐的,包房的客人一般都会有特殊的需要,所以负责包房的服务生就有派小姐的权利,自然他们就会有灰色的收入!
我对只能在大厅当服务生很是不满意,总觉得收入太少,于是有一次我又忍不住提出了要求去包房。这次范真真没有拒绝我,她恶狠狠的说:“想去包房是吧,去把衣服换了,买张门票,然后付两个钟的钱,就可以去包房了!”
我立刻换了个比较诚恳的态度说:“您别生气,就当我没什么都没有说,您忙着,我出去了!”
我知道,只要范真真在,我是休想再踏入包房一步的,至于当包房的服务生,对我来说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神秘老板
很多人只知道抱怨,只知道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你永远都得不到提高。从自己身上找找看,问题出在那里?如果你不能改变世界,那就改变你自己,态度决定一切!——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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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有一个月,奇怪的是愣没有看见总经理什么样,我问其他的服务生,他们都讳莫如深,支支唔唔的说不知道,说自己也没有看见总经理什么模样!
我就去问范真真,她听了警惕的看着我问:“你问这做什么,你到了什么?”
我很奇怪她的反应,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其他的一概不要管,该你知道的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不要瞎打听,听见没有?”她警告我。
我很谦恭的回答:“知道了,范总,我记下了!”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有人的时候,叫我范总,没人的时候要叫我真真,现在有外人吗?”她不高兴的说。
我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回答:“没有,范。。。。。真真!”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了,出去做事吧!”说完她有叫住了我,“回来!”
我忙停了下来转头问道:“范。。。。。真真,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警告你,少和后边的小姐门说话,尤其是那个叫小楠的,我看见她就生气,再看见你和她打情骂俏的,我。。。。。。。我。。。。。。她就别想在这干了!”范真真恶狠狠的说。
我只好承诺:“知道了,我一定注意!”说完赶紧逃离了她的办公室。
我不能解释,越解释她越怀疑,我只是和那个小楠说过两次话,而且绝对没有象她形容的那个样子——打情骂俏。
这里的小姐是很开放,经常和服务生打成一片,有的还发生关系。可她们独独对我敬而远之,连个玩笑都不舍得和我开。看着别的服务生和小姐们热热忽忽的样子,我快羡慕死了,难道是我长的难看吗?不可能,我自认为在整个洗浴中心,论模样长相,我要说我是第二,没有人敢称自己第一,那为什么她们就不理我呢?郁闷死我了!
我现在的日子和以前相比,不是一般的充实,是非常的充实!范真真利用手中的权利,只安排我上班到夜里十二点。你不要以为她是在照顾我,她是为了她自己,因为她也是十二点下班,她的目的是要我陪她一起回家。
第二天十点以前我就要起床,因为我们的真真小姐现在只习惯吃我做的饭菜,已经很久没有带我出去吃过饭了!吃过中午饭,一般我还要陪真真小姐聊会天。她最近比较“热爱”文学,所以经常和我“探讨”一下,其实就是在那胡搅蛮缠。偶尔的她还要出去购物,这我是必须要陪同的,要不谁来拎东西呀!要是不出去,我就要抽出一定的时间来打扫房间和做家务!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被范真真改造成这样了,我原来可是混黑社会的呀!现在怎么这样了,老刀他们要是知道我的情况,估计大牙都会笑掉了!我还真是个贱种,放着个好好的二哥不当,愣跑人这来当保姆,而且还是伺候个女人!
其实我就是再掩饰,你们也能看的出来,我是被范真真迷住了,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怨不得别人。范真真一直说我是有工资的,可自从她雇佣了我,我兜里除了最初的两千元,就从来没有增长过!洗浴中心的钱,也根本开不到我手里,她说她替我保管。
,说的好听,不就是为了控制我的经济命脉吗!她还真的以为我那么爱财呢!其实她不知道,我这个人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做事情更是了,凭的就是一时的冲动。我能先做她的假男朋友,后做她的“保姆”,全是因为觉得挺好玩的。尤其重要的是,她是个大美女,虽然我是看得着,吃不到,但每天能和她朝夕相处,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至于说我伺候她的事情,那对我根本是小事一桩,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概念,更没有什么低人一等的想法。毛主席说过:“只有社会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老王我都能伺候他那么多年,何况我们的大美女真真了!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一个问题,就是范真真那来的这么多钱,不说她的房子,就是她每天的消费,也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再有就是她的工作,她是洗浴中心的副总,可是我就没有看见老总来过,基本就是她一个人在打理。我怀疑这洗浴中心本来就是她的,可我又不敢问她。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她总是很敏感,我不小心碰一下,她就象个刺猬一样,全身都武装起来,有时候还发脾气。
我也怀疑她是被别人保养的情妇,可是我又觉得不象,因为她从来不掩饰我的存在,基本是走到那把我带到那,那有这么“猖獗”的情妇呀!虽然她会强调我只是他雇佣的“保姆”,可从别人看我们的眼神里,分明是把我们当成了情侣!洗浴中心的小姐不敢招惹我,不是看不上我,她们是怕范真真吃醋,我是范真真男朋友的“事实”,洗浴中心的全体工作人员认为已经是确凿的,不容置疑的!
奇怪的是,范真真也不解释,她好象很乐意别人误会,经常在不经意之间在众人面前叫我“羊羊”,饶了我如此厚的脸皮,也不禁红了老脸。而且没人的时候她还不允许我叫她范总或全名,必须叫她真真,我都搞不懂她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说喜欢我吧,我不相信,因为我和她的距离太远了。她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她可能也就是不反感我,觉得我还算是个好男人,不象其他的男人那样只知道色迷迷的看着她,连哈拉子都要掉下来了。也许她只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有什么危险,拿我做挡箭牌罢了!我只能这么想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终于见到了洗浴中心的老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大老板。
那天晚上,和我同班的小张忽然神神秘秘的和我说:“你不是总想知道老板是谁吗?一会你就能看见了!”
我以为他逗我玩,也就没有理会他,依旧忙自己的工作。不一会儿,我就听楼梯口那的服务生很响亮的报道:“商总晚上好!”
我没有在意,只是奇怪他为什么要报出客人的姓名,而没有说出客人的人数。我连忙去迎接,一看他们的装束,我就知道小张没有撒谎,因为五个人都没有穿浴服,他们是穿戴整齐上来的。
走在前面的那人,年龄在三十上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不是很魁梧,但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吸引住了。一看他走路的架势,我就知道他练过功夫,而且很可能不在我之下。五个人上楼,而且都穿着皮鞋,只有他,仿佛没有声音,你说可怕不可怕。这是内功练到一定的程度了,可能已经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了。
他的面貌很奇特,棱角鲜明,看起来象把出鞘的刀,给人不寒而立的感觉。他的眼神更可怕,仿佛要把人看穿,因为他现在正紧盯着我。
我没有任何感觉,他是刀也好,是枪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干系。我从容的迎了上去,躬身说道:“欢迎商总的到来!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没有人和我说他的身份,我就当他是普通的客人!
他停下来,后边的四个大汉叉立在他身后,很威武的样子,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废物,真正可怕的是站在眼前的这个人。
他站在那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就盯紧了我的眼睛。我没有示弱,也直视过去。我们来就在那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但是空气仿佛一下子变的紧张了,连他身后的四个彪形大汉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我感觉到他身上充盈了杀气,仿佛阵阵向我袭来。我定下心神,和他抵抗,没有落一丝的下风。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显露自己的功夫,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真正的同道中人,有点兴奋吧!
他突然就收起了杀气,严肃而僵硬的面孔也露出了笑意。这笑意是他面部的表情变化很大,他象变了一个人,立刻和蔼可亲起来。
“你就是小杨吧!”他声音很富有磁性,典型的男中音。
我很吃惊,他怎么知道我是谁,但我还是不露声色的回答:“是的,商总,我就是小杨!”
他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解释道:“你不用感觉到奇怪,真真经常和我提起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小伙子不错,有机会我们切磋切磋!”
我含胸而答:“不敢,不敢,商总你抬举了”
只有我知道他说的意思,刚刚我们已经交了一次手,应该说是不分胜负
。其他的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因为不身临其境,根本不知道刚才的凶险。相对与高手而言,刚才我稍有懈怠,而他又适时的出手,我可能就有生命的危险!
他没有再说什么,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带着他的人下楼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上来。
小张看商总下楼了,利马就窜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杨子,你行呀,敢和商总对视,佩服,佩服!他来了我都不敢抬头,商总的目光就象刀一样,余光都能伤人!”
我知道他是在扯淡,他们有事没事的就来恭维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在范真真面前说他们几句好话。我对他报以友善的一笑,没有搭他的话茬。我在考虑,这个商总来做什么?看样子,他上楼是专门来会我的,我有点后悔暴露自己的功夫了,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切磋武艺 惊现同门
。百折不挠说的是一种精神,不是一种态度。如果是一种态度,可就有问题了,一元钱就可以买一包针,你偏要拿个铁g去磨,谁都没有办法!因为那确实是显示了你另一种执著的精神——神经病!——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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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起回家的时候,范真真就不住的盯着我看,我被她看的有点发毛,就问她:“真真,你不要这么看我,弄的我心里没底!”
“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要不为什么心里没底?”她立刻就近了我。
我连忙摆手解释:“没有呀,大小姐,我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什么事情你不清楚。。。。。”
她想了一想也是,就放弃了追问。不过她看我的眼神还是不对,我也不敢对嘴了,怕惹祸上身,人不能没事找事!
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平淡,每天重复着从范真真家到洗浴中心,再从洗浴中心到范真真家。她依然总是没事找事,我依然是拼命忍耐,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几周后的一天,范真真午饭后叫住我说:“羊羊,今天晚上你不用去上班了!”
我一听心中一喜,但还是平淡的回答:“是吗?”因为我知道天上是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的。
“啊,我也不去了,你下午陪我一起去商总家里,他要请我们吃饭!”范真真很随意的说。
我一听就是一愣,商总请“我们”吃饭,听她的意思,商总是专程让她带我去家里。那么商总的意思就很明显了,就是要和我切磋了!
为了确认,我故意说:“既然是去商总家,你就一个人去吧,带着我多不方便!”
我这样问是有目的的,一是我怀疑范真真和商总有什么不清楚的关系,二是我想确认,是商总邀请了我,还是范真真自作主张。
“你说什么呢!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我干哥哥罢了。”范真真立刻绷着脸道,“再说了,要不是他非让我带你,你以为我愿意带你呀!我还怕你给我丢人呢!”
我的心里一喜,她的不高兴和解释,证明她在意我的感受,至于她和商总什么关系,是不是象他说的干哥哥,那是有待考证的。我有点担心,商总肯定是要和我切磋了,我怎么应对呢!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他是一不可多得的对手,我不想错过了。
我本来以为以商总的身价,肯定住的是别墅,至少也是高档小区。没想到的是,范真真却把我带到了市郊的一个小农场,那里很是僻静,环境很是幽雅,商总总会住这里,绝对不会,在我看来,这是他平时休闲的地方!
果不其然,这里只是他来静心的地方,因为从屋内的摆设就看的出来,不是简单,是简陋。
我和范真真到的时候,商总正在地里忙活着呢,是在拔地里的青菜,见我们来了,他也没有停下,还招呼范真真:“妹妹,快过来,这蔬菜都是我亲自伺弄的,今天我们就吃它了,绝对的农家肥,纯绿色食品!”
范真真答应了一声,随手把包扔给了我,就没有淑女样的跑了过去,兴高采烈的同他忙活起来了!
商总的一声妹妹,让我的心又安了几分,看来范真真和他可能是没有那种关系。我拿着包进了那三间房,看见他那四个跟班都在屋里喝茶呢!见我进来也没有人理我,我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等商总和范真真进来!
等了一支烟的功夫,两个人先后进来了。商总的四个跟班立刻全站起来了,我也悄悄的站起来。
商总示意了一下,就走过来两个人,把商总和范真真手里的青菜接了过去。商总又轻甩了一下头,他们就鱼贯而出了,屋里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坐!”他的口吻很是客气!
我没有敢坐在炕沿上,直接走到了凳子那里坐了下来。范真真搬来凳子,也跑到我旁边坐下了,商总则一个人坐在了在炕沿上。
今天的商总和哪天完全不同,看不出一点的霸气,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不出一点老板的样子,倒真象个慈祥的大哥。
他笑着问我:“小杨,今年多大了?”
“22,商总!”我谦恭的回答。
“不要叫我商总吗!又不是在公司,就和真真一样,就我商大哥!”他说。
我只好说:“是,商大哥!”
范真真踢了我一脚说:“让你叫,你就叫,没大没小的!”
商总呵斥道:“小妹,你干什么呢!不要老是欺侮小杨。听说你在家里也老欺侮人家小杨,连衣服都是人家洗,女孩子,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呀!小心嫁不出去!”
“我嫁不出去,我要是现在说嫁人,来应征的能从你这里排到市区!”范真真不服气的说。
商总立刻又笑了,用分明是关心亲人的语气说:“你呀,就知道吹牛,那你倒是给我找个妹夫来呀!”
范真真不说话了,气鼓鼓的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理商总了,她还耍小孩子的脾气了。
商总哈哈的笑了起来,站起身形,自我解嘲的说:“我这个妹妹呀!”然后转向我,“小杨,既然人家不理我们了,那我们就不要在这了,你陪商哥出去走走!”
不待范真真同意,他就先走了出去。我看了看范真真,她示意我可以去,我就跟在他的身后也出了房间。
他出来后就对四个跟班说:“我和小杨出去走走,你们不要跟过来,在这里陪范总就可以了!”说完就带着我向不远处的小山走去。
他越走越快,已经施展开了轻功,我只好提气跟了上去。他知道我会武功,我没有必要掩饰。再说,我也想真正的验证一下自己的功力到底如何。
转眼间我们就到了小山脚下,这里已经看不见农舍,在一片空地上,商总停了下来,我也收住了身形,站在了他的对面!
我们相对而立,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全都关注着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真正的习武之人,讲究敌不动,我不动,敌未动,我先动!我们双方都是高手,所以对恃很久。
终于还是他先忍不住,他一趋身,一个侧掌就劈了过来。我早已经做了准备,可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他分明使用的是老王曾经教我的一路掌法!
虽然吃惊,我还是要接招的。施展游龙身法,由地门坤位向风门巽位一滑,躲过了他这一招,马上用相同的掌法向他进攻。
他的面部表情也是一惊,但没有停止身形,他同样用游龙身法躲闪。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我的感觉就好象当年老王给我喂招一样。我们都很熟悉对方的招式,所以基本是沾一下就走,根本没有实质的接触。
久攻不下,我就有点急噪了,争强好胜的心也就出来了,立刻换了一套掌法。这套掌法是老王的压箱底的功夫,当年他犹豫了好几个月才决定传我的。为了这套掌法,老王还我苦学四象八卦,因为这套掌法是在八卦掌中夹了八阵图之法:天阵居乾为天门,地阵居坤为地门,风阵居巽为风门,云阵居震为云门,飞龙居坎为飞龙门,武翼居兑为武翼门,鸟翔居离为鸟翔门,蜿盘居艮为蜿盘门;天地风云为四正门,龙虎鸟蜿为四奇门;乾坤艮巽为阖门,坎离震兑为开门。这四正四奇,四开四阖,当真是变化奇幻,施展开隐隐有布阵而战之势。
我的掌法一换,他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因为他立刻感觉到,不只一个人在向他攻击,而是几个人同时向他进攻。在我一轮的攻击下,他的鼻尖已经隐隐冒汗了,呼吸也开始有点不匀。我知道他已经被我压迫的气息都乱了,内力也续不上来了!
有几次,我可以轻松的击倒他,但我都放过了,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渊源一定很深,同门已经是肯定的了。老王虽然没有告诉过我什么,但是武侠小说我还是看过几本的。本来以为书里的都是假的,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让我真的碰上了,而且还是在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
他的步伐已经开始混乱了,我知道,这场比试该结束了。虚攻一招后,晃动了一下身形,我退到一边,他收势不住,显些把自己带倒!以他的功力,要不是被我刚刚的一轮猛攻,耗尽了内力,是绝对不会出现如此疲惫之态的!
见我停止了攻击,他没有去调息,却急急的问我:“你刚刚使用的是什么掌法?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八卦门的掌法!”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神秘的商家
这个社会,每个人都需要带上面具,这是游戏规则,谁都没有办法。不同的是有的人带的多,有的人带的少,有的人带的时间长,有的人带的时间短。真正的生活成了一场巨大的假面舞会,我们在其中不停的穿梭。有些人主动一些,有些人被动一些,更多的时候,不管有多么的累,宁愿换一个面具,也不愿意摘下面具。——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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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的一愣,什么八卦门,什么掌法,他问的我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见我错愕的表情,就没有追问,一边调息一边注视着我。他的目光又开始犀利起来,象要把我看穿。
我的大脑一直没有闲着,我在咀嚼他说的话。八卦门?老王教我功夫的时候没有提过什么门派呀!就跟添鸭一样,甚至在传授口诀的时候,都懒的和我解释。不过在学习刚才我使用的掌法时,他倒是很精心认真的教我学习四象八卦,因为不懂这些,根本学不来这套掌法。现在,商总提到了八卦门,难道老王那老光g真的和八卦门有什么联系?我学习的真是八卦门的武功?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商总已经调息好了。他走近我,排了我一下肩膀说:“那天就看出你是个高手,没有想到还是同门,真是机缘巧合呀!说说,你是那个分支的?”
我是大眼瞪小眼,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苦笑着说:“商哥,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答您呀!”
商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观察了我好一会儿,才带这疑问的口气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教你武功的不允许你外泄?”
无奈之下,我把和老王学习武功的事情全盘的和他讲了。
“原来如此呀!” 他若有所思,然后又问了一句,“难道,他从来没有和你提过门派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他没有再追问,自言自语的说:“王青山,王青山。。。。。。他是那个分支呢,难道是。。。。。”
相对无话,我们只好回到了农舍。谁也没有看出我们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比拼。范真真不高兴的说:“你们做什么去了,去了这么久,我都等烦了!”
商总笑着对他说:“有那么久吗?是不是一会儿见不到人家,心里就发慌呀?”
“哥,不理你了,胡说什么呀!”范真真涨红了脸,假装生气的样子。
商总哈哈大笑,扭头对我说:“我这个妹妹呀!你可要小心了,跟个刺猬一样,看,连哥哥都敢不理了!”
这种场合,这局面,我可不敢多嘴,笑了笑算是对他的回答。
商总是开车来的,我们就坐他的车回了市区,他的四个跟班只随行了一个人,其他的是自己回去的。
终于见到了商总的家,是在j大旁边,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楼。不要小瞧这二层楼,能在市区有这么个二层,不亚于一栋别墅!
看来商总还不是一个人住,因为他进来就问:“孙姨,我爸和我妹在吗?”
“你爸在,你妹妹不在,对了,宝亮,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那个年龄约五十貌似保姆的妇女,忽然看到了身后的我们,“啊,真真来了,这位是谁呀?”
“孙姨,我都想你了!” 范真真已经跑上去亲昵的拉着那个孙姨的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
商总看了看我说:“啊,这是小杨,真真的朋友,现在也在我们公司工作。”
孙姨一听眼睛就亮了,不停的打量我,嘴角含笑的对真真说:“不错,小伙子听精神的,你挺有眼光呀!”
,夸我就夸我,用对着她说吗!弄的人家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虽然不满意,但我还是很有礼貌的说:“孙姨,好!”因为从商总和范真真对她的态度上,我感觉到这老婆子绝对不仅仅是保姆这么简单,她一定与商家有很深的感情和渊源。
商总很客气的对我们说:“小杨,真真,你们先坐,我去楼上和我父亲说点事情,小杨,你随便一点,就当是自己家!”然后转头对孙姨,“孙姨,车上有我从农舍拿回的菜,你弄一下,我们晚上吃!”
孙姨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楼下的大客厅里就只剩下我和范真真了。她马上把自己陷进了沙发,然后绷着脸道:“羊羊,你坐下,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呀?”我边回答边坐在了隔个茶几对面的沙发上。
“我问你,你今天到底和商哥去那里了,你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从实招来!”她一副审问的架势。
我没有办法说我们俩打架去了,再说了关于门派的事情,也不方便和她讲呀,就敷衍道:“我们没干什么呀,就是随便走走,他问了问我的情况而已!”
“你撒谎!”她明显不相信我的话。
我做出了个无辜的样子,脸不红说:“天地良心那,我那敢骗你呀。。。。。。”
“你可打住吧!你是不是就会这句呀!还良心呢,我供你吃,供你喝的,到头来,你还撒谎骗我,你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她打断我,讥讽道。
我一副无奈的样子:“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我都不知道她怎么说得出口的,还供我吃,供我喝。我当牛做马的,到现在一分钱工资没见到,连我早洗浴中心挣的都被她霸占了。
她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意,咬牙切齿地说:“羊羊,你行,你好样的,等回家的,你等回家的!”
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完了,今天估计又要遭殃了。范真真磨人的功力简直是登峰造极,胡搅蛮缠的能力更是高人一等,我想着就害怕。
范真真赌气不理我,也不看我,就当我不存在。我感觉很无聊,就站起来想四下看看。一眼我就看见了挂在客厅正中的八卦图像,下边还摆了一把古香古色的大刀,看起来年头肯定不少。
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那把刀呢,商总从楼上下来了,他边下楼梯边说:“杨老弟,看什么呢?”
我没有感觉到,他对我的称呼已经改变了,随口答道:“啊,正看这把刀呢!”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算是我们商家的标志吧!为了这把刀,老爷子文革的时候,差点连命都搭上了,才算保留了下来。”商总走到我身边,意味深长的对我说。
我忽然感觉他对我越来越关注,越来越热情,难道我们真的是同门。他没有必要向我解释这些东西,除非他已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才会对我说家事!
他见我有些尴尬,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忽然正色的对我说:“杨老弟,我父亲想请你到楼上,和他单独谈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的客气让我很不舒服,怎么说人家也是自己的老板,这样说话是不是面子给的太大了,我勉强笑笑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商总,您不要这么客气,您这样我很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对了,不是和你说了吗,叫我商大哥,不要叫我商总。你快上去吧,我父亲还在书房里等你呢!”商总说。
范真真这时又凑了过来,假装不经意的问:“哥,伯父找他什么事情呀,还要单独谈谈,他有什么问题吗?”她脸上写满的关心却已经出卖了她。
商总和颜悦色对她讲:“他能有什么问题,你放心吧,老爷子又不会吃了他,一定会完璧归赵的!来,哥陪你聊会儿天!”
“切,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范真真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见商总没有陪我上去的意思,就只好自己上了楼,身后传来范真真和商总的对话。
“哥,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老爷子就是想和他聊聊天!”
我心想:能是聊天那么简单吗,要是这样,就不用那么正式了,当着大伙的面聊呗!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让外人——那个范真真同志知道的东西!
书房斜对着楼梯口,我看见门开着一条缝,平静了一下心情,我走上前去敲了两门。
“请进!”门里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
推开门,我就看见一个年纪约五十几岁的老者,他坐在书桌后,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