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我的性历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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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更新:2021-02-04 07:10 字数:6694
我实在没法再拒绝她的好意,只有前进,再前进。其实肛交除了紧凑和刺激之外没什么快感,喜欢肛交的人估计多数是因为对象的道太松吧,反正我是感觉没什么乐趣,看着我的心肝痛苦的样子,我停了下来。
"动啊,动啊,不要管我"反搂着我屁股的手用力推我,肛门一边加紧收缩。菊花破裂,一缕鲜血流到我的上,我实在不忍心再她,毅然拔了出来。
"老公。是不是嫌弃我"我按她的头,示意她顿下为我吹萧,婕妤闻了一下,好臭啊,哈,你自己的还嫌脏啊,她先把头上的污垢舔干净,从上向下地亲吻着,然后把我的睾丸含在嘴里,再仔细地舔我的肛门,还不时俏皮地把舌尖伸进肛门内,(现在的沙漠风暴流程就是这样,不过多了点跳跳糖)我被她挑逗的急不可奈,她把手指到我肛门里,小嘴紧裹我的头,舌尖不停地挑着马眼。
我开始抽动起来,深入到她的喉间,她感觉到的硬度,突然站起来,白屁股撅向我,倔强地说:"老公,我要你干老婆的屁眼,永远属于你一个人的屁眼"原来她真的想让我侵入,否则心理上会对我内疚一辈子的。再进去又有点难度了,只有在上也抹上凡士林,用手扶住她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婕妤明明痛苦却装做付愉快的样子,我用手掌开始打她的屁股,这次用力很大,想分散她肛门的痛苦,啪啪地声音居然刺激了婕妤,她的脸红了起来。在直肠内刺击着,睾丸击打在她的部,沾满了血,血腥气刺激了我,我开始猛的抽,直到喷了出来。
连着三天,婕妤走路腿都向外喇着,自行车也不敢骑了,上班都是我提前去送,下班等我去接。大便时痛的直叫唤。但还是很高兴,认为把肛门的处女献给了我。
幸福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春节到了,小孩子人人都喜欢过年,惟独我是那么地讨厌它。因为我和婕妤要分开一段时间了。爸爸妈妈开车把我接去过年,在这里感觉和县城不一样,服装琳琅满目,花样繁多。爸妈的同事看见我,纷纷塞给我红包,我装着钱到黑市给婕妤买了套内衣,黑色镂空的,说是美国走私的,花了我一百多。(当时爸爸是正厅,一个月工资才400多)因为我的婕妤最喜欢黑色,还给她买了口红,香水什么的,都藏在了行李箱的下面。其实父母也从不翻我的东西,还是保险点好。婕妤一家来我家拜年,婕妤还装模做样给我压 岁钱。母亲拉着刘敏问寒问暖,其实我对她本没什么兴趣。等他们要走的时候,我和爸妈说,我要回去复习了。
妈妈也就派车送我和他们一起回去。好几天没见婕妤,我真是想死她了。中午吃饭我就在桌下她的小手,只是怕被发现,赶紧松开。辛永成坐在伏尔加司机的旁边,陪他聊天,婕妤坐在我和小敏的中间,上了车,我就偷偷握住她的手,开到一半路途的时候,我见辛永成和司机聊的投机,小敏晕车又睡着了,手指在她掌心扣了一下,她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我又在掌心按了三下,是我们的暗号我爱你。
她无奈地看我一眼,把脱下的大衣盖在身上,大衣下我的手溜进了她的内裤,梳理她的毛,往下一淌,都湿透了,手指不费力就扣进她的道里,来回微微抽动,指肚正好摩擦着蒂。一会她的脸就红透了,鼻孔开始不停的张合着,牙齿紧咬着,脚背绷直成一条线,脚趾翘起,不停交撮着。水开始淌了出来,嘴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血流了出来,我连忙把手指抽出,用手帕盖住到她嘴里,她吸了一下,然后狠狠咬了我一口。我呀的一声,辛永成回头看看,我连忙捂住头,装作被碰的样子,只好收敛起来装睡。
回到她家里已是傍晚,过年家家都备的有菜,婕妤简单地准备了几样,拿出了一瓶白酒,老辛的酒量估计很差,中午喝几杯就罗嗦起来,我打算把他灌倒。
果然,不到二两他就多了,我又和小敏喝了几杯,她没有继承婕妤的酒量,也很快不行了,婕妤也不阻止我,只是在旁边陪我们聊着,吃完饭我们看了会电视,老辛和小敏酒劲上来了,兴高采烈地谈着,我在旁边也尴尬,简单地洗了洗回客房休息,躺在床上,心绪不宁地翻来覆去,便拿书看了起来,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觉得一只手在摩挲着我的头,正准备向她倾述离别之苦,想想还是装睡看她有什么反映,谁知是小敏,
"鹏哥,睡着了么?"我差点惹下大祸,正打算起来时小敏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话"我们小时侯那么好,怎么现在你变了,信也不给我写一封,原来每次回来你都陪着我,和我说个不停,这次回来怎么这么冷淡,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原来今天就要走,就是想看看你才推迟到明天,我有很多心事想和你说,爸爸妈妈都不疼爱我,连你现在也不理我……今天和你喝酒我真高兴,要是我们能……多好啊"她话音开始呜咽起来,我的心软了下来,可是想到婕妤干脆横下心继续装下去。不一会她慢慢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小敏出去之后我考虑了好久,也许这样对她太残忍了,起码我应该象对待妹妹一样关心她,是的,自从发觉自己喜欢的是她的母亲后,就慢慢疏远了,尤其和婕妤发生关系后,一方面学习紧张,一方面全心和婕妤相处,更是冷淡了她,连封信都不曾写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觉察到啊。明天还是和她好好谈谈心,也要含蓄表明我和她是兄妹之情,恩就这么办。看了看手表,都十一点了,怎么还没动静了。我出去倒了杯水,借机看一下。小敏房间和卧室门都关了,灯也灭了。
看来今天没戏了。我正蹲在墙角倒水时,卧室们打开了,婕妤溜了出来,她先跑到小敏屋里看了看,估计小敏睡着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大概老辛也醉了。
我躲起来观察她的举动,只见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却站了下来,冬天的夜晚很寒冷,只穿了棉衣裤,可能是有些冷,双手紧紧环抱在前,不住地颤抖,也许是顾及小敏的缘故,她才如此犹豫着,有一分钟左右,她终于伸出手推开门,呀的一声,诧异地看着屋内,我轻手轻脚地到她身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在她前揉了起来。下身一顶把她推进房间,随手把门反锁上。
"吓死我了,房里没人,又一下捂我的嘴,还以为是小偷呢"
"吓着了?我来给你揉揉,我就是小偷,专门偷心的,快上床看你冻的,下面没冻结实了吧,来让哥哥"
"老辛睡了?"
"睡的象死猪,小敏也是,你灌他们就知道没安好心"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不是为你,以为我喝就不难受了,没见半夜起来喝水啊!怎么现在才来啊"
"一会让你喝个够,好老公,小敏来干吗,刚才到门口听见她讲话,没敢进来,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没什么,我装睡了"女人就是女人,自己女儿的醋也吃的一头劲,
"你哪那么多废话,说话明天再说,我睡了"
"不说了,老公生气了,想我么?"
"不想"
"那我回去了"嘴里这么说,却偎在怀里一动不动。
饱暖思欲,我把屋里暖气开的大大的,一会温度就起来了,相依的体也开始有了激情。突然我想起来买的东西了,连忙爬起来,把行李里的礼物拿出来,
"试试"
"给我买的?好老公,来让姐亲一个"知道她内衣尺寸,所以特别合身,罩只是透明的黑纱围着房,大大的房和头全露在外面两,小蝴蝶型三角裤简直就是几绳子而已,一细带陷入敏感的缝和股沟,小网眼丝袜勒到大腿,还有两带子连到裤头上。现在看来很普通的吊带裤袜,可是当时却是罕见的。
"怎么穿啊,羞死了人了。"
"不要就算了,把它烧了"婕妤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吻了我起来。
"小老公生气了,妹妹错了,我穿还不行么"扭动大屁股摩挲着我的,好多天没有受到我的爱抚,因为慾求不满,身体早已感到骚痒难挡,加上穿上羞耻感的内衣,每动一下,部的绳子都会摩擦到蒂和唇肛门等敏感区,道里已流出潺潺爱,把中段的绳子都湿透了,我用手不断地提起绳子,
"老公饶了我吧……啊痛……"绳子紧绷深陷入小唇里,
"啊……你就……会欺负我……"婕妤抬起脚试图缓解绳子带来的异样感。翘起的双,在我面前摇晃,诱惑着我的情慾,在家里偷情的羞耻感和暴露感也让她荡了起来。
"给我,快给我……好多天没吃了,痒死了,你别弄我了……老公……"婕妤把束起的长发解开,妖治的眼神妩媚地看着我,两腿缠在我的背上,脚趾尖也高高翘起。
"你……别。急我了。老公……快进来"她急不可待地把我的从内裤边掏出来,自己把绳带拨到一边。
"快给我……我快受不了啦…"把屁股一抬,猛地坐了进去,壮的塞满洞,里面的水被挤了出来。
"啊……太好了,真想死我的小了"
婕妤双手搂住我颈部,交错着抓住我的肩膀,双唇纠缠一起,相互吮吸着,屁股不停地上下运动,我也由下向上顶着配合着她,半骑马这个动作应该是的最深的,我的头甚至感觉到她的子口在不停地收缩,向外挤出股股,浇淋着头和玉,顺着肥大的唇流淌到睾丸上,哒哒地滴到地上,尿道口涌出的尿水冲刷我的腹部,把床边的被褥都浇透了,我紧吸住她的腋窝,练舞蹈的缘故,腋毛已经脱净,我用舌头舔了起来,她开始剧烈运动起来,头仰起左右疯狂摇摆,头发飞舞着,双上下抖动着,唇触碰在睾丸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洞和也咕唧咕唧的响起。
我怕她又叫了起来,把她穿来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她呜呜地喊着,由于头的不停摆动,内裤甩了出来,这时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屁股,手指入她的屁眼。
她一口含住我的肩膀,继续含糊地叫喊着,我也疯狂地向上顶起,更深地进子里,进入子的刹那,婕妤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双腿肌僵硬死死缠住我的腰,头竖起直立,部死死抵住我的部,抖动着全身。我的欲望也开始爆炸,储存十几天的熔浆般喷进婕妤的子,居然了十几股,灌满她的子和道。
肩部流出的血激发我的兽,转身把她放到床上,跨到部,把塞进嘴里,婕妤贪婪的舔着,吸着。舌头清洗着头的冠状沟,用双夹住玉,双手开始挤压。我买的内衣实在太撩人了,两肩带滑落在她膀弯,露出圆滑的肩头,两腿呈八字状,自己用脚踵抵住自己的部揉动着,没几分钟又挺立起来,我把她的身体翻转,抓住她高举的屁股,将沾满唾的从后面进绽放的缝,一手抓住头发向后拉,一手用力抓捏着她的房,每次抽到道口,再急速达到子,如同1800转/ 分钟的活塞连杆开始暴力机械地抽,头极大膨胀,似活塞般推刮着壁,囊不停拍打她的外。
婕妤双手抓住床单,除了颤抖和呻吟,连叫喊的机会也没有,一浪连着一浪的快感冲击她的脑海,让她停止思维,时间已经停止,屁眼里叽出一点点大便,体香,臊和臭味融和一起,弥漫在整个房间,我把手指进菊户,也开始疯狂的扣挖着,直肠在我的按捺下不停蠕动。婕妤翻着白眼,口水也顺着下颚流了出来,只是呜呜的唤着。
我的虐欲终于暴露了,手一次重过一次击打着她的屁股,部,房,甚至脸蛋,大腿上被扭的青一块紫一块。高速抽动的在摩擦下发红发烫,象水泵似的把她排出的和尿水立即抽干,在无数次进出之后,我的头再度冲进子,敲击她的子壁,把我的无数孩子丢入温床。
婕妤昏了过去,我亦疲力尽,把买的口红入洞,用眉笔写了小鹏到此一游,然后侧搂着她睡了过去。好久好久,婕妤才清醒了过来,摇醒我打扫我们的战场,消灭痕迹。我没有放过她,再一次日的她呼天喊地。结束时近凌晨五点,清晨的**鸣声此起彼伏,再不清扫就来不及了,我点了几支烟,掩盖住骚味。把她送回房间。然后倒头大睡。
第二天十一点我才起来,小敏已经走了,留了张便条给我。老辛也不在家,我转到卧室,见婕妤还穿着昨夜的内衣在熟睡,便钻入被窝,扒下裤头又日了她两次。婕妤哀求我,"亲亲,老公,饶了我吧。妹妹的屄心都肿了,我不敢了"
"吃饱了没"
"亲哥哥,饱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放了她。下床给我们下了**蛋面,端到她床头,一口口地喂她。
到了晚上,老辛也没回来,发现他行李也不见了,才知道他也离开了县城。
开学之前,每天我都和婕妤作爱,婕妤也没再反对过,考虑快开学要走向正规了,总是由着我,我们又开发出几种新花样,她受虐的心理也开始成为习惯,几乎每次高潮时都要我灌她的肛门。
过了两个月,婕妤的月经都没有来,而且越来越喜欢酸的。一瓶杨梅罐头她一会就消灭了,买水果总是挑青涩的。然后开始不停的呕吐,她怀孕了!就是那夜书房里,我和她由于分离太久而急急忙忙地忘了带套,她怀上我的孩子。大话说的再硬,毕竟我是个少 年,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婕妤不想打掉这个孩子,说自己已经是高龄产妇了,如果打了以后很难再怀孕,不要我分心,她自己想办法。
她独自去找了老辛一趟,后来才知道老辛在那天夜里因酒醒喝水发现婕妤和我的奸情,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一方面对我父亲的感激之情。一方面因为自己功能的丧失。他想接纳这个孩子,要婕妤答应即使将来和我一起离开他,必须让孩子跟他。婕妤和他详谈的细节也没和我多说,怕打扰我的学习,只是简单说了大体情况让我宽心。左右邻居和同事都以为是老辛的孩子,所以也没人说闲话。
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我们开始停止作爱了,每当我欲来临,她就采取口交的方式帮我排泄。婕妤的体形随着胎儿的成长也有所变化,脸上开始布满可爱的蝴蝶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房也大了起来,粉红的晕开始变黑,两腿开始肿胀,秀气的小脚丫也肿了许多,脚面的血管都爆的很。唯一担心的是小腿经常抽筋,我陪她去医院妇科检查了几次,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只是孕妇有点缺钙,要多运动。
每天黄昏我都拿着本书,背默着课文陪她散步,晚上睡觉也时常醒来,帮她盖盖被子,揉揉腿。婕妤有事没事地向我撒娇,支派我干这干那,尽管学习也很累,我还是毫无怨言的服从,毕竟是为了两个我爱的人。
转眼到了七月,还有两天就要高考了,婕妤为我准备好考试用具,细心的女人把铅笔削好,钢笔里灌满了墨水,准考证夹在夹层中,还在文具合上写上复旦两个字。按我的成绩估计绝对没问题,所以面临着高考也没什么压力,我反而轻松下来,把所有的书本扔了,放松自己的身体。
和同学踢了一天的足球,晚上到家洗了洗,就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纳凉,婕妤跑到我旁边挤着我躺了下来,我给她扇着扇子,陪她说着话,不时摩挲着她的肚子,倾听孩子在里面顽皮的动弹着。
"五个多月了,不知道有多大?也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是儿子我可不再生了,是女儿我就再要个,你是独子,没男孩你妈肯定不高兴的"
"什么脑筋啊,男女不都一样么哎,自己还是孩子,马上就做孩子的爸爸了!"
"我带两个儿子一起过"
"讨我便宜,找打啊"
"不要,不要胳肢我,痒死了"两人在床上嬉戏着,这时我犯了一辈子不可饶恕的错误,把手防入她的内裤,抚摩着她的户,掌心轻擦她的头,头坚挺珠硬渗出点点白汁,婕妤下身不由自主地挛缩了两下,唇中流出水来。手指在她户中不停地滑动着,搅出唧唧的声响。
"别……"其实婕妤已经好久没有作爱了,户也渴望着玉的到来,湿热的下身像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绽放。
"看你湿的,还嘴硬呢"
"那你慢点啊,别伤了孩子,"婕妤看我急猴猴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再坚持下去,侧身睡在竹床上,撅起屁股让我侧进去,大概有三个月没进去了,感觉道又有些紧缩。
开始我还能掌握节奏,慢慢地进出着,看到自己的大头一次一次顶开她滑溜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进抽出,欲火也在一点一点的燃烧,每次的深入到底都能感觉到有东西仿佛在阻挡。
我稍微加快了频率,但减轻了深度,防止碰到子,"好孩子,你爸爸来看你了,"婕妤揉着小腹,闭上眼睛享受地说,户紧紧吸住作着活塞运动的,随着欲火的膨胀,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婕妤潮红的脸上香汗淋漓,突然杏眼圆睁,大口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剧烈挛缩,双膝也跟着不停抖动起来,忘了自己是个孕妇,弓着腰撅起屁股,迎合着我的一下下的入,嘴里哼了起来,道和子开始死命地收缩夹紧我的让它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