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我的性历史(6)
作者:作者不详      更新:2021-02-04 07:10      字数:7569
  我有半年未发泄了,看到这幅图景眼直了起来,她被我看的害羞起来,低下头不敢看我,恍过神来在心里计划着。又干了一时,我把上面的作训服脱了下来,结实的肌随着动作颤抖,汗珠在黝黑的皮肤上滑动把裤子都湿透了,"你倒好,换了衣服,我怎么办""你热就脱呗"我把裤子也脱下来,这下她眼直了,我一动下,两腿间的睾丸也随之甩动着,弯下腰时头从裤头边缝也探出头来。他老公家伙我见过,小的可怜,婉萍哪见过这么大的,好奇地看着我,脸蛋红扑扑的。
  "哎哟"我歪倒在地,把藏在地上的蛇拿出来塞进裤腿,装作被咬的样子,把蛇身扔的远远。她看见是蛇吓的一下扑过来,"咬哪了,别动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从包里掏出季德胜蛇药,塞到我嘴里。然后蹲下把我裤头褪了,头因充血而红肿,加上蛇血,本看不清伤口.
  "这,就这"我指着头冠状沟那儿,她犹豫一下,一口含着头吸了起来,小嘴被膨胀的头撑的满满的。她一边吸一边吐,还用手抓紧部,向上撸着,头感到莫大的吸力,很久没了,我再也把不住关,按住她的头,一下了起来。滚烫的满她的嘴,灌进她的嗓子,呛的她咳嗽起来,低头向外吐着。
  "别吐,可有营养了"我奸笑着。
  "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开这种玩笑"婉萍气愤地说,用手搽拭着嘴角的,不停地啐着。
  "是不是常和老公吹箫啊?看你技术满好的吗"看她只是气我恶作剧,却没生气把入她嘴里,估计有戏,我开始挑逗她。
  "你老公那么小,吸得没我这个过瘾吧,"她还在生气着不理我,蹲在地上把竹笋往筐里装着,要打铁就得趁热,我走到她身边,也蹲了下来.
  "婉萍,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谁想到你那么快,见你着急的样子,觉得自己很幸运。对不起了,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好了"很多朋友认为只要大时间长就能让女人得到高潮,其实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女人致命的要害是她的心,而这恰恰是大多数人忽视的。,必须把她们的隐藏在心底的开发出来,才能酣畅淋漓地进入交合,这正是语言的魅力所在。
  我抓着她的手,轻轻敲打着自己结实的膛,装作痛苦的样子。她被我哄的一下就笑了。看着她的两个小桃子轻轻地晃动着,我的又翘了起来,正好抵住她的大腿,我紧接着把她另只手一把抓在上面。她低头一看,脸红起来,心里的春情开始荡漾。砸在膛的拳头舒展开抚起来,长长的睫毛下的大眼睛微眯着,微微上翘的嘴唇少许张开,吐出芬芳醉人的气息散在我的脸上,小巧的鼻子在不住地扭动,旁边还有几个俏丽的小雀斑。
  视觉和嗅觉同时冲击我的神经,我开始吻了上去,轻接触再分开,再接触用舌尖抵开她紧叩的牙齿,伸进去由缓到急的搅动着,双唇吸住她的下唇。双手把她的衣服脱下。
  把她抱起放到作训服的上面,轻轻把手伸到婉萍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她的白色内裤从腰部一直褪了下来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她的身体全部都裸露着,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令我惊叹。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罩的搭钩,动人的小房微带着一丝颤抖跳了出来,展示着小少妇的丰韵。我把双手袭上她的房,整个手掌盖得严严实实。掌心感觉到细细的颤抖,我开始顺时针揉起来。
  隆起的阜上趴着淡淡的毛,两腿间被我用一条腿着无法闭合,嫩红的唇微微张开,我手指一探已经有些湿润,我想让她尝到真正爱的滋味,死心塌地成为我的情人,以便于打发这无聊的最后一年,便把中指了进去,感觉很紧,再加上食指,把她的道撑的慢慢的。
  "痛,有点痛,好象裂开了"我没搭理她,采取69式骑在她身上,进她的小嘴开始抽动,手指也开始运动起来,舌尖轻挑她的蒂,她的蒂很大,一触就弹了起来,我先围着它轻轻舔着,再加快速度,最后用嘴唇含着它向外拉,"痒……痒死了"她叫唤起来,洞里的蜜汁开始不断地涌出,两腿向中间夹紧。
  毕竟在野外,不能多待久,第一次要掌握好火候。我转身跪在她双腿间,把她的布鞋脱了,握住两只白净的脚丫把腿分开,用头在缝上荡几下沾点润滑一下,腰部一顶了进去。随着囊打在她的部,不断发出啪啪地声音,在幽静的竹林里更为响亮,地上散落的竹叶也随着动而沙沙地伴奏。啊……啊……她开始痴狂地发出呻吟。
  "叫我老公""不要……"我停了一下,等待着。
  "老……公"她焦急地扭动腰身。
  "你老公比我强么""没……没……有……你……厉害"她全身绷紧,洞犹如涌泉,估计快高潮了,我加快抽动的频率,双肩把她的腿扛了起来,双手托起她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处,用力抽,接着一股热流激而出。"别里面"我哪管了这么多,抵住她的部,猛烈地灌进去。
  反正她没孩子,怀孕了有人买单。完后我没有急着拔出,等着慢慢流尽,手捏住她的小头,吮吸她的脚趾。她的洞里也涌出汩汩清泉,浇淋着我的头。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后面,一言不发。我也没什么太多话好说,说实话,只是为了发泄,又没什么感情,场面很是尴尬。到了她家,我打了个招呼,就返回部队了。
  连着几天部队忙忙的,准备下个月去江西宜阳演习,我作为汽车连的一班长,更是忙的不可开交,天天开车拉战备物资,我干事不喜欢拖拉,一干就是一整天,睡觉都在驾驶室里面。忙活一个礼拜,总算提前完成了任务,团大会上团长指名表扬我们连队。连长很高兴,批了我一天假让我休息。睡到十点起来,我看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在一边闲着也不好,干脆跑到外面去。
  刚进小店,发觉婉萍脸色很难看,和她说话也不理我,由于部队里面忙的是热火朝天,店里只有我们两个,我觉得无聊,起身就想走。"站住""你这几天死了啊,叫你们班里的兵喊你也不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日过了就没意思了"连珠地责问我。我这才想起有天晚上班里的新兵跟我说婉萍有东西给我,实在太困我给忘了。嬉皮笑脸地趴在她面前解释着,看我的外表象是很疲惫,她也原谅了我。从柜子里面掏出一件休闲西服给我,"在县城买的,你试试"
  "合身,你眼光不错嘛"
  "对了,你老公最近没发觉什么吧"那天在山上,我把她全身吮的全是红斑,"他注意我什么,天天象个死人"
  "都是你害的,晚上睡觉一想你下面就痒,喊他他也不动"
  "你看一下,我解个小便"门也不关就褪下裤子蹲在马桶上,稀啦稀啦地尿了起来,我也窜了进去,把门关上,"想死你个骚屄了""外面有人我们就死了"哈哈,连货都不顾了,只想着人。"没事,听见了你就出去。我也想你的小骚屄,裤子别提了"我把她提衣服的手撩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着她的腰对准洞就进去,里面水呼呼的都是尿,正好是润滑剂。
  拨开唇,急不可耐地闯了进去,虽然外面的尿水湿润润的,里面还是有点干,哎呀,她轻呼了一声,原来一毛也被挤了进去。我想拔出来,她搂住我的屁股,"别拔了,一会就好了"小妮子也是春情荡漾啊。穿着白丝袜的脚与大腿之间正好呈m字形的展开,唇和菊户露骨地显露出来,我摩挲她的小菊户,用手指在上面按揉着,她觉得快活却显得羞怯不已,"别!别,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还不湿啊,这么慢"她卖力地抚着濡湿的蒂,揉弄把她体内的欲情漾溢出来,道里分泌出粘呼呼的爱,我感觉到了温暖的爱在湿润着我的头和,开始慢慢抽动起来,轻轻地把抽出到道口在轻轻地推进去,磨蹭着她的内壁,让她觉得由心发出的酥痒散发全身从上到下的冲刷着,连脚趾都不放过。菊户里侵入的手指不安分地扣动着带来异样的感受,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可以同时抚摩自己的双脸颊和蒂。
  我奋力地开始冲刺,下体发出的冲击声同时刺激我俩,她的高潮开始了,猛地我把体内的拔了出来,她的手试图抓住它送进去,小屁股向后撞击着,左摇右摆地寻觅着。我坐在马桶上,借机控制下的欲望。她着急跨到我的腿上,两腿往两边分开,用手牢牢地抓住,坐了下去,由唇渗出分泌出来的水,贪婪地吞蚀着。正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有人在么,老板娘,买包烟"估计是过路的司机。我略微停止扭动,手捏住她的头,"啊……"呻吟声从捂住的嘴巴里传了出来,"我……在……里面有事,你自己拿吧"
  我突然向上顶起,右手伸到部大力地揉弄她的蒂。她想叫却不敢,死命地捂住嘴,偷情的羞耻让她四肢都麻痹了。脚步慢慢走远,她放开手叫了起来,瘫倒在我的身上。毕竟是偷情,还是赶紧结束。两人穿了衣服到外面坐着,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内裤,拇指入菊户,中指进道里,从外面看我们两个坐在一排,其实我在里面蹂躏着她的器。只要来人买东西,我就动的狠一些,她不停地用幽怨的眼神看我,我却装做不知,继续摧残着。一上午她泻了好几遍,裤头里黏糊糊得不成样子。
  中午到连队吃饭,洗了十几次手还觉得腥臭。
  这几天轮我们班站夜岗,一班岗两小时,我让新兵先睡着,一对一小时站。站在墙头吹个口哨她一会就跑出来。我把她拉进来,驾驶室,车厢上到处留下我们的。后来,她连内裤也不穿了,说是耽误时间。看着纯洁的小媳妇变成个浪妇,我心中更加得意,因为我要报复她们,报复婕妤。
  再有几天就要去演习了,演习前一级战备,谁也别想出去,我打算和她告别,刚跳下墙头,看见婉萍的妹妹,打了个招呼。她让我跟姐姐说声一会来看她,我答应了。
  今天婉萍穿身黑真丝的裙子,里面看得是真真亮亮。她说现在一吹口哨下身就湿了,我就故意吹了起来,婉萍象条断骨的蛇软了下来趴在怀里。搂着她自然要动手动脚起来,告诉明天就不能出来了,估计要一个多月。她眼登时就红了,看到她这样我的心有点犹豫还要不要实施我的计划,可欲还是战胜了理智和感情。她把门关上,带我回到家里。
  一进屋,我就把她抵在门后亲了起来,婉萍回应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撩起裙子把她的裤头扒了下来,水早已流了出来,顺手把黄瓜了进去。她想带我到客房去,我没搭理她,一把抱起她我登上二楼直奔他们的卧室。第一次到她的卧室,我好奇地看着,装修的还不错,只是一些摆设显得俗气。席梦思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他老公还很上像,比现在要白许多。婉萍哀求我不要在她的卧室,背叛丈夫已经相当内疚,再这样她心里更不好受了。我装做没听见,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强硬的语气叫她脱光,"不要在。这里,你饶了我吧"
  "快脱"我故意晃动着,把她下身的黄瓜拔了出来,一口一口地吃着,"你就会欺负我……"她无奈地脱下了裙子爬上床,扯条被子盖在身上,试图掩盖背叛的羞耻感,我钻进被窝,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几处敏感点,强烈的骚痒让她渐渐丧失了理智,两腿乱蹬着把被子踢开,双手想抓着我的头向上提让我入,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吸吮着蒂,等到她开始喊叫起来,才直起身贯入洞。强烈的刺激使她剧烈呼吸,房随之起伏,两腿夹紧我的腰部,不停敲打着我的背,"你老公在看你呢,这么骚,他还不知道吧"
  "我在日你老婆呢,你也一起来?"侮辱的话让她流下痛苦的泪水,可下体的快感又爆裂着膨胀着。
  "在老公面前也这么浪"我低下头看着正从翻起的唇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白抹,正准备了出来。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啊的一声。不用回头我知道是她妹妹,这本来就在我计划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婉芹捂着脸站在那,害羞地透过指缝张望着,我一把拽住她推到床上,开始剥去她的衣服,婉芹象个小绵羊一样绻起身体被剥个光,双手捂在前,婉萍想上来拉我,被我一把推开,我对她喝道,"让她说出去,我们都没好看,你按住她"婉萍被我吓住了,下意识地听从我的指令,按住她妹妹的手,我伏下身子对婉芹说,"你答应不说出去,我就放开你",婉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吻住了她。
  其实已经挑在她的唇上来不及等她湿润就了进去。原以为婉芹是个处女,做好攻坚地准备,却没想一下就到底。我一下没了兴趣,拔出来进婉萍的里面,疯狂地动起来。婉萍在自己老公和妹妹面前和男人交合,自尊心荡然无存,被快感折磨地不停扭动身体,"小芹,不要看……我""啊……不行啦……你再快点……我要疯了"我一边冲击着她的子,一边用手指在小芹的道里来回抽动着。看着姐妹俩都被我折磨地死去活来,我的私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连忙把塞入婉萍的嘴里喷着。转身扒开小芹的唇吮吸起来,婉萍贪婪地咽着我的,弓起腰用手指手着,屋里的腥臊味浓浓地包围着我们,呈现出一幅极秽的图象。
  回连队的路上,我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变成了一个禽兽?几年前那个不顾一切寻求真爱的男孩到哪去了?究竟是婕妤毁了我还是我毁了她的一生?
  成功x号演习正式开始了,在江西宜阳地区模拟实弹对台演练,场面宏大。
  涉及军事机密不再多说。一个月后回到部队休整,我们团在演习中获得中央军委表彰,军官们从上到下都喜洋洋的,我们这些义务兵倒是无所谓,毕竟奖金没我们一分。值得我高兴的是小蕊借公务之机到部队看我来了,我找连长借了辆吉普车到杭州玩了两天。
  小蕊走后不到二个月,我接到她的长途,她幸福地告诉我,她怀孕了,做了b超是个男孩。我告诉她把孩子先打掉,部队的驾驶员要干四年,她一个怎么带孩子?怎么结婚都是问题;我年龄还不够,在地方无所谓,在部队可不行了 .小蕊委屈地哭着,老妈接过电话臭骂我一通,哭诉我这些年的错误给她带来的苦恼……,让我想尽一切办法退伍。没办法我只有去找连长,托他去到上面疏通关系。
  还有两个月就到复员期了,婉萍也有了身孕,不知道到底是我还是她老公的,他老公天天在家陪她,我马上要退伍,也不想再破坏她的幸福,加上婕妤那次的事让我对怀孕的妇女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感,狠心不去再找她。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自然渐渐疏远了。
  一天下午我正带着班里的兵整理菜地,心里叨咕着退伍的事,也不知道连长办得怎么样。连里的大值日跑来说我的姐姐来了。姐姐?我哪有姐姐?不可能。
  还是回去看看吧。一路小跑回连队,快到连队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思量着会是谁呢?远远望去,一个女子站在路口张望着,穿着短黑呢子大衣,下面条着黑色的长裙子,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我霎那间惊呆了。
  婕妤,我的初恋,我魂牵梦扰的人儿,伤透我心的人,竟然奇迹般站在我面前。泪水登时涌了出来,我强压住激动的心情,我故作冷静地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她慢慢转过身子,看我略带成熟的脸庞,壮实的身体,激动地扶住我,差点昏过去。珠泪点点滴滴流了下来。我细看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的白净,只是眼角多了几条鱼尾纹,鬓角也有了几白发,丰腴的体形消瘦了许多,难道这两年她过得很不快乐?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看着我。站在路口,一辆辆军车驶过,风儿带起她的青丝,随之飞舞,拂在我的脸上,仿佛又回到从前。
  原来无数次构思见面时冷淡她羞辱她的想法,此刻却毫无踪影,毕竟她是我第一个所爱的人,她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来到这看我,起码我应该好好招待她。我把她带到了班里,她好奇地看着叠的四四方方的被子,整齐的毛巾和脸盆,部队一切讲究整齐划一,看到这一切她觉得那么新鲜。
  打开柜子拿茶叶给她泡茶时,香囊露了出来,我抓起它塞进裤袋里。打算在她走时还给她,结束我的记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打了个电话给蒋涛,他现在已经是后勤机关公务班长了,帮我安排了一间宾馆(刘xx到我团检查时盖的),连队伙食很差,晚上把婕妤带到在服务社的小餐厅,喊来蒋涛和汪文亮两个战友作陪。等上菜的时候,我仔细打量婕妤,比过去洋气许多,看我盯着看她,害羞地撩着烫成大波浪的头发,一缕缕卷在手指,一枚钻戒带在小指上。我们开了两瓶四特酒,蒋涛和汪文亮酒量低些,一人倒了六两左右,余下八两给我,婕妤拿过我的杯子倒出一半在她的杯里。喝酒时气氛不是很愉快,没有人多说话,我的情况多数是他们在介绍给婕妤。
  结束后我送她去宾馆,到了门口想转身走,考虑下还是进去坐会。她把大衣脱了挂了起来,半靠在床头上,似乎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掏出香烟,却把香囊带了出来,我捡起来却不舍得交还,再度装了起来,她看到香囊。眼圈红了起来。似乎我再待下去,不太合适,我想早点结束,便问她打算待多久,什么时候走,她眼里的泪光闪动着,也不回答。我说:"那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来看你"说完,起身欲走。
  婕妤双手捂住脸,象委屈地孩子哭泣着,双肩无助地抖动,我心一软还是搂住她那消瘦的肩头,轻抚着。
  哇的声她大哭了起来,紧紧搂住我的腰,死死地抓住我的后背,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体,背部的伤口渗出一丝丝血,牙齿咬住我膛上的肌不放,发泄恨意似地啜咬着。
  尽管心里埋藏着对她背叛的恨意,我还是清醒地知道自己仍深爱着眼前这个女人,没有爱何来恨?以为自己忘却了这份爱,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还是很心痛。突然发现她嫩藕般的臂膀上全是深深的齿痕,看样子都是她自己咬下的,手腕还有条崭新的刀痕。这是为什么?
  婕妤昏厥了过去,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褪下她的衣服,才发现她的身上也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是什么造成这一切,我的心里冒出无数问号。到浴室拿条热毛巾,我轻拭着她的身体,婕妤的体香还是那么诱人,我的名字依然在脱尽毛的阜上,没有随着时光而褪色。下体开始有些冲动,还是忍住给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床边默默地抽起烟来。
  "不要离开我"婕妤惊呼着坐了起来,看见我在身边,喘了一口气,头枕在我的大腿,轻轻地触着膛上留下的伤口。在我的追问下,抽泣着说出了一段故事体的伤口远没有心灵伤口带来的痛楚强烈得多,我的泪也禁不住地流出,滴在她的脸上和她的泪水交融一起。原来我走后,妈妈去找婕妤,叫她离开我,婕妤开始也很坚持,当妈妈说到我家三代单传,没有孩子会给我带来无尽痛苦时,她崩溃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她答应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