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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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10-16 16:39 字数:13739
有道理的,而且在各主流媒体的报道中,一旦具体的提及“四总部”,都是将
“总参”放在最前面,“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总装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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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2003
“嗯?”侯龙涛一下儿都没明白过来,直在那儿发懵,“你说什么?”
“装什么傻啊?”张玉强往大椅子上一坐,点上烟,“你他妈杀人越货、绑
架人质、qg妇女、行贿、买官儿、强买强卖、到处指示或亲自带人打架斗殴,
你整一个黑社会老大啊。”
“我没…”
“你否认啊?”
“不否认。”侯龙涛知道自己是无法狡辩的。
“算你识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你以前干的那点儿好事
儿,我门儿清。最严重的那次,你他妈串通李宝丁和王刚,给我们警方演戏是不
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x啊?你和李宝丁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就以为没人会知道?
你他妈既然要宰人,还放走了一帮学生,你他妈脑子里都是大便啊?斩草要除根
不懂啊?咱们是看什么长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汉江湖情》。他们是看
什么长大的?《古惑仔》。你跟他们玩仗义,你玩的起吗?说卖就把你卖了。”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侯龙涛的脑门儿上都见了汗了。
“废话,这种刑事大案,我们市局都要进行复核的,也就是这案子落到我手
里了,我他妈给你压下来,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挺讨厌我的。”
“坐吧,”张玉强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点儿,指了指墙边儿的沙发,还扔过
去根儿烟,“我是讨厌你,没有当哥哥的不讨厌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
欢你,我也不能看着你死。”
“谢谢。”侯龙涛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甭他妈谢我,我现在更讨厌你了,你一天没正式成为我妹夫,我就讨厌你
一天。还有,你小子也太嚣张了,刚才我给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认了,你他妈就
没干过好事儿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嘛。”
“还不是大事儿?这是北京城,就没有小事儿。你现在在黑道儿上的名声还
挺响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这不是有大舅子罩着我嘛。”侯龙涛看到张玉强的烟抽完了,赶紧从兜儿
里掏出自己的,又给他点上了。
“你还别跟我贫,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产党的江山怎
么来的吗?人民给的,民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灵。”
“是是是,强哥教训的是。”
“瞧你丫那个c行,你这点上做的还算凑合,倒没弄得四邻不安,不过你他
妈捞那么多钱打算带进棺材里啊?你就不会做点儿社会公益事业,为自己挣点儿
好名声?有了社会影响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枪打出头儿鸟啊,我是想摆个低调,所以我给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
款都是匿名的。”
“什么叫低调啊?把你那辆好车藏起来不开就叫低调?冲牛x要低调,做好
事儿就要高调。怕人眼红是没错儿,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你已
经挂了号了,至少十几年内,你不去招,就没人敢碰你,你还不借此机会为以后
打下坚实的基础,你傻啊?”
“你妈了x的,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说出这套话,
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侯龙涛心里暗骂,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
上海的事儿?”
“哼,”张玉强没有回答,“告诉你,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书,赶紧交
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侯龙涛赶忙站了起来,“叔叔。”
“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张玉强回答道。
“你赶紧下去吧,那小丫头快炸猫了。”
“好。”侯龙涛巴不得赶紧撤呢。
“爸,我听说那天玉倩去跟你闹来着?”
“没事儿,第二天早上你妈就没事了,她不闹,小丫头也就闹不起来了。”
侯龙涛来到楼下,正在来会踱步的玉倩立刻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你没事
儿吧?他们没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你该为你爸爸和哥哥担心才对。”冯云在一旁y阳怪气
儿的说了一句。
“小云,”冯洁捅了妹妹一下,站起来把一个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男人,“那
两个家伙就是喜欢闹,你和玉倩好,他们说什么也要吓唬你一下儿的。”
“理解,理解。”侯龙涛接过了苹果,他发觉玉倩的母亲看自己的时候,表
情是很平和的,可双眸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
是责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厌恶,是痴迷,这么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任他深
谙女人的心理,也一样无法解读…
三个年轻人离去之后,冯洁来到了浴室,将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稍稍把丝
巾拉开一点儿,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红色的印记,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
痕,可能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颜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轻轻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
点儿朦胧,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刚刚睡着,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紧接着从客厅里传来了“乒乒乓乓”
的桌椅相撞声。
头又晕又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睁看,屋里却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
大致的轮廓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了,那人好像是在脱衣服,怎么会是短头发
呢,身材又这么高大,难道不是玉倩吗!?
嗯?我怎么说不出话来!?怎么不能出声儿啊!?只能从嗓子眼儿哼哼!
嗯?我怎么一动都不能动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哎哟!盖在身上的被单儿被掀起来了,他压上来了!是个男人!天啊!他没
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抚摸我的大腿!
什么叫不等他?他是来赴约的吗?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个叫侯龙涛的,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为什么动不了呢?是玉倩给我吃了药!?那种我从玉强那儿没收的药!
死丫头,你想把妈妈送人吗?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
长的像,他分辨不出来!
不好!他开始摸那里了!这怎么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轻柔啊,怎么
可以,我怎么会有感觉的,我不想的啊,我的爱y流出来了!
他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不好,不好,y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抠我!太久没做a了,我会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抠得这么深,摸
到zg了,我要泄了,不能再来了!
太狠了!不要亲的这么用力!不要亲了!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茹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
潮!高c!太舒服了!
终于抽出去了。什么啊!?他在把什么往我嘴里塞啊!?是我的手指,粘着
我的…的手指!呸,咸咸的。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空虚啊!?我怎么会想要呢!?我想
要!天啊!我想跟女儿的男朋友做a!
不行!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体在扭?怎么能稍稍的动一点儿
了?放了这么多年,那药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儿亲啊!?别,别,那里不可以亲的!怎么会有人要亲那里
的!?不好闻的!我在胡想些什么啊!?总之不可以亲那里!
完了,完了!根本没办法制止他!他把我p股举起来了!他吻的好用力啊!
要被吸出来了!
他把舌头挤到小x里了!好爽!怎么会舒服呢?太y荡了!
不要!别离开,继续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还是停下好,但愿他这样
就满足了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怎么又来吻我了!?哎哟!c进来了!妈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
了!太长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儿了!怎么会这么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
倍都不止!我在想什么!?我好贱啊!把我塞满了!
他吻的好疯狂,从来没人这么疯狂的吻我,这种感觉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
全占有一样!呜呜呜,我是个荡妇!
好有力,他好有力!yd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c穿了!高c,
高c,一次接一次的,怎么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次的高c呢?实在是没力
气,实在是没法儿抗拒。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掉到我脸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来的汗水。一个男人
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会这样的不惜体力,会这样的拼尽全力,我以前为什么不
知道?
把我翻过来了,要干什么!?要从后面来吗!?太过分了!绝对不可以!p
眼儿!?他怎么连p眼儿都舔啊!?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
他都喜欢。
又进来了,他又进来了!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热!哇!干得好快啊!又要
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会死的!死也无所谓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让他r死
我好了。
好烫!要把我烧化了!他把jys在我身子里了!yd都要被注满了,如果
还年轻,我一定会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为什么被他这样压着会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温柔,
他还在吻我的脸。
这件事儿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杀了他吗?不行,我舍不得,不,不,不对,
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的女儿会伤心的。
怎么办呢?他会跟玉倩说的,不,他不会跟玉倩说的,他爱玉倩,可他不知
道是我,会说漏的,怎么办?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后他会不会还要和我……那绝对不可以,这次是误
会,还算说得过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着了?万一他在我完全恢复之前就醒过来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我
不知道,头好晕,太累了,我要昏过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能起床了,穿好军装,年轻的小伙子还在熟睡,他的
样子怎么比照片儿上的还要顺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吗?太沉了,再说万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简单的尴尬了。
要不要亲他一下儿呢?不行,就再亲一下儿,决不行,亲一下儿吧,就再亲
一下儿,这辈子就只再亲他这一下儿。
怎么回事儿?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为什么要再亲他这一下儿啊?
小云是不是快回来了?玉倩也快回来了吧?对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难了,到底该怎么收场呢?这样,这样,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饭,然后
让她去上班儿,只能做这些了。
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儿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
死了就是了…
冯洁简单的洗了洗,开始往脸上涂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这几
天都是这样睡觉的…
“我妈好像对你印象很不错嘛。”玉倩觉得今天的“见面会”还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欢呗。”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烟。
“哼。”后座儿上的冯云不屑的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儿。
“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老这么y阳怪气儿的,弄的人都不敢说话了。”侯龙
涛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
“你们不用理我,该说什么说什么,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么大一人,说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长眼、不长耳朵啊?”
“你怎么说话呢?想动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断了两人,“你们俩老这样,一说你们,你们就好
两天,一不说,就又变得要吃人一样,讨厌。”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龙涛先让步,“想知道今天你
哥跟我说什么吗?”
“切,还用你告诉我?我都知道,他说的话全是经过我和我爸审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儿你都知道?”
“当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说吗?”
“哼,以为自己做得多隐蔽,整个就是一自以为是的地痞流氓。”
这次侯龙涛没反驳冯云的讥损,人家说得一点儿错儿也没有,干脆就装没听
见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是好人,我也当你是坏蛋;我喜欢你,你是
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坏蛋,我就跟你做坏蛋,就这么简单。再说,在我
看来,你也没做什么特别没人性的事儿啊。”
说者轻描淡写,满不在乎,听者可就不一样了,侯龙涛只觉身上一阵热,一
阵冷的,不过还是热的多些,他一下儿把车连并了两道,在路边停了下来,侧身
抱住了女孩儿,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们俩恶心不恶心啊?都是神经病。”冯云撇着嘴把头扭开了,不看
两个人缠绵的样子。
“涛哥哥…”玉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噘着小嘴儿,轻轻的摸着男人的脸,
向他吹着如兰之息,“我对你的好,你可别忘了。”
“不会的。”
“开车吧,这里是禁停区,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烦了。”
“好。”侯龙涛微微一笑,转身踩下了油门儿,“对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
里看到他和田东华的合影,他跟你家里人都挺熟的吗?”
“你想问他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就直说好了,何必拐弯儿抹角儿的。”
“哼哼,你不是不让我问吗?”
“那会儿我还没有现在这么喜欢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扬起了头,“告诉你
吧,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学,没别的,他是追过我,被我拒
绝了,然后就变得对我特横。”
“那你还老找他?”
“朋友呗,也那么多年了,他对我横,我也对他横,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没看见你横啊。”
“当着你的面儿嘛,我还是略有收敛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给你替
我出头的机会,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气,有九成半是气你。要不是
你后来追上我,还亲我,我后来才不会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东华不是放弃你了,只是换了种战略。”侯龙涛发觉玉倩的
性格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邻家女孩,虽然外表是那种典型的大小姐,
内心却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许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爱的脸庞上现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个姓田的就比这个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么琢磨的。”冯云又
出声儿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对啊?他那么好,正好儿,我老能见着他,帮你们俩撮合
一下儿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么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缩着头向男人一
皱鼻子,又吐了吐舌头…
把两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龙涛今天的正事儿也就算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
睡觉了。
快到院儿门口儿的时候,发现前面不宽的路上斜c着一辆桑塔纳、一辆桑塔
纳2000,也就是前两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发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
在那儿脸红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妈x,这不有病嘛,找保险公司赔就完了。”侯龙涛骂着开到近前,把
车窗按了下来,探出脑袋,“嗨,哥儿几个,让一下儿成吗?我车得进院儿。”
四个人转过身来,还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个突然一个健步窜了上来,一
把就抓住了侯龙涛的头发,剩下三个有拉车门儿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从车
里弄出来。
“我r!”侯龙涛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现在也不是想的时候,他脚
下猛给油儿,一头撞到了前面的车上,算是把几个人都甩开了,赶忙换档,向后
就倒。
“砰”的一声,一辆刚刚拐出来的赛福从后面顶在了克莱斯勒的p股上,从
上面又蹦下来五个人。
侯龙涛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血也出来了,就是这么一秒钟的
耽搁,车门就被拉开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几脚。
又有一辆捷达开了过来,几个人都没说话,直接就把侯龙涛扔进了后座儿,
一边儿一个人把他夹在中间,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还在他脑袋上顶了把枪。
侯龙涛既不挣扎,也没出声儿,什么都不用问,问也白问,既然没当场就把
自己干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给自己蒙了眼,八成儿有生还的可能。
车子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眼睛已经感觉不到路灯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
也开始变得颠簸,好像是进了什么偏僻地区。
“出来吧。”车停下之后,有人把侯龙涛拽了出来,眼前很亮,极有可能这
里被很强的光照着,因为看不到东西,他下脚很谨慎。
他谨慎,抓他来的人可不谨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冲,
脚下就踩空了。
“啊!”侯龙涛惊叫了一声,也可以说是惨叫,这下儿摔的他七荤八素,起
码是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
一群人上
来把他的双手用胶带绑在了背后,又把他架了起来,最后才给他去
了蒙眼布。
侯龙涛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东西,自己是在一个小地基里,大该用来
盖别墅的,可能这一片全是这种地基,不远的地方有探照灯照明,在这个地基的
一角儿,还有一个一米乘两米的深坑,估计刚挖好了不久,几把铁锹还c在挖出
来的土堆上。
“太子哥,总算还是把你请来了。”一个人顺着两片儿竹板儿走了下来,是
“霸王龙”的第二个干儿子。
“r,我说是谁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我呢。”侯龙涛冷冷的答了一句,脑子却
在疯狂的转动着。
“太子哥,本来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儿上少见的后起之秀了,我干爹也挺看重
你,可你qg我妹妹,让我干爹丢了大脸,你这是找死啊?”
“是你干爹让你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我妹妹玩儿玩儿你的马子,你就让她玩儿好了,现在怎么
样?你一死,我们还不是随便玩儿你的马子?你后不后悔啊?”
“你妈了x的,我现在说后悔有用吗?我一失踪,我的兄弟们不会善罢甘休
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没了你,‘东星’也就散架了。”“龙二”y笑着把
一颗烟塞进侯龙涛的嘴里,又给他点上,“抽吧,最后一颗了。”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烟从嘴里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们
了,他们任何一个都能为我报仇!”
“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看这里,现在瞧
不出什么,将来会变成别墅区的,住进来的都是有钱人,环境也会很好,你也该
知足了。动手!”
“是!”几个人把侯龙涛扔进了那个小土坑里,开始一锹一锹的往里填土,
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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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我对出书的问题,有一个一成不变的原则,什么时候《金鳞》在国内达到合
法的尺度了,我就找出版社。我在美国写,没在国内写过一个字,发表论坛的服
务器也应该不在国内,所以从未触犯国内的法律,可一旦我出书,那可就犯了王
法了。
病猫兄很厉害嘛,只有一点点没说全。在被追尾后头部确实是先向后移动,
但由于惯性,紧接着就会向前。有没有人知道最新的g-taste出到第几级
了,我是六以前的都有,也不晓得还有没有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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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夸张了,这下儿侯龙涛可急了,他想站起来,可双手本来就绑着,又有一
锹一锹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r你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
丫那会被灭门抄家的!”
“停,停。”“龙二”蹲到了土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男人,
“呵呵,瞧你那c行,你也会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嗯?谁罩着你
呢?我听听。”
“不…不能告诉你,总之是很高层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x吧?这时候不跪地求饶,还他妈威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后台不
是我干爹,我今儿就要埋了你。继续。”
泥土又铺头盖脸的飞了下来,侯龙涛可不是什么有坚定信仰的英雄志士,决
不会视死如归的,跳桥是一会儿事儿,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何况这个
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恋的人了,“别埋了!别埋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
照办就是了!”
“停。嘿嘿,我干爹说让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说放了你,你转头儿不
就得报复我们吗?”
“呸,呸,”侯龙涛把嘴里的土吐出来,“不敢,不敢,我斗不过龙爷的,
我认松了,我认松了。”
“哈哈哈,认松?太晚了!”“龙二”转身就走,手下人又开始填土,坑里
传来了侯龙涛声嘶力竭的诅咒声…
三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开着一辆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刚才发生的事儿确实
是有生以来最险的一次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东兴集团的名义向希望工程捐款600万人民币,这是自希望工程设
立以来,所受到的最大一笔社会捐助;然后又向全国妇女联合会和全国残疾人协
会各捐款300万元;北京市好几个中学的宏志班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捐赠。
除了捐钱之外,侯龙涛还设立了“东星奖学金”,每年资助300名贫困的
高中毕业生上大学。
与此同时,“东星高中”也在筹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难的初中毕
业生,能考上大学的,只要他们愿意签订学成后先供“东星”挑选的协议,大学
期间的费用也由“东星”负担;考不上大学的,愿意返乡的可以返乡,不愿意的
可以直接进入“东星”的工厂接受技术培训,然后上岗工作。
先进典型,各大报纸自然都要以较大的篇幅报道了,把侯龙涛的“奋斗”过
程好儿好儿的歌颂了歌颂,说他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有志青年,现在就时兴这
个。
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还把他请去做了个特辑。
侯龙涛倒是也挺会说话的,“我没什么好赞扬的,捐了一千万、两千万,我
还是开奔驰、吃海鲜。有些下岗工人、低保户儿,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吃糠咽
菜,每年节省下三百块资助失学儿童。我跟他们一比,那就是量和质的区别了,
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赞扬的。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
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
上次侯龙涛的克莱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计是被处理掉了,他
干脆订了二十五两h2,一辆自己开,四辆作为工厂用车,余下的二十辆,一半
儿送给了交管局,另一半儿送给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车辆到位是需要一段时间
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
蹦了起来,指着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说略微有点儿萎琐,
“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r,我说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
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这样
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站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
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吧?
我忘不了当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说他一捐就捐一千
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r,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
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
的,收费站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单腿儿
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说啊,
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
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
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
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屋里跳
来蹦去。
“你发什么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你懂不懂啊!?”
“发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
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
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工作,咱们从他那
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
百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说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c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
逛,看好了想买什么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说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
给他怎么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小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么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香山滑雪场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
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着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
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业了。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
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
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首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涛拿起桌儿上装着可乐的纸杯,边吸边说,
“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小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
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么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
什么?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
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说,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
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说呢?”
“有这么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说,还是太
冒险了,对吧?”
“想怎么样,直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么招待你,今天就怎么招待我
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站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儿,然后
就要跟上主人。
“慢着!”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么!?”侯龙涛把男人的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么?”
“你说我摸什么。”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小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r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
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
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
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么!?”
“你他妈傻啊?你说这是什么?”
“哥,太不小心了,跟这帮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么
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了点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着,慢着,”文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
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y沉沉的瞥了没
大没小的小孩儿一眼,“我说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说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这么y咱们,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侯龙涛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着对方走出了餐厅。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
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
面前男人的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吧台,艰难的转过身
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侯龙涛一脸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枪顶住了他的心脏
部位,“龙哥,后会有期啊。”
又是两声枪响,“霸王龙”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身体顺着吧台慢慢的往下出
遛,瘫在了地上。
早在侯龙涛开第一枪的时候,大胖就已经一掌把惊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晕了,
然后像夹包袱一样的把她夹在了腋下。
侯龙涛把沾着血的西服脱了下来,连枪一起扔给了沈义,“义哥,剩下的事
儿你来处理吧。”他说完就跟着两个哥哥向酒吧的后门儿走去。
“太子哥,你还是别走了。”沈义冲着三个年轻人举起了枪。
“妈的,”侯龙涛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的神情,“你丫真是个王
八蛋。”
“嘿嘿,只能说你没脑子,不为我哥报仇,我怎么能服众呢?”
“没有人会相信你能毫无损伤的干掉我们三个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给自己一枪,我也可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别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俩的这笔交易中,你有没有争
取到最大的利润呢?他们听到了枪声,很快就会冲上来了,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
了。”沈义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然后把枪举的更高了…
原来那天“龙二”离开地基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儿,那儿停着一辆凌志300。
后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怎么样?”
“我看不像。”
“有把握吗?”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车里的人沉吟了几秒钟,“跟他谈谈条件吧。”
“龙二”回到地基里的时候,侧身躺在坑里的人的双腿已经全被埋住了,只
剩下半个身子和大半个头露在外面,他高声的叫骂也变成了小声的嘟囔。
“拉他上来。”
“是。”几个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来。
侯龙涛平时那种潇洒自如的样子可是不复存在了,一脸都是沙子、鼻涕和眼
泪,裤裆的地方还湿了一片,他浑身直打哆嗦,一上来就脚下发软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龙二”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儿可大了。”
“你…你他妈耍我吗?”
“嘿嘿嘿,先别说别的,快快快,带太子哥去换洗换洗。”
侯龙涛被扶进了一栋已经建好了的别墅,里面的装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样板
房。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换上了崭新的西装,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形
象,只是脸色还有点儿难看。
有人指引他来到客厅,“龙二”坐在大沙发上抽着烟,“太子哥,坐吧,咱
们好儿好儿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儿啊?”
“来来来,喝一杯,”“龙二”起身给侯龙涛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
给我交个底,你觉得你有戏跟我干爹做对吗?”
“有什么没戏的?”
“哼哼,你有他狠吗?说这种大话?你想想,今天你就没法活着回城了。”
“啪”的一声,侯龙涛把酒杯在木制的沙发扶手儿上拍碎了,连自己的手都
划破了,他攥着一块儿碎玻璃一跃而起,骑到了“龙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浅
浅的c进了他的脖子里,“别动,这就送我走,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跟
你同归于尽。”
事出突然,“龙二”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脖
子上一疼又是一热,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太子哥,别乱来,
有话好儿好儿说,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快放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