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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元馨 更新:2021-02-04 07:14 字数:15959
第一章 春色无边
宽敞气派的办公室装修豪华,一位剑眉星目、气质逼人的男子熟练地按下内线,理所当然地发号施令:“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来人是位俊美斯文的年轻男子,身材高挑纤细,无可挑剔,气质如兰,干净清雅。年轻男子习惯地敲敲门,不待主人的回应,推开门径直走进办公室,办公桌前没看到熟悉的身影,轻轻地低声唤道:“律,律。”
“我在这里。”
年轻男子追随声音来到与办公室连通的卧室,看到金律手撑著後脑斜躺在床上,嘴角微挑,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那目光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毫不掩饰的情欲无须多说。男子神色平静,淡淡笑道:“再过半小时,我的部门有个会议要开。”
金律略带不满地起身,把他拉倒在床上,轻轻地著他迷人的锁骨,眼中的情欲之色益发的深沈,“你得先陪我。”说著动手去解他的衣扣。
年轻男子握著金律的手,试图阻止:“律,别闹,时间来不及的,一会儿召开的那个会议很重要。”
“什麽会议比我还重要?”疑问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满。
“讨论研究和佳索集团合作的有关计划。”
“佳索集团那个项目的企划书不是做完了吗?”
年轻男子无比认真地说道:“我决定重新做一份企划书,你知道这个项目的竞争有多激烈的,如果想赢得佳索集团的项目必须有完美的企划,我不想我们输在起跑线上。”
金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用参加了,日东会替你主持的。”
“别闹。”男子不想错过这麽重要的会议,笑著推著紧靠过来手脚越来越不老实的金律。
金律蛮横地压在他的身上,挑起线条优美的下巴,霸道地说道:“我不管,你得留下来陪我,什麽事都不能比我重要!我永远是第一位的,这麽多年,你怎麽总是不记得呢?银赫。”
闻言,那男子清亮的眼眸暗淡了几分,无力地松开了阻止金律的手,嘲弄地笑笑,在心里纠正道:“是你的欲望永远是第一位吧。”
他叫银赫,今年二十五岁,是‘金恒’集团企划部的副部长,不,准确地说,他的身份是董事长金律的长期床伴。金律为了发泄欲望方便,可以随时随地要他,所以把他安排到公司上班。
金律按下床头柜上的电话内线,“日东,企划部半个小时後的会议,由你主持,银赫有事走不开。”
“好的,没问题。”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低沈的声音。
银赫自嘲地笑笑,自己怎麽总是忽略这点,还以为自己是优秀员工呢,其实自己只不过是在这个男人身下呻吟娇喘的随时满足他欲望的长期床伴而已。
金律修长的手指熟练地逐个挑开他的衬衫衣扣,修长的手指来回抚白嫩滑腻的膛,突然用手指用力夹住右边那颗红豔的果实,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痛得银赫秀眉微蹙,却逆来顺受地承受著,不敢伸手阻止他。
看到银赫温顺的表情,金律满意的停下手,“这是对你不把我放在第一位的惩罚。”
“公司是你的,我注重工作,不也是为你卖命效力嘛,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生气。”
“呵呵,我的银赫越来越会说话了。”金律低下头,轻轻地吻上有些红肿的果实,灵巧的舌尖在顶端来回转动著,把那颗红豔的果实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金律的双手也没闲著,拉扯出银赫的衬衫下摆,纤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进裤子里,不停地爱抚。
银赫索闭上眼睛,任由金律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点燃情欲的火花,放任自己沈溺在欲望的海洋中,随波飘荡。
“啊……啊……”银赫压抑的低喘浅吟,撩拨得金律更加的心痒难耐,欲潮高涨,快速地解开银赫的皮带,干脆利落地褪下他的黑色长裤,随意地甩在地上。
银赫的下体被金律挑逗得已经有了反应,翘起的欲望在黑色的内裤里微微隆起,显出鼓胀饱满的形状。在黑色底裤的映衬下,白!的肌肤显得胜似白雪,令人爱不释手。
金律露出邪邪的笑容,用食指勾起黑色底裤的边缘,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再一点一点地拉回去。
布料的摩擦带来的触感,不能满足银赫的需求,引得银赫难耐地扭动纤细的腰身,优美的红唇微微张开,急速地喘息著,春水般的眼眸望著金律,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金律深邃的眼眸含著笑意,“看来我的银赫,不满足嘛,别急啊。” 金律又逗弄著玩了一会儿,才完全拉下银赫的内裤,让他的欲望不再被束缚,粉红色的坚挺弹跳出来,在空气中神地翘立著。
银赫隔著长裤温柔地爱抚金律的欲望,触到金律的欲望坚挺硬实,银赫坐起来,恭顺熟练地替金律脱掉衣裤,看到金律的欲望昂扬地咆哮著。得到金律的示意,银赫顺从地将前身匍匐著在床上,膝盖支撑著白!的身体,圆润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等待主人进一步地抚爱与滋润。
金律修长的手指滑伸进银赫娇媚的粉色菊中,不停地来回抽,引得银赫的身体轻轻颤动。娇媚的菊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紧紧含著金律修长的手指,金律见状,嘴角噙著一丝笑意,用另一只手反复揉捏银赫圆润光滑的屁股,“怎麽,现在又饿了?记得昨晚喂过你的啊。”
银赫面色绯红,默不作声,难耐地摇晃著白嫩嫩的屁股,想让金律的手指进入得更深,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习惯欢爱的身体此刻是那麽的空虚,金律浅进徘徊的手指本满足不了银赫下面娇豔的小嘴,反而被撩弄得又热又痒,更加迫切地渴望被填满,被男人强有力地入并弄。
身体是如此强烈地想要,身体的本能战胜了一切,银赫扭动著纤细的腰身,低声吟唤道:“律……律……。”
“我的银赫,这麽饿啊?别著急啊,这就如你所愿,喂饱你,让你下面的小嘴尽情的吃够个。”金律说完,抽出手指,将灼热坚挺的欲望送入银赫如饥似渴的粉嫩菊中。
又暖又紧地菊紧紧夹著硕大灼热的欲望,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激烈的抽和满足的呻吟,一室的春光旖旃。
第二章 记忆的潮水
银赫睁开眼睛,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起身靠坐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头微微向後仰,慢慢地吐出,完美诱人的颈项展现优美的线条,细长的手指夹著烟,不紧不慢地吐息著,狭长秀美的凤目在嫋嫋白烟中渐渐变得模糊迷离。
银赫起身去浴室冲洗干净,一如往常地把卧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毫不留恋地打开那扇金色的房门,看到人高马大的梁日东坐在办公室的意大利沙发里看报纸。在日东的面前不需要隐瞒他和金律不堪的关系,银赫神色自若地走过去,坐到邻近日东的沙发里,“会议开完了?顺利吗?”
“一切顺利!强将手下无弱兵嘛,你的部下个个都是英,我只不过是当当听众,最後的决策还得由你来做决定才行。”日东笑著把刚才会议的资料与记录递给银赫。
银赫淡然一笑,却没有伸手去接,“别取笑我了, 这个企划案你来做决定吧!毕竟咱们是第一次有机会和佳索合作,况且这个项目非同小可……”
日东果断地打断银赫未说完的话,“银赫,别对自己这麽没自信。你负责做的企划案什麽时候出现过问题?”
“可是我没负责过这麽重要的项目,我怕大家的心血因为我的浅薄而付之东流,而且我想律也是这个意思。”银赫说到最後一句,不由低下头,有些黯然神伤。
“银赫,你误会了,少爷不是那个意思,少爷怎麽会质疑你的能力呢?你在他的身边这麽多年了,又不是不知道少爷这个人做事随心所欲的,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少爷只是让我代你主持会议,他可没说让我接替你来接管这个项目。”
银赫看了一眼空著的豪华办公桌,沈默不语。
“银赫,其实你很优秀的,只是你总是把自己笼罩在影之下,看不到自己散发的明亮光芒。”日东不由分说地把会议的资料与记录塞到银赫的手里,真挚地拍拍银赫的手,“银赫,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你要相信你自己!”
银赫淡淡地笑,像淡然的晨曦,“谢谢你,日东。如果我有你的一半能力,我就知足了。”
日东拍拍银赫的肩膀,爽朗地笑道:“你啊,总是小看自己。恐怕再过几年,你的能力就在我之上了。”
“如果我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恐怕得向你请教和学习,估计得不少麻烦你。”
“不要这麽客气,欢迎你随时找我交流探讨。”
银赫感激地看著日东,感激他从来没有瞧不起污秽不堪的自己,感激他对自己辛勤工作的肯定与鼓励,感激他帮助自己,“谢谢你,日东。”
“我下班了。终於可以回家了。”走到门口的日东忽然开口道:“对了,少爷让我转告你,今晚他不回去了,他去蓝非那里了。”
银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夜已深沈,工作完毕的银赫关上笔记本电脑,睡意全无的他为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走到在窗前看著闪烁的星光吞云吐雾,有些事情不论发生多麽久,自己都是不会忘记的,像刻在骨子里的印记,无论怎麽擦也擦不掉。
银赫与金律第一次相见,当时他九岁,金律十三岁。
在他流浪街头第四天的时候,被好心的花匠王伯带回金家,朝花房走去时正好遇见梁管家和少爷金律。
梁管家看著脏兮兮的银赫,不禁皱著眉问道:“老王,这是谁家的孩子?”
“我的。”
“我记得你是没有亲人的。”梁管家知道老王一生未婚,无儿无女。
“刚才我在街上遇到的。看他小小年纪流落街头,怪可怜的,我独自一人,无依无靠,打算收养他。”
不料,梁管家声色俱厉地问道:“金家是什麽地方?!岂能让街头巷尾的小瘪三随意进来。”
老王神情恳切,“梁管家,让他留下来吧。”
梁管家断然拒绝,“不行!万一他偷东西出去,怎麽办?你知道他以前都做过什麽事吗?”
受到冤枉的银赫忍不住开口申辩道:“我不是小偷,我没偷过东西。”
梁管家狠狠地瞪了银赫一眼,厉声说道:“住嘴!没规矩的东西!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银赫怯怯地低下头,纤细的小手绞著衣服的下摆,万分委屈,却不敢再说话。
梁管家不耐烦地催促王伯,“老王,马上把他带出去。”
一直站在旁边不动声色打量银赫的金律突然开口说道:“让他留下来吧。”
“少爷,可是他来历不明……”
金律打断梁管家的话,笑著说道:“梁管家,难道金家养不起一个小孩子吗?还是我说的话没有力度?”笑容里带著一丝不容拒绝的冷然。
“不是。我是怕他手脚不干净,偷东西。”
“如果发现他偷东西,再赶出去也不迟。”
听了少爷的话,王伯喜出望外,“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少爷,您放心!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不会让他偷东西的。”
金律看著低头不语的银赫,淡淡说道:“希望如此。”
王伯拉过银赫,“孩子,快来谢谢少爷。”
银赫依旧低著头,听话地说道:“谢谢少爷。”
金律嘴角轻扬,转身离开。
王伯不忘感谢面色不善的梁管家,“谢谢梁管家。”
“哼。”梁管家冷哼一声,转身跟在金律的後面离开。
第三章 花房
王伯拉起银赫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我就是怕你会学坏,不希望你像街头的小扒手一样才收留你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银赫黑如点漆的眸子望著王伯,乖巧地点点头。
银赫就这样留在了金家,跟著王伯同吃同住,白天跟著王伯到花房去做些力所能及的活。金宅里的花草树木有专人养植,王伯只负责花房里的花。
银赫第一次去花房,看到五颜六色!紫嫣红的花海不由目瞪口呆,众多不知名称的鲜花争芳斗豔地竞相盛开,将花房变成生机盎然、缤纷多彩的世界。
王伯笑著问道:“银赫,喜欢这里吗?”
银赫笑逐颜开,清脆的声音里是遮掩不住的欢喜,“喜欢。这里好漂亮啊。”
“和花打交道,要比和人打交道简单快乐得多。”王伯看著银赫迷茫不解的神情,微笑著说道:“等你长大,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每天穿梭在花房里的银赫在王伯的讲解下,逐渐地知道月季、兰花、菊花、杜鹃、百合、铃兰。每当王伯讲花的时候,银赫都认真聆听,用心地记在心里。王伯看到银赫如此聪明好学,乖巧懂事,益发地喜爱他,空闲地时候就教银赫读书写字。
随著时间的推移,日积月累,郁金香、天堂鸟、紫罗兰、玉兰、熏衣草、昙花、玫瑰、桂花等花房和花园里的每一种花,银赫无一不晓,都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它的名称种类和生态习。
银赫每天的活动范围固定在花园、花房和花房後面的睡房,从来不去主宅附近。
梁管家打过几次电话让送花到主宅,王伯让银赫去送,每次他都摇著头拒绝,明亮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默不作声地跑到别处去。王伯知道当日梁管家说的话深深地刺伤了银赫幼小脆弱的心灵,他不想再被人说成是小扒手,所以不去主宅。有的时候看到银赫小小年纪,却透出一种不应属於这个年龄该有的伤感,王伯不禁无奈地摇摇头。
某一日,春光明媚,碧空无云,阳光万里。
王伯捧著一盆开得娇豔的天竺葵走在去主宅的路上,感受著暖日的温柔抚,不由想到银赫,灿烂的阳光经常照在银赫的身上,却没有照进他的内心。王伯的心情变得沈重起来,想到有几次不经意撞见银赫独自一人时流露出浓烈的悲伤,不行,必须想办法让他重新站在明媚的阳光下,不能让他在影下继续生活。
打定主意的王伯转身折回了花房,看到银赫正坐在小板凳上发呆,纯真稚嫩的脸庞显得心事重重,王伯有一丝心痛,本是应该天真烂漫的童年,竟然……
王伯装作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打断了银赫的愁闷思绪,银赫转头看到手里拿著花回来的王伯,“王伯,你怎麽回来了?”
“我才想起来,昨天梁管家让我送盆牡丹到主宅去,我忘记送了,刚才走到半路才想起来。”王伯把天竺葵递到银赫的面前,“你捧著它,我去取盆牡丹。”
银赫不情不愿地捧著天竺葵,不声不响地跟在王伯的後面。
银赫跟著王伯进入宽敞明亮的大厅,看到梁管家坐在沙发上,连忙低下头。
梁管家叫来王妈接过花,看到和王伯一起进来的漂亮孩子,笑道:“是银赫来了呀。”
银赫避无可避,抬起头有礼貌地说道:“梁管家好。”说完,视线依旧看著地面。
梁管家没想到银赫是这样漂亮的孩子,清俊的模样非常招人喜欢,尤其是那双眼睛,像黑宝石般的璀璨明亮,令人移不开视线,不由带著几分关心地问道:“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银赫抬起白净的小脸,灿如星辰的双眸看向梁管家,沈默地点点头。
ps:厚脸皮自荐,新坑开始了,新进的亲可以看看逐爱,帅气教主攻和女王王爷受.
第四章 玩偶
银赫捧著花盆,跟在王伯的後面,这是王伯第四次带他到主宅送花,银赫对梁管家的印象略有改观,觉得梁管家似乎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麽可恶。
“梁管家好。”
“进来吧。”
银赫跟著王伯进屋,安静地站在那里看著王妈接过花,笑而不语。
“银赫,你若是缺少什麽东西,尽管和我说。”梁管家对银赫有几分喜爱,看到这孩子每次来都安分守己,规规矩矩地站著,从来不伸脖探头地四处张望。
银赫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你们等我一下。”梁管家去厨房端出来一盘点心,递到银赫的面前,笑容可掬,“银赫,你拿回去尝尝。”
“我不要。”银赫忽然红了脸,一转身跑了出去。
王伯见状连忙赔不是,“梁管家,您千万别见怪,小孩子没分寸,不懂礼貌,都是我没教育好。”
“这孩子脾气还挺倔的。”梁管家看著银赫幼小的身影渐渐从视野中消失,“唉,不是你的错,是那天我说话太重了,伤了这孩子的自尊心。”梁管家一直认为流浪街头的孩子都是手脚不干净的小扒手,很是烦感,所以当时看到脏兮兮的银赫,为了安全起见,以防日後养虎为患,他坚决不同意留下银赫,说的话很重,现在看到银赫小小年纪却如此乖巧懂事,与街上其他的小孩子不一样,难免心生歉意。
王伯格温和,善解人意,“梁管家,您别这麽说,当时您也有您的考虑。”
“常带他过来吧。”
该面对的必须面对,扎在手心的刺之所以会痛,是因为刺没有拔出来。
王伯点点头,“一定会的。”
“这碟点心你拿回去和他吃吧。”梁管家把点心递给王伯。
“谢谢梁管家。”
後来,王伯又领著银赫去了几次主宅,看到银赫不再像以前那样愁眉苦脸的排斥去主宅,渐渐放下心来,偶尔让银赫自己去主宅送花。
某天,天气晴朗,豔阳高照,银赫捧著一盆夜来香走进大厅,听到一阵可爱的笑声,视线不由追随笑声的来处,看见少爷正在摆弄一个红色的玩偶,这个玩偶穿著白色的运动装,站在地上,一边笑著一边拍自己的大腿,笑著笑著捂著肚子坐到了地上,接著躺在地上顽皮地蹬著双脚,最後笑著站了起来。
银赫安安分分地站在原处,不过渴望的眼神却泄露了内心的想法。
金律看到向这边望来的银赫,“好玩吗?”
银赫笑著点点头,王伯很少给他买玩具,见到这麽神奇有趣的玩具难免会好奇羡慕,虽然银赫觉得这个玩偶很好玩,但是依旧老老实实站著没有不知分寸地跑过去玩。
金律摆摆手,大声喊道:“过来玩呀。”
银赫摇了摇头,把手里的花盆递给王妈,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金律拿著玩偶跑过来,看著黑宝石般的双眼,当初就是被这双耀眼明亮的黑眸所吸引,看到一身脏乱的情况下仍然难以掩盖的光芒,才开口留下他的,果然不出所料是个长相致的男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
“银赫。”
“我叫金律。这个好玩吧?”金律得意洋洋地扬了扬手中的玩偶。
银赫诚实地答道:“好玩。”
金律把玩偶放在地上,按了下开关,神奇的玩偶笑著拍著自己的大腿……
银赫笑容满面地看著,轻轻拍拍自己的大腿,再拍拍自己的肚子,学著玩偶的一举一动。
金律看著学得惟妙惟肖的银赫,觉得银赫比那个神奇的玩偶还要可爱有趣。
第五章 短暂的时光
偌大的金宅,只有银赫和金律的年纪接近,孩子都喜欢热闹和玩伴,金律也不例外。金律的父亲忙於家族事业,母亲忙於应酬和打牌,经常把他自己留在家里,不闻不问,孤单和寂寞围绕著金律。所以放学回来的金律,常常去花房找银赫玩,每每看到银赫羡慕的眼神,欢喜的表情,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开始时王伯心中顾虑重重,虽然都是孩子,但是毕竟身分悬殊,金律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如果银赫无意中得罪少爷,只要少爷一声令下,银赫就会被赶出金宅。但是又没法阻止少爷来找银赫,只能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密切关注在一起玩的两个孩子,後来看到两个孩子玩得欢声笑语,相安无事,渐渐放下心来。
初期,银赫十分拘束,都是金律拿著玩具过来给银赫看,银赫站在旁边看著笑著,从来不动手去玩。其实银赫对金律一直心有好感,忘不了是他开口将自己留下的。所以随著时间的增长,彼此熟悉起来,银赫渐渐地放开了,不再那麽拘谨,眉开眼笑地和金律一起玩拿过来的玩具。
时隔不久,王伯担心的事情终於发生了,金律的父亲从国外带回来一个最新上市的电动机器人,金律兴致勃勃地拿过来给银赫看,没想到银赫不小心把它摔坏了。
金律看著新买的玩具居然被银赫摔坏了,火从心起,怒气冲冲地将银赫一把推倒,“你赔我!”
“对不起。”坐在地上的银赫咬著嘴唇,抬起小脸仰视金律,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歉意和不安。
听到声音的王伯连忙赶过来,看到摔碎的花盆,顾不得坐在地上的银赫,小心翼翼地给金律赔不是,生怕少爷盛怒之下将银赫赶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银赫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不断地赔礼道歉。
金律看著银赫楚楚可怜的模样,冷哼一声,气呼呼地拿著机器人离开。
王伯无奈地叹了口气,扶起银赫,“没事吧?疼不疼?”
“王伯,对不起,我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架子上的花盆,连带把花盆弄掉下来了。”
王伯看到银赫胳膊上的血迹,银赫的头发,心疼地说道:“没关系。我正想给那盆月季换个花盆呢。快跟我回屋,我给你清洗一下,上点药。”
王伯一边给银赫擦拭药水,一边苦口婆心地说道:“以後别和少爷在一起玩了,少爷从小养尊处优,脾气有点大。”
银赫神色哀伤地点点头,受伤的胳膊虽然痛,但是没有心痛,心中已经明白自己和他是不一样的,他是少爷,是高高在上的。
接下来的几天,王伯在紧张不安中度过,害怕接到主宅的电话,等了几天没听到消息,才放下心来。後来他去主宅送花时,遇到过少爷一次,少爷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金律虽然没有赶银赫走,但是不再来花房找银赫玩了。银赫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偶尔会怀念和金律一起玩耍的时光。
第六章 家变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红彤彤的晚霞染了半边的天际。
银赫走在通往花园的林荫道上,忽然看到不远处的那抹身影,带著几分犹豫走了过去,距离几步之遥时停住了脚步。
蹲在地上的金律感觉到关注的目光,不由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墨色的眼睛。
银赫看到金律眼圈泛红,似乎刚刚哭过,心中十分不解,在金宅没有人敢惹少爷生气啊?究竟是谁那麽大胆把少爷惹哭了呢?
金律看到银赫充满疑问和关切的眼神,恨恨地冲著银赫大声喊道:“看什麽看?!滚!”
银赫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没想到自己哭天抹泪的样子竟然被他看见了,金律又气又恼,站起来咆哮如雷:“滚!我让你滚开,你没听见啊!”
银赫看到金律突然怒气冲冲地冲著自己大喊,不由愣住,继而想到少爷可能还在生自己的气呢,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没有想到那是两个人童年时代的最後一次见面,随後金律出国了。
银赫後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金律的母亲鬼迷心窍地迷上一个年轻的男人,以为自己遇到了弥足珍贵的爱情,头脑发热,居然抛夫弃子,不顾一切地和那个男人走了。金律的父亲金克旭恼羞成怒的同时,内心深受打击,看到金律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另一张相似的面容,想到自己已然成为上流社会耻笑的对象,不禁怒火中烧,在家大发雷霆,最终决定将送金律出国,金律本人是不想出国的,可是被父亲无情地拒绝。
银赫不禁心生感伤,没想到金律居然同自己一样被母亲抛弃,难怪他会偷偷哭泣。在银赫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个人的,一直同母亲一起生活。
有一天,母亲带著他坐了很久很久的汽车,来到繁华宽阔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母亲看到他灵动的眼睛恋恋恋不舍地跟著五彩缤纷的气球转动,给他买了一只好看的气球和一只甜甜的糖,随手往他的口袋里塞了点零钱,告诉他乖乖站在百货商场的门口等她,可是他等到天黑百货商场闭店也没有等到母亲出来。
第二天,他依然站在那里等候母亲,却是失望而归,他孤单落寞地仰望黑色的天幕,心里阵阵作痛,内心深处最柔软最珍贵的东西被彻底撕破了。银赫知道母亲不会回来了,父亲不要自己,现在母亲也不要自己了,悲从中来,终於忍不住蹲下来哇哇大哭。有一天,在巷子里他被比他大的孩子们欺负,庆幸的是恰好被路过的王伯看到。
後来,梁管家从王伯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後,梁管家认为母爱是无可替代的,如果能够帮助银赫找到母亲是再好不过。梁管家特意问过银赫的家庭住址,他说不清具体是什麽街什麽路,但是能说出个大概,梁管家暗中托人打探。
时隔不久,梁管家和王伯领著他回去过一次,得知他的母亲跟著一个男人搬走了。事情显而易见,梁管家叹了一口气,著他的头,轻声说道:“我们回家吧。”银赫默默地跟著梁管家和王伯离开,意识到这个老人实际上并非如初次见面那样的不近人情。
ps:今天三八节,下班早点,加更,嘿嘿.
第七章 归来
时隔六年,两个人再次相遇,这一年银赫十五岁,金律十九岁。
银赫放学回来,听到梁管家和王伯说少爷回来了,不由一怔,匆忙放下书包,兴高采烈地往主宅跑去,心里激动不已,太好了!他终於回来了!六年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这几年他过得好不好?长高了多少?人是不是依然那麽英姿飒爽神采奕奕?
临近主宅时,银赫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到主宅的台阶下站著一个修长挺拔的少年,剑眉朗目,挺鼻薄唇,英气逼人,少年神色冷峻,眼底是挥不去的淡淡忧郁,带著三分迷茫七分冷然地环视四周,继而看到了银赫。
“律,律。”随著呼喊声的临近,从主宅走出来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高大的身材与强大的气场令人无法忽略。
短暂的目光交接後,金律对银赫完全视而不见,神色自若地转身,对那个年轻人微微一笑,一起走进了主宅。
银赫收起欣喜的笑脸,傻傻地站在原地,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两个人的见面场景居然会是这样,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欢呼,热情相拥,竟然是完全的陌生与冷淡。银赫凝神伫立片刻,神情落寞地转身走向花房。
六年啊,六年里可以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遇见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六年的时光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格与思想,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六年的间隔像一堵宽厚的墙隔开了他与自己。
一个月过去了,金律没有来花房找过银赫。
开始的时候,银赫安慰自己:他父亲出车祸去世,他刚刚回国,肯定特别特别的忙,葬礼、家族生意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打理。
时至今日,银赫无法再自欺欺人,不由黯然神伤,默默地将内心的伤心与绝望深藏心底,也许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毕竟自己是那麽的微不足道,他与自己终究是不同的。
意识到这点的银赫内心逐渐平静,不过失去了一个童年玩伴,突然想起那年不小心摔坏金律的机器人,金律怒气冲冲地将自己推倒的情形,如玉的脸庞漾起淡淡的微笑,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何谈失去呢?
银赫终於释然,生活很快恢复以往的节奏,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穿梭在花房里。在庭院的大门口,两个人遇到过两次,银赫礼貌地低下头,问候道:“少爷好。”
金律淡淡地看他一眼,神色自若地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月,银赫听王伯说梁管家要离开了,不禁伤感起来,自从六年前金家名存实亡後,那个神矍铄的老人突然变得沧桑和疲惫,眼睛总是望著远方出神,金律的父亲突然车祸去世,令老人倍受打击,悲伤不已,前几天终因休力不支而晕倒,醒来後的老人意识到真的是力不从心了,决定离开,安度晚年,由他的儿子协助金律。
原来那天见到的年轻人是梁管家的儿子梁日东,早年留学国外,取得两个硕士学位,曾在国外的大型公司任总经理,年轻有为,能力非凡。
银赫听到梁日东的学识与经历,很是羡慕,看著面前和他说话的王伯,内心惶恐不安,最近两年,王伯的身体不太好,日渐衰弱,害怕有一天王伯会像梁管家一样离开,王伯的离开将会是永远的离去。
王伯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的人,伤心又担忧的银赫突然抱住王伯。
“好孩子,怎麽了?”王伯轻抚银赫的头发,安抚反常的银赫。
“我没事。”银赫轻轻摇了摇头,抱著王伯的双手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仿佛一松开手,眼前的这个人就会凭空消失不见,所以必须紧紧地抓住他。
“好孩子,放心吧,王伯会一直陪著银赫的。”王伯慈祥地看著银赫,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听到梁管家要走心里难受了,这个孩子从来不爱表露自己的心境,什麽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
ps:如果觉得写的还可以,投我一票吧,嘻嘻.
第八章 失身的危机
令一切发生改变是在一个四月的午後,春光明媚,没有功课的银赫跑到庭院一处幽静的地方,躺在草地上悠闲自在地晒著太阳。
感觉到明媚的阳光被阻碍,银赫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脚边,嘴角挂著意义不明的笑正看著自己。
银赫曾在远处见过这个人,听王伯说过此人是金律的三叔金克杰。
银赫第一反应想站起来,哪知道才坐起来,正要起身,不料却被金克杰制止,和蔼的问道:“我没见过你,你是谁家的孩子?”
银赫实话实说道:“我是花房王伯收养的孩子银赫。”
金克杰单手擒住了银赫的下巴,“你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挺赏心悦目的。”说完,使劲一推,在银赫没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时,将他推倒在草地上,金克杰立即压了上去,不给银赫任何起身的机会。
银赫觉得莫名的恐慌,挣扎著想要起来,紧张不安地说道:“您要做什麽?放开我,我没有做错事。”
金克杰再次露出那抹意义不明的笑容,“你在偷懒,看我怎麽惩罚你。”
“我没有偷懒,我帮王伯干完活才出来的。”单纯的银赫急切地解释道。
金克杰用身体压住银赫,不怀好意地伸手探向银赫的下身,隔著布料轻轻摩擦银赫的玉。
那麽隐私的部位被一个男人这样握在手里,任意玩弄。银赫很惊恐,浑身冰冷,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拜托你放开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金克杰看到银赫黑白分明的双眸闪著点点水光,“别哭啊,小宝贝,一会儿保证叫你舒服!”说完低下头去亲吻银赫的双唇。
银赫羞愤地转过头躲开,金克杰的那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接著落下的几个吻逐渐向银赫粉红的双唇靠近。
银赫避无可避,感觉到潮湿的吻正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的双唇,不由浑身僵硬,紧崩著身体,如临大敌。
金克杰的吻落在了银赫的双唇上,银赫惊得忘记了反应,直到金克杰的舌头伸入了银赫的嘴里,试图来个双舌共舞,银赫才反应过来,使劲咬了金克杰一口,那令人作呕的舌头才缩了回去。
金克杰冷著脸说道:“你居然敢咬我。”
居然莫明其妙地被一个男人强吻了,银赫恶心得想吐,气得瞪大了眼睛,大声怒骂道:“变态!你是个大变态!”银赫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金克杰。
金克杰看著像个困兽被死死压住的银赫,得意地笑著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挣脱不了的银赫出离地愤怒,突然抬起头用力撞向金克杰的头。
金克杰没想到银赫会突然来这招,头被撞得生疼,被激怒的金克杰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火冒三丈地骂道:“下贱的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肯上你,是看得起你!多少人等著我上呢!”
银赫目光如炬地瞪著金克杰,铿锵有力地说道:“那你起来上他们去!反正我不愿意!”
金克杰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愿意也得愿意。”随後扯下领带,将银赫的双手捆了个结实,银赫虽然奋力挣扎,可惜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本不是成年男子的对手,无奈地只能恨恨地瞪著金克杰,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这个衣冠禽兽刺穿。
金克杰坐起来去解银赫的腰带,引得银赫不停地扭动身体,做著垂死挣扎。
“真是不老实。”金克杰索将银赫翻过身去,让他背对自己,褪下他的裤子,雪白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
裤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大滴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银赫的脸庞被迫贴在草地上,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正在揉搓自己的臀瓣,银赫既恐惧又紧张,仿佛掉在了冰窖里,心底的寒意四散开来,忍不住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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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叔侄对阵
裤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大滴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银赫的脸庞被迫贴在草地上,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正在揉搓自己的臀瓣,银赫既恐惧又紧张,仿佛掉在了冰窖里,心底的寒意四散开来,忍不住微微颤动。
金克杰心里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多麽细嫩的皮肤,充满弹的屁股,令人爱不释手。感觉到银赫的微微颤动,金克杰面露得意之色,“害怕了?”
银赫虽然默不作声,但是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毛,咬住的双唇却泄露了内心的恐惧。
金克杰将银赫的双腿拉开到极致,自己则脆在他的双腿中间阻止他合拢,无人造访过的幽菊顿时无所遁形,修长的手指终於探向幽深的菊花,轻轻抚著菊花的褶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吗?我胯下的宝贝很快就要进去了!”
银赫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明白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焦急万分,剧烈地扭动身体,挣扎著向前一点一点地蹭。
金克杰收回了手,饶有兴趣地看著还不死心的少年做著徒劳的努力,待他向前蹭了一米後,才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双脚,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回原地,“小宝贝,你乖乖认命吧!”
“呸!变态!你这个变态!你是个大变态!”银赫气得破口大骂,可惜除了变态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金克杰不再说废话,伸出的手指直接刺入菊,试图一探到底,不料刚刚进到第二个指节就无法再前进了,不满地用另一只手扯住银赫的头发,不耐烦地教训道:“放松,身体放松。小处男,不然一会儿你会很疼的。”
银赫眉头紧皱,强忍著不适,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希望有人能够阻止这个变态的疯狂行为,另一方面深感此劫难逃,希望这种非人的折磨尽快结束。
金克杰看著银赫痛苦的表情,“不如你求求我,我可以对你温柔些。”
身为一个男人,即将要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已经是奇耻大辱,难道还要失去尊严哀求?绝不!倔强的银赫嘲讽地说道:“你的废话真多!”
“不知好歹!如你所愿!”金克杰暴地松开银赫的头发,继续开拓紧实的菊花,又加了一手指,动作暴地来回抽,另一只手解起自己的腰带。
银赫的脸颊紧紧贴地上,後庭的不适与酸痛使他难以忍受,睁开眼睛意外地看到金律站在不远处,此时也顾不得平日的冷漠相对,急急地大声哭喊道:“少爷,少爷,救我!救救我!我是银赫。”
金克杰闻言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到金律正有条不紊地向这边走来。
金律淡定自若地在银赫的面前停下,嘴角噙著笑看向金克杰,“原来三叔在这里逍遥快活,害得侄儿好找,日东正在书房里等三叔呢。”
“呵呵,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金律收敛笑意,目光深邃,“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他是花房的小花匠。”言下之意他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允许。
“小律,这孩子真是招人喜欢,将他送给三叔如何?”
“三叔,您别开玩笑了,就他的模样哪能入得了您的眼。日东正您等呢,正事要紧。”
金克杰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走吧。”
“我就不去了,我已经全权交给日东了,日东即代表我。”毕竟是自己的三叔,暂时还不想有避免正面冲突。
金克杰微吃一惊,没想到侄儿如此信任一个外人,“听说他是梁管家的儿子?”
“是的。”
“那我去会会他吧,看看是不是虎父无犬子。”金克杰笑得深不可测,漫不经心地向主宅走去,殊不知等待他的不是一般的虎,是一只猛虎。
走了几米远的金克杰忽然停下,转身看著银赫笑道:“真是可惜了。我改日再来找你,小宝贝。”说完,转向金律,眼中笑意闪烁,“小律,你肯定没有尝过少男的滋味吧?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胜似天堂啊。”
“疯子。”银赫看到终於离去的金克杰,终於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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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次的h
金律看著金克杰的背影,若有所思,心知肚明刚才三叔向他要人不过是借题发挥,试探自己。自己的拒绝是想让三叔明白,属於自己的东西是绝不会让给他的。金律的父亲金克旭突遭车祸,金律被急招回国继承家业,但是董事会中有人提出他年纪轻轻,恐怕无能力担当重任。後来经过暗中查证,是三叔教唆和授意的,三叔的用意与野心,如司马昭之心,不言自明。
“不过有些事情上,你还年轻,不知深浅,要量力而为啊。”这是金克杰再次转身对金律说的话,最後这句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年少气盛的金律被激怒了!
金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金氏集团掌门人的位置,自己是绝不会拱手相让的,势在必得。
“少爷。少爷。”银赫轻声唤道,试图唤起金律的注意力,想让金律解开自己。
凝神伫立的金律,低头看向银赫,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修长的双腿合拢,整个人蜷缩著,他的脆弱与无依,一览无遗,惹人怜惜。
不知为什麽,耳边突然响起三叔临走时说的话,少男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胜似天堂。
金律晃动一下头,试图甩掉突如其来的胡思乱想,稍微收敛心神後,看向银赫,“我帮你解开。”
“谢谢少爷。”
金律的手伸向银赫被绑的双手,看著赤裸裸的白嫩屁股,仿佛受到了诱惑,三叔临走说的话突然又冒了出来,那双手竟然神使鬼差地抚上了弹挺的屁股。
十九岁的金律在国外早经事,但是仅限於男女情事。金律感受到手下的触感是那样的紧实有致,充满弹,不似女孩子的柔软,著迷地来回抚著。
银赫感觉到不对劲,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金律的碰触,“少爷。”
金律想到三叔说改日再来找银赫,神色一凛,手上突然用力,由抚变为揉搓,冷声说道:“是你勾引三叔的吧?”
银赫不明白少爷刚刚还说解开自己的,怎麽突然之间变得有点莫名其妙,心里装著几分不安,慌慌张张地解释道,“我没有。我在这里睡觉,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站在旁边。”
“你不在屋里睡觉,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睡觉,想勾引谁啊?”
“少爷,我真的没有。”银赫委屈万分,他常常独自一人来这里的,只因喜欢这里的宁静与清幽。
如果自己得到门卫的通报,没有出来找三叔,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声音,那麽现在银赫正在三叔的身下承欢呢,想到金克杰三番两次地妄图沾染自己的东西,金律不由怒不可遏,再看到赤裸下身的银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怒火,暴地分开银赫的双腿,掰开臀瓣,看到经过扩张的粉色小微微张开,似乎是在邀请自己。
银赫羞愤交集,从来没有想到六年後两个人的首次对话竟然会是这番情景。感觉到金律的火热目光正注视著那麽私密的地方,脸上火辣辣的,倍感屈辱,不由浑身紧崩,娇豔的小随著主人的紧张而收缩。
一张一合,极度的诱惑,那糜的样子使金律下身窜起一股热流。
金克杰离开时那抹得意与自信的笑容深深刺痛了金律,金宅所有的一切都他的!包括眼前的这个少年!
金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火速地解开腰带,露出已经发硬的分身,利落地了进去。
“啊。”银赫发出极其痛苦的声音,後虽然经过简单的扩张,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使他难以适应,撕裂的痛楚令他紧紧地皱著眉头。
金律感觉到又紧又热,那紧窒又温暖的甬道包裹著自己的分身,果真如三叔所说,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胜似天堂。
金律热血沸腾,火热的感觉阵阵涌来,使得他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更加硬挺,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汹涌地袭来,更加有力地抽起来。
“少爷,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银赫挣扎著想要起身,引来正在得趣间的金律不满,金律强而有力地按住他,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恶声恶气地命令道:“老实点。”胯下的抽动作更加凶狠有力,似乎要将身下的人刺穿。
银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身体痛得要散架,却无力挣脱,被迫承受著金律的蹂躏欺凌。似乎知道现在对金律说什麽话都是无济於事,悲痛欲绝的银赫不再开口说话,紧咬双唇一直挺著忍著,饱含屈辱的眼泪肆意横流,没有想到送走金克杰那个变态,又来了一只豺狼,而这只豺狼居然会是金律,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冲击是空前绝後的,震撼的程度难以言说。
这是金律第一次经历男男欢爱,没有想到和同之间的欢爱居然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温暖舒服的甬道令金律深深著迷流连,沈溺其中无法自拔,更加猛烈地抽起来。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撞击发出靡的交合声。
银赫双眉紧皱,牙关紧咬,苦苦忍耐著金律的剧烈动作,希望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尽快结束。
两个人紧密连接的两股间的抽频率愈来愈快,几个强有力的回合之後,热流痛快地在了幽暗神秘的後里,滚烫的体几乎要将银赫的内壁灼伤。
金律终於尽了兴,抽出软下来的分身,用银赫的上衣擦拭掉上面沾染的血迹和白浊体,满足地说道:“真爽。”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裤子,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紧闭双眼大汗淋漓的银赫,解开捆住他双手的领带,随意地扔在一边。
银赫皱著双眉,痛苦地表情丝毫未减,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像一个零碎的破布娃娃。
金律用脚轻轻地碰碰银赫,“我要走了。”
银赫恍如未闻,依然紧闭著双眼,双唇紧闭,没有半点反应,似乎不愿意睁开眼睛再看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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