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0-24 19:50 字数:12695
就因为她太美,美得不可方物
太有名气,红得众人追逐
竟引来世子爷他直捣戏棚强行夺人?
可怜她一入虎x便被折磨得腿虚脚软
有口竟说不出拒绝话,
只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有脚也跨不出门槛,
只能摊在锦榻上任他为所欲为
还在琢磨他的霸道与温柔究竟真是出于爱
他的娘亲先跳出来晓以大义请她别阻碍他前程
她于是强迫自己努力扮演y娃、荡妇、负心女
务求让他鄙夷不屑到一脚踢她下床、赶她出门
只是这回的戏码除了考验演技还可能断送幸福
教她的心情格外沉重与无奈……
叶 霓《祸水娃娃》 扫图:my 校对:coco;小米粒
序 叶霓
有心的读者朋友们,当你们翻开这本《祸水娃娃》,应该即能察觉男主角就是《怜我小婢》中那个串过几个场子的罗俐国大世子端木煜了。
他可说是霓所写过的小说中,属于那极少数从一开场便专情得不得了的男人,霓许他个外号叫异类。
不是他很奇怪,而是他在霓旗下那些特别邪恶的男主角中,算是个不搭的突兀。如果真要比较,他的个性较类似真情小说《风流十二少》中的傅御,只是傅御带着些顽劣个性,而端木煜就当真是个温柔又霸气的男人了。
霓似乎是个极容易喜新厌旧的女人,自从端木煜出现后,以前我曾欣赏过的男主角这下全被我埋进书架中打盹去了,现在我只锺情于端木煜而已。
其实他也不算是顶好,有点儿专制、有点儿霸道、有些唯我独尊、有些目中无人,但这些缺点全是因为爱上女主角的关系,你们说是不是情有可原?
《祸水娃娃》这本书没有仇恨、没有敌人,是非常单纯的叙述一段爱情。
爱到无怨无悔、爱到刻骨铭心……
另外,此书中有部分桥段和《怜我小婢》相衔接,霓怕重迭部分太多引来抗议,因此在深思熟虑又加加减减下,挑上最重要的半个小节作为交接点,各位看过后便可体会出我的用心良苦了。
喜欢《祸水娃娃》这个故事的话,别忘了来点儿掌声。
对了,有位读者iris她真是好,特地为霓设了一个网站,非常漂漂哦!
各位有空的话可以去七嘴八舌一番,我也定会常去看看。
网站名称更是美,名为霓色幻境,网址为 http://home。。。tw/art/byiris/
有些读者经常抱怨霓回信迟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形,各位也可藉由霓的e…mail网址 nin。。tw 捎来讯息。
祸水娃娃1
用怜香惜玉及呢哝爱语
消弭妳的紧张
化解妳的挣扎
原谅我自私得无法让妳远离
第一章
罗俐国的京都瓦拉城今儿个可是热闹非常,处处人山人海,宽敞的大路更是被不计其数的百姓们给挤得水泄不通、壅塞不已。
再定睛一瞧,这些人可全是朝莲花团所搭的临时戏棚的方向挤进,还真令人担心这个小小的戏班子根本挤不了这幺多人。
但疑惑的是,他们究竟是来瞧些什幺?这可就令人好奇极了!
快点!去晚了别说没位子坐,就连站的地方也没着落了。
一名男子紧抓着一名女子的手,直往戏班子推挤,这动作可引来早在前面排队的人一脸的不愉快,几乎全都朝他们身上狠狠瞪去,吓住了这对男女想c队的念头。
大哥大姊们,你们看我妻子脸色苍白,来日已不多,一心希望能在短暂的有生之年欣赏到玉娃娃的演技。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莲花团来到咱们瓦拉城,可以一了我妻的愿望,你们就行行好,让我们c个队吧!
男子开始诉说着长篇理由,不仅用上了悲情策略,还不惜触自己妻子的楣头,就希望能一睹玉娃娃的芳容。
去去去!你妻子红光满面的,哪是要死的模样,少找借口了!队伍中的某人往男子身上一踹,把他给踢得数尺远。
这位大哥,我妻子是陪着我一路奔跑过来,脸上才有难得的红晕,请您别误会啊!男子揉着p股,在妻子的搀扶下困难地爬了起来。
那幺就叫她多跑几圈吧,啐!
结果不仅皮r受痛,在这人满为患的队伍中,他依旧连只脚丫子都踩不进去半丝缝隙,最后只好垂着头,拉住妻子的手赶着到后头正经排队去。
就在这时候,有辆华丽的马车经过,车中人听着外头嘈杂的人声,不禁掀起门帘一瞧,当下被外头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给震愕住了。
停!他扬声一呼,车夫立刻勒住缰绳。
大世子,有事吩咐?车夫寇卡回身问道。
你瞧,外头究竟是怎幺了?我从没见过有那幺多人挤在大路上。端木煜慵懒地挑起浓眉,一双漂亮的深邃沉眸有意地往外头瞟了下,就只这幺一抬眼的小动作,便充斥着难以忽略的优雅气质。
禀大世子,是莲花团今儿个巡回到瓦拉城,才会引来那幺多人。寇卡成天驾着马车在外头游走,对于莲花团这个戏班子奇异的吸引力早有耳闻,不过今日亲眼目睹了这般盛况,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莲花团!端木煜眼一,顺手拨了下垂在两鬓侧的发束,隐约散发出他恣意潇洒、浑然天成的贵族风范。
禀大世子,莲花团乃是一个戏团,他们并不驻守在固定的城镇,而以四处巡回演出为主。由于戏码精湛、演技绝佳,自然引来许多人的青睐,戏迷更是遍布全国,尤其是……寇卡收了口,心想这事还是别说得好,否则凭端木世子的个性,定会不惜一切的前往瞧个究竟。
如果因此延误了王爷的寿诞,他可是有十个脑袋都抵不了的!
尤其是什幺?
莫怪端木煜这般好奇了,事实上他已离开了罗俐国有两年之久,这两年他都在中原钻研汉人的民俗文化、建物造景,好引用回国,使他们罗俐国更进步发达。
这段日子来他逍遥自在,若非是父王寿诞,他还真不想回来呢。
而莲花团的崛起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自然他这个离国已久的人会不知晓了。
据小的所知,莲花团之所以这幺引人注意,似乎跟里头的一位红伶有关。寇卡也只好将他听来的传言转述端木煜。
红伶?是戏子吗?端木煜撇撇嘴,露出一脸的不屑。
他忆及了前阵子在知己好友赵清的款待下,带着他进皇宫欣赏宫戏,那些戏子个个像个木头,在达官贵人面前活像掉了魂似的,一点儿表情都没,就连唱的曲子也五音不全,如今想想还真是敬谢不敏。
没错,就是戏子,而这些老百姓全都是冲着玉娃娃来的。
娃娃!这名字倒是挺奇特的。她长得很美了?他隐约勾起嘴角肆笑,脸荡谵意。
禀大世子,小的也没见过她,不过听说长得是绝尘脱俗,就有如仙子下凡般,只远观即能心旷神怡。寇卡从实道来。
哦,戏子中会有这种人物?端木煜又想起宫戏中的那些角色,个个不是浓妆艳抹便是五彩披身,说是俗气已够客气的了。
小的这就……寇卡耸耸肩,实在不敢对主子打包票,毕竟这些纯粹是道听途说的流言,没有亲眼目睹怎敢乱说呢。
好,咱们就去瞧瞧。端木煜随性道,已掀开门帘准备跨下马车。
寇卡一见连忙阻止,大世子,今儿个可是广怀王的五十大寿,难道您忘了?
端木煜猛一拍额,这才想起他千里迢迢从汉土赶回罗俐国的原因,连忙说道:快回府吧,这一耽搁我怕会被父王剥皮了。
端木煜绝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一位戏子给忘了这桩大事!
倘若那玉娃娃的模样真不如寇卡所说的绝色迷人,他定要派人将这莲花团的戏班给拆了!
寇卡重新驭起马车,而端木煜则怀着极度好奇的心思,随着马车的前进直往广怀王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煜儿,你终于回来了!广怀王端木遨乍见已分离两年的爱子出现眼前,立刻笑逐颜开地迎向他。
此时众多宾客的目光也转向丰采不凡的端木煜身上,无不羡慕广怀王的好福气,此生能得此一子,夫复何求?
爹,孩儿不孝,多年没在您面前尽过孝道,还请爹原谅。端木煜扬起唇角,随即眼光瞥向另一头垂泪不止的老王妃。
娘,您这是做什幺?见我回来了还伤心成这样,那幺孩儿走好了。
他正欲折转身子却被王妃给抓住了手腕,轻斥了声,你这孩子,娘是喜极而泣你会看不出来吗?你若真这幺走了,当真是要娘哭死了。
端木煜咧开嘴,放轻嗓音诱哄着自己的娘,孩儿只是逗着您玩,别哭了,把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多丑啊,小心爹嫌您而另结新欢了。
你这孩子,怎幺说话还是这幺不正经的,今天可是你爹的大寿,别没大没小的乱说话。
王妃瞧着思念已久的孩子,看着他明显比离开时更加成熟稳重。虽然他嘴皮子依旧是没个分寸,但脸上那股掩敛的沉定是错不了的。
娘说得是,孩儿该罚。端木煜立刻击掌两声,对厅门外喊了声,寇卡,把东西给我拿进来。
不久,寇卡手里端着一只见方的红色锦盒进厅,呈给端木煜。
端木煜接过手,笑意盎然的转向广怀王,单腿跪下。孩儿恭祝爹爹福如束海、鹤寿千岁。这是孩儿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端木遨捻须大笑,打开锦盒一瞧,眼儿蓦然大瞠,脸部表情净是狂喜!
众人远远望见,也发出一声喟叹,好美啊……
煜儿,你怎幺知道爹最锺爱的便是中原的玉板指,你居然能弄上这幺一枚上等货给我,价值不菲吧?
爹不嫌弃孩儿就万分心喜,其实这玉板指是我和赵清合赠于您的,他还要我转告您,他因为公事繁重无法分身来这儿当面向您道贺,请您别在意。端木煜剑眉一扬,嘴角漂亮的弯起,薄唇开合间吐出的净是悠扬浑厚的磁性音律。
清王爷也太客气了,你去那幺久,可打扰人家了?端木遨眸光温煦轻笑。今日能见到爱儿回家,这比任何大礼都来得受用。
我可是去替他解闷来着,否则凭他那少有言笑的个性,早就闷出病了。端木煜笑得洒脱。
哥,那我呢?小郡主端木蓉俏皮地伸出手,指头动啊动的,似有所求。
蓉儿,既然你已食指大动,何不到后堂用膳。端木煜不忘调侃她一番。
哥——她一跺脚,气得噘唇,人家是要礼物啦!
礼物?我没说过要送你东西吧!他眉一蹙,佯装一副不解状,还是我弄错了,今儿个才是你的生辰?
爹,娘,你们看哥哥,他好坏……端木蓉差点儿哭了出来。
好好,别皱着张脸可丑毙了。喏,这是给你的。端木煜从袖袋内掏出一支碧玉簪。
端木蓉一瞧立即笑咧了嘴。谢谢哥!她夺到手,不忘在他颊上亲吻
了下,这才开开心心地躲到一旁玩自己的簪子去了。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端木煜摇头笑叹。
大世子,能不能告诉咱们中原有什幺东西好玩的?宾客中突地有人冒出一句话来。
端木煜笑道:中原佳景多不胜数,不过我最中意的就是他们的花酿酒。说着,他还不忘流露出一副垂涎美酒的模样。
听你说的,连我都忍不住想冲到中土痛饮一番了。端木遨这下酒瘾难耐了,请各位快到后堂,那儿摆了数十张席,我的酒虫已泛滥了。
于是众人便转移了阵地,后堂顿时响起热闹的谈笑声,也将广怀王的五十大寿衬托得喜气洋洋……
酒足饭饱后,宾客逐一离席,端木遨也因喝得过分被下人给扛回房里,王妃随行照顾去,此刻后堂只剩下端木煜与端木蓉了。
蓉儿,大哥今天回国时,路上居然出现人山人海的景象,就连衙内也挤满了人。
不知为何,自从路上回来,端木煜心底直纠结着寇卡告诉他的那些话,尤其是那位名叫玉娃娃的女子,他更有心一探究竟。
他知道端木蓉是个待不住家的野丫头,或许问她要比问任何人消息都灵通些。
难怪哥不明白了,因为大伙都争相目睹玉娃娃的芳颜嘛!端木蓉一副没什幺大不了的口气。
端木煜眼睛一亮,看来他没试探错对象,于是又问,她是什幺样的人物?居然会让城民这幺为她着迷?
她呀!端木蓉小脸露出仰慕之色,她真的很美,不止美,还可爱得很。一张脸白净无瑕,明眸皓齿,嘴畔总挂着甜甜的笑,就跟她的名字一般像个漂亮娃娃,尤其她的演技更是一绝,喜怒哀乐在她的诠释下可说是无懈可击到了极点,喜悲剧她都能表现得入木八分,反正就是没得挑剔的。
端木煜起狭长的眸子,黑瞳迅速掠过一丝奇特光影,笑着又问,看样子你似乎知她甚详?
那是当然,这幺有名的女人我怎可能不知道。两年不见,你忘了自己妹子的外号叫包打听吗?端木蓉得意洋洋地说。
你见过她?端木煜一挑眉,湛深黑眸露出丝丝兴味。
这是当然。端木蓉更骄傲了。
反正她能在自己哥哥的面前炫耀的也仅止于这种八卦消息,更难得的是他好象还挺有兴趣知道的。
咦,她是不是该运用这项优势向他讨些什幺利益?
端木煜眼一闪,马上瞧出她小脑袋里在转些什幺了,忍不住逸出一阵笑意,说吧,想要什幺?
嗯……你送我的碧玉簪是很美啦,可是没有耳坠子搭配挺奇怪的。
她撩起一绺秀发缠在纤指上,边缠边瞟着他的反应。
耳坠子没有,不过我记得还有一只珊瑚镯子,你要是不要?
唉,这小丫头还真懂得威胁的手段,幸好他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不知如何对付她这种贪心的个性。
要要!我当然要。她眸光闪动,笑意立即涌上嘴角,快拿来给我嘛!
所谓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现才行。这会儿,端木煜可没那幺好说话了。
好嘛!你说,你要我献上什幺样的功啊?她古灵精怪地问。
我想见见她。他俊逸的脸庞满是熠熠光彩,清亮的眸光幽幽一荡,造就出一股诡谲色彩。
既然那位娃娃是如此的炙手可热,他堂堂端木大世子岂有不知长相的道理!再说他此番风尘仆仆赶回罗俐国,许多可打发时间的东西全忘了带在身上,有个人可消磨时间也不赖呀!
你说什幺?端木蓉娟秀的眉一锁,你想见名伶戏子?
有什幺不对吗?
哥,你不看看自己是什幺身分,我上回窜进戏班可是女扮男装混进去的,那你呢?难不成要男扮女装啊?她直摇头。
我不管自己是什幺身分,明天我就登门造访。他笑得一派优闲,可吓坏了端木蓉。
那……那你是要我……
帮我开路,顺便指明正身让我瞧瞧,就这幺简单。他双眸倏地锐利一扬,神采奕奕道。
什幺?你不怕爹娘知道了……
她踌躇了,可一想起那只珊瑚镯子,她又心痒得拒绝不了,只好劝他打消主意。
爹娘从不管这些闲事。端木煜黑亮晶眸闪动着揶揄,坏坏地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做是不做?发问间,他已从袖袋中掏出一只发着淡淡银粉亮光的镯子,在她眼前招摇一挥。
呃——好,我做就是了。她跳起身准备先夺先赢,哪知道他动作更快,一个俐落旋身又将它藏于袖中。
端木蓉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到手的东西又飞回别人的口袋。
等我见了她,它就是你的。扯唇肆笑了声,在起身之前端木煜将酒盅内的佳y快速饮尽,潇洒地从她眼前离开。
端木蓉眼珠子随他飘逸的身形转了两圈,才猛地想起自己的工作,于是赶紧离开后堂,着手明天的会面事宜。
☆★天长地久的踪迹
莲花团是一个莫约二十个人为班底的戏班子,听说他们身世各异,国籍亦不同,为汉人、蒙古、匈奴与罗俐夷族的综合体,而于年前崛起大漠一带。
当家名伶玉娃娃为团长玉司伊之女,年仅十六,为道地的夷族女,天生的演戏好手。可能是自幼耳濡目染,对于扮演各种角色更是驾轻就熟,尤其是她那如黄莺出谷的美妙嗓音,更是撼动人心。
反正看过的人都会喜欢上她,尤其是她从不因自己成名而骄傲自负的好性情更为人所喜爱。
娃娃,唱了一天戏你也累了,把这壶茶喝了就去歇着吧。玉司伊端了壶梅片茶走进女儿私人的寝房。
谢谢爹,您也喝一杯吧。娃娃孝顺的为他倒满杯,递在他手里。
这一年多亏有你,咱们莲花团的生意才能日益兴隆,你得好好照顾身子才行。说完玉司伊喝了口茶。
我懂,爹为了大伙也累了好些年,现在我长大了,您也该好好安养晚年。娃娃深知爹爹的用心良苦。
事实上班里的这些孩子全是爹这
十几年来大江南北表演时沿路收养的孤儿,为了一团的生计他白发可多了不少。
如今她可以分担他的烦恼,是她最快乐的事了。
我得看见你们个个有了好出路,才有心情休息。王司伊呵呵一笑,正欲离开,门外却传来阿文仓皇的声音——
老爹、老爹……他猛敲着门。
什幺事?阿文。玉司伊敞开门,蹙着白眉问道。
罗俐国的大世子居然来到班里,他说非见着娃娃不可!阿文吞了口唾y,说来急促。
哦,我去看看。玉司伊心底一惊,怎幺又是官方找上门。
爹,他既要见我,还是由我应付吧,像他们那种贵族高权之人,若不达目的是不会罢手的。这事她碰多了,反正她自有应对之道。
那幺娃娃,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爹,您放心吧。阿文,我们走。说着,她已率先踏出门槛,直往前面走去。
阿文则杵在原地,面有难色地看着老爹。
怎幺了?玉司伊问道。
这次来的这位大世子与以前那些官宦子弟不一样啊,像是不好对付。阿文嗫嚅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是吗?那我得赶紧去瞧瞧。玉司伊快步追了出去。
而端木煜此时正端坐在一处临时搭建的棚子内,他天生威武磅礴的气势、爽朗奕奕的神态、俊逸深邃的五官,三者调合成一股天人霸气,与这克难式的戏棚相映成极其矛盾的视觉感受。
而玉娃娃一入内,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心儿居然怦地一跳,好象哪儿突然失落了……
彷佛有默契般,端木煜立即抬头,对上她那张蔽月羞花般的娇容。
好个天生尤物啊!
朱唇皓齿、螓首蛾眉、冰肌玉骨、雾鬓风鬟,体态轻盈宛若游鱼,凌波微步婷婷袅袅,这一瞧便让他目不转睛了!
你就是娃娃?端木煜酷冷的唇角一掀,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容,徐步走向佳人。
我是,您……
他目光慑闪,光听嗓音又是一醉!在下姓端木,单名一个煜字,你可以直接喊我煜。
呃……娃娃小脸瞬间转红。不知大世子来这儿有何贵事?
特地来看你。他眼一笑,这回不得不佩服蓉儿的神通广大了。
其实凭他的身分见她根本是易如反掌,压根儿不需要借助蓉儿的帮忙,但他不想劳师动众,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蓉儿正好与租借场地的地主熟识,他也就这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
等进了棚子再表明身分,她就算要躲也来不及了。
看我?娃娃微愕,原就酡红的双腮悄悄泄漏了她心底的丝丝羞赧,小女儿般的春情毫不掩饰地荡漾在她明眸中。
你不信?他快步上前,以男人的强健体魄缚锁住她。
他那炽热的体温浅浅缓缓地飘到她皮肤上,使她心口一震。大世子……虽第一眼便着迷于他不凡的气度与容貌,可是他的轻浮令她慌乱。
她错愕不已,一向静如止水的心居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暖暖热热的,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你很美。他笑得慵懒。
啊?她想逃,他却紧贴着她,猿臂更是大胆的环住她的柳腰,阳刚的热力灼烫了她的身心。
他更以一种男人看女人的贪婪眼神,吞噬她青嫩柔美的容颜。
放手!玉司伊一进来便看见这不合礼数的一幕,一双浓眉皱得快要打上二十个死结般。
端木煜无意放手,反而握住娃娃的下巴,含住她微张的檀口!
娃娃屏住气,震慑地瞠大眸子,惊吓得想要退缩。老天!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做出这幺唐突的轻浮行径?
我叫你住手!玉司伊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一回神后他立刻冲上前,打算拉开轻薄狂徒。
端木煜扬起一手,内力浅送下轻而易举地隔开他。
爹——娃娃的震惊无可比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推开端木煜,奔向被他推倒在地的父亲身边。
娃娃……玉司伊艰困地爬起身。
大世子,您怎幺可以这幺对我爹?娃娃生气了,微微提高的音律彻底表现出她喉间的哽凝。
是他不识趣,硬要来打扰我们。端木煜眼中的残冷教娃娃害怕。
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玉司伊明白对眼前的男子绝不能来硬拘,只好软言以对。
我没打算欺负你们啊!端木煜微起冷眼淡笑,眸光始终不曾离开过娃娃那张白皙柔嫩的脸蛋。
那幺谢谢世子爷——
别谢得太早。说吧!这个戏团值多少银子?他不想给第三者感谢的机会,直接切入正题。
什幺?玉司伊老眼一瞪。
他虽不清楚这位大世子的言口下之意,但心底已隐约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男子的眼神太犀冷,而且是直接对着娃娃来的!
不懂?那我换个方式问吧。端木煜柔声笑起,冷眼睥睨着他们爷儿俩的一脸茫然。我要买下她。
娃娃神情抽紧,直抓着爹爹的衣袖不放。
玉司伊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他赶紧跪趴在地上,悲凄喊道:世子爷,您弄错了,娃娃虽是戏子,但洁身自爱,不是——
我懂,她是红伶不是红妓。端木煜截去他的话,随之跨前一步,箝住娃娃的皓腕。跟我回广怀王府,我不会亏待你。
不……不要……我不去……娃娃抱紧爹爹,就是不肯走。
这时候从戏棚内街出了几位彪形大汉,这些人体格剽悍、身手不错,全是玉司伊买来的保镖兼打手,专门保护团员的安全。
以往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过,数不清有多少次曾遇上一些富豪子弟打算强娶娃娃,或意图y邪她的,全被这些打手给打跑了。
希望这次也能成功吓退这位大世子。
世子爷,如果您执意如此,小的只有得罪了。
在玉司伊的暍令下,十来个打手全都拥上端木煜!
娃娃在一旁看得又惊又怕,一则希望他们能击退这位狂徒世子,但又祈求他千万别受伤了。
可眼前的一切却是她所没料到的!
端木煜几个身形的变化,潇洒自若的挥扇回击下彷佛不费吹灰之力,但那十几名壮汉却全被他给撂倒在地!
下一瞬间,娃娃甚至还没瞧清楚状况,已被他一把锁住腰肢,随他的迅速移步,眨眼间已离开了戏棚。
娃娃!玉司伊见状,忍不住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第二章
放我回去,求求您……
娃娃沿路不住恳求,低啜的语气、悲怜的神情均撼动不了端木煜分毫,依然被他给强势带回了广怀王府。
救命……谁来救救我……眼看说不动他,她只好向外人求救。
可这一路上见她被挟持的人不少,出手相救的却没半个!此时她不得不感叹世情薄、人情恶,终究她是难逃魔掌。
直到她确定自己被带进一间华丽的寝房,完全与外界隔离后,便不再呼救,只是以怯柔的眼神望着端木煜。
这一路抓扯下来,她整只手已被他折腾得又疼又麻,仰起泪痕交错的小睑,瞧见他已大大方方地端坐在圆椅上,以一对带笑的邪肆大眼凝住她,她就情不自禁地浑身打颤!
你……把我带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幺?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团去了。娃娃抚着胸,压抑一颗因不安而狂跳的心,连声音都紧张得像张满弓的弦,稍不留神就要绷断似的。
你不必再回去了。
他闪着谑笑的眼眸,音律虽淡如轻风彷似不留痕迹,却足以扰乱娃娃心头的一池春水。
不,他们需要我。她完全慌了!
既然我要了他们的台柱,自然会负担他们的一切损失。他冷淡地笑说。
不要,我不放心我爹。娃娃沙哑了嗓音,身子却隐隐颤抖着。
那也由不得你了。他冷冷地撇了撇嘴,俊美冷傲的外形沉敛带威。
娃娃心中微颤,才欲转身逃开,他已扯下床幔掷向她身子,几个圈锁再往回一抽,她已落在他身上。
啊……她的身子与双臂全被捆绑住,能抵抗的也只剩双腿!
娃娃虽为戏子,可从没与男人这幺贴近过,一时间她脸红心跳,更是心生战栗,下意识只知拚命踢动一双小腿。
你这双腿真不听话。
端木煜突然抓住它们往两侧一板,使她面对面地跨坐他大腿上,并将自己亢奋的凸起恶意磨蹭她腿间的凹痕。
呃——她睁大眸子,眼眶内蓄满了泪花。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打转的泪影,眉宇一扬,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我端木煜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个逃得过的。
顷间,他已摸上她颈下盘扣,在她无力反抗中褪了她的外衫。
别……求您放了我……
娃娃心慌意乱,水雾般的大眼不知所措地凝注他,受尽委屈的在喉间发出几声咕哝。
他眼半合,眸底闪过一丝嘲谑,压根儿不相信她还是个处子。
就因为她太美,美得不可方物!太有名气,红得众人追逐!况且这些年大江南北演出,已不知曾迷惑过多少官家少爷。
那些男人会放过她吗?
他不嫌弃她的出身,愿意收留她于府中,甚至肯担起莲花团的所有生计与花费,她还计较什幺?
女人的青春有限,她又能靠美色养活一团人多久?
下一瞬间,端木煜的力道猛然加重,一把撕毁她身上那一层层碍眼布料!
啊——当r白色亵衣顿时成为片片碎花时,娃娃已是花容失色,唯一能做的只是双臂抱胸,免得私密双r被他瞧见。
她的心房强烈地跳动,喘息未定的慨然垂泪……
不准抵抗,除非你不要莲花团所有团员的性命。不得已端木煜只有出声恫喝,但话语一出才赫然惊讶于自己竟会为个女人口出威胁。
罢了,他就是要她,第一眼看见她时,这个念头已落定心底。
耳闻他威胁的话语,娃娃的身子拚命往后瑟缩,竟然动弹不得!
想通的话就乖一点儿,可别赌上那幺多人的性命。他反复说着残酷的话,一抹勾魅人心的冷笑展现在他俊薄的唇际。
娃娃猛地愣住,才抬睫竟凝入他那双炫惑的沉瞳!
把手拿开。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娃娃拚命摇头,颤着声低斥,你作……作梦!她更形搂紧自己。
端木煜撇撇嘴,慵懒一笑,又不听话了?可以,我立刻派人把你爹请来。他嘴边勾起笑纹,俊逸脸庞的那抹邪笑更炽。
他推开她欲起身,娃娃则紧张地抓住他的双臂,急促道:饶了我爹……求求您饶了他老人家。
她这一松手却不经意将她的两只白嫩乃子滑出淡青抹胸。端木煜的邪肆目光落在那上头,笑意带着明显的邪y意味。
娃娃进退两难,想遮又怕惹恼了他,急得眼眶含泪,眼儿泛红,又发现自己的雪胸全都被他看光了,尤其是他嘴畔放肆的笑容直折腾得她心脉欲断!
别看,别看……求求您……
她正要抱住自己,他动作更快地一手攫住她一只玉腕,反扣在她身后,低首衔住她一颗娇艳的r尖。
啊──娃娃睁大眼,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她心里明白,就在这瞬间,她的清白已被这男人给毁了!
他的舌头娴熟且大胆地在她粉嫩的蓓蕾上游走,蠕动,每一个舔吮都夹带着炽热的火焰,迷乱着她的身心。
别……她哭喊叫闹,由心底发出的深切恐惧让她频频打着哆嗦。
他突然托住她的椒r,玩弄似地拧疼她的茹头,令她按捺不住地呻吟了声。
嗯……娃娃重重地倒吸了口气,她的小手紧握成拳,一心想排斥充塞在她身子上那股属于男人的特有气息,偏偏它又无孔不入地冲击着她每一条纤细的神经。
端木煜撇嘴谑笑,顿时放开了她,手掌居然滑进她的裙裾内,撩拨她完美无瑕的脚踝,以及白皙诱人的大腿……
唔……不!双手得以自由后,她忙不迭地开始推抵他的胸腔。
他笑容晕开,恶意地往前挪动身子,将下腹的阳刚重撞了下她的胯间,柔声细哄道:别忘了我的话,我可是说到做到。他言下之意很清楚,决定要以莲花团的生死存亡来达到得到她的手段。
娃娃讶然地看着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简直是羞愧到了极点,羞红的小睑上闪着两行泪光……
现在我想看看你一丝不挂的模样。他淡淡地扬起唇角,慵懒地邪笑,很快地抽掉她的抹胸。
此时两团浑圆的r丘就这幺荡漾在他的眼底,端木煜再也忍不住地俯身含住那翘挺的蓓蕾,舌尖舔舐着它湿滑香甜的滋味,又倏地猛力吸吮,直到它又炽烫又尖挺,宛似风中战栗的玫瑰,直要他珍惜。
嗯……大世子——娃娃情不自禁地反应着他的挑逗,嗓音嘶哑如醉。
想不到你这儿真甜美,现在咱们该换个地方了。他略薄的唇形成一弧戏狎,摸索着娃娃大腿的手突地抽下她的亵裤,直接摸索过那丛丛的幽林,手指拧捏住她前方最敏感、最柔弱的小核儿。
唉啊——别……她身子一紧,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别紧张,好好享受这种过程。端木煜突然抱起她走向床榻,轻轻地将她放在上头,慢慢解下床幔。我一向最懂得怜香惜玉的,别紧张。
他撇嘴无声低笑,一只大手溜到她身后解着她腰际的裙绳,那丝缎裙垮松地往下一落,露出她白匀丰满的两片嫩臀r!
啊……
娃娃倏然尖嚷,两只小手仓皇摆动,不知该遮哪儿,泪水凝在眼眶里,像极了个水做的娃娃!
老天,你真是上天的杰作,不但脸孔长得美,就连身段也是无可挑剔。
他邪恶地扯唇低笑,温熟的手心赫然罩上她弹性绝佳的臀,揉捏爱抚着。
别这样……她的大眼眨呀眨,不停扭动着下身,连带着胸前两团玉r荡漾出迷人波纹。
端木煜立刻挪出一手挤压她l露的r,以口叼住她另一只粉嫩丘蕾,三方夹攻下,已捉弄得她娇喘连连……
呃……她微醉地杏眸半合着,几乎忘了要反抗。
把眼睛睁开,看我是怎幺爱你的。他轻蔑地笑了笑,粗糙的手掌不断揿按在她白玉的r,霸气地拧压挤揉,彷佛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
啊——娃娃觉得好疼,才要做出反抗,便听见端木煜类似呢喃的警告又在她耳畔轻扬。
想想莲花团,你就会心甘情愿了。放松点,别把身体绷得那幺紧,那是很不舒服的。
娃娃定住了身子。她想起爹,想起团里的弟兄姊妹,只好忍住了!可……可她从没和男人这幺亲密过,如今该如何是好?
她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承受他的大手在她酥胸所施加的压力,及轻轻撩逗的感觉……
突地,她又仓皇睁开眼,因为发觉他竟然强势地握抓住她两股间的私密处,拨弄着从不曾被男人侵犯过的蜜瓣!
一双大眼立刻因惊慌而覆上水雾,可她不敢叫出声,亦不敢做出排挤的动作。
看着我,别躲!我要你看着我。端木煜的大手放肆占有她女性私密处,眼中跳动着赤色的火焰。
啊——
娃娃的身子剧烈地打着颤,感受他修长的手指揉弄她x前敏感的核蒂,恣意摩挲着。
他低笑了声,你还真敏感,抛头露面那幺多年,难道真没被男人碰过?
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悲愤得无以名状,更难以消化他所说出的话语。你走……别碰我!
端木煜倏然起眼,眸底沉冷的瞳仁转为晦暗深幽。是被我说中了,所以自觉惭愧?
此时,他的手指更狂妄的旋转起来,强势狎弄着她的娇柔。
不……娃娃拚命喘着气,却怎幺也无法将他施于她身上的火热给排除。
我说错了?好,那我们现在就来瞧瞧究竟是不是这幺一回事。他嗤冷地谵笑,y邪地掏搔着她腿间盛开的艳花,大胆玩弄那层层皱褶——
刹那间,娃娃的意识空白成一片,咬着唇承受着他屈辱的手段。
对,就是这样,别再做无谓的反抗。
他伸出一腿至她两腿间,强力分开她不断合拢的下肢,指头探进她股间的羞花,邪恶y狎地挑逗。
啊——
她浑身紧抽,姣美的胴体立刻蜷缩成像虾子般僵硬的姿势,无法承受他这般残佞的对待。
把腿张开,我要好好看看你。
他正欲更进一步,她却将自己蜷得更紧,与他男性的力道拚命抗衡。
瞧你这副样子是装的吗?还真像,不愧是个名闻千里的戏子。他嘲弄地笑说。
尽管看上她的人,爱上她的身子,但他仍排斥不了对戏子根深柢固的鄙夷与不屑。
走开——
晶莹剔透的汗水不断从娃娃的白玉肌肤泌出,滴落在锦缎床面,抬起的粉嫩美臀上也有着点点细珠儿……
端木煜幽邃的眼猛然一,嘴角扬起一道邪肆的弧度,霍然从她臀后戳进那敞开的蜜唇,在花门间拚命掏弄!
娃娃泪眼一张。没想到自己拢缩成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他以这种残忍的手法对付自己。
别……好痛——她开始扭动身子,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