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 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4 19:50      字数:8619
  威廉医师用力压下他,劝他心平气和下来,他不希望这一切的努力都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前功尽弃。
  展漠伦听从威廉医师的指示尽量放松心情,渐渐地,他眼前模糊的影像也变得清晰了。约莫三分钟过后,他已能清楚地看见眼前的一切,可惜他第一眼所看见的并不是史兰。
  我已经能看见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她。他急切地冲向大门。
  你千万别急躁,你的眼睛虽然已复元,但还要经过一段适应期,你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追出去,很容易遭到感染,到时候旧疾复发就难医了。威廉医生挡住他的去路。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她被人带走,她刚才一直呼唤着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急,恨不得立刻追上去?
  他激动地抓着威廉医生的双臂,紧张的心情己是无以名状。
  冷静点,如果你的眼睛正常了,想找个人还会困难吗?怕只怕你因一时冲动,让病情恶化就糟了,听我一次好吗?
  威廉医师认识展漠伦两年多了,尤其这阵子他与史兰的感情他全看在眼里,自然明白她对展漠伦的重要性。
  展漠伦泄气的坐回椅子上,气虚地问:依你看,我还得忍多久才能去找她?
  再等个十儿天吧!相信那个时候一定是万无一失的。
  第十章
  史兰就这么被方子明强迫带回了台湾。
  他骗她她的父亲病重,急着要见她一面。
  史兰几次打电话回去全是方玉华接的电话,还说她父亲已病得无法起来接听电话,在这种情况下,她怎能再安心待在纽奥良呢?
  但一回到台湾,她就知道自己被骗了,虽然她早己有预感会是这样的结果,但看见方子明和方玉华两人得意的嘴脸,她就恨不得再次离家,这次她一定要跑到他们怎样也找不到的地方。
  当然,回家后遭到父亲的一顿数落,他口气不佳地询问她究竞是在胡搞些什么?而她却矢口不提有关展漠伦的事。
  但方子明爱嚼舌根的劣根性着实让她受不了,他不断的搬弄是非,把她说成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不过,反正她也懒得理会,这样最好,仿如恶女的她,他还会想娶吗?
  这阵子她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想着展漠伦,担心他眼睛复明的情形。
  好几次她都想拨个电话去询间他的近况,但事后想想,她既然己答应刘敏莹与他划清界线,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不过,思念他的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深刻,她已不知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了。
  她烦闷不已地走出房间,打算出去走走,才刚下楼,就看见父亲和方玉华两人不知为了何事正在激烈争吵着。
  父亲急喘着气,指着方玉华大声怒骂道:亏我这么信任他,这些年来把公司业务渐渐交给他管理,就连一些财务我都让他经手,想不到他把我这一生的心血全都给卷走了,他还是不是个人啊!
  你这么说我根本就不公平,他拿了你的钱跑了,我可是一毛钱也没分到啊!你干嘛这么冷冷的耻笑我、指责我?
  方玉华两肩一缩,委屈的泪就这么扑簌簌的流下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爸,您们别吵了,说给我听听。史兰走了过去,挡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暂时当起了和事佬。
  史达夫瞪了一眼方玉华,白花花的眉毛狠狠的打了个结,她那个好侄儿,竟然把我公司那些向银行借来周转的钱全给卷跑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史达夫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冷冽的眼神始终瞪着方玉华。
  那报警了没?或许还可以抓到他。史兰也急切地问道。
  我们早已报警了,可是警方说他已经逃到国外,这下要抓他可就难了。
  方玉华无力地又说:本来他以为把你带回来,就有希望把你娶到手。想不到你一意反抗,宁死不屈!可能是他认为再这么下去什么也得不到,所以,就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把你爸爸给出卖了。
  方玉华看着史达夫眼底又重新燃起愤懑之火,头一低,赶忙躲到史兰背后轻啜了起来。
  史兰叹了一口气,看着父亲把这股怨恨全都迁怒到方玉华身上,觉得也不完全合理,虽然她一向看不惯方玉华的骄傲跋扈,可是,她现在那副畏缩可怜的德行不也是报应吗?
  爸,看在您们夫妻一场,而且错也不完全在方阿姨,您就原谅她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把方子明找回来,还有,积欠银行的那笔钱该怎么偿还才是重点。
  史达夫揉了揉眉心,只好说: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看看,想想看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展漠伦的眼睛已经完全康复了。这段期间他派林管家不断打听史兰的消息,终于从陆陆续续得回来的消息里,对她有了全盘的了解。
  史兰是史氏企业董事长史达夫的独生女,芳龄二十五岁,t大三年级肄业,于三年前……
  以下这些资料他大都明白。
  不过,接下来的消息可就令他忧焚不已—史氏企业已于日前被代理董事方子明卷款两亿元潜逃,现在不知去向,如今史达夫陷入一筹莫展、狼狈不堪的处境,已到了被银行查封资产、清算公司的地步。
  看到这儿,展漠伦立刻下了决定,他拿起话筒拨了一通电话给银行,找到副理交代了几句话,这才安心地挂了电话。
  林管家,你马上帮我买一张回台湾的机票,另外帮我做些事情。
  少爷你尽管吩咐。
  他由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林管家,照里面的指示去做,千万别出差错。
  是的,我马上就去办。
  展漠伦这才扬起许久不见的笑意,重见光明的双眸中熠熠生辉地闪烁着魔魅之光,性感的唇瓣也弯成一道迷人的弧度,这回他可是势在必得。
  自从公司出事后,史兰便随父亲在公司里忙上忙下,忙得几乎是焦头烂额、灰头土脸。
  她纤细的小手不停地按着电话键,向几家熟识的公司与财团请求资助。可是,大家都在现实的考量下予以拒绝了,这对她而言真是个重大的打击。
  想不到以往交情甚笃的叔伯、称兄道弟的朋友,一碰到钱的紧要关头,全都变得六亲不认,老死不相往来。
  这真是人情的悲哀啊!
  她轻揉着眉心,正在捉襟见肘之际,史达夫突然推门而人,咧着嘴告诉她,小兰,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爸,究竟是怎么了?她已好几天不曾见父亲这么笑过了,难道他已找到愿意慷慨解囊的朋友了?
  你知道吗?我们公司的户头上突然多出了两亿元,也不知是谁汇来的,还真是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不知道是谁汇来的?她皱着眉,直觉事情不单纯。
  虽然说这世界上不乏善心人士,但是,两亿元可不是笔小数目,谁会以隐姓埋名的方式把钱汇给不相干的人呢?
  对方未留姓名和各种线索。
  史达夫想了老半天,却怎么也想不出他认识的朋友里会有这种好心人。但无论如何,这笔钱真的帮了他们天大的忙,若知对方是谁,他一定曾竭尽心力回报对方。
  那种来路不明的钱我们不能收啊!史兰义正辞严的说。
  丫头,你说的是什么蠢话?咱们四处借都借不到,人家平日无故送上门你还拒绝,这说得过去吗?我们不过是向他借来一用,日后还是会还给人家的。
  他根本不肯接纳史兰的意见。
  可是,爸—
  你别可是了,我已经决定先拿来应急,等那个人肯现身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的答谢他。丢下这句话,史达夫就兴高采烈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史兰虚乏地坐回椅子上,整个太阳x都在隐隐作疼.她怎么也理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算了,或许是办公室里的冷气吹久了,她只觉得头昏脑涨。再看看外头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她突然想出去晒晒太阳,把这阵子的郁闷烦躁,以及思念他的心情全都晒干蒸发掉,或许会好过些。
  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她走出办公大楼,先到繁华的东区绕了一圈,然后沿着忠孝东路往西边走……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也不知走了多久。
  正在她觉得脚酸酷热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她身侧。
  从驾驶座里走出一位陌生的男人,年约四十来岁,非常恭谨的对史兰说道:请问,你是史兰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她客气地反间。
  我们家主人想请史小姐去个地方,希望你能光临。那人答道。
  史兰一阵仿徨,因而又间:你们主人是谁?我认识吗?
  那男子鞠了个躬,以歉然的嗓音回答,史小姐,很抱歉,我们主人要我别说出他的名字,只要史小姐随我前往就行了。
  她秀眉紧蹙,眼神扬起了一抹警觉和防备,你不告诉我对方是谁,我又怎么能信任你随你前去?
  她怎么也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看来她最近遇上的意外还真不少。
  我们绝无恶意,史小姐若无法光临,我们主人会非常失望的。
  史兰看了他一眼,又想了想,反正她现在也处于无聊状态,这人看来端庄正直,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如果他对她真有什么歹念和企图,老早就可以把她架上车,不用征询她的意见了。于是她回道:好吧!我跟你去。
  史兰上了车,看着他转了个方向直往北上。半个小时后,她发现车子已开进基隆,往基隆港的方向迈进。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她不禁紧张了起来。
  史小姐,请你放心,就快到了。那人还是原来那副面无表情的淡漠,只是必恭必敬地回答间题。
  果然,不久后,车子缓缓开进基隆港,突然,她的视线被眼前一幅壮观又意外的景象给震慑住了!这股好心情已完全取代了她方才的惴惴不安。
  好熟悉的画面啊!
  眼前是一艘游轮,上面悬挂着各色的彩球,而且烟火四s,就像那天她在密西西比河畔所见的一模一样。差别就在于当时她看到的不过是一艘游艇,而这艘却是大了百倍以上的游轮啊!
  史小姐,请!鬼使神差似的,她随着方才那男子上了游轮,上面虽空无一人,但布置得极温馨典雅又精致。
  心底不知怎地,她已有了几许期待……似乎已预知了什么……
  绕过二楼甲板,她被带到一间头等舱,这时那男人才退下。依常理,她该防范、她该逃,但她心底极欲知道这舱内究竟是谁在等着她?
  以颤抖的手扭开门锁,她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人,第一眼见到的是个身着白色亚曼尼西服,背对着她的男人!
  他站在窗边,遥望远力飞翔的海鸟……
  她怎能忘了他,即使是背影,即使他烧成灰,她都认得啊!
  漠伦……她以微颤的声调喊出了口。
  这时,那背对着他的白衣男人终于转身,眼光黝深如火,嘴边划出一朵笑弧,你来迟了,你让我等了好久好久,两年前将第一次委身给我的兰兰。
  史兰一震,心悸道:你知道?
  就在你我重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他重见光明的眼中含带着浓烈的深情,让她心动不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一步步走近他。
  待会儿再告诉你。他一个箭步走向她,把她抱个满怀,紧得像是要将她揉人他体内,深深嵌人。
  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想死我了!原谅我在纽奥良对你的出言不逊,对你的轻蔑之语,那全不是真心的,我是因为生气,所以才—
  他迫不及待地以灼热的唇印上她的,一双几乎要吞噬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此刻他那双炯利深邃的眼眸仿佛充满了魔咒,一寸寸将史兰坚韧的心给融化了,那狂野的吻也如有太阳
  般的热能,霸气地攻占她娇柔丰润的舌尖,不停地与她缠绕纠结,把他压抑多日的狂烈欲望灌注进她体内,这种炽烈又霸气的需索,几乎令史兰瘫倒在他身上,在颤抖的激情中酥软如棉。
  漠伦……你……她双颊微醺,娇喘连连地说不出话来。
  我爱你,兰兰——他再次紧紧地拥住她,两人间不留丝毫空隙,是如此地亲昵接近。
  她轻轻推开他,颤着声问:你什么时候来台湾的?你怎么找到我?又—
  他立即以吻来堵住她一连串如连珠炮的问句,绽放出一丝迷人的微笑。你提出一大堆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你?
  那就一个一个回答啊!她眼底闪着黠光。
  我昨天晚上就到台湾了。我一直期待着与你相聚,我甚至还派人跟踪你,硬是要人把你带来这里。他咧开嘴俊逸的一笑,你的事当然逃不过我的调查了,既然有心,你又怎么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
  史兰甜甜的一笑,回视着他那双灿烂又深黝的双眸,你的眼睛全好了?
  他点点头,为了你,我天天警告它得赶快好起来,你想它敢不快点好吗?
  他的话逗笑了史兰,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乍现,以一双询问的眼神凝视着他,既然你调查过,就应该了解我目前的状况,今天早上那笔意外之财是你汇进来的?
  展摸伦一愣,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只能坦然地点点头。
  你哪来那么多钱?你娶了刘敏莹是不是?她急退一步,神情中充满了恐慌。
  她那副惊恐的神情,让他明白她是在意他的,于是他释然的一笑,没有,我怎么可能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我展漠伦早已认定这辈子唯一的新娘就是一个名叫史兰的女孩,不管她愿不愿意,我都娶定她了。这船上我已请来了许多见证人,这回她是怎么也溜不掉了。
  史兰是惊喜,更是不解,你没娶她?那你哪来那么多钱?你的公司又怎么办?
  他拧拧她的小鼻尖,你爱问问题的毛病仍是不改,让我坦白告诉你吧!其实远阳那个空壳,我根本就不在意。近三年来,我私下成立了一家公司,请了几位好友帮我负责。自从明白自己是被陷害后,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于是我排除万难,重建信心,要让打倒我的那人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
  他俯身轻舔着她细嫩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不怪我没把实情告诉你吧?因为薛耀文太狡猾,我答应我那些伙伴在未将他绳之以法前,不把公司曝露出来的。还好这三年来我们创业有成,赚了不少钱,相信我,我不是蓄意要欺瞒你的。
  她愈听愈震惊,望着他的眼里满溢着感激与动容的泪光,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除了爱你之外,我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那么就答应嫁给我。他已按捺不住地将她扑倒在舱内的一张大床上。
  伯父同意吗?他心目中的媳妇人选并不是我。她双手抵住他,星眸含带着一丝雾气。
  放心,你绝对是他最中意的媳妇,其实他也不喜欢刘敏莹,只是为了挽救远阳,他不得不我妥协。前阵子薛耀文闹出大事,两年前的事也一并抖出,现在他已伏法,远阳已从回我们手上,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笑意盎然地拨开她的手,大手掳住她的身躯,在她敏感的身侧游走。唯一不满足的大概是还没有孙子可以抱抱吧!所以,今天我得加紧努力……
  她忍不住酥痒的道:嗯—可是我还没和我爸……
  放心,这世上已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婿了。
  他荡肆一笑,迅速褪掉她一身高级套装,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
  伦……我……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仍无法置信。
  什么都别说,我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他已用全身的重量压缚住她,滚烫的唇舌又一步步攻陷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带。
  晤……一股久违的欢愉霍地攫住她的感官,当他双手紧握住她如细柳般的纤腰,舌尖舔逗她双峰的樱桃时,她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瞧!我们多久没亲热了,你变得敏感得不可思议。
  他的俊脸因欲望而,双手高捧起她耸凸的茹房,肆无忌惮地吸吮那茹头,让它变得红肿、尖挺……
  他的嘴甚至衔住她整个粉色茹晕,放肆地在上头撩弄热情,轻点那一颗颗细小的r蕾。
  天—嗯……史兰难耐地发出一阵酥骨呻吟,发现他复明后,调情与爱抚的功力也更高段了。
  像极了数年前的那一晚……
  她的指尖深嵌住他的背脊,摸索着他壮硕的背部肌r,一股来自小腹的强烈需索令她害怕,却又渴望得要命。
  陡地,他的舌离开她早已胀疼的胸脯,来到她最麻痒的耳后,滑湿的舌轻轻挑弄她耳后一颗如圆珠的小痣。
  史兰突地全身一阵抽搐,一丝快感奇异地撩遍全身。
  知道吗?三年前的那一晚,我就注意到它了。我一直没忘记它是你脸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我轻轻一舔,你就会抖瑟个不停……他突然低嘎大笑,笑语带着邪魅的味道。
  我—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它才猜出我……啊—
  她浅喘道,突然他又故计重施,吸住那小耳垂,让她浑身一颠。
  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不肯饶过她,不停地卖力的吸吮、啮啃着,让她在他怀里不停低喘、娇吟。
  最后我回忆你的声音,终于让我确定你就是这个让我魂牵梦系了近一千个日子的小女人。他的手来到她雪白如丝的圆臀。
  你说你对我魂牵……她从迷惘中回过神。
  没错,自那一夜后,我一直念着你,我想,我和敏莹会解除婚约的最主要原因并不是那场爆炸,而是你,只是那个巧合让我顺理成章的与她撇清关系,而我不敢对你坦诚记起你是怕吓跑了你……
  猛地,他伸出长指玩弄她后臀的小d孔。
  啊—不……那里不行!天,他怎么可以这样?
  别吵,这里也是你的敏感点,只是尚未发掘而已。他不理会她的排斥,用力c进那未曾被人侵占过的地方。
  伦……求求你……怎么搞的?她竟然会兴奋不己!
  我没说错吧?很舒服是不?他幽邃的眼直视她兴奋的脸蛋,这是他向往许久的,能再度亲眼看见她醺然的小脸,他心中感到好满足。
  如果前面也来,你的快乐一定不只这些。他更放肆地笑道。
  说着,他已俯下身,大嘴一张,噙住她前端密林中的花珠,又吸又啮。
  她情不自禁地抬高臀,仿若置身于烈火中,快要自焚而亡了。
  天……他简直是性欲之神,原来以前眼睛看不见的他只是小试身手而已?
  史兰那微醉的神情,轻启菱唇吟叹的音律在在都刺激着展漠伦的感官,食指不停地折磨着她;随即,中指亦加人了挑逗的行列,深深戳刺着她的yx,在三方挟攻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喘息不止。
  兰兰……他已是下t偾张,早己难耐。
  但他想多给她一点儿前戏的爱抚与快感,因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她抬起氤氲的眼,看出他的痛苦,于是伸手抓住他的热铁,含在口中回报他赐给她无尽的欢快。
  史兰的丁香小舌不停地绕着它旋转,一道道狂炽的烈火灼烫着他的下t,令他几近疯狂。
  该死—你会死我的!他重喘了一声,吼声浓烈。
  我就要你……欢爱中,她不停的抽搓着他胯下的亢奋,差点儿让他抑不住喷洒而出。
  你这个丫头,让我思念那么久,现在又要死我,看我怎么回报你—
  他倏地抬高她的玉臀,长舌一伸探进那甬道中,以同样折磨人的方式折磨着她的灵魂。她的身心如遭雷极,在他舌尖的挑逗捻转下己泌出甜甜汁y。
  我……嗯……她抖着声,已语不成句。
  方子明那家伙带走你,可有侵犯过你?
  他无法想像她被别人压在身下的影像,那会让他激动得想杀人!
  他……不敢—我会反抗到死—
  她睁开星眸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啜吮着自己的甜y,下腹又是一阵鼓胀!
  要我……
  他抿唇一笑,放下她的臀,对准自己的阳刚,猛然一阵冲刺,击中她甬道的最深处。
  我真的想死你了—他感觉她的火热与紧实强韧地包裹住他的肿胀,使他亢奋得极欲狂肆地掠夺她。
  而史兰亦是不停地挪动自己充实的下t,让那摩擦的快感扬遍全身的四肢百骸。
  别乱动,宝贝,我不想那么快到达高c。
  他按住她蠢动的臀,暗哑地低喊。
  可是我……她深深喘息。
  我知道你的痛苦,再忍一下下,待会儿我会让你飞上天—
  他沉着声说,直到适应她密实的紧锁后,便缓缓一寸寸地在她的x中挪动起来!
  啊—她忍不住轻颤。
  我这就来了—
  展漠伦突地加快节奏,粗壮的实体在她体内兴风作浪、为所欲为,狂肆地捣进她每一丝优美滑腻的肌r夹层中,感觉她不停地紧缩……又紧缩……
  嗯—伦—
  最后,她自动张开腿让他c得更深,刺激得更剧烈,终于在他几次猛烈的抽动下,两人双双攀上情欲高峰,升至天堂边界。
  展漠伦仍不舍离去,埋在她体内稍作喘息。
  史兰则气喘吁吁地享受着高c渐渐散去的快意。
  你真的令我疯狂!他拂去她颊上湿透的发丝。
  你也是……她酥软地回应,浑身仍像处在敏锐的边际,稍一触碰又会升起欲念。
  她从不知自己也有像极了荡妇的一天,真是羞死人了!
  不知他会怎么想她?他会不会取笑她?
  漠伦……我—她想知道他的感觉,却又不知该如何启口?
  什么?尽管说。他竟发现自己才刚发泄的玩意儿又开始作祟了!
  天!再这么下去,她将会榨得他一滴不剩。
  你会不会嫌我……他的身子突然一动,让她深吸了一口气。
  嫌你什么?
  嫌我过于放……放浪?她羞怯地撇过头。
  那抹娇羞惹得他心痒气躁,他的男性在瞬间又勃起,再次准备冲锋陷阵—
  你真傻,我喜欢你这样都来不及了,但你只能在我的床上、我的身下放浪懂吗?话语间,他的腰杆已开始移动。
  史兰吓了一跳,他怎么那么快?别!你不是说这船上有许多人帮我们见证吗?他们呢?
  正在顶层的临时礼堂等着我们去举行婚礼。他漾出了一抹邪笑。
  啊?你说什么?礼堂?等着他们?那他们还在这儿……
  我父亲也己经到了,我还叫林管家亲自去接令尊过来。他不管她的错愕,抓住她抵制的小手,狠狠地又抽动了起来。
  你怎么……嗯……不可以了……
  连他父亲都来了,看来她全被蒙在鼓,好生气喔!
  可是,他放肆孟浪的冲击又让她无从生气,只能随着呐减发泄怨气。
  现在你是我的,别管人家,就让他们等吧!反正现在游轮己离开基隆港正往那霸行驶,他们是一个也走不掉的。
  他笑得更加魅惑,一字一句震惊着她,一抽一送更酥麻了她……
  你……好坏……她娇喘连连。
  让我更坏给你看?
  他叭猛地捣进她的紧窒中,随着波潮阵阵荡漾、次次缠绵。
  舱房内不时逸出低吼与沉重的喘息声,配合着海浪狂啸的音律,激荡地飘扬在太平洋上。
  不久,礼堂的结婚进行曲响起,仿似在催促这两位新人。
  亦让这艘爱之船传遍喜气洋洋的乐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