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部十九部分
作者:admin      更新:2021-02-04 07:15      字数:9034
  对与错
  妈妈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突变,无法克服自己的恐惧。蒋昕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又是伤害了多少的人?
  她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茶杯,她要怎么办?去责怪蒋昕天?对连赫解释?推卸一切责任?还是听其自然?
  张明望着她的苍白脸色,关切问到:"蒋小姐,你看上去不大舒服,要不要紧?"
  "我需要冷静一下,没什么的话我先离开。"妈妈说。
  "嗯,我明白。蒋小姐,别责怪蒋先生,他是非常爱你的。"张明说。
  "那么难道要怪连赫?还是已经病了的黄芝芝?"妈妈问他也问自己,"本谁也没错,最不应该是我们这群人相遇了。" 她把头埋在手掌里,不再出声,慢慢转身离开。
  张明本认为自己是局外人,最能冷静,但是现下他亦无奈得只能沉默。
  妈妈想找个人倾诉,她只能想到姐姐。女人分好多种,有些是生来折磨人的,有些是生来治愈别人心灵的,蒋昕夕就是后者。
  蒋昕夕在病房里安静地打着葡萄糖点滴,一面的和颜悦色,母的光环笼罩着她,整个人的面色泛出了奇异的红润。
  她看到妈妈,招手示意她过去,然后握着妈妈的手说:"来,坐我隔壁,陪我说说话。这个举动已经使得妈妈镇静了下来。
  "姐姐,今天情况好吗?"妈妈问。
  "好,吃的一些粥都没吐出来了。"
  "你怀这个孩子还真苦。"
  "不苦,只要想到是浩尧的孩子,心里就满足。"蒋昕夕面上似有圣洁的光芒。
  妈妈苦笑说:"有些人啊,有了孩子还能吃能睡能跑,却不要孩子,但是有些人却千辛万苦地要保着孩子,你说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讽刺。"
  "你说你跟浩尧的孩子?"蒋昕夕语出惊人。
  "徐浩尧告诉你什么?说我什么来着?"妈妈惊讶问到。
  "什么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当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徐浩尧竟然对着姐姐这么坦白,可想而知这两夫妻的感情已然不浅。妈妈低下头叹口气。
  "我还对浩尧说,就当现在我肚里的孩子就当是当时你们的孩子。"蒋昕夕说得一面天真。
  "你居然还说这种话?姐,你太傻了。"妈妈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
  蒋昕夕摇摇头说:"我已经很满足了,你看,我得到了很多,我得到了他这个人,得到了他的关心,我将来会有一个完满的家庭,我还奢望什么?世界上就要有这样的笨人,呵呵。"
  妈妈对姐姐乐观的格至为喜欢。为了爱,蒋昕夕能甘心自己欺骗自己,并且容易满足;妈妈呢,则是样样都太较真,并且太贪心。
  徐浩尧下班过来,看到妈妈在有点意外,倒是蒋昕夕大方让丈夫先送妹妹回家,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自由度,即使这个男人不爱你,总是会感激你的,有时说那种女人傻,其实反而是最明的做法。
  "看来,你和姐姐相处得挺和睦的。"妈妈突然说。
  徐浩尧望了望她,然后点头道:"的确,昕夕是个难得的好老婆,在她身上好像有着世间一切正面情感,例如平和,温馨和满足。她的确给了我很大程度的安慰。"
  妈妈点头,一切明白不过,相比之下,自己倒象是一个祸害。
  "你定要好好珍惜我姐姐。"
  徐浩尧叹了一口气,徐徐说:"我会尽力好好照顾她。但是——"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良久徐浩尧又问:"你有心事?"
  妈妈轻声说:"徐浩尧,你说为了爱而欺骗,为了爱而不择手段值得原谅吗?"
  "谁?你说这话有针对吧?蒋昕天? "徐浩尧问。
  妈妈没回答。
  接着徐浩尧继续说:"蒋昕天这个男人,不是个好父亲,不是个好岳父,甚至不是个好人,但他绝对是个好爱人。他对你的爱,老实说,我不能不认同他真的非常非常爱你。至于值不值得原谅,我也不知道,我至今没能明白到底爱人该采取哪种方式,自己现在这种方式去成全自己的爱又是否适合。"言下之意就是,他仍是爱她,并且永远最爱她。
  徐浩尧说这话的时候风度翩翩,温文稳重,为人丈夫后的他果然彻底改变了。
  妈妈不得不折服。
  "真是啼笑皆非,你看,我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就安慰你。不过,小余,日后你有事,我还是能够奋不顾身的……"
  "嗯,够了,谢谢你,真的。"妈妈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她已不想再有太多人为她牺牲。
  从医院回到大宅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妈妈回到家后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丝毫未动,菲佣们都不敢作声,蒋昕天沉默地坐在电视前,手指一下下地轻敲着沙发,妈妈知道,他不高兴或者思考的时候,就会那样。
  妈妈示意两个菲佣先下班,然后慢慢走到饭桌前吃起饭。
  "你和徐浩尧叙旧情聊得可快乐?"
  妈妈面无表情继续吃。
  "怎么不作声?"蒋昕天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望着她。
  "还有什么事情是叔叔你不知道的?"妈妈倔强地看着他的双眼。
  蒋昕天不作声,脸上一点异迹都没有,坐下来陪她吃饭。
  终于妈妈忍不住说:"你到底做了多少事?又知道多少事?"
  他抬起头。"什么事?"面容似有诧异。
  "黄芝芝的病,连赫的一切,从过去到现在,乃至未来的所有所有。"
  "做了一点,知道一点。"他声音冷淡。
  "我找人查了你。"
  "这我知道。"蒋昕天微笑,他什么都知道,他何止找了张明一个人监视,他连张明都防范。
  妈妈按捺不住火气,一把把桌子上的饭菜和餐具全部扫到地上,砰砰锵锵的全部都摔个粉碎。她只觉得愤怒,她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你的玩物?你要陷我于不义?要将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才满意?你这个可怕的男人!无论我去到哪,和谁交往,要做什么,你都参一脚,你到底想怎样?够了够了!"说完妈妈头也不回地跑进自己房间,一个气愤又摔了一地粉碎,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蒋昕天敲敲房门,"小余,让我进去一下,好不?"
  妈妈大力拉开门"你别装了,你不是爱怎样就怎样吗?来,说,你现在又要做什么?要和我做爱?还是告诉我你又要害谁?"
  "你刚刚都没吃两口饭,我给了煮了个面,别饿坏肚子了。"蒋昕天的态度和话语完全不着边际。
  他越这样,妈妈越气愤,"阿姨!阿姨!"她大声呼喝,想叫菲佣倒掉那些东西。
  蒋昕天轻叹说:"你刚刚不是让她们先下班了吗?"
  妈妈气结。
  蒋昕天拉住她的手说:"来,先吃东西。"
  "拿开你的脏手。"妈妈厌憎地说。
  "是,我的手最脏,我最不堪,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卑鄙老男人,"他还是很温和,"你先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骂。"
  "我为什么要听你?"妈妈反问。
  "你现在只是需要个人发泄,你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骂完任完就后悔,下不了台,最后还是自己受苦。这次你不吃东西,等下胃病又犯了。"
  妈妈瞪着他。但是已经任由他按到座椅上。
  "你任,还和以前一样。"他说,"有时候做事又怕对不住自己良心,所以我都帮你做决定,我做坏人。"
  妈妈什么也不说,只听他道。她知道自己永远斗不赢他,从小就被他管的死死的。
  "唉,是的。"蒋昕天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什么都知道,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早知黄芝芝的病,她这个人前两年就经已不大正常,我安排了个熟悉的知名心理医师看她,就得知她得了癔症。之后我明白到你肯定是要离开过才能心安理得地回来我身边,所以我放任你跟连赫一起。连赫和你的爱肯定是不够深的,就算没有黄芝芝你们也会因为其他事分开,我只是作了个催化剂。黄芝芝这个女人很爱她弟,于是我暗示她,连赫带走了你,你抢走了我又抢走了连赫,导致她忍不住就跑过去墨西哥,张明是我一直安排的线眼,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心甘情愿回来我身边,小余,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更能纵容你,你还是小孩子,你不懂,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清楚自己的想法,你生我气没关系,我也不妒忌,你还年轻,我懂。你不过还是小孩子。"
  蒋昕天总是说她是小孩子。
  是的,他说得极是,要是她和连赫爱得足,就不会轻易对他言败。
  "我这个老男人,一直以来都自私惯,孤僻惯,做什么都不择手段,你现在恨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你是不能嫁我和有我的孩子的我也懂,但是我只希望你还是能留在我身边,分一点点爱给我。"他说得心平气和。
  妈妈平静说:"我不恨你,叔叔,我恨我自己。"
  "说不恨是我是假的,以后又有什么事情你肯定又禁不住会怨我。当然你也恨自己。但是又不是你逼着我,逼着连赫和逼着徐浩尧的,我也没逼黄芝芝爱我,所以你恨自己也没用。"蒋昕天了她的额头。
  妈妈别转面,避开了他的触,却吃起了桌子上的面条,男人轻轻一笑。
  可是,过去的不说,现在连赫的痛,黄芝芝的苦又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留言的热情不够,这是不行滴。
  写文至今,也开始进入最后一个高潮了,可能还有不多的章数就要完结了,所以看过的都来画只嘛~~~~嘿嘿
  意料以外的爱意
  "我打算放一个长假,陪你到处旅行,你想去哪里?我记得你以前想去日本,去丹麦,要是你喜欢我们还能像美国那些富翁一样坐热汽球环游世界。"
  蒋心余没应答,怔怔地看着窗外。
  "喂,请问那个鬼灵妈妈去哪里了?还在吗?"蒋昕天想要逗笑眼前的女子。
  妈妈终于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
  "要不你去电视台再跑跑新闻好不,"他说,"你喜欢到哪里做,我都能安排。"
  "不,我累了,先不想做事,休假一两年吧,先做一下游手好闲的社会寄生虫。"
  "小余,你在跟我赌气。"蒋昕天无奈。
  "我哪有。"
  "闷闷不乐好几天了。以前是个最喜欢到处野的女生,志愿是做个走遍全世界的记者,现在呢?我不怪你,但是你神力呢?"他露出惋惜的神情。
  妈妈答:"是的,曾经一度,我非常有自己的理想,有野心,现在不一样了。对不起。"
  "对不起?你这样做在折磨我,也是对不起你自己,我为了你创办了数间媒体公司,收购了大型的电视台,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来,打起神。"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妈妈说说,"但是现在我真的有点累。"
  "所以我让你先跟我散心,你才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别这样。"
  "你已为我尽了力,"妈妈说道,"是我太贪心。"
  "你以前说过,你只要我陪着你,只要能和我一起过上丰足快乐的生活,我最喜欢听到你什么事都把我放在首位。
  妈妈惨淡地笑,"是,现在你在我身边,并且我们很有钱,我都不知自己要什么了。"
  蒋昕天看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爱上连赫了。"
  妈妈惊讶地抬起头来说:"你说什么?"
  "是的,没想到连赫也爱你如此深,这是我的失算。"蒋昕天说。
  "不,我不是还是选择了你。"女人茫然。
  "是的,但不可否认你现在还是为了他闷闷不乐,连赫也没怪过你,他只恨我。"
  妈妈摇头:"我只是觉得亏欠。"
  "足够了,对一个生有爱意的人存有歉意,已经能够让你一生无法忘怀。"蒋昕天消沉地说。
  妈妈不语。
  良久,"小余,我后日要去出发往巴黎出差四天,你和我一道去。"
  "不,我不去,不想走动。我不会见连赫,你不是还有其他侦探和保镖看管我?不用怕。"妈妈说。
  "你这样说本是挖苦我,我也是为你好。"蒋昕天对着她无计可施"好吧,我不勉强你。"
  蒋昕天出发的第二天,妈妈病了。
  是感冒发烧,额角烧得发烫,妈妈知道这是一种发泄,她不能哭,恨又无处可恨,所以就病。
  医生上门又来又去,蒋昕天天天电话问候,徐浩尧时常上门看望她。
  只有徐浩尧一个听她的倾诉。
  妈妈问:"姐姐呢?"不知为什么要问起蒋昕夕。
  "在医院里,我刚去看望她。"其实本是骗她,他先去看望妈妈。
  "你不怕蒋昕天?"妈妈问。
  "他已经没什么好威胁我的了。"徐浩尧说,"你知道你叔去巴黎做什么?"
  "不是说去出差。"
  "不,应该是关于连赫和黄芝芝的事,他如此紧张你,此刻离开你,必定有目的。"
  妈妈慌忙说:"他做那些事做什么?"蒋昕天又要怎样对付连赫,难道就是因为意识到她对连赫已经产生爱意?
  "我也不懂他下一步的计划。"徐浩尧摇头。
  妈妈说:"他到底要做什么呢,你知道他已经做了多少事?"
  "没人比我更清楚。"是的,徐浩尧就是受害者之一,妈妈不觉触及了他的伤口。
  妈妈想了很多,头脑发热,不知不觉睡着了,有做了那个她永远不能靠岸的恶梦。
  然后她觉得有人吻她,在唇上在面颊上在耳,我睁开眼睛,不是蒋昕天,没有那阵古龙水味,是年轻男人的身躯,"连赫"妈妈不自觉地叫了出来。
  在黑暗中认真抚了抚他脸庞的轮廓,却原来是徐浩尧,怎么会是连赫呢,妈妈苦笑。
  "我是谁?"徐浩尧问,"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他把脸埋在她枕头边。
  "是浩尧,对不起。"妈妈面带歉意。
  "是我。"他说。
  "怎么了?"
  "没什么。"他把头枕在妈妈前。
  妈妈说:"我感受到你很难过,为谁?为我?"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轻轻地认真说:"或者我们可以一齐逃离,我带你远走高飞,你愿意嘛?"
  我的心沉下去,在病中我醒了一半,这个男人也要为她牺牲了,不,他们逃不了,姐姐怎样?蒋昕天更是不可能放过他,而且,她爱他吗?他又能爱她多久?太多太多问题。
  她知道她还是会回到蒋昕天身边的,就算不是蒋昕天,她的心现在也只是惦念连赫,徐浩尧和姐姐才是天作之合。
  "浩尧,谢谢你。没有逃不逃之说,叔叔从来都是放任我。"妈妈轻说。
  "他终于得到了你,"徐浩尧叹息。"你已经不会离开他。"
  "不不,浩尧,是我得到了他。"
  "吻我,可以么?"徐浩尧乞求。
  她吻他的脸。"谢谢你,浩尧,谢谢你,我永远感谢你,我不会告诉姐姐,不会告诉叔叔,你放心。"
  "我不怕这个,我要是担心,我不会说出来。"他沮丧。
  "浩尧——"
  "别说话,让我回吻你。"
  他留在妈妈床边直到天亮。妈妈出卖了蒋昕天,出卖了蒋昕夕,出卖了连赫,出卖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们都没有犯罪感。他们终于突破了那一道薄弱的界限。
  属于他们的夜里,男人和女人在房里正打得火热,情欲的魅力之所以使人沉迷,不光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为在那漂浮的世界里,彷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数瓦解匿迹。
  "啊……浩尧……"妈妈舒服地瞇起眼眸,感受他唇舌在她裸体上创造出的魔幻欢愉。
  "你今晚好热情,下面都湿成一摊了。"徐浩尧揽高她的腰肢,让她的雪能完全被他吃进嘴里,他的舌运用自如,舔扫着粉嫣的蕾,点燃她心底的女欲望。
  "好舒服……啊啊……"她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既然舒服,那就喊大声一点!"徐浩尧十分卖力地取悦,看着她呻吟娇喘的小嘴,含着她尖翘的首,他忍不住使劲吸吮着,那滋味是那么甘甜,久违的感觉。
  "嗯嗯……我……浩尧……"她的身体被挑弄的敏感。
  "妳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我想要……"
  "是吗?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控他的神智。
  "啊……"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浩尧……嗯啊……"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想要我妳吗?"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快点……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妳好美……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
  "啊啊……好爽……浩尧"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小娃,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等他舔得嘴巴发酸,无法再维持平静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妳好紧好湿……"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浩尧……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妳叫得真!不过我喜欢!"他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他看着冶艳的口,那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好爽……用力"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妳这个妖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拔出,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到女人脯上……
  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妈妈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
  "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妈妈问。
  "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
  "我也不爱连赫。"
  "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
  "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没信心你再会回来,我知道我没有错。"他说。
  妈妈不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自信:"你还要做多少坏事?"她颤抖。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他说,"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离开我。"他的声音像铁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来,继续踊跃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