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番外
作者:
admin 更新:2021-02-04 07:15 字数:10578
徐浩尧番外二:花心男人的首席女人
在学校图书馆三楼摆放文学类书籍的过道里,有一排长长的桌椅,由于这里的书大都是偏门的文学理论,一直都甚少有人过来这里自习,这里成为我逃课睡觉的地方。
和她的第一正式交谈次发生在这里。夏日中午,在细长的树叶剪影中闪着幽昧的光,我是被图书翻页的声音吵醒的,我趴在桌子上,朦胧间看见在那排桌椅的尽头,坐着那个我一直无缘再见的女生,我再一次认真观察了她。
我喜欢女人漂亮的长发和纤细的小腿。
是的,的确,她长得美极了,她的皮肤光滑细腻,一头顺直柔软的黑色长发,俏丽的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最难得的是那双令人难以忘怀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眸,她显得那么干净,哦,不,那绝对不是光线的问题,这点我敢肯定,她的脸蛋她的脯触上去的感觉一定好极了,我有预感那将是所有细胞都被激发的触感,天,我居然对一个从未谈话过的女人产生这种幻想。
我首先要说明的是,我风流成。我想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会各不相同,而我打出娘胎,就特别好色,我有三个姐姐,我是家里的独子,在三个姐姐爱美的熏陶下,我从小喜欢美丽的女人,越漂亮的越喜欢,我直接而主动的请求她们和我交往,为什么不?我有本钱。我一直无往而不利,我15岁开始就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我喜欢女人,和喜欢事业和金钱一样重要。不同的是我很难对一个女人钟情,我对她们都很好,但是记忆中确实留不下太多东西,甚至有些人的名字我都忘了,但唯独我对这名叫做妈妈的女人无法释怀。
她望了我一眼,我发觉我的手居然在抖动,我知道她刚才看了我一眼,但她很快就低头,我第一次没有勇气走上前,我继续装睡,我想我脑子肯定秀逗了。她一直在看一本画册,她看来对我没有兴趣。但谁知道呢,女人都是故作矜持的动物,这是我爸告诉我的,我的第一次经历就是我爸的情妇,她看上去十分娇羞,却是她先勾引我的,后来我爸知道后居然没反感,后来干脆父子3p,所以我对女人,除了欣赏表皮,一直没多大好感。
后来很多天,她都有来,而且望我的次数逐渐频繁,我本来不常去那里,为了引这只小白兔上钩,我天天都跑过去。我从装睡慢慢变成肆意的直视她,我没有压抑我眼内的欲望直视她,她最初甚是害羞,但她竟然没有逃避,还是如常天天出现。
那日因为和王筱文鬼混,我来晚了。当我走到门口时,我发现小美人站在门口似乎在疑惑,难道在等我?呵呵。
她穿的是当极最流行的marja kurki,我没忘记她那个叔叔,看来非富则贵,但是我徐浩尧能给她同样的东西。
我无声站到她身后,戏谑在她耳边吹气:"在等我?"
她惊吓得啪嗒地丢下手上的书,满面通红地扭头看着我,表情诱人犯罪。我帮她拾起地上的书本,竟然发现是人体摄影,呵呵,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
我大胆地抓住了她的手:"小色女。"
谁知她竟然用力甩开,狠狠地说:"懂什么,这叫艺术。"
"艺术?还是欲求不满,嗯?"我不怀好意地打量她。
她夺过我手上的书,狠狠地拍了我脑袋一下:"欲求不满的是你哦,徐、大、少。"然后嬉笑地走开继续坐下看她的艺术。
这个妖一个媚眼就轻巧地勾了我的魂去。
我每天都送她一朵玫瑰、我在众人面前宠溺地带她出游;我为她买最名贵的衣服;在她生病的时候发疯般地焦急……我知道女人最喜欢这些动作,而我亦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花费这么多心思,我没有怀疑这就是爱情。
那是夏末的傍晚,我们在图书馆玩起捉迷藏,我能看见落日在窗户上照出的斑斓,那环境甚是煽情,人们逐渐离开校园。我开始注意到她裙底下两白皙的大腿,我捕捉住她,她主动勾住我的脖子,我吻着她张开的唇角和火烫的耳垂,她颤抖着。她轻软薄罩裙下的身体,让我的触感清晰异常,她的双腿,她美丽、健康的双腿,合得不很紧,当我的手放在那寻觅已久的私处上时,她面上浮现出梦幻的表情,我把她抱到桌子上,她坐得比我高一点儿,每次被我触得兴奋,她便若狂地前来吻我,她裸露的膝盖紧夹住我的手腕,又松下去,她痉挛着,发出一阵催情的娇吟,我已准备把一切慷慨地交与她,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感情,我的心都交给她。
期待已久的爱抚让我异常兴奋"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我说。我坚硬的硕大早已蓄势待发,硬硬地抵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在她的微微惊呼中,我抬起她的大腿,暴露出粉色的幽入口。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着嫣红的唇瓣,美丽的脸上尽是娇羞诱人的神情,仿佛正在期待着我的攻击。我一手扶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她的幽猛地向前一顶,一下子冲入那紧窒无比的甬道。我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还没开苞的处子,她的蛊惑她的妖媚实在与她的清纯不符,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我这刻却激动非常。
又湿又热的内壁微微蠕动,紧紧含咬住我男的阳刚,一阵如潮水般的快乐,霎时涌上我的全身。她忍痛,雪白的娇躯配合著我的抽送上下扭动,像在跳一场原始热情的舞蹈,从她口中发出的娇吟戚撩人。她坦率的反应让我更加兴奋,我放好她让她尽量舒服平躺,然后继续两人翻腾的动作。妈妈摇着头哭喊,她的爱源源不断地涌出,偌大的图书馆里充斥着我们疯狂的喘息和呻吟。
我第一次顾及她的感受,没把进体内。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泛滥的爱意,我爱这个女人。
徒有外表的女人我见得太多,我比较看重内心。
我抽烟一向喜欢抽高浓度的cohiba雪茄型香烟,她知道不利我健康,会悄悄往把盒子里的烟都换成kent。她时常很天真,又不乏一些坏念头;她尽管看似清冷,其实内心极其善良温柔;她似乎放荡,其实又是清纯保守,我钟情于这样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子。
后来我们同居,她成了只是属于我一个的小女人。
我知道她有个十分宠溺她的叔叔,偶尔她要回家报到。我感觉到她对她叔叔有着一种偏执的感情,让我不安。
同居后,我收敛了很多,但是我偶尔试过偷吃。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男女大抵如此。女人的喜新厌旧表现在对时装孜孜不倦恒久的追求上,男人的喜新厌旧表现在对女人孜孜不倦恒久的追求上。 有句话也说隔家锅里饭香,天下男人当中,除去老弱病残生理异常的,目迷五色,耳眩五音,大抵没有不花心的,柳下惠坐怀不乱的。而且我身边太多诱惑,妈妈是个懂得进退的女,她没有规管我的行为,偶尔我试过一两次酒后乱,但这种事情只是发生过两三次。因为我真的爱她。
我喜欢女人,因为我天生如此。相信很多女人也喜欢我,我从来没想过我需要一个孩子,但是知道妈妈怀了我的孩子后,我真的想要娶她,我想她生我的孩儿,但是她拒绝,她说现在还是学生。但我看得出来,她最怕她的叔叔,她瞒着她叔叔在和我交往的事情。我一直讨厌蒋昕天这个男人,他对我的女人独占欲特强,这是亲情的表现吗?他简直是个变态。
我心痛她为我做人流,我一直陪伴她,我承诺将来要还她一个孩子,在进入手术室的那天,蒋昕天来找过我。我相信没人会想到发生什么事情。那是极其恶心的男男交媾行为,他要惩罚我,他果然爱上了妈妈,他要惩罚我!
然后我没想到他卑鄙到已经收购了我爸公司的股份,他制笊着我的一齐,我的父母姐妹都跪下来求我,我被逼承受这一切。我是一个男人,我居然要忍受如此的屈辱,恶梦!我逃脱不了的噩梦!
妈妈出院后,蒋昕天没停止过迫害我,每次他一虐待我,我就会去找女人来发泄,我似要洗脱我身上的肮脏一样,我没命地找她们来冲刷我自己。就在有一次哀痛中,我找来了王筱文,我疯狂在她身上冲刺,然后没想到我深爱的她撞进来了。蒋昕天终于成功了,一切的一切都肮脏,破烂,死了。
是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面对这个女人,寂寞痛苦时宁愿找其他可以在她面前逞强的女人,重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尊严。这是我软弱的问题,我一生人太过顺遂。
妈妈骂我懦弱那一刻起,我知道我要失去她了,我明白她爱过我,甚至想过和我一起,摆脱她和她叔叔的不伦,她尽能力去付出,我却妥协了。在这以后,我更想逃避面对自己,这时是蒋昕夕的出现,包容了我的一切,她让我有家,她给了我安定。那是怎样不堪回首的日子啊,曾经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刻骨铭心的痛,慢慢地淡了一些,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才从这段感情的影中慢慢解脱出来。我明白到,蒋昕天也是爱,他爱得疯狂过于激烈,我也是爱,我爱得深沉无声,连赫也是爱,他爱得无私理。但是我承担不起蒋昕夕爱的重量,我只能给她一种形式,或者这样说吧,我一辈子都只想爱妈妈这个女人。
后来妈妈回来,我已经成婚,面对她我自卑胆怯,但我愿意默默看守她,她的痛苦她的矛盾我能理解,我不奢望能给她什么样的生活,但我希望为她做我能做的一切,杀掉黄芝芝是我认为能为妈妈做的最后一件事,只是没想到带来了更加无穷的后患。蒋昕夕想替我顶罪的行为让我痛心疾首,而在最后我才明白,我做的一切始终没能够帮助过我最爱的女人。
现在我入狱了,想起来过去的一切也早已是过往云烟,静静地放在了心底,偶尔想起,也能坦然面对。
但是始终有那么一个女人,我只将满腔情思在她身上萦系,曾经得到她,是我的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不能陪伴她,亦是我命里的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拖这么久,终于写了徐浩尧的这篇番外了。
欢迎到我的新坑玩玩, 相信喜欢香色的都会喜欢这文。
较小白。
蒋昕天番外三:她的叔叔情人
和妈妈同居的日子里,我每天过着充满着幻想的生活,我幻想妈妈那少女娇躯的全部细节,幻想着抚爱她的方式。如果说当时爱上她是看到了姐姐的影子,那么在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对她的爱早已超越了所有。
送妈妈入学的那天,她获得了全校男生爱慕的眼光,我那早熟的小尤物。我提着她的行李从车上下来,心神不安地替她安置好一切,可是她是我的侄女,我没有权利和资格露出妒忌的表情。
我开始要实施我的人生计划了。我一直都有资助孤儿院,我想如果我要找一个妻子,她不必要求我爱她,那么找一个心怀感激和自卑的女人是最好的,所以孤儿院的女生应该最适合不过。我遇到了黄芝芝,我直截了当地描述她。
可怜的女人快二十八了吧,她的额头很有光泽,眉大眼,五官漂亮但不动人,当时那对闪着叛逆乖戾光芒的双眸却和妈妈出奇的想象,她的身高身材和她顺直的黑发简直是妈妈的翻版,她走过来让我带她走,我早看出这个女子内心极其顽强,我娶她日后她肯定不会驯服于我,但我那一刻把她当做我的小尤物,忍不住答应领她走。如果真的要永远埋葬内心对妈妈的欲望,找一个替身亦未尝不可。
小余恋爱了,对象是她大学里的校园王子,她果然能迷倒任何出色的男人。尽管她一直欺瞒着我,但我亦不敢又任何情感的表露,我与她只需要再多一步,随时就会突破那道界线。
我把黄芝芝安置在以前的小公寓里,然后自己买了一套粉白的大宅,那里的大花园和雪白的墙壁,我的小灵一定会喜欢。她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是恋爱的关系吗?
搬新家的时候,小余特别雀跃,她那特别大的黑色眼睛非常有意思地在我周身上下移动,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你的目光。她笑得眉毛上扬,泛起的笑靥似乎在挑逗我。她一边说着,又跳进沙发里伸展自己那姣好的身体,一条腿曲起,露出了粉红色的内裤,然后另一条腿又合上来,遮住了那一片风光。我不停地吞咽口水,我只觉得自己象是一个变态的色情狂,这场痛苦的考验!
她周一到周五都是在学校住宿,星期六日才会回来。没有她在的日子,我一起欲念,便会跑去找黄芝芝解决,随着妈妈的成熟,面对着她我感到自己越来越不满足。
星期六,她穿着一件海蓝色t-shirt,下身配一条牛仔迷你短裙,兴冲冲就冲进书房做到我的怀里说:"叔叔,我回来了!"
海浪便从我心底涌起,她那紧身t-shirt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脯,领口微张,那是蜂蜜般的肩膀,绸子一样柔嫩的房,那一头浓墨般的头发扰得我心神荡漾。她跳起来,她的躲开了我苍老而贪婪的双眼,我却再也躲不开自己那强烈的欲望。
她跟我着她在学校的趣事,我失神地注视着她,那对青春的房,我发现她最近的装束特别有韵味,怕是她小男友送她的吧,他挺了解我的小灵的魅力所在。我的视线来到她可爱的绷紧的小腹,还有那被牛仔布料裹的紧俏的成熟度刚好的小屁股。
"叔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妈妈赌气地说。
"有有,"我笑着赔罪,该死的小尤物却又跑来直接坐在我的欲望之上,用那女的私处抵住我的下部,她大张双腿,一脸天真地看着书桌前的文案,阻止我办公。她捉着我双手,放在她的滑嫩的大腿上,俏皮地说:"先不准工作,难得回来先陪陪我。"
我试着要挪开自己的双手,这个鬼灵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居然抗拒,顽皮地把我双手放在她大腿部之间,双腿用力地夹起来不准我动。
天,隔着女的内裤,我已然触碰到了她那幽幽的私处,我那欲望,惭渐缩小成一个颤栗的点,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动了感情发现的碰撞,我忍不住轻微地再往深处探入,我顺着她柔细的体毛抚她赤裸的双腿,我竭力隐匿起我的颤栗,啊,那真是最为困难。
妈妈被我抚弄的有了生理反应,她呢喃了两声,也许是发现了我的欲望,突然马上放开她紧闭的膝盖,跳起身嘻嘻笑道:"叔叔吃我豆腐,也不知害臊。"
我一直在压抑,我真的不想因为一次的索和失策,便误入歧途只顾享乐。我决定跟黄芝芝尽快完婚。
结婚那天我的小鬼灵没来,她似乎生气了。她变成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我知道她与她的小男友相处得不错,黄芝芝笑我过分宠溺她,但这些与她无关,她只是个陪衬品。
一个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着苹果绿色的连身裙回来了,这个小妖最喜欢穿裙子来引诱人,她穿着一双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里。黄芝芝望着被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这个小家伙的恶作剧,她不喜欢我娶黄芝芝,不喜欢有个婶婶。
她在花园走动,她在斑驳的阳光里每移动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欲望拨了一下。这柔腻漂亮的皮肤,日光下更是完美无瑕,她脱掉鞋子,细小的脚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书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当她站玩起花园的水龙头时,我爱慕地看见了她卷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为什么她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这样的女孩,只是一个小女人———竟使我这般激动呢?她是妖的化身。
她胡乱地洗了把面,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园,用着鼻音很重的声线问她:"小家伙,不高兴?"她抱着我哭了,哭得凄楚,我不知道黄芝芝有没有看见,但我只心痛眼前的小灵。
我查到原来她怀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个该杀千刀的徐浩尧,我要逼使他离开她,我不准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妖!任何人伤她一毛发,我就还以他千万倍的折磨!
一个月后,妈妈回来了,她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没有了调皮的话语,她甚至不去上学,算了,只要她肯回来我身边,又有什么所谓,我已经不能容许再有人伤害她。
黄芝芝察觉到我的些许端倪,她言语上有不满,我唯有多点陪陪她安慰她。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午我会为了妈妈疯狂,但这么做,给我一种奇特的刺激;因为妈妈竟然开始引诱我,她不喜欢我宠黄芝芝。她会在花园里做日光浴,趁黄芝芝去做保养时,当然我通常也会坐着隔壁假装读书,我害怕自己失去常态。但妈妈总会佯装漫不经心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露出她的大腿,还有被汗水湿透得半透明的脯,她走过时我会轻微地在她的臀部或房捏一下,我的兴奋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同时我也疯狂地狡猾。我们通过一连串隐秘的小动作,我把遮掩着的欲望调进她的四肢里。
我生日那天,我们终于发生关系了。步入了地狱的人再也不会介意在地狱沉沦,欲望就如烈火,无法扑灭。
黄芝芝洗澡时,我的小尤物会在沙发俯身躺下,向我圆睁她充斥情欲的双眼,展示她微微抬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着脊骨的弯曲呈现的花蕾,展示她紧绷绷、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里显示出的膨胀,还有她那双引人遐想的大腿。我目不转睛、嘴唇干涩,她使我心旌摇曳,我忍不住伸出手入她的衣服内,一举掳获她丰嫩的房,那触感极好,可是黄芝芝出浴的声音常对我泼一盘冷水。
黄芝芝外出买东西时,我知道小妖一般躲在什么地方,是的,我假装在我的卧室里碰见她。她正撑起头等待着我,她穿一件斜纹的花罩袍,她刚刚洗澡完,那股醉人香气。她说:"叔叔,我头痛。"
我抓住她的肩膀,"头痛?"又温柔地握住她太阳两侧,然后将她转过身。"这样好点没?"
"嗯,噢。"她发出惹火的呻吟,说"啊,是这里了。"
"听说用口水的效果更好?"
"真的?"她一脸天真,不认识她真会被她骗倒。
"对,想试试?"
"好啊,"她说,轻柔地,我把颤抖的舌尖舔过她的太阳,然后来到额头,嘴唇。
"真好,真好,"她说,眨眨眼,"舒服了。"
"其他部位呢?"
"你坏,"她说,"人家只是头痛。"
这时我按捺不住,凑过去,她发现了我剥开她的睡袍。
"啊,非礼。"她合作地欲拒还迎,仰起红脸,将唇压了上来。她使我失去理智,这个感而且身上混和了天真和温柔的邪恶女人。我明艳的小尤物。
…………
"叔叔,你在想什么?"我热辣辣的小宝贝来了,她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她咕哝地叹息一声,坐到沙发上,两手撑地向后斜着身,抬头望天,毫无顾忌地翘起双腿,展露她的曲线。
"怎么?和哪个野男人约会完回来?"
"呵呵,哪有野男人嘛,我只爱叔叔。"她狡捷地笑,然后便过来圈紧我的脖子吻上来。她这样笑通常都是有邪恶的念头,她瞒着我。
不过也没关系了,有她陪在我身边,我简直是越活越年轻。我明白自己终究是会离她而去的,我不能肆意束缚这样一个只是属于她自己一只香色灵。
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拥有着她,而她的未来却是属于她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篇连赫的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
连赫番外:预约五十岁以后的爱情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张狂,不自夸,不做害羞的事,爱是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圣经 哥林多前书13章1-8节
有些事情,是我们不能预料的,亦不能躲避。
就像遇见妈妈,千里迢迢地,从美国纽约跑到这里去遇见他。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一心为事业冲刺的男人,而她已经是有着她深爱的男人。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打算结婚。但我早已经把她看成是我此生的唯一的女人了。多年来的相处,我一如既往的包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及对她那独一无二的叫人上瘾的宠爱,早已像空气一样地包围了我,成为我的生活乃至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最初遇见,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也许因为姐姐的事,我一直对女带着同情心,养父养母替我介绍了不少名门千金,我无法对她们产生半点爱意。带着帮姐姐报仇的目的,在舞会上我终于见到妈妈。她简直是狐狸的化身。她展示出那凹凸有致玲珑有形的身材,她对着她的叔叔那抬头抿嘴一笑,让人心痒的如同手在心上被撩拨,回首一望嘴角微翘,她在她叔叔耳边吐气若兰,媚功无处不在。单从外表看,那有男人能面对这样的美人能狠心不顾?连我都巴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里。
慢慢交往下来,我发现自己不能自拔地逐渐沉沦,她是聪明狡猾的,处处体现其睿智敏慧,尤其是她对事的判断对男人的鉴赏,还有机灵变化多端,她让我更无时无刻不能忘记她的百般灵巧,爱在心头。
和妈妈做同事时,我和她总是在下班后,沿着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说着,一直走到很晚才回去。话题从巴黎铁塔说到万里长城,从张爱玲的红玫瑰说到金庸的韦小宝,从电视台的食堂说到家乡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话题,而且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就这样,每天下班后的谈话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谦和其实内心孤单的心情在不停地诉说中得到缓解,妈妈的诡计多端和巧笑娇媚让童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我。
又是大城小厨、四川菜和甜点。
又是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在开着好多好多红色花朵的树下,妈妈和我不停的说啊说啊,最后,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温暖,安宁,水到渠成。
后来,我一次一次任她抱着我,她重视含着无限的幽怨重复着同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连赫,你说这是为什么?"
姐的神病让我们产生了隔阂,妈妈回到蒋昕天身边的选择让我知道了在这场爱情里,我永远只是一个被选择者。
我姐的离世,我的犹豫成了我和妈妈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运就是这样,有时慈悲,有时乖戾,常常让我们背负永不能释怀的遗憾与愁怅,时间越久,这感受越浓,浓得化不开。在这个女人身上,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相见恨晚"。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欲望的边缘,愈是挣扎愈是心痛,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许,我们本可以不心痛的,爱情总是自由的。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可妈妈说:"我一定要陪着叔叔,我不能伤他的心。"
第20次对她求婚时,她撅嘴对我说:"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这样你才能多疼疼人家!"
其实只要她愿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辈子的疼爱她,像曾经无数次期盼的那样...一辈子...
我抱着她说:"乖,答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猫咪?嗯?"
她一把推开我装模做样大吼:"我是你的母狮子... ...吼!"
这小野蛮真是无敌,我笑问:"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她眼珠子一闪,笑着说:"你愿意不愿意为我跳楼?"
"愿意。"
"那你去跳啊!你愿跳我愿嫁!"她贼笑。
"跳了楼就不能再爱你了,我不要!"我笑着说。
"你无赖!"
她始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这天我在她的办公室地51次对她求婚。
我不愉快时总习惯沉默不语,或更确切地说,我不悦的缄默所具有的那种冷酷、卑劣气质,总能让其他女人束手无策。以前她们总是一脸痛苦状的偎在我的怀里说着:"你这样呆着,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许多时候求婚不成,我也试过对妈妈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个鬼灵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个孩子一样喝着闷酒,妈妈也就继续美化她的办公室,或婉转啼唱哼起小调。我从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突然就觉得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颜,也就心满意足。
"我有件令你惊喜的事,"她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中举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日时,我答应你一起去纽约,见你养父母。"
我一口灌下那白兰地,恶作剧说:"我也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亲爱的,我们俩不去纽约。"
"为什么,怎么回事?"她问,—副受伤雌鹿的目光,她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严重,我满足低笑,"事情很简单,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里,我父母也不能接受我们一直不婚啊。"
"连赫,"妈妈说,"那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她走到我身边,她靠在我的太阳上摩挲了脸颊,抓紧我的裤头,直接脱下自己的丝薄内裤,坐在我的胯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摇她的身子,娇喘吁吁。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浑身散发出感女人的香气,她衬衣最底下的扣子还总是开着,令人害怕又让人发狂,有股隐隐的邪恶。她说让我们现在就做爱吧,她不让我离开她。
我的30岁生日,我带她回去见了我的养父母。养父养母都很喜欢她,这个小女人可紧张了,我们一架围着吃饭的时候,畅所欲言时,她表面是和颜悦色,而其实在桌下她偷偷伸出她怕得冷冰冰的小手,握紧了我的手,让我不禁抿嘴偷笑,真是打从心底里要宠溺她。
我跟她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会用一生来爱你,你可以陪在你叔叔身边,好好地对待他,爱他。到你五十岁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我们坦白地告诉所有人关于我们的爱情。五十岁,我们应尽的责任都尽到了,该拥有我们自己的生活了。你说呢?"
"应该是吧,"从妈妈的脸上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将来的岁月。是的,爱不应该带着负罪的枷索,我们必须得做到:没有任何顾虑的面对生活。因为遇见妈妈,我更真实地感觉到生命的珍贵;因为遇见妈妈,我更深切地理解了爱的内涵。
我听到了我一生不会忘记的一段话:"连赫,那么把你五十岁以后的时间给我,好吗?我用我年轻的三十年去换你五十岁之后的三十年,好吗?在我的爱里,你不会老,你将永远是今天的样子。"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她,所以我预约了她五十岁以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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