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4 19:50      字数:13034
  六郎道:“长亭,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了。”
  六郎说着,上前几步,将耶律长亭搂到怀里,慕容雪航冲六郎做了一个安慰一下的手使,然后招呼诸位姐妹撤退,六郎将耶律长亭领到屋中,见她眼圈红红的,就问:“小郡主,你看你,怎么都把眼睛哭红了?”
  耶律长亭呜咽道:“你不要问吗。”
  六郎道:“亲老婆,不要再哭了,在哭的话,就不美了。”
  一劝之下,耶律长亭反倒哭得更厉害了,六郎赶紧将她搂的紧一些,用嘴唇吸允着她的泪花,轻声道:“长亭,你这一次帮六爷做了这么多好事,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耶律长亭止住哭声道:“你个小坏蛋,坏死了,为了你我连父亲都得罪了,你报答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报答。”
  六郎心中一喜,将她紧紧搂住,大嘴朝着耶律长亭的樱桃小口疯狂的吻过去,耶律长亭叫道:“不要!”
  她奋力挣扎起来,她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亲密无缝,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香臀,耶律长亭虽身体娇小,但她的臀部却是十分丰满,六郎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那样的浑圆翘挺,都带给他极度的享受。
  挣扎了许久,耶律长亭累了,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小坏蛋,小坏蛋害死我!”
  耶律长亭轻捶着六郎的前胸。
  曾经刁蛮的小郡主此刻都被六郎拥在怀中,六郎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炫缎罗纱长裙在六郎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六郎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六郎低下头去,顺着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她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峰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
  耶律长亭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六郎笑道:“亲老婆,自从山西一别,你有没有向我啊?”
  “我才不想你呢!”
  耶律长亭脸上一红,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话,还能跑到飞虎城来找我?”
  “我……”
  耶律长亭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六郎嘴边,六郎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耶律长亭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恶人得逞,她气呼呼的想道,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隐隐有些明白那是什么,曾经尝试过六郎的厉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小郡主!六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y,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耶律长亭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六郎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自己投降了,六郎不由更是卖力。
  第283章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
  耶律长亭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六郎笑道:“亲老婆,自从山西一别,你有没有向我啊?”
  “我才不想你呢!”
  耶律长亭脸上一红,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话,还能跑到飞虎城来找我?”
  “我……”
  耶律长亭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六郎嘴边,六郎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耶律长亭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恶人得逞,她气呼呼的想道,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隐隐有些明白那是什么,曾经尝试过六郎的厉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小郡主!六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y,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耶律长亭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六郎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自己投降了,六郎不由更是卖力。
  “嗯!”
  耶律长亭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香舌应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六郎索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他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六郎偏向另一边,却见耶律长亭已将头埋在我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耳鬓的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玄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长亭!”
  耶律长亭应声抬起头了,本就对六郎大有好感的她,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那抬起头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她轻轻的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那甘甜的味道虽同样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
  在六郎的爱抚下,耶律长亭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六郎的大手隔着那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紧了紧搂着她纤腰的手,将耶律长亭抱起来放到床上,轻轻的嗅着她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秀发,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
  六郎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嗯”耶律长亭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耶律长亭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和一分慌张,随着六郎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六郎伸手褪下了耶律长亭身上的衣裳,只见她赤l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六郎心中一片火热,随着耶律长亭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r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六郎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将她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耶律长亭立刻蛇般缠紧了六郎,欲望冲破了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这一刻,耶律长亭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刚刚因为这个男子背叛父亲的痛苦,六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耶律长亭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六郎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脸上红晕满霞,在六郎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耶律长亭含情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六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来。
  耶律长亭悄悄伸出手,帮六郎解脱衣物,当看到那曾经将自己征服的要死的英雄时,耶律长亭双颊顿时绯红,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一阵温柔的抚弄。六郎笑道:“亲老婆,想它了没有?”
  耶律长亭羞红着脸,闭口不答。
  “亭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
  六郎双手分开了她浑圆修长的玉腿,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耶律长亭的琼鼻哼出,虽然彼此之间并不陌生,但是小别胜新婚,这么长时间的不曾见面,让两个人很快就将情欲并发积攒到极点,六郎的狂野,强悍!耶律长亭的积极响应以及内心的狂热,让六郎对她更加好感,尤其今天小郡主两次出手相救,六郎怀着报恩和疼爱,将技术发挥到极致。
  耶律长亭本就是一个追求享受的人,而并非一个安分之女子,她内心的狂热可以促使爱他的男子为之疯狂,幸好六郎三十六般武艺精通,否则非得中途败下阵来,仰仗自己杀伐纯属,六郎在耶律长亭身上略显游刃有余,耶律长亭尽管年少心盛,终究不及六郎经验老到,半个时辰之后,六郎强力的优势慢慢的显露出来。
  耶律长亭在高昂的高c过后,身体酥软,开始告饶。
  六郎却是不紧不慢,攻击不止,耶律长亭开始承受不住六郎的重炮攻击,连声讨饶,六郎嘿嘿笑道:“亭儿,你老公给你弄得可满意吗?”
  耶律长亭羞道:“好哥哥,求求你,饶了亭儿吧,亭儿真的不行了。”
  六郎邪笑这继续施加压力,道:“饶了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好好留在我身边,那里也不许去。”
  “可……”
  六郎见她犹豫不决,马上又展开更加强烈的攻势,耶律长亭玉门关连连告急,要是在任由六郎这样下去的话,非得出现意外情况不可,少女的玉门到底是那般娇嫩,禁不住六郎的连续突击,没办法治好再次告饶:“好好,答应你!以后亭儿就是你的妻子,我彻底听你的就是了。”
  六郎这才放慢动作,道:“我要是不允许的事情,你就是死也不能做。”
  耶律长亭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温柔摩擦,六郎见她不说话,有加快的速度,道:“听到没有,从今往后,你就是杨门女将了,再也不是大辽的郡主,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娘家,必须要六爷恩准,否则的话……”
  六郎接下来的强势出击,让耶律长亭兴奋地流下了眼泪。
  六郎紧紧吸住她的樱唇,将精华送了出去,完事后,轻吻着耶律长亭的沾满泪花的娇面,道:“亭儿,怎么又哭了?”
  耶律长亭委屈的道:“你弄疼我了。”
  六郎知道,这种疼痛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最大的幸福,“亭儿,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耶律长亭轻轻点头,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火热的身躯,道:“亭儿记住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这么傻,我要是现在跑回去,我的父王一定会杀了我的。”
  六郎道:“你父王好狠毒啊,他真的会杀你?”
  耶律长亭后怕的点点头。
  六郎将她紧紧搂住,道:“不怕,有六爷在,没有人感欺负你,还有那么多姐妹和你一起,亭儿就只管放心好了。”
  耶律长亭稍有不安的问:“六郎,你身边那么多红颜知己,比我长得漂亮更是大有人在,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六郎呵呵笑道:“小亭儿,你真是多虑,六爷的女人虽然多了一点,但是我会认真的爱你们每一个,你这样乖巧听话,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来再让六爷亲一个。”
  耶律长亭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六郎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你要相信六爷。”
  他手臂突然收紧,将耶律长亭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直陪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离开我。“耶律长亭羞涩的点头,目光中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亭儿,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六郎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她,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
  耶律长亭伸手捂住六郎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六郎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忍不住伸舌在她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耶律长亭俏脸羞红,幽幽说道:“从今以后,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想回大辽了。”
  六郎心中更是喜悦,忍不住双手握住耶律长亭的一双玉峰,连续亲吻着她的香唇,雄壮的英雄也不断的撞击着耶律长亭的玉门关,轻声问道:“亭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耶律长亭皱眉道:“不好。”
  六郎笑道:“放心吧,这一次,我会一只这样温柔的服侍你,决不让你在感到疼痛。”
  六郎说着,已经轻柔的开始了,耶律长亭却是不再说话,一味的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腰,将自己柔软的娇躯拼命的钻进六郎怀抱中,尽情享受着那份温柔。
  在六郎的精心调教之下,耶律长亭这个刁蛮任性的小郡主,终于温顺的像只小猫,她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甜蜜诱人,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话语,连六郎都没那么常听到呢!偏那感觉太过美妙,耶律长亭此刻已经一点也不想离开六郎的怀抱了,一点都不想将自己从欢悦当中抽身而出,只想停留在六郎的怀抱当中,享受这火热的爱恋。
  六郎勾挑的愈发落力,令耶律长亭更加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既想拱起纤腰,双腿大张,好让六郎更好动作,随着六郎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的本能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袭的耶律长亭好像失去理智般地大声呻吟,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她不自觉地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六郎停止,那刺激令耶律长亭不自觉地颤抖着,很自然地流出了幸福眼泪,想要说话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哽咽教她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瘫了,全身湿的活像从水中爬出来般。
  六郎轻柔的吻着她,道:“亭儿,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有弄疼你了?”
  耶律长亭摇头道:“这一次没有,六郎,我一直都很舒服,我愿意你永远这样对待我。”
  六郎笑道:“我会的!”
  雨散云收之后,两人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着相互爱抚的姿势,方才都尽情的畅快了,泄的浑身发软,尤其是耶律长亭连爽两回,更是腰软腿麻,想坐都坐不起来,但全身还浸润在高c的余韵之中,何况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够偎在六郎那宽阔温暖的怀抱当中,自然十分舒服,犹似小猫儿般地蜷伏在六郎的怀中,感觉着六郎剧烈的心跳,心满意足地动也不动,任得时光缓缓地流着。
  第284章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分派诸位姐妹守好城墙,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都知道六郎今天晚上必然是要和小郡主亲热整晚上,诸位姐妹因为都感激耶律长亭的两次及时出手相救,所以没有一个对此争风吃醋。回到密室之中,白凤凰柔声道:“航妹妹,刚才真是好险啊!”
  慕容雪航也是惊魂未定,点头道:“世事如云烟,真是吉凶难料啊,要不是耶律长亭,说不定我就长眠于今日了。”
  白凤凰摇摇头,道:“六郎不会对你下手的。”
  慕容雪航苦笑道:“当时情况紧急,他要是成心保全我的性命,恐怕会拖累了大家的性命,六郎是个明大理之人,即使他真的对我下手,我也不会怪他。相反要是他优柔寡断,连累了各位姐妹的性命,我倒真会恨他一辈子。”
  白凤凰道:“航妹妹说的对,当时情况特殊,换我是你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慕容雪航又道:“看来我们还真有继续修炼四象归元的必要啊,要是你我之间能够元神相通,就不会自残了,你可以在我的风火雷霆阵之中攻击九天玄佛,他就不会这样得逞了。”
  白凤凰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可是我不明白,明明你和六郎已经四象归元,元神相通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和你形成不互残呢?”
  慕容雪航道:“按照修神界的宗旨理解,男女之间只能通过双修来促进功力,永远都
  形不成配合,这也是因为我们的祖师留下这修神路径的时候,特殊的安排吧。”
  白凤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航妹妹,今日九天玄佛败走,加上耶律长亭背叛,耶律撒葛很有可能会恼羞成怒,说不定马上就要对飞虎城大举进攻了。”
  慕容雪航道:“我感觉也是这样,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守住飞虎城,等辽兵强攻不下,士气受挫的时候,我们马上展开反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冲锋陷阵,非得天电织网不可,我们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天电织网练到八道二重。”
  白凤凰道:“我已经感觉到第二重马上就要修炼成功了。”
  慕容雪航笑道:“我也一样,想不到六郎对我们两个真是不偏不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再和六郎……就可以顺利晋级了。”
  说话间,慕容雪航俏脸微微一红。白凤凰悠然一笑,道:“自从踏上这条修神路,每一次晋级我都很期待,感觉八道元神之后,越来越难练了。”
  慕容雪航叹道:“是啊!为了修神,多少红颜都变老,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世,到都来还是元神八道,修神!真的很苦,又偏偏多少人为了它,一生的痴迷,比如我!比如你,只要一旦打上这挑修身的路,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即使我们自身想停止下来,我们的元神也会永无休止的催促我们,是不是?”
  白凤凰的目光柔情似水,看着慕容雪航道:“其实我一点那种想法也没有,却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推耸着我,航妹妹!我们继续练功吧。”
  慕容雪航悠悠的说道:“这就是元神的力量和无极的诱惑,白姐姐!我们今天就不要连四象归元了,我们只练八道二重,虽然六郎不反对我们那样,可是我总觉得那样的话,还是有些背叛他的意思,以后再要是练四象归元,最起码我们要守着六郎练!那样我会觉得舒服点,最起码我们的一切都是对他公开的。”
  白凤凰道:“我赞成你的主意,现在我们开始修炼八道二重吧。”
  二女说着,缓缓宽衣,l身相见之后,均是含羞相对一笑,然后背过身子,让玉背靠在一起,周身八大经脉相互吻合,然后各自升华八道元神,慢慢修炼起来。
  这天晚上,六郎搂着耶律长亭香甜入睡,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六郎流着冷汗从梦中惊醒,刚才,他梦见了浑身是血的四姐对着自己哭喊。四姐到现在还不知生死,我却不能及时得去寻找她,去搭救她,而是被困在这飞虎城内,想起来真是有愧与她对自己的一片真情,回想起土丘之上,四姐最后时刻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般的刚毅和坚决,她宁可牺牲了自己,也要为自己保守住贞节,她真的会死吗?不会。可是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迟迟没有她的消息?莫非四姐真的永诀红尘而去?六郎心中混乱如麻。
  他穿衣服起来,径自一个人来到杨家的祠堂,灵棚还没有拆,大家一致认为只有打退了辽兵,才算为家人报仇雪恨,飞虎城外的辽军一日不退,列位杨门女将身上的孝就一日不卸。六郎走过来,对着令公以及列为兄弟的灵牌深深鞠了三个躬,道:“令公,我虽然不是你们夫妇真正的六儿,但是我已经把你们当成了我的亲生父亲,你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尽管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世界们可是我毕竟享用了你们亲子的血r之躯,大恩无以为报,大仇却是永记在心。你们放心的安息吧,六郎今生誓灭大辽,让历史为之改写。列为兄长你们也安息吧,列为嫂嫂我会帮你们照顾好,老七你也安息吧,六哥每年都会想着给你糊个美女烧给你。四姐……你对六郎的万千柔情,六郎都用心记着,我不想和你说许多,我只想着你回来。”
  六郎上前一步,拿起那刻着杨咏琪之位的灵牌,抱在怀中,眼泪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以止住,回想起昔日的四姐,那音容笑貌依稀就在眼前,易水湖上那随波荡漾的小船,四清河边树林中欢乐的树上小巢,瓦桥关紫竹林琴瑟相伴白衣款款,红松林内茅草深处姐弟情深,刀光剑影中她奋不顾身的一次又一次舍身相救,她的眼中和心中只有自己。
  六郎任由眼泪哗哗流下,自穿越以来,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流泪,如果眼泪能够换得四姐的平安,六郎愿意将自己的眼泪流干,以换得她的早日归来。要是四姐真的不在了,等自己平灭大辽之后报得大仇之后,四姐,我就追随你而去。
  尽管六郎口上说列为娇妻没有尊卑之分,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向来就是薄厚彼此,有轻有重的,如果说慕容雪航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善解人意,六郎更将她视作红颜知己,相伴一生。如果说白凤凰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宝相尊严,让自己梦寐以求,六郎将她视作心中女神,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而对四姐的爱,却是那种只愿同生共死,不能一刻分离的刻骨铭心之爱,尽管四姐不如慕容雪航善解人意,更不如白凤凰那般色艺双全,亦没有萧绰那般万丈豪情,更没有朱玉婵、白云妃那般s媚入骨。但是,在她身上,六郎曾经留下了自己的初恋,还有就是四姐具备一样任何女人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是血缘。
  她不仅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女子,更是自己血缘至亲的亲姐,尽管六郎一再为自己开拓,自己乃是穿越之人,并非六郎本人。但是,自己只是灵魂穿越,享用的依然是杨家六郎的血r之躯,在很多人眼里,自己与四姐的关系应该是背德之爱。可是她却是勇敢的冲破了道德礼教的约束,将身心都奉献给了自己,单从这一点来看,四姐对自己的爱,是她人不能相比的,自己身边这些娇妻,虽然个个对自己千依百顺,她们也个个美貌温柔,可是若不是六爷我连哄带骗,又有谁愿意跟当初那个百无一是的小混混走在一起?
  回忆起来,也只有她一个。
  人生多少变数,命运几多峥嵘,四姐却是始终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尽管她有些独行专断,尽管她时常醋意丛生,可她却是一直这样真心实意的爱着自己。
  六郎叹口气,手指抚摸着那块写着四姐名字的灵牌,心中痴痴念道:“四姐,我不许你离开我啊。”
  六郎回想着四小姐的百般好,正在出神,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心中一动:“谁这么早,就来祠堂?”
  六郎想着,悄悄将自己的身体躲到了灵位后面,他到要看看来人是谁,又要说些什么。
  脚步轻轻,一身素缟的女人在棂前停住脚步,她抬起如花的美面,红着眼圈幽幽说道:“大郎,我又来看你来了。”
  六郎心中一颤,听声音已经知道来人正是大嫂,慕容雪航继续说道:“大郎,在你生前,我就没有为你生下一儿半女,辜负了你对我厚爱,作为妻子,雪航心中无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又是真的爱上了六郎,爱上了你的弟弟,爱上了一个我最不应该爱的人。大郎,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六郎的孩子。作为你的妻子,我或许错了,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觉得我没有错。我是一名修神的女子,我不会遵照那些凡俗的礼教的约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许世俗剥夺我为人母的权利。大郎,你原谅我吧,下辈子我再偿还你,这辈子我就把所有的爱给了六郎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会记着给你添加纸钱……”
  六郎听的心中一阵温暖,大嫂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这番心里话,她要是不说出来,肯定会憋屈在心中十分难受,虽然现在她已经将全部给了自己,却还心中惦记着大哥,她是多么的期待大哥能够理解她,理解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六郎忍不住轻轻走过来,将她紧紧抱住,道:“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看是六郎,粉面有些羞红,道:“你都听见了?”
  六郎点头道:“我听见了。”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背着你来祭奠你的哥哥,你会不会怪我?”
  六郎深情的望着善良而美丽的眼睛,道:“怎么会呢,到是你的善良,让我照实感动,航姐姐你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妻子,我爱你这一生一世。”
  慕容雪航感动道:“六郎,谢谢你对我的理解。”
  二人正在说话间,外面又进来一人,却是潘凤。六郎问道:“凤姐你来干什么?这灵堂里面都是我杨家的亲人,难道你是来祭奠你的公婆的?”
  潘凤一听,呜呜哭了起来,走到近前,伏在六郎身上幽幽哭泣着,六郎见她手中拿着两样东西,接过来一看,竟是潘仁美和潘豹的灵牌,不由得心中一阵难过,道:“凤儿,难为你了,都怪六爷不好,潘大人对我一直不错,潘豹更是将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兄长,他死的又是那般壮烈,我居然没有为他们搭建一个祭奠的地方。今后,你就把父亲和弟弟的牌位摆在这儿吧,咱们一起祭奠一下。”
  潘凤擦着眼泪,将牌位摆好,道:“六郎,我知道了父亲和弟弟牺牲的消息之后,心痛得不得了,有心想将他们的牌位也放在这儿,又担心这儿是杨家的祠堂,摆放我们潘家的牌位有些不符合规矩,怕姐妹们不乐意,所以只好经常偷偷带着父亲和弟弟的牌位来这儿祭奠一番,想不到六爷是这样的理解与我,让我好生感动。”
  六郎叹道:“凤儿,明明是我做的不好,在战场上没有保护好你的父亲和弟弟,你不怪我,我已经十分感动了,现在不是我们为亲人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振奋起来,打败辽军为亲人报仇。”
  潘凤坚信六郎的话,深深地点头。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有更多的胜算。
  第285章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有更多的胜算。
  飞虎城南城墙外方圆百十丈范围内遍布着一米来高的尖头木桩,主要是用来迟滞辽军的攻城速度和骑兵的机动性,如果辽军贸然攻城,当他们在密密麻麻的木桩间穿行时,就会轻易成为城头上的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首先清除这些障碍,以便于大军快速攻城,而且还可以充分利用契丹人娴熟的骑s,既可以压制城头的守军,快速灵活的跑动又可以避免火炮的大量杀伤。
  再就是那令人头疼的数十个地堡,毒烟熏不死里面的宋军,看来那些地堡之间肯定是阡陌相同,耶律斜珍献策,多多准备一些毒烟,每隔一段时间,就往里面扔一些毒烟,这样就可以控制地堡中的宋军的攻击性。有了那一千架战车,就可以不用顾忌土城上面宋军的弓弩,土城上面火炮的数量有限,给攻击的部队造成不了太大的伤亡,只要能冲过那一片开阔地,将大军推进到飞虎城下即可。
  飞虎城城墙上面的火炮虽然厉害,但是耶律撒葛仰仗自己兵多,尤其是女儿的背叛,更让他恼火,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飞虎城。耶律撒葛也算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在很快的时间内便想出了合理的攻城方案,虽然宋军的火炮非常可怕,但是有一千架攻城专用战车的掩护,就算死伤几万人,也足以赢得攻城的时间。何况,今天,耶律撒葛组织攻城的先锋部队都是瓦桥关、宜津关、於口关受降的宋军组成的南附军。
  用三万南附军做敢死队,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为了预防南附军不能尽力攻城,耶律撒葛让耶律斜珍亲自担任督战队的第一指挥官,分派给耶律斜珍三千弓弩手和三千盾牌兵。同时自己亲自指挥火炮营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向前推进。
  南附军的两名将领已经整装待命,这两名将领一个是瓦桥关的冯习,另一个是於口关的杨泽,冯习原是一名普通的都统,曾经还带人到杨家搜查过紫若儿,宋太宗逃走后,他奉命把守瓦桥关,结果只坚守了一个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被耶律撒葛提升为上将,统领三万南附军担任攻打飞虎城的主力,冯习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列好攻击的阵型之后,冯习有检查了一下那一千架攻城专用的战车,确认没有疑问之后,回报耶律撒葛:“启禀大王,我军已经准备就绪。”
  耶律撒葛用马鞭指向飞虎城道:“冯将军,为大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今日若是拿下飞虎城,本王必有重赏,你们的任务就是凭借战车的掩护,清除掉飞虎城前面的那些路障,以保证我军骑兵的快速出击。然后趁机推进到飞虎城的城下,利用这一千架战车,攻上飞虎城的城墙,我不管此项任务有多么艰难,总之是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将会有督战队跟在你们身后,凡是临阵退缩者,就地正法,绝不姑息。”
  冯习吓得暗中一吐舌头,心道:“这回可是要玩命了,看来这一仗耶律撒葛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下飞虎城,自己和三万南附军将会是他的敢死队,说白了就是辽军的替死鬼。飞虎城上面的炮火的猛烈,可是有目共睹,向前推进,必然靠速度,稍有迟疑,这三万人就全都化作了炮灰。
  耶律撒葛举起令旗,传令炮兵:“对准,土城,开炮!”
  在浓密的炮火的掩护下,辽军的攻城大队开始徐徐向前推进。
  因为辽军火力太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难做出有效地反击,辽军在一千架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推进,飞虎城上面,一百多门虎威炮已经开火,密集的炮弹飞过来,落在辽军的阵型中,因为有了那一千架战车的掩护,辽军的伤亡明显的减少。
  城楼上的司马紫烟拢目看了辽军的攻击阵型,对白雪妃说:“你看!辽军这几天大肆砍伐树木,原来是做了许多仿佛战车,将老百姓家中的被褥全都抢来了,盖在战车上,抵挡我军的炮火,他们可是正能整事。雪妃,我们的流风炮能不能将这些战车干掉?”
  白雪妃目测了一下距离,道:“打得准的话,一发炮弹干掉一架战车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流风炮的s击距离较近,现在还没有到s击范围之内,另外,我们只有二十余门流风炮,装弹时间也比虎威炮慢许多,想将这一千架战车全部打掉是不可能的。”
  司马紫烟道:“看来辽军这一次事毕要攻击到我们的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让部分虎威炮调动炮口,对准城下?”
  司马紫烟道:“不行!我们可以将辽军的攻城部队放进来,但是不可以将辽军的炮群放进来。传令下去,炮兵的主要目标是辽军的炮群,坚决打击向前推进的任何一架敌军炮车。”
  白雪妃道:“紫烟说的对,不能让辽军的火炮够着我们的城墙,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们姐妹吧,我们去指挥炮兵。”
  白雪妃拉着白云妃直奔炮兵阵地去了。
  司马紫烟又传令:“让预备役将守城的石头和炼化油都准备好,随时听我命令。”
  战车下面。
  冯习看看杨泽,道:“兄弟,这一仗不好打啊,咱们三万南附军搞不好今天就全做了炮灰。”
  杨泽青着脸不说话,低着头手中紧紧握着战刀跟着战车向前徐徐推进。
  “成疏散队形快速前进,盾牌注意掩护,快速地清除障碍物,听懂了吗?”
  冯习对着手下几副将交待道。
  “明白了,大人。”
  几个副将无可奈何地答应着,早知道和辽军出来打仗没好事,当炮灰是肯定了,飞虎城方向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着一架架战车被炸毁,战车下面的士兵全都飞上了天。所有的南附军心中都不是滋味,给辽军做替死鬼,大家都看得出来。
  “妈的,都给我精神点,南院大王正在气头上,你们可别找不自在。”
  冯习冲着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一瞪眼睛。
  “是,是,大人。”
  “属下定然拼死向前,给大人争脸。”
  众人乱七八糟地答应着。
  看着自己的手下在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缓缓推进,防御战车不断的炸毁,上百的士兵不断的被炸死,冯习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形势比人强啊!虽然辽军明着把自己的人当炮灰,可自己敢不服从吗?后面辽军督战队,均是弓上弦刀出鞘,虎视眈眈跟着,就算不往前冲,也是死在辽军督战队的刀下。
  三万南附军在盾牌的掩护下,一边高声喊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挥舞着刀枪,迈过那些残肢断臂和呻吟哀号的伤兵,向飞虎城冲去。
  白雪妃在炮兵阵营中仔细观察着冲上来的元军,对身边的姐姐说道:“冲上来的都是投降的宋军,这群垃圾给我狠狠打。”
  “小妹,这些降兵是来拔橛子的,后面冲上来的没准有辽军的主力,我把炮弹都浪费了有些不值啊?”
  白云妃用手指着冲上来的南附军,说道。
  “那就瞄准一些,不要浪费,另外随时注意辽军的炮群,不要让他们靠近,我们的虎威炮s程币辽军的火炮远,正好牵制他们。”
  白云妃回答道“明白了,小妹,我们俩分头行动。”
  目前的宋军所用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两种型号,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提高,白雪妃亲自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