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0-24 19:51 字数:13105
烈欲狂情
文案:
战火纷飞,尸骸遍野。
杀戮之後的血色和死寂,铺天盖地。
一抹冰冷的背影,嵌在深邃的夜色里。
高大的身躯披著厚重的盔甲,盔甲上血迹斑斑。他手持巨剑,指向沙场上最後一个敌人。
倒在地上的是个黑发男子,睁著一双蓝得可悲的眼睛。拖著一副重伤之躯,面对这连天地都为之变色的杀气,仍旧倨傲地抬著下巴,毫不畏惧。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巨剑的主人面无表情,以至於让那刀刻的五官更加危险起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硬,裹著层对什麽都不动於衷的冰冷。尽管沈重的盔甲掩去了他强有力的身体,却掩不住他那颗居高不下的心以及比石头有过之无不及的绝情。
黑发男子低咳了声,不徐不慢地握紧掌心的血迹,竟然给人一种优雅的黑色错觉。只见他轻轻喘了口气,冷笑道:
“不管杀还是不杀,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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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纷飞,尸骸遍野。
杀戮之後的血色和死寂,铺天盖地。
一抹冰冷的背影,嵌在深邃的夜色里。
高大的身躯披著厚重的盔甲,盔甲上血迹斑斑。他手持巨剑,指向沙场上最後一个敌人。
倒在地上的是个黑发男子,睁著一双蓝得可悲的眼睛。拖著一副重伤之躯,面对这连天地都为之变色的杀气,仍旧倨傲地抬著下巴,毫不畏惧。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巨剑的主人面无表情,以至於让那刀刻的五官更加危险起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硬,裹著层对什麽都不动於衷的冰冷。尽管沈重的盔甲掩去了他强有力的身体,却掩不住他那颗居高不下的心以及比石头有过之无不及的绝情。
黑发男子低咳了声,不徐不慢地握紧掌心的血迹,竟然给人一种优雅的黑色错觉。只见他轻轻喘了口气,冷笑道:
“不管杀还是不杀,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那蓝色的眸子陡然盛满暴戾之时,便听见利器穿透血r的声音,以及凄厉的哀嚎响彻天际,随著狂乱的风来回战栗,久久不绝。
兽族是一支强大的族系,祖祖辈辈都驻扎在此,可以说於历史的厚土中盘根错节,有著不容小窥的实力。且极会隐藏,至今无人能探其底细。
但如此强大而神秘的种族,竟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就连与入侵者战到最後的族长卡萨尔,也身首异处。
前方是有著不败神话的战神至尊用巨剑挥出的滚滚煞气,披荆斩棘,横扫千军。背後是有著死亡地狱之称的无人敢涉足的黑暗森林,危机四伏,y风阵阵。所谓背水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以想象,那一夜有多麽惨烈。
奥斯坦大陆百万异类,魔人最为得势。那要多亏他们的王塔克斯乃全能之士,神威之浩荡,无人能及。兽族是魔人千古宿敌,魔人早就想除之而後快,然而那一夜,疏於防备的兽族不幸被其一举得逞,而惨遭灭顶。其他在奥斯坦大陆占有一席之地却并不足够强悍的族系知道兽族惨遭屠戮後,於第一时间与其他种族联手,组成坚不可摧的防线,以此来抵御魔人的贪婪和恶性。
然而无论是兴衰还是生死,只有命运之轮可定夺。人能胜天一时,却不能胜天一世。
十年之後,最有资格称霸世界的魔人一族,竟然迎来了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彻底毁灭。
今天是圆月之夜,祭祀之日。
空旷的土地上,已经搭起了一座近两米的高台。
高台上屹立著一座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雕像。这是魔人心中的至高神邸──狂神。
神像前放置了一台长案。上面横陈著最古老的兵器,在昏暗的月光下有著异样的残缺不堪,颇有一番独特的狰狞。以及一坛用人血酿成的美酒,泛著凄厉的红。还有些古怪的器皿,皆来路不凡,让人无法轻易猜测出它们的渊源。
台下站著一名著白袍的祭司。他戴著纯金面具,手持祭祀专用的骷髅法杖,一派肃静。
他的身後,是两行扮相繁琐,模样虔诚,拜跪在地的圣徒。这些人的脸上都有著一道紫色印记,形状各异,华丽而精致。
前方矗立著放祭品的十字刑架,上面绑著一个异常强壮的男人,似乎被邪术封住了感官,眼不能观,耳不能听,口不能言。
这诡异的祭祀并非魔人的传统,而是一场胆大包天的倒行逆施。
为了让魔人的王神威长存,那麽必须消灭他与身俱来的弱点。
只有完美,才能将他们的霸主地位延续下去。在这个弱r强食的世界,唯有无懈可击才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主宰者的身份无人不垂涎三尺,由於不能保证这个秘密永不会泄露,所以魔人族不得不冒这个险。
月亮在薄云里,若隐若现。
夜越发静谧。甚至不见蚊虫的踪影。
众人各就其位,等待著他们至高无上的王出现。
久久,天边终於划出一道银色。
转眼,那人便来到一干人的眼前,在月光下拉出他高大而清浅的倒影。
银白的长发随风飘洒,开场白便是无与伦比的狂野。敞开的白色衣襟里,是一片黝黑而结实的肌理,散发著蛊惑非常的雄性气息。
他略微抬著头,一副凌驾的姿态。却一点都不唐突,反而让气氛变得庄严。
面容y冷,五官深刻。每一个步子,都有著不小的气势。仿佛踩在头颅铺成的大道上面。践踏著生命,凌迟著尊严。
唯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掩在白衣下两团丰满的隆起,以及光l的下身那若隐若现,不属於雄性的一簇粉色。
世人只知道,魔人族高贵的王无人能匹敌的力量偕同那把名叫‘雪光’的巨剑,要血洗四方,再轻易不过。根本容不得谁正面抵抗。却不知,这将芸芸众生玩转於股掌的人,也有著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每在月圆之夜,便会虚弱无比,身体呈雌雄两性特征。
当然更不会知道在今天,魔人逆天而行,将这个叫人无法容忍、错生在王身上的魔障,连根拔起,永世封印。
月满之时,天地一片迷人的银灰色。形容粗犷的塔克斯,消去飞扬跋扈的气息,以臣服的姿势屈膝,垂首,安静地聆听著祭司口中绵绵不断的低沈咒语。
渐渐,夜不复沈寂。祭坛缓缓地摇晃起来,上面的青紫色火焰忽明忽灭,凝视著众人的神像也神乎其神地面露残忍。
随著那盘旋在耳边的咒语愈发响亮激烈,灰尘四起,仿佛有尖利的呼啸要破土而出,地狱里的冤魂也蠢蠢欲动。这一刻,连空气都变得獠牙森森,格外骇人。
眼看祭祀到达高c,周围的气场分外狂乱,祭坛仿佛要拔地而起,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要淹没整个世界。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枝长矛从背後的树林中破空而至,准确无误地c进祭司的背心。
而作为辅助之用,与祭司心灵相通的若干圣徒,陡然破功,不约而同口吐鲜血,纷纷倒地。与此同时,整个祭坛哢嚓一声四分五裂,连同神像也迸为灰烬。
跪在中央的男人临危不乱,勉强压住喉头的腥甜,五指抓地,屏住呼吸,凝聚视线,探测著突如其来的敌情。
然而受到波及,身受反噬,令他力不从心,在他努力收拢涣散的视线,略略分心之时,只见一抹黑色的影子以闪电速度串出树林,飞跃过来,塔克斯只觉一块巨石的重量猛然砸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便传来骨折的声音。
没有武器,只好r搏。可惜对方显然是近身r搏的高手,并且有十成的状态,让人眼花缭乱的见招坼招之後,他再度受制。
“你是谁?”男人眯起眼睛,打量压在身上的敌人。
然而当他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大吃一惊。那可恶的入侵者,竟然是灭种十年的兽类──一只体形庞大,正冲他张开大嘴,露出尖牙,不断咆哮的黑豹!
这文我会尽快完结,没办法我就是萌屈辱双性,很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男人却有朵娇嫩的花花……咳,这样的强受才是极品啊……因为只有双性才能够性福,干了前面又被干後面,口水,而且攻变成兽形jj粗死人,多爽啊……
400点再更……清明节我多更放p,卡的厉害啊……所以写个雷文来,看雷不雷得出自己的灵感~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尽管每场战役都足够惨烈,可还不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犹如白开水一般的胜利,让他渐渐失去对自己身为强者的认知。到最後,甚至失去毕生的信仰和战斗的意义。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故此,他一点也想不起面前这个家夥到底是谁。
这只兽为何还活著,怎麽闯进来的,都不在他思考范围之内。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家夥够强。尚且有资格获得他的正视。
但黑豹却不这麽想,他是为复仇而来,自然要摘得敌人的头颅而去。
整整十年,在他的灵魂深处,的杀欲,不曾停歇;受伤的怒吼,徘徊不止。
兽族数以万计的亡魂,潜伏在他意识、纠结在他梦里,哀嚎哭泣,如锥心之痛,!骨之蛆。
那一夜,腥风血雨,尸骨成山。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英雄多少勇士,宁死不屈、垂死挣扎中,流尽了最後一滴血。
而那个罪恶滔天的凶手,竟全然忘记他亲手造成的悲剧。仿佛这些死去的人,那些逝去的事,跟灰尘一样无足轻重,一文不值。连纳入记忆都是多余。
这不由让他深感愤怒,令他更加愤怒的是,明明如今他站得上风,得到的却是比灭族更为尖锐的屈辱。
“我是谁?”前肢踩踏著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厉鬼!”
用力将对方试图撑起的身体踩下去,绷紧的利爪全数陷入蜜色的r里,它低头嗅著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突然嘶吼一声,鲜血四溅,男人的胸膛上顿时多了五条狰狞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乱,可紧盯著敌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处於劣势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担心面前这只狂暴的野兽随时会将自己撕碎。
一个毫毛倒竖,尖牙毕露,蓝色的眸子里凶光乍现。伺机而动的身躯,蓄势待发的利爪,剧烈抖动的鼻息,时高时低的咆哮,一派凶猛之势叫人退避三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平静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静水深流般让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当回事,没有逃命的冲动,没有颤抖的影子。但绝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毙。
在剑拔弩张之时,塔克斯没暴露出任何力挽狂澜的意图,而是极为内敛,静观其变。直到两者之间的火药味有所消减,黑豹失去了耐心变得狂躁不已却不知什麽原因迟迟不进攻时,男人的身形突然暴起,将一直藏在手里的石块狠狠挥了过去。
可那只野兽并不愚蠢,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孤注一掷。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动突袭的男人颇有锐不可挡之势,它也不闪躲,选择扑上前去,和负隅顽抗的敌人扭在一起。
天上,月亮正圆。连掠过的风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水银。
再次落於下风,塔克斯只觉浑身阵阵发虚。可怕的伤痕在赤l的身体上比比皆是,一条比一条触目惊心。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的反抗,终於惹恼了黑豹。淌著鲜血的利齿,抵在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脖根上,闪著嗜血的光芒。
被一只畜生弄得如此狼狈,塔克斯并不觉得难堪。他接受现实,但永不会承认失败。并非自欺欺人,只是太多太久的杀戮,让他麻木的心脏无从感知,无法分辨,什麽是懊恼,什麽是不甘,什麽是屈辱。
黑豹感到失望,本以为像他这样骄傲的人,沦为低贱的阶下囚,他的表情应该是这场决斗最有趣的战利品。没想到男人的脸上什麽都没有,仿佛并不介意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野兽叼走他独一无二的头衔,就算不败神话被打破而且是以如此卑鄙的方式也不觉得折杀了自己。
这个男人果然不一样。随即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家夥的与众不同不过来自他的残缺。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完美而已。他早该料到,一个杀人如麻的家夥,异於常人那是肯定,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屈辱最应该的抓狂都不见,又怎会有自己想像中那脆弱无助的样子以及不甘示弱的表情?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只要能抓住他的死x,制住他的命脉,征服是迟早的事。
塔克斯刚动了一下,便觉眼前一花,骑在身上的野兽竟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l、肌r纠结的男人。
这是塔克斯第一次亲眼目睹兽人变身。
壮硕的身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是经典,每一厘都是完美。
下腹浓密的毛发下,胯间的生殖器极具兽族的特征,又粗又长,不管是形状还是尺寸都是无可挑剔的。
只是那张脸,如果不是那条从眼睛蜿蜒到嘴角的伤疤,应该相当俊美。那条伤疤已经很老了,而且深得可怕,因此男人的左眼被完全毁去,成了一团新r与旧肌不太美观的纠结地。可以想象,当时那一下,力道绝对令人发指,再狠一点,便可以把整张脸一分为二,能把头盖骨掀开都说不一定。
“看什麽?”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这可是你的杰作,难道你忘了?”讽刺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挑衅:“成王败寇,你知道我会怎麽处置你?”越发笑得刺眼,导致整张脸失真了起来,如同一面古怪邪恶的面具,“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说过,要你生不如死!”
捉住塔克斯的下巴,意外的没有任何挣扎,野兽继续口吐狂言:“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供我利用供我驱遣,一辈子也别想逃出生天!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你吗?你可否想过自己也会有这麽一天?!”
男人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记住,夺去你一切的人,是我,卡萨尔。我曾经想过,送你下地狱,但那只是短暂的刺激。而我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征服你,随心所欲地践踏你。你恐怕不知道那是个什麽概念,不过我保证马上就会让你明白。”
前五章我会放多点,妈妈的,咋感觉第二章就不好玩了啊= =!票票……各位烂菊……600点更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
可回敬他的,是男人平淡至极的眼神。
“你不相信我说到做到?”卡萨尔的脸上满是无害的笑意,那条疤痕也随著他的好心情慢悠悠地扭曲。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毒蛇蜿蜒著它豔丽的身子。
塔克斯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微微的懵懂和奇异的迷茫。男人眼神一闪,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同时粗鲁地扯开耷拉在他胸前的零落布料。
当一只大手抚上那平坦光滑的胸膛,塔克斯突然揪起眉:“别碰我。”
动作顿了顿,卡萨尔轻蔑一笑:“不准我碰你?凭什麽?”他目光转动,落在两人胜败分明的姿势上,不削地撅起嘴,“其实我可以光明正大,与你生死决斗。但你杀我族人,不可能还让你占我便宜。我复仇而来,趁人之危,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不像你,没有原则,没有人性,我真不懂乱杀无辜对你有什麽好处,又有多少快意?”说罢狠狠拽住那瀑布一样的银色长发,放在鼻间,轻佻地嗅了嗅,“你不会有洁癖吧?你的双手早就沾满血腥,洁癖又从何而来,真是没有道理。”
对於男人的调戏,卡萨尔没有半点闪躲,直视著那双蓝色眸子,不知在想什麽。不过在头发被一股凶猛的力道往下拉,而揽著腰杆的手忽地用力搓揉,并一路往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著一份不容人抗拒的原始和狂野,不管是话语还是举动之间都透著浓浓的控制欲,他缺乏表情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波动,露出不亚於对方的鄙夷和怒气来。
卡萨尔挑了挑眉,他现在终於有些了解这家夥的思维方式,他并不怕被人猥亵,因为缺乏七情六欲,或者有一部分神经粗的原因,所以根本不懂这种亲密背後的意思。他最讨厌的是被侵略,比起杀戮,侵略才具有真正的危险性。也痛恨有人比他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他的底线,挑起他的怒气。
可笑他竟然以为塔克斯是个复杂的魔鬼,城府无底,狠辣不二,其实他很简单,只遵从自己的本能,不伪装,不掩饰,对外界要麽漠不关心,要麽冷酷到底。
卡萨尔拍拍他的脸:“游戏开始了,你最好先做个深呼吸。”话音刚落,便听嘶啦一声,本来就衣不蔽体的男人失去了最後一缕遮掩。
不等他挣扎,卡萨尔便狠狠一口咬在那宽阔的肩膀上,在他侧胸摩挲的手指猛地扣紧,捏断了一根肋骨。同时扭动腰部,挤进他腿间,手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尖利的牙齿穿透紧实的皮肤,往下划去,制造出深深浅浅的伤口,时不时以舌尖轻舔,留下一道长长的由深红转淡红的湿痕。
曾经,他无数次在脑袋里构想将这家夥挫骨扬灰的场景,或者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吃掉他,心里恨他的残忍也恨自己当时的无力,愤恨他也连同扭曲了自己,思及此,卡萨尔狠狠咬住那两点小巧的殷红,戏弄著粉红色的茹晕的舌尖相当恶劣,挑逗的动作渐渐放轻,待冷静下来後扰乱他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毕竟他从来没和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家夥隔这麽近,近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置他於死地,可是眼前的身
体偏偏如此销魂,让阅人无数的他也不禁食髓知味。
从头到尾,他的手没有离开男人的颈椎,对方一旦反抗,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扭断掌中的脖子。不料怀中的身体异常温顺,但那并非驯服的软弱姿态。也许他在寻找机会,想著出奇制胜,不过他的聪明过人在自己面前怕是会永久失色。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不会对塔克斯造成影响,但就是忍不住用这些幼稚的伎俩去试探他。“腰给我抬高!”见那人只y沈著眼神,对他的指令惘若未闻,卡萨尔懒得跟他计较,直接一撇,弄得他手臂脱臼,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他折了起来。
抓住那软哒哒的分身往外一带,卡萨尔y糜地笑开,用膝盖从背後撞了撞他不得已拱起的腰身,顺理成章地掰开他的腿,让那最为隐秘的地带染上清幽的光线。
塔克斯显然未经人事,即使他并不在乎被著迎合敌人的特殊癖好,但不代表一点羞耻都无。特别是脑袋被按住,那生涩粉红的s处接住下垂的视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面色了然,终於让卡萨尔感到了一丝成就感,虽然微乎其微,但也有如重磅炸弹,轰得他的中枢神经兴奋起来。
祭祀的关键在於将下t的雌性器官封印住,可惜他们处心积虑,也只完成了最基本的一步,让王的胸脯恢复平坦。只差一步,就能大功告成,不料被半途杀出的卡萨尔破坏,也就是说,塔克斯必须永远拖著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并且遭受最恶毒的诅咒,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除非时光倒流,一切重来。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卡萨尔盯著他说,“不过有失必有得。”他没有再说下去,只笑得狰狞。“腿张大点,让我看看你的yx。”
塔克斯并未激动,反而更加心平气和,粗犷的脸透著分睿智和决绝:“你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我宁愿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你。”又是一声轻嗤,“反抗?你反抗得了?”
接著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腹部坚硬的肌r以及道道蕴含著无穷力量的沟壑,顺著淌在皮肤上的月光蜿蜒出性感的细致,硕大的分身与小巧的花径同时掀开眼帘,形成一种震撼感官的视觉冲击。
只见饱满的y囊下,藏著一个微微颤抖的半圆弧。外围翘著两朵很小的粉红色花瓣,十分干净,连风都不曾沾染。而花瓣间那细缝隐隐吐著香豔的气息,一颗圆润的r珠亭亭玉立,泛著甜美的绯色,那绯色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如青烟般散开,生机勃勃但又脆弱不堪,与大腿内侧,被指头掐出来的青紫印记相映成趣,细细看来,尽是不怀好意的情色。
明天更放p…….800点更新文…….我总觉得我没怎麽罗唆咋还是拖到第四章才能h啊?哪位高人告诉我??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 h~
眼前这幅画卷,显然是世间少有的极品。
浓浓的夜色,黑得惊心。长长的发丝,白到绚丽。
以及那具横陈著的,布满大小伤口和点点血迹的身体,上面分明但不夸张的肌r,孔武有力、完美性感的腰部曲线,一直漠然著的俊脸,没有什麽能够摧毁的坚毅五官,令人叹为观止、肃然起敬的男子气概。
急转而下的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点带有齿印的红肿r首,腋窝、脖子和小腹上那些大大咧咧的吻痕,大张著的腿间与伏在毛丛中的生殖器形成强烈反差的雌性花x,非一般的娇豔。可以说天下最迷人的就是这般凌驾世俗、打破规则,与罪恶携手与痛苦交织的旷古诡谲。
坚不可摧的强悍,吹弹可破的脆弱,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而且在最深处,还有更美妙的东西等待挖掘。那是如何惹人兴奋,勾人心弦。
一想到这美好的一切为他所有,卡萨尔只觉心潮澎湃,乐不可支。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赞叹,迫不及待地用手捏住於这幅美景的刺激下缓缓勃起的分身,而在g头顶端,有个小小的黑点因为充血而膨胀起来,那是兽族特有的倒钩,在情欲勃发时会变得尖锐且极不好惹。
而待宰羔羊的目光正落在他引以为傲的东西上面。虽然没有退缩,但也难免轻轻一闪。
口干舌燥的卡萨尔早就没了言语的闲心,一把将男人抓过来,制住他出於本能而推拒的手,压到头顶,健壮的身躯覆盖上去。
由於两人挨得太近,卡萨尔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他的肌r微微绷紧,嘴里呼出的气灼热非常,引得他欲火越烧越旺。
“害怕吗?”卡萨尔用的全然是禽兽的口气,带著极不尊重的戏虐。一个被同性压在身下的男人,连花花草草都看他不起,到底还不是成了甲乙丙丁的货色,不值得怜惜。
“别像个死人没有反应,”男人不满地嚷嚷著,有些歇斯底里地挑三拣四,“啧啧,身板太硬了,”随之态度一转,拖出长长的诙谐调子,“希望你那里足够软,能够让我快活到天边去。”
当他的手指触到那秘密花园时,塔克斯明显地颤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入侵还是别的原因。
“别以为是第一次,就能和我拿乔,”卡萨尔冷笑,“这样,我只会对你更粗暴。”
话音刚落,手便停下在x上轻轻滑动的动作,猛地将两片花瓣揪住,用力拉扯。而塔克斯只挣了挣,便由他龌龊。
“不著急,慢慢来,我会让你看清楚自己有多麽饥渴。”男人绝对气势地放下话,将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大手罩住整个花x,一下一下娑动,弄了片刻,分出中指,刺探著那隐藏著的蜜孔,找到之後,长驱直入。
男人终於忍不住战栗起来了,但是那张脸没有任何吃痛的表情。这方面,卡萨尔经验相当丰富,如果是其他的处子,被这般对待,铁定喉咙都要叫破了的惊惧。而且对方的花x十分紧,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硬生生吞进一根手指,不痛是假的。
“你可以叫。”他邪恶地低语,“你要相信,我绝不会因为你投我所好而给你安上下贱的罪名。”不知想起什麽愉快地笑了,“但我讨厌j尸,你最好有点自知之名。否则别怪我发狠弄伤了你。”
塔克斯盯著他,眉头皱成个川字,眼里有著让他摸头不知脑的困惑及不解。事到如今,这个男人身上仍是不见一丝即将被强暴而生出的痛恨和恐惧。
不会吧?卡萨尔有点郁闷。这家夥也太让自己头痛了。自己费了如此之多的唇舌,他似乎还没搞懂现在是个什麽状况。也难怪,他想,男人重来没有接触过欲望,更没尝试过用那个地方去承受,如此一来,这样傻呼呼的似乎也情有可原。
卡萨尔不得不挤出更多的耐心,来应付这个烫手山芋。紧致的花x已经塞入两根、三根手指,那家夥仍是没有什麽想法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闹剧。
嘴角抽搐了一下,卡萨尔有点抓狂了,心里一气,便没啥章法地胡乱蹂躏著那团嫩r,手指几乎没有间歇地好一阵大力戳刺,甚至还嫌不够,用上那种没啥技巧的残忍开拓方式,指甲更是发泄般地抠著那柔软的r珠,这一连串捣鼓,让承受的一方根本无快感可言。
从来没见过这麽迟钝的人,卡萨尔相当气闷,不禁想念当年那些热情似火,坐他身上疯狂摆动的母豹。然而他无意识的追忆,让已然被灭族的事实血淋漓地腾空而起,历历在目,好比身处昨日。
“别他妈不识抬举。”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卡萨尔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尺寸骇人的yj抵在那沈稳的x口,转悠了几下,画了个圈,陡然破门而入,可惜那地方太紧,只推进去了一点。
脸上仍不见痛楚的男人,不禁让他怀疑,这副身体是否是血r之躯?连一点感觉都无,这也太离谱了点。或许这家夥在玩隐忍来著?如果真是这样,可有他好看的。
放p还在卡,昨天只写了一百字,倒是这文我写得不亦乐乎的… …!我有罪,我悔过……今天下午写吧……
1000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 h~
卡萨尔灵机一动,给男人换了个腿部抬高、臀部悬空的姿势,一手捏住那精瘦的腰,冷酷的眼神和他直直对上:“今天我非要做到你叫为止。你看著办就是。”
说完,分身猛地挺进,闯过一层薄膜之後,停下来,不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猛蛇入d般直直c到底。
塔克斯的脸猛然煞白,厚实的嘴唇缓缓开启,仿佛要吐出一声让他久违的呻吟。然而对方并没按理出牌,仿佛专门掉他胃口似的,那抹难得一见的软弱转瞬即逝,表情又回复到一片漠然。
“哼。”冷哼一声,卡萨尔紧紧抓住他,下身激烈地动了起来。不知从哪儿晕出的温热y体,包裹住他狂乱的分身,形成润滑的条件,让他越发风调雨顺,越c越快,越捅越深。
男人随著他的动作大幅度摇晃,银发飞舞,煞是好看。而那双映著他身影的漆黑眸子,流转著让人看不懂的涡旋,随著他越发嚣张的气焰,越转越急,仿若有股吞噬之力,要钩得人魂飞魄散。
这样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便扬起手一耳光打偏那张脸,看著从他嘴角流出的鲜血,卡萨尔毫不客气地大笑三声,双手掐著他的臀把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压向自己的分身。
如丝绸般细滑的银发,荡如涟漪,遮住男人的小半边脸,别有一番风情。卡萨尔像在玩弄自家东西似的,疯狂地干著他的花x,任凭那地方不断传来撕裂的声音,喷溅出大量的血y。
快速猛力的抽c一直持续,激爽之余男g隐隐作痛,那湿热的地方出乎意料、让人惊豔地越干越紧,夹得他好几次出现早泄的危机。
而身上的男人,干净的脸也有了汗意,被头发遮住半边脸的造型颇有番令人赏心悦目的颓废之感。卡萨尔一边晃动著腰,一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大麽指按下男人紧闭带伤的嘴角,在看见那用力合拢的牙齿和细细颤抖的牙床,不禁得意地笑了,yj从上至下顶入花x深处,逮住花心大做文章。
这个男人并非没有痛觉,只是不肯让人看见他不堪负荷摇摇欲坠的样子。
所以至始至终,不曾露出半点虚弱和哀求,r体所承受的痛苦全被坚定的意志死死镇住。
两人的交娈一直到天明也没停歇的趋势。其间纠缠著的身体轮番变换著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晨曦崭露头角之时,塔克斯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早被血染成红色的利器不知疲惫地进出著残破的花x。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犹如回光返照亮得可怕,直直地望著前方,明知没有任何希望,也无半分黯淡。
纵然战神在世,并不妨碍他有著什麽都无所谓的潇洒。并非不懂万丈红尘,没有一丝疲惫。只是这些东西和他这个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如同天各一方,谁也不碍著谁。
所以说这个野兽对他的折辱,他无需做出正确的应对。因为他从不忌惮世俗的目光,对他来说,自己可以是人人追捧的世界中心,也可以是无人问津的孤傲边缘。
不知何时,施加在身上的暴行停了下来。
塔克斯早就不成人形,l著脏兮兮的身体,等待著男人将得到释放的欲望抽出来。
他很安静地躺在地上,睁著眼睛。看上去并无神智涣散,也无被当作女人享用後的悲哀。
卡萨尔起身时诧异地瞟了他眼,当触到那血r模糊的股间有些懊恼地撇开头去。
倒是被强暴了整整一夜的男人比他先一步站了起来,直直对向他惊讶的面孔:“完了?”
眼前的状况简直让他无法理解,这家夥竟然还有反客为主的精力,卡萨尔倒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说:“怎麽,这麽饥渴?喂你这麽多还不够?哼,想让我精尽人亡你还差得远呢。”
塔克斯仿佛没看见他的面红耳赤,只拦住他,实话实说:“我没有出声。”
“……”卡萨尔只觉这人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自己好心放过他快被c烂的yx,不感恩戴德不说还跑来质问他爽约来著。
“妈的!”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在树上,竟然敢藐视他的y威,也未免太不知死活。
虽然兽族性欲旺盛,但毕竟有个极限在那,即使消耗了整整一夜,再干一场没有问题,但男人的反应给了他沈重的打击,本来重振雄风的小弟弟一下就阳萎掉了,纵然此时此刻,万分地力不从心,可他不愿被人看贬,只好硬著头皮给他教训。
“s货!”抹了一指鲜血,往那簌簌发抖的後庭c了进去,草草润滑便提刀上阵,“看我今天不干得你哭!”
而回敬他的是毫无感情色彩的口气:“我不信。”
“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吗?”
“……”
“你後面跟前面一样紧啊!贱人!”
“哦。”
“……”
“怎麽,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拽?”
“废话多。”
“……”
这章额外奉送……同志们不投票对不起我…….1000点就有下章哦……
还有这受开始是有点迟钝,人家是处子,大家要理解,咳,慢慢就会y荡的,後天调教才会有乐趣……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
魔人族的王,以他百战不殆的神威,凌迟著天下苍生。
在凡夫俗子眼里,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比天还要遥不可及,比地还要深沈无底。
其实没了那把巨剑,离开了沙场,少了他的向往,不过是一个有点点怪异的普通人。
没有三头六臂,更没金刚不死之身。不过靠那点神经质让敌人没辙罢了。
“我们去哪?”两人一前一後,走在炎炎沙漠里。
卡萨尔扯了扯手中的锁链,提醒对方乖乖跟紧:“黑暗森林。”
披散著一头银发的男人并没为难他地亦步亦趋,继续发问:“去那做什?”
“森林深处,有我的巢x。”
塔克斯点了点头,望著缠绕著脖子和手,那被对方拽得紧紧的泛著寒光的锁链:“这东西哪来的?”
男人转头,眼里闪过一抹怒气,言简意赅:“我的武器。”
“这东西是你的武器?”
只见卡萨尔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麽原因促使他中规中矩地解释:“我把跟随我多年的兵器融了,铸成一副刑具。”
他不悦地箭步流星,走出几步又转过头,看向腿上淌著血但没落下分毫的男子。
感到他的目光,塔克斯停下来回望。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的眼神在风沙缭绕的空气里,显得坦然而清澈。
而且身上的伤并没得到妥善的处理,却一点都不见狼狈。
真的很奇怪,这个人。
“没多远,有个湖泊。”半天他才想起自己要说什麽,“到时你把自己洗一洗。”嫌恶地甩开步子,“脏死了。”
男人没有任何异议,包括他那声明明白白的埋怨。只跟在他後面继续前行。
沙漠尽头,是一片森冷的绿色。
黑暗森林,就像世界末日,在奥斯坦大陆的偏远一角等待将暗黑实现。
当年,在塔克斯的剑下,他遭受致命一击,然而所幸,竟然奇迹地还剩一口气。
咬紧牙关,他拖著沈重的身体,投奔了这可怕的死亡禁地。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经历了重重艰难险阻,终是拨云见日。
墨绿的林海,无边无尽。
一阵风吹过,掀起波浪无数,像是一只只朝他们挥动的手。
与它相比,这遍布流沙,风暴桀桀的沙漠,不过小菜一碟。
然而这个地方,成为他唯一的栖息之地。在亲人尽失,故乡烟灭,走投无路之时,他别无选择。
踏进森林,便告别了新鲜的空气和广阔的天空。
黑暗和尸气如地上潮湿的苔藓,让人极为不适地如影随形。
将男人拉过来,卡萨尔冲不远处的湖泊指了指。
塔克斯走到湖边,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不惧怕後面虎视眈眈的目光,也不担心随时都可能触发的危险。仿佛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全然了如指掌。
宽阔的肩,窄腰翘臀,泛著让人青睐的色泽,非常漂亮。卡萨尔只觉男g一跳,忍不住冲他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塔克斯当他透明,脊梁笔直地走进水里,自顾自开始清洗。
水哗啦啦的声音,听在耳里,痒痒的,恨不得去挠一挠。
卡萨尔选了个开阔的角度,坐在地上,看著对方沐浴的眼睛,闪过一丝j诈和玩味。
显然塔克斯并没发现男人的y谋。在湖中央有板有眼地洗著身体。
长长的银发在沾水之後微微蜷曲,满是伤口的皮肤褪去了血污,摇身变为崭新的勋章和荣誉。
他拥有雄性最极致的伟岸。并没因为下t的花x,而显现任何弱不禁风或者懦弱不堪。
多处骨折让他做某些动作时极为不便,那些伤口也随时会因为他用力过度而重新崩裂。他必须解决这个显而易见的麻烦,但前提是,要经过黑豹的同意。
就在这时,一声甕声甕气的咆哮於湖水深处乍开。
转身便看见,一只面目狰狞,畸形怪状的东西在离他两米处串了出来。
非常庞大的一只怪兽,几乎有三人高,并非手无缚j之力的战士能够处理得来。
而坐在那边的卡萨尔没有帮忙的意思,或者这就是他刻意的安排。
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