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8 字数:13140
我看着昂贵高档的家居丝裙在他手里变成了布条,然后我捂住嘴巴的双手落入他的掌心,轻易的就被扭转到身后用布条缚紧。
我这才想起来挣扎,我用膝盖顶他压在我身上的躯体,可是距离太近,力度不够,他显然没怎么吃痛。我又用双腿踢他,换来的结果是脚腕与手腕儿的待遇相同。
他把我扔进沙发里,弯腰捡起地上的皮鞭盒子。那是刚才因为推拒他我失手扔掉的。
他慢条斯理的撕开外层包装,当着我的面展示那个只有一米左右长,而设计成男g形状的鞭柄就占了约三分之一长度的黑色皮鞭。
他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感觉着它的韧性和适手程度。我已经开始战栗。
他拿着皮鞭向我走过来,眼眸已经不在冰冷,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我笨拙的往沙发里面缩,双手双腿似乎都不听使唤。
他没有纠正我的姿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挥下第一鞭。我只看到黑色的线条在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胸前就是剥皮撕r的剧痛。
昨日受伤的茹头被斜着击中,有y体重新流下来。
“唔……!”咬紧牙,我只能蜷缩身体。冷汗一下窜上全身。我甚至不敢睁眼看自己的伤口。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全都落在双胸上。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颤抖,身躯不受控制的几乎蜷成环形,头和脚均已超出沙发悬空着,长发有些零乱的划过面庞垂落在地面上,遮掩了大部分的面孔。
江哲信撩起我的头发,摸上我湿漉漉的脸。我闭着眼睛无法看到他的表情。然后,头皮就是剧痛,他竟然抓着我的头发生生把我从沙发上拖到了地毯上。
我听到了他挪动茶几的声音。我知道在劫难逃。
不再有所顾忌的鞭打,变得紧促而杂乱无章。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落在了我身上不同的部位。我完全被鞭影所笼罩,无法预知下一鞭会抽在哪里。其实知道也没用,我躲不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扭动身体,在地毯上翻滚,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忙乱的顾此失彼。护住前胸,后背就吃痛的厉害。很快,整个背部都被灼烧的疼痛所覆盖。我连绷紧身体都作不到了。
他停下来喘息,粗重的声音宛若大型野兽。
他蹲下来,强迫我伸直身体。捏住我伤痕累累肿痛不堪的茹头,肆意玩弄。我抽搐着,脖子仰挺到极限。
“出声。”又来了。
我松动牙关,困难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疼。”
静寂了几秒钟,脚上的束缚被放开了,原来驯服有这个好处。
还没等我彻底放松,两腿被大大分开,然后脚腕就是沉重的压痛。
我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我腿间,用两只膝盖压制我的疯子。
疯子的眼睛盯着我的下身,我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扬起了手臂,皮鞭如同一条毒蛇,吞噬了我腿间的柔软地带。
“唔!!!!”我挣扎的如此剧烈,上身完全离开地面,几乎坐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踢蹬,被压制的脚腕几乎要扭筋脱臼。
第一次看到自己被鞭打的身体,满目都是隆肿的鞭痕,重叠的地方开始渗血,更加刺激了我脆弱的神经,恐惧升到了最高点。
他只是轻轻的推了我一把,我就颓然的重新倒下去。
“不许再起来。还有,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鞭子再度落下来,着实的落在我的耻骨上,小腹一片抖动的疼痛。我几乎又半坐起来,然后强迫自己倒回去。
接下来的几鞭子,从耻骨到又到大腿根儿,笼罩了整个下身,来回重复。我像蛇一样的紧紧贴伏着地面扭动抽搐。无意识的微弱噫语,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双手死死抓挠地毯,根本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了。
想逃,逃不掉,甚至无法挣扎。又是连续的抽在最脆弱的花瓣上,小腹下一股暖意,我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鞭子停下来,鞭柄狠狠捅进我的下身,我终于发出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
捉摸不定
疼,浑身都疼。从上到下,由里及外的疼。
我渐渐有了点意识,但是我宁愿不再醒来。
我以为我会死掉。在他交替着用鞭柄和他的欲望反复刺戮我身体内部的时候,在他不断挥鞭打上我的脆弱部位的时候,在他最后往我受伤的体内灌注浓盐水的时候,我都象是见到了死神的影子。那么真切,那么令我向往。
是谁在摇晃我?好疼。别碰我。别碰我。我想睁开眼睛,我想厉声喝问,可是眼皮好沉,嘴巴张不开。难道我残废了?
“该死,她怎么还不醒?”
“哲信,你这次玩儿的有点过火了,你把她弄伤了。”
“难得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当然得让我尽兴。”
“作为好友,我得给你一句忠告。要是你真喜欢这个玩具,就至少珍惜点,弄坏了,连我也修不好。”
……
我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里只有我。
试着动了一下四肢,还是浑身痛,又开始冒汗。
我感觉不对劲,这才发现原来身上已经被穿上了短袖的薄丝睡裙。又是一条新的,不知道它的寿命能坚持多久,一天?两天?
小心的掀起领口,我只看了自己胸部一眼就不敢再往下看了。从小被保养的很好的皮肤,现在已经伤痕斑驳、惨不忍睹,光看着就觉得更疼。
口很渴,旁边的床头柜上就有杯水,我费力的撑起身体,马上又痛的倒回去。我喘息了一会儿,更加的口干舌燥。
努力探出左臂,前胸和后背都疼的厉害。眼看着水杯都已经拿到了,却在用力握住的时候,前功尽弃,失手掉在了地上。尽管地上铺着地毯,仍然发出沉闷的响声,水花溅得哪里都是。
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卧室虚掩的房门就被推开。周嫂先是探了探头,然后马上快步走进来,一脸惊喜的说:“许小姐,你醒过来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哎呀,我马上给你换一杯水。”
不等我开口,人已经没影儿了。真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狼狈相,也不知道她对我的事情知道多少,不会我身上的伤口她都见过了吧。
周嫂重新端来一杯水,我咬牙坐起身,周嫂好意的上前扶我,却正好碰到后背的伤。即便我死咬着牙,仍然发出了模糊的痛呼声,浑身大汗淋漓,就往后倒。
周嫂眼疾手快的把软毛枕头塞到我身后,正好接住我的身体。我靠在上面直抽气。
周嫂轻摸我的额头,眼睛里满满的关怀:“还是有点烧啊,都三天了。你可吓坏我们了。”
三天?我们?
我看着她,充满疑惑。我已经昏睡那么久了吗?我怎么记得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呢?
周嫂看着我把水喝干净,马上接回杯子,征求我的意见:“我把饭端进来喂给你吃好不好?哲信少爷吩咐了,你这两天只能喝粥,我每天都准备,没想到你今天才醒。”
我并没觉得怎么饿,但是还是点头,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周嫂端着一个超大个儿的托盘进来,直接占满了整个床头柜的表面。粥就一碗,可是小菜却有六、七样之多。
虽然胳膊仍然抬着费劲儿,不过被人喂还是算了吧。我执意自己端碗,她只好依次的把小菜递到我面前。
说实话,周嫂现在还能这么热情恭敬的对我,还真让我开始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周嫂,这两天辛苦你了。其实有两样小菜就行,我根本吃不下那么多。”
“小姐说哪里话,我每天只做做饭,一点不辛苦。哲信少爷说了,发烧的人胃口多半不好,特意吩咐我多准备几样不同的。”
“我……病了,一定给大家添麻烦了吧?”
“小姐别这么想,你一生病,病势还来得那么急那么重,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尤其是哲信少爷,我可从来没见过他以前对另外哪个小姐这么上心过。前天和昨天他都没离开过这里,今天才去上班的。我说替他照顾一下你,他都不肯呢。”周嫂脸上的笑意很深,让我想起古代专替男方说好话的媒婆。
我全明白了,周嫂仍然什么也不知道。余光瞄到身上的睡裙,想必这也是江哲信出于遮掩我的鞭伤而考虑的。难怪外人一点口风都探不出来,江哲信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还真是小心谨慎。迟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喝完粥,我的精神好了很多。
看着周嫂把东西端出房间,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没有关,周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喂,哲信少爷,许小姐醒过来了,还喝了一碗粥。…… 还有点温度,好的。好的。”
我立刻睁开眼睛,就算听得出周嫂话语里的兴奋,猜得到她并非间谍而是应江哲信的要求,第一时间通报我醒来的消息,我仍然对她的作为生出不满。
当她又走进来说:“许小姐,哲信少爷很快回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她应该也有所察觉吧,说完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我知道我不该迁怒的,可是一想起来那个凄惨的夜晚,我就无法平静。她的话,无疑于又给我下了一次死刑判决书,我无法再安心入睡。
现在才上午十点半,江哲信不至于为了我这个玩物而丧志吧,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他今晚过来折腾我。至于周嫂说的,他前两天都没离开,我相信,那不过又是他的障眼法,同时也是掩盖事实真相的需要,于是选择一举两得的留下来。
四十分钟后,我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不免大惊失色。虽然已经领教了江大总裁几次随兴而行的乖张做法,但是仍然对他如此‘重视’我这个玩具的态度而瞠目结舌。
想继续装昏是肯定行不通了,该来的总要面对。我强打起精神看着卧室门。
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来,我突然就觉的呼吸不畅起来,就像是有一颗巨石压在胸上一般。
江哲信踏进房间,慢条斯理的将房门关严上锁。双手开始解开衬衫袖口上的扣派儿,依次将两袖都卷到了肘部以上。他的动作从容优雅,黑眸自始至终都盯着我。
看不出他的情绪,才更让我感到害怕。尤其是看到他从后裤兜里摸出一个比烟盒还大的四方小盒之后,我的心率直接超过了一百。
他走过来,先将小盒扔到床头柜上,然后就来掀我的丝被。
物极必反,我已经受够了他带给我的压力和恐惧,横竖都不会好过,我不想再继续软弱下去。
我瞪着他,只要他再敢撕碎我的裙子,我发誓,我一定反击。
他好像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劲,停顿了一下,然后依然故我的把手伸向我的领口处。
两种声音先后响起。撕裂声和耳光声。
我又赤身l体的暴露在他面前,而他因为我的一记耳光而愕然。
“你的胆子很大。”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把字句挤出来。
我咬紧了牙:“没有人敢一再撕碎我的衣服。”就算我是阶下囚,我也有自己的傲气。
他一把捂上我的嘴,不,是掐上我的脸颊,强迫我的头向后仰成90度角。
脖子要断了,好难受。
“我就能。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给我记清楚了。这笔账我先记下来,你会付出代价的。”他冷酷的宣判,然后松开了手。
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了,可是骄傲不允许我在这个时候示弱,我依然瞪着他。
他显然在压抑着什么,腮帮处的肌r不断细微地抽搐,我知道他在狠狠的咬牙。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身上,简单的逡视一遍,深吸一口气,扭头去拿先前那个小盒。
我下意识的抓过丝被,试图重新盖住自己。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把你捆起来。”他徐缓的说,口气明显不悦。
纸盒里竟然是个铁盒,盒盖一打开,一种不知名的清香气味立刻发散在空气里。我有点诧异,不太敢确定心中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重新扯掉丝被,从铁盒里挖出些许淡绿色的膏体,沿着我胸前的伤痕细细涂抹。
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下来,他竟然在屈尊纡贵的给我抹伤药。
沾着药膏的男性手指仍然是冰凉的,抚过之处奇异的不再有灼热的痛感,反而变得酥痒。
手指摩挲着,并不用力,只有当我试图轻微挣动的时候,才会弄痛我,同时伴以警告的眼神儿,带着很大程度的霸道,毫不掩饰他的故意。
我把脸扭向一边,却无法控制的仍然随着他的动作而脸颊益发烧红起来。
我不习惯生人如此亲昵的碰触,尤其是面前这个人。他现在的动作比先前的恶意伤害更让我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我刻意收敛心神,努力漠视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指,却不其然的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曾经熟悉我身上的每一道曲线,他喜欢抚弄我颈部细致的肌肤,喜欢捧玩我胸前的粉嫩柔滑。他的手指永远都是炙热的,所有被他留下烙印的地方都会燃烧起簇簇火焰,焚毁我的神志,迷失我的意识,让我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身下喘息。
身上的手劲加重了,我微微皱眉,扭回头,赫然发现漆黑的双眸已经在等着我。
我不相信他会读心术,却多少还是有点心惊。那个人是我心底的秘密,我不允许被别人窥视。
他审视我,那种表情真的令我有种错觉,仿佛他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我本想努力保持冷漠,却因为听到他的话而前功尽弃:“你真是y荡,只是上药,就已经有反应了。”
他故意使用低俗的词汇,而我也真的上当了,再也无法保持镇静。
“你以为是因为你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那么是因为谁?”他语气尖锐,拧上了我浑然不觉挺立的胸前蓓蕾。
猝不及防的疼痛,热辣辣侵蚀我的神经。我绷紧身体,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我愿意先认输。
看到我垂下眼帘,摆明认错屈服的态度,他回以嗤笑。
他跃上大床,分开我修长的大腿,跪置于我的腿间,整套动作堪比流畅。
我咬牙闭上了眼睛,浑然不觉十指已经死死抓住了床单。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身体,激痛令我想挣扎。
轻松被他制住,双腿无法合拢,我绷紧所有神经,等待疼痛的升级。
冰凉的触感滑过我的花瓣,探入最柔软的深处。疼痛并不剧烈,他只是探索我的身子,然后他撤出手指。
几秒钟后,凉意再次充斥入口然后逐步向里填满,他为我的身体内部均匀的涂上药膏。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充满逗弄的表情,涌上的已经不是恨意,而是前所未有的惊惧。我已经可以肯定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父女相见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上演。
我以为依照江大总裁的个性,被他掌控于手心玩弄的猎物必定只有血淋淋、死无全尸的下场。并非是我过于悲观偏颇,而是已经深受其害,惨遭荼毒之后的现实经验教训。
就在昏迷之前,我都以为我将获得解脱,就此永不醒来,庆幸终于结束了身为蝼蚁的悲惨命运。
结果醒来才不过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原来我不是蝼蚁,而是变成了某人眼里的鼠辈。
他还远没有玩够,所以我得活着。不但活着,还要为他带来乐趣。他最引以为乐趣的事情,莫过于看着我在他随心所欲的逗弄之下,战战兢兢的揣测他的意思,然后每次均以失败而告终。
就象现在,我以为他会延续那天的暴行,继续在我身上加诸痛苦以满足他变态的需要。
可是事实是,他除了给我上药,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探索我的身子,让我无处可逃。
与先前的执意弄痛我不同,这次他轻柔的爱抚我胸前的浑圆,尤其是顶端已经受伤的粉红色花蕾。他亲吻它们,用舌尖软软的舔舐。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腿间,沿着上药的轨迹,轻易的找出隐藏在花瓣中的柔软珍珠。他揉捻它,让它变得更加的突起。
我知道他正紧盯着我,不放过我的任何反应与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都紧闭双眼,不肯让他看出丝毫端倪。
可是抵抗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看不到,他的一举一动反而就更加的鲜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触下,感官的冲击犹如浪潮般来了又退,一次接着一次。我只能勉强压抑住即将要逸出口中的呻吟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告诫自己,他不是那个人,不是!即使他现在的温柔象极了那个人,也不过是虚假的刻意表现出来的假象。我不要迷失,不要!
他覆上我的身子,耳垂落进他的口中,轻咬然后舔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无法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颤了一下。细小的汗珠从我的额侧滑下。
“还要忍吗?还想证明不是因为我?”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颊上。
原来他还在介意我无心说出的那句话。
早已领教过了他的偏执,更何况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我只好继续沉默。
却忘记了,他最痛恨的还有一项,恰恰就是我的沉默。
头发被抓住,在尖锐的疼痛里,我睁开眼睛。他的眼眸因为炽热而黑的发亮,我分辨不出里面的火焰究竟来自欲火还是怒火,也兴许是同时糅合了那两种情绪。
他身形敏捷的跪起身半骑坐在我胸前,提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裆。里面的东西已经坚硬,隔着布料摩擦我的脸庞。
不!这个混蛋!
我左右摆头,只换来头皮更剧烈的疼痛,除此以外,没有起到任何我想要的作用。
他已经拉下了拉链,只轻易的往外做了个引导,
硕大粗红的男性欲望就弹跳出来,先碰到我的一侧脸颊,而后斜挺在空气里。
他掐痛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令人作呕的东西戳进了我的口腔里,一直深深的抵到了喉咙。
我发出干呕的声音,挣扎着要合上牙关,我要废了他!
可是下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被他的铁掌钳制,两种巨大外力的对抗,使得颌骨酸涩到极致后直接错位,下巴脱臼了。
我泪如泉涌,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胯压上我的脸,嘴里的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戳个没完。
头皮、下巴、喉咙…,整个头颅都是痛的!我踢腾双腿,两手不顾一切的使足力气锤打他制住我的双臂,却一切都是徒劳,撼动不了丝毫。
久的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我的恶心和几欲窒息里,咸腥的y体涌进我的喉咙……。
他依然压着我,直到确认我全部吞咽下去。
他抽离我的口腔,我依然无法合上牙床。
他有点喘息,笑容冷酷:“既然你不喜欢出声,你的嘴巴对于我来说就只剩下这个使用价值了。”
我已经筋疲力尽。连瞪视他都做不到。我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
又是剧痛,我的下巴复位。他彻底放开了我的头。
他获得了满足,随手整理好裤子,身心愉快的轻松下床。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里:“周嫂,准备饭。下午我们要出去。”
纯白的丝质长裙,耀眼的钻饰。
江哲信拥紧我,不无体贴的让我靠在他身上,分担我多半的体重。
最先进豪华的贵族式疗养院里,穿梭其中的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医生护士,所有人都或者目不转睛,或者稍有掩饰地盯着我们。
江哲信本来就是王子一样的人物,见怪不怪,对此毫不在意。我是没有力气在意。
对于他忽发奇想的带我出门,还是在我发着低烧,浑身伤痛不断的情况下,我很难为此对他报以感激之情,虽然我也很想重新见到太阳。
他又一次亲昵温柔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将嘴唇贴近我的耳朵,明明是想说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却偏偏大的足以让身边穿行的人听清楚:“累不累?天气太热了,呆会儿看到你父亲不要太激动,知道吗?他老人家身体也不好。”
父亲?他竟然带我来见许宝山?
我没有听错。走廊尽头宽大舒适、阳光充沛的特级套房里,坐在窗前轮椅上的,就是许宝山,我的‘父亲’。
他慢慢扭过头来,冷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江哲信,然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流露出了深深的疼惜和内疚。
我们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但是,我也动容了。
仅仅因为对方了然一切的目光,和发自真诚的对我的怜悯和心疼。
他抬起手,温和的说:“凌汐,到爸爸这儿来。”
只是这一句话,我就泪流满面,根本无须做戏。
我向他走过去,肩头的手掌略微施加了压力,然后才松开。
我知道,是江哲信的警告。
我努力在许宝山跟前蹲下身子,冷汗立刻冒上来。
温热粗糙的手掌抚上我的脸庞。许宝山低下头来,专注的看着我,嘴唇都有些颤抖:“委屈你了,孩子。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本来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的,可是现在却要你来承受。”
只有我听得懂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他在真心实意的请求我的谅解。
我摇头,哽咽的说:“我很好,爸爸。你别多想。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许伯父,你安心休养吧。我会好好照顾凌汐的。”江哲信突然开口。
许宝山恍若未闻,依然看着我,然后轻轻碰触我的嘴角。有点痛,我看到他眼底的愤怒。什么也瞒不过这位老人的眼睛,他已经看到了我撕裂的唇角和脸颊下方极浅极浅的掐痕。
我在他抬头前的一瞬间用力压住他的手。他重新看着我,我的眼睛里是乞求。不要向江哲信发难,现在不是时候。
他咬牙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眼睛却湿润了。
我已经很感动了,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一个人如此关心我。虽然我和他总共只相处了不到三天,可是他为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第一次他说:“我不同意。不能让这个女孩子去做那么冒险的事情。江哲信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他会杀了她的。”
第二次他说:“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不重新选择一条路来走呢?”
第三次他血流满面,却对我喊:“凌汐,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他们。快跑,快跑。不要管我了。”
然后就是这次,他隐晦着,在向我道歉,请求我的原谅。
平素只听闻他正直、善良、不畏强权。我只是冷眼旁观。如今,才明白,养父为什么肯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交给他,为什么会从心眼里敬佩他这个与自己截然不同,或者说是完全来自水火不容的两个世界里的人。
我把脸侧贴上他的膝头,他慢慢摩挲我的长发。此时此刻,我才第一次真的把他当成了父亲。
“凌汐,我们该走了。伯父也累了。”
想必江大少爷因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父女俩抱头痛哭,更没有许宝山为了女儿向他低头屈服求饶的好戏,于是觉得兴味索然,失去了耐心。
我虽然不愿意,却依然抬头,慢慢站起身子。
许宝山一直紧紧攥着我的双手。
我给与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我相信,我笑的很灿烂,很美丽。
所属物
江哲信揽着我的腰半拖半抱的往外走。他附上我的耳朵:“高兴吗?我把令尊安排在这里,你还满意吗?”
我不满意,当初签下卖身契的时候,要求放过许宝山是必然的交换条件之一,既然我已经用身体抵债,许宝山就不再欠你一分钱。他本人和他的生活都跟你没关系了,你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以这种方式软禁他?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他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所谓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我懒得和无耻之徒争辩,争也白争,不会有我满意的结果。何况现在,我既没有体力,更没有心情。如果不是他紧搂着我,我真有可能倒在地上起不来。
疗养院很大,似乎长廊总也走不到尽头。现在已是午后,人越发的多起来,人影儿不断从眼前闪过,我有点晕眩。
江哲信的脚步也慢下来,不是因为我,而是偶有遇上熟人。
“嗨,哲信。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漂亮的小姐,好像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嘛,是许宝山许世伯的独生女儿,许凌汐。”江哲信淡淡的说。
“啊?!”惊叹声不止一个。
江哲信收紧胳膊,我浑身疼的冒汗,却要露出笑容,回应大家惊羡的目光。
猜也猜的到江哲信此刻心中的得意。
曾经神秘万千,众人只能听闻传说而始终不得一见的许家大小姐,如今终于现身,却已然归属江大总裁所有,可见他确有厉害过人的本事。
“哲信,你也该多带许小姐出来走动,让我们大家早点见见。如此佳人被你藏匿家中,真是暴殄天物、太过委屈了。哈哈哈……。”
“呵呵,凌汐,你可觉得委屈?”江哲信笑意盎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只能浅笑着娇羞低头,希望江总裁满意我的配合。
“凌汐也是刚回来不久,又遭逢家变,身体不太好。我正给她调养呢。”口气里充满心疼和怜惜,搂我越发的紧。
“我们也都听说了许伯父生意失败,家父本来也想帮忙的,只是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过幸好有你出面,听说已经解决了危机,许伯父也免于被起诉,也难怪能俘获美人心了。哈哈哈……。”
早就知道江哲信善于颠倒是非黑白,被他暗中算计的真相多半都不会大白于天下。但是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默认自己是救星而毫无愧色,还是让我对他的厚颜无耻至极暗中咬牙。
“哲信,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只当给许小姐接风。”
“以后吧,我看凌汐也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说呢?凌汐?”温柔至极的语气。
“好。我听你的。”我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不知道我的感觉是否正确,江哲信忽然不悦了,箍的我的腰都快折了。
坐进车里,他都没有放开我。简单的吩咐开车之后,他就捏住我的下巴,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敢确定,他在生气。
我只是迷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我没有拂逆你,没有揭穿你,你让我笑,我就笑,你让我说话,我就照着你的意思开口,你的怒气从何而来?
强烈的晕眩让我没法思考,我软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抱我走进房间,我慢慢恢复了意识。周嫂已经做好了饭离开。
他直接把我放到床上,取来一杯水喂给我。
拜他一整天的折腾所赐,我的体温再次升高了,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身体在从内向外的冒火,骨头一节一节的疼,尤其是后脖颈以下。
他拿来冰袋放在我额头上,帮我摘下所有首饰,故技重施的撕扯我的裙子,我已经习惯了。反正衣服是他买的,我不心疼。
他看我的伤,然后皱眉我身上的热度。他取来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又接着喂我粥,然后是药。自始至终,脸色y沉的可怕。
我要是还有力气真想大笑,堂堂江大总裁马不停蹄的伺候一个玩物?你上午的威风哪里去了?你下午的得意哪里去了?原来你也有后悔的时候,买下我注定是个大麻烦,得不偿失。
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很疲倦。我选择无视江哲信的存在,自顾自的沉入睡眠中。
我是被用力摇晃醒的,灯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天并没亮,黑夜才只过了一半。我瞪着仍然抓着我双肩的江哲信,这个神经病!
他一瞬不眨的仔细审视我,眼神专注而具有穿透力,更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干吗?怎么是这种表情?他发现了什么吗?我这才发现自己心脏跳的急促而剧烈。
我不想再与他对视,我害怕他看出我的心虚。我承认我的意志没有他那么坚强。
“梦到什么了?”看到我重新闭上眼睛,他马上开口。
什么?我做梦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重新睁开眼睛,看着他深沉压抑的眼眸,我张口结舌。我真的不记得自己做梦了,更别说梦的内容了。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
他摸上我的脸,声音有点发紧:“没有?那你哭什么?还乱喊乱叫。”
我在梦里哭了?还说梦话了?下意识的抹了把脸,真的满脸湿漉冰凉,那个人的影子落入脑海。是的,我烧糊涂了,我也许是做梦了,可我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喊叫什么了?”我惊惧的看着他,千万不要是那个人的名字。千万不要。
江哲信成心考验我的承受力,就那么一直定定的看着我,迟迟不开口。但是表情和眼神已经露出残忍的痕迹。
关心则乱,也有可能是高烧烧坏了我的脑子,总之我承受不住他的压力了,愚蠢至极的喃喃说道:“不要伤害他。”
江哲信笑了,捏住我的下巴:“我怎么会伤害他?你下午不是也看到了吗?我给他安排了最好的疗养院。”他摩挲我柔滑的脸颊,转而残忍的说:“他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只要你乖乖的、让我满意,我就让他安享晚年。嗯?”
原来我喊的是‘父亲’或者是‘爸爸’。我松了口气,看着面前邪恶的脸点点头。
他覆上我的身体,扳开我的双腿:“我要你。”
我虚弱的说:“我还在发烧。”
他摸我的脸:“我就是喜欢你灼热的身子,尤其是这里,滚烫的令人窒息。”一个挺身,贯穿了我。
二次契约
“唔……”,猝不及防之下,细碎的呻吟就这么逸出口了,好在我迅速咬住了下唇,不至于太过丢脸。
下身还有伤,零碎却是尖锐的疼痛伴随他的动作从小腹下传上来刺激着我的神经。
明知徒劳,我的双手还是试图推拒他。结果双双落入他的掌中桎梏在头顶。
他抽动的很慢,却挺进的很深。他的下t碾压在我带着鞭伤仍未完全消肿的耻骨上,令我颤栗,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背。
“很棒,我喜欢你的紧缩。”他在我耳边喘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后,粗鄙的语言令人羞耻。
我痛恨自己给他反应,但是身不由己,完全是躯体在疼痛的时候自然做出的抽搐和内部收缩,并不受我的理智约束。
他的眼神愈发鸷猛,动作也更加的狂野起来,次次都将昂挺推得更深。我能感觉的到下身已经被扩张到极致,接受他的嵌入。
“看着我。”他停下来,拇指压住我的下唇,阻止我自虐。
我一直疼的有点哆嗦,恍惚了神志,即便抬眼,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我相信我的目光是涣散的,茫然不知所措的。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放松,把自己交给我,你会品尝到奇异的,而且是快乐的滋味的。……”他的语气象是诱哄,可是我完全听不懂。
“不要闭上你的眼睛,叫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他又开始律动起来,却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我无法勉强自己看着他发出叫声,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从期待继而又变得y鹜起来。
痛楚愈来愈鲜明,我的意识又要跟着疼痛跑了。
我看到他眸中的愠色,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即将绷断之前,我开口了:“求你。我很疼。我在发烧。”不是他盼望的叫声,只是虚弱的求饶和陈述事实。
如果可以,我更想单纯的陈述事实,这求饶对我来说同样是难堪、伤自尊的,可是我也很明白,我必须求饶,他要看到的就是我的屈服。
他停下来,注视着我。手掌没有离开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
他在考虑吗?不知道这样的屈服能否过关,可是我只能做到这一步。
“再说一遍。”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
我不确定他的含义,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重复了一遍:“求你。我…很疼。我还在发烧。”
“为什么求我?”他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唇畔隐约勾起。
为什么求你?明知故问!因为你我求你。你自大、狂妄、变态!你要我配合满足你的征服欲!
就是因为我太明白他卑鄙无耻的想法了,才更加的难以启齿。我沉默着。
“为什么求我?”他穷追不舍。指尖加重了力气,我的下唇有些刺痛。
我看着他,对方黑眸里淡寒的光影明晰可见,他对我的答案势在必得,无声之间已经让我明白了如果不能使他满意,我的下场会是怎样。好吧,如果屈服能让我达到目的的话,我驯服一次又如何,已经伪装了那么多,就当再演次戏好了。
“因为……,”我还是没能顺利说下去,真想豁出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前养尊处优,被那个人处处呵护惯了,谁敢如此践踏我的尊严?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算现在自己已经落魄为奴,一分不值了,可还是丢不开面子和自尊。
“嗯?”
我深吸口气:“因为…你掌控我的生死。”我还是避重就轻了,也许他不会满意这么不轻不淡的回答。
果然,他钳住我的下巴,微微摇头:“不光掌控你的生死,我更是你的主人。我说过了,只有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我可以宠你、疼你,也可以让你更痛、生不如死。记住了?”
疯子!
可是我只能点头。没有人会傻到和疯子理论。
“为什么求我?”他俯头亲吻我的唇瓣,宣告他的主权。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还没说完,浑身就全是j皮疙瘩。
“你只属于我,任何人觊觎你,我都不允许,就算稍有念头也不行。”
他咬啮我的唇齿,间歇着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末了,又在我体内驰骋了一下,引发了我的疼痛。
灵光一闪,我终于明白在疗养院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了,不过就因为对方说要一起吃饭,为我接风。可怕的是,他居然把帐算在我头上,而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认识,真是冤枉。
“为什么是我?”换我问问题,我想知道他到底看上许凌汐什么地方,或者说有什么大仇,要这么不择手段的占有和掠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许凌汐的真实身份?
“因为你是许宝山的女儿,关键是,你现在引起了我的兴趣。”他离开我的唇,俯看着我,目光如虎又如狼。
我放心了,却又同时更加的不解。许宝山惹怒了你,你报复他的女儿说的过去,可是我何德何能的能入你老人家的法眼?据我所知,追求江大公子的名门淑媛数不胜数,都是你江大公子眼高于顶,不屑周旋。我不过才被你折腾了几天,你何必如此褒赏呢,我也真是收受不起。
他不再解释,而是覆上我的额头,滚烫。
我能感觉的到他始终埋在我体内的欲望又肿胀起来,他竟然又开始抽c。我怒!原来费这么大劲儿,他依然没打算放过我,而我却已经搭上了自己的尊严。
我挣扎,我扭动身体。下身更痛了!我咬牙,我仰起头,脖子向后挺到了极限。
他用力压制我,动作更加的猛烈急促,我的膝盖撑得更开,里里外外都疼痛难忍,撕扯我的意识。
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在我雪白的小腹上喷泻出他的热y。
他颓然翻倒在我身边喘息,而我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很快,他支肘看向我,冷冷的说:“今天先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