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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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8 字数:13161
ノ业母觳病?br /
“波文,”一声呼唤适时传来,让我和程波文全都一惊。
程冠博从回廊穿过来,停到我们跟前:“许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哲信正在大厅找你呢。”他看着我,眼神有些严厉而带着不赞同。
我有些难堪,强笑着说:“谢谢程老先生,我这就回去了。你们自便。”说完打算绕过程波文离开。
“许小姐,”程冠博再次开口,我只好停下来,“看得出来,哲信很喜欢你,对你也很宠爱,你可要把握好机会。这样的家世,这样的人品,错过了,就没有了。”
“爸爸……。”程波文情不自禁的抬高了音量,但是我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抢先开口:“我一定会把握的,他的确对我很好,也很爱我。我先告辞了。”不知道这样回答,他可放心了?
他的眼神不再那么严厉,反而变得有点复杂起来。
我扭头抬步,身后传来异常压低的声音,相信只有我们三人听得见:“你干妈很惦记你,等事情办完,再回去看她吧。”
我心中掠过一抹无力的酸楚,干爹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自始至终都可以轻易驾驭我。
我走进大厅的后门,脚跟还没落稳,就被迎面过来的江哲信一把扯进怀里,大掌抓的我胳膊生疼。
“你去哪里了?”他口气不善的质问我。
我微微蹙眉:“我去洗手间了。”
“这么半天?”
“在回廊碰到了程先生,随便聊了两句。”我不相信能瞒过他,索性实话实说,我确信这个时候坦然一点比试图隐瞒要明智的多。何况,程波文不是他自己执意介绍给我认识的吗?
“哦?”他挑起眉毛,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你们谈了什么?”
我看着他,忽然情不自禁笑起来:“你吃醋了?”
他一愣,随后勾出嘲讽的弧度,他贴上我的脸颊,亲昵的在我耳边轻喃:“不,我永远不会吃他的醋。我敢打赌,你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耳畔,可是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他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刻意的c科打诨成功的阻止了他继续追问,但是,他的回答却更加的引发了我的不安。
回到公寓,江哲信简单的吩咐,去放水,我们洗澡。
这是我被穿孔以后新增添的游戏项目。最初的几天都是他帮我冲洗身子,不过是担心伤口感染化脓。随后就演变成了他在浴室里调教我,狎玩我的身体。
温水尚未注满浴缸,江哲信已经l身走进来。
他把我从浴缸边拽起来,扯到盥洗镜前,然后盯着镜子里的我,缓缓撕裂我的裙衫。
灯光下,红宝石通过镜面反s出的光芒更为炫目,他把玩我的浑圆,挑逗我已然愈合结痂的r珠,有意无意地轻触着宝石光面,或者轻微转动它们。
隐痛掺杂着酥痒的感觉是很奇妙的,而创伤令感觉更加的敏感,我下意识的向两旁躲闪,却很快被桎梏在身后人的怀中。
镜子里的影像极其y靡,他也有了反应,身后挺立的欲望顶在我的腰部清晰可辨。
他调转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然后压下了我的头。不需要他再直说什么,多日的调教,我早已谙知他的意思。
我抚上他宽厚的赤l胸膛,轻踮脚尖从他的锁骨处开始,在他微凉的肌肤上印下细碎的吻。手掌移到他的欲望上,轻轻撸动……。
我已经半跪着吻到他的脐间,他忽然探手抬起我的下巴,喑哑的嗓音说:“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原来他还没有忘记,我抬眸看着他,一时没开口。
“说啊。”他有点不耐烦。
“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国的,现在过的怎么样。唔……。”我的头发忽然被他抓住了,还被猛地向后一扯,眼泪顿时滑出眼眶。右手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欲望,两只手都护在了脑袋上,却无济于事。
“你跟他怎么说的?”
“我说过得很好……。”心里一片苦涩。
“下次你不妨告诉他,我一直都在虐待你,嗯?”
“……”
“说话呀,听到我的话没有?”
“我…不会…说的。”头皮快被揪下来了,我勉强把话说完,说得断断续续。
“不,我就是要你告诉他,我喜欢虐待你,明白了?”他皱眉,紧抓我的头发向后向上提。
“嗯……。”
“嗯什么呀,说话。”
“我知道了。我说。”
他松开了我,我跌坐到地板上。
“起来,给我口交。”他轻轻踢了我一脚,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跪起来,张嘴含住了他的欲望。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明明他不喜欢我跟程波文接触,他在生气。
他猛力按住我的头,硕大的欲望直接顶到喉咙,我差点儿窒息。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强烈,喉咙开始火烧火燎的疼,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可以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他的话,他说话的模样清晰浮现脑海。
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我的心动摇了,我受够了!
报复
多久了?喉咙间的硬物仍然在来回抽动,口腔里的甜腥味越来越浓。过去偶尔的几次口交记忆也很痛苦,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同无数钢锉生生割磨着血r,令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我早就跪不住了,完全是被江哲信用双膝顶在胸口处,压在盥洗池的边缘。他扳着我的头,胯部就在我头上压著我的脸,还在用力的戳着。我从开始的呜咽到现在彻底发不出声音,就连意识都逐渐模糊起来。泪眼朦胧中,无数的小黑点乱飞乱闪……
终于,一大股腥咸y体激s出来,呛住了我,如果不是他及时拔出欲望,将剩余的热ys在我的脸上,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jy呛死的人。
发泄完毕,他松开了手,我直接瘫软在地上,蜷缩着,咳呛着,嘴里喷吐出来的y体都是掺杂着红色血丝的。
他冷冷的看着我片刻,离开了浴室。
我依然咳嗽着,嗓子里永远像是卡着什么东西那样难受。
很快,他折回来,摆弄着手里的什么东西。然后,镁光灯短暂而快速地闪出光亮,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他竟然在拿相机对着我拍照,他选择的每个角度分明都是针对我布满浊y的,带有痛苦表情的脸部进行的。
我仍然喘不过气来,连拿手遮挡一下都没力气,傻子也猜得到他拍照片是为什么。不要,我发不出声,只能无声蠕动嘴唇,连连摇头,不要这么羞辱我。
他又拍了几张才冷笑着离开。我喘息了片刻,挣扎着爬起来,超大豪华的浴缸里,温水早已经注满,此刻不断溢出流进相连的地漏里。
我先接水漱了一下口,嗓子疼的钻心。我关闭龙头,弯身掬起一捧水撩到脸上。还来不及再捧一把,后背骤然被江哲信用力推了一下,一头栽进浴池里。
这次是真的呛水了。我胡乱挣扎着,紧闭着眼睛,摸索着池边把头探出水面,来不及喘口气,一股巨大的压力摁上我的头顶,我再次沉进水池里。
他揪着我的头发,压着我的头,他竟然想溺死我?!
完全是出于本能,我屏住呼吸,拼命挣扎,可是丝毫挣脱不开江哲信的手掌。
我忍耐不住了,肺部就像要爆炸一样,我软软的往缸底沉。
头被提起来了,我张大嘴巴剧烈咳嗽,眼泪泉涌而出。
浴缸塞儿被他拔掉了,水位不断下降。他松开我,任我趴在浴缸里痛苦的喘息。
几分钟后,我才缓过来,翻身坐下抹去眼泪,在看见他往浴池里依次放进的东西时,立刻惊恐的忘了呼吸。
绳索、皮鞭、粗大的假阳具……。
今天他怎么了?
我害怕的往后缩,挨上了冰凉的浴缸瓷边,我要逃走。
他出手极快,摁住我的双肩,压回浴缸里。
两下取过绳索在背后绑住我手腕。
我极度恐惧,因为他眼中的仇恨。即便在过去已经有过那么多个被他折磨的夜晚,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于他此刻的眼神和表情。那是愤恨到极致的怒容,是接近疯狂边缘的野兽一样的目光。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别人聊天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我颤抖着很困难的把话说出来,嗓子疼的利害,声音有点不像人类。
他恍若未闻,眼眸里闪着灼灼火光,y鸷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他跨进浴缸,抓住我的脚踝向两边分扯。我用尽全力蜷曲两腿踢腾。
反抗无效,他轻轻一个用力,我就在缸底变成了半侧躺式。他跪坐在我被压在下面已经折曲回来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我以极其耻辱的姿势将整个下身呈完全打开状暴露着。
他的手指摸索着爬上我的y部,并没有习惯性的逗弄我的花瓣,反而顺着唇隙来到了臀间。分开肌r的手指突然强硬的c入了我身后的那个部位。
不!!我简直不敢相信,浑身一窒。g门在疼痛和不适下,收缩着。
“饶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必须求饶,这种惩罚的方式,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为所动,目光一直锁视在那个地方,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抽出手指,长臂一伸,旁边的巨大塑胶阳具就被他拿在手中。
我已经想象的到他要干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除了这个,我想不到还能哭求什么。
他抿紧薄唇,用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制我的挣扎,我无法再拱动,甚至移动不了丝毫。假阳具来回两次摩擦着我的股沟,然后停在了唯一的入口处,生硬的顶进来。
利刃割开了我的身体,撕裂的剧痛无法言喻,我只剩下了哭叫和哀鸣。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阳具还在缓慢而坚决地寸寸推进,我能感觉的到后体的甬道被挤压、撑破、直至碎裂,粗大的异物迫狭窄的甬道接纳,也迫我的神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我的眼前一片昏黑,明明仍然张着嘴,可是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久的象一个世纪,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松开了对我的所有压制。
我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只剩下剧烈颤栗喘息的份儿。
他捡起了鞭子,在我身上抽起来。鞭子几次落在臀间,c入一多半的阳具尽职尽责的将变本加厉的疼痛清晰的传递给我。
我蠕动,象条r虫那样蠕动,下身流出的鲜血浸布整个缸底,随着我的蠕动而蹭满全身。整个浴室都被包裹在浓重的血腥气里。
闪光灯再次不断亮起,我木然地躺着,任他将身体摆弄成不同的姿势。
冷,好冷,我的牙关开始咯咯作响。我没能配合他到拍够的那一刻,提前陷入到黑暗中。
“哔…哔…哔…”规律的声音,似乎是…心脏监护仪的频率。
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是在医院里吗?不,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身体的伤,那些无比屈辱的伤。我要离开,我要回家。
为什么我看不到,为什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谁来帮帮我,我要回家。哥,哥,带我回家……。
“她怎么样了?”
“非常虚弱。可能明天才能醒过来。她本来就贫血,这次又失血过多。哲信,你到底怎么了?”
“……”
“别告诉我你有g交的嗜好,你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我。你当年强迫性洁癖症还是我找人给你作的心理辅导,你为什么这么伤害她?不惜伤她那个地方?我敢确定,当时你也恶心难受的够呛,对不对?”
“……”
“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虐待别人同时自虐过了,出什么事情了?难道……你又见到程家的人了?程波文?你……”
“够了!别再说了!帮我请个特护,要嘴巴严实的那种!我出十倍的看护费!”
……
休养
我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
洁白的病房,全套的急救监护仪器。
中年护士正在往我手腕上扎针,一直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模样。
我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贴好最后一条胶布,我的手臂被轻轻塞回被子下面,耳边传来细碎的金属或者玻璃制品落入瓷盘的声音。好一会儿,护士才推着推车开门离开。
我睁眼,试着动了动身体。依然没有力气,浑身上下一片钝性疼痛,尤其是下t后面的伤口。前面也难受,居然,我还被上了导n管。
环顾左右,病号服就摆在床头边的小柜子上,靠近病房门口处有一只轮椅。我扯掉胸前的心电监护贴片和手腕处刚固定好的针头,努力坐起身,晕眩和疼痛立刻让我全身冒汗的倒回去。我急喘几口气,右手探向腿间,将塑料导管拔出体外,甩到了地上,里面淡黄的y体立刻在地上流淌。
我颤抖着抓过病号服,颇费了些时间和力气才在躺着的状态下穿好,脸上全是冷汗,尤其是身后的伤口,因为穿裤子的屈腿动作又开始疼的利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离开这里,立刻离开这里!
我抓着床沿儿,努力把双腿先移到床下,深吸口气,硬撑着站起来,身体一阵乱晃。我咬牙再咬牙,还是很丢脸的一步没迈出去,就向前栽倒在地上,浑身立刻疼痛难忍。
房门这个时候被推开,一声尖叫然后就有人跑过来先摁下了床头的呼叫铃,紧跟着蹲下身子扶我。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你怎么起来了?”
我一声不吭,只咬着牙手膝撑地的想重新站起来。
一阵忙乱的脚步声,又有俩人先后推门而入。
“李姐,让我来吧。吴护士你赶紧收拾一下,重新准备吊针和导n管。”说话的人一把将我抱起,放回到病床上。
这个声音我听过,应该就是屡次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生。只是每次我都是半昏迷着的,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面容。
他微微皱眉,方正的国字脸有种不怒而威的神态:“你还不能下地,就算能,你也无法私自离开医院的。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哲信,不过就这一次。”
我愕然,他在威胁我?
“你只管告诉他好了,不必觉得为难。”我冷冷的说。就算江哲信这次不知道我想逃走,只要他兴致来了,也还会找别的理由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的折磨我,我何必还要再欠你的人情?
他也愕然,微微挑眉,心里一定在骂我不识好歹,狗咬吕d宾。
随便他怎么想,我现在对姓江的痛恨不已,恨乌及屋,他的裙带一干人,都是我此刻讨厌憎恶的对象。
我闭上眼睛扭转脸,眼不见心不烦。我是瞎了眼签了该死的卖身契,但我们许家只是欠了江哲信的,不代表你就可以在这里助纣为虐的教训我。
“李姐,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今天差点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江先生给你十倍的工钱,你是怎么办事的?如果许小姐今天有任何闪失,你会是什么下场,你想过没有?”
哎呀?他居然也会迁怒,果然跟江某人物以类聚。
“我…我只是去了趟厕所,当时护士长在这里,我才离开的,没想到……。”一个颤抖的女声。
原来这个李姐就是我的特护,我偷瞄着她,竟然紧张成那个样子?
“我是看在你平时细心勤快,有护理专长,现在又恰恰缺钱,才特别照顾你的,你到底能不能做好?不行我就换人了。”
“陈医生,我会好好干,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我需要钱,真的需要钱。”
竟然都是为钱所迫,我已经‘深有体会’,也开始同情这个‘李姐’了。
“好,那你以后仔细点。如果许小姐再出任何差错,我可帮不了你。”明显地施压。
李姐忽然可怜巴巴的看向我,我竟然来不及收回眼神。看的出来,她在乞求我的配合。
我想到了一点,猛然掉头去看那个什么‘陈医生’,果不其然,正好与他对视个正着。他果然在给我下套,刚才那番话都是说给我听的。只是,他就那么肯定我是个善男信女,会因为同情李姐而妥协?其他先不论,光他这种险恶的小人途径,真不愧是江哲信的好友!
护士已经收拾了地上的混乱,重新推着推车走进来,而且不止一个,是两个。
“许小姐,我来帮你打吊针。”年轻护士说着就上前要脱我的衣服。
我的斗志立刻丧失了一半,调转视线看着护士,两手紧紧抓在胸前的衣襟上。
就算知道,身上的伤早被这些人看够了,可是昏迷的时候是没有羞耻心的,现在不同,我已经清醒了,我的自尊颇受打击。
“许小姐?”护士看着我的表情,很小心很温和的叫我。
我把左臂伸过去:“你扎吧。”僵硬的语气掩饰不了紧张。我已经配合你了,但是坚决不脱衣服。
“许小姐,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注s大剂量的消炎药和营养y,但是我们担心你的心脏是否能够承受,所以一定要先做心电监护。再说,你身上各处都还有伤,穿着衣服对伤口恢复没有好处,你只需要盖床薄被就可以了。”
她说的是实话,我一直在强忍着,从我下地摔倒到现在,我一直都在疼痛着。不肯展示伤处,并非讳疾忌医,只是我讨厌那个陈医生,在他的目光下,我的伤处只会更让自己觉得难堪和屈辱。
我依然僵持着,虽然冷汗连连,感觉又快昏过去了。其实再昏过去也许不是坏事,至少,我就不用像现在感觉这么丢脸了。
护士无可奈何,求助般的转向陈医生。
“许小姐,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治疗。你需要我为你找一个心理辅导医生吗?”
这回我倒是真的出乎意料了
,我以为他会更直接的威胁我,说不定是当着我的面立刻打电话向江哲信告状,却不想,他说出这番话来,我不能再小觑他了。
我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我怀疑他本身就兼职心理医生,否则,怎么这么谙熟心理战术,不过两句话,就打碎了我的心防,勾起了我心底无限的委屈而变得脆弱无比。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我更丢脸了。
“吴护士,你为许小姐上心电监护吧,小心不要碰到伤口。李姐,你务必好好照顾许小姐,她有什么不舒服,你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随着俩人的答允,陈医生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闭上仍然泪流不止的双眼,胸前的手无力的滑到床上。
脱下上衣,上心电监护,打吊瓶;然后是褪下裤子,屈开双腿c导n管,接下来的一切都有条不紊。
比起前夜所经受的一切,这些丝毫都没让我的身体觉得更痛苦,只除了我的心。
那个医生押对宝了,我的确没有为难李姐,随后一直乖乖的配合治疗,再也没有试图逃跑。
我已经知道了,逃跑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还知道了,李姐唯一的儿子正在接受透析治疗。
暖暖的午后阳光里,李姐推着我,在花园里晒太阳。
其实我已经可以自己走了,但是他们不允许,只让我坐轮椅。
李姐照例陪着我聊天解闷儿,说着普通人家的喜乐哀苦。有时,提到自己的儿子就会眼泪涟涟。
我想起了干妈,做母亲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我跟李姐说:“别着急,等有人接我出院的时候,我会给你五百万。”虱子多了不咬,欠债多了不愁。已经欠了8000万,再多欠500万有什么关系?
李姐惶恐至极:“不要,不要啊。我还不起的。”
我笑:“不用你还。”是我自己还。
只是那个人怎么一直都没露面?
不知道怎么,我想着,疑惑着,自己不留神就给自言自语说出来了。
李姐听到了,看着我,犹豫片刻才小声说:“江先生每天夜里都会来的,白天陈医生不许他来。”
哦?为什么?难怪总是夜里噩梦连连的,原来是心灵感应。
“陈医生说,你现在必须要静养,不能激动,更不能受一点刺激。”
我失笑,原来这么难得的休假和待遇是陈医生帮我争取到的。而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居然还就听了。
我怎么这么笨呢?我怎么会忽视陈医生呢?
代谁受过
侧躺,屈膝,上面的腿被稍微抬高,臀瓣被轻轻分开,冰凉的金属器械缓慢旋转着c进我的体内。已经充分作过润滑了,没有什么痛苦,只除了不舒服的侵入和满涨感。
“许小姐,放松一点。”陈卓医生在我身后说。
我很想放松,却依然双手紧抓着床单。
就算这样的检查已经做了不下四次,我还是会因为羞愤交加,而紧闭着眼睛绷紧身体,暗自咬牙。
身后的甬道被一点点扩张,敏感的内壁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所包裹的器械轻微的在向着各个方向旋动。
任何灼痛感都不复存在,身上的伤口已经逐步愈合,可是心上的呢?
几分钟后,检查结束,强烈的异物感消失了,等在旁边的护士第一时间过来帮我擦拭股沟和g门,为我提上裤子。
“许小姐,g肠撕裂的部位已经全部愈合,恢复的很好,目前看,没有发现问题和任何后遗症,你可以放心。”陈卓一边撕下手套一边说。
我依然侧躺着,背向着他,没有回头。静默了几秒钟,我才缓缓的说:“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我可以马上离开吗?”
“理论上没问题,但是…我需要通知哲信,看他什么时间过来接你。”
我深吸口气:“我想自己走,可以吗?”
“这个……。许小姐,你是否需要考虑一下心理辅导。我想这对你的精神和心理状态会有很大帮助。”
“不必了,”我淡淡的打断,我确实有点心理障碍,但是我不会让这家医院的任何一个心理医生探究我内心的秘密,“我不想被人再三揭伤疤。也许,该接受心理治疗的人不是我吧?”我刻意另有所指,恍惚记得,那天似乎听到过只言片语。
半天没有再听到回声,我非常失望,这已经是三天来,我第五次试探了,却依然还是什么也套不出来。
“那么,先这样吧,我会通知哲信,许小姐休息吧。”
我非常懊恼,白白在医院浪费了十多天,现在才想起利用陈医生,却已经没时间了。他和江哲信一定交谊匪浅,他那天说的话,我隐约还有点印象,模模糊糊记得几个字。
陈卓离开了病房。
李姐给我端来一杯水:“许小姐要出院了?真是太好了。”
好?我苦笑。我说:“我走了以后,你就不要当特护了,还是多陪陪你的儿子吧。”
“嗯……。”李姐眼圈儿一红,垂下眼睛。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不论贫富。
不过才半个多小时,江哲信就过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接着扭头看窗外的柳枝上的两只小鸟,其中一只在轻啄另一只的翅膀,亲昵无间,既似兄弟,又似情侣。
“你先出去。”熟悉的声音,霸道的命令。
李姐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江哲信两步走到床边,一直盯着我:“都好了?”
我不为所动。难道陈卓没有告诉你吗?
他钳住我的下巴,我这才扭回头看他,没说话,也没点头。
他放开我,直接解开我的病号服的扣子,看我身上的鞭伤。又要脱我的裤子,被我先一步摁住了手。
“都好了。”我说。
这次换他不为所动,拂开我的手,执意扯下我的病服裤子直到脚踝。
“屈腿。”他简单的说。
我冷冷的盯着他,痛恨自己的教养,我应该破口大骂,应该去狠狠抓破他的脸。
他亲自动手抓我的脚踝弯曲我的腿向上抬,膝盖压上前胸。
他注视那里,而我气得发抖。
门这个时候突然被推开,我奋力踢挣脱他的双手,两腿急速缩到半摊开的被子里,顺便将被子拉到脖子上。
是陈卓,我看到他眼中的惊讶,他一定多少看到了我刚才屈辱的姿势。
我咬牙,在被子里面把裤子提好,再摸索着系好上衣扣子。
“哲信,这里是一些补血补气的中药,你让周嫂炖给她喝。”
江哲信接过塑料袋,套在自己手腕上,回身又掀被子,将我打横抱起。
“我们走了。”他冲陈卓点了个头。
我想起一件事,我说:“等等……”
他低头,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我要500万。”我说的理直气壮。
他挑眉。
“现在就要。”
他抿唇一笑:“干什么?”
“我借债越多,不是越方便你心安理得的对我为所欲为吗?给我500万,你想再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可以,玩儿死也行。”我也笑,却是自暴自弃后带着绝望的笑。我看向陈卓:“透析治疗,500万够不够?”不够,我就再多卖点。
陈卓愣了一下,随后眸光一闪,点点头。
江哲信低头瞪着我,抱我的双臂用力收紧,“什么透析治疗,谁需要透析治疗?”
“是特护李姐的儿子,”陈卓解释,然后对我说:“许小姐不用再c心了,我可以做主免去李姐儿子的所有治疗费用。”
我不再说话,这个结果我也算满意。是我套问李姐的话,才知道这家医院其实就是陈卓自己家的。当初陈卓用李姐威胁我,如今,让他为李姐做点什么也不算过分吧。我早已经看出来了,陈卓要比江哲信善良一点。
江哲信把我放回床上,随手掏出支票簿,签下500万递给陈卓。重新抱起我,黑亮的眸子,盯的我心悸。
“如你所愿,我会玩弄你,并且心安理得。”低沉的声音,目光里透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抱我走出病房,抱我坐进车子,抱我回公寓。他不开口,我亦无话。
公寓里一切照旧,周嫂在厨灶间忙忙碌碌。
不过上午十点半,餐桌上已经摆满大大小小十几个菜式,堪比晚宴丰盛。
我坐在他腿上,他端起碗,拿起勺子。
“吃吧,多吃点。”宠溺的语气。
又演戏?可惜本小姐现在没心情配合你。我的尊严早就被你践踏到底了,就算你现在当着周嫂的面撕裂我的衣服调教我,我都无所谓。
我就那么看着他,很平静,不恨也不恼,只有冰冷。
他的手一直端着,良久,才把勺子和碗放下。叹口气说:“真生气了?”
演技一流,我领教了。
侍立一旁的周嫂,由最初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到现在借故躲回到厨房去。
冰凉的手指抚摸我的脸庞。
我把脸侧开,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轻轻开口:“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自问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罪过。我不懂得经商,但是我相信父亲做事清白,只有被人害绝不会害别人。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们父女俩?就算是死刑犯被处决前,还会得到一纸罪状书呢,我也想吃苦吃的明白些。”好歹我现在仍然顶着许家大小姐的名衔,这个反应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啪!”江哲信一掌拍在桌面上,连带着碗碟都哗啦啦作响。
他掐过我的下巴,怒视着我,几欲张口。我急切的等着他告诉我答案,却不想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把我推坐在地上,愤然站起身离开。在经过厨房的时候,对周嫂咆哮着说:“盯着她吃饭!让她把所有东西都给我吃干净!”
周嫂诚惶诚恐的跑出来,小心翼翼的扶我起来。大门这时被用力摔上,发出的巨大响声,让我们的心脏都是一抖。
周嫂看着满满一大桌饭菜,揣摩着我的脸色,最终左右为难期期艾艾的开口:“许小姐,你尽量多吃点吧。这些都是少爷吩咐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对身体最是补养了。”
我不想为难下人,漫不经心的拿起勺子。江哲信的表现分明就是欲盖弥彰。他不是单纯的虐待狂,他是在报复,许宝山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值得他这么丧心病狂?
补品?毒品?
我皱眉看着眼前又被周嫂盛满的小碗,实在吃不下去了。今天一天,我完全是在被填鸭的过程中度过的。
上午的那顿饭还没消化,就是午饭;午饭过去仅仅两个多小时,又是下午加餐;感觉刚放下加餐的饭碗,现在又是晚饭了。
不是没想过摆小姐架子,只是看到周嫂乞求的表情,我只好投降。平心而论,自从我住进来,这么些日子了,周嫂一直很本分,对我始终毕恭毕敬,温和慈爱。既没有狐假虎威的做派,也没有让我抓到任何她监视我然后暗中报告的把柄。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单纯被派过来照顾我的。
既然没有恶感,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接受她和我作伴儿这个事实了。也许从小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所以,就算被哥哥怎么宠,依然做不来欺负佣人作威作福的事情。若非对方先惹我,我绝对不会先伤害别人。
也正是如此,当中午江哲信打回电话,在电话里斥责周嫂时,颇让我愤怒和无奈。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周嫂挂了电话,黯然了片刻,给我盛汤时,颇为难的说:“许小姐,请你多吃好不好?不然,我在少爷那里无法交差。”
周嫂已经在江家做了许多年,想来江家给她的工钱要比一般雇主高很多吧,她是在怕失去差事而惶恐吗?
我咽下一口燕窝粥,好像就堵在喉咙处再也下不去分毫。我苦笑:“周嫂,我真的一口也吃不下去了。你先回去吧,等他回来骂我好了。”
周嫂摇摇头:“少爷让我等到他回来才可以走。少爷不舍得骂你的,他对你那么好。”
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这样吧,你帮我吃,吃干净。他回来,咱俩都好交待。”
我是很认真的说的,可是周嫂扑哧一下就笑出来,分明当笑话听了。
没容我们大眼瞪小眼多长时间,江哲信就回来了。
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我正假模假式的端碗喝汤,并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再连累周嫂被骂。我现在已经终于明白富家子弟个个都是迁怒的高手。不过,碗边儿在唇间停了很久,里面的汤水却几乎一点没下去。
周嫂帮他摆上另一份饭菜,除了恭敬的打招呼,什么也没敢多说,想必也是被他给骂怕了。
江哲信扫了一眼我这边的碗碗盘盘,“怎么补品还剩下这么多?不是让她分四次全部吃掉吗?”口气不善。
周嫂没敢吭声,我只好放下碗,擦了一下嘴角说:“太多了,实在吃不完。”
江哲信看着我舒展了眉毛,颇带着些心疼的说:“凌汐,陈卓再三嘱咐我,一定好好给你补身体,你这次生病大耗了元气。他说你以前就贫血,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难道这几个月你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周嫂,你是怎么照顾许小姐的?”
“少爷,我……。”周嫂一脸紧张。
“不关周嫂的事,我也一直有好好吃饭。只是体质的问题。”这个伪君子,你还有脸质问周嫂,我身体这么差,大伤元气,还不是拜你几次三番弄伤我所赐。我垂下眼睛,虽然很生气,但是现在不能再激怒他。
江哲信看着我叹气:“凌汐,你就是太任性了,总是让我不知拿你怎么办才好。”语气颇为无奈。
我咬牙,彻底无语了。我怎么碰上这么个唱做俱佳的疯子?他到底在演戏给谁看?我?周嫂?还是他自己?
“周嫂,以后每顿饭你都喂给许小姐吃,每次都要按照我规定的饭量全部喂干净。现在就开始,你把那碗汤喂给许小姐吃。”
我被惊住了,抬头看着江哲信,他的表情没有变,看似温和宠溺,可是我能从他眼睛里捕捉到残忍。
周嫂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后马上走到我旁边,端起汤碗。
在江哲信目光的威胁下,周嫂一勺一勺喂着,我一口一口喝着。
胃里好难受。我打嗝,扭头乞求:“我真的喝不下了。明天……我再喝。”
“不行,都喝掉。”
周嫂犹豫着很慢很慢的速度,又送到我嘴边,我哆嗦着又喝一口。
感觉胃里的东西翻涌的更加厉害,我咬牙压抑几秒钟,低声下气的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吃东西,饶了我吧。”
“凌汐,你看你,怎么想的好像我在惩罚你。我哪里舍得,哪次不是由着你的性子来。可是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怎么跟许世伯交待?以后不能再一味纵容你了。你让周嫂说,我这番苦心都是为了谁?”
“是呀,小姐,你是要多吃呀。少爷是为了你好。”周嫂点头,目光里竟是非常赞同。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一直以来,当着周嫂的面,江哲信自始至终都在表演他拿手的温柔戏码,而我却始终不假辞色,冷淡以对。想必,周嫂在心里也早已把我看成是脾气大,任性撒娇的大小姐了。如今江哲信简单两句话就能钦定乾坤,所有人都只会相信他对我的心意,而我但凡不接受,就是彻底的不识好歹。
胸口堵的厉害,吐血比吐饭的欲望更强烈。我一把夺过周嫂手里的碗,强灌下肚子。
周嫂惊声说道:“小姐,小姐,慢点喝,不要那么着急呀。”
我一手按胸,一手把碗拍在桌子上,死咬着牙站起来,瞬间冲进了卫生间,翻江倒海的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周嫂随后跟进来,轻拍我的后背,劝解我:“许小姐,你不要赌气啊。我家少爷真的是为你好哦。他也是替你身体着急才非要你多吃些的。你应该慢慢吃嘛,吃的这么急是肯定不舒服的。”
“周嫂,你出去吧,再把燕窝粥去热一热。这里我来照顾她。”
周嫂出去了,江哲信关上卫生间的门,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你最好乖乖按我的吩咐做,不要再妄想糟蹋自己的身体就能逃离我。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也咬牙瞪着他。
“因为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并且心安理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唇边还带着残忍的笑。
填鸭后的结果
填鸭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让我痛苦不堪。
江哲信每天至少两顿会亲自监刑,早饭必定会看着我生生被喂的彻底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会心情颇好的去上班。
中饭和下午加餐,虽然他不在跟前,却已然将威胁做到十足十,让周嫂死心塌地的坚决执行到底,丝毫不敢对我有一丁点的通融。即便偶尔撑的我眼泪汪汪,周嫂会很同情,说出的话却是:“忍耐一下吧,把胃撑大了,你就不觉得难受了,以后才能多吃,身体也才会好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可笑的逻辑和荒诞的想法啊。看着周嫂一脸为我好,虽然怜惜却绝不放松的表情,我真是欲哭无泪。极其恼恨她的愚昧无知和助纣为虐,不下三次,真气的我摔碗拍桌子,可是在下一刻看到她惶恐和畏惧着接听电话时,我又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内疚。她只是个做不了主的下人,我尚且对抗不了江哲信的手段,她更如何敢违抗江哲信的命令。尤其还是蒙蔽在江哲信亲手制造的‘为许小姐好’的虚假表象之下。
晚饭就更不必说了,营养能否全然吸收先不做考究,光是分量就完全是看着江哲信的脸色而定,脸色好,也许我最多就是撑个半晕,如果脸色不好,就会在周嫂离开后,他再接着亲自喂到我吐,然后吐完再喂,再吐,再喂……。
中间我会发抗,会把碗里的汤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