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8      字数:13138
  “衍横,月歌这三天在《血2》的剧组没有戏份,而你又为何不在北京的剧组里会在月歌的小姑家?”
  “月歌你和私人助理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的?之前有人说你与男性友人同住华旗同志酒店,那个男人是你的私人助理吗?”
  “请问你们两个人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你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可以告诉大家吗?”
  “请大家冷静一点,我以资深的明星经纪人作担保,等事情查明之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麦森极力的阻止着大家的暴动,尽可能的阻止他们靠近,很快的,小区的保卫队来到了乱糟糟的现场,护送着月歌、夜螣、衍横等人从侧门离去,麦森则留下来继续安抚众家记者,一再言明等把大家口中的事情弄清楚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兹事体大,狼狈的麦森说的口干舌燥,比月歌他们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mj大厦,十六楼多功能会议厅里,月歌、夜螣、衍横都在其中。
  推门而入的麦森虎着脸就质问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你们是想气死我对不对?”他手中捏着的手机在其实是月歌的夜螣面前激烈的摇晃着:“身为明星最怕的就是爆出这种绯闻?你的脑子是搭错线了吗?你怎么能这么不知检点的在片场做出这种事来?这会毁了你的前途你知不知道?”
  大发雷霆的只有麦森,其他三人都不言语,万能的麦森一定早把事情处理的方案想好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麦森在屋中来回踱步,事情并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他只是很气夜螣的所作所为,这是他精心准备推上巅峰的王牌,现在爆出这样的新闻会毁了他为他安排好的一切,麦森是知道的,衍横与月歌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公之于众,现在爆出夜在其中参合一腿这不是勤等着给媒体抓小辫子胡乱报道吗?一个两个都是,总不能都是同性恋吧,一块失去两张王牌够要麦森头疼的,难道还要第三张王牌没出来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吗?不,绝不允许。
  一脸怒气的麦森对其实是月歌的夜螣说:“你先下去休息吧,今晚就在公司睡吧,省得被守株待兔的媒体揪到小辫子,明早直接去机场,我还有事对衍横和月歌说。”
  “你要说什么?”麦森眼中的夜螣很是古怪,为了他不该问的话。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麦森的好脾气快被这群家伙磨没了,不禁露出酸性的一面来。
  “就让他留下来吧!”出乎意料的,这句话竟是衍横和‘月歌’一块说的。
  “小月啊,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麦森不解的问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
  “行了,你就说说这事还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冷冷的问着。
  “放心吧,我已经查清楚怎么回事了,下午在片场的那名女同事我联系过了,网站技术人员已经把她删除的那条信息痕迹找了出来,到时候开个记者发布会,就说是那名女同事借位拍摄的照片,为了炒火自己的微博发布的信息,随后就后悔了,当即删除,至于你俩为何那么做,借口多的是,迷眼睛了,正常交谈,交流剧本,随便什么都好~”麦森叹了一口气看着‘月歌’问:“倒是你俩的事情,既然被记者这么一闹腾,以后爆出来不如现在就爆出来,我想问问你俩的想法。”的确,如果衍横和月歌的事情曝光出来,那么月歌和夜螣接吻的照片也就不攻自破,任谁都会相信那都是无聊人士的恶意炒作,真正的王子跟公主是衍横和月歌,这也符合他们为何下午会一起出现在月歌小姑家的说法了。
  “麦森!”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打断了麦森的话,引得衍横和一旁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注意,只见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淡然的对麦森说:“我不同意,而且是坚决不同意,这会影响我的形象。”说到最后,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听着他的话令人产生坠入冰窖的错觉。
  “小月?”衍横难过的轻唤一声》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小月能说出来的话。
  夜螣在听见衍横的声音是扭过了头,他用月歌那双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毫无情感的望着衍横盛满情爱的眼睛冷冷地道:“抱歉,就算我想起来了我也需要时间来接受,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些事情,同时也需要时间忘掉一些事情”他知道,他相信,月歌能听出自己这说给他听的一语双关的话,悄悄的挑起眼朝着月歌所在位置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月?这?”同样也感到不可思议的麦森朝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投去了狐疑的目光。
  “算了,就听小月的吧~”衍横出言说道,然后他想上前拉住‘月歌’的手,却遭到了其实是夜螣的月歌的激烈拒绝,眼中哪里有爱?分明是恨。
  “不要我!我会杀人!”‘月歌’冷酷的说道,浑身散发的是y霾暴戾的气息,不禁令衍横和麦森觉得毛骨悚然,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走到其实是月歌的夜螣面前,随后拉起他的手一并离开了。
  夜螣将月歌塞进车子中,冷着脸为月歌系上安全带,月歌也不言语,他的心很乱,生在文明的现代,他知道如果是光有爱还不够的,他痛恨自己多愁善感,也痛恨自己的摇摆不定,可若是要他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和蠢蛇相爱,那也是办不到的,能办到的人,他的心肠会有多么的冷酷呀?
  驾车的夜螣忽然很温柔的伸出一臂,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月歌轻搂进自己的怀中,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有身体上的温度。
  还是这般的令人心安,靠近这样的怀中幸福的想要睡去,月歌也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了夜螣的腰腹,似乎时光回到了那雪夜夜螣驾车带他去老乃乃水饺店,回到蠢蛇为他一圈圈系上围巾,一切都是那么甜蜜。
  安静的靠着、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世上有阿拉伯神灯吗?如果有,我可以许愿吗?我用三个愿望换可以把时间黏在这一刻,让这车子永无止尽的行驶下去,永远行驶在爱的路上。
  迷迷糊糊间,夜螣已经把车子停在了蓝翎市的游乐园外,月歌缓缓的从夜螣的大腿上爬了起来,迷茫的望着窗外的夜景,狐疑的扭头问他:“游乐园?”
  “今天是儿童节~呵呵,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可是我很早就计划着这两天领你来这里的~”夜螣眯着月歌的眼睛对他笑着。
  月歌也勾起夜螣的唇角送给蛇男一记知心的笑,还是爱着,却隐隐夹杂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锁了门?我们要怎么进去?”牵着夜螣手掌的月歌看着高高紧闭的大门扭头问道。
  “千万不要害怕!”夜螣的话音才落,月歌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似是什么东西在草上滑动摩擦的声音,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
  “啊~”月歌吓得跳起脚来,数以百计的蛇从门廊杆下的草丛爬了出来,在夜螣的脚边停下来。
  “胆小鬼~”夜螣取笑着一旁吓青了的月歌:“如果我们身体没有交换,我可以直接驮着你飞上去”夜螣的眼中有些黯淡,那画面似乎在他心中期待了许久。
  月歌难以想象,这群蛇竟然拧成了梯子,然后承受着他和夜螣的重量将他们送进了游乐园。
  也是同样的办法,数以百计的蛇拧成了一条结实的秋千,在游乐园最中央的小花园承载着月歌和夜,一起在星空下摆动,漆黑黑的四周很快便有萤火闪动,很漂亮,就像天上的星星被摘了下来挂在树上一样。
  依偎在夜螣怀中的月歌不禁好奇的问:“那是什么?萤火虫吗?”
  “天上的星星~”夜螣逗弄着怀中的月歌。
  “骗鬼的吗?星星是陨石~”月歌瘪嘴道。
  “那你说我能唤来的会是什么?”夜螣宠溺的望着怀中的月歌。
  “蛇?是蛇吗?怎么会发光?”月歌猛地从夜螣的怀中直起身子,摆动的幅度过大,险些拉着夜螣从‘秋千’上栽下去。
  “会发光的蛇就是会发光的蛇喽~呵呵”夜螣笑的人畜无害。
  可看着这样宛如积雪笑容般的笑容,月歌有些害怕,他想起了恐怖的蛇灾蛇难的片子,夜螣——他也会制造那样的暴动吗?
  02卷:唇齿相依 125 失忆
  突兀的,夜螣捏住月歌的下巴说:“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吗?”
  月歌眨着眼睛并未回答夜螣的问话,他知道夜螣会继续往下说,本是自己的手指被夜螣c控着,细细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月歌同样c控着夜螣的眼睛眨巴着。
  “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也不愿你不快乐。”夜螣的眼光闪烁不定,那是痛苦的表现,属于自己的手指被夜螣c控着刮上鼻翼,男人沙哑着嗓子说:“你说我该怎么办?”男人好像被人拔了犄角的野兽,期艾的神情,低垂的眼眸,敛不住煞人的苦楚。
  月歌捧住看上去极其受伤的夜螣的面颊,望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眼底,他轻轻地说:“蠢蛇~我们之间不要有任何的欺骗与隐瞒好不好?我无法当做自己没有听见这些事,它们的确影响了我,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我怕的,我担心的是万一有一天我全都想起来了该怎么办?我会如何去做?我不知道蠢蛇,这世间——最无法控制的只有情感,只有情感呀~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你是个坏蛋~”夜螣低声喃昵着,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摸上月歌抚摸他脸颊的手紧紧地攥在了手心儿里:“又把这个问题推给了我~那就——顺其自然吧~”
  蛇拧成的秋千上依偎着同样受伤的两个男人,他们一起仰望着星空给彼此传输温暖。
  六月二号,夜螣、月歌和衍横一同乘坐蓝翎去到北京的飞机返回了《血2》的剧组,伊米送行,飞机上三人无语,甚是尴尬,关于网络疯传微博的事情全权由麦森代为处理发言。
  很快的各自都融入到了剧情中,只是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心中都对网络上疯传的那张照片感到疑惑,便更加注意起衍横、月歌和夜螣三个人来,为了避免尴尬和攻破谣言,麦森特意嘱咐他们三人暂时收敛一些,能不接触尽量不单独接触,再怎么说也要先缓和一阵子再说,让那些整日等着挖新闻的记者放松些警惕。
  随着剧组的东奔西走,忙忙碌碌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其实是月歌的夜螣这一阵子经常和编剧藤树在一起,自是麦森口中说的量身打造《血2》的主题曲,而月歌也意外发现滕树居然在网上写耽美小说,笔名叫紫藤树,断断续续有些了解,貌似他有个很忠实的小粉丝住在蓝翎市,好像是不知道滕树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是女的,竟玩上了年轻人才玩的网恋。
  对于此事,滕树从来不避讳其实是月歌的夜螣,甚至是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这一日,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又看见滕树在和他的网恋对象网上聊天,耐不住好奇就问了滕树:“他以为你是女的,可你知道他是男的啊?”其中意思不难理解。
  散发着颓废气息的滕树觉得夜螣的话很好笑,乐得抬起头望着他,搞得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我看得出——你喜欢月歌~”滕树倒是不拐弯抹角,甚至是单刀直入,听着滕树的话月歌心中讶异,真的有那么明显吗?近来已经尽可量的少与那家伙见面了啊?
  怎么知道滕树话锋一转变得无情且难听:“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和月歌绝对不可能,不然最后受伤的也得是你。”
  “你什么意思?”假夜螣本能的脱口而出。
  “呵~现在就告诉你结局,游戏岂不是很无趣?剧情落幕的时候自然会真相大白。”滕树的话很吊人胃口,这无疑又是给月歌在无形之中增加了压力,滕树斜眼撇撇夜螣懒塔塔的道:“ok行了,收拾好你的额外情绪,我们来练习了。”
  (ps:滕树和尹律的单独故事叫《迷你》,在《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附后续写,想看的亲可以去看大头系列文)。
  相比月歌假扮的夜螣,假扮月歌的夜螣则是无奈的多,痴心的衍横每日都会给他发去酸掉牙的短信,大多内容都是他们之前的种种,可对夜螣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感觉不出其中的甜蜜,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更没想到的是这夜不怕死的衍横竟然与假扮夜螣的月歌都溜进了夜螣假扮的月歌的房间,而且都在一片漆黑中感到了夜螣的回来,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从房间两头步调一致的飞冲出去,夜螣反应灵敏,他迅速后退一步,结果衍横和月歌两人撞个满怀,月歌以为自己抱的是夜螣,衍横以为自己抱住的是月歌,虽然手感有那么一点怪,可这俩人还真是相互搂着不舍得松手。
  啪嗒一声,随后室内登时亮堂起来,夜螣、月歌、衍横三人大为尴尬,一个气得要命,俩个窘的要命,而相互抱在一起的衍横和月歌假扮的夜螣则同时伸手推开对方,并同时扭头看向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异口同声道:“这是误会。”
  ‘夜螣’与衍横互瞪,再次异口同声道:“不要生气,我可以解释”
  “你”月歌和衍横再次同步的互瞪异口同声,而后这两个人想也没想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动手撕把到一起去了。
  “出去!”假月歌冷冷的冲这俩人说着,眼中精光闪烁,令人无法抗拒。
  假夜螣眼神可怜,真衍横满是不舍,电光火石之间,月歌和夜螣对上了眼,俩人同时想到了妙招,衍横被打得莫名其妙,眼角余光就看到假夜螣冲了上来,然后假月歌也跟着冲过来拉架,他连碰都没碰到假月歌一下,而且他看见明明是假夜螣一脚把假月歌踢倒的,充其量算是个擦伤,结果假月歌倒在地上就直接晕了过去。
  事出紧急,搞不懂状况的衍横懵了,急急地扑了过去搂起地上的假月歌心急如焚的唤道:“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这回假夜螣也不和衍横争抢了,反而出言安慰衍横:“你别急,别急,我去找医师,你先把他抱到床上,我这就去。”
  衍横乱了心思,真的就按照假夜螣说的去做,他将其实是装晕的夜螣紧紧地搂在怀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月~小月,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小月~我好痛苦,一直期盼着你能记起来这一天到来,可是这一天来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快乐,你知道你这样对我我有多难过吗?你不是都想起来了么?可为何还这样对我?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夜螣吗?那我呢?那我该怎么办?你就如此狠心的一点不恋我们的旧情吗?小月~小月,你每对夜螣笑一下,那笑就好像是一把刀子,扎得我心痛。”衍横的手不断地在假月歌的脸上摩挲着,摸的真夜螣心烦意乱好想起来咬他一口,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能完全地体会到衍横心中的苦,同样的,月歌对衍横的一个笑也是把刀子,扎进心窝令自己痛不欲生,可是衍横你怪不得谁,有些事,有些爱,你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你公平,我们公平的竞争好了。
  假月歌的手被衍横紧紧攥在手中,男人的下颌拄在真夜螣的脑顶细细摩挲着,这是情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现在却是本是情敌的两个人在做。
  假夜螣回来的还算及时,否则一直装昏的假月歌真的要蹦起来咬人了,衍横轻轻地放下假月歌和假夜螣悄悄站到了一侧等待着医师为假月歌做身体检查。
  一切都好,医师说他们大惊小怪了,就是正常昏迷没什么大碍每课时衍横眼中的月歌在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却再次失忆了,他不记得刚刚想起的一切,和衍横的一切,面对这样的月歌,衍横笑了,他笑的声音颤抖,他笑得万分悲怆,就像被人点了笑x,这笑突然间就怎么都止不住了,最后他笑的流下眼泪,满脸的不甘:“小月,我绝不会放手,除非我疯了~”男人眼中的泪花柔化了他平日的刚强,令他看起来极其的脆弱,没有人挽留他,他就那么悲伤的冲出月歌的房间。
  从内间缓缓走出来的月歌停在衍横刚才站的那个位置低声喃昵:“蠢蛇?你说我们这么做错了吗?”不亚于衍横的悲痛,夜螣以为月歌的魂被刚才羞愤离去的衍横勾跑了。
  “没有错,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也不舒服:“他若不受伤,那么——受伤的便是我。”
  “蠢蛇?”月歌恍然大悟般的扭头看向床上卧着的夜螣。
  “红~那就这样吧,除非你想起了,你若想不起来我们还是我们,我还是那个总惹你生气的蠢蛇,你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月歌好不好?再也不要这样同时折磨我和衍横了好吗?”
  月歌缓缓的走了过去,他坐在床边,轻柔的对等待他答案的夜螣说:“好~”这个字我早就想对你说成千上万次了,这杆天平总是不会相互平衡的,那我就答应你,这杆秤是向着你的。
  “那你还像以前那样冲我发狂好不好?”床上的夜螣大力抱住床边的月歌。
  “好~”
  “还叫我蠢蛇好不好?”
  “好~”
  “还把衣服拧起来抽我好不好?”
  “好~”
  “还做快乐的事好不好?”
  “好~”
  “红~~~~为什么你都答应了我,我却还不知知足的感到快乐?”
  “因为你是蠢蛇~傻蛇~傻蛋,笨瓜!还是个受虐狂。”
  02卷:唇齿相依 126 惊喜
  月歌这次真的说到做到了,没有做出令夜螣感到一丝不舒服的举动来,他狠下心的决定彻底伤害衍横,既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就不要多愁善感,不要杞人忧天,如果在这样瞻前顾后的话,受伤的会是三个人,痛苦的也只会是彼此。
  放下包袱的月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回头想想这几个月的自己还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么忍受自己的,如果换了自己早就被跑了,如此一想满心满脑全是对夜螣的歉疚,就捉摸着应该给这蠢蛇做些补偿,平日里眉头
  也不紧锁了,脸上还真日带着笑颜,冷酷的低调帅哥忽然想个太阳花似的见谁对谁咧嘴笑,还真是要剧组的工作人员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蹲在乾清宫的台阶前的‘月歌’穿着戏服顶个大太阳,爱情的力量让他一点都不觉得热,美滋滋的在心里头筹划着,为蠢蛇搞些什么他才会喜欢。
  “夜螣?”有人在唤着神游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还陶醉在自己的各种幻想中。
  “夜螣!”来人加重语调又唤了一次,可月歌还在那自我陶醉,来人急了,直接伸出葱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喂?你干嘛戳我鼻子?”盯着夜螣扮相的月歌发飙了,却惹得来人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假扮夜螣的月歌气急败坏,冲着一身现代装的红珠吼道。
  红珠似乎一点不气,而是不缓不慢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只小铜镜,然后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长脖子朝着镜中看去,他的鼻子刚才被红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沟,就像猫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红珠会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当即冷下脸来,站起身就走,实在懒得搭理眼前这个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肠也很毒,到现在月歌他都没弄明白红珠的企图到底是什么?与夜螣也罢与自己也好还是其他人,她总是若即若离,就像一抹幽灵,会意外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也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月歌害怕红珠的眼睛,红珠的眼睛总是擦抹显得过分妖艳的红色,一般化妆的女孩都不会轻易选择红色来做眼影,若是擦不好会显得很土气,若是擦好了就会像红珠这般,彻头彻尾的一个妖精,月歌有时候瞅她很恐怖那种感觉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对上一双猫眼。
  “夜螣~”不出所料,红珠果然在月歌起身离去走出三步后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紧不慢,踏着她尖细的高跟鞋走了过来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侧,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着羊皮的狼:“怎么走了?”女人娇纵的仰起头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继续说:“难道不想听听我接下来的话么?”
  月歌当即进入了夜螣的状态,他不能给这具身体丢脸,同样不屑与眼前的美色,萧肃的说:“红珠小姐,不管你想说什么,抱歉,我都没有兴趣听”
  “站住!”红珠露出丑态:“你就不怕得罪我给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转过身子,一股子王者风范,嚣张跋扈:“随时欢迎你来潜规则~”眼中是轻佻,态度是无理,战胜红珠的月歌心情舒畅至极,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离开,却没见红珠眼中的愤怒。
  皇宫内,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正与柴静扮演的角色搭戏,两人配合默契,几乎每一条都是一次就过。
  “cut”副导演喊停,‘月歌’与柴静相视一笑走出拍摄场地,由其他工作人员过来为他们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
  一旁更有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张罗着下一组演员上场,暂时要月歌和柴静到一旁暂时休息会儿。
  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走出门廊随便在一处坐了下来,心里想着红头绳,真想马上就飞到他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着实令夜螣心慌不安。
  “月歌?”是柴静的声音自夜螣的背后传来,内向的女孩一脸的腼腆:“我、我可以也坐下来吗?”垂下的双手紧紧的绞着,似是很害怕月歌会拒绝她一样。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交代过他的话,说不要对柴静太凶,说柴静脸皮儿薄,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太凶,男人该绅士的对待女士。
  虽然有些不大习惯,可夜螣还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简直就是皮笑r不笑。
  这话才落,那面柴静就欢天喜地的挨着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子的沉默,夜螣见这小妮子没话说心里庆幸的要死,他最讨厌和女人打交道,尤其还是有喜欢自己红头绳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风和日丽,偶有清风袭过,还真是有些惬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围栏处小憩一会儿。
  刚想要打盹儿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静的问话闹醒:“月歌?”
  “有、”夜螣刚想说有p放,想了想很绅士的说:“什么事?”
  柴静的笑点还真低,也没怎么,她就忍不住的偷偷乐,随后又很温柔的嗓音问道:“最近有好多关于你的报道呢~”很随意的就问了出来,似乎怕她眼中的月歌难堪。
  “怎样?”夜螣假扮的月歌冷声问,一点都不想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交谈。
  “没、没有,你别介意~”柴静果然在夜螣的变脸下变得怯懦了,一副超级后悔问了这话的样子。
  “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夜螣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啊?”柴静显然很意外,然后羞得垂下了头也不做正面回答,夜螣一看她那样子就火冒三丈,柴静越小鸟依人,夜螣越想吃人。
  “我不喜欢你。”夜螣假扮的月歌黑着脸又道。
  “那你喜欢谁?”柴静的反应就是本能的条件反s,女孩的眼睛亮闪闪的,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
  夜螣敏感的警惕起来,他用异样的目光去看着眼前貌似小鸟依人的柴静,随后神情松懈,竟是慵懒的开口对柴静说了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话:“男人就应该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从不外露炫耀;第二:关键时刻能硬得起撑得住;第三:能培养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击而又使其感到愉悦;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乐;第六:胜利后能谦恭的缩小自己。总结:低调、有骨气、有能力。”夜螣的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可是他就是觉得柴静只配他的驴唇不对马嘴,但是第一条却是说给她听的,不外露不炫耀,也间接地用y靡的话语来对柴静传递一个其实是个异性恋的信息。
  果然,柴静红了脸,说了一句我不明白就急急的跑走了,留下来的夜螣却始终盯着柴静跑走的身影望着,知道女孩完全消失不见他才重新松懈下来,轻靠在雕栏旁想着月歌此刻会在哪里。
  此刻的月歌在装猫,奔走在田园里做着快乐的事情,如果被夜螣知道了一定会笑他傻瓜的。
  终于熬过了一整天,月歌甚至装病没有拍戏,为的就是给夜螣一个惊喜,果然,等夜螣下戏推开自己寝室房门的时候,月歌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等着他了。
  “红?”一身疲惫的夜螣能在下戏的第一时间看见月歌,心情是相当不错,关上门急急地就走了过来:“红我好想你~~”猴急的夜螣并未注意到月歌特意装扮过的房间,满心想着将沙发上的月歌搂进怀里亲亲。
  y靡的画面在燃着烛火的房间演绎,骤然上升的温度熏染着人们的情欲,口齿间的津水线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滋生,舌与舌的交缠,肢体与肢体的碰撞,似是身下的这张小小沙发已经无法容纳他们的躯体。
  “呼~”在接吻的间隙月歌喘着粗气问着:“还有多久我们可以变回来?”
  “啊~~快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同样意乱情迷的夜螣一边啃噬着月歌的唇片一边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呜~还要那么久啊?恩啊~”月歌支配着属于夜螣的两条纤长的腿缠上本是属于他自己的腰身;故意情色的扭动身子撒娇道。
  “所以呼~我们在忍忍~~呼~~”夜螣的舌尖卷上月歌的鼻端,窄小的鼻孔被温温的舌r冒犯。
  “嗯~你啊~你要死啊~呼呼~”被s扰的月歌不满抗议着。
  “红~~你别闹~~要我遐想一会儿,我这儿已经够吃亏的了~”欲求不满的蛇男迫切的恳求着月歌不要拒绝他对于本属于他自己的鼻孔遐思奇想。
  “流氓~y蛇!”月歌用夜螣的眼睛翻着白眼,心里却美滋滋的。
  “红~我,我,我要打飞机了~呜~”美得直冒鼻涕泡的月歌下一秒就被精光失手的夜螣给推了开,再看那y蛇已经是弹起了身子背对着月歌自娱自乐起来,那手上的速度比冲锋枪还快,不禁要月歌担心起他的yj会不会被蠢蛇给撸掉一层皮。
  于是他懒懒地爬了过去趴到夜螣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嘱咐道:“轻点~你轻点呀蠢蛇”声音很轻,好像是两个小鬼半夜不睡觉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那般。
  这样的感觉是另外一种xx的挑逗,从月歌嘴中呼出的热气缭绕在夜螣的耳根下,再加上这种声音的魅惑,所以,蛇男爆发了。
  似是有些不满,根本就没有享受过爬上巅峰的舒爽过程,夜螣握着手中硬邦邦的男性从沙发上栽到地上打起滚来:“啊~~啊~~啊~~”闭着眼睛瞎喊瞎叫起来,就好像谁给他扒甲似的。
  有点孩子气,惹得月歌嘿嘿直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迈步走到还在地毯上左右打滚的夜螣身边,抬起脚用脚尖戳了戳属于自己的r丸,温情的说:“起来~我有惊喜给你!”
  02卷:唇齿相依 127食簋
  惊喜?握着月歌身体的男性的夜当即停下了荒唐的打滚举动,不顾那男性上面还往下流淌着奶白的y体,直接听话的一跃而起,凑到月歌的面前嬉皮笑脸的问:“嘿嘿,什么惊喜?”
  “哼~”月歌白了夜一眼佯装神秘:“自然是讨你欢心的惊喜喽~”洋洋得意。
  很是期待的夜顺着月歌的眼光朝着一旁的餐桌看去,这才懊恼自己的有眼无珠,原来自己的红头绳如此浪漫的准备了烛光晚餐。
  夜忙赶上前去,这才发现细节的处理,不禁心中感动,月歌花尽心思的把他们用餐的小餐厅布置的古色古香,似乎是把剧组里的道具都给借来了。
  最夸张的是月歌竟然还特意借来两套不伦不类的古衣,此刻正笑嘻嘻的拿着一件轻纱他手改良的艳红鹤氅走了来,他自己早已装扮完毕,有点像介于古代和现代之间的四不像。
  “你这是什么造型?”夜也不介意月歌给他穿有些女气的衣袍,谁要他现在使用的是月歌的身体呢。
  “你看不出来?”月歌讶异的问道,一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的表情。
  “我没看出来”夜套上月歌给他送来的艳红鹤氅道。
  “潇洒蛇王啊~”月歌得意洋洋。
  “我看像京剧里唱戏的~”夜很真诚的泼了月歌一头冷水,他没好意思说月歌现在看上去像刚把精神病院刨碎了逃出来的精神患者。
  “你是瞎子吗?蠢蛇,没品位!”月歌当即翻脸,快步走到镜子面前左照右照了起来,这可是他加入了时尚元素的古装妖物造型啊,就算不像什么兽境里的王也该像花果山水帘d的美猴王啊~瞧这两根j毛椎翎多酷啊~
  “恩,瞎了,被你如此靓丽炫酷的造型晃瞎了~”夜才没心情去管月歌的什么造型呢,贱兮兮的又贴了过来,双臂从月歌的身体环住了他的腰身。
  “真的?”月歌狐疑。
  “真的!”夜说着善意的谎言。
  “那你怎么把靓丽炫酷两个字咬的那么重?”月歌有点半信半疑。
  “我这不想加重表达我的赞美之意嘛~”夜说着便急不可耐的侧脸吻上月歌的下巴。
  月歌却很破坏气氛的虎脸说:“这是你的下颌,干嘛还吻得这么如痴如醉?”
  呃……夜被月歌搞得无言以对。
  月歌随即推开身后缠人的夜教他说:“你不会回答因为我住在里面吗?蠢蛇,不浪漫”月歌说着已经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去。
  “哦~呵呵”夜现学现卖的颠颠跑了过去,在月歌的面前卖乖:“因为你住在里面我才亲的”
  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命令道:“坐过去。”他的下巴杨向了对面的位子上,夜听话的过了去。
  “别说我没有做牺牲哦,今天我就为了你这蠢蛇牺牲一把~~”月歌闷声闷气的说着,似乎这个惊喜并不太愿意给夜似的,然后夜弯下身子在桌子下面拉出个三层的食簋放到了桌面上,起初夜还以为月歌女气的在食簋上系了装饰带,后来才发现好像是为了固定食簋不要里面的东西出来。
  呃……为什么自己会说东西而不是食物?看着发出咚咚撞击声的食簋夜恍然大悟,食簋里面装着活物。
  “那是什么?”夜问。
  月歌笑的温柔,像个小媳妇,低着头扭捏的把那诡异的食簋从桌面上推了过来,并且嗲声道:“大王自己看嘛~~讨厌~”
  咦~这一声大王和讨厌要夜听的j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激灵,不敢不从命的伸手接过那食簋往自己面前拉来。
  “打开~”月歌过于温柔,眉眼带笑的样子要夜怎么都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心里惶惶的。
  “哦~”夜闷闷的哦了一声,有些不太情愿的将双手放到了食簋上。
  当他拉开食簋上最后一根丝带的时候,对面的月歌忽然哦了一声,吓了夜一跳,看着夜七魂三魄的样子,本来想搞点浪漫气氛的月歌有些莫名其妙。
  半响,夜为了缓和有点尴尬的气氛才傻呆呆的解释说:“红?嘿,嘿嘿,你刚才差点吓破了我的蛇胆,嘿,嘿嘿~”
  夜这句话换来的自然是月歌狠狠瞪来的一记白眼还有不屑;当即酸了脸子吼道:“你不是妖怪吗?就那么点胆子?”
  “妖怪也受不住你突然的一吼呀~”夜笑嘻嘻的反驳着,生怕语气不对又惹毛了红头绳,这种感觉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光。
  “吓死你,哼,吓死你把你蛇胆挖下来泡酒喝,快点打开看看,这可是天王我花了一大天的功夫专门为你弄的~”月歌就是心宽,一转眼没心没肺道:“哎~我是影视系三栖小天王,不是正配你这蛇妖大王嘛?啊哈哈~”
  夜露出宠溺的笑容,随后打开了手中的食簋,其实他就是故意逗着月歌开心,他怕什么?只要月歌不离开他,他什么都不怕。
  以蛇的天生敏感,在月歌刚一把这食簋从桌下面拎上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里面是何物,就因为猜到了里面是何物,自己还用月歌的身体,他都能为自己这么做夜才觉得窝心甜蜜。
  食簋的盖子被打开,里面的小花鼠一个个都被月歌在脖子上系了蓝色的蝴蝶结,缀着红色小铃铛,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一堆小花鼠窝在一起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一下。
  月歌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拍手叫好:“啊哈哈,你喜欢不喜欢蠢蛇?你看你把它们吓的,你又不是猫,啊哈哈~”
  望着夜的眼神,忽然月歌就红了眼眶,他低声说:“蠢蛇,我忽然想起了我第一次在你齿缝里看见老鼠爪子时的事了,呵呵~那时我都快被你恶心死了~”
  食簋里的小花鼠一听月歌说什么牙齿,爪子,吓的都快n裤子了,那俩人还在那里含情脉脉的回忆过往,真是木有天理啊。
  “嗯,我想起了那日下雨回来后,你特意做饭给我看,做了一桌子你认为我爱吃的菜肴,呵呵~却忘了我喜欢吃生的活的~”
  完了,听夜说完喜欢吃生的或的,食簋里胆子小的花鼠直接晕厥过去了,旁边的小情人哭的昏天暗地的。
  “是啊~你真恶心~”如此平淡的交谈,却比那些露骨的甜言蜜语还令人觉得幸福。
  “你抓了多少只?”夜问。
  “不知道,好多只,还跑了好多只”月歌说。
  “你直接上手抓的?”夜坏坏的问。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猫,我有戴消毒手套。”月歌急忙解释。
  “看来被你抓到的都是老弱病残,一个个缺乏锻炼,胖的像个毛球”夜调侃着。
  “说对了,它们都要懒死了,我一脚踩上它的尾巴,它就动弹不得了嘿嘿”月歌洋洋得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用你这张嘴吃了?”夜逗弄着月歌。
  “不会中毒吗?毕竟你现在使用的是正常人类的身体啊~”吃完以后不会睡了一觉起来,就变成忍者神龟里的斯普林特老师了吧?
  “这个可不确定~”夜坏坏的说。
  “那怎么办啊?”月歌表里不一,佯装很可惜的样子。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喽~”夜小嘻嘻。
  “挺可爱的~嘿嘿”月歌也笑嘻嘻的朝着食簋里快要吓的灵魂出窍的小花鼠望去。
  “嗯~是挺可爱,不如把他们收编了吧?”夜提议。
  “收编?”月歌恍然大悟:“回咱们家?”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整个连出来~”夜幻想起来。
  “恩,我相信你的实力,整出一个连都低估你的能力了,你其实完全可以c控一个师的”月歌在挖苦夜。
  “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要他们回家去~”夜笑着说。
  “飞机票你出!”月歌白了夜一眼。
  “几个老鼠而已还需要什么飞机票~”还未等夜说完,月歌忽然大叫一声。
  “靠~你把它们送回去也是做人腹中餐,不如你就吃了吧~”笑话,家里那三只猫可不是吃素的。
  “不会,没我指令他们不敢!”夜胸有成竹。
  “那他们得到的还真是一份危险的工作,终日活在风口浪尖上不会神经了么?”月歌杞人忧天道。
  “来吧~”夜的语气显得很欢快。
  “来什么?”月歌狐疑。
  “给它们起个名字。”夜正经的回答。
  月歌倒是张口就来:“米老鼠,唐老鸭,那两个就叫皮皮鲁与鲁西西,那个,对,就是那两个叫舒克和贝塔,剩下那三是三个小火枪”月歌伸个脖子比比划划,连想也没有想的就脱口而出。
  噗~夜要喷了,月歌忽然改变了主意重新起名道:“那什么,米老鼠和唐老鸭不变,剩下那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