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8      字数:13088
  的鲜血在彼此的脚下滴出了妖媚的花儿,一朵朵通向地狱之门的死亡之花。
  当衍横和月歌跨过那栅栏木门时,两个人的心情比中了五百亿的彩票还要兴奋和血脉,是一种从地狱升到了天堂的喜感,得救了,呵呵,得救了,急切需要肯定的他们不得不如此虚假的安慰自己,只要跨出了那栅栏木门就是得救了。
  于是他们获得了力量,踉跄的步子也渐渐可以小跑起来,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全身的疲惫与疼痛,义无反顾的奔着黎明的曙光而去。
  抗着电锯的俄罗斯男人彼此是跳出了砸烂木门,不知是否是电线不够长度,俄罗斯男人被卡在了门边,一怒之下的男人挣断了电线的c座,抗着不在转动的电锯夺向他们。
  可惜月歌与衍横越走越快,几乎到了可以小跑的地步,俄罗斯吃人男着急起来,竟使出全身的蛮力将手中的重型电锯抛掷出去,及时发现的衍横惊呼一声:小月小心,便本能的一把将身边的月歌推开,月歌被衍横推的措手不及,尖叫着一脚踩空,整个人顺着身侧的小山坡滚落下去,头部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晕死过去。
  “小月?”衍横大急,当即推开扎进自己手腕上的电锯刀片,一个飞身朝着山坡下滚了下去,如同赶死一般,心慌意乱的捧起晕倒的月歌,还没等衍横喊出声,一道红光闪现,抱着月歌的衍横也晕倒过去,随即一条赤红的巨m紧紧卷住了那发狂的俄罗斯男人,没有一丝缝隙……
  02卷:唇齿相依 136 疑团
  找到昏迷不醒的月歌和衍横的原因是因为搜寻月歌和衍横的警察在迷踪山的山道上发现了一名俄罗斯籍男子的头颅,警方当即顺藤摸瓜,组织警力大肆搜山,很快的,便在令人瞠目结舌的血案现场发现了昏迷的月歌、衍横,当然,还有属于那名俄罗斯男子的半截尸身。
  一方面自是将月歌和衍横秘密送入蓝翎市人民医院的高档加护病房进行封闭式紧急救治,另一方面便是对案发现场进行调查取证。
  果不其然,死亡蹊跷的俄罗斯籍男子便是蓝翎市去年报道过的那名有着变态心里、专门邀约网友回家,然后将对方伤残致死并且尝试各种烹饪吃人r的家伙,当时俄警方为了安抚人心才会报出那段报道,说此名俄罗斯籍男子已经伏法,其实一直在外潜逃没有被逮捕归案,此番却不知该名男子已经潜逃进中国境内。(ps:各位亲,其实被逮捕归案了,也木有潜逃其他国境,后续这里的描述都是血血自己瞎编的,在这特此声明)
  当警方捣毁了俄罗斯籍男子的老窝时,都不禁被他的地下基地叹为惊止,并且还在方圆十里的树d中挖出浸泡在玻璃瓶水里的各种头发,简直令人发指,借此也彻底找出了村民们逃离这里说山中闹鬼的真正原因。
  而最令专家、验尸官和警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分析,该俄罗斯籍男子竟是被一条巨型蟒蛇给缠卷勒死的?
  经过法医学、毒物学、dna鉴定、痕迹学、指纹学、微量证物以及法医昆虫学等各种实验分析,导致俄罗斯男子死亡的的确应该是属于蛇类的东西缠卷窒息而死的。
  生物学家以及资深研究蛇类的专家当即否定了这种说法,蛇最怕鹅粪,蛇的嗅觉特别灵敏,一闻到鹅粪味道就会远远躲开,因为鹅的粪便中会有一种叫雄黄还是硫黄的物质,如果蛇一旦沾上了就会在沾上的地方开始腐烂,并逐渐的向身体的其他部位扩展,直致把蛇全身烂掉为止,并且蛇对此时没有办法实行治疗的,用什么方法都是没用的,蛇一旦沾上的鹅粪就意味着死亡。所以蛇是惧怕见到鹅的,一闻到鹅的气味就远远的避开。苏门答腊岛的土著山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鹅,就是为了预防蛇进入民居,而这处山坡上的农户院中圈养了许多的大鹅,并且房下铺满了鹅粪,所以光是这点就是完全说不通的。
  争吵一直在持续,各界专家精英都在积极的破获这起怪异案件,且不断模拟着案发现场的一幕。
  无奈之下最后大家用假设的方式来判定,假设真的是一条蛇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里,并且意外的杀死了俄罗斯男子,也就可以理解月歌和衍横活命的原因了,但是,关键在于但是,但是如果是这条假设的蛇干的,他为什么会把俄罗斯男子的头颅拽下来?而且还为什么会把该名男子的头颅丢在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而且还是距离案发现场十分远的路途?这说明了什么?蛇在救人么?
  通过科技侦查加上层层推理以及罪犯现场重见、文件检验、声纹鉴定和最终的微量物证明,现场的确有属于蛇类的物质痕迹,所以最终判定杀人救人的的确是一条蛇,此案就此落下帷幕,可生物学家和资深的蛇类研究学者仍旧执着于如果是蛇为何它会救人这一蹊跷之处继续探索着真正的答案,在他们的心中永远都是学无止境的。
  蓝翎市人民医院中,伊米现身其中,他亲自为月歌c刀主治,却无法亲自为衍横c刀,医者永远都逃不过心里的那一关,越是自己心中在乎的人月不能自己亲自上阵,心会乱、手会抖,所以伊米亲自为衍横请来他同门师弟金哲为衍横亲自c刀。
  衍横的伤势要比月歌的重,月歌在手术后的第二天半夜醒了过来,医院的高档病房内布置的温馨惬意,如同自己的小家一般舒适,墙头上影s着暖橙色的柔和光线,散落在趴在床沿边而睡过去的夜螣身上。
  呜好痛!月歌睁开了他的眼睛,敛下眼眸便看见了守护他而疲惫睡去的夜螣,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眨了眨,本能的想要把被夜螣紧紧握在手中的手掌撤出来。
  如此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假寐小憩的夜螣,男人睁开他的眼,劳累的他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黯淡褪色了不少,可却在对上月歌那双灿烂眼眸之时立即恢复了精神,他喜上眉梢:“红~呵呵,你醒了红?”
  月歌一脸的征然,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温暖笑容,也没有给夜螣想象中的狷狂蛮横,而是一脸的平淡,平淡到他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
  夜螣心中震荡,居然有些害怕的呓语出来:“红?”
  果然,下一秒月歌问了他一个噩梦成真的问题:“你是谁?阿衡在哪里?”宛如冰晶一样闪亮的眸子大肆的打量着眼前的蛇男,看痛苦的表情在他脸上不断变幻着,伤心吗?
  “红,我是蠢蛇啊,我是你的蠢蛇啊?”夜螣尽量保持冷静,可他的口气还是令人觉得急不可耐:“伊米说你撞到了头部,不过没有大碍的,你在仔细想想,这一定是你刚醒来的反应,你看看我?”
  “我知道伊米,我的家庭医师”月歌怔怔的说着,忽然面露惊骇之色:“啊,那个俄罗斯人呢?那个俄罗斯人人呢?阿衡怎么样了?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月歌显得很激动,他的表情告诉夜螣他的心里很是担心受伤不轻的衍横。
  “不~仁,你不能忘了我~你在努力想想,也许你就会想起来了,不要去找他好不好?不要去找他好不好?”激动的夜螣上前一把抱住了月歌单薄的身体低吼着,可却遭来月歌的反抗与拒绝。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月歌皱着眉头同样低吼着,然后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看见了夜螣手臂上的鲜血渗透了他的衣装,而夜螣却忙地将他的手臂藏到了背后。
  “你的手臂怎么了?”急切的口吻出自失忆的月歌。
  “没有什么,刮伤而已。”漂亮的眼中怎么会噙着担忧之色?
  “你是蠢蛇?”月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你是蛇么?你属蛇?”月歌径自自语着,完全没有看见一脸受伤的夜螣。
  “对,我属蛇~在你出事之前,我们的关系是爱人关系”夜螣在迎合着月歌。
  “噗~你骗人,我的爱人是阿衡,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脑袋缠着一圈圈纱布的月歌说着掀开了被子跳下病床,受伤的身体险些要他栽下床来。
  “不对,你说的不对,我说的才是真的。”夜螣心疼的冲上前来抱住了月歌。
  “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戏?你的意思是我失忆了么?”月歌大大的眼睛瞪着夜螣看,他居然看着夜螣笑了,嗤之以鼻的笑了出来:“如果我失忆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医生来?怎么还会有闲心思在这里和我扯?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又是哪个什么整明星的节目?”月歌似乎知道了怎么回事一般,一手推开搂抱自己的夜螣咬牙下床朝着病房的窗帘后找去:“摄像机在哪?嗯?你们把摄像机藏在哪里了?麦森的主意还是阿衡的主意?还真是两个混蛋呀~”呼~好痛啊~
  站立床边的夜螣看着月歌好像个在玩藏猫猫的孩子,满屋子的寻找他口中所谓的摄像机,此情此景好像又回到了他们见面的第二天,红头绳一早醒了过来穿着p股上印着绿色青蛙的小裤衩在他的面前翻找着针孔镜头,不禁令心中泛甜。
  “红?红?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好不好?我是你的蠢蛇,我是夜螣啊,你在仔细想想好么?我、我不想强迫你,你快想想”我要带你回家,也许等回了家你就会想起我们的过往了。
  “想什么?呜~”还没等月歌在说什么,夜螣便冲过来一把将他甩在背上打开病房中的窗子跃了出去,很奇怪的,月歌并没有惊呼或者惊叫,而是仅仅的搂住了夜螣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背脊上,双眸绽放精光,嘴角露出坏笑,蠢蛇,我吓死你,嘿嘿!
  “红~红你不要怕,我现在带你回我们的家好吗?”已经攀上医院大厦楼顶的夜螣彻底化成了蛇身,他驮着月歌朝着家的方向飞爬蛇行着。
  “谁说我怕了?”月歌蛮横的说看,他又问:“你是魔术师?是阿衡他们要你给我的惊喜?”还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欺骗蛇男呢,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找茬型。
  月歌没心没肺的话简直没把夜螣气死,难道失忆的人都会变得这么白痴么?魔术师会变成蛇在楼宇间蛇行吗?他不觉得现在很诡异么?他没发现他现在正被一条成了精的蛇驮着么?
  02卷:唇齿相依 137 天使
  “我说大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猜啊一定是浪漫的阿衡派你来的,他在家中等着我那吧?嘿嘿,现在的科技还真是发达啊,光感效应也很神奇,瞧你扮的还真跟蛇男似的~”月歌趴在夜螣的身上继续胡言乱语着,并没看见快要被他气到吐沫子的夜螣的崩溃德行。
  “嗯,我是阿衡派来的,他有个惊喜给你呢~一会儿你回到家里就知道了,我扮蛇男还得过奖呢,必须像的。”夜螣从善如流,很快也学着月歌胡说八道起来,月歌没看见的是夜螣蛇眼中透出的邪肆。
  待会回家就要你知道你的阿衡给了你什么惊喜,要你知道蛇男除了驮着你还能上了你,夜螣心猿意马的幻想着,希望只在一个呼吸间他们就可以回到家中,然后……嘿嘿,想不起来不要紧,做到你想起我来或者忘记那个该死的衍横,看你还和不和我装,嘿嘿,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
  砰的一声,月歌被其实没用多大力的夜螣摔在了空置了很久却被家里妖孽们打理的十分干净且舒适的大床上。
  遭到粗鲁对待的月歌不满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捂着自己受伤的头颅蜷着自己受伤的腿,对眼前的蛇男横眉立目的凶道:“混蛋,有你这么对待病患的吗?我失忆了!”呜呼~好痛,感觉脑袋里面的脑浆子都被摔的来回逛荡了。
  夜螣笑的好像个黄鼠狼,他气势人的缓缓上前,仿佛一个馋猫,眼前的月歌馋得他都快没品的流下口水:“没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失去的记忆摔回来~”小混蛋,要你骗人。
  “你要干嘛?”月歌还在死撑,然后装模作样的跳下床满屋子寻找起来:“阿衡?阿衡你在么?你不要藏了,我回来了,阿衡你快出来么?”
  “哎哟,我的脚,呜呜~”与夜螣撞个满怀的月歌龇牙咧嘴的仰起头来瞪视他吼:“干嘛挡着我的路?起来!”
  却见夜螣当即咧开嘴角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在呢”月歌一愣,不要脸的夜螣继续道:“是我啊,我是你的阿衡啊?我整容了啊~宝贝怎么样?我帅么?嘿,嘿嘿~”夜螣说着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他紫黑色的蛇芯来,心情舒畅的他高兴不已,不就是玩嘛,谁怕谁啊,宝贝你不要脸,你老公我可以做到比你还不要脸,夫唱妇随。
  “呀,混蛋,流氓,蠢蛇,你真不要脸!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月歌虎着一张脸口是心非道,转身之时却被夜螣一把拦腰给抱住了。
  蛇男把他的头放在月歌单薄的肩头上低声喃呢:“小骗子,竟然会这么坏的想要来骗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月歌好奇的问道。
  “你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臂上时,我就发现了。”夜螣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骄傲。
  “哼!”月歌不屑的冷哼。
  “关心我就说出来~呵呵”夜螣眉开眼笑。
  “心痛么?”月歌突兀的问了一句:“开始的时候心痛了没有?”
  “有,又痛又慌,害怕极了”夜螣说。
  “衍横救了我,我却害他一直都这么痛”月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他挣脱夜螣的怀抱,然后转过身子来对上了夜螣又有些慌乱的眼神安抚道:“蠢蛇你别慌,我没有动摇,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在对他好一点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月歌的手轻轻抚上了夜螣的唇、鼻,细细的、轻柔的勾勒起来:“我们明日就去看看他吧?我们一起等他醒过来,一起等好不好?”
  “好~”夜螣牵过月歌抚弄他眉眼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情动的亲吻起来。
  “y蛇!待会儿你不许弄疼我,不然不做。”月歌说话的脸孔有些晕红,用翻白眼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夜螣说着便打横抱起了月歌朝着卧室走了进去,傻瓜蛋,你还受着伤呢~我怎么舍得碰你呢?我的红~我的小傻瓜~
  客厅中的妖孽们怎么都睡不着,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主人被大王压榨的声音(其实是欲求不满的哼唧声),销魂的要人血脉喷张,没一会儿南美蜘蛛侠就捆走了非洲蜥蜴君直上房梁。
  绿毛龟仙钻进玻璃管和深海美人鱼左拥右抱,黑盖狗奴被暹暹猫妖挠花了脸,猫猫和罗罗笑的满地打滚,一旁的葫芦兄弟在角落里开着火车,米老鼠和唐老爷也加入了r搏战,真是情迷意乱的一夜啊。
  真是意乱情迷的一夜啊,恩~不错,其实除了它们的主人和大王,其它人还真都挺情迷和意乱的。
  当外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夜螣就已经醒来,他宠溺的将吻落在还在熟睡中月歌的鼻尖上,总是亲了又亲,亲了又亲,最后把梦香当中的月歌给亲醒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在夜螣的怀里揉搓着眼睛,像个小懒猫似的贴着男人火热胸膛和如烙铁般炙热的分身慵懒地伸着懒腰,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更是xx的把没有受伤的那只腿c进夜螣的两腿间摄取温度。
  “红~你在考验我~”夜螣沙哑着嗓音难耐的说着,湿润的唇片故意贴在月歌的鼻尖上,而月歌则又闭上了眼睛翘起嘴角舒服的享受着夜螣落在他鼻尖的‘吻’,应该算是吻,要自己的鼻头全都落进夜螣的唇齿中。
  夜螣看着美滋滋的月歌不禁张嘴朝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随后又松了开,无奈的叹道:“真想一口把你漂亮的小鼻子咬下来~勾引我的小坏蛋。”
  月歌仍旧闭着眼睛,忍不住满脸的笑意:“你可真r麻蠢蛇!我被你说的都快吐了,呵呵。”
  “是啊~我也觉得我好r麻~哎~”夜螣一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叹息的说着这个事实。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一辈子都对我r麻吧,呵呵~”月歌笑的很幸福,就好像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一般,真像个天使啊。
  “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一辈子怎么够呢~
  “嗯?”月歌像猫一样往夜螣宽阔的胸膛中拱着,故意用那还沾着夜螣唇间唾y的鼻尖来回磨蹭夜螣的胸膛,夜螣的心——失了频率的狂跳起来。
  “你愿意和我回兽境么?”咬紧牙关,夜螣终于说了出来。
  果然,月歌不但猛地睁开了眼睛还弹坐了起来:“你要走吗?你要走是不是?你还是不肯为了我留下来是不是?你还想当什么龙啊凤啊的对不对?”上一秒的幸福被此刻的惊慌所代替,月歌很没形象的吼了起来。
  啪~情急的月歌本能的给了夜螣一个耳光,激动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别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懂,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走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了?觉得还是母蛇适合你了是不是?”
  夜螣很冷静,他等着月歌发完了脾气才一字一句说:“红~你活在此世也终有一日会百年而去,可是我却还要继续孤独的留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中,如果你和我回到妖境我们便不会被死亡分开,不然的话你每轮回一世我便要去找寻你一世,我们会一次次的开始又一次次的结束,红~你脑中有的仅是我们一世的记忆,而我有的却是几生几世,生生世世的回忆,你——舍得么?”你还记得我们踏雪寻梅琴瑟和鸣?你还记得我们策马飞驰漫语调情吗?你还记得那红紫夺朱舞狮颠轿的热闹场景吗?你还记得那十里红莲一樽艳酒吗?你记不得我生生世世的爱恋,而我却记得每生每世的你。
  你送我的玲珑玉佩,你送我的羽箭,你送我的锦衣,你送我的军刀,你送我的打火机,你送我的蝴蝶标本,你都还记得么?
  我一世世送上我的鹅黄丝,一次次挫骨扬灰,爱你的心是一颗神奇的种子,总
  会滋生在有你的空间,然后我一次次的发育,一次次的强大再一次次的死去。
  可是终有一天这颗种子会枯萎,就像一条终于被拉直弹性的皮筋,当它再也没有弹性的时候,如果你在用力的扯下去,那么换来的结果一定是这根皮筋被你的大力所拉折。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永远只能滞留在兽境之中,再也无法来到你身边,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再也无法揽你入怀的心境你可懂?
  猛的,月歌扑进夜螣的怀中,良久,月歌才闷闷的说:“好,好~我答应你。”正当夜螣感到欢喜的时候月歌忽然又抬起了头,他眨着晶亮的眼睛说:“不过不是现在,蠢蛇你相信我,我这一次一定会跟你走,绝对不要你一个孤单单的在没有我的空间苦守,你信我好吗?我还有小姑,你怎么忍心我丢下她就和你去了呢?”
  “你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有你的公司你的事业你的粉丝,有你的宠物,有你的通告,我都明白,呵呵,我都明白。”夜螣在讽刺着月歌,嘴里泻出不屑的笑声,这让月歌心抽。
  “蠢蛇,我是认真的。”月歌心中不舒服,第一次夜螣对他用如此鄙夷的态度说话。
  “我知道!呵呵”夜螣在对他笑,可这笑却虚伪至极。
  “等我小姑百年之后我立马就和你走好吗?我不想你不开心却也不想勉强自己,我只能答应你到这种地步夜螣。”月歌瞪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夜螣的面目表情。
  男人搂上他的脖子,真心的说道:“我都等了你这么多世,这短短的几十年又怎么会等不下去呢?傻瓜~~~~我等你,等你。”男人的声音是低哑的,男人的心似乎也是脆弱的,月歌实在没有勇气去问夜螣,以前的自己为何没有被夜螣等到,更没有脸去问之前都经历了怎样的爱恋?唯一能做的就是也展开手臂去紧紧的回抱住同样也紧紧抱住自己大傻子。
  02卷:唇齿相依 138 混蛋
  “嗯~”不知道月歌触碰到了哪里,一声闷哼自夜螣的口中泻出,惊得月歌直接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了蠢蛇?”月歌瞪着大眼睛忧心忡忡的问道,不见夜螣回答自己便自行在夜螣的身上查看起来。
  最后月歌在夜螣的手臂上发现了倪端,他瞪大眼睛着急的问:“这是什么?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夜螣故意用他的长发遮挡着他的胳膊内侧,月歌拨开夜螣的头发露出来的是大概一寸长的血色蛇鳞,月歌知道的,夜螣化成人形的时候,除了手指甲和他下面上还有鳞片外,其他位置都不会生鳞片的,猛的他想到了昨晚夜螣对他说制服俄罗斯男子的过程,虽然只是简单的一语带过,可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满地都是鹅粪。
  月歌惊慌的睁大眼睛害怕的问了出来:“你、你是不是碰到鹅粪了?”
  “嗯~”夜螣眯着眼睛傻笑着:“红你不要担心,我是成了精的蛇,鹅粪已经对我没有效应了,嘿嘿~”
  不知为何,夜螣笑的越人畜无害,月歌的心越痛,他第一次怀疑夜螣的话,他认为夜螣在欺骗他,眼眸大瞪,试探性的低吼出来:“你骗我?”
  果然,夜螣的脸上有着一丝松动,月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差点跳停,自那夜夜螣把鹅黄丝给他后,他还真的机缘巧合的上网查过,无论多么凶猛的蛇都惧怕大鹅和它们的粪便,只要沾染上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的。
  “你沾上了鹅粪是不是?是不是?蠢蛇,你是笨蛋吗?你会死的,你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啊蠢蛇,你会全身溃烂而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夜螣会死,月歌后知后觉的怕了。
  他觉得应该还有补救的办法,他认为他应该做点什么,不应该在这里坐以待毙,所以慌慌张张的月歌突兀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夜螣面前转来转去,明明是他着急的要死却还出言安慰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别怕,等我想想,想想怎么办,你不会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你千万不要慌。”月歌嘴巴在安慰夜螣,可他比谁都要慌乱,慌乱的不在觉得自己的腿很痛,就连伤口挣破有鲜血透了出来他都没有发现,更是胆大妄为的跳下床,对,是用跳的,然后他仍在原地打转,似是呓语又像命令:“对了,剪刀,刀片,剪刀呢?刀子呢?在哪?咱家的剪刀和刀片放哪去了?”
  话音才落,卧室门外便传来了黑盖狗奴的声音:“主人,剪刀和刀片。”
  “快!快给我拿进来。”月歌大喜过望,急急忙忙的奔到大门口,不等黑盖在说什么,他一把夺过狗奴手中的器材就奔回了床边。
  他凶神恶煞的一手举着剪刀一手攥着刀片,双目浮赤,然后他有些神经质的安慰着床上仍旧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别怕,你就咬牙忍一忍,我想到办法了,我,我把你那块腐烂的r挖下来就好了,不要它感染不让它扩散,你,你就忍忍,虽然手臂会被我戳个窟窿可这要比失去生命的好。”
  看着月歌那种明明害怕看见血r模糊的一幕还愣要咬牙坚持的样子,夜螣不懂,既然如此在乎自己,为何不马上答应和自己走呢?红~在你的心里我仍旧不是第一位么?我还是比不上你所谓的那些太多太多的事情吧?
  “好了红~我们扯平!”夜螣温柔的笑了出来。
  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刀的月歌,从面向狰狞的魔鬼变成了呆若木j的傻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他狐疑道:“嗯?什么意思?”
  夜螣笑的好像个老狐狸,月歌忽然间心领神会,当即炸了锅的丢掉手中的武器大吼道:“混蛋混蛋,你个臭流氓居然报复我?我骗你失忆你就用这个来报复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沾上了鹅粪,混蛋,混蛋~”月歌气呼呼的扑到夜螣的怀里大骂着他,时不时的还抡起拳头垂在夜螣的身上:“你这条睚眦必报的蠢蛇,以后不准你在开这种玩笑,混蛋,混蛋死了。”
  “宝贝,其实你的腿不痛吗?我刚才看见好像流了好多血呢。”双手紧紧抱住对他拳打脚踢的月歌,夜螣坏坏的提醒道。
  呃………血?月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去,入目的全是透出来的血y,粘腻的粘在自己的腿上,眉毛一拧,当即就吼了出来:“啊~混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痛~痛痛痛~好痛啊~~呜呜呜~我的腿要断了,哇哇哇~~”这个东西全是精神作用,好像牙疼,你要不去想,一做起其他事情来还真就把牙疼这事给忘了,只要稍微被人一提醒,哇靠,能疼的你直打滚。
  本就娇生惯养的月歌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这次可谓算是经历一场生死劫难,他和衍横受伤位置基本差不多,都在腿弯处受了一刀,只是深浅度不同,同样也都头部受创,不同的是衍横身上有多处其他钝伤和出血点,而月歌只是那条受伤的腿上被洋钉子豁开一条从膝盖到胯骨的大口子,不过,月歌完全不用担心,伊米根本不会要月歌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疤痕的。
  两个人这么一闹腾就闹到了七点多钟,气喘呼呼的月歌把头从夜螣的胸窝处抬起来说:“喂~我就这么在医院消失了不得急死医护人员啊?”
  “所以我现在准备送你回去啊~”夜螣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哦哦~那快点,要咱家的妖精们快点伺候咱俩沐浴更衣,然后出发。”月歌倒在床上笑眯眯,腿还是很疼,只要不去想就会好点,脑袋也被纱布包得像个粽子。
  大概八点一刻的时候,被伺候的妥妥当当的夜螣和月歌驾车而去,上了车月歌奇怪的问道:“这台夏利哪里来的?好像不是咱家的车啊?”
  “这事儿你得问黑盖他们,不过这车倒是可以掩人耳目,不然你的车一停在医院楼下,还什么消息能被封锁住啊?”夜螣一面驾着车一边与身旁的月歌调侃着。
  “这倒是~这小车还不错,呵呵~”月歌也笑盈盈,然后他习惯性的用手去搀夜螣的胳膊,右手的小拇指却出其不料的戳进了一个d中,连带着夜螣胳膊上的衣料都被他戳了进去,月歌大惊。
  他立马坐正了身子,夜螣没有看他而是继续驾车,月歌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袖,果然那一片一寸长的红鳞中,其中的一片鳞片被他的小拇指给戳的掉了进去,很明显的那是一个血窟窿。
  月歌不知道怎么的了,一面想要呕吐,一面却残忍的剥开了上面那一层密集的红鳞,果然婴儿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露了出来,深可见骨,月歌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他扬起头看着夜螣仍在驾车的侧脸孔,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呜咽了半天,月歌什么都没说,又小心翼翼的把夜螣的衣服整理好,然后避开夜螣的伤处把头靠在男人的肩头,等车子快开到医院的时候,月歌扭捏的坐起来嗔道:“蠢蛇,自从你来了,我真快成了孟姜女了~讨厌,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月歌一害羞,竟然连易容都给忘记了,开着车门就要下去,还是夜螣笑着把他拉回来:“干嘛去?你就这副德行下去吗?”
  “啊?哦~”月歌尴尬的红了脸,都是面前的蠢蛇,害他把什么都忘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半个小时候,两个打扮跟阿联酋妇女一样的人鬼鬼祟祟的下了车,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融入人流中……
  月歌与夜螣前后脚推门潜入月歌的病房,把站在里面面对空荡荡病床的麦森吓了一跳,幸亏月歌和夜螣离开把头上的布巾摘下来,不然麦森非得把他俩当成恐怖分子不可,即使这样,麦森也皱眉低吼道:“你们两个小崽子是要吓死我这把老骨头吗?我以为你又被人劫持了呢,这一大早的就接到医院电话说你不见了,我这心啊,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一瘸一拐的月歌急忙往沙发上一栽歪,痞痞的道:“饿了,出去吃了点早餐。”
  “放p!”怒极攻心的麦森显然对月歌的说辞抱有质疑。
  “哎呀,老头子这么凶干嘛?小心气爆你的血管。”月歌懒塔塔的道,完全没有想到麦森会冲过来一把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惹得月歌哭爹喊娘眼泪直飚,叫的比杀猪还凄惨。
  “啊麦森叔叔,啊啊啊,放手,麦森爷爷~~~小姑哪,小姑救命啊~~”
  “我看你精神头很不错嘛,应该带伤也可以参加通知吧?”麦森恶狠狠的吼道。
  月歌吐了吐舌头,认为麦森应该是更年期到了,这老头,刚才下手太狠了,要不是蠢蛇给他输入了什么真气这个那个的,恐怕他现在还得在床上像个木乃伊一样的不能动呢。
  02卷:唇齿相依 139 云彩
  “衍横呢?他还好么?”月歌急忙岔开话题。
  还在气头上的麦森用吼的回答月歌:“好个p,他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不知为何,月歌似乎看见夜螣脸上的一丝尴尬,他并不知道夜螣当时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把衍横抽晕的。
  “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伊米和他学弟金哲都在那面加护病房关注着呢。”麦森素了素嗓子为月歌解释道。
  “那我能过去看看他吗?”月歌低声问道,听到衍横还没有醒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伤给养好了再说吧,等衍横从加护病房转过来就会在你隔壁病房。”
  “哦,公司那边怎么样了?”月歌问,夜螣已经搀扶着他上了病床。
  “你和衍横被绑架的消息全面封锁,不会被外界知道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前段时间那个白姓粉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了,也不知道这母子俩的去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哎呀你就不用担心这些了,你赶快把伤养好,祈祷衍横赶快醒来,估计《血2》首映的时候你们的伤也早好了,看看尽量把各家采访推倒一个月后,你现在就专心养伤吧。”麦森说完又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说:“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这还有事情呢。”麦森走到了病房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说:“小月啊,你还记得咱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吧?我这两天可能就得把夜螣调走,现在你和衍横都出了事,《血2》那面也得需要个人来撑场面,医院这里有伊米你就放心吧。”
  麦森的话要月歌和夜螣都一愣,虽然心中不情愿,可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自己当初也明明答应了麦森等《血2》结束后,夜螣就正式脱离自己单飞,一想到这,月歌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可死要面子的他还是微微一笑应道:“行~呵呵。”
  “哦,那就这么说定了。”麦森心花怒放,月歌完全没有料到他下句就开口把夜螣给唤走:“那走吧夜螣,呵呵~正好回去和你好好谈谈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可是月歌他”夜螣想逃推卸麦森的好意。
  “这里有他的家庭医师伊米在你就放心好了~你留下也帮不上忙,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月的私人助理了,呵呵~快走”麦森很是高兴,一脸的笑意,他可是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了夜螣的身上。
  夜螣对上床上的月歌,月歌冲他微笑,淡淡的说:“去吧~未来的大明星,呵呵~”
  夜螣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明星,他就想整日和月歌腻在一起,可是月歌的眼神却告诉他,既然生存在这个时代就要遵守这个时代的秩序,按照这里的法则生存下去,如果这是红头绳所希望自己做的,那么自己就好好的做给他看,也或者,自己站在巅峰之时他就会改变心意与自己离开了吧?
  夜螣心思百转千回,最后他开口说:“你自己注意身体,那我先走了。”
  “去吧~呵呵”月歌笑的有些苦涩,隐隐令夜螣感到不安。
  “你睡一觉吧,我一得空就回来看你。”夜螣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完全没有看见麦森看着他们异样的目光。
  与月歌的视线被一道门彻底阻断开来,狐疑的麦森忍不住开口道:“你和小月你们?”
  “呵呵~”夜螣给了麦森一个意味深重的笑意,其中之意全凭您自己去领悟。
  “衍横你们三个?”麦森彻底被打败了,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最后无奈道:“哎~算了,你们的事情只要不搞的满城风雨公司一般是不会c手的,都给我掖着藏着捂好喽~”麦森警告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面。
  “麦森?”与金哲一同从转角走来的伊米笑着对麦森打着招呼。
  麦森忙地停下脚步询问着衍横的状况:“哦,伊米,衍横怎么样了?”
  “呵呵,状况很好,已经没有大碍了,刚刚转到加护病房,我这准备去看看呢,对了,这位是我的学弟金哲。”伊米说话的同时眼睛却在不断的打量着一旁的夜螣。
  “你好,我是金哲。”金哲对着麦森伸出手。
  麦森握住金哲的手回应:“呵呵,年轻有为啊,都是祖国的栋梁,对了,这位是夜螣”麦森忙地错开身子为金哲介绍着。
  夜螣的面很冷,他只是礼貌性的对金哲伸出手来:“初次见面,你好!”
  “哦,这位就是夜螣啊,呵呵,之前听学长提起过,月歌的私人助理,呵呵”金哲这个人很随和,浅浅的笑着说。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麦森说。
  “好,我这正好也要过去看看衍横和月歌,回头聊。”伊米笑着目送夜螣与麦森离去。
  “学长,那个夜螣怎么看起来怪怪的?”金哲贴近伊米嘀咕着。
  “那你去问他啊?”伊米拿着好像孩子一样的学弟很是没有办法:“走了。”
  “哦~你可真是凶哦。”金哲跟在伊米的身后嘀咕着。
  “哈,你要不曝出你的身份,我相信没人会相信你就是叱咤医学界的天才金哲,毛头小子!”伊米淡淡的笑着,金丝眼镜下面的眼神温润如水。
  “我进去喽?”来到衍横的门前,金哲欲推门而入,却遭到了伊米的拦截。
  “等等,你去看月歌,我来看衍横。”伊米尽量隐藏起自己的私心。
  “哦~行,随便,我正好也近距离瞧瞧那位mj小天王,嘿嘿”金哲没有多想的就往一旁的病房走去,然后伊米推开了衍横的病房门。
  先是必须的常规查探,在伊米确定衍横一切都良好后他才放松的坐到了衍横的床前,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伊米欣慰的看着昏迷中的衍横,这种感觉真好,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欣赏着自己的爱人,看着他睡着时的样子。
  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缓缓地落在了衍横苍白略带干裂的唇片上,小心翼翼的摩挲起来,衍横?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知道吗?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担心的要死,我知道,你在刻意的躲避我,可我不是你身上沾染的泥点,不是你洗一洗就能被洗掉的,我记住了那一晚,同样的你也不会忘怀的吧?
  你的唇、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大手~我记得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寸温度,衍横?你真傻,明明有那么爱着你的我你不要,非要去翘着脚挥手你根本够不到的浮云。
  伊米的手已经从衍横的唇畔、下颏移至衍横的大手上,他把男人的手紧紧的捧在双掌中,似乎只有衍横掌心的温度才不会让他的心感到寒冷。
  “衍横?已经有一个叫夜螣的清风吹走了你头顶那朵名叫月歌的云彩~你就看看我吧,即使我是一朵难堪的乌云~因为我会追随着你哭泣~~你只要回头看看我,我也同样会变成漂亮的云彩~~”伊米伤感的埋头进衍横的大掌上,这一刻他已经什么都不愿在想了。
  咚咚咚,可惜只属于伊米和衍横的私人时间很短暂,很快的便被门外的敲门声所打搅。
  “学长?我可以进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