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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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9 字数:13456
误会啊!我们之间完全是误会!程宗扬抱着腿叫道:你若觉得吃亏,我也陪你上床好了!
讨厌!
喂,别跑啊!刚才你答应过让我亲一口的!哎哟……
在船上相处几天,程宗扬和雪隼佣兵团的汉子已经混熟了。初始大家对这个六扇门的年轻捕快有点戒心,程宗扬赶紧解释只有自己小姨是六扇门的人,他本人是做生意的,跟六扇门没什么关系。冯源沉吟道:我说副队长在六扇门好端端的,怎么非要跑到晴州当佣兵,原来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啊。
老张道:副队长和你的事,是你小姨牵的线吧?我看她们两个很要好啊,这雨天整日待在一起。
新加入的佣兵汉子道:哎哟!你不会就是和小侯爷光p股在船上跳舞那个吧?可不是!整个建康城都知道了!真的不是啊?我说你看起来也没那么不要脸嘛!喂,六扇门内斗的事究竟是真的假的……
敖润道:六扇门!六扇门!你们少说点不行吗?喝酒!喝酒!敖润喝了两碗,喘气道:老程啊,你那天一脚把我踢晕,后面的事我没看到,但泉捕头……那功夫可真邪门!
程宗扬道:郑捕头的拘魂锁也很邪门嘛。幸好我姨乃乃来得及时,要不我小命就没了。这件事六扇门自己去办,咱们就别管了。来!喝酒喝酒!
靠着小紫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话,终于把瓠山发生的事支吾过去。接下来谈起生意,大家分外相得。敖润口沫横飞地说:我们雪隼佣兵团可是晴州一等一的大团!宗旨就是公平、正义、勇气和责任!老程你若有货就交给我们雪隼佣兵团!别管是不是远在天边,都保证给你顺顺利利送到!你瞧我这些兄弟,老张!八极门的高手,一身横练功夫,早就是第四级入微的境界!放哪儿都响当当的!副队长就不用说了,正经的巾帼不让须眉!冯大法,平山宗的大法师!一手火法出神入化!你去打听打听,像我们雪隼团这样每队配一名法师,有几个佣兵团能做到?不说远的,建康城赫赫有名的云家,在晴州的货物也是我们押运!
你们和云家也挺熟?
那当然!云家在晴州有好几间商号,都是云六爷亲手打理。他跟我们团长薛延山、副团长石之隼都是过命交情!不瞒你说,老敖这次到建康就是从云家得的。
程宗扬笑道:越说越近了。云家和我也不是外人,这顿我请客!
哪儿能让你破费!敖润把口袋拍得山响,我们雪隼团有的是钱!
程宗扬也不推辞:正好我有事要和云家联络,沿途有没有云家的商号?
前面就是扬州,船要在码头泊一日。喂,老张!敖润扭头道:云家在扬州的商号叫什么来着?
就是云氏商会在扬州的支号,掌柜也是云家的人。敖润道:坐船坐得难受,正好上岸散散心。到了扬州,我陪你去!说话间旁边传来一阵轰笑,敖润扭头道:冯大法!又干嘛呢?冯源盘膝坐在甲板上,在他身前数丈距离放着三盏油灯。这位平山宗的大法师左手平放,掌心向天,右手食指、中指竖起,放在左掌上,垂眼默念片刻,然后大喝一声,疾!
冯源戟指往前一挥,三盏油灯有两盏同时跳出火光。另外一盏被劲气扑倒,灯油洒了一地。
冯源收回手,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几名佣兵汉子纷纷道贺:不错不错!有点道行!
这戏法变得好!老张怪声怪气道:冯大法,可你这戏法有什么用?冯源哂然道:用处大了!别看你一身横练功夫,我隔空往你胸口一指就能在你胸口烧个d出来。
得了吧!谁打仗时怀里揣个油灯让你点呢?老张道:就算你法力涨十倍,能挥出个火球,起码得两个呼吸时间吧?我一步跨过去,先这么一刀,再这么一刀!你还没施完法就把你大卸八块,扔水里喂鱼了!
冯源叫道:死老张!看我冯大法师的猛火诀!说着用力一点。啊!老张惨叫一声,捂着胸口一蹦三尺高,砰地倒在甲板上。冯源吓得跳起来:老张!你没事吧?
老张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怪笑道:玛大法,你的手艺还差点儿啊!
呸!我点!再点!冯源正点得高兴,旁边忽然有人叫道:哎哟!火!甲板上的灯油不知什么时候被点着,一群汉子连忙捡起东西扑打。敖润也吓了一眺:胡搞什么!船上也敢玩火法!冯大法,烧了船你赔啊!冯源连忙道:不玩了!不玩了!众人手忙脚乱扑灭火势,幸好灯油不多,没有酿出事来。程宗扬蓦然想起一件事,扭头却不见敖润。他叫住冯源,敖老大呢?冯源挤眉弄眼地笑了两声:副队长刚才把老大叫走了,没往这边来。船上这些天月霜一直没有理睬自己,落在这些汉子眼中又是一桩笑谈。不管怎么说,比起一见面月霜就想要自己的命,现在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程宗扬道:冯大法,你们练火法的用过火药没有?
火药?冯源皱起眉头。
老张c口道:你说火器?那东西宋军使过,叫突火枪,弄根竹筒,里面塞上药、装上火捻,一点火喷出去。好像是个姓武的……
冯源道:武穆王!人家姓岳!
对对!老张拍了拍脑袋,那玩意儿不好使,打不着人,不小心倒把自己给伤了。后来换成铸铁的更麻烦。火药塞少了只能打几步远,一股烟就没了。塞多了,铁筒一炸,手都保不住。不多不少,也打不准!
老张一番话说得程宗扬大笑起来。多了炸膛、少了没劲,不多不少又没有准头。看来岳帅的火器和玻璃一样,费了不少工夫也没成功。枪械的制作和丝袜不一样,六朝的丝织工艺除了没有工业化,其他方面既有长时间的技术积累,也有熟练的技术工人;只要提供合适原料和设计,要做出丝袜并不难。
但枪械制作在这个时代最困难的不是发明子弹,或者提供枪械制作原理和设计想法,而是制作的精度。这牵涉到采矿、冶炼、模具、技术工匠、工艺流程等一整套内容,每一件都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不断试验和技术积累。即使以岳鸥举的雄厚资金和实力,也不可能在十几年内完成几百项创新。
自己对枪械的了解不会比岳鹏举更多,岳鹏举已经尝试失败,自己可以打消短时间内造出枪械的念头。如果退一歩,做一个简单的爆炸物呢?
沉吟间,老张道:还想?火药那玩意儿贵得很,打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铢!谁有钱往那儿糟蹋啊!
程宗扬道:火药得多少钱?
一斤总得好几个银铢吧。老张道:听说一杆突火枪花的钱足够养五个好s手,否则宋军为何也不怎么用?火药不像箭矢可以回收利用,除大规模做战之外,单是平常的训练费就要消耗一大笔钱,s程和威力又有限。虽然自己知道火药的巨大潜力,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弓弩无疑是一种更明智的选择。
船后货舱内,敖润气得脸色煞白,指着月霜道:你怎么能把客户的东西给别人啊!
月霜道:我怀疑里面有y谋,交给六扇门有什么不对?
那也不成!敖润叫道:咱们是讲信誉的大团!拿了客户的东西就该安安稳稳送到地方!你这不是砸我们雪隼的招牌吗?
明知道为虎作伥你也要做?
怎么为虎作伥?人家送的就是封信!
送封信就会被杀?
你小点声!敖润连忙喝了一声,不放心地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过,船上标记是刺客国留下的。那几个刺客忒不好惹,万一被他们知道咱们带着东西就麻烦了。实话跟你说,这一路上我都捏着汗呢。
月霜赌气道:反正我把信给了六扇门,你自己去要吧。
姑乃乃,你下次别这样了。敖润道:紫姑娘虽然人好,但太年轻了不是?得,我去跟人家说清楚,让人家留点神。这个冯大法也是!我交代要他收好,万一出事就立刻用火法把信烧了,结果还拿给你!
我是副队长,他当然要听我的!
好好好!听你的没错,行了吧?敖润哄得月霜不再生气,才唉声叹气离开货舱。
越往下游,河流越发宽广,雨岸起伏的山峦逐渐被平原代替,茂密森林也让位于大片大片开垦过的田地。宽阔河面浩浩荡荡在大地上流淌,往来的楼船巨舰散布在江面,犹如密集的蚁群。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泛江巨舸纵横往来,六朝的繁华和巨大的规模都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这些天程宗扬没事就跟俞子元、雪隼佣兵团的人闲聊,先学会的就是透过旗帜颜色分辨船只。
秦国尚水德,以黑为正色,打着熘氖乔毓唬唤薪鸬拢淮蠖即蜃虐咨熘模皇褂没粕熘牡亩喟胧且酝恋伦跃拥奶乒弧:汗猿蒲缀海谢鸬拢熘挠煤焐e级屑杆移熘纳匣孀判悄裢继冢蚴抢醋哉涯系纳檀?br /
所有船只中,超过半数都飘扬着宋国青旗。这不是因为宋国在五德中尚木德,或者宋国商会的实力强大。实际上,宋国自认为尚火德,但对五德之说并不在意,选择青色是因为这些船只中有六成来自晴州商会;晴州人最推崇雨过天青的青色,象征好天气和好运道。
程宗扬对晴州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如果六朝还有历史的影子,晴州完全是个异数。为何会在六朝夹缝中,出现一个被商贾控制的商业大港?
俞子元的回答是:晴州位于东海之滨,是云水唯一出海口,无论哪方都不愿意见到晴州被一国独占,所以晴州的商会才能在六朝之间左右逢源。冯源认真地告诉他:晴州是天下气运所系,无论道门的六大宗派、释门的十方丛林,还是诸子各大学院,都在晴州设有教门支派。这么多神明、贤士汇集一处,当然受到上天庇佑。
敖润的回答很干脆,钱!晴州的大商会有的是钱;不管什么事,只要有钱,一律摆平。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晴州人崇尚自由,充满冒险精神,无论谁来统治都不可能束缚晴州人飞扬的船帆。
楼船进入夜航,满天星斗下,船身犹如一头巨鲸破浪而行。舱下小阁内摆了张紫漆茶床,上面放着两只茶盏。茶盏呈斗笠状,青色釉面布满冰丝般的裂纹,更显得莹润剔透。
俞子元泡了杯茶,程公子,请。程宗扬拿起茶盏笑道:难得你泡的是茶叶。
俞子元道:六朝饮茶最是雅事。长安盛行龙团凤饼,临安城卖的最好的是顾渚紫笋和龙团胜雪。茶农将茶叶制成茶饼,每次饮茶前先用微火把茶饼炙干,然后碾成粉末,再用绢制的细罗筛过,接着烧水、洗盏,最后还要点茶。烧水的炭要讲究无烟无味,茶饼要先秤过,一块不能超过半两,碾茶要用碧玉碾。筛茶的绢只能用一次。最细致的要算点茶,用哪种手法点出来的茶有什么花色……
程宗扬听得笑了起来,我在建康见过有人这么喝茶,比吃饭都麻烦。俞子元笑道:岳帅不耐烦那些繁杂琐碎,喝茶只用茶叶冲泡。我们这些人跟随岳帅,也习惯冲茶。他摇了摇头,因为这个,岳帅一直被临安官场视为粗鲁无文的军头,却不知岳帅生性俭朴,比起不知世间疾苦的高门贵胄,不啻于天地之别。
程宗扬一口茶几乎喷出来。岳鹏举喜欢泡茶喝跟俭朴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习愤。不过追随者有意无意将领袖神化,也属于正常——追随者对信奉的人破口大骂才是异事。
程宗扬放下茶盏:你们这些年都在做什么生意?
主要是船行、车马行的生意,还有些兄弟在外面自己做事。
你们的人那么能打,怎么不建个佣兵团呢?我听敖润说,佣兵团的利润也很丰厚啊。
俞子元道:我们若建佣兵团,只怕不出一个月就被六朝联军剿灭。
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程宗扬也学会和六朝人一样蓄发,但始终不习惯留胡须。这会儿摸着下巴道:你们岳帅结的仇家也太多了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况岳帅。
俞子元虽然说得平淡,程宗扬心里有些嘀咕。岳鹏举执掌宋国权柄,结仇太多还可以理解,但没道理除了他的追随者,一个朋友都没有吧?难道岳鸟人这么极品?领着一班小弟逢人就踩?
俞子元道:孟团长一直负责组建星月湖大营,很少在外面走动,才由他出面成立鹏翼社。二团的侯中校当年是岳帅麾下猛将,露面太多,如今化名在秦国做客将。其他几位长官也都换了身分,免得被人识破。
程宗扬笑道:我听说还有卖画、教书的?
卖画的是崔中校,教书的是王中校。王中校在八位校官中位列第七,号朱骅。与我们谢中校交情最好。谢艺临终前曾说要自己带着小紫去找王韬、孟非卿或萧遥逸。八骏中的老大铁骝孟非卿、老三龙骥谢艺、老四幻驹斯明信、老五云骖卢景、老八玄骐萧遥逸,自己已经见过。未曾谋面的还有老二天驷侯玄、老六青虽崔茂和老七朱骅王韬了。
记得小狐狸说过,王韬出身太原王家,与谢艺交好也不稀奇。不过算起来,八骏中有三个都是建康的世家子弟,再加上玄武湖中的别墅……姓岳的似乎和建康关系很深啊。
窗外传来几声呼喊,船上水手正在与驶过船只相互应答。程宗扬有些好奇地说:我看云水的船只好像都是十几条一起走,难道都是船队吗?
俞子元道:云水流经地域广袤,许多地方都不太平,船只结伴而行,彼此也好照应。
六朝内陆也不太平?有土匪吗?
俞子元解释道:六朝各据一方,边境不是大山就是大泽,人口稀少。山林水泽间颇多怪兽,还有许多奇特异族,往往袭扰过往的船只。尤其是过了扬州的一段水路,两岸山高浪急,最容易出事。程宗扬想起在南蛮时,自己看云苍线地图时,还以为六朝连在一起,占据地图上最肥沃的土地,看来并非如此。六朝更像是六个以都城为辐s地方政权,彼此除了几条道路连接以外,仍留有大片的空白地带。
既然大家都结队而行,为什么鲲字号只有一条船呢?俞子元笑着添上茶:不瞒公子说,两个月前,我们鹏翼社的船行开始从晴州贩运物品经广阳送往江州,当然不好与其他船只结伴。
贩运什么物品?
武器、粮食。
程宗扬明白过来。两个月前那是孟非卿第一次到建康的时候。看来星月湖早已安排周全' 。。',等着找个理由动手。十几年才等到这个机会,也难怪他们着急。
第三章§水路禁令
回到舱房,小紫正在翻看一枝光秀秀的剑柄。
死丫头,你又翻我背包!程宗扬瞧了一眼:这是我从那个鸟上忍身上捡的,好像有点古怪。喂,你拿它干嘛?
姓敖的傻瓜说,有刺客团的人在追那封信,如果被他们抓到说不定会杀死我呢。小紫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怜地说:那柄匕首在你身上,人家只好拿它来防身。
装什么可怜啊。谁来刺杀你,上辈子肯定没干好事。程宗扬在小紫脸上捏了一把,琢磨出来了吗?
只剩一个剑柄,一点用都没有。小紫打个呵欠,还要多久才能到晴州啊?
我问过敖老大,明天到扬州,再有几天到夜影关就是晴州。不过要到晴州港还要两天的水路。
小紫道:如果到晴州刺客还不来,我就把信贴在晴州城门上。
你很闲吧?没事还想找事。
真无聊。小紫把剑柄一丢,懒洋洋道:泉奴!
凑啊哟!泉玉姬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接着小门轻轻一响,伸出一只纤美玉足。程宗扬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那只脚像细瓷一样光滑柔润,没有任何斑点和瑕庇,堪称完美。自己当然认得是谁的脚。这只脚和它的主人一样,如同精心修饰过的玉像,每一处都细致雕球过,却完美得缺乏生气。
这些天在船上没有什么事可做,除了和雪隼佣兵团的人聊聊天,剩下的就是在舱房里搞搞娱乐。这只脚连同它的主人,这些天自己都没少搞。虽然漂亮,但搞过了也没有什么稀奇。真正让自己惊讶的是她脚下的鞋子。
那双鞋子用白色柳木雕刻出来,外面贴着银色装饰;前端尖窄,鞋弓弧状弯曲;鞋跟细细的,高约三寸。抛开材料质地,只看外观,和自己以前常见的高跟鞋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精致。
那只纤美脚掌踩在高跟鞋上,雪白美腿从门框露出一载,半遮半掩间显得加倍动人。小云吟吟道:出来?
一片光泽闪动,一个亮丽身影从门内走出。泉玉姬惯用的玉笄被摘掉,戴着一顶夸张的羽毛冠;染成粉红色的雉尾长长挑起,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她鼻侧银环穿着三股细炼,绕过玉颊坠在耳下,扇状垂在颊前。白花花的r体大半暴露在外,双r高高挺起,r尖贴着金色饰物遮住茹晕。茹头从金饰圆孔中伸出,悬着两只r铃一晃一晃。
她下身串了一根钓鱼细丝,上面挂着一幅淡青色的薄纱。薄纱是她以前用的面纱,此时裁开一半垂在腹下,随着步伐来回摇曳。不仅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完全l露,连大腿根部的腹股沟都暴露出来。
那双高跟鞋没有鞋沿,泉玉姬白嫩玉足踩在鞋上,脚跟抬起,身体自然而然挺胸、收腹,臀部后翘,将女性r体的特征展现得淋漓尽致。程宗扬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笑道:不是你上次说的吗?马戏团的驯兽女郎!前两天自己一时好玩,给小紫讲起以前看过的马戏团表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做了出来,而且仅靠自己的只言片语,仿得似模似样。
泉玉姬的羽毛头冠、半l的胴体,尖细的高跟鞋,活脱脱就是马戏团衣着暴露、身材曼妙的美女。只不过她衣着更暴露,那具美丽r体在自己滋润下迅速成熟,被灯光一映,白花花妖艳无比。
泉玉姬踩着高跟鞋扭腰走来,用生硬口气娇声道:老爷,主人。小紫打了个手势。泉玉姬先是一个平分的一字马,上身挺直,两条白光光的美腿笔直分开,一字形贴着船板展现肢体优良的柔韧性;接着上身侧过来,朝后弯曲。她腰肢柔软至极,像纤柳弯成弓形,两手攀住后方脚上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小紫笑吟吟道:泉奴,你是新罗人,还是高句丽人?泉玉姬面孔朝天,娇声道:奴婢是新罗人,与可憎的高句丽人是世仇。是我们文武大王指挥唐军,消灭百济和高句丽。
她腰肢弯成弓形,丰满的茹房耸翘着,茹头硬硬翘起,银制铃铛在茹头上微微摇晃。淡青色面纱用细丝悬着,被白玉般的玉股压在腹下。那顶粉红羽冠扇状铺开,洒在曲线柔美的玉腿上,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孔雀。案道:程头儿,想不想看她漂亮的花?
搞都搞过了,有什么好看的?程宗扬有些吃醋地说:这贱人被你训得真听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马子呢。
小紫笑道:老爷不高兴了。泉奴,好好演,让老爷开心一下。
凑啊哟。
泉玉姬双r像雪球一样抖动,r铃轻摇发出柔靡的铃声。小紫翘起手指朝她摇了摇,泉玉姬顺从地抬起玉颈,被她在耳侧点了几下,封住听觉。
真乖。小紫拍了拍她的脸颊,唇角含笑说道:她在撒谎。渊氏是高句丽的姓氏,因为避讳才改姓泉。高句丽几十年前就没有啦,现在是唐国的熊津都护府。高句丽人有些被迁到长安,还有一些被新罗人抓走当奴隶。她在新罗出生,因为不知道爹爹是谁才随母亲的姓氏。程宗扬笑道:她没有撒谎,只不过是乱认祖宗。
泉玉姬听觉被封,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听不到。这时按小紫的吩咐,像条美女蛇一样在船板上扭动肢体,一边拨开悬在腹下的面纱,露出春光旖旎的下t,白嫩玉指在秘处揉弄。
程宗扬忍不住张开手抓住她一只雪r,挑动她茹头银铃。这贱人真是天生的奴婢,看得自己心头火起。泉玉姬挺起双r,玉颊微微发红,眼睛水汪汪充满媚意。小紫笑盈盈道:看出来了吗?她不只魂丹,脑子也被人动过手脚呢。
什么?
你不觉得她很古怪吗?年纪轻轻就当上六扇门捕头,办案又很精明,为什么连语言都说不好呢?
程宗扬捏住泉玉姬雪r的手掌顿时一停,脑中彷佛有道光芒闪过。泉玉姬幼年迁居长安,不要说她的智商,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至于十年还说不好一门语言。以前自己没有在意,这会儿被小紫点醒,再想到她在别人和自己面前判若两人的姿态……
小紫道:我问过她。这十几年里她只做三件事:修行、査案,还有修饰自己的身体。
我明白了!眼前迷雾揭开,变得豁然开朗。按照殇侯的说法,以泉玉姬的年纪能有四级修为已经很刻苦了。除非她比别人更用心,甚至把学习语言的时间都用来修行。
另一方面,在河边时,泉玉姬査看小紫足迹的神情自己还记得,那种全神贯注的姿态隐约在哪里见过;这时想起来,和鬼王峒那个工匠雕刻时的专注竟有几分相似。
还有,四处奔波查案是件辛苦差事,她的身体却显得十分鲜嫩,纤足和握剑手掌都和未出阁的少女一样细白。除了修为对气血的调理补益之外,还要长时间不间断的修饰,才能保持白嫩皮肤。但她在此之前并没有流露对男人的注意,每天修饰身体是为谁做的?
二十岁年纪就跻身六扇门捕头,天资聪慧、修为不凡却缺乏语言天分。与人交流时态度冷硬,对主人却毫不困难地露出媚态;对男人不假辞色,却对羞耻性事有出人意料的兴奋感。
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全心全意只做三件事,把别人喝茶休息的时间都用来修行、学习办案技能和美容上。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个能力出众而不失美态的六扇门女捕头。
这一切都源于某个人在她脑中留下的烙印。程宗扬感到自己彷佛接触到黑魔海最核心,也最黑暗的那团迷雾。眼前的黑魔海御姬奴尽情展露美艳r体,摆出撩人y姿。想到她其实是一具被人精心制作的玩偶,程宗扬心里生出一丝古怪的怜悯。不知道把她脑中禁制解除会变成什么样?小紫眼睛闪闪发亮:想试试吗?
不想!
这种节外生枝的事百害而无一利,鬼才去做。真气在窍yx中微微一动,眼前的御姬奴立刻爬过来,张开红艳唇瓣在主人胯间殷勤舔舐着。
程宗扬把她推到船板上,从她臀后进入。那个外族的御姬奴一边翘p股被主人干着小x,一边叫道:老爷!啊杂!啊杂!请用力!
程宗扬在她狭紧蜜x中挺动着说道:新罗婊子这样就挺好嘛。又s又听话,也不用担心她会造反。
程头儿,你好坏哦!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干坏事的是黑魔海好不好?她若不是遇到我这么好的主人,说不定要倒什么楣!比如说你吧,可能早就把她切成几块,搞你的恶魔游戏了。
啊呀!小紫惊叫一声。
程宗扬话音未落,张臂一把抱住小紫,坏笑道:死丫头,看你还往哪儿跑!说着把她压在身下,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小嘴。
小紫香软唇瓣让自己又想起那个惊涛骇浪的夜晚。程宗扬放缓动作,温存地吮吸她的唇瓣,良久不愿松开。
小紫精致面孔慢慢红了起来,程宗扬这才意识到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正躺在泉玉姬背上;自己挺送腰身的动作,使得小腹不断在她腿间磨擦,像是和她亲热一样。
心头冲动一浪高过一浪,小紫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眼中狡黠光芒褪去,散发迷人光彩。伏在下面的泉玉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感到体内阳具越来越坚硬火热;她兴奋地挺起p股,感受着阳具在蜜x进出。
忽然她尖叫起来,那根阳具重重撞入蜜x,将花心顶得胀开,将jy尽情喷s在她体内。
哦泥,老爷s得好多……好热……在她身后,程宗扬俯下身在小紫耳边道:好好睡一觉吧。死丫头,你失的血还没有复原呢。
小紫从他怀中挣开,拉起泉玉姬砰的关上门。
喂,死丫头!程宗扬拍门道:怎么又生气了?
大笨瓜!
杨州码头已经挤满停泊的船只。一连坐了十几天船,自己在船上没什么感觉,上了岸才发现脚下地面都一晃一晃的。面积没有建康的大,市面繁华却不遑多让。云家的商号在扬州最阔的大街上。程宗扬意外发现,商号柜面上竟然陈列南荒的湖珠;当日几个银铢一颗的珍珠,到这里摇身一变,最便宜的也要几十银铢。至于南荒贩运来的药材更是奇货可居。
掌柜亲自迎了出来,程少主!三爷听说少主往晴州去,已经问过几次,这下可放心了
程宗扬笑道:有劳云老哥挂念。有件事还要劳烦掌柜。掌柜恭恭敬敬道:三爷交代过,程家的少主是我们云氏半个主人;少主有什么吩咐,小的绝不敢推辞。
你们这里有影月宗的术者吧?
掌柜怔了一下,惭愧地说道:小的不敢隐瞒,整个云氏商会只有五名影月宗的术者,宋国的一位在晴州。少主如果要传讯息,小号只有两三只养的鹤鸟,可在一日之内飞抵建康。
程宗扬有些失望。原以为这里也有林清浦那样的影月宗术者,能和建康方面通话,不料只有鹤鸟。等它飞到建康再飞回来,船早就走了。不过云氏在各地的商号至少有上百家,影月宗的术者全请来也不够用;云家能请来五名已经够了不起。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带着灵飞镜。
横竖已经来了,程宗扬道:那写个字条吧。出来这么久也该向云老哥报声平安。
掌柜道:少主这边请,诸位请。说着请众人进了内堂。看到云氏商会的掌柜对程宗扬这么恭敬,雪隼佣兵团几个人不禁讶异。敖润低声道:刚才说的三爷,是不是云苍峰云三爷?程宗扬笑道:没错。
敖润顿时对他刮目相看,老程,你身家不俗啊。程宗扬笑嘻嘻道:跟云家没法比,不过请你们吃几顿还行。
那好!敖润也不客气,路上白吃我们这么久,今天挑扬州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你一顿!
好说!内堂摆着些罕见的珍稀货物,其中几件自己依稀有印象在南荒见过;墙角摆着一张新制成的龙鳞盾,居然标着五百银铢的高价。敖润咧嘴道:这什么盾?这么鸟贵!
掌柜道:这是敝号刚做出来的,不敢摆在外面卖。客官试试便知道了。敖润看了看盾面光泽,屈指敲了敲,一把拿起来顿时变了脸色。这盾比他想象的轻了一倍不止,硬度却堪比钢盾。敖润擅长弓马,如果配上这盾不啻于如虎添翼。老张也来试试,从牙缝里吸口凉气:不得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做的?掌柜神秘一笑,回客官,这可不是凡物。详情小的不便说,但三十步以内能挡劲弩,重量只有钢盾两成,这个价格不算高了。敖润瞧瞧盾,再瞧瞧价格,悻悻放下。
冯源突然跳起来大叫一声,指着一件东西,手指瑟瑟发抖地说道:这……这……
掌柜看了一眼,客官好眼力,这是龙睛玉!
程宗扬低头看着那颗比花生米还小的石头,心里嘀咕:这么不起眼能值几个钱?自己那两块差不多有拳头大呢。
冯源却像犯了心脏病一样捂着胸口,多……多……掌柜道:客官是法师吧?价格是市价,一钱十枚金铢。这块只有半两多,五十枚金铢便够了。
冯源脸上立刻恢复血色。一千银铢打死他也掏不起,倒也不用多想。程宗扬忍不住道:龙睛玉这么贵?自己手里的龙睛玉起码有两斤多,按这价格值两千多金铢。死老头出手够大方。
掌柜道:龙睛玉一向有价无市,这块龙睛玉是一位法师订的,后来没有来拿才放在这里寄卖,如果品相好,价格还要翻上一倍。少主,这边请。
将平安信系在鹤足上送走,众人离开商号,找到扬州最大的酒楼包下一个房间。那天在瓠山,雪隼佣兵团损失一半人手,这时除去敖润、老张、冯源和月霜,还剩十几个人。在坐的都是爷儿们,虽然敖润藏着心事,几句话一说,酒杯一举,立刻觥筹交错起来,不多时席间热闹非凡。
喝到一半,俞子元忽然寻来,远远朝他使了个眼色。程宗扬心下会意,找个藉口离席,出来与他见面。
还有件事要禀知公子,俞子元道:船到夜影关恐怕就走不成了。
怎么了?
刚接到消息,贾太师从临安发下手令,宋国全境封锁云水,不许任何船只经过。夜影关的水路已经被封,泊了几百条船。
他是针对江州?但江州在大江流域,跟云水没什么关系吧?
可能是从晴州贩运武器的事走漏消息,贾太师一道令封锁云水,下令从夜影关一直到丹阳,所有船只全部停运。
宋国可能没有得到详细情报,不然只需禁止鹏翼社的船只通行,何必劳师动众封锁整个云水?想起这些天云水往来不绝的大型船队,程宗扬道:云水这么多船,他一道命令就能全禁?
六朝都有船只在云水通行,这种事从没发生过。太师此举恐怕给宋国引来不少麻烦。俞子元道:公子如果要去晴州,只能从夜影关下船,改行陆路。
那就陆路吧。程宗扬笑道:反正你们有车马行。俞子元道:鹏翼社在夜影关的车马行是臧兄弟在管理,也是我们一营的兄弟。程公子走陆路,到夜影关我来安排。
什么时候到夜影关?
俞子元道:顺风的话,再三、四天就能到。俞子元停顿一下,雪隼佣兵团那边还要请公子帮忙,最好能一起走。
星月湖一直没有对月霜挑明身分,只在暗处照应。可是上船后月霜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过,想邀她同行只有找敖老大了。
程宗扬随口道:俞兄的船也向江州贩运武器?
这倒没有。俞子元道:我运的只是粮食。江州土地贫瘠,萧少校接管时,库中存粮只有五千余石;这两个月我们运过去四万石粮食,算来能支撑一段时间。以建康粮价计算,四万石粮食要六百多万钱,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程宗扬道:四万石粮食还有兵器,你们鹏翼社赚了不少钱啊。
俞子元一笑,没有回答。程宗扬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是想打听鹏翼社的收入。因为谢艺和萧遥逸的关系,俞子元早把他当成自己人;这些日子雨人海阔天空聊得投机,说话间也没有忌讳,オ顺口问起。
俞子元解释道:其实船行的利润不多,兄弟们做生意只是糊口。这次购买武器、粮食,都是孟团长出钱。
孟非卿的钱?难道是岳帅留下的?程宗扬抛开这个念头。不管姓岳的留下多少钱都与自己无关。小紫要用钱,自己挣给她。
谈好启航时间,俞子元便离开。程宗扬又回到席间,与雪隼佣兵团的汉子们继续欢饮,一直到傍晚才尽欢而散。
众人扶携着穿过扬州街巷,一边笑闹,一边回返码头。程宗扬喝得酒沉,没注意楼船旁又泊了条船,上面下来两个少女。擦肩而过时,一个惊喜声音忽然道:大笨瓜!程宗扬浑身一震,酒意立刻不翼而飞。眼前一张圆润面孔如珠如玉,窈窕身段纤美动人;胸前衣物被撑得紧紧的,显露胸部丰隆的曲线;眼中充满惊喜光彩,除了小香瓜还能是谁!
程宗扬拔腿冲过去,忽然一柄剑鞘伸来顶住自己胸口,一个娇俏声音凶巴巴道:你干嘛。
第四章§明珠在怀
乐明珠连忙拉住那少女: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大笨瓜。
哦……少女恍然道:就是他啊。看起来没那么笨嘛……乐明珠拉着少女的手道:这是小板凳,错了错了!她连忙吐了吐舌头,是邓晶!我最要好的师姐妹!
程宗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女,心头的欣喜彷佛要迸出来,连声道:你好、你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到岸上买东西,没想到你在这儿!乐明珠也兴奋地胀红脸,如果不是邓晶在旁边,恐怕会跑过来抱住自己。程宗扬道:买什么东西?
乐明珠在邓晶耳边说了几句,邓晶皱眉道:不行啦,潘师姐说过要我们两个一起去的。
笨死你了。就一点药材啦,你自己就能买。程宗扬叫道:冯大法!
哎!冯源跑过来。众人只有他说修练要紧,没有沾酒,这会儿还清醒着。你陪这位姑娘去买药。程宗扬扔给他一只钱袋,所有的帐都算我的,剩下的算你的!
冯源顿时眉开眼笑,这怎么好意思呢!
邓晶还不乐意,乐明珠咬着她的耳朵道:别忘了,你玩的那根龙须是他割下来的,要不然我不让你玩了!
邓晶只好嘟嘴答应,一脸不情愿地和玛源去城里买药材。乐明珠和程宗扬四目交投,脸颊越来越红。程宗扬忍着剧烈心跳,低声说道:走!我的船在这边。
程宗扬脚步轻得像要飞起来,拉着乐明珠三步并两步的奔回船舱。他关上舱门,回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乐明珠身子火热,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一边吐出香舌让他吸吮,一边眼睛瞪得圆圆的,充满惊喜地看着他,胸前丰美双r不住起伏。
良久,唇瓣分开,乐明珠道:真的是你啊!大笨瓜!她紧紧搂着程宗扬的腰,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两人分开不过一个月,感觉像过了一年。程宗扬回身叫道:小香瓜!你可想死我了!
说着搂住她的身子想解去衣衫。不要!乐明珠挣脱他的手掌。
哇!为什么不要!你说过这辈子让我一个人c的!
人家又没有不让你c。小香瓜脸红红地说:大笨瓜,不要把人家衣服扯破了……
程宗扬不客气地解开她的衣带。乐明珠胸前裹着鲜红鲛绡,绡丝滑凉如水,衬着雪般细嫩的肌肤。两团充满弹性的雪r高高耸起,在胸前颤巍巍摇晃,抖动出迷人r光,让自己想起在南荒的时光。
这会儿所有言语都是多余的。程宗扬拨开鲛绡,把脸埋在小香瓜丰腴的r沟间,呼吸少女带着奶香的气息,心头冲动一浪高过一浪。小香瓜!程宗扬低叫一声。乐明珠望着他,脸颊越来越红。
程宗扬一把剥下她的裤子,抱住粉团般白嫩的美臀用力亲了一口,然后把她抱到床上。乐明珠浑身火热,主动伏下身翘起雪嫩p股。白生生的臀r像剥壳的j蛋光洁滑腻、柔嫩无比。她的臀沟不像成熟妇人那样深,此时抬起臀部,臀间小巧r孔便绽露出来,宛如一朵娇羞雏菊,又红又嫩。
程宗扬挺起阳具,g头在她柔嫩菊g上一顶,小香瓜白嫩雪臀立刻哆嗦一下,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果然小丫头后t还是一样敏感,程宗扬顶住她的嫩g磨弄片刻,本来收紧的p眼儿像朵漂亮花蕾般渐渐绽开,gr沁出湿润汁y,色泽也变得红艳。
程宗扬身体一挺,g头没入软腻的gd。啊呀!
乐明珠惊叫一声,那根阳具挤进嫩g、尽根而入,将肠道塞得满满的。阳具深深刺进白嫩雪臀,被她紧密的嫩g包裹,酥爽无比。程宗扬心头火热,自己朝思暮想,搞芸娘和丽娘那对婆媳时也禁不住拿她们和小香瓜比较。这会儿终于又干到小香瓜,开心得几乎要放声大笑。
程宗扬抱住小香瓜的纤腰,在她臀间用力挺弄。乐明珠肤色晶莹,白嫩雪臀被粗壮的r棒戳弄,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小巧r孔充满弹性,像一张红嫩小嘴吞吐r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两人分别多时,彼此都情动十分。这场交h一开始就是疾风暴雨,一个在上面挺着阳具尽情c送,一个在下面翘着p股,被干得雪臀乱摇,似乎要将这些天的思念之情尽数倾注在r体最亲密的接触中。
程宗扬压在乐明珠白玉般的胴体上,一边挺动小腹,一边两手张开,抚弄丰腴肥硕的大r球。小香瓜面带红晕,被他干得不住低叫。
好烫……呃……你的……你的大r棒全c到人家p眼儿里了……
叫老公!
老公,人家p眼儿好胀……轻一点啦……
乖老婆,你p股好嫩。
呀……呀……老公……你c得太快了……人家……人家肠子都要被你捣碎啦……
乖老婆,忍一忍就好了。
乐明珠两手撑着床榻,被程宗扬骑在p股上,那对圆顽r球在胸前来回抛甩,
充满沉甸甸的质感。她翘着p股,雪嫩美臀毫无保留地敞开,柔嫩的p眼儿被粗壮r棒带得翻进翻出。
程宗扬固然兴奋异常,身下的小美人也情热如火,翘着p股让他恣意c弄。紧密的p眼儿越来越软,c在里面的r棒却越来越硬。
程宗扬抱着她滑嫩充满弹性的雪臀,阳具彷佛c在一张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