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9      字数:13066
  正高兴呢,她妈妈就是那个掌柜的大妈过来就抢下了她的杯子,还给了我们,一边和她说着新疆话让她回去,她非常不愿意走,后来到底让她妈给带走了,小姑娘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我们。
  走了,我就接着喝,孟然他们还兴奋的告诉李小宇那班的小姑娘长的好看,要给李小宇介绍,李小宇一直微笑着,有时候答应他们哪天看看那些传说中的校花,还问他们是不是处女什么的。喝着说着,羊r串终于上来了,好家伙,那么大一把,我也顾不得听他们说什么了,我现在就是聋子,你和我说话我都不理你,我是抓起串来就往嘴里塞,别人也一样的用力的往肚子里塞着r,才不到10分锺,桌子上就让竹钎子给铺满了,不够吃又要,把烤串的忙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吃了半天,拉面上来了,我这才减慢了吃r的速度,主攻起面条了。我一边吃一边想,一会儿到底谁付帐,如果让我付,我可没钱啊,不能让我付,怎么也得李小宇给我垫上啊,前段时间赚钱也有我的份儿,他拿着我的钱,当然就是他付帐了。不过最好是孟然付。
  吃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这群狼终于开始满意的擦嘴了,让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真的又是孟然掏的钱,呵呵呵,天天能这样该多好啊。呵呵呵。
  李小宇也没和孟然客气,孟然付完帐了他就说了:“一会儿都别走,帮我搬家。”
  搬家???
  “我现在不想住原来那间房了,我要在附近找一间房子,孟然,一会儿带我去卖床上用品的地方,我想买点儿东西。”
  “恩,宇哥,我知道哪家东西好,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下午又开始了找房子,买东西的活动,一直忙到下午4点多,才找到了附近楼群里五楼的一个2室一厅的房子,交完租金,又去买东西,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买的东西都搬了进来。因为这房间有洗澡间,所以孟然他们冲了个澡才走。他们走了,我也洗了个澡,接着李小宇洗,我擦干了头发后就象散了架一样的一头栽在粉色的(李小宇挑的颜色,可不是我挑的,本来我喜欢鹅黄色)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睡的时候,模模胡胡,好像李小宇摆弄我,我连眼睛都没睁,都给你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接着睡。
  蛇男36(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浑身无力,腰腿酸软的,四肢象刚登陆的透明的虾一样,左摇右晃,间带还有几个飘飘飞的动作。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象打糕一样让李小宇!过来!过去的,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这是真的呦。怪不得今天这个感觉呢。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有点儿开始习惯了。
  唉,又开始住楼房了,感觉可真好,什么都不用出门就解决了。屋里有厕所,有洗澡间,不过一看到洗澡间里的浴池,就想起了李小宇刚把我拖到他们住的楼房里的情景,那一天,那个时候,什么都历历在目的。仔细想起来,一半不信,一半感叹。现在房子里只剩下李小宇和我了,其他的杂碎都不在了。有时候想起来,突然感到有种莫明其妙的寂寞沿着心的深处往上爬,边爬边在我的心里成长着,狞笑着。爬着爬着,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把我一池本来很安静的心水给搅的浑不见底,波涛澎湃的。
  屋子都收拾完了,我就坐在床上发呆,想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以前的事情都被李小宇这道分水岭给划开了,左边是幼稚疯狂,右面是幼稚可笑,这些事情如果告诉别人,一定会有为它笑的死去活来的,我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笑,但我却不能保证笑的时候眼睛里不滑出泪水来。一切的一切虽然都那么伸手可及,但是我却回不去了。外面阳光正在灿烂,而我,却活在浓浓的迷雾里。
  李小宇现在在卫生间里刷牙,我一直听着他“唰唰唰”的刷牙声,牙刷在牙桶里的涮动声,脚步声,和推门声。“咯吱”,门轻轻开了,李小宇进来了,他没出声,左看右看的看着我郁闷呆滞的样子,看了半天看我不说话,就上前用嘴唇划了划我的脸,“想什么呢?宝贝?”
  “想以前的事儿。”我的眼睛不挫神的盯着红色的木质地板看着。地板是半旧的,上面没有亮的蜡光。
  “想家了?”李小宇靠着我身边坐了下来,用手圈着我的腰轻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但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隐瞒,就又点了点头。
  “唉“李小宇长叹了一下。
  停了一会儿,他轻柔的带着鼓励性的说:“走,下楼吃饭去,吃完饭上学,人一多,你就不寂寞了,恩?”拍了拍我肩膀,轻吻了我头发一下“走吧,啊。”我回头有点儿犹豫地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就拉起椅子上的书包起身和他下了楼。
  今天也不吃油条也不喝豆腐脑,改吃馅饼了。我有点心事重重地坐在李小宇对面,一只手捏着白色的木头方便筷子,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揪着包着筷子头的白色的纸。李小宇坐在我对面,也有点沉默的看着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应该说什么和应该怎么说,看了一会儿,就伏在桌子上笑着对我说,“凌骥,今天下午我带你去找个老大,听说那个老大特厉害,在这儿混的特别开。”
  恩,这句话就像黑暗的屋子里突然开了200瓦的灯一样,将在黑暗中静坐沈思的我一下子暴露到了光亮之中,我勉强扭转了思路,轻问道:“谁啊?”
  “听孟然说的,他认识那个人,不过他说他收人有规距,废物一概不能进。我想孟然他爸要没权没势的,他都不能用正眼瞅他。”
  “是啊,孟然有个好爹。”我附和着,同时想到:这老大,人力资源还玩的挺好的。
  没等我摆明老大-人力资源之间的联系时,热腾腾油汪汪的牛r馅饼就上来了,10张有巴掌那么大的馅饼整齐的摞在一个带着细细黑色纹理有残边的白瓷盘子上,馅饼上闪着晶晶发亮的活力十足的油星,诱人的焦黄色上凌乱又好像有规则的分布着黑色的烤痕。我很喜欢这些馅饼和这个盘子,而且宁愿相信这个盘子上的缺口是有人咬馅饼的时候咬的。我夹起一个往嘴里添着,虽然新出锅的馅饼特别的烫,但是我却被饼里的牛r馅散发出的微微的淡膻味给诱惑的不知所措,几小口之后换成了了尽量大的张嘴狠咬,嚼嚼就往下咽,再嚼再咽,太过瘾了。吃第二个的时候,李小宇就一边看着我笑一边递过来一个装醋的小碟子,不出声的放在了我胸前,我也一边吃一边往后闪了一下,以便他把碟子放好。
  “还想吃什么?还有羊r胡萝卜的要吗?”李小宇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温柔的光。
  “要。”
  “20个够不够?看你那吃相,和小猪似的。”
  “够了,宇哥,你也吃啊。”我看着馅饼没看他的说。
  “恩。”李小宇也开始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上来了两碗淡绿色的大米粥。粥浓浓的,隐隐的飘着大米特有的清香味道。我连勺都不拿,端起碗来就喝,结果喝是喝进去了,撒了一点儿在衣服上。
  正吃着的李小宇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碗,扔过来几张白色带皱纹的餐巾纸:“着什么急啊?吃饭能不能干净点儿,怎么说你好?”
  我接过纸低头擦着,心里一直在嘟囔:说不出来就别说呗,你没往身上撒过东西,真是的,死b。
  接着吃,美美的吃了一顿,我就满意的擦着嘴跟在李小宇后面拖着书包上学去了,其实去了也是睡觉,不过也不能总不去啊,李小宇他舅舅知道可不得了。
  到了学校,进门,上楼梯,越走越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走廊里怎么这么安静,开始上课了?
  到了我们班的门口,李小宇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老师好像是个年轻的女的,她好像没听见敲门声一样的还在讲课。于是李小宇又敲了敲,这回里面不讲了,门一开,我靠,我揉了揉眼睛,兔子!!!还是个白的!!!(玩笑玩笑)其实不是真的白兔,而是一个穿着白衣服两个门牙特长的眼镜女老师,那么矮,还小巧玲珑的。我一看见她马上就想起了一个广告里一只没穿任何衣服的大白兔捧着一个和它一样高的胡萝卜说:“呦~~,好大的萝卜哦。”看着看着,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我身前的李小宇也被这个兔子老师给弄乐了。还没等老师说话,他就一手扶着门框,一手c兜的说了:“老师,您新来的啊?教哪科的啊?”
  那个小白兔板着个脸说:“我是教几何的,迟到了还这么多话。我来学校的时间比你长。”
  呵!还挺厉害的。我和李小宇跟在兔子后面晃晃的进了教室,小白兔上了讲台,冷冰冰的对着我们说:“上课迟到了,站着听吧。”说完就不管我们的开始又拿着黄色的木头大三角尺在黑板上讲了起来。
  唉?怎么这么对我们两个?有点儿过份了吧。李小宇看样子根本就没在乎她,在她转头在黑板上画的时候径直地向后面的座位走了过去,我一看他走了,也跟着了过去。我们刚走到座位上的时候,白兔就发飙了:“站住!谁让你们回去的?”
  李小宇连理都没理她的就一p股坐到了座位上,我也坐下翻开书包拿起书来。你看你不理她吧,她还挺不高兴的,追过来站到我们书桌前,“回去站着!怎么这么没规矩?”
  李小宇靠在椅子背上,拿着本语文书,眼睛都不抬的看着书。我一看他不说话,我就得表个态了,于是我就满怀期望得对着白兔说:“老师,国家规定不准虐待未成年人。“白兔一下没词了,全班同学都憋着“吭吭吭吭“的乐着。
  别以为这就结束了,小白兔顿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你们不站前面去,这堂课我就不讲。”
  这时候,李小宇终于开腔了:“那你把我们交的学费退给我们。”
  呵呵呵,原来白色的东西冲动的时候脸是红的啊,这老师脸上就是没有毛盖着,要是有毛,毛都得变红了。唉,你看你看,眼睛里有水,要哭,要哭。呵呵呵,好玩,我还很少看见老师哭呢。
  但只见白兔一跺脚,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往教室外跑。她一边跑,李小宇还一边在后面嘱咐:“快点儿跑,一会儿大灰狼来了,把你吃了。”
  哈哈哈哈哈。。。。。。全班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刚出门,大家就在下面高兴的说了起来。我没理他们都在说什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桌上睡了起来。还没过5分锺呢,就听见门“!”的一声被人给大力的推开了,不,好像是给踹开的。我抬头一看,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带眼镜的男老师,怎么有点儿面善啊?后面是那个被气跑的小白兔。看样子,她是找人撑腰来了。
  蛇男37(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那个男老师大力的踩着地面“咚咚”的走了过来,到了我们跟前,就指着我鼻子(我离他近,所以他先指我):“你们俩,把书包拎着跟我走。”
  走就走,我收拾起了书包跟在他的后面,李小宇也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上了楼,径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个男老师打开门,回头极严肃的大声说:“进去。”
  我们进去了以后,他也走了进去,大摇大摆的坐在了玻璃写字台的旁边,连座儿都没给我们让,还老师呢?怎么这么没礼貌?就听他愤愤然地开腔了:“上学刚几天?啊?缺课,气老师。啊?你们都想怎么的吧?啊?”
  我耳朵里什么都没剩下,就听见他的那个“啊?”了。
  “说话!!!”他又喊上了。
  就不说,我气死你。
  沉默沉默。
  “我怎么看你们俩这么面熟?啊?”想了半天,“是不是那天你们在厕所抽烟让我给抓住了?啊?”
  我抬头有点儿憋不住乐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果然又是你们两个道德品质败坏的学生。你们还想不想好了?啊?你们在的班级是全年段的重点班,啊?我不知道谁耍什么手段把你们弄进来的,啊?你们到这个班级只能给这个班级抹黑!!!”这个眼镜有点义愤填膺了。说的唾沫星子直飞。看来是想报那天的被噎之仇了。
  听到这儿,我有点儿忍不住了。“哎哎哎,你干什么的啊?啊?和我们这么说话,啊?”
  “我是教务处主任,谁给你权利质问我的?”他“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教务处主任多你妈个比?你妈生下来你来你爹就死了?说话这么没教养,还老师呢。。。。。。”我刚想还接着说,就觉得脸上挨了狠狠一击,打的我看见了黑夜里的很多很多的金星。嘴一下就木了,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眼镜倒在地上呆呆看着我了,一个傻b的要命的嘴大张着。不对,他没带着眼镜,那眼镜肯定是让李小宇给打飞了,看来他受的打击比我还大,该!!!怎么不一下子打死你?老师装你妈个比的?我还没看完呢,下巴就让李小宇给扭了过来,李小宇y沉沉的皱着眉,仔细的看看我的脸,然后抓起桌子上的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我擦着嘴角,我一看纸,才知道我的嘴让这个眼镜给打出血了。c!!!我竟然让这么恶心的一个书呆子给打了,这,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我接过纸,自己擦着,回头就要补眼镜一脚,没想到,这个眼镜踉踉跄跄的连躲带闪的跑出了门,李小宇一把拉住了我,我也没追。
  “疼不疼?”李小宇还那么y沈的问着。
  “不疼,c他个妈的,长个嘴跟p眼似的,不会说话尽放p,还老师呢?老师就都这样啊?欠j巴毛的揍。”我气的要死的嘟囔着。
  还没等我们想下一步怎么办呢,那个眼镜就带着两个保安踢门闯进来了。
  那两个保安上来就粗暴的要命的抓我和李小宇,怎么的?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说打就打一顿的小男生啊?眼镜长脚后跟上了?今天碰见我了,你妈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我想都没想,另一只手一个摆拳(李小宇指点的动作还真好使)就打他脸上了,我怕你们这几个下三滥?你下辈子再做这个美梦吧!我一下拔出被抓的胳膊,同时腿就狠狠的踹在了他小腿的腿骨上,我也没觉得怎么用劲儿,他就哎呀一声蹲下来使劲的握住了腿,嗷嗷的叫了起来。
  李小宇那边的保安倒是很安静,我回头一看,是不能出声了,人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过去了。我觉得没把这个保安打安静了,很没面子,于是又冲了上去给了他脑袋一拳,他还是没昏,妈了个腿的,还挺结实的。他挨了这拳可呆不住了,踉跄着就往外面跑,去追刚才早就躲出去的眼镜了。
  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回头问:“宇哥,咱们走吧。”李小宇倒拉把椅子坐了下来:“坐下,凌骥,等着吧。”
  “等什么啊?不跑一会儿他们找人来了。”我急得要死得说。
  “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这不是在外面打野战,这是学校。”李小宇踢了一脚躺在他脚下得保安毫不在乎得说。
  那好吧,既然他不着急,我急什么啊?于是我也坐了下来等。这期间,李小宇抓起桌子上的红色的电话听筒,拨了个号码,通了以后,就用朝鲜话聊了起来。我不用猜也知道他是找他舅舅了。从眼镜跑出去开始算,等了10几分锺,果然我们要等的人来了。
  走廊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几个警察,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进来看见我们没跑,他们倒吃了一惊。一个为首的警察回头问后面的人:“就是他们两个吗?”
  后面马上挤上来那个丢了眼镜的老师,迷着眼镜看着我们,“就是他们,不但打我,还打来管他们的保安。”
  “你没带眼镜看的清吗?”我好奇的问。
  “行了,”那个有点发胖的警察说,“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小宇站起来,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跨过地上的保安就跟着那个警察走了出去,旁边的那个也拍了拍我,我一边站一边抬头说:“叔叔,你看我让老师打的,他要不打我,我们不能和他动手。”
  “行了行了,走吧,到所里说去。”那个刀条脸的瘦警察有点不耐烦的说。
  于是我们还有那个眼镜老师就跟着他们穿过了安静的走廊,穿过了朗朗的读书声,来到了c场,坐上了警车,一路开到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我们就被安置到一个桌子前,由一个警察问话,另一个警察做笔录。李小宇一直都没出声,都是那个眼镜老师和我在争论,争着争着,他也激动,我也激动了,两人都站了起来。
  “行了,别吵吵了!你们把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那个问话的警察不高兴了,“都坐下!老师没个老师样儿,学生没个学生样儿。”还没说完,他旁边的电话铃就响了,他c起电话筒:“喂。啊?醒了啊,手够狠的了。”一边说一边抬眼看我和李小宇。“没事了?没事让他们过来也做笔录。”
  说完了,放下话筒。盯着我:“不是一次打人了吧?小子?”我不高兴的低垂着眼镜点了点头。“也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了吧?”我又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李小宇,“不用问,你比他进的次数还多。让你们家长来一趟吧。”
  回头又和那个眼镜老师说:“这位老师,不管怎么说,事儿是你挑起来的,你也要负一定责任。”
  这回儿,眼镜可惊慌了,“不是,我不是管学生为了他们好吗?”
  “好,你也不能打人啊?尤其他们比你小那么多?你是(看了看旁边的笔录本)教育处主任,你的工作不是说服教育吗?怎么和学生还打起来了?你们一会儿都做做检查去,看看都出毛病了没有?”
  他刚一说完,我就闭着
  眼睛一晃悠,继而就从凳子上歪了下来,后面的李小宇一把就抱住了我:“凌骥,凌骥,怎么了。”
  我装作神智不清的说:“我头疼。”我经验可比这些人丰富多了,不管什么先进的仪器,你都拿头疼没办法,讹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呵呵呵。
  李小宇急了,“你还哪儿疼啊?快说啊?”
  我装着听不清楚的样子大声问:“什么?”
  李小宇凑到我耳朵边大声的说:“你还哪儿疼?”
  我可怜巴巴的说:“宇哥,我耳朵听不着声儿了,你说什么呢?”
  我偷瞟了一下眼镜,眼镜的脸都白了。
  那个警察更能添油加醋:“哎呀,这孩子这孩子,别的别说了,赶快上医院。”
  然后他跟上李小宇就把我给架上了警车,我装着踉踉跄跄昏头涨脑的样子爬上了警车。
  司机一开车,那个警察就笑了,和李小宇说:“小宇啊,唉,还有你,别装了。”
  蛇男38(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李小宇也笑了:“胡叔,谢谢你关照啊。”
  “哎,这话怎么说的?金大队的外甥就是我外甥,别怕,什么事儿我替你兜着。
  哦,感情他们认识啊,我说这警察怎么替我们说话呢。
  “金大队刚才都来电话了,没事啊。”胡叔笑着对我们说:“不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李小宇想了想说:“刚才我们上学迟到了,任课老师不让我们回座听课,我们站不住了就回去了,她就说我们不站着她不讲课,我们说了她几句,什么过份的话都没有,她就把那个主任给找来了,然后主任骂我们。凌骥就和他顶嘴,他就狠狠打他,后来还叫保安来打我们。”
  胡叔有点生气的说:“现在的老师太不像话了,等我回去好好吓唬吓唬他们,哪有对孩子这样的。”
  我感激的接了一句,“就是,胡叔,还是您公道。”
  胡叔满意的回头对我说:“一会儿你就说脑袋疼,吓唬吓唬他。”
  “好。”我高兴的回答到。一路有说有笑的胡叔把我们给送到了公安医院,然后又是一堆琐碎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就又打车回了学校,回去一看,最后一堂课了。
  最后一堂是生物课,一个留着三齐头的女老师给我们讲着蝗虫的身体结构,我们盯着蝗虫的标本看了半天,后来就睡着了。还是下课铃把我们给叫醒的,我动了一下睡疼了的脖子,收拾书包就准备回家,贞贤贞慧又围过来问怎么样了,刚才都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敷衍的应付了她们几句。就和孟然出去吃饭了。
  中午这顿饭对付了一下,孟然就打车和我们一起去了市中心一个咖啡厅。
  这个咖啡厅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咖啡厅,因为店面的最上方有一个做的惟妙惟肖的巨大的咖啡豆,看样子有半米来长,咖啡豆左边写着:“coffee”,右面写着“drink it”。这个奇特的标题底下是咖啡色鹅卵石铺出的墙体和四个明亮的大落地窗,窗底下差不多有1/4的高度是夹层的,里面整整齐齐挤着颜色柔和的咖啡豆,在咖啡豆层的最上面是一个和咖啡豆一样的窄条的墨绿色的窗台,上面放着银色的、彩色的咖啡壶和咖啡杯,每个杯子上还担着一把精致的要命的小咖啡勺。
  车在咖啡店的门口停下了,我们陆续的走出了车子。抬头看去,咖啡店里人还真不少,错落有致的坐在安着透明桌面的铁艺桌前。一个长的很顺眼的男服务生赶快给我们打开两扇咖啡色的玻璃门,同时嘴里向孟然讨好的说着:“孟哥!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在哪儿玩呢?也不来了,我们平时都叨念你呢。。。。。。。”什么孟哥,孟然可比他小多了,这都是钱催的啊。
  孟然冲他点了点头,“老大呢?”
  “在里面等着你呢。这两位是?”
  “叫宇哥,骥哥。”
  “宇哥,骥哥。跟我来吧。”
  服务生在前面领着我们,踏着原木色的楼梯,我们上了二楼,拐了好几道弯,停在了一个深棕色,上面写着经理办公室的金色牌子的门前。服务生上去毕躬毕敬的敲了敲门,“老大,孟哥他们来了。”
  “哦,进来,进来。”里面的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热情的传了出来。
  服务生推开了门。向里面做了个请的动作。孟然一闪身,让李小宇和我先走了进去,然后他也进来了,回手带上了门。
  进了门一看,里面是个很宽敞的房间,但是和我想象的不同的是,屋子里不是办公室的样子,而是沿着四周的墙有一转圈棕色的真皮沙发的样子,沙发前,四个方向上摆着四张玻璃茶几。墙上有l体美女画,墙角有c着假花的花瓶。那个老大就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他的样子也不是我想象的肥头大耳,而是个四十多岁、体态匀称,外表精明的一个男人。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把烟头往烟灰缸里按,然后站起来对孟然说:“小然,这是……”
  “老大,这就是我和您提到的宇哥和骥哥。”孟然象小孩迫不及待的要告诉大人一个秘密一样的说着。
  “哦,哦。”老大上来赞赏的看了我们半天,然后说:“恩,看着就是好样的,行,一会儿一起去舞厅吧。先坐先坐。”
  这倒好,见面熟啊。也没说其他的,我们就坐在了靠门的位置,等着他开口发话。就看见这老大顺手从沙发上拿起了一个电话不是电话,带天线的东西(那时候刚出的象砖头一样大的手机),然后打开盖,唉,里面还一个小键盘:“民哪,带兄弟们过来,一会儿咱们上‘狂欢’去,今天来新人了,大家高兴高兴。”
  说完了,就把那个东西放下,单手递过来一个一根烟已经露出一点儿的软包烟,同时笑着说:“来颗烟。”
  李小宇站起来恭敬的抽出来一颗,我也恭敬的抽出了第二颗,然后才是孟然的。都拿完了,那个老大自己也拽出了一颗,孟然赶快掏出一个金色精致的打火机,先给他点上,然后是李小宇和我的,然后是自己的。
  那个老大抽了一口,悠悠的吐出了一团淡蓝色的烟雾:“你们俩谁大点儿?(指岁数)”
  李小宇答话:“我。”
  “多大了?”
  “我18。”李小宇夹着手里的烟,双肘担在膝盖上头对着老大说。
  他18!!!岁。这句话就像走错了方向的雷一样,一下把我给劈了个正着。就比我大一岁???我还以为他得比我大个3、4岁的,疯了疯了,这世界太他妈的疯狂了,都他妈的乱了套了。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东西都跳起舞来了。
  “他比我小一岁。”李小宇接着说。
  “哦,好啊好啊,英雄出少年。听孟然说你会武?”
  “啊,是的,小时候学的。”
  “哦。不错不错。”老大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头。“呵呵,那位小兄弟听说也很猛啊。”
  李小宇回肘暗暗杵了一下低头猛抽的我,别烦我,我正郁闷呢。
  又抽了一口,我强忍着心烦意乱,回答到:“呵呵,老大夸奖了,其实不要命,谁都能挺猛的。”
  “哦,呵呵,我还头一次听到这话呢,”老大干笑了一声,“恩,不错不错。”
  正说着,门又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一阵极其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来的人不少。
  “老大,是我,兄弟们都来了。”一个20来岁的声音传了进来。
  “好好,进来进来。”老大总是笑呵呵的,看着很善良慈爱的样子。其实我知道这都是装的,只要能把人弄得给他死心踏地的卖命,他就能天天除了睡觉都挂着这副笑脸,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么普通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门一开,进来10来个穿戴有点儿过于时髦的小子,领头的是一个板寸头,我低头一看,他手背上还纹着一个眼睛。我靠,装二郎神也不把眼睛摆正了。
  “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小宇,小骥。”
  然后对着我们说:“这是小民。”
  “都做个自我介绍吧。”
  一阵乱哄哄的互报姓名后,呲牙微笑后,老大笑着说:“走吧,咱们玩去。”
  一群人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让老大走在了最前面,然后那个小民客气的请我和李小宇走在老大的后面,李小宇微笑的向他礼貌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我们就跟着老大下了楼,孟然也跟在后面,上了外面几台黑色的看样子很值钱的车,车开了,奔向了他们说的“狂欢”舞厅。
  蛇男39(强攻强受黑社会激战酒吧)
  转过了几道街,就到了一个十几米的宽满是霓虹灯的舞厅前,我们停了下来,然后按顺序出了车,进了门,门里的服务生看着我们后,脸上马上就露出了怯生生的感觉,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把我们往里面请。里面是灯光昏暗的大大的舞池,中间靠左一个布置的很舒服的吧台,红男绿女有的在吧台前面喝着酒,有的相互搂抱着在舞池里随着音乐慢慢的摇动着身体,旁边的沙发上还有好多接着昏暗灯光做着暗昧动作的人。服务生给我们让到了靠角落近似雅座的一圈沙发旁,然后老大先坐下了,其余的人也都陆续的坐下了,都坐下了以后,老大就对着服务生开口了:“去把杏儿给我找来。”
  服务生有点儿不敢说话一样的小声哼哼着:“赵先生,杏儿没在这儿。”
  老大又和蔼的问:“在哪儿呢?”
  “楼上我们胖哥哪儿呢。”
  “哦,没关系,把她叫来,价钱他出多少,我给你双倍的。”
  “这不行吧。。。。。。”
  “什么不行?!!!。”旁边本来很安静的小民大声的吼了一声,“告诉胖子,我们老大要的人他就得给我们送来。(忽的站起来,拎起了服务生的领子),快去!!!”一推,服务生差点儿没一p股坐在地上。“哦,您等着,马上马上就来。。。”受惊了一样的往楼上掉头就跑。小民还在后面嘟囔:“欠j巴揍,一个一个的,皮子痒痒,正好给你们熟熟。”
  老大冲小民一摆手,示意他坐下。小民坐下后叫来令一个服务生,要了一箱啤酒,还告诉他什么牌子最贵来什么。啤酒拿来了,但这些人没动也没喝,每个人好像都在等着什么。李小宇也看了看我,示意我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一会儿要开打了,准备好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双手交叉慢慢的摇着手腕。
  果然,不过两分锺,楼上下来了一群吆五喝六,咋咋呼呼的人。
  领头的一个壮的象头牛似的,直奔着我们就来了:“干什么?挑事是不是?赵明天,我c你个妈!”
  甭问,赵明天就是这个老大了,但他听见那头牛骂以后还是微笑着不动,甚至他那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那头牛走到了近前:“给我上,废了他。”
  忽,他后面一大群人都冲了上来。
  还没等他们靠近沙发呢,最前面的一个已经倒在了李小宇的拳下,我就比他慢了一秒锺的跳了起来,一个直拳打到了后面那个小子的颧骨上,倒了,拳回来的时候变成了掌一下就砍在又冲上来的人的脖子上。那个人可没倒,该死的,还是没练到家。那个人也不是好惹的,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晃了一下,马上就一脚踢在了他的g丸上,他的惨叫声一下就激活了我嗜血的心,我什么都不顾了的疯狂的打了起来,看见谁就打谁。拳头不够用脚踢,几个被打了的马上就掏出匕首来了,旁边的也不知道谁一刀就奔我的肋骨来了,我眼睛都红了的,往旁边一跳,正好墙上有个舵盘一样装饰品,我一把就给拽下来了,对着拿刀那小子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下去,那小子没想到我能躲开,还用东西砸他,当时就感觉到舵盘底下微微一塌,碎了,碎了好啊。
  我抽回舵盘冲着那些没倒的人就冲了过去,对准一个拿大刀的狠狠的砸了下去,结果舵盘一下套在了他的脑袋上,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他胳膊的方向一撅,他马上就自然的松开了刀,我一抢,牢牢的握住了刀把,回手就用尽全力的砍在了他的肩头上。同时觉得后背一凉一木,我知道不好,用力往前一冲(那是刀扎上来的感觉),同时一个正蹬(都是李小宇教我的)踢在了挡住我的人的肚子上,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前面的柱子上,我一扶柱子,又感觉到后面不好,赶快一转身,果然是一把刀跟了上来。
  我躲了两下,看准机会一刀就钉在了他的小臂上,往外一拔,马上就又捅到了他的肚子上,因为我的手挡着一部分刀刃,所以没深捅(也没什么仇,他要死了我就得偿命,为了这个犯不上)。拔刀的时候,明明白白得看见一股血连喷带流冲了出来,我丝毫没放松警惕,又给他肚子上补了一脚。
  在躲闪之间,就瞥见李小宇简直就像狼入羊群一样,一拳放到一个,被打的人当时就不动了。看到他那样,又被血喷一下,我就更加的兴奋且失去理智了,我抡起刀,上面砍,下面踢,故意在被我砍得人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长长的划痕,扎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那鲜血或成片或成流儿,或在我的身上,或在他们的身上,染红了我的衣服,染红了我的眼睛,染红了整个的舞厅。我都不清楚此刻我现在在干什么了,只能体验到拳头落在人身上的少许的痛感,和拳头落在我身上的少许的痛感,我抓住一个小子的头狠狠的撞在了旁边的墙上,然后一回胳膊挡住了砍来的刀,然后再抓住手里的人头往死了撞着墙,狠劲的撞,直到另一个轮着刀又来砍我。
  我放开手里的人,肘和膝盖同时一撞那个讨厌的s扰我的人,把他打到在地,扑上去拎起他的胳膊,一翻,往他肘关节不能弯曲的方向用尽全力的一踩,就听见咔的一声,同时那个小子也放情的惨叫了一声。打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回身一看,赵老大的那些人也都上来了,手里拎着刚才碰都没碰的啤酒,狠狠砸着还没倒下的人。
  李小宇呢?找了一圈,回头一看,李小宇正在沙发那边赵老大的面前站着,脚下跪着那头没用的牛。我提着手里的刀睁着血红的眼睛凑了过去,就听见赵老大不慌不忙的说:“这个场子以后是我的了,今天绕你一命,以后看见你一次砍你一次。”底下那个牛还想耍横,被李小宇一拳砸在了后背上,他晃了好几下,马上说:“赵哥,绕了我吧绕了我吧,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那个老大一示意,李小宇就放开了抓住牛的手,那个牛踉踉跄跄的起来往外就跑,在我看到他眼睛的那刻我就知道,他是不能善罢罢休的,因为他眼睛里藏着仇恨,我不会给他留任何机会报复的,在他迎面跑过来的一刹那,我就一调把,反握住刀,一刀准准的扎在了他锁骨的下面,穿过了肌r,穿过了筋,直到刀尖被后面的肩甲骨挡住为止,直到他惨叫不停为止,我拔出刀,重新正握住刀把,笑着在他的头皮上划着花,一道一道,直到李小宇把我抓住把我拖回沙发上为止。
  我回头的一瞬间,看见赵老大脸上的没能藏得住的惊讶。呵呵,真他妈得过瘾,太过瘾了。
  蛇男40(酒吧激战,强受受伤!)
  乱哄哄得声音仍然在继续着,舞厅里一片狼藉,所有得其他得人都吓跑了,所有得服务生都躲到楼上去了,地上,碎玻璃和血到处都是,牛得手下也和他们失败得老大逃走了,那群得势得人得意得骂着,笑着。我和李小宇拿起啤酒慢慢得喝着,等着下一个节目得出场。
  赵老大等了一会儿,大声得说了一句:“小民,把吴季安给我找来,早就该和他说这事儿了。”
  得意得小民带着几个人晃着上楼去了,一路上服务生们都害怕得躲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经理终于下来了,也是个胖子,但一点儿都不壮,走路肥r都只颤。到了赵老大得面前,大气不敢出的说:“赵哥,怎么生这么大得气啊?”
  “哦,小冲突小误会,这不,胖子不敢在这儿呆了,以后我就罩着你了。”
  “是,是。”
  “你给他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多要,你也挺不容易得。今天这损失?。。。。。。”
  “没关系,没关系,算我的。”肥肥的吴老板说道,“大家尽量玩,尽量玩。”
  玩什么啊?人都走了,我动了动肩,觉得后背有点不舒服的刺疼。
  吴老班又找了个接口躲回去了,赵老大这才回头看着我和李小宇:“厉害,厉害(直竖大么指)我刚才看见你们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没挑的。以后缺钱就和哥哥我说,都一家人了……”
  不要脸,你长那么难看,谁和你一家人?c!
  李小宇终于说话了:“老大,凌骥后背有点小伤,我先带他上医院处理一下。”
  “行行,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休息,今天辛苦你们了。明天中午到我办公室来,千万别忘了,哥哥有事和你们说。”老大仍然笑着慈爱亲切的说。
  小民他们也说着:宇哥,骥哥,慢走啊,李小宇轻笑着让他们不用送了,
  都客气完了,我们就出了舞厅。出了舞厅才觉得身上湿呼呼,粘的要命,一看,上面的t恤都让血给湿透了,这样走大街上也不行啊,我回头看了看李小宇,他身上的血就少的多了,于是我一伸手退下了t恤,拧了拧,滴下了一股血,打开一看,皱皱巴巴的,于是我随手就把它赛进了垃圾桶里,李小宇把我转过去看了看我后背,然后叫了一辆车,我们就去医院了。
  到医院一检查,还好,没扎透,是个小眼,那小护士手一边哆嗦,嘴一边哆嗦得问:“头晕,不晕?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