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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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 更新:2021-10-29 10:19 字数:13067
静坐在角落里的人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就算是回了我们的招呼。他就是这样,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也这样。那次我和李小宇去一家新开的健身房,我是在推杠铃的时候碰见他的。
那天,李小宇正好出去打电话,而我在推重量很大的一组杠铃,没有人保护不行,于是,我左右四周的看了看,向离我最近的一个穿黑色背心,黑色运动短裤的小伙子求助:“唉,哥们。帮我看一下杠铃行吗?”
那个小伙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像现在一样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漆黑忧郁的眼睛、整齐洁白的牙齿、粗粗的微泛光芒的金项链和一身细腻得超过女人的皮肤一下完整的跳入了我的眼睛,看得我浑身一阵舒服。
于是,我躺在长凳上,双手试探着抓杠铃的钢杆,而他站在我头部的位置上,一个手拎着钢杆专注的保护着我。我一咬牙,起,肌r绷的紧紧的推着超重的杠铃,一下、两下、三下、坚持,再来一下。“好,不来了,不来了。”我尽量稳的抬起杠铃,在他的帮助下把它放回了原位。起来后一边揉捏着上臂一边笑着对他说:“谢谢你啊。”
他又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我继续有一搭无一搭的问:“常来吗?”
他点头。
这人是不是哑巴啊?看着不像啊,因为哑巴一般都聋,难道他是后天变哑巴的?我得换个方式问,想到这里我就说:“你贵姓?”
“范。”他终于从嘴里吐出了一句珍珠一样宝贵的话,我都怀疑他那个字落地能变成金子。
“哦,我姓凌,以后咱们一起练吧,还能有个照应。”我热情的建议着。
他又露出一口晶莹的贝壳牙齿笑了笑,那种牙齿自然的白色,一下能把人吸到一个墨蓝幽深冰冷无边的海底去,他一定是那里长大的一条美人鱼,因为美人鱼都是不会说话的,就和他现在一个样子。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想象摸远古价值连城的瓷器那样地摸他的皮肤,因为他的皮肤是细腻的,和单色的瓷器一样,没有任何的纹理,只有细腻,只有细腻。
“凌骥,快走,有事了。”李小宇一下把我的魂魄给叫了回来,“哦”我还没来的及和小范告别,就让李小宇催命一样的催走了,临走的时候,李小宇用余光扫了扫小范,问我:“谁啊?”
“哦,刚才帮我作保护的。”我也急匆匆的回了一句。
然后的那几天就一直很忙。没再去健身房玩过。
第二次相逢,是令我大吃一惊。
那天去李小宇舅舅家,看刚从北京回来的贞贤、贞惠和舅妈,刚走到一个主要地街口上,就听见前面一阵大乱,我们抱着观望的态度不改方向的走了过去,刚到人群旁,就看见人“哗”的往旁边一散,我急忙往旁边一躲,才没被不知奔向何处的人给撞到。下意识的拍打了一下衣服,然后抬头一看,就看见人群正中一个人正挥着刀狠狠的砍杀另一群人。
我回头笑着对李小宇说:“宇哥,这小子够猛的了。”李小宇无可无不可的轻蔑的回了我一笑。刚想走,那个很猛的人一回头,脖子上的金项链沾着血色的光芒也猛地一闪,我一下就想了起来:小范!我c,他怎么这么猛?只见小范的胳膊上,前胸上,裤子上满是鲜血,手里的刀在挥舞中还甩出了一道长长地血线。我赶快和李小宇说:“是他,那天帮我推杠铃的那个人。”刚想上前帮忙,李小宇一把就把我的胳膊给拽住了:“干什么去?”
“帮帮他啊。”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小宇不动声色的说。“既然他自己能惹麻烦就能平麻烦,不用你多事儿。”
我想了想,也是啊,萍水相逢,这是何必呢?于是就收回了帮他的念头。李小宇一拽我,我也就跟着他继续走了。回过头的一瞬间,他豹子狩猎一样野性满是寒光的眼睛带着一道凛冽地斜刺入了我的眼睛。这个人可真是难以捉摸。
这以后,我一直对小范很客气,他也一如既往的很腼腆,李小宇也逐渐的认识了他,三个人还谈的很投机,但是一般都是我们说话,他在旁边笑着听。他是个很不喜欢人群的人,我们也都为了不让他尴尬,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次又在饭店碰上了,我觉得非常得高兴,因为我很喜欢交他这样一个朋友, 总之我们俩个很投缘。李小宇也很高兴,于是我们三个便快乐得坐在了一起。
“哗哗哗哗”,一个重物磨地得声音冲进了喧闹的饭店里,饭店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有意无意地查找着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店里的伙计用细钢筋焊成的筐拖进了满满一下子带血地新鲜驴r,红色冰冷外翻的肌r组织上还放在一套驴的心、肝、肺,肠子什么的。
驴板肠!当时我是两眼直放蓝光,看见了驴板肠,就和看见了我心爱的人一样。那东西,切开后用鲜红的干辣椒一烹,管你什么神仙天使护卫神的,都得口水满地流。我也不例外。
于是我回头高兴的对他们两个说:“唉,有新鲜的驴板肠。”李小宇也看见了,于是对着费力拖r的小伙计说,那套肠子都给我们干煸上吧,还有你们这里的招牌驴r菜都给我们来一份。”
“唉,好勒。”小伙计听见后马上回头向棕黑色柜台后面的老板娘报上了一大串的菜名,老板娘在壁橱里摆放的一大堆酒瓶前匆忙的记着单子,然后让另一个小姑娘把单子送后厨,后厨立刻传来一阵炒勺菜刀的忙碌声。“叮叮叮,当当当,哗,滋啦。。。。。!!!。。。。”
蛇男89(疯狂抢了一只猴)
我回身问李小宇和小范:“喝酒吗?”李小宇问小范:“来点儿白的还是啤的?”
“白的。”小范依然笑着。
“凌骥,要几瓶牛栏山。”李小宇头都不转的命令着。
“唉。老板!来3瓶牛栏山。“我转过身对着柜台喊着。
“好勒,等会儿啊。”老板娘颠颠的小跑着送来了我们要的酒。把酒放在桌子上,然后殷勤的问:“现在启开吗?”
“啊,不用了,一会儿上菜再说。”我一边把酒递给李小宇和小范一边回着她。
“好,稍等啊,菜马上就好。”老板娘笑的菊花一样的说着。
“恩。”我对着她礼貌的点了下头,就又回头开始聊上了。
“小范,你多大了?”我看着他笑着问。
“20”。他象回答老师提问的学生一样的老实的回答着。
“这么大了?那女朋友不得一大堆?“我不怀好意得逗着他。李小宇在那边儿微微得笑着,手里捏着盛着醇香大麦茶的杯子微笑着。
“我没有呢。”小范也笑了,刷一下,脸就红了。
我考,太不容易了,都能说4个字了。呵呵呵呵,接着来。
“那你想不想要啊?把宇哥妹妹介绍给你吧。”呵呵呵,还没等我笑完呢,头上就挨了李小宇一个大扇。
小范在那边噗哧的一下乐了出来。
李小宇也笑着说:“凌骥他姐姐比我妹妹长的漂亮多了,我作主了,把他姐姐给你了。”
哈哈哈哈,三个男人y荡的在笑,笑声中,我叫了他一声:“姐夫。”
有说有笑之间,菜一盘一盘的走了上来。我那亲爱的驴板肠啊,让我朝思梦想的驴板肠,上来,我捺着性子等李小宇夹完了,就差点儿没跳到盘子里的狼吞虎咽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着一口能暖透所有消化道的白酒。吃,喝,谈笑。我也忘了喝了多长时间,反正后来小范更爱笑了,李小宇也开始和我闹了,我也敢灌李小宇酒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终于离开了美味的驴r馆。
走着走着,前面就又一片人群。人群中还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常。
我们不客气的推开人群就挤了进去,进去一看,呵呵呵,有3、4个猴,还有两个穿着破烂衣服肮脏的要命的耍猴的。那几个猴长着个和p股差不多红的脸,还满脸褶子,毛也和那俩耍猴的衣服一样脏,估计一拍方圆5米以内都得是灰。
那两个耍猴的口音很重,他们说什么我基本都听不懂,就只看见猴不停的表演着抓挠耍猴的和耍猴的打仗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一个猴坐在那个猴的p股上,就差c进去现场表演性j了,这都怎么训的猴啊?恶心。
又看了一会儿,他们演完了,有个最大的猴在耍猴的命令下捧着小铜锣开始挨个要钱。它一要钱,人群就纷纷的往铜锣里丢2毛、1毛的零钱。那个猴还挺横的,有不给钱的就冲人家呲牙。要着要着就要到我的面前了。
我动都没动。那个猴冲我一个劲儿的呲牙,你呲什么呲?咱俩儿比比谁牙大啊?看你长的,和老太太似的,怎么寻思有脸活的?我低头一看,他胯下还当啷着一个小的要命的jj,呵呵呵呵,我就站在那里开始笑,哈哈哈哈,和人长的一样,不过这也太小了,嘿嘿嘿嘿。。。。。。李小宇和小范也在那里笑。
我们这一笑不要紧,猴生气了,不给钱还笑话我,刚想上来挠我,让我一脚就把它手里的铜锣给踢飞了,“哗”一大堆的零钱飞得到处都是,花花绿绿得,可好看了。
这一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那猴给气哭了,它动作极为迅猛的飞起来双爪对着我的眼睛就来了,我还没等它到呢,一个摆拳就打在了它的肋条骨上,也就是我心慈面软,没使劲打它,要不然,它肋骨早就都断了。
“呼”得一下,猴飞过人群得头顶直奔西天而去了。哈哈哈哈,我们笑得更欢了。这下,它主人不干了,上来和我讲理。不是我说他什么,你倒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啊,那一出儿(那个模样),就跟嘴里含着二斤面条一样得,呜噜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太无聊了,我转身就要和李小宇走,刚转过去,就听见“蓬”得一声,我回头一看,那个耍猴得满脸是血得倒在了地上,手里还拿着个很粗得木g,哦,这木g他刚才就拎着来得,可能是想打我吧。李小宇站在旁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呵呵笑着看着地上的人。
唉,这个好玩啊,那边那个带着猴赶来的耍猴的一看这边打起来了,冲我们一比划,那些猴都疯了一样的开始进攻我们。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个人手里的g子,象打棒球一样的打着飞来的猴子,哈哈哈,太好玩了。
碌中,看见小范从腰里抽出一把刀来,掉过刀背就给那些猴子和人一顿砍。李小宇也一脚踢飞了一只猴子,那个猴子落地就不动了,一会儿鲜血就从它嘴里淌到 了地上,继而四处蔓延了开来。
真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后来好像就回家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小范躺在沙发上,我躺在地上,李小宇躺在床上。头疼的和炸开了一样。
我攒足精神,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一头扎在了床上,捂着脑袋缓了半天,正趴着的时候,李小宇的手伸到了我的头上,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我一惊,赶快扬起脸,看着李小宇,李小宇也回过了头,温柔的看着我,我飞快的用眼睛对着沙发上还没醒的小范使了个眼色,李小宇也回过神来似的,郑重严肃了起来,他慢慢的坐了起来。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一瓶陈醋和两瓶汽水,兑在一起,装进了2个杯子,剩下的自己一扬脖就周了进去。
然后拿着两个杯子进来,递给李小宇一个,绕过床,走到沙发旁边,看了看沈睡中的小范,其实我更希望他的脖子上能挂一串珍珠项链或贝壳项链,那样就更符合他美人鱼的身份了。不行,不能多想,我上来摇了摇他,他费了好一会儿劲儿才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的我,失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想清楚怎么回事,他一恢复了记忆,马上就冲我友好的笑了笑,真是爱笑啊,喝吧,我把杯子塞他手里,一p股坐在地板上仰头靠在床上缓着还没退去的酒劲儿。“哗啦。”一阵轻微的响声,同时引起了屋里3个人的注意。“珰啷啷啷。。。“又从卫生间那里传来一阵细碎的金属链子的声音。李小宇从床上下来,疑惑的向卫生间走了过去,我也站起身跟了过去。吱呀呀呀,门被推开了。一个脏且带血的大猴子满面愁容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蛇男90(给猴子找个家吧)
“这什么j巴玩意儿?”李小宇有些气愤有些不解的盯着我看。
我小心的指了指它说:“猴。”
“我还不知道是猴?它怎么来的?”李小宇有点儿生气的问。
啊?你问我啊?我还不知道问谁呢?对阿。它怎么来的?猴脖子上一条银色的小铁链子,那头栓在卫生间的暖气管上。
“快把它扔出去。”李小宇带着厌恶的看着它说。可能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了,我也想起来了,但是把它扔哪儿去啊,估计那俩个耍猴的早就跑了。李小宇非常爱干净,平时没事总让我收拾屋子,他怎么能容忍这么个散发着臊味,脏的要死,还有可能产生ny和粪便的东西留在干净的卫生间里呢。
可是,可是这个猴怎么扔啊?想想想想。唉!对了,开小姐浴池的那个姜波不是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对,扔他那儿去。想到这里,我就建议性的对李小宇说:“宇哥,不如给姜波吧,还能送个人情。”
“恩”,李小宇微点了一下头,“把它先牵凉台去,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说完,转身就进屋了。
唉,命苦啊,不能怨政府啊。
我垂头丧气的上来牵那个猴,那个猴赶忙一抱脑袋,看样子是怕我揍它。我把铁链解下来,把它牵到了凉台上,重新拴好,然后用抹布擦干净了墙上的一片细小的血迹,把地面上散落的一大片猴毛都扫干净,用拖布擦了个甑亮,然后洗干净手就回卧室了。进屋,小范不好意思的手里捧着刚才我给他的那个杯,静静的坐在沙发里。李小宇正站在那里和他说笑着,看见我进来,就说:“姜波说他要,咱们给他送去吧。”
我点了点头,就牵上了猴和李小宇还有小范下了楼,打车去了姜波那里。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街道上安静的下起了雨,朦胧的车窗上透出了黑水晶一样的夜景,静静的街道上闪着红橙黄绿的街灯,偶尔几个打伞的人向我们的车后划了过去。
到了姜波的暗金色包裹的浴池旁,车停住了,李小宇付了钱,我们就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拽出了猴子,拖包袱一样的拖进了浴池。
进了浴池,我就浸入了淡金色的包围之中,墙壁、吧台、服务员、茶几、沙发、吊灯,都是金色的,很多妖艳的穿吊带短裙的小姑娘,或坐或搂着男人婀娜的笑着闹着。留着板寸,脑袋近似方形的姜波就靠在吧台的旁边,好像在算着什么帐,忙忙碌碌的。一看见我们进来,他马上就热情的喊了起来:“哎呀,稀客稀客,李老板、凌老板。”
呵呵呵呵,李小宇笑着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别逗我乐了,我穷的叮当响的,怎么成了老板了。来,给你个东西。”说完,他一挥手,我就把猴子的链子递给他了。李小宇牵到猴以后对着姜波释然的一笑。
姜波一看这猴马上就兴奋了:“哎呀,这么大啊?哪儿弄的?我本来想去南方买一个来的,真是太好了。”
“街上有人送的。”李小宇叉着腰看着旁边的小狐狸精们说着。那边的女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妖媚的扫着李小宇。今天晚上他穿了件灰白色的跨栏背心,下着一条灰白色的运动长裤,肩膀的美好的肌r一显无遗,迷的女人们一波一波的直眩晕。
姜波高兴的在那里摆弄着猴子,我走了上来,命令着那个猴子“握手。”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它真把手递给了我。去死吧,手那么脏,我才不握你呢。“姜哥,你给它洗洗吧,它太埋汰了(太脏了)。”我双手扶着膝盖的说。
“对啊。”姜波如梦方醒的抬起了头,“三儿,快点儿把它牵后面洗洗去。”
一个穿金色马甲的小服务员应声走了过来,没想到他刚一牵那个猴,那个猴上来就挠了一下。嗯?还耍脾气?我狠狠的给了它一脚。那猴当时就蔫了,又捂脑袋。
“姜哥,你给我。”我从姜波的手里要过了铁链,拖着它让小服务员给我带路,转了几下,就把它给拎到了后面单间浴室里,进去了,我要了点儿洗发精,打开笼头把猴给浇了个透,然后把洗发精淋了它一身,命令它:“自己洗!”你别说,这训过的猴还真能听懂话,你看它老老实实的自己用爪子搓着身上,后背洗不到的地方,我让小服务员给它洗了个干净。都洗完了,我就把链子交给他,让他把它栓到屋外y干去。
出了单间的门,另外一个服务员就把我请到了姜波安排好的高间去了,那里,李小宇和小范已经冲洗好了,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的按摩。我也脱了衣服,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围上浴巾,躺在了床上,这时候,走进了一个苗条妩媚的女人,也给我慢慢的按了起来,没一会儿,我就又一头栽进了周公的怀抱里。
这次喝酒以后,小范和我们走的更近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混社会,他家很穷,所以他很喜欢钱,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沉默寡言。和我们他还能笑一笑,和旁人他连笑都不笑,他要是热天往你旁边一立,保证能和冷库起到同样的效果,你也就有机会体验一下冷冻猪r皮上挂霜的感觉了。
他以前就是独来独往,但是渐渐的,他就总是跟在我们的后面了。他有家,在市里,但是很小,很凌乱。我总是逗他,把我姐姐嫁给你得了,他就笑着问,你总说你姐姐,你姐姐在哪儿呢?虽然我没有姐姐,但是我总是叫他姐夫,李小宇也很喜欢他,怎么说
,多个听话的帮手就是比什么都强。
日子在一天天的滑过,转眼又开学了,每天的打杀玩闹,突然让我萌生了一种对学校的留恋,以致于刚开学那天,我抱着新书舒服了好一会儿。但是上了几天的课我就开始厌倦了。老师总是在仔细仔细的挖书本上的东西,用拜神的信念挖掘着被视为神明的出题人行动的方向和动态,无聊啊,无聊。于是我们又开始逃课了。
蛇男91(劲爆的人r烧烤)
那天,碰见一个刚从大牢里出来的社会老贼(社会上惯偷惯犯,总是喜欢进监狱吃玉米面窝头的那种傻),这老贼蛮横的不讲理的要死。在酒店里遇到我们。吆五喝六的让我们几个小崽子滚一边去。
其实那天我们根本就没有太声张什么 。一直在正常音量的边说边吃。
李小宇那天心情本来还挺不错的 ,因为白天他去小赌场露了一手,藏了几张牌,拿走了一些傻的几百元。钱倒是没有多少,但是成就感确实让人着迷。
吃饭的时候他故意不要认识的饭店老板赠的狗r,这是为了照顾我的习惯他也忍了。我并没有因为他不吃狗r而从心里感谢他,只是想感谢他别吃狗r吃多了,发情没事就干我一下。
他属于那种精力充沛,发情起来能要人命的人。你想想,硬硬的一个r棒带着火一样的温度在你的p股里穿c40分锺到一个小时的,谁能受的了 ?我看他比较适合到山西等有矿产的地方给人家煤老板当钻头用。
哈哈哈哈哈哈 。我c的,老板一说:“钻头呢??钻头呢 ?”李小宇当时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热气腾腾的大j巴。然后趴在地上使劲耸动p股的钻地。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我要在旁边,我肯定狠狠的踢他一脚p股:c你妈的!c地球去吧!你个祸害!!!
对,他确实是祸害,俗话说的好 :流氓会武术,是人他都挡不住。
他是四肢发达、头脑不简单、可以用精明来形容 、还有可怕的果断、坚决的韧性、不把你弄到服服帖帖不罢休的可怕的流氓。
我躺在他的身下傻乎乎的仰望他。还被他当成我对他的严重爱慕。哎!!!哎!!!啥也不说了。眼泪哗哗的。
呃,不要跑题不要跑题,拉回来继续说那个老贼。
江湖上有这个规矩。进监狱的人,尤其是老贼刚出监狱时,想借助各种争端扬名立万,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寻衅滋事,妄图压过现行的厉害人物,以重振雄风。
哼,他的雄风?哪有几个成功的人没事就进监狱的 ?没准他的雄风早被狱警砸断了也是很可能的事儿。
也不想想自己的德行。狗戴帽子还装个人 。把你那个长嘴巴子收起来再说吧。
我刚应李小宇的要求端起面前盛满啤酒的玻璃杯, 要跟他碰杯。那个老贼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哎!小兔崽子!说你们俩呢!”
李小宇看都没看他的端着酒杯一仰而尽,舒服的哈~~~了一声。然后对我说:“吃菜,多吃点儿。”
我看了一眼那个光头脑袋上很多伤疤,貌似很吓人的老贼,他是什么人心里也就有点儿谱了 。虽然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揣刀枪g棒什么的武器。但是看看李小宇那个沈稳的样儿,我心里也就有了很踏实的底。低下头来大口的吃着铁板上还在劈啪作响的浇汁牛柳。
那老贼一看俩个年轻人谁都不搭理他,当时面子上就挂不住了 ,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板凳腿,一下就砸在了我们桌子上。
“啪”的一声,两个装着菜的瓷盘应声而裂。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李小宇已经收回了拳头。呃。为什么是收回了拳头?因为已经打完了 。
那小子一下就被李小宇打的鼻口窜血的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的不停呻吟:“牙,牙,我的牙。。。。。“
李小宇拍了拍手,刚想看看桌子上的损失的时候。他的那些乌合之众的手下就嗡嗡嗡的飞过来了 。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刀和匕首什么。
李小宇笑了笑,看着我说:”凌骥,锻炼锻炼身体吧,一会儿打完了咱们到别的地方吃去。“
我不做声响的点了点头。
李小宇撕开了t恤,把布条缠在手上,一边缠一边胸有成竹鄙视的看着那些人。
那些人有的赶快把那个恢复知觉中的老贼搀了起来 。嘿嘿。着老贼还挺硬实的 。刚能看清楚人,抢过旁边人手里的刀轮圆了就直直的砍向了李小宇。
刀刚挥起来,我在旁边一盘子滚烫的铁板牛柳就都扣在了他的脸上。他毫无防备的被烫的哇哇大叫了起来 。
哎 ,我摇了摇头,为美味的被浪费掉的牛柳哀悼。
接着,我迅猛的抄起旁边的椅子,跟着如入羊群的饿狼李小宇就开始猛烈的攻击起了那群外强中干的人。
这半个小时,我们跟他们打了个天昏地暗,窝囊废再多也能攒j毛凑成个j毛掸子。
打完了这个那个上,他们的人越聚越多。
我们现在基本是跑单帮的愣小子。手下没有任何的人可以供我们驱使。再加上那快40的老小子,还非常的硬,所以着实的费了一点儿劲。
殴斗的结果是那老贼最后被我们给打的满身都是血,一个手的手筋都被李小宇完全的砍断了。
打着打着,警察就都来了。我们跳窗户跑了出去。
他们的人把他给抢救到医院里,以为事儿就完了,呵呵,世界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我们根本就没走太远,跟着他们的后面闯进了医院。没有一个人敢拦我们的,看见我们的人第一个反应都是啊的一声大叫,继而飞快的逃走。
刚进医院走廊,就听见他在急诊室里放声大骂:“c他妈个得!!!小比崽子,等我出去抓到他们两个的,我把他们都给开膛破肚了,挂山上喂狼。”还没等他骂尽兴呢,我们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李小宇y暗的笑着的上去两刀就砍跑了旁边的他的人,吓得屋里比较年轻的那个护士止不住的小声的哭,这个泪流满面啊,哈哈哈哈哈。她越哭我越想乐。
后来,我做了个好事,挥挥手把她们都给打发出去了。刚关上门,就听见身后“夸嚓”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砸碎了。
回头一看,原来李小宇把酒精瓶子摔在了那个老贼的脑袋上。
那碎玻璃混着血和酒精的哗哗的往下流,李小宇不动声色的一边用镊子加起一大块纱布一边说:“不是要找我们吗?我们来了,把你打成这样,真不好意思,帮你处理一下吧。”
说完使劲用纱布往他头上上翻的伤口里按玻璃碴子。下面的那个主儿疼的是嗷嗷的大叫。呵呵,就那么样的折磨他,他还不服输呢。
因为社会上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你打倒比你硬的人,你就出了一把名,出了名江湖上就有你一号了。有了一号,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这是名声啊 !他懂得这个,我们更懂。
到现在为止,他也算是我们碰见过的名气最大的人,不是我们弄倒他,就是他弄倒我们。不管怎么样,先制服了他再说。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又拎起一瓶酒精对着李小宇说:“宇哥,让我来。”李小宇看看我,往后一退,我一个猛劲儿,又在他头上打碎了一瓶酒精:“不服是不是?”
那老小子还在骂:“我c你个妈。。。。。。”
我一下按着了打火机:“c我妈?你还不够级别,我今天晚上想吃烤人r,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求饶,我就放了你。”
这个死b,可能祖祖辈辈都是强种,还在c我妈c我祖宗的,我一甩手就把打火机扔他身上了,“呼”淡蓝色的火苗一下就泛滥了开来。
正当我们看着他微笑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一大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门被“!”一下踢开了。不好!又是捣乱的警察!
我和李小宇不容分说,一个箭步跳出窗户,没想到,窗外还有几个警察正堵着我们呢,还有警察在掏枪。
“不许动,不许动”的喊声连成了一片,不动?不动,我也进去吃窝窝头了。
我和李小宇几刀磕飞了面前警察的枪,,转身就钻进了医院旁边的树丛,然后往医院后面跑了过去,那几个警察穷追不舍的,我们跑到医院2米左右高的墙边,毫不犹豫的几步助跑飞身上了2米多高的墙,还好还好 ,墙上并没有竖着扎手的碎玻璃,否则手上就得扎一大堆的玻璃碴子。
跳出医院就是大道,飞奔了好一会儿,以为真的甩掉了警察,没想到,后面还有好几个在顽强的追赶。哎,没办法,跑吧。
呼呼呼呼呼,就是个跑。
跑过了几条街,前面就是西山公园了。太好了。我们急速闪过马路上的汽车,飞身又上了公园的大墙。上了墙以后,李小宇一把拉住我示意我躲在墙根下的树丛里。
我们屏住呼吸的蹲在密不透风的树丛里,一会儿,几个翻墙重重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就有人在我们头上喊:“哪儿呢?哪儿呢?这两小子往哪儿跑了?”乱了一会儿,有个人指出了明路:“那边儿!”于是一行人飞奔而去。
安静,还是安静。又安静了一会儿,我们试探着看了看,真的没有人了。然后火速钻出树丛,翻墙而出,把刀往裤腰上一别,用外衣一遮,溜溜达达的就回了家。
当天晚上是没有事儿了,但是第二天我们就让人给点炮了(知道我们内情的人向公安局告密了),幸亏认识!的一个小偷跑着告诉正在饭店吃饭的我们,我们才马上打车回家收拾东西前脚出门刚上出租车,后脚警车就到了,真是万幸、万幸啊。
我们没敢再在这个城市里呆着,坐上长途客车去了紧靠边境的一个小城。
蛇男92(山上丰美的蘑菇宴)
秋色一天比一天的深。
天高高蓝蓝,云轻轻淡淡,偶尔两只五彩锦缎一样颜色的野j上下相随的徐徐滑过低空,掠过近似金黄的矮树丛,扎入深深香香的蒿草丛里,轻轻“咯咯”两声之后,就再也不知去向了。
我和李小宇安闲的游荡在秋天的山上,不时的停下脚来采摘一些地上和树上紫色、红色、蓝色的浆果吃。
走着走着,李小宇又停了下来,低头弯腰,坐在了突出地面的一条浅白棕色斑驳陆离的树根上,背靠着枝繁叶茂的松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漫无目标喃喃地对我说:“凌骥。坐下来歇会儿吧。”
听到这话以后,我也走了过去,双腿一软,整个的瘫在了老松树的脚底下。
看着头上晌晴碧蓝的天空,手里无聊的划拉着p股旁边陈年累月堆积的厚厚的松叶、松枝。一股清香的松脂味偷偷钻过我的指缝渺渺的升了起来,停了停,继而四下里爬散了开来。
李小宇头靠在树干上,温柔的回头看着我,我也傻傻的低垂着眼皮看着他。看来看去,他突然微笑着凑过来伸出强健有力的胳膊搂住了我,象要勒死狗一样的硬把我夹在了他的胸前,抬头深吸了一口松树的体香,停了停,然后低下头来用温热的唇摸着我的额头。
我赶快用眼睛四下快速的搜索了一圈,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以后,才长出一口气,放松了身体的靠在了他的胸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他那轻如拂水一样的亲昵,同时沈在他腋下的那只手还在有意无意的划着柔软的松针。划着、摸着、摸着、划着。
突然,手指碰上了一个很r感的光滑的东西,再往下探,唉,很长啊,球状的脑袋,长长的身子,怎么长的象个j巴?这什么玩意儿?我稍稍的挣了挣,抽出了身体,低头往手下面看去,同时双手好奇的扒开了围着那个东西旁边的松针。松针一散开,就露出了那个东西的脑袋。
哦,原来是个黄褐色杂有大小不一深色斑点的蘑菇,我把手伸到了它的根部,连拔连挖的一下就把它给薅了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嗯,一股松树的香味,还杂着种可以让人很兴奋的蘑菇的味道。李小宇一直在看着我,一看蘑菇到了我的手里,就微笑着抢了过去,“松茸啊,还挺嫩的呢。”说完也放在了鼻子下轻轻的嗅着。
我靠过去,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奇的看着这个几乎上下一边粗的蘑菇问:“宇哥,这东西能吃吗?”
“能吃吗?这东西营养好着呢。”李小宇抓住了蘑菇的腰部,左右的摇晃着它的脑袋,“野生象这样没开伞的最好,又嫩又滑的。(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图说话上的人参娃娃,一口一个血沙沙,!,倒吸了一口口水)我小时候姥姥总带我上山采蘑菇(采蘑菇的大灰狼?),然后回家给我做汤喝,这个松茸还和沙参一起刷上辣酱烤着吃,那个好吃啊。”
突然他一把攥住松茸,兴奋的看着我说:“来,凌骥,咱们采蘑菇吧。晚上做蘑菇料理吃。”说完他一下转过来,跪在地上,仔细的用手划弄着松树周围的区域。我也跟着他绕着这棵很粗的松树爬着寻找心中那些带着松脂香味的美味。找来找去这一棵树底下才找到6、7棵。李小宇把外衣脱下来,抖干净每棵松茸身上的泥土和碎屑,小心的用衣服把它们包好,就又带着我去旁边别的树那里接着找了。
找着找着,就看见一棵松树的根部上长满了高高低低的一群淡紫色的蘑菇。李小宇让我把外衣脱下来,轻柔迅速的一朵一朵的往下掐那些蘑菇,然后放在我的衣服里。我跟着他的手来来回回的看着那些细身子大伞盖的清秀的蘑菇,心里强烈的划着问号问道:“宇哥,这么鲜艳的蘑菇能吃吗?”
李小宇停下来带着讨厌的笑容的看着我:“吃了不就知道了吗?”
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我估计他自己吃的可能性并不大,不会是要拿我做实验吧?我有点儿不可致信的胆怯的看了看他,他也看了看我,好像很开心的笑了,手里却没有半点儿停下的意思。于是,我们就像要攒粮食过冬的松鼠一样,上下左右的在那么大一片的松树林里找着可以吃的蘑菇,一直找到太阳开始落山了,才一人一兜子蘑菇地站在公路上等着返城的小公共汽车。
“哗。。嘎吱。“一辆灰头土脸岁数很大的面包车停在了我们面前,买票的“夸嚓”一下拉开了车门(我都怕她用力过猛把这门给卸下来):“是不是要坐车的啊?快点儿上来。”
我们小心的护着手里的衣服包,上了车,挤在一群无言的老乡中坐了下来。晃晃悠悠,上窜下跳的我们就进了山坡下的那个小城。又开了一会儿,我们就让车子停在了现在租住的6层简易楼旁,下了车上了楼,把两包蘑菇放在了方厅的地上,就开始收拾东西做饭了。
李小宇让我把所有的蘑菇都洗的干干净净,并且明确要求不得带有任何一点儿杂物,我这个努力啊,就差拿鞋刷子刷了,你说人家野生动物怎么吃饭来的,要象你这么穷讲究,屎都抢不着啊。
李小宇看我洗的那么开心,就回头找了一把刀,转遍整个房间,又找到一片黄绿的竹片,站在我旁边嚓嚓的把这个竹片削成了一把竹刀,他说松茸见不得铁器,否则就会带进杂味从而丧失它原有的鲜美。
然后从厨房拎出那天上街买的小电烤锅放在凉台的柜子上,指挥我在方厅里放上桌子,把辣糯米酱和各种小泡菜拿出来摆在上面,再把一块半冻的鲜红的牛r切成薄片码在雪白椭圆的小盘子里,几根新鲜昨天刚买的沙参也按原形切成薄片放在另一个盘子里。我忙碌的同时,他也在炉灶上赶制着他最爱的海带豆腐汤。
他告诉我用竹刀把松茸从中间劈开,但不完全劈断,一个个肩并肩的摆在烤锅里扣上锅盖慢慢的烤制,烤的差不多了再完全的切成薄片铺开,开大烤锅的热量稍稍燎一下,目的是让每每个切片快速封口,这样可以留更多的水份在里面(切片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我给烫死,不过不管怎么说,为了能吃顿好饭也得冒着手指头先熟的危险拼命地切)。
蛇男93(被他当成试毒工具!)
松茸烤好了,然后就是沙参。
这个沙参可能大家不太知道是什么。其实是一种跟桔梗一个科的植物。桔梗的根子有时候看起来也很像人参。如果人参是亚洲人,那沙参可能就是阿拉伯人 ??呃,这什么比喻?
沙参这个东西也有点儿甜甜的苦苦的感觉,清热养y,润肺止咳。最重要的是没有人参那么容易让人上火,还有防治癌症肿瘤的功效。这玩意儿是是锺爱野菜类的朝鲜人最喜欢吃的廉价的补品。
平时,在集市和商场前,总有大爷大妈,挎着一个小土篮子。上面放着很多带泥土的沙参。不停的喊:”卖参了,卖参了。“同时没事还用一个小木锤子不停的在石头上敲击着被纵剖成一片一片的沙参片。
因为我家是平原,基本没有人参之类的东西,我在边境上第一次听见这种吆喝的时候,还高兴的拽着李小宇说:”哥,哥,你看,卖参的!“
李小宇看了看我:”什么卖身的 ?“
我兴奋的说:”那老头老太太在卖参!“
李小宇冷的要死的扫了一眼卖参的大爷大妈:”这么老了,你买啊 ?“
呃,这回我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脑子里就转不过来为什么那么老的人就不能卖参。
后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恍然大悟的说:”啊 !!!哥,我说他们是卖人参的 !!!“
李小宇在前面走着头都不回的鄙视我说:”什么人参。土包子。那是沙参。“
哎。龌龊的沙参,让我也莫名其妙的龌龊了一大把。
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