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0-29 10:20 字数:12981
虾臀颐亲詈笠慌旁谝黄鸬拿患父觯渲凶钅芎臀颐峭骱衔鄣木褪谴蠡投樱饨缍妓嫡饨形镆岳嗑邸n颐羌父霰豢闯杀涮?##、低能儿、精神病、流氓诗人。那我想知道你们和我们在一个班级你们是个什么东西。
班主任小懦说要将一切坏分子变成好分子再变成优秀分子,要将一切坏学生变成好学生再变成优秀学生。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都知道这是在吹牛,按我的意思吹吹牛也是好的,可以抒发自己内心积压的情绪,但不要影响正常工作。
小懦在前面吹牛时我在想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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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21)
地点:会议室
时间:晨会
情节:主任一开会时发现小懦工作没有做好,于是问他工作时间干什么了,小懦说光顾吹牛了。主任说,小懦啊,吹牛很重要也很光荣,可以解决母牛长期以来的性压抑,但是小懦啊,以后吹牛这种活儿还是交给公牛吧,你也不能因为自己能力强就让人家下岗是不是,再说学校一个月给你那么多的钱可不是让你干那个的。
三
在我们班里踢球就只靠我和李文博,原本我是想当队长的,开学的第二天李文博就问我当不当队长,这让我有点感动就不想和他争了,不过我后来觉得好象着了他的道了,这是以退为进。不过他当队长还是很尽心的,借球鞋、借球衣、借足球、约比赛都是他一个人干,很成功的扮演了一个碎催的角色,出于对他的敬佩我称他为博哥。在博哥的身上我可以找到一点郑健的影子,因为他也追了不少的女生,不过与郑健所不同的是他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和博哥谈话大都是由足球开始的中间又转到别的话题上,不过无论怎么转最后还是得说到失恋上,他纯粹一个失恋狂。他和郑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他追每一个都有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有一定的意义,可我就不明白难道一年多里追了二十多个难道都有意义吗。郑健是没有任何借口的,想什么就做什么,虽然用情不专不过却也大气,不象博哥那样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博哥的异性朋友很多,因为他追每一个女生以后那女生都对他说同样一句话——我们做朋友吧。我怀疑他是不是对人家施了魔法了,要不怎么都这句呢。因此他也算是广交朋友。由于在失恋的话题上我真的没什么和他好谈的,所以他就千方百计的谈论马玥最后胁迫我承认失恋,并以此而继续和他有共同语言。但我说的是我连恋都没恋上那算什么失恋啊。博哥仗着自己异性朋友多常常帮我打探有关于马玥的消息,还帮我递个纸条捎个话什么的,不过我很怀疑他的动机,他该不会是想帮我失个恋才这么干的吧?
班长牙子在自习课上组织纪律,而我们最后一排加上前排的大华在打五十k,谁输了谁被三人群殴的,由于大华的低能与无心砸了顾然一手的牌,顾然愤怒了要和他单挑五十k,谁输了谁请晚饭的,他定的规矩是只玩一张牌的,第一次他的牌大赢了一顿,第二次他牌小但他说五十k有最小先出的规矩,他又赢了。大华一边挠头一边说:“你他妈的耍我。”顾然说:“怎么的,要不然咱们蛮一下开开心吧?”大华最后决定还是算了。所谓的蛮是我们班男生间流行的一个游戏,就是两人摔交,不准打不准抓的。
旋子看着得胜的顾然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顾然还真他妈变态。”
下课时我找人一起和我撇大条,顾然说他也去,但他说还要一个,三个人才有意思。真变态,撇大条又不是斗地主,有必要三个人吗?最后找到了牙子,牙子一边抄笔记一边说:“我是想去,不过我笔记没抄完。要不下堂课一起去吧。”顾然说:“去你妈的,你个###牙子,下堂课憋死你。”说完顾然就开始拽牙子胳膊,牙子急了,把笔记一摔,大声吼道:“学生以学业为重,现在我在这里可以好好利用时间,你说说现在去拉屎有什么意义啊?”
“c!那你憋着就有意义了。”顾然平静的说。
在旋子晚上去训练的时候儿子或者大华就会补过来坐,有时候科任老师会问:“那位同学你怎么拿着书往后跑啊?”如果是儿子的话还好若是大华的话他就会回答:“报告老师,我视力不好。”老师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讲课,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问:“不对呀!你视力不好怎么还往后坐啊?”我这时会很贱的站起来说:“报告老师!大华视力不好是指他有点瞎,坐在前面也是耽误工夫,不如把座位留给好同学。”老师又点了点头,说:“这孩子很有风格。他是不是你们班品德最高的?”“不是!他是我们班最傻的。”全班人回答。
大华坐在后面以后顾然就来劲了,他极为变态的笑着,笑得大华都有点不好意思,顾然说:“来,让哥好好的玩会儿你。”大华这时会很徒劳的说:“然哥原谅我吧。”然后继续被蹂躏。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俩,想着此时马玥在干些什么。
低俗故事(22)
第七章
一
旋子趴在桌子上;一对苍蝇在他的头发上盘旋着;开心的交尾。小懦在讲着地理知识中黄种人和黑人的区别;弹弓子在前面高兴的回头冲我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区别在性能力上;他的笑很y贱笑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我是黑人似的。教室里的空气让人有些窒息;看着一个个攒动的人头;中国人实在是太多了,这让我们置身于团体却无奈的被人孤立,因为没有人把人这种随处可见的动物认真对待。
我没有任何心思在教室里上课,下了小懦的课我就背着书包回家了。只有在家里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宁静,但很快的又被寂寞吞噬。在这个时候我会想起二嫂还有郑健,我在想着他们是不是也象我一样过得不是很好。
我和二嫂互发了几条短信,她问我是不是下课了,我说是在上自习,无聊的很。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等着短信,几乎忘了发来短信的不是我在想的那个人。
小说的手稿放在枕边,我好久没有写过了。
生活太无聊了,尤其是高中生活。从下午到晚上几乎都是自习,各科老师留了一堆作业以后就走了,下班、回家、吃饭、自己或陪别人睡觉,我们都遵循着一定的规律傻傻的生活着,忘了自己和别人的区别。
数学科代表在前面黑板上仔细的的抄着数学作业,这位哥从来不和我们班的这些男生有什么来往,大家都借黄书那会儿他也很安静的在忙着自己的事。每到自习课上他总是很主动的跑到黑板前面抄一大堆的数学作业题,并且用他那刻意扮出来的港台超重低音说:“c(抄)完了吗?”有时候他还会说:“大家先来c(抄)这半面黑板,我现在c(抄)的这半面黑板是可c(抄)可不c(抄)的,你感觉你有能力你就c(抄),但是那半面黑板一定要c(抄),因为老师明天检查。”说的我们大家都有点误会。他长年将衣服揶在裤子里,无论校服还是毛衣,我们叹息去年冬天没有发现他这一点,因为大家都在想他穿羽绒服时会怎么办。由于他的坚持,我们都称他为揶子。
我们学校开始不自量力的争取成为重点高中,为此要加强教育设施,每个班都可以用电脑和投影仪放电影,这使每个老师都不好好讲课了,语文老师上课时非要放个电影什么的,讲《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时候她又放电影了,我想她的原想法是:“你们现在这个年龄整天疯疯傻傻的,不懂什么叫艺术什么叫爱情,今儿就让你们开开眼。”不过她选的那个电影不太成功,和原著有点不一样,两个人都是用刀子自杀的。正当她琢磨着接下来怎么诠释爱情的时候大家都在底下议论纷纷:“老师,那个演朱丽叶的倒了口气儿!”而顾然则更为夸张:“朱丽叶用罗密欧自杀的刀再自杀难道不怕交叉感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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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23)
李文博说帮我给她的信她已经收了,他说我还是很有机会的,一定不能现在放弃。我很感谢他对我所说的,我觉得我好象把他当成一个很知心的朋友了。
李文博的父亲去世了,他母亲又常年在外奔波讨生活,他家里只有他自己。我有很多的时候觉得他应该和我有差不多的一种空虚,面对着空荡的房间和面对着嘈杂的周遭是一样的,我们都很孤独。
我常常在周末时去他家里住,一起去踢球,一起看看周末的球赛,偶尔还弄两本###一起看看。他家的那个人造革的沙发趴上去很舒服,是我看###时候的最爱,不过后来莫名其妙的就破了个d,我只好拿个沙发垫来挡住它。不过后来博哥还是发现了,他对我说:“我看你对马玥那么痴情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你却是这种人,你让我怎么说你。”这小子说的象那么回事,好象###他没看似的,再说这是因为我是个正常男人还有他家沙发质量不好所造成的,什么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按他的想法应该是阳痿。那才是没有邪念的人。
回到家里我爸妈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说教,针对于的成绩。我好不容易撑了过去,但晚上一起看《憨豆先生》的时候他们却由那个片子经过一系列的推导,最后得出个结论——不好好学习就是不行啊!对于他们我很佩服,不愧是我父母,有丰富的想象力和逻辑推理能力。我发现每个人都有一种特有的能力,如我父母不论什么话都不用超过十句就能推导出一个让我学习的结论,如博哥无论多么厚颜无耻的滥情他都有为自己辩解的理由最后将这件事恨不能说到上升到艺术高度上,如我看到一些令我感动的东西都要往一个叫马玥的女孩身上联想。我想这种能力就是所谓的爱吧,因我的父母深爱着我,因为博哥爱着自己,因我盲目的爱着她。
二
我去再一次去看郑健已经是送他去部队两个月以后的事了,我迫切的想知道他死了没有。
郑伯父说他两周前去过了,这次就不去了,并让我帮忙把郑健的要的东西带去。我认为这绝对是假的,真相是郑伯父很懒,不肯自己拿东西,这让我怀疑他年轻时是不是也象我和郑健一样轻浮。东西是不少,一编织袋子,可倒真是不轻。里面有收音机(老式的,有两个鞋盒子那么大),有罐头,有腊肠,最离谱的是还有一件羽绒服,现在可是夏天,这不累傻小子呢吗!
坐公共汽车时卖票的一看我那袋子非让我再起一张票,还说我们这些农民工就是没素质,拎着袋子就上来,人都够挤的了。我想骂她来着,不过她是一标准的国产中年老娘们儿,估计她可能就是盼着我骂她然后开始她的开心之旅。一般象这种都是一天天的没个生活乐趣,想打打麻将还不敢玩2毛钱以上的,买菜都要挑到注水黄瓜水被掐没,捡个破事就没完没了的说还常说别人是事儿。所以我决定忍了,我说到后山路口多少钱,她说一位两块,你和它(指着地上的袋子)两个一共四块。我给了她四块买个清净,谁让我要去看郑健呢!谁让我拎袋子呢!谁让我遇到她呢!谁让我长得象民工呢!我有点憋气,可后来一想除了长得象民工是和我父母有关以外,别的都是咎由自取,也就是我很贱。
低俗故事(24)
下一站上来个人站在小巴门口,就是不上去,只是在问去后山路口多少钱,卖票的说:“一块钱,上来吧!”那人是满意的上来了,可是我就不太平衡了,我拎着袋子凑过去问:“为什么我两块,他就一块啊?”卖票的白了我一眼,说:“你爱上不上,要不我把四块钱给你你下站下车。”“有本事你给我钱让我这站下。”我说。她冷冷一笑,说:“这站下你还能找到车,下站是近郊,没车了。”妈的,还挺有心计。我坐车十几年虽然被小巴卖票的黑过不少,但是黑得这么坦白她算是第一人了。都是新中国劳苦大众,至于这么压迫吗?
下了车我朝车后面狠踹了一脚,卖票的把硕大的脑袋从小窗口里伸了出来,说:“有本事你再踢一脚!”为了证明我有本事我又补了一脚,她打开车门想要下来教训我,可手扶着门扶了半天,最后她还是上车了,她叫我以后小心点,然后车就开动了。我估计她不是不生气,而是 认为我不值得她来认真对待,谨此而已。
到武警三支队还有一段距离,只有打的了。虽然这里比较偏僻没有公交车,但是正因如此有不少出租车在这等客,不光有活儿还不太费油。一个面色和善的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出我的意思了,走过来对我说:“小伙子,坐车吧?上我的吧。”我说:“多少钱啊?去武警三支队。”他笑着说:“你岁数这么小,你就意思意思给一油钱就行,我这么大岁数只当办点好事了。”他的话让我感动的不行了,原来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互相关爱存在的。他把我领到车上,车里还一个跟车的,他说:“这是我儿子,帮我压车的,你也知道这偏僻地方事多。”对此我有同感。我们一路驶到三支队后门,我说:“多少钱你说吧,你开车也不容易。”他说:“小伙子,你是好人啊。你看表上写着23,就20吧。”我急了,说:“不是说好不开表的吗?这钱我不给。”他冲着我微微一笑,说:“那随便你。”我旁边坐着的他儿子说:“爸,你看你老身体不好还出车,谁敢不给钱我就那什么,当然了,这位是肯定会给的。对不?”我选择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了这件事——给了20块钱,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说这路上不太平,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说我是好人了,看来他对我还有点不忍下手,还免了我3块钱,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实属不易。我还真的有点感动了。
虽然历尽艰辛但也总算是到了,不过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我怎么回去。
星期天他们下午自由活动,我一打眼就看到郑健在大树底下和人聊天呢,还是个女的。郑健看到我拎着一袋子的东西来便问我:“你也来当兵啊?这我混的明白,我罩着你。”我有点后悔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来看这么个王八蛋,我说:“是你爸让我给你的。”郑健他接过袋子开始番了起来,拿出一小根腊肠往那女兵嘴里喂。我说:“你爸是没少给你带东西,我看了一下,基本上你在这住个半辈子都不用送东西了。你爸还说那本《假如给我三天的光明》让你好好看看,然后认真的在这里磨练。”郑健说:“得了吧,那是瞎子写的,她自己都不看,别说给我看了。去屋里说话吧,看你也挺累的。”他一边坐起来一边对那女兵说:“晚饭时我找你,给你拿罐头,顺便你帮我把衣服洗了吧,谢谢你了。你看我这还有事。”那女兵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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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25)
郑健说自己在这里还算适应了,家里送了点礼把他弄到别的班去了,他以前那唐山班长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他一开始还不知道那么多关于班长的笑话,到了别的班才有人和他讲。我到他们班一开始还有点别扭,都不认识只是客气客气,后来一说讲那位唐山班长时大家都非常的踊跃。有一位说:“我来讲讲大包(唐山班长的外号)的事吧。”他讲述的是有一只蚂蚁不小心爬到大包的脸上了,那蚂蚁紧忙掏出手机,挂电话:“喂,是‘110’吗?救救我,我就走几步道就把脚崴了。”还有一次一只蚂蚁在上面迷路了,以为自己到了月球。
另一位说:“你们说的那算什么呀!他当我班长时那才叫牛,一到班会时除了吹牛什么也不干。总说自己家国务院有人。我就不明白了国务院有人你还至于这样当个班长,你还至于用脸把蚂蚁脚崴了。”
那天我们聊得很开心,快到吃饭大家都浑然不觉。
郑健说他自己开始来的时候觉得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可以干什么。但是什么都会过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明天不一定更美好,但更美好的一定就在明天 。我知道这句话,不过我倒觉得自己活得一天不如一天,可能那句话是骗自己用的,好让自己自信的活下去。我和他讲到了我的痛苦,郑健说:“不就是一个女孩吗,至于这样吗?我看二嫂比她好多了,你俩还有点基础,估计你稍微费点心就行。”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郑健又说自己当半年兵就行,现在他家帮他办呢,可以档案在这里挂着,在家待一年以后就可以上班了。我说:“我可真羡慕你,什么事都这么顺利。”郑健说:“其实我更羡慕你,至少还有个人能让你痛苦。我就不行了,我的学生时代早就结束了。”相比之下我好象更快乐一点,不用想得那么太多,也没有为工作而担忧,至少现在还没有。
在低俗的故事中每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琐碎的情感心烦,为温饱担忧。我们都没有拯救世界的理想,也没有扬名立万的抱负,只是想安静的少点烦心事的用自己将一部低俗故事讲完。
三
弹弓子总拿个破本过来说和我研究研究写作,我觉着这小子有点上赶的找我,一般这样的都没什么好人。尤其是他掀起看黄书的狂潮,可以看得出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租的书我也没少看。其实我最烦他的原因是他也追过马玥,而且以他的人品其最终目的是什么我有点怀疑。
弹弓子和牙子一起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我有点羡慕他们可以在外面住。牙子在我们班人缘很差,因为他什么事都向小懦报告,因此
被视为小懦手下忠实的一条狗。其实我倒觉得他只是很认真而已,可能小的时候有过梦想,有一天当班长要好好干,不过现实中的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理想是最不实际的一个东西,倒未必是理想不能实现的痛苦,而是理想角色实现后与幻想中的落差。弹弓子常常和我们一起说牙子象条狗,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说这样一个和自己同吃同住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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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26)
但是在每个人都骂牙子的时候我又不能为他辩解什么,我想这就是我的可悲之处吧。
我觉得高中的厕所象是个社交场所,许多整天攀关系恨不得舔人家p眼的家伙聚集在那里,互相的递着烟,装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为了这个,许多学不会装狠的学抽烟,学不会抽烟的学闻烟,学不会做人的学做狗。
去了趟厕所,沾了一身烟味回来。厕所里聚集了所有爱闻ns味爱吸二手烟的狗。我已经改了习惯不去第四个位置,原本第四个位置的挡门是最稳的,但现在那里却总停留着一大坨屎且怎么冲也冲不掉。这让我怀疑是老天爷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每天都派一位天使蹲在第四个坑里拉一坨又粘又稠的屎且不冲掉它。有一回我见到了这个天使,那天我很急的跑到厕所,忘了低头看一眼里边有没有人,打开门只见一肥硕男子双手紧攥一卷厕纸,凝神注目,头上滴下了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我急忙关上门说声对不起,里面则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嗯……没事。”我跑到第二个坑解决我自己的问题,我刚要解开裤子只听一声巨响,接着那边是浑厚的低音呼喊着:“真###爽!”我想他真不愧是个天使,竟用那玩意儿拉屎。
我解决完了之后一开门就看到扫厕所的大妈在无视我存在的拖着地,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看了一眼第四个坑——那位天使哥们儿依然没有冲,我回到班级坐在座位上,安详的闭上眼睛,为那位哥们儿祈祷着:“养子上厕所大号不冲烂p眼。”我望着窗外远方的天空,希望一切如愿。
低俗故事(27)
第八章
一
儿子拿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过来对我说:“你看我排的阵容,今天我决定打前锋了。”我说:“这事你找博哥商量吧。我说的不算。”儿子对待我的冷淡的方式对我说:“要不咱们俩蛮一下子,我看你不是很友好。”这小子挺壮的,为了能保住自身的安全,我说:“儿子哥,我说的真的不算,你把博哥找来大家商量一下。”儿子可爱的一笑,说:“这还差不多。”接着转过头朝前面的博哥大喊:“李文博!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博哥当时正和一个不理他的女生交谈,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句很打击士气,当时他故做愤怒状,说:“你等着我一会怎么收拾你的,我再让你嚣张一会。”小懦在讲台那儿正玩电脑呢,他看到了这一切以后觉得老师看到这种事应该管一下,所以关了电脑回办公室,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过了一会儿博哥谨慎的走到我们最后一排,笑得很贱的对儿子说:“刚才我说错了,当着那么多人你给我留点面子。你看你是不是要说咱们班阵容的事,你就定了。”儿子哈哈一笑,说:“博哥,和我转移话题是不是。你给我蹲那儿,让爹好好玩会儿你。”李文博见和谈无望只好放手一搏。这个时候我、顾然、旋子、尖还有大华会过来下注,我们赌的不是谁能赢,那根本没有悬念,我们赌的是儿子能蛮出多少分。这个蛮也是讲究技巧的,我们打分的时候依照的是奥运会体c项目,有动作起评分,然后去掉一个最高分再去掉一个最底分,打出分数。儿子尽力蛮的同时我也在尽力的解说着:“好的,儿子选手这次所选的工具是李文博,由于动作比较简单,所以起评分也比较低。好的,现在儿子已经开始了,先是360度大回旋,然后将李文博倒立,精彩!什么!他竟然这样把李文博抱了起来,这个创意应该是来自大人给小孩把n。现在他将李文博从桌子上丢了下去,动作很协调,入土土花很小。”我们给了他9·675的高分。儿子在喜悦的同时还不忘谦虚的说:“主要是我正确的选择了难度比较低的动作,再加上博哥十分配合我。”博哥此时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准备继续回去装帅。他忍痛走到前面女生多的地方很装帅的说:“儿子,你要是还有下次对我不尊敬我还会象今天这样教训你,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前面的女生议论纷纷:“这次李文博又发火了,真是的,他们最后一排的怎么又惹他呀。李文博可是正义的使者啊。”我们不禁佩服一米六的他平时竟树立了那么高大的形象。儿子无辜的的站在那里,刚刚胜利的喜悦荡然无存,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被利用了。社会对这孩子来说太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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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28)
尖是后来加入我们的,这小子的毛病特别多,上课时咬牙、放p、打嗝、打呼噜,吃饭时抽鼻涕、吧唧嘴,外班一个他的初中同学说他凭借这几个绝的被称为“杀人王”,不过他自己被我们问及这个外号的来由时却极为自我陶醉的说:“那是他们在赞扬我的反恐水平。”呸!真不要脸。尖找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朋友,因此赢得了全班男生的尊重,我们都说他有点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救我们无数男生于水火之中,这要搁抗战那会儿就这精神怎么说也得与刘胡兰比肩。有一次我们体检的测胸围的时候尖竟然测出个100cm,回去被他那女友毒打了一顿,大概是出于嫉妒吧。
尖和他那同桌女友上课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干不净的,我们最后一排必须制止y秽的事情。我就说:“尖,别这样!你冷静点,你们回家再做行吗?”这个时候他那自以为很有智慧的女友会说:“什么在叫?”尖马上会说:“狗在叫。”听得我和顾然有点迷茫,我俩对视着,百思而不得其解。
博哥对最后一排的人不是很友善,他常常对我说:“你不要和他们在一起,你没感觉你堕落了吗?你和那些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应该和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在一起。难道你不喜欢马玥了吗?”我特不理解的一笑,说:“我和谁在一起和喜不喜欢马玥有关系吗?难道我们最后一排的就是大j大恶,学习好的就是正人君子。一个人的人品和学习成绩有关系吗?”博哥总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好人就是不说脏话学习好的人,我倒也希望如此,那这样世界上就只有我们几个是流氓败类了。但如果我们真的j恶的话又怎么会如此纯真的被现实戏弄。
我们都看过《勇敢的心》那部电影,那里面威廉的父亲曾对他说过:“你的心是自由的。”我们常常在y暗的天空下憧憬着,幻想着在这片天空下自由会是个什么颜色。
二
我们班新转来一个学生,没过几天我们就发现这小子有点手脚不干净,谁吃了半袋没吃完的薯片如果没了的话到他桌膛里肯定就能找到,最后大家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他们”。因为他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得不到的、很想要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大家的。
儿子作为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儿童,平时爱吃个糖块喝个饮料什么的,可是他们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竟然偷喝了儿子的饮料。儿子在背后常常议论他们,因为你当面说他们的话他会觉得这是个荣耀,还会沾沾自喜之类的。儿子说:“他们这个王八蛋,竟然偷喝我的绿茶,还是康师傅的。我c他妈。”
不过儿子对待他们的方法是积极的、智慧的,有一天儿子跑到后面来说:“哈哈!我大仇得报了!”
低俗故事(29)
大华慢悠悠的问:“什么仇啊?”
儿子有所回忆的说:“那是我今生的一个耻辱,不过我今天把耻辱交给了他。”
旋子问:“到底什么事啊?”
大华举起手,说:“我!我!我知道了。”
旋子说:“那你就说说。”
大华说:“我认为是这样的,儿子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给qg了,那是他一生的耻辱。可后来他又反过来将那个人qg了,将耻辱转化到那个人的身上。”
旋子一边点头一边说:“那我明白了,原来是不伦之恋。”
大华说:“你还是没听明白,是同性之恋。”
儿子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说:“不是这样的。就是我故意在绿茶里放了泻药,然后他们真的喝了。”
“就这么简单?”我们问。
“啊,怎么了?”
“没意思,就这么点p事,瞧把你高兴的。你还没长大,你可真是个儿子。”顾然说。
大华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虽然大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认为儿子的所作所为还算是义举,也算为民除害。
我们大家都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以此为乐。我发现大家都和我一样无聊,可能中国人都这样吧。
儿子是我们班里足球技术算的上第三的,这并不证明他有多厉害,而是我们班差不多只有我们三个会踢球。有一次我们在后c场踢球的时候他高兴的跑了过来,蛮了博哥一顿以后才和大家一起踢。我一脚外脚背的传中,儿子大叫了一声好球然后蹦起来不到3厘米就落下了,球从他头上飞了过去。他极为可爱的对我笑呵呵的说:“我今天中午吃了3碗饭。”说完他还象征性的伸出3根手指晃呀晃的,我当时就灰溜溜的走了,并逢人就说我不认识他。
我们班的门将是由他们来担任,估计可能考虑到他手脚比较利索这一点上。
有关于门将我曾有这样一段记忆。当时郑健在的铁路技校是踢球的人聚集的地方,我有时候也会去的,。有一次我碰到了一个身高一米七而腰围足有三尺四的哥们儿,那哥们儿上身一件红色中国队服,手上一副革手套,估计江津没发育开那会儿就这个样子。一开始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不过后来我就对他另眼相看了。那是一次单刀球的机会,我一脚抽s可我没想到这么业余的比赛竟然还有人会侧扑,这个就是那位红中国的兄弟。虽然他倒了和站着差不多,但是他还是扑了出去,由于他扑的是反方向,球还是很无奈的进了。我当时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问:“没事吧?”他爬了起来,说:“假动作很好啊,把我都给骗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骗他,我再怎么也不能骗一个形似###,实际上真的是###的家伙吧。不过考虑到了他的伤势,我就很虚伪的说:“你扑得也很精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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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0)
那位兄弟刚才扑过的地方干净了不少,什么小石子、玻璃渣子、煤核、碎砖块之类的东西都不见了,有不少被扑到了别处,但更多的则出现在这位仁兄的身上。他的身上带着上述几种物品仍在疯狂的表演,那件球衣更加鲜红了。有的人说那叫血染的风采,不过还有人更为客观的说:“那小子怎么了,跟他妈来了月经似的。”
时至今日我仍忘不了他,他只是想表现一下而已,想做英雄,却不小心做了###。
我想,或许我们也是如此。
三
无聊的我常去弹弓子光顾的那家租书的地方去租一点漫画书,运动的、情感的、战斗的、哲理的、黄色的,我都看一些。
有一次我去租一本叫《异形馆》的黄色漫画,看完了第一本我迫切的要看下一本,可店主却说那本租出去了。都一星期了,该还了吧,可是我等了两个星期以后才等到。有一天我总算是等到了那本书,我翻开了第一页,那上面满是血迹和已干的黄色y体,有几页还粘在一起揭不开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碰那类书了。终于有一天我有幸得见那位租书的哥们儿,我们擦肩而过。他削瘦的脸颊和干枯开叉的头发让我心中默默的祝福他身体健康,每餐多吃俩腰子补补,少干点体力活。
我们每个人选择了不同的路,不同的追求,或这样或那样的。有的为爱国事业而献身,有的为黄色事业献肾,我们谁也没资格评价别人对或错,正如我们不知道自己所坚持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忘了很多的东西,而且现在并不想记起。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低俗故事(31)
第九章
一
y福从我们眼前经过,我和旋子叫起了了正在睡觉的顾然,说:“快起来看,一会儿就走了。”这个时候儿子和大华也会急忙跑过来,叫我们给留个好位置。y福是我们班最开放的女生,也是我们大家常常讨论的话题,如她穿衣服好看还是不穿衣服好看,还有她具体收费是多少诸如此类的问题。y福常常好象故意的一样,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站着将上身趴在桌子上 ,双手支着脸颊,装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在这个时候她的胸会紧贴着桌子,很大的一部分由于受到挤压而溢了出来。她撅着p股冲着我们,很有规律的摇晃着冲着我们的那部分,这个时候我们大家都没有任何话要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幻想着。等她走了以后我们就展开了座谈会,大家互相交换一下自己对y福的心得。我们的想法并不是很统一,我和顾然是觉得应该给她戴一狗项圈才象样,而大华则说应该穿护士服,儿子的看法是应该什么都不穿才好,由于拿不定主义我们要旋子来评判一下哪个是最好的想法,旋子是个比较低调的人,只是一个劲的自己展开幻想,没有加入我们的互动。最后大家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辩之后一致认为,她应该穿护士服戴项圈但是敞着怀,里面什么都不穿。
她那冲着我们摇晃的p股让我们觉得她是在试图着勾引我们其中的某一位,但是这种看法比较主观,事实上y福不可能去勾引我们其中的某一位,她是在勾引我们所有人。我毫不怀疑她有习惯撅着p股趴在别人的桌子上问问题的癖好,但是我怀疑如果她身后没人看的话她会不会衣服穿得那么少,p股晃得那么厉害。
我和顾然不免慨叹这个世界埋没了太多的人才,她不去日本发展真的是耽误自己的前程。
面对于她的诱惑,我们只有以无奈的勃起作为回应。
我常常去买彩票,基本上没中过,然后我就会愤怒的撕彩票。这个世界给我们的诱惑太多,但是却没有一个是真实可以让我们得到的。对于小懦以未来前途为诱惑,我们以一句“c你妈!”来回应。
面对于这世界上种种的诱惑,我们无能为力,但又不能软弱的不给以回应。所以就性幻想,就撕彩票,就勃起,就c你妈。
二嫂又回到了平县,那天我和郑健都去火车站接她去了。原以为会大包小裹的一堆东西,可是她却只背了一个小背包,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她父母没有去接她,大概是因为上班的缘故。她又回到了这里,而且这次她再也不走了。
我上了十几年的学,认识不少的老师,他们对我都没有什么好感。其中有骂我缺德的,有咒我死的,最有教化之心的那个劝我退学。我原以为我肯定是个辍学的料,可是没想到连这种事二嫂都先我一步,她不念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念,她说没为什么,就是觉得没意思了。一个学习不错的孩子说出了这种话让一个叫刘二的不良青年感到无地自容,我觉得我们都是煮在锅里的鱼,一直在一锅说不清是什么的沸水中煎熬着,不过二嫂与我不同的是,她是一条很大气的鱼,索性不与做沸水抗争,只当是气压按摩浴了,而我则很没有度量的在挣扎着。这不是一个刀俎上的鱼r所应该有的态度。虽然我每天口口声声说上不上学都一个样,但是我就从来没想过辍学。原来我这人挺虚伪,挺没劲的。
低俗故事(32)
不管怎么说我们几个终于又走到了一起,二嫂去美发学校学美发,郑健过两天就回家了,大饼子也只是在外地籍读,达子也没有离开我们,只是常在外地为生活所奔波。绕了一圈我们几个还是在这里,我不禁自以为是的以为是我的缘故大家又聚在了一起。那段纯真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不只是我,我们每个人都很怀念它。
送二嫂去美发学校时只有我,那是个成人班,就象小时侯补课的地方一样,所以她父母不认为有必要送她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们觉得丢人,如果要是她去名牌大学的话哪怕就是在家门口他们也得去,这种品质叫做死要面子,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装牛。
那是一个外观酷似犯罪窝点的一个学校,一扇黑色的破旧木门旁边挂着春联大的木牌上书“美发学校”,我的胆子比较大一点,走过去敲了敲门。那扇门开了个小口,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问我干什么的,我说报名学习课程的,话音未闭只听那边传来了一声“好!”接着就开了半扇门,没等我反应就来就伸出一只手扯住我脖领子往里拽。我一边往后挣脱一边,说:“我不学。”那人说:“你要学我还拽你干吗!”我又说:“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那人说:“没关系,只要有心就行。不看资质的,是手艺活儿。”他一边拽我一边呲牙,看那样子为了忙事业,有一阵子没顾上刷了。他说:“现在学木匠的不多了,我可不能放了你。”我琢磨着好象二嫂不是来学这个的,我说:“你这不是美发学校吗?”“你念错了,是发财的发,我们这个木工学校可是远近驰名的。来了保你不后悔。”我说:“大叔,我是来收电费的。”刚说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