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1-01 21:09      字数:12729
  李隆基道:好!既然妳不敢说出那主子是谁,我若再强迫,似乎有点太过,今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但我有一事吩咐妳,从今以后,妳必须尽力保护小姐的安全,不许让任何男人接近小姐,倘有不周,我绝不轻饶。
  依如大喜,忙道:多谢王爷,多谢小姐,奴婢一定尽力保护小姐周全。况且公主早有吩咐,府中上下,若没有公主准许,谁也不能进入移香阁,现在小姐身边除了奴婢外,便只有几个粗活的丫鬟,请王爷放心。
  李隆基点头一笑:姑母果然想得周到,虽然这样,但也难保证没有男人进来,尤其我姑母那几个儿子,恐怕妳们也阻挡不来!总而言之,妳得处处小心,不可大意。
  依如点头道:是,奴婢就是拼了性命,都会尽力保护小姐。
  李隆基道:这样就好。待我准备好一切,便会尽快提亲娶妳小姐过门,在这段时期,小姐就交由妳照顾。我知妳和小姐感情极好,届时我会和公主说,让妳跟随小姐陪嫁过来,妳愿不愿意?
  依如喜不自胜,连忙点头道:奴婢当然愿意,多谢王爷。
  李隆基望望身旁的武琖盈,见她嘴角隐隐透着笑容,正和他对望着。李隆基握住她玉手,向依如道:不要高兴太早,妳可知道陪嫁是什么东西?
  依如脸上登时一红:奴婢……奴婢知道。
  李隆基微微一笑:这样说,妳是愿意和小姐一样服侍我了,是不是?
  依如的脸更红了,但仍是点了点头。李隆基不由哈哈一笑,右手一伸,将武琖盈搂入怀里。
  武琖盈亲昵地依偎在他胸膛,说道:表哥,看你似乎很担心琖盈?
  李隆基道:像妳这样天香国色的美女,又有那个男人见了不起心,况且这里的男人都是漂荡子弟,怎教我不担心。
  武琖盈将玉臂环住他腰肢:表哥你对琖盈真好。
  李隆基笑道:那妳应该怎样回报我?
  武琖盈自当明白他想怎样,也不禁羞赧起来。李隆基续道:刚才咱们只做了一半,是否应该完成另一半才是。好妹子,帮我摸一摸,弄硬了好办事。
  武琖盈在他大腿轻轻打了一下:表哥你疯了吗。
  接着偷望依如一眼。
  李隆基如何不知道她的畏忌,笑道:依如又不是没见过。好吧,既然妹子害羞,这工作就交由依如办吧。
  依如和武琖盈听见,同时一惊,岂料李隆基已经开声道:依如妳过来,让我看看妳服侍男人的手段。
  武琖盈瞪大美目道:表哥你……
  李隆基笑道:依如早晚都是我的人,这有什么关系。依如妳过来,听见没有。
  依如见李隆基说得凛然难犯,绝对不像说笑,一时畏缩不前,李隆基一再催促,依如无奈,只好来到他面前,跪到地上伸出玉手,隔着裤子为他抚弄起来。
  在旁的武琖盈立时看得呆住了,浑身竟躁动起来。
  李隆基看见武琖盈的样子,暗暗窃笑,心想:若不这样做,又岂能将妳调教成杰出的女人。
  当下把武琖盈拥紧,右手已探到她胸前,牢牢的握住她一个茹房,温柔地轻搓慢揉。
  武琖盈整个人为之一软,贴着李隆基任他为所欲为,一对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依如的玉手。
  依如虽然不是首次抚摸男人的东西,但目下这般情景,她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害羞,又感兴奋。尤其手上之物,在她抚弄下不住地膨胀,光凭手感,已知其分量不少,一颗芳心实时跳得噗噗乱响。
  忽听得李隆基道:将我裤子脱掉,用妳的嘴巴。
  依如摸了半天,早就兴动不已,见他这样说,便动起手来把裤子脱下,忽见眼前一根巨龙冲天而起,盘筋纠结,足有半尺长短,不由瞧得双目放光,忍不住叫出声来:王爷你好大喔,我家小姐福分可不少!
  李隆基笑道:妳的福分也不错呀,快来给我舒服舒服。
  依如那敢怠慢,一手握住根部,小嘴儿已凑近g头,丁香微吐,便舔吮起来。武琖盈瞪大美目一直看,只见那个头儿不住在她小嘴出入,时而把整根阳具上下亲吻,便连棒下的皮囊也不放过。如此y脏的画面,她又那曾欣赏过,不免看得神魂飘荡,心旌摇曳。
  李隆基真个大出意料之外,见依如年纪幼小,但舌功竟会如此厉害,光看这个,便知她经历不少。这时给她连番吸吮,当堂情兴大动,忙双手捧住武琖盈双颊,头一低便占领住她的小嘴。
  武琖盈情欲已起,自当欣然不拒。李隆基一面亲吻,一面动手脱她衣衫,武琖盈在迷痴痴下,竟半推半就任他恣为,真到身上寸缕不剩,她才醒觉,但已经为时已晚。
  李隆基牢牢握住她一个茹房,肆无忌惮的尽情把玩,向身下的美女道:依如妳脱掉衣衫,背过身坐上来,让我c进去。
  二女同时愕然,武琖盈搂着他道:表哥你……
  还没说完,李隆基已截住她话头:我见依如已忍耐不住,况且她迟早都是我的人,就让她先乐一乐,接着便轮到我的好妹子。依如,听见没有?
  依如那敢违拗,加之她以欲罢不能,便即点头称是,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一具青春诱人的雪躯,已经暴露无遗,李隆基见着,也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只见依如按照李隆基的吩咐,背过身子,探手握住巨w缓缓沉身而下,g头吱的一声,便已没了进去,被一团温热牢牢包箍住。
  随着依如坐下的动作,李隆基在下往上一耸,整根阳具登时直没至根,依如畅悦地叫了起来:王爷,你……你真的好大,胀死依如了!
  李隆基笑问道:那是好还是不好?
  依如点头道:好,好美,依如从没有给这么大的东西弄过,太好了!
  李隆基笑道:薛崇训那话儿很细小吧?
  依如一面晃动身躯,一面气喘吁吁道:他……他和你差得远了……
  说到这里,便知自己走了嘴。
  李隆基哈哈一笑:那个薛崇简呢?他又如何?
  依如再也不敢答声,这只会越说越槽。李隆基见她不答,也不再问她,只搂住武琖盈大肆抚弄。
  武琖盈眼见r棒在依如身上自出自没,c得s水淋漓,这般震撼的色情场景,她又如何承受得,体内的一团欲火,不停地四散蔓延,加上李隆基的亲蜜爱抚,强烈的r欲火焰,烧得她险些昏晕过去。
  这时依如的鼻息愈来愈重,动作也狠猛起来,李隆基知她快到时候了,便向武琖盈道:待我先将这丫头摆平,再来和妳快活。
  话后一拍依如的丰臀,说道:妳且卧下来。
  依如正美在头上,听了此话,却又不能不依,只好一个滚身,在地毡上仰卧下来。李隆基随即跪到她胯间,一下子便c了进去,接着双手包住她一对茹房,一面搓玩,一面奋勇抽戳。
  李隆基问道:怎样,我是否比他们两兄弟强?
  依如给他弄得昏头昏脑,点头道:都比他们强。呀!王爷再大力些,奴婢快不行了,求王爷再狠一些,用力干死奴婢吧!
  李隆基笑道:妳这个小y娃,今日就让妳知道厉害。
  当下运棒如风,不停地大出大入,直把个依如干得金星四冒,死活不知。果然百来抽后,依如哼叫一声,身子连连抖个不停,终于几个痉挛,丢得昏死过去。
  只见李隆基抽出r棒,水滴滴的来到武琖盈跟前,说道:好妹子,给我舔干净。
  武琖盈刚才已瞧得y火攻心,仅余的意智已飞得无影无踪,见说也不犹豫,握在手上便舔。
  李隆基自然浑身畅快,好比甘露滋心,r棒在她口里抽c一会,才把武琖盈放倒在地毡上,拥着她道:今次我要好好的爱妳一晚,妳想要多少次?
  武琖盈双手围住他脖力,柔声道:表哥要多少次,琖盈都依你,要不又怎能和你生个小宝宝。不要说了,快些弄进来,人家已等不及了。
  第九回红狐内丹
  辛钘从皇宫回来,便即走到玲珑轩去见紫琼,才一走进房间,登时怔了一怔,只见彤霞和紫琼均坐在床榻上,彤霞坐在前,紫琼坐在后,把双手抵在彤霞的背心,一道白光,兀自在紫琼双手四周盘旋。
  骤然看见这种情景,不由把辛钘看得呆了。饶是这样,辛钘在心中已猜上几分,二人必定在修练什么仙术魔法了,当下也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便连大气也不敢嘘一口。
  过了盏茶时间,忽见白光徐徐减弱,没过多久,紫琼已垂手张眼,而彤霞却长长呼了一口气,张开眼睛道:紫琼姐,看来是不行了!
  紫琼点头道:连玄女娘娘的寒露法雨也不行,想要封住妳的内丹魔气,看来是绝望了!
  辛钘听得满头雾水,走上前问道:内丹魔气?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说道:彤霞原本是红狐精,你是知道的,所有精怪要修练成人形,没有千多二千年造诣是不成的,修练越久,体内的精气凝聚便越盛,随着日子增长,在身体里会酝酿出一颗气丹来,这便是所谓内丹。
  辛钘搔头问道:那为什么要封住彤霞的内丹?
  紫琼道:这还不是为了你。现在罗叉夜姬在暗,而咱们在明,这是何等失利之事,而你一个人在皇宫里,她若向你下手,可说易如反掌,你教咱们怎能不担心。
  彤霞道:我本打算混进皇宫助你一把,届时你我便可相互照拂,免得你遭了罗叉夜姬的毒手,但我又怕自身的妖气被她发现,便想尝试封住自己的内丹,避免妖气外露,只可惜我修行不足,尝试多次都徒劳无功,便连紫琼姐帮我也不成,看来只好放弃了。
  辛钘听见,不由心中感动:紫琼对自己关心就不用说了,便是彤霞也对自己这么好!兜儿呀,你前生只是个大y魔,一条大y虫,怎值得有如此福分!
  内心的感激实在无以名之。
  紫琼叹道:兜儿武功虽强,但与罗叉夜姬相比,恐怕仍有所不及,他单独一人深入虎x,实在教人放心不下。唯今之计,我只好冒一次险,隐身在宫中保护他,总好过像这半个月来,日夜为他牵肠挂肚!
  彤霞连忙道:不行,这个万万不行,隐身术是最亏耗功力的仙术,妳长期隐身在皇宫里,在妳未找到罗叉夜姬前,恐怕妳的仙术已消耗殆尽,莫说是帮不了兜儿,连妳自己也要伤生损气,这又何必!
  辛钘连忙握住紫琼的手,声嘶喊道:不可以,兜儿绝对不让妳这样做,妳要是这样,兜儿宁可不回皇宫去。什么罗叉夜姬,什么妖魔鬼怪,她要灭掉大唐江山好,灭掉整个凡界都好,我通统不理,我就只要紫琼妳一个。
  紫琼摇头轻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叹道:兜儿你不要傻了,难道你忘记自己的身分,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就必须听从玄女娘娘的说话,这样你才能重登仙班,好好记住我这句说话。
  辛钘摇头道:我不理,除非妳答应我不去冒险。
  紫琼微微一笑:好,我答应你,但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不用我担心,咱们必须寻求一个好方法。
  彤霞道:紫琼姐说得没错,罗叉夜姬一日不除,咱们就无法和玄女娘娘交代!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能屏蔽住妖气和你一起进宫,若然有个道行高深的人帮我就好了!
  辛钘问道:连紫琼都帮不到妳,还有谁帮得了?
  彤霞叹道:紫琼姐原是瑶池一株仙葽化身,并非修炼而成的神仙,而我是过千年修炼的狐妖,咱两功力不能兼容,是理所当然的事,就是玄女娘娘这样法力无边,也未必能帮我屏蔽住妖气,这就是仙与妖的分别。能帮助我的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法力高超的修行者才行。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忽地脑际灵光一闪,问道:修道的人行吗?
  彤霞点头道:当然可以,但功力必须比我强。
  辛钘道:妳认为我师尊怎样?相信他老人家的功力也不弱吧。
  紫琼笑道:太上老君乃化生天地的神灵,便是王母娘娘、玄女娘娘也要敬他三分,道术之高,无以复加。你是他的弟子,也知道尊终日四处云游,上至天庭,下至无间地狱,你要到哪去找?
  辛钘想想也是,他自小虽然由师尊收养,但一年里也见不到一面,平日陪着他练功的,便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当他想到这两位师兄,登时喜道:有了,还有我大师兄和二师兄,可以吗?
  紫琼听后,沉思片刻,说道:或许可以,但依我看,你二师兄冲虚真人的功力会较高。
  彤霞点头道:仲虚真人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据说他只修道九年,便能御风而行。常在立春日乘风云游八荒,立秋日就反归风x,风到之处,草木皆生,风去之时,草木皆落。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辛钘突然搔着脑袋,颓然道:可惜他现在身在何处呢,天大地大,到哪里去找二师兄!
  紫琼笑道:你想找他也不难,更用不着劳驾你这位少爷。
  辛钘喜道:是真的,是什么方法,快说来听听。我很久没见二师兄了,实在挂念得紧,不知他一见我面,会不会像往日一样,一伸手便敲打我的脑袋,我时常搔头,就是二师兄敲出来的。
  二人听见,都掩着嘴巴笑起来。
  只见紫琼突然肃穆,接着闭上眼睛,手掐佛指,口里念念有词,不用多久工夫,忽见紫琼跟前现出一团青光,如旋风似的直卷而上,一个人渐渐从旋风里冒了出来,转眼之间,风定光消,一个手执拐杖,身穿酱色紬直裰,脚下麻底芒鞋的白须老人站在眼前。
  只听那老人道:不知紫琼仙子召唤小神前来有何贵干?
  紫琼道:打扰土地公公了,只因紫琼急于寻找一个人,实在不得已,想请老公公帮个忙而已。
  辛钘终于知道,原来这个老头儿便是土地公公。
  那土地公公道:紫琼仙子但说无妨,不知仙子要找什么人?
  紫琼道:我想找道德天尊坐下第二弟子御寇,有劳公公代为通知各方社公,一找到御寇,便代为通知紫琼有要事找他。
  土地公公道:小神定必为仙子办妥,如没有其它事,小神先告辞了。
  紫琼点头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见那土地公公施了一礼,青光一闪,便即隐去不见。辛钘笑道:原来土地公公是这个模样,样子倒也慈祥可爱。
  紫琼笑道:土地公公并非只得一个人,也不是个个面貌相同。土地神是只能管理本乡本土的神仙,所以各处各地都有土地庙,而一些大庙的殿堂,也设有当方土地的神位。刚才我不是说过,叫他代为通知各方社公么,社公便是各社各地的土地神,知道吗?
  辛钘听后搔了搔头顶,笑道:妳不说我又怎知道。是了,现在通知了土地公公,他们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二师兄?
  紫琼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一日,可能数天,实在说不定,仲虚真人有驾云御风之能,只要知道咱们找他,不用片刻便会来到。
  这日三人为了等候御寇到来,一直待在房间里,便是晚饭,也是由筠儿送过来。直等到亥末子初,仍没有半点风声,只见辛钘在几案上支手托腮,犯起愁来,唠唠叼叼道:二师兄怎么了,到现在还不来!
  忽地一个话声在辛钘耳边响起:兜儿,你到现在还没变,仍是这般急性子。
  辛钘一听,登时大喜,这正是道门念心秘语神功。
  辛钘倏地站起,叫道:二师兄,你在哪呀,兜儿很想你呢!
  紫琼和彤霞亦同时察觉到,均是一喜,站起身来。紫琼与辛钘道:兜儿,快去开门。
  辛钘想也不想,飞奔到门口,打开大门,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正站在门外,这人不是御寇还会是谁。
  辛钘一看见御寇,登时得意忘形,双手一伸,已将他抱住:二师兄,你想死兜儿了。
  御寇轻轻将辛钘推开,板着嘴脸道:你还这般孩子气,成何体统。
  接着大步走了进来,看见紫琼二人,连忙躬身一拜:御寇见过紫琼仙子,见过彤霞姑娘。
  紫琼忙道:仲虚真人多礼了!今次要真人大驾,紫琼先在此谢过。
  御寇呵呵笑道:紫琼仙子怎地和老道客气起来了,老道终日湖海飘零,正愁何日遂大志,今趟能为仙子一尽绵力,实是老道之福。
  彤霞在旁笑道:真人的本事可厉害呢,咱们还没开口,一切已难逃真人的法眼了,便连我的姓名亦一字不差,其它就更不用说了。
  辛钘道:是呀!二师兄你的本事越来越行了。师尊和大师兄呢?
  御寇望向辛钘,捋须道:师尊远涉天涯,向来行踪无定,他老人家我也不见多年了。而师哥和老道一样,喜爱四处游方,年中难得见上一面。
  辛钘道:二师兄,兜儿今次想请你帮一个忙,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御寇转向彤霞,施了一礼道:彤霞姑娘这趟甘愿涉险,一为苍生,二为兜儿,请受老道一礼。
  彤霞连忙道:真人千万不要这样,叫彤霞如何受得起!
  御寇道:那老道就不客气了。再说,今日我得知紫琼仙子的召唤,便知出了重要事情,掐指一算,虽然已知道了大概,更知兜儿已进皇宫灭妖,我来这里之前,曾在皇宫外看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妖气,不知是什么原因呢?
  辛钘道:玄女娘娘派彤霞与我说,宫中的妖孽就是罗叉夜姬……
  当下便把所知的事一一说了。
  御寇听后,叹道:原来是这样,罗叉夜姬确实不容易应付,若能和她面朝面硬拼,以兜儿现在的仙术和武功,只要练成双龙杖法,大可和她有得一拼,相信并不会输与她。就只怕她不和你正面动手,突然来个掩人不备,攻个措手不及,那就麻烦了。
  紫琼点头道:咱们也是担心这个,有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所以才想尽快找她出来,但这妖女狡猾得很,就是隐在一旁不肯现身,为了辛钘的安全,致会想出这个法子。
  御寇颔首道: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好罢,我现在先把彤霞姑娘的内丹封住,但大家必须小心在意,敌暗我明,这是对敌的大忌。
  接着向彤霞道:彤霞姑娘,请坐在榻上,先把内息运转三遍。
  彤霞依言坐下,闭目运息,御寇来到她跟前半丈停下,手捏道指,默念片刻,道指凌空划出一道灵符,接着沉喝一声疾,灵符化成一道彩光,径往彤霞的眉心s去。
  御寇道:行了,彤霞姑娘的内丹已被封印屏蔽住,但只能维持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在这段时间,必须吸取阳气才能延续,否则封印自破。
  紫琼和彤霞连忙多谢,辛钘道:幸好有二师兄帮忙,今次若能把那妖女除掉,二师兄才是第一功臣。
  御寇揖道:紫琼仙子、彤霞姑娘,御寇先行告辞了。
  紫琼和彤霞回了一礼。
  辛钘走到御寇身前,说道:二师兄,兜儿送你。
  二人走出大门,辛钘道:二师兄,如果你看见师尊,请代我慰问一声,还有多谢他老人家养育之恩。还有大师兄,你得劝一劝他,不要喝太多酒。二师兄,你也要保重呀,兜儿也不知要何时才能和二师兄见面了。
  御寇轻轻拍着他肩膀,说道:兜儿,打后你要小心,倘有什么事要二师兄帮忙,就给我一个消息,知道吗?
  辛钘点了点头。御寇道:二师兄要去了,你要记住,万事小心为是。
  说毕,口唇翕动,默念道咒,御寇的身子突然随风而起,转眼间已飘出数丈远。
  辛钘不住挥手,叫道:二师兄,有空来找我呀!
  眼见御寇越飞越远,最后连影儿都不见了,才走回房间。
  紫琼看见辛钘眼含泪光,问道:你二师兄走了?
  辛钘点了点头。
  辛钘向彤霞问道:现在该怎样做,不如我在宫中找一个宫女出来,由妳化身代替她?
  彤霞摇了摇头:宫女不行,这个问题我已和紫琼姐商量过,最佳人选,就是上官婉儿。
  辛钘听见呆了一阵:上官婉儿?这可以吗?
  彤霞笑道:为什么不可以,莫非你认为我文才不够,难以胜任?还是我不像她说话刚落,只见彤霞原地一个转身,红霞一现,俏生生的上官婉儿,登时站在眼前。
  辛钘瞪大眼睛,向她上上下下打量几遍,笑道:哗唷!果然一模一样,彤霞妳好厉害啊!但为什么偏要上官婉儿?
  彤霞只是一笑,一个转身,红霞再现,便已回复原形。
  紫琼道:我曾经和你说,这妖女为了俶扰朝纲,必会向手握政权的女人下手,上官婉儿不但是皇帝的妃子,且手握大权,还与韦皇后、安乐公主、太平公主等人常有往来,若要探得这些人的举动,上官婉儿不是很适合的人选吗?还有最重要一点,刚才你二师兄说过,彤霞要隐藏内丹的妖气,就必须时常吸取阳气。上官婉儿身边有崔家四郎,还有当今皇上,光是这五个男人,还怕阳气不足够。
  辛钘听完紫琼这番话,也觉大有道理,但心中还有一个问题,遂问道:假若罗叉夜姬已附在上官婉儿身上,这怎么办?
  紫琼笑道:如果上官婉儿是妖女的化身,她必会立即脱身,再找其它人附身,除非她马上现身和我们硬拼,但她这样做,不正合咱们的心意吗?
  辛钘点头道:说得不错,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彤霞道:这就要看你了。
  辛钘听见,登时呆住。
  数日之后,太阳才刚下山,一辆马车在十多名骑兵维护下,浩浩荡荡的来到关中杨门外停下,一名随身太监打开车帷,上官婉儿婷婷袅袅的从马车下来,今天的她,显然是经过精心修饰打扮,看上去格外艳光照人。
  接驾的队伍中,包括辛钘、紫琼、彤霞、杨曲亭夫妇、杨家姊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还有杨门众师兄弟数十人,分成两行排列在大门接驾。
  辛钘一见上官婉儿下车,便即和紫琼,杨曲亭夫妇迎上前去。只见辛钘躬身揖道:臣杨峭天拜见娘娘。
  杨曲亭夫妇、紫琼等人也接着行礼。前时辛钘在太平公主府中自称是杨峭天,只好继续冒认下去。
  在上官婉儿尚未来到之前,辛钘早已和义父杨曲亭关照过此事。
  杨曲亭起先还有点犹豫,这毕竟是欺君之罪,此事当真可大可小。但辛钘提起前时武三思大闹杨门,当日同样自认杨峭天,若现在说破,欺君的罪名就更无可避了。既然样貌相似,外人也难以认出,便是有人告发,无凭无据,只要死口不认,谁也没法子加罪。
  一轮解释后,杨曲亭夫妇也觉有理,只好点头答应。
  上官婉儿笑道:关中杨门向来掌执武林牛耳,飞声腾实,本宫早有拜谒之意,今日难得少监相邀,犹如白衣送酒,终究让本宫遂愿了。
  辛钘连忙道:难得娘娘赏光,这是微臣的福气。娘娘请。
  上官婉儿与他轻轻一笑,吩咐侍卫太监在门外等着,不用在旁侍候。
  上官婉儿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杨府的正堂。为了上官婉儿的驾临,杨府内外,早就重新布置一番。杨曲亭请上官婉儿坐上主位,他和辛钘在下首相陪。众人谈笑甚欢,接着大开筵席,席上自是炰凤烹龙,珍馐满桌。
  直到盛筵撤去,辛钘和紫琼邀请她四处参观,上官婉儿欣然接受。但她那会想到,她这样一去,便落入辛钘的套子,成为瓮中之鳖。
  半个时辰后,由彤霞化身的上官婉儿,在众人恭送下走出了杨府。
  这时,在紫琼的房间内,上官婉儿正立眉嗔目的瞪着身前二人,怒道:你们这样做到底想怎样?
  紫琼道:娘娘请息怒,咱们这样做,都是为了大唐江山,或许妳会不相信,但事实确是这样,但我可以保证,咱二人对妳绝对没有恶意。
  一时间,上官婉儿又那会相信:你们说是为了大唐江山,难道把我弄来这里,大唐江山便能稳如泰山,便是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这种费话。
  辛钘道:我可没有骗妳,刚才那个上官婉儿,妳是见过的,从今日起,她会在宫中代替妳,咱们这样做,主要是想掌握韦皇后和安乐公主的y谋。一如太平公主所说,若不及时制止,李唐江山早晚会落入韦家手中。妳既能和太平公主合作,便证明妳也不想此事发生,我说得对吗?
  上官婉儿哼声道:难道那个人顶替我,便能胜过我!
  辛钘笑道:当然,因为妳只是一个平常女子,但她不是。现在宫中变成这个局面,主要是魔妖横行,致会弄得朝纲紊乱,秽气横溢,相信妳万万猜想不到吧。
  上官婉儿冷冷一笑:简直胡说八道,竟然说到灭妖除魔,难道她是个神仙不成。
  紫琼微微一笑:她虽然不是神仙,但她的本事,恐怕那些鬼怪妖物看见她,都要退避三舍,世上有很多事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上官婉儿摇头道: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不如老老实实说出来,究竟想要怎样对付我?但我倒也走了眼,确没想到,你二人会做出这种掳人行径!
  第十回双龙夺珠
  辛钘知道,要让她相信确非易事,但又不能对她说出自己和紫琼的身分,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望了紫琼一眼,看她可有什么办法。
  紫琼道:娘娘,我也不妨和妳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崔大人的府第,不知娘娘可记得?
  上官婉儿点头道:我记得,这又如何?
  紫琼道:当时崔大人介绍他姓辛名钘,相信娘娘也记得吧。那个时候,我和辛钘奉师父之命来长安,目的是要除去宫里的妖孽。后来杨门二公子杨峭天遭人杀害,原来杨峭天的相貌竟和辛钘一模一样,便被杨家误认了,最后咱们查得杀害杨峭天的凶手,还给他们报了仇,杨家主人便认了辛钘作义子。
  上官婉儿道:这又怎样,又与我何干,我不想知道这个。
  紫琼微微笑道:妳且先听下去。咱们为了能进入皇宫除妖,才会主动认识崔大人,希望能凭他之力混进皇宫,后来太平公主邀约,在娘娘妳的帮忙下,辛钘终于能进入皇宫去,才发现妖物一直隐藏在宫中作怪,而且对像是韦皇后和安乐公主,致让二人迷失了本性,做出不少脏事来。
  上官婉儿听得半信半疑,但回想宫中的情形,确又有点可信性。
  紫琼又道:这个妖物相当厉害,可以随意附在别人身体作孽,要对付这样的恶魔,单凭辛钘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成功,只好多派一人进宫去。
  上官婉儿问道:就是刚才扮作我的人?
  紫琼点了点头:她叫做彤霞,是我的师妹,因我知妳和韦皇后有些关系,且在宫中颇有势力,要找出那个妖孽,以娘娘身分来接触韦皇后,这是最好的方法。因此,在咱们还没找到那妖孽前,娘娘必须留在这里,免得前功尽弃。
  上官婉儿道:妳说得这样神奇,实在难以让我相信。
  紫琼笑道:要娘娘相信也非难事。为了让娘娘能在这里自由行动,又不被人怀疑,紫琼只好得罪了。
  随即手捏佛指,一念仙咒,一道白光直s向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只觉眼前一花,白光忽然隐没,接着听见紫琼道:兜儿,你把铜镜给娘娘看。
  辛钘嘴含微笑,取过铜镜交给上官婉儿接过,她把眼往镜面一看,登时吓得花容失色,结结巴巴道:怎……怎会这样,镜中的女子是谁?
  紫琼道:这是我师妹彤霞,只有娘娘变成她,才不会让人起疑。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任娘娘如何向人说,也没人相信妳是真娘娘。
  上官婉儿真的呆住了,她那会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种怪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是人还是妖怪?
  辛钘笑道:当然是人,我就是道尊太上老君的第三弟子,罢了,料来妳也不会相信。但这个无所谓,邪不能胜正,妳早晚都会明白。
  上官婉儿瞪大眼睛:你……你真是老君的弟子?
  辛钘从怀中取出那对双龙杖,放在手心道:娘娘请看。
  接着默念咒诀,只见双龙杖徐徐变大。上官婉儿看得双眼发直,这神乎奇神的事,实在匪夷所思。
  辛钘握住变大的双杖,说道:这对双龙杖,便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兵器,为了今次入宫除魔,玄女娘娘委托我师尊赐给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这一切都是事实。
  紫琼道:娘娘还请见谅,今次只好委屈了。娘娘暂时就住在隔壁的房间,便当作是自己家好了,屋外的花园,娘娘亦可以随意走动。
  上官婉儿道:妳……妳不怕我会偷走?
  紫琼摇头道:娘娘是走不出这个花园的,若不相信,大可以试试看。而娘娘的容貌,待咱们灭了那妖孽,自会为娘娘回复过来。
  上官婉儿终于无话可说了,目下只好相信紫琼的说话。
  彤霞化身成上官婉儿回到府中,才走进大门,便见两个年轻公子坐在大厅上。
  彤霞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便认出一个是崔家的老二崔y,而另一个却是老四崔莅。
  她自从打算化身上官婉儿后,一连十多天,彤霞都暗暗潜进来探查,早已摸清屋里的人,这正是知己知彼,亦能知进知退,现看见兄弟二人,当下微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这么夜还到这里来?
  二人赔着笑脸站起来,崔y正要上来牵她的手,彤霞把手一缩,说道:不要多手,你二人先到我房间等着,我还有一点事要办。
  兄弟二人听说,崔莅随即笑道:也好,但不要太久呀。
  彤霞斜睨他一眼:你这个人真是,早上已给你缠了一天,还不够吗?
  崔莅笑道:像妳这样的大美人,便是一天三次也不够。
  彤霞道:你这人越来越不成话!好了,还不进去?
  待得二人进入内堂,彤霞走进上官婉儿的书房,看见几案上放着几道奏章,拿起第一道展开一看,却是宗楚客弹劾魏元忠的奏章。
  奏章上的意思道:俟君集是李唐的开国元勋,在他谋反失败后,太宗(李世民)向文武百官为他求情,想要免他一死。但文武百官不肯,最后还是含泪处决。接着房遗爱、薛万彻、齐王李佑等叛乱,虽然这些人全都是皇亲国戚,但仍是遵照国法受处。魏元忠只是一名臣子,功劳不及俟君集,身分不及皇亲国戚,但他串谋李多祚等发起叛乱,儿子更在叛徒之列,自该全族诛灭,但他的党羽却歪编营救,迷惑圣上,陛下仁爱,打算掩饰他的罪行。臣冒犯龙鳞,违反圣上旨意,皆因这事关系咱大唐的命脉。
  彤霞看完,心想:魏元忠是一代功臣,只因上疏阻止安乐公主当皇太女,便即给宗楚客诬害,集党营私,相互勾结,瞧来这个朝延当真乱得很。
  彤霞心里决定,魏元忠如此一个忠臣,岂能毁在乱臣贼子之手,须得想个方法帮他一把。
  接着,彤霞一连看了几个奏章,全都是韦皇后党羽的呈奏,不是弹劾,便是要求朝廷拨银兴建什么。彤霞看罢,并不把奏章放回原处,而是放在一个木匣内,才缓步走出书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由呆了一呆,见那两个崔家兄弟竟尔脱得赤条条的,每人晃着一根r棒迎接她。还好彤霞亦非善类,若遇着其它女子,肯定吓得掩口飞奔而去。
  彤霞瞟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二人都给我过来。
  兄弟二人听见,自当欣然遵依,才来到她身前,只见彤霞双手一伸,各执一根r棒,说道:两个大男人在房间脱光衣服,莫非是在格剑比斗?
  崔y笑道:不要和咱们开玩笑了,只因妳去了这么久,等得心焦,先脱掉衣服给妳一个惊喜。
  彤霞嫣然一笑:原来如此!
  心里暗想,我今日就整一整这两个家伙。当即放开手上两根r棒,说道:你俩给我站着,不许动。
  说完走上木榻,和衣横卧下来,单手支起脑袋,盯着二人道:今晚我兴致好,打算和你们耍个玩意儿,谁赢了便可上床榻来,若然输了,很对不起,就只能站在边儿看?
  兄弟二人听得满头雾水,齐声问道:是怎样玩法?
  彤霞微微一笑:你们便这样站着,我说一声开始,便一齐动手套弄自己的r棒,要是谁先s了,那便得胜。
  二人立时呆住,崔莅有点不忿道:怎能够先s会得胜,如果s了,便是上了床榻,也只是软柔柔一根,还能做什么?
  彤霞笑道:若不是这样,你们又怎会落力,我宁可自己费点功夫,再给你弄硬。如果你们不想玩,便请了,不要阻碍我睡觉。我再问你们一次,是弄还是不弄?
  兄弟二人你瞧我,我瞧你,最终仍是点头,崔y道:好,弄便弄!
  彤霞望着二人:准备了,开始!
  一声下令,兄弟二人同时起动,握紧r棒急急疾套。彤霞看得过瘾,一对眼睛越瞪越大,叫道:快,再快一点,不要忍住,放开精关。
  这一番竞技,色男本色全然表露无遗,转眼便半炷香时间,崔莅终于第一个忍受不住,一张俊脸己胀得通红,鼻息呼呼,眼见便要丢了。
  彤霞见状,笑道:二郎你好厉害喔,四郎快不行了,你还不加把劲,站边儿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这番说话果然有效,只见崔y加紧手上的动力,拼命地死捋,整个g头被套得红扑扑的。饶是这样,还是崔莅快了一步。忽见他大吼一声,一条白精疾s而出,在空中打了一个弧线,s出半丈有余,接着一连几发,颤悠悠的s到涓滴不留,方精尽而歇。
  崔y见输了此仗,一跤坐倒在地上,呼呼的嘘着大气。
  而崔莅却s得双腿发软,但仍是支撑着爬上床榻,喘声道:终于胜了,现在该到妳帮我弄起头来……
  一声说完,像大字似的倒在卧榻上喘气。
  彤霞抿嘴一笑,自己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
  忽见地上的崔y翻身而起,疾步走到床榻边,双手一抄,便把彤霞整个人横抱而起,将她放在床边的地毡上。
  彤霞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却佯作惊吓的叫了一声,骂道:你怎么不遵守规矩,快快放开我,要不我就生气了。
  榻上的崔莅同时帮口叫骂着。
  崔y早已欲火焚心,还怕什么谩骂,反而理直气壮道:我怎么没有遵守规矩,我还没有上床榻,就没有破坏规矩,今回我可豁出去,乘着下面硬得要命,如何也要c上一c,若不消消火,恐怕要弄出人命来。
  彤霞听得噗哧一笑:二郎你好无赖呀,便是要c,也得弄湿我才是,我现在干巴巴的,你若敢现在c进来,看我要不要你的命。
  崔y听了也觉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