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
作者:
未知 更新:2021-11-06 13:33 字数:13074
风长明垂眼凝视巴洛影,她那仍然掩住半边俏脸的秀发,却掩不住她无限的风情和淡轻的忧郁,他微微地点头,道:“嗯,那不仅仅是说的。”
巴洛影上身前倾,脸靠于他的肩膀,风长明伸出一只手挽搂了她,被他右手抱搂的风姬雅扭脸看了看巴洛影,离奇地没有出言。
“骞老头,把你的斧头放下来,我们到别的女兵的营帐去吧,这里好像没什么兵情可察的。”营格米道。
“等一下!”在风长明怀里的巴洛影出声挽留,营格米讶然,只听她继续道:“在帝都时,你说你喜欢我,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想知道,可是,我要你知道,看到我的影子的人也许很多,但其实我的影子只有一个而已。”
营格米笑笑,道:“我说喜欢你是真的,不过,我也有我的理由,那就是你在我眼中特别地性感撩人……旗主,不好意思,这样说你的女人。骞老头,你磨蹭什么!”
骞卢右肩扛斧,走过来左手搭在营格米的右肩,笑道:“原来你小子是想跑来跟少主抢女人,我r,你府上百多个女人加上任人挑的女兵,你就让让我们少主吧!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们的头领在女人的数量上输于我们吧?”
两人一唱一和走了出去,风长明看看那随风飘的帐门,忽然放开怀中的两女,追跑上去,钻入两人中间,一手搭一个,如此并肩走了一会,风长明才道:“营格米,影儿我不能让给你。”
营格米叹道:“如果以前你把她让给我,我会很开心,因为那时她还未爱上你!但是,若你现在说让给我,我绝对会揍你一顿。”
骞卢道:“营格小子,海之眼多的是没人要的美女,你不要太伤心了,败给少主,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要是败给我老头,你勉强还算得上丢脸的。”
“我营格米会败给你?”
骞卢嘿嘿笑道:“很难说哦!”
“你省省吧,那副恶心的嘴脸!也不怕丢人现眼……我营格米乃苛铬族著名的大帅哥,从十二岁开始便成为女性的梦幻情人,如今正值壮英之年的我,更是魅力无穷,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美女们的眼球,像你这种丑陋的老头哪能比?”
骞卢喝道:“你有什么证据?”
营格米道:“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女兵谈话的时候,总把我当话题的主角。”
骞卢白眼一翻,道:“这算什么,我骞卢也有时客串女兵谈话的主角的。”
“看来不说点秘密给你听,你是不相信了,你这是我动真格的,你以后注意严复那三个女儿看我营格帅哥的眼神,你就知道她们有多为我着迷!”
“这不会是真的吧?那三个年轻的处女?严老头的女儿……”
营格米不屑地道:“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处女,但她们迷上了我,绝对是真的。若非我发过誓不碰处女,她们早就成为我怀里的宠爱了。”
骞卢色迷迷地道:“她们之中有没有迷上我的?”
风长明猛敲骞卢的头,笑道:“你可以当她们的爷爷了,还迷个p啊!”
骞卢的心情一落千丈,哀叹道:“少主不要落井下石嘛,好歹我年轻时也是一代风流霸主,如今好心跟随少主,你就应该好心地安慰我。”
“你头都秃了,要我怎么安慰你?”
“头秃了,并不代表我老了,别忘了出世的孩子还是秃头……哼!”鼻子一喷,他又继续:“营格米,为何你要发誓不碰处女?处女得罪你了吗?”
营格米笑道:“老头,你活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乎处女不处女的?”
“我也不在乎,可我也不抗拒,你就有点奇怪了。”
营格米沉默一会,正色道:“我十三岁的时候,遇到我的第一个女人,她是我的一个表姐,大我十二岁,我们相爱了,可我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不在乎,然而我的父亲和她的父母却反对,不仅仅因为我们是近亲,最主要的是因为我们的年龄相差太大,他们从中阻挠我们……她或许累了,听从父母的劝说,背着我悄悄地嫁了远方,我一直不知她嫁到哪里。直到我二十四岁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我,但她又觉得对不起我,因为没给我处子身,也没能陪我一生,她最恨自己的就是没有把她的纯洁交给我……我当时搂着她疯狂地造爱、无数次地重复说我不在乎,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处女……”
骞卢听得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笑骂道:“你他妈的真早熟,十三岁?哈哈……不服都不行!”
营格米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有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了,你别小看我。”
“所以我说你早熟嘛,我哪有小看你了?我是佩服你!”
“长明——”营格米道:“巴洛影给我的感觉很像我那表姐……她们的面貌虽不相似,而巴洛影显然也比我表姐漂亮一些,然而,第一次看见巴洛影的时候,她令我想起了我那个表姐,你明白吗?”
风长明点点头,营格米叹道:“我到现在还爱着她,无法忘记,虽然我的身边总有无数女人,我也同样与她们疯狂,可很多时候,我心里想着的是我的表姐,也许得不到的,总是最想念的吧!”
骞卢道:“那就把她抢回来啊!”
“她五年前回来一次之后,又消失了,来的突然,走得也突然,来得悄悄,走得也悄悄……”营格米深深地感叹:“长明,我有些话必须跟你说,你还记得铂琊叫你不让苛羽伤心的事吗?”
“嗯。”
“我也曾说过,我会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也还记得吗?”
风长明尴尬地道:“这个……这个……嘿嘿!”
营格米笑笑,道:“其实除了我那个表姐,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别的女人——”
“等等,营格米,我爹那四个女人怎么办?”
这次轮到营格米和骞卢尴尬了,营格米学着风长明道:“这个……这个……”
风长明道:“我后来从我娘的口中得知,我爹遇那事之后,便把她们都归于我的名下,也就是她们其实应该是我的女人。”
“妈的,可恶的芜族!”骞卢和营格米同声骂道。
风长明也骂道:“你们两个家伙还敢骂我本族?哼,明跟你们说,我不会接纳她们的,这件事情由你们背,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就是不得往我头上推!”
两人苦着脸道:“长明,你就当多养几个娘吧!”
“我绝不干!”
营格米道:“其实你爹的女人都很有一套的,在床上的表现比一般的女人要好几十倍哩,你不想试试吗?”
风长明断然道:“别诱惑我,我绝不负责,从头到尾都不干我的事,还好当初在帝都时我没跟你去混,否则老子亏大了,现在已经够亏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我爹的女人好,他也用不着了,你们就留着吧,听好,要负责的。”
“我们很少负责的,为何要我们?”
“我不你们,到时我的事情败露,她们就会我。”
“这的确很难办了,嘿嘿,既然如此,我们就照单全收了,多么叫人迷恋的成熟妇人啊,你竟然不懂得享受!”
风长明白了他们一眼,道:“还有,你们最好别做得太嚣张,否则我捉j在床的话,我让你们三个月起不了床!”
两人悲呼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妈的,我跟你们讲情面,可我老爹的面子还得撑着,以后若让大家知道其实那是我的女人,我的面子也要跟着撑破了,你们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也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骞卢尴尬地道:“年轻人,别这么冲动嘛!”
营格米也附和道:“长明,你该回去了,你帐里还有一群女人等待的,我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可是战争期间——”
“知道就好,我回去摆平那几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怎么巴洛金那边的人都跑到我身边来了,怪!”风长明掉头就跑,两人看着他的背影,骞卢道:“营格米,这次事情弄大了,风妖的女人变成了少主的女人,我们这次玩惨了。”
营格米道:“大是大了点,不过还没有多复杂,如果在帝都的时候把长明拉过去了,那才叫惨!看来得早点跟苛羽解除婚约了。”
“为什么?”
“就当和他交换吧,一个换四个,我不亏的。”
“哇,苛羽可是正点的处女啊!”
营格米晒道:“你老头嘴里老是处女来处女去的,你烦不烦?走,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别把事情搞砸了,别人踏过来,我们命都没了。”
“嗯,也是,党邢那家伙看来也训练不出什么好兵,我去训练我的斧头兵,一上战场,一把斧头抡过去,少少七八颗人头落地!”
“你别吹牛了,党邢所训练出来的骑兵,比你的斧头兵强很多,别忘了你就是败在苛铬骑兵铁蹄之下的!”
“营格小子,你吃我一斧!”
第九集 九月论战 第六章 一辈子的礼赠
第九集 九月论战 第六章 一辈子的礼赠
风长明进入营帐之时,营帐里多了党芳、白英、宁馨和蒂檬,九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帐,明显的y盛阳衰,这其实也是整个海之眼大陆的特色,就连动物界应该也是无法幸免的。
而这九个女人里,又分两个阵营,巴洛姐妹、漠伽、风姬雅和参潜儿坐于左,其余四女坐于右,由此可以分出巴洛阵营和风长明阵营。
风姬雅因为风筝不顾一切地护着风长明,她的心很不舒服,但是,她坐在巴洛渺这边,并非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巴洛金阵营的所属,而是因为巴洛渺曾经是她弟弟的女人的缘故。
漠伽和参潜儿虽明知风长明的真正身份,然而她们的家族属于巴洛金阵营,一般情祝下,她们会选择巴洛渺这边,傻傻的参潜儿本来要与风筝一起维护她的大笨象的,却被聪明的漠伽拉扯到一块了。
“哈,都到齐了!”他c入蒂檬与宁馨之间,宁馨欲起身,他一手搂住她的蛮腰,把她按定在原位,宁馨脸儿瞬红,低脸依了他。
“你不是很烦我吗?为何还要坐在我的帐里?”风长明无视巴洛渺,但这话却是对巴洛渺说的。
蒂檬道:“听风筝说,刚才这里好像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
“岂止是一点点而己,简直是非常的不愉快,有人用剑指着你的男人的胸膛耶,你为何不管管你这群学生?”风长明埋怨。
“咳……”蒂檬无奈地装咳嗽,她现在的处境,比谁都尴尬,要知道,这里面所坐着的,一半以上都是她的“名副其实”的学生的。
风长明灵光一动,狂笑体震,众女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他笑够之后指着对面一排少女,自大地道:“我差点忘了,我是你们老师的老公,这样的话,我就成了你们的师公,嘿嘿!”
“公你个p!”风姬雅首先发怒,其余女孩也都怒色于脸,但这似乎也是一个事实,虽然“师傅”好像不适合,然而她们的老师就是“师傅”了,如果这“师傅”是男性还可以叫师父的妻子为“师娘”,可这“师傅”是女的了,他自称为“师公”也不算一个错。但是,谁认他这个师公了?
这些女孩中没有一个承认他是师公的——各有各的理由,谁都为他这句话而开始生气了。
风长明惹起众怒却不知,自鸣得意地大笑,似乎占了这群女孩很大的便宜!参潜儿撅嘴道:“大笨象,师公是说师傅的师傅啦,你怎么这么笨啊,潜儿都懂的?”
“呃?有点道理,可是,你师傅的老公该叫什么了?”
“叫……叫师父!”
风长明晒道:“还不是师父,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叫师父,谁知道你到底要叫谁啊?”
参潜儿憋红脸,道:“那就叫……就叫师爹,不,不是这样,叫师爸……也不……应该叫师伯叫师叔,就是不能叫师公!”
风长明争辩道:“什么不能,师父的老公,不叫师公叫什么?叫师伯?我跟你师父又不是同门,谁是她师兄了?反正,你们统统叫我师公,管他什么,母就是母,公就是公——哇,风姬雅,你脱鞋干嘛?”
“我砸死你!”风姬雅的香鞋瞬间飞至,风长明手一伸,接住了,却听得风姬雅叫道:“混蛋,掷回来给我!”
风长明道:“你自己丢过来的,又不是我强脱你的。”
“我叫你丢过来,你丢不丢?”
“好吧!”风长明把鞋子轻掷过去,风姬雅接了,红着脸埋头穿鞋,此时巴洛渺道:“我们只承认蒂檬老师,除此之外,不承认任何人,不管你是老师的什么人,与我巴洛渺都无任何关系。”
蒂檬也道:“明,你也别闹了!”
风姬雅穿好鞋,道:“白明,要说你是她的老公,你也别忘了你曾对我做过的事,哼!”说罢,她起身就走,至帐门时,回头冲风筝喝道:“风筝,你是不是要留下来陪他睡觉?”
“我这不是来了吗?”风筝急忙跟着风姬雅出帐去了。
漠伽道:“潜儿,我们也出去吧。”
参潜儿天地道:“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睡的,这是大笨象的营帐,我可不想去别的地方睡。”
众女讶异地看着她,她有些红脸了,却摆出一付不在乎的表情,似乎觉得她本来就应该睡在风长明的营帐里的。
漠伽有些无奈,可她心里确实不想离开,只是风姬雅的离去,她若在此停留太久,免不了过后又被风姬雅唠叨一顿,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即使没有任何籍口,她也想留下。
蒂檬回到正题,道:“大公主,你此时实在不该来我们这里的,虽然我曾经是你们的老师,但我现在与你们无疑是敌对了。”
“老师,这些我们清楚。”巴洛渺一直都很尊敬蒂檬,其实在雪城时,除了风姬雅和风长明之外,其余的学生都尊重蒂檬,或者是爱慕……
蒂檬叹道:“你们不能在这里久留,若无甚事,你带了伽伽和潜儿就回去吧,我不想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巴洛渺道:“老师,我们来西陆,不单单是为了要带她们回去,因为二妹……”她的双眼瞪了瞪风长明,没有继续说巴洛影之事,只道:“我主要是为长明而来的?〃
“长明?”帐内一阵娇呼,连风长明也怪叫起来,谁也料不到巴洛渺是为风长明而至西陆的。
“三妹说,她感觉长明在西陆的方向……老师,你应该清楚三妹与长明有着奇异的感应,她说的话即使没根据,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蒂檬多少是明白的……
风长明却转眼盯着蒂檬,他的一双眼神充满疑问:巴洛蕊与自己有奇异的感应?为何自己不觉得呢?他也是见过巴洛蕊的。
蒂檬详装平静地道:“呃,是吗?”
巴洛渺道:“老师,长明的失踪,多少与你有关,当初是你追着长明出去,但是,只有你回来……为何你现在表现得这么冷淡?即使你再讨厌长明,也不能那样做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跟老师追究这件事情,是因为我相信并且尊重老师,可老师应该知道,长明他是我的男人!”
风长明眼睛眨了眨,摸摸脑壳,白英看着他,感到有些意外:风长明竟然是巴洛王朝的大公主的男人?
蒂檬神色尴尬,难免嫩脸排红,吱唔道:“这个……我知道,可是,以前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
“那么,请老师把长明当初为何失踪,他到底是生是死,把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吧,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就令蒂檬为难了,他伸手在风长明背后狠狠地掐了一记,风长明忍痛憋声,蒂檬道:“长明没死……至于那天的真相,唉真相我说、说不出来,只能告诉你,三公主的感应是对的,你要知道什么,就去问三公主,她或者什么都知道,长明失踪的那天,三公主也是略知一二的……不要怪老师,你以后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会明白老师也有老师的难处。”
“也就是说,长明真的在西陆?”
巴洛渺道:“谢谢老师,其余的令老师感到为难的,我就不问了,以前己经问得太多了。”她的语气中,有着抹不去的失落,“我想他早己经把我忘了,如果他死了还好——”
“哇哇,巴洛渺,你说什么?你诅咒他死?”风长明怪叫。
巴洛渺厌厌地道:“与你无关。”
风长明无言以对,但想想,这巴洛渺其实对自己还蛮不错的,那情,深得如海的无底……
巴洛渺见风长明沉默,她对蒂檬道:“老师,可以借给我五百女兵吗?我想在西陆逛逛,找遍西陆,也许会找得到。”
蒂檬一声幽叹,道:“大公主,你不用找了,你找不到的,他若要出现的时候,他就出现了,也许不该这么说,可是我觉得他是有意躲着你们,你回去吧,总有一天你们会相遇的,那一天的来临,不需要多长的等恃!”
“我己经等恃了三年!”巴洛渺静雅古典的脸,如古井的水荡起丝丝波纹,不知是哪来的一瓢风,吹动了她的心湖,轻然却真实。
“再等等吧,老师不会骗你的,请再相信老师一次。”
漠伽不忍再看下去,她道:“大公主,其实,长明叔叔,只是不想见我们,他、他……”她双眼含泪,停顿半刻,才在众人的注目中,继续道:“大公主,我暂时不会回去,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也很开心,回到帝都我会寂寞和痛苦,请你不要强迫伽伽。”
“我也不会回去,帝都没有大笨象,我绝不回帝都,大公主,你回去的时候,跟我爹说,潜
儿要留在大笨象身边。”
“你们?”巴洛渺感到困惑的惊诧,巴洛影接道:“我和姐姐暂时也留在这里,老师,可以吗?”
蒂檬知道这两姐妹跟风长明的关系非同寻常,她道:“二公主,这件事情老师作不了主,你问问这家伙。”
巴洛影凝视风长明,眼神充塞着祈求,风长明只得应道:“别给我添麻烦就好,檬,你给她们安排一下吧,为了保护她们,就安排在你的营帐里吧。”
蒂檬一愣,微气道:“可我的营帐就是这个——”
“啊,我忘了,你另外安排一个大帐给她们。”他看着巴洛影,笑了笑,爬了过去,在她耳边道:“影儿,今晚我想疼你,可以吗?”
巴洛影垂下脸,垂落的掩发几乎把她整个俏脸盖遮,她柔声轻应:“嗯,老师也会在吗?”
风长明神秘地笑笑,举起右手撩开她掩垂下来的左边发丝,在她左脸上轻吻一下,道:“你介意?”
“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什么事情,都有个第一次,就像你和我一样!”风长明的声音虽然很轻,可帐里的人几乎都听得清楚,巴洛渺道:“白明,这里人并不少,你说话也有点分寸,要跟我妹说那种话的时候,就不能单独说吗?”
风长明扭脸,近看坐于巴洛影左边的巴洛渺,深深地吸了鼻子,然后调侃道:“你有种淡淡的清香……”
“铮”地一声,利剑出鞘,风长明猛然一个后空翻,坐回原位,蒂檬适时道:“大公主,你收好剑吧,我领你们去确定住宿。”
军营的夜,营火满天。
风长明许多时候仍然习惯性的爱睡,晚饭刚过,他又睡着了,蒂檬踢醒他的时候,帐外站着巴洛影,她刚到,从外面打了招呼,里面的蒂檬便唤醒风长明——用她的很温柔的一踢。
“二公主,你进来吧!不要在外面站了。”蒂檬轻喊道。
帐门掀开,一阵热风吹了进来,伴随着巴洛影渺渺的体香……
她刚沐了浴,换了一身米黄的轻纱衣裙,高挑均称的身段,在夏季衣饰的衫托下,倍显幽美。
风长明了解,巴洛影的身段与“惹火”无缘,她那别具一格的苗翠,和她的名字一样,都似摇曳的影儿,似虚而实、若重若轻,犹如她半掩脸的风格,以她独特的忧郁而成就她的“性感”,在暗幽中藏着一种心灵的火焰。
巴洛影进来,看见帐内的风长明赤着上半身躺在地席之上,蒂檬披了一件明纱睡衣坐于他的身旁,他的手伸起来捏着她的肩膀,她见到她的学生,肩儿轻甩,似是不想让巴洛影看到风长明这种亲昵的动作。
“影儿,过来吧,帮你老师按摩一下。”风长明道。
帐内的两盏油灯把整个帐篷照得迷黄,但迷黄中,依然能够令人的眼睛看得清晰。
“我还是回去睡吧。”巴洛影临阵怯逃,风长明立即爬起来,拉住她的手,她的双腿一软,靠倒下来,风长明搂着她,翻滚到蒂檬身旁,压着巴洛影,笑道:“老师啊,你这学生想逃跑,你不惩罚一下她吗?”
蒂檬也许比巴洛影更难堪,巴洛影怎么也是她的学生,而她可能要在她的学生面前表现出……她想到那种场景就感尴尬和羞耻,她别脸不看她的两个学生,风长明伸出手,捏抓住她的滑嫩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然后吻住她的嘴,被他压在身下的巴洛影看得眼睛都直了,但风长明与蒂檬的接吻,却悄悄地打破了她心里的防线,令她的身心自在多了。
蒂檬被吻得脸红耳热,若非与昏黄的灯火融为一色,巴洛影当有幸看到她的老师此时的羞态横溢,风长明道:“影儿,瞧瞧你老师多大胆,在你面前和我热情相吻,啊哈哈——”
巴洛影撒娇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呃啊?要不要再点几盏油灯?”
“不用了。”巴洛影和蒂檬同时惊呼出声,她们限不得把帐里所有的亮光撒去。
风长明埋首扒开巴洛影的衣领,露出她的半个胸部,那因平躺的姿态而变得微隆的雪白在灯黄里显现一种暗色的桃迷之彩,他把脸埋在她的柔软的胸,一阵摩擎,巴洛影娇吟起来,风长明听得心中冲动,双手捧着她的脸,就狠吻住她,忽然帐门被撩开,蒂檬轻“啊”一声,风长明当即察觉,抬脸就怒吼:“谁他妈乱闯!”
回头一看,却见到呆愣的参潜儿,他的脸色倏缓,变轻声调,问道:“潜儿,你怎么来了?”
参潜儿似乎想哭,刚才风长明的怒吼吓着了她,灯光中可以看到她的双眼闪烁了水的迷光,她没有回答风长明,手举着的帐门忽然垂落,把她隔于帐门外,风长明起身冲出,把她抱了进来,她哭了!巴洛影急忙整理衣衫,风长明却慌忙的安慰参潜儿。
“别哭,我不知道是你,不知道是我可爱的小潜儿……”
“呜呜,大笨象好凶,潜儿好怕。”参潜儿仍然哭泣,小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风长明那突然的怒吼,给她的惊吓着实够大的。
风长明轻擦着她的眼泪,柔声道:“大笨象不会对潜儿凶的,以前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只是刚才大笨象不知道是潜儿……”
“真的?”
参潜儿立即破涕为笑——单纯的人儿,单纯的心,同时感受单纯的痛苦和欢乐,以及单纯的表现出来,也许,这就是她的可爱之处,无论是悲还是喜,永远都是那般的清澈!傻傻的、呆呆的,参潜儿。
蒂檬和巴洛影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们也知道参潜儿是很好哄的,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以及了解,彼此都有。
蒂檬道:“潜儿,你不睡觉?”
“我睡不着,想起二公主今晚要来大笨象这里睡,潜儿也要在这里睡的。”参潜儿说出来的话,永远都那么理所当然。
巴洛影埋怨道:“你来这里,她们不知道,会担心你的,你别到处乱跑。”
“我才没有到处乱跑,我只是找大笨象而己。她们都知道的,我出来的时候,有跟她们说哩。”
巴洛影惊道:“你跟她们说?”
“嗯,我说,‘我要去大笨象帐篷里去,你们谁跟我去?’,结果她们都不跟潜儿过来,我就自己来了。”
巴洛影无奈地道:“只有你说得出这样的话了,她们才不会像你这般,你……今晚也要在这里了?”
参潜儿道:“是的,二公主,你不会赶我出去吧?如果是二公主的说话,潜儿只好听了。”语言之中很是不甘和失落。
巴洛影忽然希望参潜儿留下来,如此她面对着蒂檬的时候,就不会太尴尬,反正多一个参潜儿,就不是她一个学生面对老师了,参潜儿也是蒂檬的学生的。她道:“我没权赶你出去,你不要担心。”
参潜儿欢呼:“二公主真是好人,那我们一起和大笨象睡觉吧。”
“你确定?”风长明小心翼翼地问,一双手伸到她的领口,轻解衣扣,把她的上衣脱落,她娇呼一声,傻了。
两只蓓蕾坚挺,风长明埋首吻舔,参潜儿呼吸急速、娇体微颤,顷刻后,她从震惊的迷惑中醒转,尖声道:“大笨象好坏,脱潜儿的衣服,好痒啊……不要咬潜儿的茹头,我不依你了,好痒……”
她微微挣扎,风长明顺势放开她,她急忙把上衣拉了上来,双手掩胸,一双眼睛像灯昏的迷茫一般看着风长明,似乎有许多的不解。她以前被风长明压倒过、拥抱过,也同样被风长明亲吻、抚摸,并且极希望献出自己的初夜,可是她对许多事情都迷糊,就连“初夜”需要怎般的程序,她也是一知半解而己,而与风长明l呈相触,还是首次,她哪能不惊慌?
风长明笑道:“还要在这里睡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参潜儿掩胸垂首,细细而道。
“你害怕吗?
“怕。”
“过来。”风长明招招手,参潜儿想了一会,缓缓地爬到他身前,他搂抱了她,替她扣上衣领,隔着衣服抚摸她的柔软,轻声道:“这样,你就不怕了?”
“嗯,潜儿习惯了,不觉得害怕。”
“看来得让你慢慢习喷,毕竟你是靠直觉来了解事物以及接受事物的。潜儿,今晚你不要在这里睡了,你说好吗?”
参潜儿还是有些不愿意,她道:“我可以在你身边睡的,你和老师、二公主做什么,我都不要紧的,只要不脱潜儿的衣服。其实我不讨厌的,我也不想害怕,可就是控制不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潜儿要像老师、姬雅、二公主一样的,还有伽伽——”她突然掩嘴,眼睛转转的,怪异之极。
巴洛影却听清了,她问道:“潜儿,你说伽伽也和他那个了?”
“什么?那个?”轮到参潜儿糊涂了。
巴洛影解释道:“我是问你,伽伽是不是也像姬雅一样?”
参潜儿听明白了,道:“你是说初夜啊,没有啦,伽伽的初夜还留着,没给大笨象。”
“那你刚才为何提到伽伽?”
“嗡”地一声,参潜儿的小脑袋几乎要炸开,她胡言乱语起来:“有吗?我是说了吗?噢,不好了,伽伽会骂我的……我回去了,我不在这里睡了。”
她要起身,却被风长明抱着,她道:“大笨象,今晚不陪你睡了,你放开我啦。”
“吻我嘴,我就让你回去。”
参潜儿乖乖地吻了风长明,要走时,蒂檬却道:“潜儿,我陪你过去,顺便在你们帐篷里睡一晚,很久没和你们在一起了。”
“老师不陪大笨象了吗?”
“只是今晚而己。”
“谢谢老师。”巴洛影由衷地道,她知道蒂檬此举,是为了避免尴尬,其实她也料到以后终会面临此种场面,只是今晚她真的不想与蒂檬同在一起,或许明晚……她可以的。
风长明也不想让她们师徒太难堪,于是道:“明天记得过来早些。”
蒂檬明白他话里所指,正欲答话,参潜儿己抢先道:“大笨象,潜儿会起得很早的。”
蒂檬笑笑,牵着参潜儿的手出去了,风长明搂过身边的巴洛影,柔声道:“确定爱上我了?”
“嗯,也许是的,不知道不觉之间……”
风长明把她压倒,拔开她左边的发,凝视她……
“作为你爱上我的纪念,我再送你一个礼物。上次是生日礼物,这次却是爱的礼物,你愿意要多少次?”
“我愿意要……一辈子。”
巴洛影迷幻地呻吟。
第九集 九月论战 第七章 伊芝的影
第九集 九月论战 第七章 伊芝的影
巴洛十九年,九月六日。
双方军队进入一级备战状态——北方战争序幕的拉开,使得西陆战场对峙的两个霸军势力,抛开一切顾虑,只等战争号角的吹响,便要在血光中征服一切:生命和荣耀!如同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西大陆的心脏,在紧张、颤抖!
风长明却一如既往。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不相关的,他的懒是出了名的,因了他的睡。他几乎能够在任何时候,说睡着就能够睡着,蒂檬几乎每时每刻相伴在他身边,以便悄悄地、狠狠地给他一脚……
参潜儿并不懂得战争的严酷,也一如既往地要缠风长明,漠伽却很担心这场战争的结局,因为她也看不到风长明获胜的希望,她是漠九的孙女,对战争有着特别的触感,她从未参与过任何战役,只是缘自漠九的对战事的敏感,令她的心灵很不安。她不似参潜儿,参潜儿是一种灵性的单纯,她则是一种灵性的聪慧,在很小的时候,她把这种聪明放在风长明身上,整得风长明怕她、把她当成小恶魔——是为伽伽小魔女也。
巴洛蕊曾说风长明在西陆,可巴洛渺不知从哪找起,基本上巴洛蕊给她说的也是一种直觉——巴洛蕊对风长明非常清楚,只是她进行了隐瞒——,这种直觉就像白云铺过海的无边,因此连白云也变得无边了。巴洛渺在有边的西陆,却要进行无边的寻找,她心里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仍然希望着,因为太深刻的爱!那曾经为了她而跳动的火之焰舞,在她的平静的心里未曾熄灭——一种矛盾,往往因为爱而产生的。
没有了方向,她便陪着巴洛影,她也极想看看这场战争的过程和结局,这场战争的胜败关系到“冰旗”的未来,冰旗若胜,则父王必定会出兵,彼时与“冰旗”的敌对局面就变得无可挽回。巴洛影的痛苦以及风姬雅、参潜儿两女的痛苦,也随着“冰旗”的胜利而来临。
这是巴洛渺的认知;也许巴洛影和参潜儿还有漠伽,最终因为各自的长辈而被迫回归巴洛阵营,可是,对于风姬雅,那就另当别说了。
巴洛渺想不通一点,为何白明不惧她们?无论怎么说,她们都是巴洛王朝的人,而“冰旗”是现今唯一敢与巴洛王朝公开起冲突的霸军,白明身为霸军首领,却允许敌对方的人留在身边,是该说他好色无度还是他脑袋装屎呢?若说好色,至少她和漠伽、参潜儿都没受到他的沾染,参潜儿无疑是时刻想献身的,可他也没有真要了参潜儿。最重要的是,他对她们的行动,根本不限制,也不进行任何监视……
也许,军中将领,都把她们当成白明的女人了,所以也不过问;她只能这么解释了。
白明,给了她们绝对的自由,她即因此感到寂寞。身为海之眼帝王之女,寂寞,总是无时不刻地伴随她们。因风长明的关系,在雪城时,漠伽、风姬雅两女,与她之间,有一些往来,可终究不是很熟络,她的平静、风姬雅的爆野、漠伽的伤怀,如此性格的三人,又怎么能熟络?而她的妹妹巴洛影,时常往白明处跑,因此,就只留下她自己。其实,她和巴洛蕊,都己经习喷一个人的存在!巴洛影与白明关系,她不反对,也不赞成,反正就那个样了,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只是,她不知道这种情形能够维持多久,欢乐之后是否就是长久的痛苦?冰旗与巴洛王朝的战争爆发的话,白明是不可能胜得了父王的。她如是想。
她对于这场战事,所抱的观点,和漠伽是一样的,只是她更坚定:白明必败!白明没有赢的资本,虽说布族不惧炽族的强悍,在实力上,也略逊于北方三大族,可布族并非像苛铬和栗族,苛铬的人虽悍猛,却不团结,致使苛铬族是海之眼最弱的种族,栗族却被铂琊的y谋所破,弄得四分五裂,最终被铂琊所征服。她来的时候,知道严复恢复了族长之位,她对这点持赞同意见,要得到栗族的支持,是应该先把尊严还给他们的,让严复以族长的身份统辖栗族,栗族的民众会比较容易接受。
她从母后的口中得知,铂琊一生为战,其人是霸主也是军师,在他的仆将中,法通和拓朴是最著名的,拓扑是海之眼以曝猛著称的战将,法通则主内,对于内政事务,铂琊都依赖法通,她猜测“扶持严复”是铂琊旧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错了,这全是某个“刚睡醒的家伙”的灵光想法,与法通无关的。
冰旗汇集了拉沙族长的残兵、苛铬的残兵和栗族的残兵,再加上新招蓦的兵士,人数上可以与布族的军队相等,但在战力上,无疑处于绝对的弱势的,而烈古旗是习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的,在短短的时间里击败布族原三大霸主,成为布族的“王者之军”,而代表整个布族。就论其实力,除了炽族的天侍和芜族族军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余的霸主都很难与之抗衡。
无论谁胜谁败,父王在结呆出来之后,都会出兵西陆,这是母后亲自和她说的。但是,如呆是白明胜的话,巴洛王朝的敌人就是冰旗,她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了,因为她预测冰旗必败!有着那样无用的霸军首领,其结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对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对战争甚至对武技都不是很热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么,她会第一个认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个伟大的父亲,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是处于敌对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风长明则是她心中的“人”,给了她爱、恨、希望和欲望……
此日,她醒来时,己是日上三竿。风长明从来不会叫醒她,自从那一夜之后,蒂檬就与她同侍风长明,有时白英也过来,后来她才知道“白明的这个姐姐”实是他的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感叹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经习惯了这种现象,男人拥有女人就像拥有财物和势力一样,越是强大的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数量几乎可以象征着一个男人的荣耀。
她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给许多女人欢乐的,因为风长明就能够给她们欢乐和满足,她想,强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某方面的强悍吧!风长明绝对是个强悍的男人,这点她是坚信的,即使她们三人同时与之欢爱,败阵的还是她们——这也许不关爱的问题,海之眼的女人,己经习惯了不去问男人心中的爱,只坚信自己的心。在没有平等的世界里,爱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献身于他时,她是不爱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时也不会爱她,只是在那个时刻,他说了一个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样,永远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记忆!疼,是父王曾抱着小时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风长明的手抚摩她的半掩的脸……
一种疼爱,在她与她的两个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里,注入了一种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够长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欢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欢快地笑,可她很多时候是不能够的,因此,在笑与不笑之间,她用自己的发长久地掩着半边脸,让明与暗交杂在她美丽的脸庞,她的人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