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1-06 13:34      字数:13423
  她一只手扶著青岩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著一颗碧绿的葡萄正要送到青岩嘴里,看到我进来的时候顿了一顿,青岩却不以为意,嘴角斜斜一挑,就著她的手指吃了进去。
  “呀!”女子吓了一跳,青岩笑了一声,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玄衣女子已经跑到我的身边,失色的跪在门口,青岩抬了抬手让他退後,然後抬头看著我,“令狐夫人,找我有什麽事。”
  334。令狐夫人,我来给你把个脉
  一瞬间耳朵里发出“嗡”的轰鸣声,我扶著头後退两步,一脚踩在跪倒的女子身上,斜斜倒了下去。
  “完了!”心中这样想著,连忙拼尽全力双手护住小腹,眼前天地翻转,我紧紧的闭上眼,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痛。属於那个人的熟悉味道将我包围起来,一下子愣住了,以至於身子被扶正以後仍然保持刚才保护小腹的姿势。
  “令狐夫人,可是来求医的?”青岩促狭的声音成功的让我清醒过来,我推开他退後一步,死死咬著嘴唇,待到自己感觉到疼了才一字一句的说,“我认错人了,对不起。”说完转身就要走。
  “令狐夫人没有认错,我确实是左青岩。来人,给夫人看座。素心,你去拿我的药箱来。”那个玄衣女子答了一声是,起身去了外间,我这才注意到,除了榻上的小女孩之外,旁边还站著四个女子,这些女子穿的衣著和刚才在门外见我的一样,应该是魔教的侍女。不过这些侍女看样子却各个身怀武功,难怪两个师父也有些忌惮。
  “怎麽,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青岩声音冷下去,一边的女子连忙称是,刚刚那个女子颇为不情愿的请我请到软塌边就坐。
  “你们下去吧。”青岩说道,那几个女生稍有些迟疑,一只用眼睛偷描著刚刚赶我走的黄衣女子,青岩“嗯?”了一声,那女子连忙作揖,几个女孩也一并作揖,随後出了屋子,临走的时候那女子说道,“奴婢们就在门外伺候。”
  青岩没有说话。
  自从我坐在塌边开始,刚刚喂青岩葡萄吃的女孩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虽然识人不多,但还是能从她清亮的眸子里看出来,她没有什麽恶意,因为她看著我的时候一点都不像看著情敌,反而像看著一件好玩的东西一样,歪著脑袋咕噜著眼珠打量个不停。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她的目光如此肆无忌惮,虽然青岩对她……十分宠爱,可是我却讨厌不起来她。抬起头迎著她的目光,只听得她“咦”了一声,青岩走到她身边坐下,她嘀哩咕噜说了一大串话,边说边眨巴著眼睛看向我,青岩听罢哈哈的笑起来,也用同样的语言跟她说话,小女孩随即转过头看我,用十分生硬的汉语说道,“你真美。”
  “谢谢。”然後转头狠狠的看著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左青岩,你这是想让我死心吗?”
  “教主,您的药箱。”叫做素心的玄衣女子将药箱递过来,青岩从中拿出了一只诊脉用的垫子放在床榻边上,说道,“放上来,我看看你的脉象。”
  青岩见我没动,一伸手把我的手捞上来放在上面,我气不打一出来,赌气把手缩回来,却又被他的大手一把牢牢抓住,“听话。”
  这一句听话,我的泪水险些流了下来。
  青岩微凉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闭目听了一小会儿,说道,“两个月了,脉象很平稳,戒骄戒躁,不要太c心。”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在别人面前像傻瓜一样哭出来,可是一张嘴,终究还是泄露了有些哽咽的腔调,“家人很照顾我,不需教主c心。”
  青岩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看著我的脸说道,“脸色有些不好,昨晚上没有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开一付方子,让你的丫鬟去抓三天的药,每天一副,吃过以後就好了。”
  “别……哭……”笨拙的声音响起,抬起头看见坐在青岩身边的女孩有些难过的看著我,大眼睛里满是对我的担忧。什麽世道啊,弄这麽一个情敌让人恨都恨不起来。
  “我没事,只是不喜欢吃药。”不知道怎麽的,竟然安慰起了她。那女孩连忙看著青岩,青岩又呜噜哇啦的说了一通,那女孩恍然大悟的看著我,然後从包里翻出了几枚粉色的圆珠子,捧著递到我的面前,还不停的抬著下巴,一只手假装拿起来放到自己嘴巴里吃。
  “她给你的糖,拿著吧。”青岩接过来拿起腰间挂著的一个香囊,将那几粒粉色圆球都放在里面递给我。
  “教主!”玄衣女子忽然喊了一声,她目光盯著那个香囊,似乎不想让他给我。
  “拿著,我给你开的药不苦,但这东西平常吃对身体极好。”青岩说著,那个女孩眨巴著眼睛连连点头,示意我收下。按照那个玄衣女子的表情,这里恐怕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吧,就这样给我了?
  心中一片苦涩,这样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连我都会喜欢,更何况是男人呢?
  青岩转身到我右边的桌子那里磨墨,写下了药方递给我,说道,“那就不耽误夫人时间了。”
  “好。”接过药方,转身就往外走,却听得青岩从身後说道,“药方上有几味药容易与其他药混淆,记得让大夫仔细看。”
  我愣了愣没有回答,而後打著帘子出了卧室,在那几个女人或疑惑或惊讶的目光下推门离开他的房间。男人果真可以无情到这样,当著我的面那麽对待其他的女人,给了我这些东西又有什麽用?
  出了门,拿出香囊随手丢进了草丛里,拿著药方的手一松,那一张纸就被大风吹的在地上滚了老远。
  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些,才想起自己到底还是忘记问他这教主是怎麽回事,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吧?
  335。药方藏隐情
  浑浑噩噩的走到屋子前面,刚要推门就敏感的察觉到从身後来的气息,我猛地转身,後面站得不是素心还是谁?
  “教主说,夫人可能会落下一些东西。”说罢抬起手,我一看,竟是我刚刚扔掉的香囊和药方。
  “是我自己扔的,我不要,你拿走吧。”
  “教主说,我必须把东西交给你,你要是不要或者扔掉就所有後果由我负责。”素心面无表情的说著上面的话,我哑然看著她,忍不住感叹,“左青岩也太不讲理了!”
  素心嘴角抽了抽,一张面瘫脸瞬间竟有些扭曲,而後又立刻恢复了平静,想来是忍著不让我看出她的表情。她的嘴角紧紧抿著,那只伸著的手一动也不动的向著我,我实在是拗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教主说‘这药方一定要请大夫看清楚再熬,这粉色的药丸服用一次既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此外,如果用作解药,可解天下所有毒物。这是我魔教的圣物,天下只有十颗,请夫人好好贴身保存,到需要的时候使用’。”
  素心面无表情、如同背诵书本一样将这段话背给我听,然後问“记下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了一下,她见状也不著恼,再一次重复起来,“这药方一定要请大夫看清楚再熬……”再次问我记住没有,我哪还敢不记住,她点了点头,随後便转身回去了。
  我低头看著手里的东西,这算什麽,分手补偿?
  “夫人,您怎麽就坐在这里啊!”端著早餐的绿水从外屋进来时,我还坐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看著桌上这两样东西发呆。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复著刚才跟青岩见面的场景,他很奇怪,其他人也很奇怪,整个屋子的感觉很不对劲。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楚。
  “没事,我醒醒盹。”
  “夫人赶紧吃饭吧,都这麽晚了,你吃不饱的话,肚子里的小少爷可要挨饿了。”绿水将蛋羹和几样小菜、馒头、薄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药方看了看,“咦?这是安胎的药方啊?”
  “嗯,”忽然想到绿水也是一个很好的大夫呢,“绿水,你帮我看看,这药方我照著吃行吗?”
  “别的姑且不说,难得一笔好字啊!”绿水拿著药方感叹,然後又说道,“嗯,这药方开得甚是精彩,天啊,夫人,这位开药方的人医术不知比我高了多少,您看,他标的这个放药的时间,我怎麽没有想到过,按照所有的药材的特性分不同时间放进去呢!”
  绿水像是学武者拿到一份高手秘籍一样,激动的边看边感叹,“只是改了几味药,整个药方顿时就不一样了,天啊,夫人,谁开的药方?真是医术高超!”我心中暗自说道,如果知道这个是你所谓的“活神仙一般的美男”写的,恐怕你就更加疯狂了吧。想到这样又忍不住笑自己,人家都送上一刀两断的礼物,你还想这些做什麽?
  “咦?”原本兴致勃勃的人叹了一声忽然不说话了,表情很是困惑,我不由得问她,“怎麽了?”
  她摇了摇头,“不对啊,如果说是会书法的名医的话,怎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连忙问道,“药方有什麽问题?”
  “他竟然写错别字啊!”
  “错别字?”我一听连忙接过药方,绿水指著一处说道,“你看这个,明明是“生熟地”,他怎麽写成“生熟的”了?”
  一下子想起青岩跟我说药方上有几味药容易与其他药混淆,记得让大夫仔细看,心又猛烈的跳起来,难道他说的就是这个?
  熟地(熟的)、玄参(玄身)、当归身(档归身)、胡麻仁(弧麻仁)
  绿水说的没错,青岩那种追求完美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出这样的错误,他又提醒过我注意药方,那麽这张药方里肯定蕴含著什麽信息。
  吃过饭,拿著那张药方仔细的看,这用错的词之间一定有什麽深意,一再的盯著那几个词看,忽然福至心灵,难道是这样?
  难怪他说“连喝三天就好”,原来这句话还有这样的深意。
  想到这里又有些怀疑,既然事情是这样,那青岩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屋子里的形势,素心和塌上那个女子显然是跟他一夥,但是那几个黄衣女子却有些不一样,她们好像在监视他一样,当时我看到床榻上的女子心就乱了,随後一直忙於跟青岩较劲,都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想想,那几个女子对青岩的态度虽然敬畏,但绝不是完全服从!
  头好晕啊,青岩这个魔教教主到底是怎麽来的?
  还没等我搞清楚青岩的事情,温涯师父那边的人就悄悄的通知我,师父中午不陪我吃饭,因为七阙大司命到了。作家的话:亲爱的们开动脑筋想一想青岩这药方里藏著什麽秘密?
  336。犀儿见公婆
  可是温涯师父不是已经跟御宗闹翻了吗?七阙大司命是御宗的人,跟他见面没有关系吗?後来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温涯温离师父的授业恩师──当然只是教了一些观星术,两个师父都觉得他是大骗子,所以根本就没学到多少去。但是师父们的父亲温老宗主对他们两个自小十分严厉,好在七阙大司命在他跟前有些面子,经常护著师父们,让他们少挨了不少打。所以师父跟他的关系十分亲,简直比亲父亲还好。
  今天土财主令狐沛整天在外面跑,好像又在拍东方彧马p,帮他联系采买两日以後婚事的东西。温离师父被东方彧缠著一起看武林大会。绿水呢,只要温离和青岩同时去观看武林大会她就坐不住了,下午吃过饭以後在我几次催促下也去了。我这个原本答应她们乖乖在家休息的孕妇在师父手下的帮助下顺利的易容出了淬剑山庄,有幸在客栈见到了这位七阙大司命。
  第一感觉是,他真的好老啊!
  从来没有见过头发胡子白的这麽纯,又长得这麽长的人,连眉毛都长到脸颊了,面色还算红润,显得那几颗老人斑格外显眼。一般来说,长得这样的人应该是仙风道骨或者脱俗的吧,可这位老人家却十分的圆润,我进屋的师父他手里还拿著一只j腿大口的吃著,嘴唇上面的两撇胡子随著他咬东西一直在动,看上去格外好笑。
  所以我一开门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坐在他身边伺候茶水的温涯师父抬头看著我,忍不住笑道,“没大没小”。
  老头咽下一口j腿看了看我,“这个小丫头就是灵犀?”
  没想到师父连这个都敢告诉他,我一下子愣住了,温涯师父见状赶忙上前关上房门,先是低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後拉著我走进了屋子,说道,“师父,这就是弟子未过门的妻子,还是第一次见您呢。”
  师父“妻子”这两个字一出口,我就给呆住了,脸颊瞬间红透,原本还笑著的脸在老头的注视下变得扭扭捏捏。
  “嗯,长得还不错麽。”老头评价了一句,然後继续吃他的j腿。温涯师父摇了摇头,拉著我过去说道,“犀儿,大司命在师父们看来犹如父亲一般,去给他老人家斟一杯茶。”
  啊,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家长是我绝对没想到的,而且今次为了不显眼还换了一张丑脸,我看了看师父,“要不要把面具摘下来给大司命斟茶啊?”
  温涯师父摇摇头,摸了摸我的脑袋,“没事,大司命不拘这些的。”
  “嗯。”我点点头,颤抖著端起茶壶给老头子斟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话还没说呢,他正好一口jr噎住,连忙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喝了,喝罢还打了个饱嗝,然後才抚著白胡子看我,“好丫头,茶送的真是时候。”
  我转头看著温涯师父,师父笑著冲我挤了挤眼,我伸伸舌头,又斟了一杯茶说道,“大司命在上,请受犀儿一杯茶。”
  大司命又乐滋滋的接过去,点点头说道,“这孩子我喜欢,声音多好听,眼珠跟星星一样闪。”
  “谢谢大司命。”真会夸人,我这张脸上就眼珠保留了真面目。
  “唉,还叫什麽大司命,随他们叫我师父好了!”大司命挥挥手说道,我倒一下子愣住了,两个师父也是师父,师父的师父还是师父,那是什麽辈分?温涯师父坐在我一旁说道,“对,就叫大司命师父,以後阿离就是阿离,我呢,暂时就叫表哥啦。”
  “哎呀师父,这个怎麽能随便叫啊!”我拍拍师父的手嗔道。
  “唉,叫的好,叫这麽叫我。”正在专心啃j翅的大司命不客气的点头,我跟温涯师父面面相觑,不由得笑了起来。
  待到大司命终於吃饱饭,才打著嗝跟我们说起了魔教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说起来,竟然跟我圣女一族有很深的渊源。
  “要说起魔教,如果不是当年那件事,真是有一统江湖的可能。只可惜,他们的圣女竟然跟四大护法之一的女护法闹翻了脸。”大司命捋著他的长胡子,以回想当年的姿态说道。
  “圣女?魔教圣女?”我不由得问道。
  “是的,其实後世只知道我们大昌有圣女,却不知道这圣女是自魔教而来,确切的说,是自魔教和楼兰皇室而来。”
  大司命看到我们三个都瞪大眼睛盯著他,似乎有些成就感,於是就继续讲起来,“楼兰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家,坐落在遥远的西北沙漠,据说是一片沙中绿洲,楼兰一族传说是从天上下凡来的仙人,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魔教呢,在据他们不远的西北边陲,有人说创教人是武林高手,有人说是被仙人指点迷津的商旅,总之到我师祖加入魔教那会儿,教主早已在江湖上扬名,而大家之所以称释迦教为魔教,就是因为他们教每一代的圣女都是来自楼兰,而这位圣女手里的碧玉罗盘能够让沙漠里冒出泉水,能指引人们找到通往天上的路,保楼兰和魔教长盛不衰。”
  “啊?这麽厉害?”我不由得惊到。
  “嘿嘿,小丫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圣女离开那里以後,楼兰一族前就消失在沙漠里,魔教也渐渐衰落,她们的命运确实被改变了。”
  这样的话……好神奇啊!
  “那大司命师父,您说圣女离开魔教,却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唉,说起这件事情来,真是情之一字啊,叫人生死相许。”然後就只看天不说话了。
  “呃……”我无语看著大司命仰头捋著自己的胡子做忧伤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师父给我一个眼色,我连忙坐直了身子,摇摇大司命说道,“大司命师父您快点讲吧,我都等急了。”
  “好好,灵犀说讲咱们就奖。”大师父说道。
  337。圣女的死亡诅咒
  “我师祖二十岁那年,十六岁的圣女从楼兰国达到魔教,接替上一辈的圣女。师祖曾经留下诗作描述圣女,诗我没背下来,只品得那圣女长得极美,且为人善良敦厚,聪慧可人,可以说,品行相貌皆超过魔教内的女子。按照魔教和楼兰的约定,为了使碧玉罗盘的能量发展到最大,圣女要保持身体的极度纯洁,待到新的圣女来接替时,再重返楼兰与皇室结亲。
  可是谁知道就因为这位圣女的美貌聪慧,已经与四大护法之中唯一女护法有婚约的魔教教主竟然爱上了她,教主对她日夜思念,两人互有情愫,最後相许终身。教主最终将事情挑明要与女护法解除婚约,并且甘愿放弃教主的位置娶圣女为妻,甚至与她暗通款曲,有了孩子。这事情被女护法知道,女护法为人y毒且武功高强,她表面上答应魔教教主,背後却夥同在在魔教中颇有势力的族人,她暗中使计乎杀死圣女,因有族人告密而失败被擒。
  女护法的族人被驱逐,她也按照教规,因谋害圣女被处以火刑。当时我师祖也在场,据说行刑的时候十分恐怖,她厉声发出诅咒,诅咒圣女和她的子子孙孙,永远得不到最爱的人,一生不能情有独锺,诅咒她们颠沛流离无处安身,诅咒那个圣女灵魂不得超生,生生世世看著子孙为她所害,除非楼兰国灭、罗布泊枯、魔教分崩,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我听著大师父的描述不由得浑身发冷,脑海中想到那烈火中燃烧的女子声嘶力竭的诅咒,而且她诅咒的正是我的祖先,也包括我。
  “大师父,我听著好吓人。”我拍著胸口说。
  “乖乖,不怕,我在你身边,有什麽好怕的。”温涯师父坐在身边,大手拉住我冰凉的手攥在手
  心里,大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据说那位女护法也是奇女子,族人是萨满族的法师,萨满族的毒咒非常可怕,尤其是以自己的死亡发出的毒咒。”
  “那,她诅咒的东西都成真了吗?”我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唉……”大师父长叹一口气,“圣女眼见著那位女护法死在自己面前万念俱灰,也没有脸回楼兰,留信以後悄悄离开了魔教。她後来独自隐居在一个地方。不过稀奇的是,她离开之後不久,碧玉罗盘就凭空消失了,魔教的教众纷纷传说,说消失之前看到过一只五彩斑斓的青鸟出现。”
  “那个青鸟?”
  “是的,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大师父郑重说道,“若不是亲耳听说青鸟的事情,我还一直以为关於师祖的事情只是一个传说。”
  他又接著说道,“青鸟把碧玉罗盘带到了圣女手中,那时候圣女已经生下了女儿,碧玉罗盘必须传给圣女,所以她的女儿,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後来的圣女。”
  “可是大师父,有个地方我觉得有点奇怪,”我挠了挠头,“既然圣女偷偷隐居,那您是怎麽知道的?”
  “唉,孽缘啊。我那的师祖对她也情有独锺,当年偷偷的跟著她离开魔教,到了隐居的地方,与她为邻七年之久。直到後来她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方才落寞离开,而後到大昌国自立门户,收了徒儿。”
  “那萨满法师的诅咒呢?”我看著大师父默然不语,心中急著知道诅咒的事情,连忙问他。
  “後来,魔教的教主突然失踪,魔教衰落,罗布泊已成沙海,楼兰国也消失在茫茫沙漠中,所以,我觉得有诅咒也该解除了吧。”大师父捋捋胡子。
  “可是大师父,魔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我苦著脸说道。
  “啊这个……”大师父打了个饱嗝,说道,“她的诅咒也不一定能成真啊。”
  “师父,我记得宫廷史书中记载圣女救大昌的事情,那圣女和当初的魔教圣女是什麽关系?”温涯师父忽然倾身问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那个,就是她的女儿。”大师父说道,“我听我师尊说到过,师祖在秘录中提及,那个女孩与圣女相貌极其相似不说,名字也跟当年他离开时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一样,而且她舍目拯救大昌的时候,青鸟曾经出现过。”
  “那个诅咒,我怎麽觉得是真的。”想起之前听青岩说的那些史实,“圣女最後不也没有跟最爱的人一起,而是独自离开隐居了吗?她确实没有情有独锺,後来嫁给了一同去那里的人,才生下的我先祖。而且我的母亲,她也是一样,爱著一个男人,却嫁给了我的父皇,没有情有独锺,且一生颠沛流离。我也……”
  温涯师父紧紧抓住我的手说,“犀儿不要瞎说,师父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失去我,也不会失去其他任何人。”
  大师父啧了一声,“你们小辈在我老人家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想说私房话还不去另外找间房,老头子困了,待睡个午觉再与你们细聊。”
  “好,那师父休息,我与犀儿稍後再来伺候您。”师父躬了躬身,拉著我一同走出房间,到了这一层的尽头那间房。
  刚刚进了门便一把抱起了我,我小声尖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师父低头吻我说道,“犀儿受惊了,表哥来替你缓解。”
  338。爽不爽?(h)
  “师父!”温暖的薄唇印在额头,促狭的目光那样望著我,竟让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什麽师父,叫表哥。”温涯师父低头看我。可是叫表哥的话,感觉好奇怪。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双眼盈盈的望向师父,“师父明明不是表哥啊,而且感觉怪怪的呀,师父,不叫可以麽?”
  “不叫表哥,就叫夫君好了。”师父话锋一转,一双眼亮晶晶的笑望著我,原来这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君”这个词一出,我的脸顿时红透,师父眼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待我都被他饿狼般的眼神看得瑟缩时竟开口说道,“犀儿这番羞涩的样子真真叫为夫垂涎欲滴,若不是你有了身孕,为师现在一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c哭你。”
  “师父!”我给他这番话说得羞得要命,边叫边捂著眼睛,“师父好坏,犀儿不理你了。”
  温涯师父听我言罢便笑了起来,随後大踏步的将我抱进里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软,离开师父的怀抱,我便睁开眼睛打量著左右,这屋子虽不算豪华,装修也算精致,尤其是身下床褥铺的软绵绵,坐在上面都陷下去一些。师父双臂撑在我身子两侧,眼睛灼灼的看著我,“别只顾左右不敢看我,这些日子成天价听你叫那令狐沛相公,为师早就醋了,待到哪天离开这边,非要找个风凉地方结结实实的打他一顿出气。”
  师父英俊的面孔上竟有一些淡淡的孩子气,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给人抢了的孩子一样,我闻言不由得想笑,却被师父幽怨的瞪了一眼,“你还笑。”
  我连忙敛了神色,说道,“我才没有。”
  “小丫头,还敢狡辩,一双眼睛都弯了,打量为师看不出来呢。”师父手臂微曲,灼灼的目光又近了些,又道,“叫一声夫君。”
  我张了张嘴,看著师父的脸孔却如何也张不开嘴,最後摇了摇师父的胳膊,说道,“人家不好意思啦。”
  “那你叫令狐沛叫的那麽顺嘴。”温涯师父酸溜溜的说道。
  “他是假的啊,真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嘛。”我撅起嘴巴看著师父,“师父老是欺负犀儿,犀儿不依啦。”
  “小丫头红口白牙说谎话,师父是怎样教你的,嗯?”师父这句话字面严厉,可是语气上却全然不符,他越说头越低,越说语速越慢,待到那个“嗯”字出口时,贴著耳朵发出的低沈的嗓音已将我的一颗心吊了起来。
  师父的鼻息已渐沈重,而我已经随著他的动作几乎贴在床上,胸口也随著愈发沈重的呼吸起伏起来。师父一手探到我的背後一手伸到我的膝下将我半抱半拖弄到床中间,随後一挥手将两侧的床帘弄下,自己也上了床。
  略有些暗的大床上,我和师父均是急促著鼻息,师父俯身在我上面,大手探到我的嘴间,抚摸著我的双唇,我被他绵绵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话也不会说了,只是随著他的动作呼吸越来越重。
  大手离开嘴唇,转而缓缓向下,拂过脖颈时,轻柔又饱含情欲的接触让我禁不住蹿起了一阵j皮疙瘩。师父的手并未做停留,向下到了衣领那里,长指灵巧的将罩衣上的带子拉开,随後大手沿著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便探了进去。
  “嗯……”暧昧的氛围将身子的敏感度吊了起来,略微粗糙手掌一触到衣服下面的肌肤,我便忍不住呻吟出声,师父的大手在胸前左右抚摸,我硬咬著嘴唇还是没出息的呻吟了好几声。
  “犀儿有孕了以後倒愈发的敏感,叫为师想忍也忍不住。”师父眼睛望著我,嘴里说出绵绵的情话,大手却向下走去,之间摩挲到我一侧的r尖捏住,我胡乱的抓住师父的衣襟闭眼呻吟,却顾及到现在是在客栈,只敢小声的叫,师父的喘息愈发重了。“小丫头,叫得这样隐忍,叫为师愈发的想蹂躏你。”
  “嗯,师父……”师父的手指微微使力,开始缓慢的揉搓起来。我禁不住挺起胸,小腹下面一阵热流涌动,就这样被师父弄湿了。
  “爽不爽,嗯?”师父低头贴著我的脸颊说著,我给他弄得呼吸凌乱不知所以,小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裳闭眼呻吟,双腿也在这样的快感中胡乱的蹬著,太过了解我的敏感,师父三两下便将我弄得身子绵软。身子在他的揉弄下不停的颤抖,连脚心都痒的要命,更不要提下身处早已泛滥成灾。
  “我……啊……”r尖被手指提起来,我禁不住上身猛地上扬,又重重落下,咬唇死死的咬住才将後面的尖叫吞了下去。
  “说谎的话,为师可要惩罚你。”温涯师父挑眉望著我,我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只得侧头喘息著说道,“很,很舒服,啊……呃……”r尖又被提起来,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太多了!
  “师父问你,爽不爽?”他一双眼睛灼灼的望著我,略暗的室内仿若沾水的星子一样璀璨,我终是败下阵来,在他的搓弄下缠著声音说道,“爽……嗯……很爽……”
  “乖乖,你知不知道,这张小嘴说出如此浪荡的话时,好看的要命?”师父说罢便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以牙齿轻轻咬住丰盈的唇瓣咬弄,大手也毫不犹豫的抓住茹房抓弄,两根指头将有些肿痛的r尖夹在中间,随著动作一下一下的挤,只叫我全身酥麻不堪,忍不住开口呻吟。
  声音全部叫师父吞到了肚子里,小舌被他的双唇含住大力的吮吸起来,舌头被吮得又疼又麻,却在疼痛中夹杂著无以伦比的快感。我呻吟著抱起他的脖子,随著他的动作辗转角度,让他的嘴巴更深的占有我。
  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师父终於舍得放开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师父却还是不满足的以舌尖舔了舔晶亮的唇,然後便如同饥饿的猛兽一般,再次埋下头来。
  339给犀儿啦(h)
  犹如饥饿的猛兽一般,直冲著我纤细的脖子咬去。
  师父的鼻息很沈重,一下一下的喷在我的脸上、身上,弄得我一阵阵的发热,身体空虚的要命。师父牙齿贴著娇嫩的肌肤却没有向下咬,只一下一下的厮磨,我给他弄的又疼又麻,可偏偏身子却觉得更加的饥渴,终於忍不住扶著了师父的脸颊颤声说道,“师父……”
  “嗯?”慵懒又性感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一样,听得我身子颤了颤。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明知道师父为了我忍著,可是真的好想要。
  谁知道师父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只微挑起眼帘盯著我坏笑,眼见著那眸光渐渐幽暗起来,仿佛无尽的黑夜一样,几乎要将我的灵魂吞噬掉。心突的跳了一下,禁不住咬著手指转过头,再看下去恐怕我就忍不住起来扑倒师父了。
  “怎麽不说了,犀儿想要怎样?”师父捏著我微翘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头来,他也向上动了动,眼睛直直的望向我。我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吊起来,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自己把自己憋得够呛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傻丫头。”师父捏著我的下唇摩挲,我的下唇本来就有些丰厚,他这样用手指头捻动,感觉好像越来越厚,不会让他捏成猪嘴吧?我连忙摇头拍打著他的手,刚刚给他弄得口中都是津y,有些竟随著动作流出来,师父死死的盯著我的嘴,眸光越发的暗,原本捏住嘴唇的食指也缓缓的移动,与中指一起c入了我的嘴巴里。
  “嗯……”我颤抖著呻吟了一声,师父的手指顺势进入喉咙口那里,嘴里的津y被挤得流出了很多,我呜咽一声,死死的吸住了师父的手指。
  师父叹息著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对,就这样吸。”说罢就开始抽c起我的小嘴。
  好舒服,紧闭的嘴巴被修长的硬硬的手指c入的时候,娇嫩的壁r被摩擦而过,柔软的舌头,丰润的双唇全都被抚慰而过,口中的津y随著他的摩擦一下一下被带出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闭著眼随著他的动作发出“嗯……嗯……”的喘息声,师父高大的身体覆在我的身上,因为顾及著肚子里的孩子,手臂直著两侧,整个上身悬在上面,只有高挺的双r在被弄得摇荡时,r尖偶尔会蹭到他的胸膛,过於刺激的感觉叫我每次都娇喘连连,苦於嘴巴被堵住,所有的响动都被无情的堵在喉咙里面。
  师父下身毫不顾忌的死死贴著我赤l的双腿,大腿内侧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师父身上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贴著,随著师父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摩擦著我的身体,教我禁不住心旌荡漾。
  嘴巴被两根手指玩弄,下身敏感的大腿内侧更有鼓胀的r棒一下一下的摩擦,整个身子被师父搅弄的天翻地覆一般,我一阵一阵失神,颤抖的右手终於遵从身体的渴望,缓缓向下方探去。
  手掌摩挲著握住那个巨大的东西时,师父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样低沈又性感的声音带给我无以言喻的满足感。於是随著师父抽c的动作,按著那根r棒缓缓摩挲按压起来。
  师父的鼻息声渐渐有些大了,盯著我的双眼也越发的暗。一不做二不休,我挣扎著将左手也伸了下去,两只手一起摸索著师父的腰带解开,将右手从裤缝里探了进去。
  好热!小手握住r棒头的时候,这是第一个感觉。
  那高大的r棒长长硬硬的贴在师父的小腹上,几乎有我的小臂那麽长,r棒头也粗的要命,当我攥住的时候还不住的晃动,r棒胀的很厉害,几乎能够摸到上面的青筋。知道师父有多麽想要我,所以没再犹豫,小手紧紧的握著粗大的棒身上下撸动起来。
  师父先是微微诧异,而後给了我一个“我很满意”的眼神,c在我嘴里的手指动作更加“深入”,嘴巴也没有闲著,含住了一侧的r尖,大力的吮吸。
  “唔……”敏感的r尖带来的快感叫我禁不住叹息,师父坏心的以牙齿扯住粉头,向上拉扯,过於刺激的对待叫我禁不住挺身颤抖,小腹一阵瑟缩,流出了大片粘稠灼热的y体,手上的动作也一下子加重。
  师父开始大口大口吮吸起我的茹房,那样的感觉好像连r尖都要被吸下来一样,细腻的rr被含在师父的嘴间,吮吸、拉扯、摩擦,我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那两处的感受越来越明显。
  身体里,好像只剩下被玩弄的嘴巴还有r尖,快乐越堆越高,将幼嫩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我终於在师父狠劲咬住红肿的r尖头时,颤抖著到达了高c。
  两只小手无辜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娇嫩的身体一阵阵的收缩,扭动著的双腿被师父坏心的拉开,有大量的蜜汁随著我的动作流淌出来。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待我终於从高c中恢复,睁开眼睛的时候,师父一面望著我,一面以大手握著自己的r棒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嗯……要师父……”我撅起嘴巴说道,因为刚刚高c过後没什麽气力,是以说出来的声音吓人的软糯。师父手上顿了顿,颇有些意味的看著我。
  “嗯嗯,要嘛!”我抬起小脚,坏心的一下一下蹭著师父的r囊。
  “小混蛋,待你出了三个月,看师父怎麽玩你!”师父咬牙切齿的看著我,我终於忍不住动了杀手!,起身抓住了粗大的r棒,抬起眼睛巴巴的望著师父,“要啦,要师父,到这里。”低下头看著自己濡湿的下身那里,师父呼吸一滞,嗓音暗哑,“瞎说,你现在才两个月。”
  “阿离师父都没关系呢……”我抓住r棒晃了晃,撅起小嘴抬头看著师父,“给犀儿啦,犀儿想要师父呢。”
  340。被c哭了(高h)
  微暗的帐子里面,赤身l体的我手握著师父的r棒,抬起眼睛幽怨又渴望的看著他的脸。师父的脸上没有什麽表情,柔和似水的目光渐渐的暗了下来,中间那点亮光却越来越盛,待到他嘴角微微挑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成了,师父终於肯就范──呜呜呜,怎麽反倒弄得我像勾搭男人的色中恶魔似的。
  娇小的身子被师父扶著放倒,他犹觉得不放心,将一个软枕放在我的腰下吗,大手握住一边的小腿抬起来,扯得下身大大的敞开,我难耐的哼了一声,咬著唇湿漉漉的看著他。
  “小s货,这麽想被师父c,嗯?”师父的坏笑著看我,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来到身下,罩著整个花丘不轻不重的搓弄。
  被y水打湿的花x早就空虚的要命,师父却是个极刁钻的,看似随意的搓弄,实则次次都钳制到我敏感的地方。五指在下,每次向上提的时候,中指有意无意的加大力道,抠进小花瓣中间那水嫩敏感的缝隙,手掌也死死按压住上面,敏感到极点的珍珠即便被大花瓣死死的包裹在里面,这样的力道和角度也委实受不了。是以错弄了不到两下,我就禁不住缠著身子开始呻吟起来。
  “嗯……师、师父……犀儿……唔……”师父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几乎无法成句,又不敢大叫,只能随著他的动作咬碎银牙。
  “怎麽,受不住了,要师父c你?”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沈得要命,颤巍巍的抬起长睫,果然,那r棒已经紫硬挺立,比起刚才已然胀大了一圈。
  “要,嗯……师父……快……”没有被钳制的小腿因为下身的酥麻快意扭动,师父眸光一暗,拉著我的腿抬到一边,倾身下来。
  “呆会要是不舒服就喊停。”他眼睛望著我,我打眼看去,他的额头竟已经微微闪著些汗珠,为了我这样的隐忍,我又怎能不知?只得娇声答了一声,“嗯,师父。”
  “好好好……”这第三个好字还未落下,我边哽住喉咙哼了一声,热热的r棒已经顶在了小x口上。心下一颤,已经有蜜水迫不及待的泄露出来,因为小口被微微撑开,一下子都激在r棒头上,师父哼了一声,随便边促狭道,“这麽急,连c都没c就流出来这麽多,真是浪的要命。”
  “师父……嗯……”喘息著想要辩解,却偏因为师父的r棒在下面不轻不重的抵住旋转按压,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下身倒一波波的流淌出蜜汁,像是用行动证明师父的话没有错。
  一个存著力道缓缓图之,一个颤著身子咬牙承受,一时间帐子里不闻其他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沈重的喘息。我看这样下去恐怕大师父的午觉都要睡醒了,终於还是红著脸挣扎著按师父的手掌,说道,“师父……再大些力气……犀儿那里好痒……”
  师父抬头看我,眼中情欲大盛,握著我的大手一下紧了紧,我吃痛哼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得“噗哧”一声,师父粗大的r棒头c进了小x里面,两个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空荡许久的身子终於被心爱的男人充满,那样大,那样硬,热热的胀胀的将细嫩撑开,四壁连同r棒皆是刚才分泌出的蜜汁浸润的滑腻,快乐倏的胀满身体,我满足的叹息一声,下身竟这样就收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