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作者:未知      更新:2021-11-06 13:36      字数:13063
  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喝杯茶。”
  (石头语:小鱼小雁的故事,其实是有伏笔滴,呵呵,大家应该猜不到的,虽然是石头新创的人物,但绝对非常重要,看下去,就知道鸟。另:五夫人天姿国色,大半夜的,请超群哥去做什么呢?真的只是喝茶么?嘿嘿……下章自有分晓。
  第049章 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
  张超群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非常艰难。
  玉女心经为什么要两个人修炼呢?当初杨过和小龙女两个人,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找了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解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命,而后,他与龙儿两个摸索出玉女心经在男女之事上拥有不一般的妙用,但有个相当的难度,是因为在使用那秘术的同时,需要男女正在交…合时,不然,情…欲激发,根本就来不及解救,轻则重病一场,重则丧命。
  现在,就算自己肯传授这秘术,总不能让这位五夫人跟自己那个吧?
  何太冲有多重视这个五夫人,张超群是看在眼里的,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宰了,那可不划算。
  “对不起,五夫人,这个……并不是我不愿帮何掌门和五夫人,实在是……实在是……恕我难以办到。”
  张超群歉然道。
  五夫人见他回绝,眼中登时无比失望,道:“那……张少侠,请恕小女子冒昧,请问,要怎样张少侠才能教我呢?”
  张超群摇头道:“这……这真的很难说出口,请五夫人不要再问了,我跟何掌门一见如故,若是能帮到他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五夫人忽然笑了,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新月,又美又妖。
  “张少侠,其实太冲他非常欣赏你的,只恨公子你已经是武当弟子,要不然,他都想收你为徒,将他一身本领倾囊相授,不妨事的,你便说好了。”
  张超群感觉有点好笑,收我为徒?何太冲的武功或许真的比自己要高,光是那份内功修为就超过自己不少了,但自己在寒玉床修炼内功,一年相当于十年,好歹自己在寒玉床之上睡了快两年了,十几年的内功火候还是有的,难道还需要拜他为师?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四好青年,要拜师,就得拜武功天下第一的张三丰,拜你的话,太委屈了。
  见她硬是要自己说,心中不禁也生出一分捉弄的念头来,想了想,肃容道:“好,既然五夫人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总之听了之后,请五夫人不要后悔。”
  五姑点头道:“在这昆仑山方圆千里,还没有太冲办不到的事,公子请说。”
  原来她以为自己是想要提条件才不说的,哈哈……张超群更觉有趣,清一清喉咙,道:“其实,这秘法是需要两个人合练的,一男一女,赤身相对,而且,要靠着男女间的交…合,将彼此的情…欲消除掉,方能成功,一旦掌握了此法,以后就一劳永逸了。五夫人,我所为难的便是这个了,你是否以为我想要什么金山银山才不说的么?”
  五姑此时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匆忙站起,躲入内屋,颤声道:“张少侠,是五姑唐突了,对不住。”
  张超群憋着笑意,嗯了一声,以颇为严肃的口吻道:“这不怪五夫人,我若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怕五夫人误会在下不肯相帮,如今说出来了,大家就都没什么了,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走出。
  走在路上,想到那五夫人的尴尬模样,张超群不禁大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调戏了一下这位何夫人,倒是有趣之极了。
  刚刚走到回廊之中,只见前方暗处人影一闪而过,张超群登时全身绷紧,身体立时调整到攻击状态,这是他前世特工的天生反应,见那人所去之处,正是自己所居的那排客房!
  (调戏完了何夫人,大家想不想知道,何夫人会不会最终答应了张超群的男女合练呢?哈哈,下次再说。
  第050章 比剑
  张超群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要对小鱼小雁不利!其时,他的古墓派轻功已是不弱,这古墓派的轻功,到现在自然是早已失传,当年林朝英创下古墓派武功,其轻功甲于天下,张超群虽然还不到火候,但已经能跻身于轻功高手的行列了,他小时候最仰慕的就是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能高来高去地偷窥mm换衣洗澡,是以,古墓派的武功他虽学得全了,但却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玉女心经和轻功上了,至于那些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势、全真剑法等等,都差不多忘得干净了,唯独这轻功,那是决不会忘的。
  身形放低,张超群足尖轻点,追了上去,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影从自己的客房前一掠而过,居然没停下,张超群愈发惊奇,这人是谁?难道不是去找自己麻烦的?刚刚想到这里,那人却在张无忌的门口停了下来,轻轻推开门去,闪身便入去。
  张超群暗叫不好,扯着嗓子便大声叫道:“不好了!着火了!铁琴居着火了!”
  他这一叫喊,登时惊动了铁琴居那些看门护院的狗,一时间,犬吠声大起,那人霍然而出,肩上已是多了个人来。
  张超群大声喝道:“朋友,干嘛欺负小孩子!”
  拔出随身携带的合金匕首,脚下一起,纵身而上。那人哼了一声,转回头来,大刺刺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将张无忌往地上一放,拔剑而出。
  张超群见这人约有五十岁年纪,原来竟是个女子,看她身材高大,刚才还以为是男人,这中年女人人虽长得寒碜了点,但剑法却是不差,脚下轻点几下,已到了跟前,随手拔出剑来,一剑便往张超群眉心挑来。
  张超群身形一晃,向后蹿去,躲开了她凌厉攻势,他本身就未佩带刀剑,就凭着两尺长的匕首,怎能和她交锋,况且她刚才那一剑虽然招式平平,但想来定是还有后招,若是硬拼,不免有些陷于被动,他这一往后退去,那女人也如影随形,长剑光芒闪烁,吞吐不定,将他上身诸处要x笼罩。
  张超群虽快,那女人也不慢,转眼间,便退到了院子中间,那女人剑法虽精,但轻功不及,见他一味闪避,怒道:“你不是武当派弟子么?怎地光会做缩头乌龟?你武当派不会使剑的么?”
  张超群见她大声说话,全然不顾忌有人听到,显然是不怕被发现,心念疾转,登时豁亮,这女人莫不就是何太冲的原配老婆班淑娴?
  他知道,昆仑派中,也就只有这位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敢在铁琴居中如此肆无忌惮了。到了开阔处,张超群的轻功愈发便于发挥,当下围着班淑娴东一转,西一闪,虽不直接跟她过招,却也生出要那她演练轻功之意。
  其实,这班淑娴剑法犹在何太冲之上,游斗二三十个回合,也没碰到张超群一片衣角,方始知晓,这少年轻功造诣远在自己之上,若要逃遁,自己决计追他不上,但他却不逃,这明显是轻视于己了,班淑娴愈加恼怒,起先她还忌惮武当派的威名,只是施展出四成的功夫,盛怒之下,招式愈加狠辣,剑声霍霍,将张超群得左支右绌。
  张超群自此才知,这女人比自己强得太多,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喂招,此时,铁琴居中的人已被惊动,灯火大亮,许多弟子已经走了出来,那五夫人最先出来,见院中相斗,认出是大夫人班淑娴,不禁容颜失色,惊呼出声,急忙唤来一名弟子,让他去请何太冲。
  “嗤”的一声,张超群被她班淑娴剑尖在胸前一划,侥幸他刚才退得快,不然已丧命于她剑下。“啊!”
  两声惊呼,张超群眼角余光瞧见小鱼小雁两个已经站了出来,掩口惊呼,眼中尽是关切忧虑之色,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衣衫被划破,肌肤微痛,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几滴鲜血,张超群勃然大怒,心道:老子我好歹也是金牌特工,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得无还手之力!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跃起,到了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已出了班淑娴剑光笼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班淑娴已挺剑疾刺而来,张超群见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愤怒,脚尖轻点,纵身欺向一名昆仑派弟子,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剑来,匕首顺势交到左手,剑尖一指,剑鞘飞向班淑娴,使出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剑略前挺,剑尖颤动,剑光在月光下如雪花点点,煞是好看,这招分花拂柳似左实右,轻灵飘逸,实为玉女剑法中的精髓。
  班淑娴见他剑招精奇,姿态飘飘若仙,略微一怔,向后退出几步,道:“你这不是武当剑法!”
  张超群哼了一声,反驳道:“武当弟子便不能使用别派的剑法了么?”
  班淑娴不答,单足一顿,身体前倾,一招“木叶萧萧”剑尖斜指地面,引而不发,突然手腕一抖,霎时间,剑光大盛,剑尖指向张超群身上七八处要害,两人长剑交缠,登时战作一处,两仪剑法古朴浑厚,破绽极少,而玉女剑法却是讲究剑招奇幻,变化莫测,看似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班淑娴内力修为较高,剑法虽然不及玉女剑法精妙凌厉,但却仗着内力高深,每到关键时刻,便强以内力迫使对方撤招,而张超群也是无计可施,两人都是剑法奇快,转眼间便斗了两三百招。
  那些昆仑派弟子瞧得瞠目结舌,暗自从中领悟,但那玉女剑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经中的心法而来,别说他们武功低微学不去,就算是何太冲亲到,也别想学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娴伤了张超群,在丈夫那里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冲的弟子终于返回,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这时,只听“嘎”的一声,班淑娴忽然剑身断作两截,张超群一剑架在她颈脖之间,胜负已分。
  众人谁也没瞧清楚是怎么回事,惊得呆了。
  只听班淑娴愠怒道:“你兵器锋利,胜了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
  张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着内力比我强,剑法却是不及我,你可承认?”
  班淑娴无言以对,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又道:“咱们各有所长,秃子不笑话和尚,不过,内力修为我日后能精进,你那剑法却是再舞出花来,也还是那套剑法,过得一年半载,你还能是我的对手么?”
  班淑娴道:“一年半载你就想胜过我么?笑话!”
  心中却是想道:他是武当弟子,武当九阳功甲于天下,仅次于少林九阳功,他说一年半载,倒也并非妄言。
  张超群眼前向张无忌瞧了一眼,见他早已站起,一手牵着杨不悔,满脸崇敬地瞧着自己,不禁微笑。那班淑娴顺着他眼神瞧去,也见到张无忌好端端地站着,却是大惊,她的点x手法,更在何太冲之上,怎么这少年竟然这么快就解了x道?她哪里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在冰火岛上得谢逊传授解x之法,早已自解了x道。
  张超群又道:“枉我张超群将何掌门当朋友,谁知他夫人却是要杀我,也不见他出来,我们救了他五夫人性命,他却是如此回报我么?哼哼!”
  冷笑两声,将剑收回,向张无忌他们四个说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班淑娴见他轻易便放过了自己,微觉意外,又见他有辱丈夫声名,说道:“那老鬼被我点了x道,没有大半个时辰也解不开,当然无法来救你。”
  张超群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丈夫对五姑的偏爱而大吃干醋,给五姑下了慢性毒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张无忌万里迢迢地跑来,将五姑给治好了,她盛怒之下,便欲杀了张无忌出了这恶气,幸好张超群赶到,没能得逞。对这失宠的女人,张超群也是只有同情,而无憎恨,她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相平平,身材跟男人似的,与年轻貌美的五姑相比,实是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张超群叹了一声,道:“好,我不怪何掌门,何夫人你虽恨他冷落了你,却也不必害人,总之,多话不说,代我向何掌门告别!”
  一拱手,向客房行去,这时,小鱼小雁已经将包袱收好,小鱼携着张无忌,小雁抱着杨不悔,走了出来,他们并无什么行李包囊,出了来,齐声道:“公子,我们收拾好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我们走!”
  他不将长剑归还,乃是防备班淑娴突然发难,走到门口时,将剑往地上一掷,剑身c入地面寸许,嗡嗡作响,遥遥一抱拳,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掉头而去,也不理会五姑的呼唤,径自去了。
  走出约摸两三里路,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回头看去,黑暗中一道灰影,大袖飘飘而来,正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
  “张兄弟!”
  何太冲停了下来,满面歉意,叫了一声。
  张超群早知他会追来,哈哈一笑,道:“何掌门!”
  何太冲脸上尴尬,支吾了一下,道:“方才之事,是何太冲对不住兄弟,请张兄弟勿要放在心里。”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见外了,我知道你也是无奈,也不会责怪尊夫人,倒是你,冷落了尊夫人,她才会因嫉生恨,哈哈,不说了,何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何太冲脸上现出古怪神情,欲言又止,却是瞧了瞧张超群身后的四人。
  张超群知道他还对自己的女子秘术不死心,便道:“小鱼小雁,你们和无忌不悔到前边树下等我。”
  小鱼小雁应了一声。张超群见他们离开,才道:“何掌门,是不是有话要说?”
  何太冲脸上丰富多彩地变幻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张兄弟,此次多亏了你,才救了五姑性命,也蒙你教了我秘术,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回报兄弟你,谁知今晚却出了这档子事,我心中不安啊。”
  说着,一边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沉甸甸地交在张超群手里。
  张超群一掂分量,笑道:“何掌门,你这是?”
  何太冲诚恳道:“这是一点谢礼,哦,不是谢礼,是贺礼,贺你新收了一对姐妹花,哈哈。”
  张超群点头道:“贺礼我不收就不好了,好,我收下了。”
  何太冲欢颜绽放,道:“咱们多话不说,这便告辞了。”
  朗声一笑,一抱拳,转身飘然而去。
  张超群摇头一笑,向张无忌他们走去。
  (下一章,或许会有些惊喜吧,拭目以待。
  第051章 五姑名叫纪嫣然
  走到树下,张超群将何太冲给的包囊放在地上,也坐了下来,笑道:“刚才何掌门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呢?”
  杨不悔最为好奇,爬了起来,走到张超群身旁,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充满着光彩,靠在他身上,道:“大哥哥,快打开给不悔看啊,不知道有没有蜜饯果子呢!”
  张无忌呵呵笑道:“堂堂的昆仑派掌门又怎会巴巴地送蜜饯这么寒酸呢?多半是金银了。”
  张超群笑道:“这个是你应得的,无忌,你来打开它。”
  张无忌摆手道:“还是超群哥你来打开吧,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要的。”
  张超群笑道:“这其实是你的诊金,你若不要,我也不要。”
  张无忌甚是执拗,瞧向小鱼小雁,道:“既然我们都不要,干脆就转赠给小鱼小雁姐姐吧!”
  小鱼小雁同时摇手,小鱼道:“这怎么可以?我们可不能要。”
  张超群没好气地瞧了他们一眼,道:“有钱不要是傻瓜,无忌你是小傻瓜,小鱼小雁是傻姑,哈哈,婆婆妈妈的,还是我来吧!”
  杨不悔早已瞪得圆圆的眼睛,把小脑袋凑了过去,袋子一打开,立时金光灿烂,光芒夺目,果然是金银珠宝,杨不悔没见到心爱的蜜饯果子,不由得撇嘴。
  张超群随手取出一颗明珠来,竟有鹌鹑蛋那么大,圆滚滚的,在月光下闪烁着银亮光彩,张超群啧啧赞叹,放了回去,又捡了一块巴掌大的玉牌出来,这玉牌碧绿莹莹,剔透闪光,超群哥不懂得这些,也知道必定是件值钱货,翻来覆去瞧了半天,竟然每一件都非俗物,张超群惊叹道:“何太冲真是太有钱了!”
  将这包财物包起,顺手交给小鱼,道:“你帮我收好,咱们就在这里休息,等天亮后,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樵夫,请他带我们去坐忘峰吧。”
  小鱼接过包袱,神情之中略微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信任自己吧,要知道,这小小的一包,却是价值连城了。小雁接口问道:“公子你要去坐忘峰么?那也用不着找樵夫,我们也知道的。”
  张超群惊喜道:“你们认识坐忘峰么?”
  小鱼小雁一齐点头。张超群笑道:“是了,你们都是本地人。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找向导了。”
  当下,围着说了一会儿话,杨不悔和张无忌困了,先睡下了。张超群解下外衣,给他们两个盖了。过了一个时辰,小鱼小雁也坐着睡着了。
  张超群盘膝调息,他知道,在这个武侠世界里,是强者为尊的,刚才自己跟班淑娴交手,虽然胜了,但却靠的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合金匕首,冷不防地削断了她长剑,这才一举将她制住,尽管自己的玉女剑法在她之上,但内力修为尚浅,仅靠剑法精妙是弥补不了的,可惜啊,寒玉床不能随身携带,若是可以,当真能一年半载就超越她了。
  武侠世界中的内功,讲究呼吸吐纳,多用腹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精深的目的,这靠的便是日积月累的累积内力,就好像是一个坑,起初很浅,随着不停地修炼,就好像将坑逐渐挖深一般,坑越深,能够贮存的内力越就越多。
  夜深人静,正吐纳调息中的张超群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速度不快,也算不上内家高手,不由得好奇,此时,已是凌晨了,是谁竟然这个时候还在赶夜路?
  既然不是高手,听脚步声也只是一个人,张超群便没有将他们叫醒,过了许久,才有个人行了过来,瞧清楚之后,张超群不禁惊咦了一声,那人不是别个,竟是何太冲的五夫人!
  她……她该不会是想要来跟自己学女子秘术的吧?张超群砰然心跳,自己已经告诉过她了,学习女子秘术,必须两人在交…合时方能成,难道她居然会为了……为了取悦何太冲,甘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么?
  五姑越走越近,远远地瞧见了张超群,登时站住了,迟疑着站在原处,晚风吹来,将她深紫色的面纱吹得飘起,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五姑缓步向张超群走过来,张超群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迎向她走去。
  “那个女子秘术真的这么重要么?你甘愿付出这种代价?值得么?”
  张超群轻声说道。
  五姑一怔,道:“我……我不是来学……学女子秘术的,我是来求你一件事。”
  张超群瞪圆了两眼,不是来学女子秘术!见她两眼之中虽然羞涩不安,但却也清澈无比,不像是说假话,更何况,都到了面前了,半夜三更追出几里地了,似乎没有必要到现在才来遮掩了。超群哥松了口气,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
  五姑眼中的坚定愈加深了,道:“你是武当派的人,武当派比昆仑派大是不是?”
  张超群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点头道:“中原第一大帮是丐帮,第一大教是明教,第一大派是少林派,武当应是排在少林之后,应该算是比昆仑派大吧。五夫人为何问这个?”
  五姑微微叹气,道:“那就好了,我叫少侠你剑法精妙,连大夫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放心了,我要跟你走!”
  张超群“啊”了一声,惊道:“五夫人你说什么?”
  五姑面纱之后的白皙面容泛起一丝红晕,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不是要跟你走,我是想请你带我走,带我离开昆仑山,离开昆仑派,如果少侠能带我去中原,那……那小女子愿意以死相报!”
  说到这里,噗通跪倒。
  张超群愈加不明白了,回头瞧了瞧睡熟的张无忌他们,指着十几米外的一个小山坡道:“五夫人,请跟我来。”
  走到僻静处,张超群问道:“五夫人,你好好地,为什么说要离开昆仑山?何掌门视你如珍如宝,我看他待你真的很不错啊,你……”
  五姑忽然啜泣起来,眼圈儿立刻红了,张超群听她嘤嘤地哭声,生怕她惊动了小鱼小雁两个,手足无措道:“五夫人,你先别哭,你有什么难处说给我听,倘若我能帮得上,我尽力帮就是,请你别哭了,不然被人听到,以为我做了什么事了。”
  五姑呜咽着点头,哭声渐止,道:“张少侠,你其实也是知道一点的,我之前为什么会被金银血蛇咬了,那位小神医都跟我说了,是因为我体内中了慢性毒药,血y中含有剧毒,那对金银血蛇天性喜欢食毒,所以才咬了我脚趾,原来,原来竟是大夫人她暗中给我下了蜈蚣散,她恨我跟她争宠,要置我于死地,我若还不走,难道等她来害我么?何太冲他明知是大夫人做的,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他害怕大夫人,假若大夫人再害我的话,我又去哪里寻你和小神医?我若死了,何太冲也不敢多说大夫人半句,这也算是当我如同珍宝么?”
  张超群哑口无言。
  五姑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张少侠你知道我为什么半夜三更地出来找你么?”
  张超群摇头。
  五姑又是一声冷笑,一双充满哀伤的眼睛瞧向皎洁月光,道:“张少侠有所不知,我其实是何太冲强抢来的,两年前,我本已嫁给隔壁村的一个姓常的农户,迎亲当日,偏生就那么不巧,抬花轿的轿夫脚踩空了,轿子翻了,我从轿子里滚了出来,被正好从那里经过的何太冲看见,他见我生得好看,当下就叫手下的弟子将我抢了,迎亲的人,足足四五十人,都被他当场杀死,后来他还不罢休,寻去常家,将他满门十三口尽数杀了,这两年来,虽然他对我还算不错,但不过是把我当作满足他y…欲的工具,如果这也算是对我不错的话,那我家和常家上上下下被他害死的几十口人,又该怎么算?”
  张超群早已听得怒不可遏,拳头攥得紧紧的,大声道:“想不到何太冲竟是这样的人!这……这……”
  张超群毕竟是从现代文明法制社会穿越来的,何曾听过如此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惨案?一口怒气无处宣泄,一拳击向身旁的一株大树。
  这一拳蕴含了他十成的内力,又是含忿击出,登时“喀嚓嚓”声响,大树被他一拳击裂,从中折断,这等威势,将十几米外的小鱼小雁、张无忌和杨不悔都惊醒了,四人骇然地瞧着这边,张超群喊道:“没事,你们继续休息。”
  只是,他们不知发生何事,又怎会再睡得着?
  “难道出了这灭门惨案,就没人管么?邻居没人报官么?”
  五姑只觉他这话说得甚是幼稚,凄凉一笑,道:“昆仑派是西域第一大派,手眼通天,无权无势的寻常百姓哪个敢跟他理论?就算是报官了,又有什么用?只会无端地惹祸上身。”
  张超群怒气减缓,想到这时乃是元朝末年,吏治混乱,怎会去理会寻常百姓的死活?倒是自己无知了。
  五姑又道:“张少侠,你见我在铁琴居好像人人敬重,何太冲又对我好,其实,我是被时刻监视着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