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救济小女孩
作者:
尔淳要暴富 更新:2021-11-11 21:54 字数:2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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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景贴近温羡安的身边,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温羡安点点头,向后退一步,
“多谢顾公子相救。”
明显的疏远距离,这倒让顾寒景有些诧异,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头一次遇到这么嫌弃他的。
“公子,这个人怎么处置?”
循声望去,陆卫将那人紧紧按在地上,顾寒景说道:“既然是温小姐发现的,倒不如交给温小姐处置。”
温羡安也不客气,说道:“既然如此,就将他交给衙门秉公执法。”
顾寒景勾唇一笑,看着陆卫,说道:“没听到温小姐的话,还不快去。”
眼瞅着陆卫押走了男子,温羡安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刚刚那一幕还记忆犹新。
温羡安看着手中的荷包,一转身却早已不见小姑娘的影子,刚刚哄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温羡安有些心急,扯过一旁的轻灵,径直朝前走去,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道:“得把这荷包还回去。”
顾寒景看着压根没有搭理他之意的温羡安,心里很不是滋味,故意挡住二人的去路。
温羡安抬眼一瞧,一双杏眼瞪着顾寒景,不解的问道:“这是做甚?”
“这好人做到底,不如陪着温小姐一同前去。”
温羡安自然是不乐意,推辞道:“顾公子,还是注意自个儿身份,懂得避嫌。”
说罢不等顾寒景开口,温羡安转身离开,轻灵看了看顾寒景,抿了抿嘴唇,跟上了温羡安。
走了几步,轻灵向身后一瞧,顾寒景不紧不慢跟着二人身后,距离她们一米之远,轻灵看向自家小姐,小声的说道:“小姐,这太子殿下……”
温羡安停下脚步,她虽然一直直视着前方,但这身后的动静还是知道的。
“顾公子要跟到什么时候?”
“瞧温小姐这话说的,顾某也是担心温小姐的安危。”
顾寒景勾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温羡安。
温羡安可没功夫和他耗着,这荷包还没送回去呢,
“罢了,顾公子爱跟着就跟着吧,这腿长你身上,又不是我能把控的。”
温羡安自顾自的走着,完全将顾寒景当做空气一般,瞧着温羡安走了一段距离,顾寒景头一次感到心里堵得慌,但这路自己选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这条街不大,寻个人却始终不见踪影,温羡安有些泄气了。
温羡安歇住了脚,旁边是一个医馆,一位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被医馆大夫骂骂咧咧的轰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温羡安寻觅良久的人。
“求你了大夫,我娘还等着我回家呢。”
温羡安打起精神,走到小女孩身边,将手中的荷包递给她,缕了缕她凌乱的头发,温柔的说道:“这荷包下次可要揣牢,莫让小偷顺走了。”
小女孩欣喜的接过荷包,跃过温羡安,扯住大夫的袖子,将手中的荷包递过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说道:“大夫,钱给你,你就给我抓一副药吧。”
大夫听见钱的字眼,动作有所缓和,接过荷包打开,里面却只有几个铜板,脸一黑,将荷包扔到地上,一甩袖子,小女孩跌落在地上,几个铜板滚到温羡安脚下。
“站住。”
温羡安捡起地上的铜板,放进荷包里,从地上扶起小女孩,将荷包放置于她的手心。
大夫一看温羡安的穿着,以及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顾寒景,意识到身份不简单,立刻换上了一副面容,笑着说道:“姑娘是要买药还是看病。”
看着这副嘴脸,温羡安强忍住心中的不适,说道:“这个小姑娘的药给她包起来。”
大夫一听,打趣道:“原来小姐是要做好人,不过,就算我将这药卖给她,她娘的病也治不好。”
温羡安皱了皱眉,一双杏眼盯着大夫,质问道:“你这是何意?”
大夫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手上不含糊的将药装好,解释道:“这附近的人都认识,这丫头叫春喜,爹死的早,守着一个病怏怏的娘,她娘的病,是恶疾。”
温羡安从大夫手中接过药,思索一番,放了三锭银子在柜台上,大夫连连罢手,说:“姑娘,这银子给多了。”
“大夫客气了,往日春喜的药,我包了。”
“这有钱的生意自然好说。”
领着春喜出了门,将手中的药递给春喜,说道:“春喜,领我回去看看你娘。”
温羡安所做的一切皆被顾寒景收入眼底,他实在想不通,作为丞相府的大小姐,享受着荣华富贵,居然也会为帮助他人,与传闻中的脾性不好,大有不同。
“没想到温小姐也会担心这些贫民。”
温羡安转过身,说道:“顾公子高贵惯了,自然会觉得人命如蝼蚁,不值一提,若不是高贵的身份罩着,和这平民百姓又有何区别?”
顾寒景一时哑言,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有趣,不仅聪慧,还口齿伶俐。
跟着春喜的指引,四人走进胡同巷子里,这里的房子破烂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食物发霉的气味,温羡安皱了皱眉,反观春喜,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味道。
一路上,春喜都未曾讲话,走到巷子的尽头,有一扇染着黑漆的门,门上了锁长了厚厚的铁锈。
临近门前,春喜眼睛一酸,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多谢小姐相助,春喜无以为报,只求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小姐。”
温羡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忙从地上扶起春喜,说道:“地上凉,快起来,我们先去屋看看你娘。”
春喜推开门,三人随着春喜走进门内,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传出一阵咳嗽声,
“咳…咳…春喜,是你回来了吗?”
“娘,是我。”
春喜应了一声,领着温羡安三人进入房内,屋内摆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女人,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个缺了口的碗,连张板凳都不曾有。
女人听见声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春喜上前扶住女人,焦急的说道:“娘,你身体不好,躺着便是。”